皇帝陛下真彻底崩溃,边G边汇报改革结果(下)
“陛下,”加列里乌斯欣赏着被干到崩溃的戴克里先,“您真的很美……”
戴克里先努力的睁大自己双眼,试图用褐瞳中的怒火喝退伽列里乌斯;但是这位倒霉的皇帝陛下正被君士坦提乌斯和马克西米安上下牵制,满脸潮红的他眼中的小小威胁犹如幼猫的抓挠,在伽列里乌斯看来,宛若奶油蛋糕上的红樱桃般诱人。
“陛下,让造币厂铸造的那一批新币……”仿佛戴克里先还是那位受人敬仰的傲慢皇帝,伽列里乌斯假装看不见戴克里先承欢于他人胯下的浪态,一本正经的汇报道,“虽已流入民间,但不知为何不见民众使用……”
“唔唔唔唔唔!”
伽列里乌斯言罢便轻轻的用手揉捏着戴克里先柔软的胸口,常年征战使他的双手生有少许薄茧,它们配合着主人的动作,摩擦着戴克里先娇嫩的红樱,令这位可怜的皇帝一下又一下的颤抖。
戴克里先恨不得一矛头攮死伽列里乌斯,你小子非得挑这个时候汇报坏消息是吧!
“好在,”伽列里乌斯继续无视戴克里先,“新税法受到了民众的欢迎,陛下实在是太狡猾了,稍微更换了几个名词,就能忽悠民众相信真的减税了。”
“所以父亲值得这样的奖励……”
言罢,伽列里乌斯一套丝滑的动作埋入戴克里先的胸口,贪婪地舔舐着戴克里先的奶子。
倒霉的皇帝陛下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他的双手被君士坦提乌斯牢牢的按住,只能胡乱地摇晃着两条长腿,更是方便了腿间的马克西米安长驱直入。
“!”
戴克里先感到马克西米安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身为男性的经验告诉他,完了。
“……大姐,”戴克里先无助的在心中呐喊,“大姐,咱们再讨价还价一次吧,别啊……你这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要是我回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要负历史责任的……”
“不是我说,”同人秃子女边剔牙边吐槽道,“有你这样讨价还价的吗?你这明明就是威胁!”
“那你让我怎办!”戴克里先崩溃道,“我还想正常的生活呢!”
“不行!我就是想看你被爆操!”秃子狞笑道,“我保证出去就让你小子失忆!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特么的!!!”
“对不起,”秃子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变态就是这个样子的,嘿嘿嘿。”
“陛下……陛下……”马克西米安情色地呼喊着戴克里先的名字,身下是更加使劲,将倒霉的皇帝陛下撞得东倒西歪,“我爱您……”
“!”
戴克里先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他感受到了一股股温润的液体不断的注入到自己的身体深处,迫使这位倨傲的皇帝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自己特么的,被最信任的共治者,被最亲密的好战友,马克西米安内射了……
戴克里先还没来的急悲伤,就被脑中炸开的烟花般的快感所淹没。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身下的花穴绞紧马克西米安的钢枪,一股股象征着欢愉的潮水冲出宫腔,和白精混在一起尽情地浇铸在马克西米安的枪头之上,花穴贪婪的口水,浸湿了二人的结合之处。
一阵阵的高潮使得戴克里先的喉头紧缩,令享受他温润口腔服务的君士坦提乌斯发出一声闷哼。
“……陛下,您真的很美,”君士坦提乌斯赞叹道,“像桃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玷污……”
戴克里先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迷茫地看着君士坦提乌斯。
君士坦提乌斯最后在戴克里先的小嘴里冲刺了数十下,随即拔出自己的大逆不道之物,悬在戴克里先的脸上,快速的撸动。
“……啊……不……”
戴克里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唾液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滑落,弄的他的红唇水光粼粼,他用嘶哑地声音不断的拒绝着。
“陛下,拒绝无效哦”
戴克里先眼前一片白浊铺天盖地,他的大脑无法接受这么有冲击力的画面,但是有一件实事毋庸置疑,他,特么的,被颜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戴克里先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无助的在心中哀嚎起来,“我脏了!我脏了!”
“嘘嘘嘘!”同人女急忙劝解道,“谁说你脏了!明明色气到爆啊!”
“……”
“……”
“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戴克里先愤怒的在脑海中吼道,“好在这一切都结束了!让我逮到你咋说也要刮了你的皮!”
“哼!这般地步了还敢威胁我!”同人女不乐意了,怨怨道,“谁说结束了?我说才刚刚开始呢!”
“!?”
“你……”戴克里先欲哭无泪,“你太癫了!”
君士坦提乌斯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戴克里先长长的睫毛上溅上了少许白浊,褐瞳水润,眼角绯红,泪珠不断地滑落,唇瓣无力地微启。
“陛下,怎么能哭呢?”君士坦提乌斯轻笑道,“这明明就是奖励哦……那么,就让我为您汇报行省的情况吧!”
戴克里先眼前黑白翻滚,险些晕厥过去。
“总的来说……像是高卢,”马克西米安缓缓地从戴克里先的身体中抽出,皇帝陛下失去了堵塞的花穴空虚地开合,吐出一股股的白露,“虽曾反叛过,但现今情况都很安定。”
“毕竟陛下在那边有数个军团镇守……”加列里乌斯轻轻地抚摸、按压着戴克里先的小腹,更多的花露缓缓淌出,“即使它们心向旧主,也不敢造次。”
“小亚细亚,或者说东方,”君士坦提乌斯将戴克里先脸上的白浊抹开,色情的挑弄着皇帝陛下黑色的碎发,“陛下未免太欺负那边的总督们了,居然让那位萨珊波斯皇帝钻了空子……”
“是安抚他们?还是镇压他们?”伽列里乌斯用手覆上戴克里先饱受折磨的花穴,轻轻的搅动着淌出的花露,“我们都不希望再出现一位芝诺比娅一样的人物了……”
“唔……”
戴克里先眼神涣散,头脑混沌。他仿佛一会儿是是桌面上的帝国公文,马克西米安、伽列里乌斯、君士坦提乌斯,犹如手执铅笔的书吏,轻轻地在他的身上构画;一会儿是桌面上的帝国地图,马克西米安、伽列里乌斯、君士坦提乌斯,犹如手执战旗的将军,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戳弄。而他,只能静静的忍受,或者说享受……
“陛下,”伽列里乌斯突然可怜兮兮的夹着嗓子道,“我这么热爱工作,这么多的汇报……难道不值得一点点奖励吗?”
“……不”
不容得戴克里先拒绝,伽列里乌斯就坚定地分开了皇帝的长腿,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