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把看起来很危险的X工作者领回家
“唔嗯”
丹恒的脸被埋在刃的胸口,近乎窒息。他居然在这种即将溺毙的痛苦里感受到了快感——他不会是个隐藏的achis吧?不等丹恒自我怀疑完,他就被刃甩在床上,扣子的质量非常好,一颗都没有掉。白衬衫虚虚挂在臂弯,脚尖抵着那个纹身。
然后裤子也被剥掉,和黑丝叠在一起,刃拽掉灰色的棉质内裤,把他软绵绵的阴茎含在口里,粗糙的舌苔舔过冠状沟,几乎要把下面的囊袋也吃进去。丹恒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背上的彼岸花纹身,清心寡欲太久,他的身体理应对这种刺激很敏感。刃能听到他的嘀咕:“哈你叫什么名字?”
终于到了交换姓名的时候,丹恒看着刃俊朗的脸,感觉这个钱花的真不亏。刃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把那团软肉吐出来道:“我看你才是阳痿。”
“那是因为喝了酒。”
他半闭着眼,不再说话,按平时的生物种已经到了就寝的时间,醉酒后大脑的反应速度也变得缓慢。刃发现这小子居然直接睡着了,只好举着枪给他展开一条被子盖上。然后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打出来,觉得索然无味。
给金主收拾衣服的时候外套口袋里掉出来一张学生卡,上面的名字是“丹恒”。丹恒,真是个好名字,和持眀族逃跑的少主一样。
等等,只是名字一样吗?刃打开手机查看目标的照片,对着那个长发青眼的小少年发楞。他是个杀手,受龙师雇佣来庇尔波因特清理持明叛逃的少主丹恒,站街是伪装手段,银狼的调查显示丹恒没有经济来源住在红灯区的破楼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刃赤身裸体摆出思考者的姿势,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龙师真的不是东西,脑子不太好使的小孩都要赶尽杀绝。
这一单他不做了,杀手先生收起丹恒给的钱开门离开,没注意到卧室的门缝里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这都能忍住,那些信用点喂狗都比给他强。”
持明少主磨着牙说。
丹枫喜欢应星的手,这是件毫不遮掩的事。
悄悄握住尺骨茎突,依次抚过光滑的手背,然后在指间的厚茧处打转,借机把自己小一圈的手塞到女友的手里,十指缠缠绵绵扣在一起,指腹压着关节,掌心贴着掌心。应星比他还要高些,侧头能看到恋人眼尾的描红,问他说:“好玩吗?”
“不如晚上好玩。”丹枫感觉自己的手被扣得紧了些,像是青色的蝶落入无色蛛网,黏糊糊,扯也扯不离。应星收了力,让丹枫的手尚有一点活动的余地,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妄动,蛛网总是随着猎物的挣扎收缩缠绕,直至窒息。
并非白日宣淫,他们只是单纯的牵着手,上学的时候有人调侃二人的恋爱像一样。什么?《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应星向来不把这些话当回事,丹枫眯着眼冷冷扫过去,直到说笑的人噤声。
都说男生发育晚,初中应星就比丹枫高一头,大学毕业了应星还是比丹枫高半头。丹枫骨架小,样貌带着种持明族的秀气,又留着长发,乍一看和个姑娘似的。应星是货真价实的姑娘,哪怕她不拘小节成天和工科男混在一起也是个姑娘,没人会对着她丰满的胸脯提出怀疑。丹枫在同校的生院,学这个专业还能乐在其中的不是怀抱着对生物学赤诚的热情就是家里有矿,他二者兼备,持明制药集团的继承人除了长不高没有任何缺点。
他们的恋爱从初中开始一路走到研究生,兰因于何时结下已不可考,在旁人的质疑与不解中慢慢变得比金子还坚牢,没有变成春风中纷飞的柳絮。
有人问丹枫喜欢应星什么,图她脾气臭,图她个子高?丹枫看着少女漂亮的手指,耳尖发烫的厉害,腿也有点软,压着嗓子说:“她有一双巧手。”
没人能质疑应星的才华,她生来就是造物的料。怀炎在朱明的孤儿院里发现了这块璞玉,想着法子领回家雕琢,那几年焰轮铸炼宫差点被舆论淹没,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桃色小报屡禁不绝,怀炎只得在应星十二岁的时候把她送往罗浮的寄宿中学避嫌,这一去就只在年节回来了。
怀炎跟小孙女念叨家里的白菜被外地的猪拱了,早知道不该放出去云云,云璃直率地提出另一种可能:“没准是小姑姑才是那头猪呢?”
总之丹枫和应星已经同居了,打算等毕业就领证。
应星攥着丹枫的手,渐渐覆上层粘腻的汗,蝉声叫着夏天,却没人愿意松开手。
空调在到家前一刻钟已经打开,房门隔绝了外边的热浪。应星在玄关处扯开胸衣背后的系扣,束缚已久的乳房弹出来,丹枫下意识看了眼,忽然感觉比刚刚还热。
“这件确实有点小,枫,下次你陪我一起挑吧?欸是上火了吗,等等我去拿毛巾。”
好丢人,丹枫把自己的脸藏在毛巾里,只露出一对通红的耳朵尖。女友向来是这样,反倒是他起了生理反应有点龌龊。浴室里响起水声,他把不知道应星从哪个饭局顺回来的一次性毛巾扔进垃圾桶,转身去卧室了。
床头柜里放着很多小玩具,有他自己买的,更多的是应星亲手做的,花样颇多。丹枫选了个中规中矩的跳蛋,消毒之后慢慢推进去,在腿心搭着一根粉色的线,然后按下开关。他自己当然也能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只是死物终究比不上灵活的手指,丹枫慢慢收缩着穴口,直到跳蛋抵在腺体处摩擦,他喘息着翻了个身,想象着自己被应星搂在怀里。
她的身上有股好闻的白兰花味,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会很硬,胸口却软的不可思议,当他的脸埋进去,能嗅到淡淡的奶香,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的。应星问他要不要摸一摸,在丹枫大脑宕机的时候手掌已经贴上了乳肉,像大块的琼脂冻,一只手握不拢。
应星的手叠在他的手上,打着转一直摸到了饱满的乳头,丹枫轻轻揪了下,问她:“你疼不疼?”
只是有点痒,应星照实说了。只是丹枫摸的动作还是很轻,都比不上小猫踩奶的力道。
“你可以用点力的,手感怎么样,她们都说摸起来很舒服。”
“谁说的?”
丹枫耳尖一抖,下意识掐住那颗紫葡萄,应星倒吸一口气,摸上对方的头,乌黑发丝顺着手指滑下,没有打结,却有点炸起来的意思。
“我的舍友啊,她们说比看起来还大呢。”
“怀炎没有教过你不能随便让人摸胸和屁股吗?”
“没有摸屁股,不是,她们怎么成别人了?”
丹枫难得摆起长辈的样子教训人,虽说他年龄不大,却跟怀炎是一辈的人,应星也懵了,因为她的屁股被丹枫删了一巴掌。若是叫怀炎知道了此事,定会骂饮月君不做人,然而应星并没有说,她只是捧着丹枫的脸说:“你也会吃醋啊,”
“只是怕你被不怀好意的人骗了去。”丹枫把指尖搭在她的手腕上,“好喜欢”
“喜欢什么?”应星善于顺着杆子往上爬,她的腿夹在丹枫腰上,绵软的脂肪组织挤压着劲瘦的腰肢,能感受到他的扭动。
“喜欢你的手。”
回忆戛然而止,丹枫想着应星的身子到达了高潮,正是射精后的不应期,周围显得格外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应星披着浴袍,带子大大咧咧系在腰间,逆着光站在床前,丹枫能看到她发着光的白发。
“你喜欢的到底是我的手还是我的人?”
丹枫没有回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应星湿漉漉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把跳蛋推到深处,指节微屈开始扣挖,贪吃的穴紧紧吸住她的食指,换来的却是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入。
另一只手还算游刃有余,握住了身下人的阴茎。刚修好的指甲没有磨到圆润,一下下刮蹭着敏感的龟头。
后边先流出一股水,浇在应星的手上,她半开玩笑地说:“不愧是持明少主,简直是水做的人儿,稍微扣一扣就有这么多。”
丹枫哼了一声,抬起屁股示意她再快点。应星却好像没发现似的,反而停下了。
“阿枫怎么不说话,你还没说过你喜欢我呢。是不是因为你只喜欢我的手,喜欢被玩到腿都合不拢,里头不夹个玩具就痒的要命?”
跳蛋还在震动,丹枫摇摇头,并非是他不愿开口,只是羞于说出直白的话语表达爱意。他扶着应星的肩膀叹息,张嘴发出的却是一阵呻吟。
事实证明工科生手劲惊人,丹枫一阵失神,又泄在女友手下。
应星两指夹着把跳蛋拽出来,全然不顾丹枫又会受到多大的刺激。她把因为沾满水液而显得亮晶晶的玩具抵在恋人的下唇,是要他说话的架势。
却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无意识地舔着自己流出的水,应星喉头一缩,随手把小玩具扔到地上,附身含住他的舌尖。
今天不说就算了,反正他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