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伪路人/掌掴花X/捆绑
从前他也经常在树下乘凉打盹儿,盯着秦丞霄在院里顶着日头练剑,他当师父的反倒坐在荫凉里吃着井水镇出来的瓜果。
梦里的秦丞霄却并未练剑,而是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这小孩儿打小就清秀可爱,是以他面色阴沉时这骇人的样子让林间风还有些心惊胆战。他十分喜欢逞强,虽然有些畏惧,但他这个师父怎能表现出害怕徒弟,便想开口训斥几句,然而却说不出话,只能看着秦丞霄的剑尖指向自己心口,林间风又急又怒,竟是忽然挣扎着从睡梦里醒了过来。
他乍一睁眼就发觉不对,他眼前被布料蒙得结结实实,双手捆缚在背后动弹不得,周身大穴也都被点了。他暗暗运功反被震得经脉剧痛,闷哼时忽然发觉嘴里也被布条塞住,失了力气彻底倒了下去。
他上身倒在书桌上,腰部正好卡在桌沿,双腿无力地分开垂着,身后忽然有一双手握住他的腰轻轻摩挲,林间风立刻奋力反抗,抬起捆在身后的双手胡乱捶打,腿也用力向后踢蹬。
身后那人松开了手没再摸他的腰,林间风急促地喘息着也停止了挣扎,却忽然听见低沉沙哑的男人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别乱动。”
林间风被吓了一跳,猛地偏过头躲他。他心道不妙,暗暗琢磨这算不算是“乱动”,随后他臀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楚,竟是身后那人正掌掴他臀肉,林间风顿时急火攻心地挣扎起来,奋力反抗。
他被抓着手腕往上提了提,顿时变成了头朝下双腿悬空的姿势,用不上劲发力挣扎了,他裤子早不翼而飞,现在两条腿赤裸着被绳子分开绑在了桌角,也不用再惦记逃跑。林间风气得喘着粗气竭力乱扯脚上的绳子,磨得两只脚腕血肉模糊。
身后传来一声轻叹,那贼人又轻佻浮浪地掌掴起他的尻来,那尻肉又白又软嫩,被他扇了几下就红肿起来,浮起几个巴掌印,林间风一直在挣扎,本就被封了大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趴在桌上用指甲抠掌心的肉,好让自己别沉溺肉欲。
双性之体开了荤后就身不由己,林间风竭力维持清醒,尻间花穴却是已经发了大水,被男人扇得发起贱来就停不住,直至两瓣尻肉被打得高高肿起,林间风才彻底瘫在了桌上。他被打得眼泪不由自主地往外流,贼人摸着他的脸:“疼哭了?早些老实也不至于这样肿了。”
“唔唔!”林间风咬着嘴里的布条愤恨地叫出声,反而被揪住头发狠狠按在桌上,他的头被这下撞得嗡嗡作响,即使是林间风再能忍痛,一时间也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动弹不得。口中的布条忽然被扯了出去,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随后一条湿滑温热的舌头就强硬地撬开了林间风的嘴。林间风立刻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没想到对方闷哼一声,反而更加用力地侵犯林间风的嘴巴,林间风被吮得舌尖和嘴唇一片麻木。他逐渐被吻得喘不上来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可怜的呜咽声,贼人还恋恋不舍地嘬吸着他的舌尖,逼迫林间风吐出一小截艳红舌尖,甚至一吻结束后他还没想起来要把舌尖收回口中。
布条被重新塞回嘴里。那贼人摸摸索索地解开了林间风一条腿上的绳子,林间风立刻就要踹他,却被握着小腿折了起来:“真是老实一刻都不肯。”
他足踝被麻绳磨的血肉模糊,在桌上撞了一下还有些疼,那贼人似乎愣了愣,又十分煽情地摸向他的大腿根。林间风腿间异于常人生了花穴,从前二十几年从未叫人知道,却不想这几年先被他养大的徒弟操透了,还要被淫贼亵玩,一时间怒火攻心竟然生生挣断了另一只脚腕上的绳子,他深知现在自己内力被封不是对手,刚一下地就要夺路逃走,反被抓住肩膀拉到了一个怀抱里,随后就被扛在了肩上。林间风被放在床上,那贼人也跟着倾身而上压在了他身上,林间风本就双臂被捆受限,男人坐在他腿间后更是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若是他此刻还有内力,直接用腿绞死这贼人也未必不可能。
林间风被掰开大腿,两根手指在他雌穴里搅弄,林间风恨得身子都在细细颤抖,那贼人还故作好心地叫他别怕,林间风在心里恶毒地咒骂了不是多少句后,贼人又添了两根手指在他穴里勾弄,又痒又酸,林间风红着眼睛不断大声反抗,喉中发出愤怒的低吼。
他这两口骚穴却已经被操熟了,几根手指被含进去裹着吮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贼人抽走手指后,一根火热硬烫的鸡巴就顶在了湿漉漉的尻口。林间风惊惧地不断往后退,拼命摇头呜咽,像是在哀求男人不要操进去。龟头在穴口蹭来蹭去,林间风又恐慌又愤恨,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东西就会突然操进去,他这畸形身体被人当成妓子狎弄,又叫他怒火中烧。
他忽然急迫地呜呜叫了起来,贼人会意般拿出他口里的布条,林间风立刻咬牙切齿地咒骂道:“滚开!我……呜啊!”
那肉棍直接重重操了进去,林间风惊声叫着被陌生人夺了贞操,鸡巴破开许久没尝荤的嫩穴,穴肉反而热情地迎着上去,紧致的美人花穴夹得男人舒爽地喟叹,同时掐住林间风的腰急速抽插。林间风被他掐着腰狠命操弄,平坦的雪白小腹都被鸡巴顶得胀起,林间风被摆成跪趴姿势,上身倒在床上,腰臀被贼人抓着操弄,他在床上蹭着往前逃走,好不容易挣扎出去一点,贼人又拖着他大腿把他拉回到身下肏干,林间风不时被操出一声哀叫,火热的下腹传来阵阵瘙痒,竟是直接泄了身。
“我当是什么贞洁烈妇。”贼人就着交合姿势给他翻了个身,硕大鸡巴在他穴里捅得更深,林间风呜呜叫着摇头,那贼人抱着他摆弄出一个美人坐怀的姿势,林间风双腿被架了起来使不上力,那贼人抱着他腰强逼他用肉穴上下套弄身子里的肉具,每下都入得又深又狠,林间风忍不住掉了泪:“嗯啊、不要……呜不——”
还在高潮迭起的花穴抽搐着又绞紧了阳具,林间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拖入下一轮快感浪潮。他正哭泣恍惚时,胸前肉粒忽然被含入口中吸吮舔吻,贼人唇舌毫不留情地嘬吸,像是急迫地想吸出些奶汁一般,林间风扭着腰拼命反抗:“畜生!滚开!呜——”
他被蒙着眼看不见自己前胸被舔得晶亮濡湿一片,乳晕上留着两个齿痕,乳尖更是没被放过,贼人只吃了一边乳头,左侧那乳首又红又肿足足比右乳肥了一倍。贼人咬着他奶头吸吮不停,逼得美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地哭泣求饶,一只小奶子被吃得像是熟透的果实,另一只却还是青涩无辜的样子。
忽然两根手指抵上了他的后穴,林间风悚然一惊:“不行……别碰后面!”
后穴从未被人碰过,即使是之前被迫和秦丞霄做的几次也只是被干了花穴,林间风胡乱挣扎起来想挣脱贼人束缚,反而被穴里还没拔出去的鸡巴蹭得屁股也不受控制地乱扭起来,险些自己把自己蹭得攀上高潮。贼人慢慢在他后穴里抽插起来,调笑道:“你这处是初次挨操么,哭得这么厉害?”
林间风冷笑道:“自然不是,我夜夜出去寻欢作乐,他们伺候得都比你好上百倍!”
贼人沉默了半晌,忽然托着林间风的软尻把他身子往上抬了抬,林间风慌乱地摇头道:“别……你不能、啊啊!”
他忽然松手,林间风被迫坐在他身上一口气吞吃下整根狰狞阳具,滚烫的性具毫不留情地鞭笞初次承欢的肉道,林间风连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被破处的处子后穴仿佛也被熟妇骚穴带坏了一般忘情地紧紧吮着肉具,痉挛得麻木的雌穴又颤颤巍巍地挤出一股淫水。男人似乎也被绞紧得很爽,胯骨撞得林间风尻肉酸疼,他无端想起前几次被徒弟操的经历,直觉到男人应该是快到高潮了,条件反射地挣扎着要从肉具上离开:“不唔……”
那肉具在他穴里抽搐几下便把滚烫浓精都灌在了后穴深处,林间风呜咽着被一同带上了极乐,后穴抽搐着夹紧把浓精吃得更深。他连着不断被操上高潮,全身热汗淋漓,白皙的身子覆上了一层煽情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