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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了同桌

 

李牧是个带把的女人。

为什么说带把还算女人呢,因为她不仅有把,还有女人的阴道和不小的胸。

和其他女人的区别仅仅是那个把而已,在外观上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

这个有把的畸形儿竟然还有对象,还是隔壁班的班花。

虽然她俩没公开,但是李牧一点也不关心这个,不公开更好,更方便她办事。

就像现在一样。

上面老师口若悬河地讲着数学题,下面该睡的睡该听的听。

李牧的同桌趴在桌子上,只有近距离的李牧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她勾勾手指,那身体抖的幅度稍稍增大。

里面滑得要命,两根手指被肉穴裹地紧紧的,在淫水的润滑下才能抽动,那阴蒂早就被操地硬硬的,兴奋着想要抚摸。

手指在花心不住地勾弄按压,水越来越多,穴越来越紧,在痉挛和加重的喘气声中一股水流冲刷出来,又被手指堵住,只能缓缓地往外流动。

李牧把手抽了出来,拿纸擦了擦手,又抽了两张盖在还在收缩的穴上,也不去管其它的了,把孟洛书的裙子放下,也趴下睡了,还没等一会,想到了什么似的,脑袋都没抬起,从口袋里摸出了个什么,塞到了孟洛书的穴里。

没从高潮里缓过来一会的肉穴又迎来了新的刺激,孟洛书僵着身子,等那手指把跳蛋塞到了伸出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力气忍住的。

一上午孟洛书都没敢去厕所整理,凳子表面都快被她的淫水铺满了,她一离开肯定泛着水光,教室里人来人往也没机会擦,她只能泡在被淫水浸湿的凳子上,又喷了点香水遮挡气味。

等到中午最后一节课铃响,大家赶忙着去食堂吃饭,教室里就剩她们两个的时候她才敢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拿卫生纸一点一点地擦着。

李牧就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她小心翼翼地蹲在那擦拭。

孟洛书擦完正要起来去厕所收拾一下乱糟糟的下面,还没站起来就被李牧掐着下巴,嘴里塞进来了鸡巴,喉咙里被塞的满满的,惊呼声都没来得及传出来就被堵在里面。

李牧抓着她的头发,腰一耸一耸地抽送,她也不怕被人撞见,她俩在后门角落里,后门又被反锁了,前门一有人来就能停下来。

她操地无所顾忌,孟洛书的喉咙被顶出来一个鼓包,难受地生理泪水直往下掉,李牧又开了跳蛋的开关,高频率的震动带来汹涌的快感,她内裤又没穿,跪在地上生怕掉下来,只能夹紧小穴,又连带着更多的快感。

她被操地双目失焦,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抽动从嘴角留下,又落在地板上,另一滩是从她穴里留下来的。

等到李牧终于抵着她喉咙射出来而她只能被迫咽下的时候,她早就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得亏李牧还有点良心,抽了湿巾给还没缓过来的人擦拭。

又把她抱起来放到被擦干净的凳子上,按着她脑袋让她休息,当然她没动她凌乱的下半身。

孟洛书很快睡了过去。

李牧叹了口气,认命地把地上的也擦了,拿了本书扇风,让地干的更快点。

孟洛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了,旁边的李牧在睡觉。

她叹了口气,给李子豪发消息,找了个理由让他今天别来找她了。

她嗓子这状态,跟她做过的李子豪一见到她不出意外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又叹了口气,李牧操地太狠了,她嗓子现在还疼着,喉咙里黏腻的口感还在,她喝了一杯水才缓过来。

鸡巴又大又凶的,比李子豪厉害不少,她心里忍不住比较。

李牧有众多差生都有的技能,一听见下课铃就醒,她没东西要收拾的,拿了车钥匙,招呼都不带打地走了。

李牧骑了车出校,在老地方等江禾。

江禾是隔壁班的班花,学习又好,皮肤又白又嫩,李牧废了好大劲才把她追到手。

刚追到手的时候她就告诉了江禾她带把这件事,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又连忙解释自己是女人,有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虽然带把但并没有男性生殖功能,即使是这样,对方还是坚持要和她分手,并承诺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在李牧之后的再三死不要脸地追求和卖惨下,江禾才勉勉强强地同意了,只是要求这段关系不能公开。

李牧懂她的顾虑,不过是怕她的事哪天暴露出去,连带着江禾也得没脸在学校待下去。

对此李牧完全嗤之以鼻,她追江禾完全是因为对方长得太符合她的审美了。

和李牧一个个子,但生的高挑,又瘦,胸挺翘又大,细腰在宽大的校服里更显细弱,李牧经常在脑子里幻想掐着那细腰后入她的场景。

江禾过来的时候带了杯奶茶给李牧,看李牧委屈的眼神一瞬间被惊喜替代,她舒了口气,亲了一口李牧。

“对不起啦,每次都让你等我”,江禾揉了揉李牧的脑袋,看抬眼看着她的人更觉得对方像小狗一样。

“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等我的,怪麻烦你的……”

“不麻烦,你是我女朋友,我乐意等”,江禾话音还没落就被李牧的话打断,腰被抱住,李牧的声音蒙在衣服里闷闷的。

温存了一会儿,李牧抬头向对方索吻,江禾低下头去亲她,刚碰到就被急匆匆的人攻了进来,湿软的舌头在口腔里一往无前四处点火,后脑勺不知何时也被手摁住,被迫加深这个吻,吻地她发软,被李牧抱住。

李牧在她脖子上蹭着,“老婆…我难受,老婆,帮帮我嘛”,手不老实地带着她的手摸上了坚硬。

“这是在外面…不要”,江禾惊慌着抽回手,虽然给对方手交过,但那都是在密闭的空间里。

“老婆……老婆,求求你了……我好难受”,李牧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又撒娇又卖惨的。

她叹了口气,亲了对方一口,“去你家好不好,你忍一忍”

听到这话的李牧眼睛亮了起来,都去她家了,上本垒还愁吗。

刚进门江禾就被按在门上,口腔在一瞬间被侵入,李牧的手也在她身上不断地点火,朦胧间她推搡着李牧的肩膀,拒绝往下做。

李牧心里叹了口气,停了下来,抱着江禾稳下情欲。

她在江禾身上耗费了太多心力,希望今晚不会让她失望。

“老婆,今天留在这好不好,我爸妈出差了得下个月回来,你陪我好不好”,李牧慢慢试探着,能留下最好,不能留下等会就做的狠点,她恶狠狠地想。

这么久进度实在是缓慢,半年了江禾就给她手交过,以前也不是没留宿过,但江禾非说要住客房不跟她一起睡,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次见对方有松动的念头,她不怎么抱希望地试探着。

管她留不留下,今天这个爱她一定要做。

江禾迟疑了很久,半天才犹豫着点头,给爸妈发了消息说在同学家里住一晚。

她拒绝了很多次李牧,这次看她忍得真的很难受,一边克制着忍着一边求她,实在是心软了,看到欢呼的李牧她也忍不住笑了。

刚发完消息手机就被李牧抽走,压在沙发上亲,李牧的吻技好的不像话,每次都能把她亲的意乱情迷身体发软,这次她没阻止她在身体上留恋的手,反正她也没生殖功能,就放她去吧,这么想着,江禾搂住了李牧的脖子,加深这个吻,沉浸在其中,只是理智尚在的时候说了句,“去房间”。

身体被按在床上,吻从嘴角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胸罩被拉了下来,把胸都堆在上面,李牧把软软的乳晕含在嘴里吸吮,一只手捏着另一边的乳头揉捏,右手顺着腰线往下,伸进了内裤里,温热的部位散发着阵阵热气,李牧的手指在阴蒂上揉搓按压。

江禾咬着唇抵挡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乳头被含在嘴里,好热,好痒,想让她更大力一点,下面已经湿了,液体黏糊糊地挂在内裤上,又发着抖抗拒这陌生的快感,她能感受得到下面的手指在试探着想要进去,她有些怕,抖着声音说,“轻、轻一点…啊…嗯”

她话音还没落,一根手指就慢慢插了进去,被逼仄的穴口抵挡着,又冲破阻拦坚定地往里深入,异物感带来的刺激和略微的疼痛让她抓紧了床单。

李牧憋的下面胀痛,又为了以后的性福只能忍着慢慢扩张,她俯了下去,口舌并用地刺激阴蒂,手指在里面不停地寻找敏感点。

隐忍的呜咽声逐渐被呻吟声所替代,在江禾第一次高潮下李牧终于成功地进入了第二根手指。

紧的不像话,手指根本难以抽动,李牧只得更加卖力地去伺候,手指在敏感点扣弄,等能顺利抽插后猛烈地往敏感点撞击,把那呻吟声撞得支离破碎。

废了好大劲才在江禾带着痛呼中插入了第三根,李牧舒了口气,终于。

她旋转着手指变换着角度,尽力让江禾适应着,嘴里也不住地亲江禾,夸着鼓励着,“宝宝好厉害”。

李牧脱了衣服,把硬的通红的鸡巴抵在穴口,抱住江禾,“宝宝,我要进去了,可能有点难受,辛苦宝宝忍一下”,沉下腰慢慢往里推进。

李牧都不敢想要是没扩张里面该多难进入,可能连头都进不去,她被吸得腰眼一酸,差点缴械,忍了忍才继续往里深入,江禾被异物感堵地浑身发软发酸,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但饱胀感仍然超出了她的预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裂了,她现在开始想起给李牧手交时候的震惊了,又不住地想,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得下那根,要坏了。

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好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呻吟着表达自己。

李牧还没把鸡巴塞完呢就感觉到了头,心里幸灾乐祸,这下有的玩了。

她等江禾稍微缓了一会就开始抽动,九浅一深地插在江禾敏感点上,初次承欢的人把床单都要抓烂了,呻吟声越来越没有阻拦,回响在房间里,李牧兴奋起来,愈发用力地操她,把江禾操到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了,手指软软地搭在一边。

李牧见此知机会来了,连鸡巴都没抽出来,给江禾转了个圈,完全没在意那声微弱的“不”。

李牧把江禾的屁股抬高,往她身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样江禾就算没力气撑着也是塌腰撅臀乖乖给她操的姿势,她摸着光滑的脊背,把鸡巴狠狠地操了进去。

“不…啊!不,不行…啊…啊,太……太快”

话都说不完整的江禾被掐着腰跪在床上挨操,呻吟声夹杂着让她停下的话,李牧充耳不闻,埋头操着那精致的肉穴,无数张小嘴吸吮着硬邦邦的鸡巴,吸得她没了理智,只想狠狠地钻进更深处,把整根鸡巴都埋进去。

苦了江禾,“痛…呃啊……停,不行…啊……李牧”

“啊……慢…呃啊啊……慢……一点,求……啊……”

被操得口水直流的人受不了了开始求饶,这下李牧倒是听进去了,只是笑了笑,继续狠命地擦过敏感点朝紧闭的更深处撞去。

发丝凌乱四肢无力,只能抵在床上流口水的人突然来了力气挣扎,李牧连忙搂住江禾安慰,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今天没机会了,但来日方长。

挣扎的人在舒缓的快感中稳定下去,重新陷入了汹涌的浪潮中,在快感的漩涡里沉沦。

江禾在最后能感觉到体内的器物胀大,抽动速度加快,在她高潮的一瞬间体内被射了进来,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睡了过去。

李牧从身后搂着睡过去的江禾,她其实也就才射了一次,不过一个小时时间江禾就撑不下去了,她也不敢再做下去,万一做的过了江禾以后不给她操了怎么办,虽然也没见她今天做的多轻。

李牧连收拾都懒得收拾,翻身侧搂着江禾,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精液被鸡巴堵着流不出来,李牧还往里顶了顶,就这么搂着她睡了。

其实她骗了江禾,她有生育功能,虽然不想要孩子吧,但是她挺想看看江禾怀孕的样子,怀孕的江禾,听起来就很好操。

李牧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晨勃的鸡巴被软乎乎的小穴浸泡,她摸了摸江禾的小肚子,掐着腰又撞了进去。

本来就朦朦胧胧的人一下子剧烈挣扎起

来,“李…李牧,放开……放开我!啊…停”

尽管她挣扎的厉害,可力气实在是小,李牧三两下就控制住她,一只手掐着细嫩的两个手腕,将其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掐着江禾的腰再次猛操进去。

完事之后江禾已经说不出话了,口水浸湿了大半枕头,发丝凌乱地披散开来,只有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昭示着发生过的淫靡之事。

江禾缓了好久眼睛才聚上焦,她坐起来打算跟李牧算账,她都拒绝了,明明她们以前商量过只有她同意才能的!

话还没说出口额头传来湿软,李牧端了牛奶来,神色温柔的坐在她旁边。

“老婆,我错了,我就是……因为老婆太可爱了……”,好似不好意思一般,李牧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江禾心里的气在对方主动认错又怕她生气蹭着她脖子撒娇下慢慢平息。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下次不能这样了,你要尊重我的意见,好吗”,她握紧了李牧的手。

李牧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就是偏科偏的厉害。

英语老师看着李牧数学将近满分而英语连及格线都遥不可及的成绩单差点气笑。

课代表敲了敲李牧的桌子,睡得正香的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张怡和感到好笑,示意英语老师叫她去办公室,还偷偷透露了是因为成绩的事。

啊~她这个英语老师哪都好,就是太操心她成绩了,李牧晃着脑袋。

姜临河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已经发软要跪下去的腿,示意李牧坐旁边凳子上。

全然没有当初的镇定自若。

“姜老师,这个语法该怎么用呢,我不太懂”

李牧顶了一下腰,搂着姜临河发抖的身体,玩味地问到。

“这道题啊不行…主人啊啊

求您”

姜临河整个人被李牧圈在怀里,她来不及感受这份温暖就被快感逼得求饶。

没有李牧的允许她根本不敢高潮,摇着头抗拒无法抵抗的快感才是她的日常。

“嘛,作为老师却不好好教学生,老师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呢”

“请,请主人……惩“罚…”

姜临河咬着唇求欢,她快要撑不住了,穴口被撑地几近发白,在高潮的边界线徘徊却不敢违抗命令,身体被牢牢控制在温暖的怀抱里,被掌控的安全感和快感她分不清谁更强烈一点,只知道扭着屁股想要更汹涌、更极致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不是那种容易得到的。

脖子慢慢传来束缚,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身体不由自主夹更紧后穴内进一步传来的快感,深处的酸软和麻痒逼得她几近崩溃,姜临河无意识地附上那控制她生命的手掌。

李牧耸着腰玩味地看着满脸口水泪水的人,发丝凌乱地微微翻着白眼,屁股还发着抖却又微微地迎合她的动作。

真骚。

她嗤笑一声,大发慈悲地凑近姜临河的耳边。

“我允许你”

话音既落,性器顶端便被强烈冲刷,她甚至堵不住源源不断往外喷的淫水。

李牧顶着冲刷的阻力猛操了几下,在里面射了出来。

她扯着椅子往后靠,撒手放开姜临河,没了支撑的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那被操的

红肿的穴被白灼糊满,还不知羞耻地继续往外冒。

李牧脚踩上了那胸前的两团。

姜临河是李牧见过胸最大的女人,又软又白还不失弹性,那乳头和乳晕完全没有那些荡妇一样烂熟,还是生涩的、冒着奶香气的粉红。

而且,姜临河的乳头极其敏感,甚至能只通过抚摸乳头就能让她高潮。

李牧笑起来,她真是捡到宝了。

李牧一只脚踩在她小腹上,另一只脚踩压着姜临河的胸,她甚至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用脚趾按压了几下她的奶尖,姜临河的穴口就又痉挛地冒出一股水。

“奖励给完了,老师该领罚了咯”

李牧俯下身抚摸眼神呆滞的姜临河。

还没缓过来的人呆滞地眨了眨眼,看向说话的人,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她的小狗哪里都好,就是被操地懵的时候,需要她这个主人来让她认清身份。

*啪

“把戒尺拿过来”,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姜临河在耳光落下的一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跪正了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就去!”,临走前还亲了一下李牧搭在椅子上的手,本来有些生气的人瞬间被取悦了。

姜临河撅着屁股塌下腰,往存放工具的柜子爬去。

从后面看,那个大屁股正扭扭晃晃地摆动着,红肿间还带着白精的穴在迈步间一张一合,嫩白的胸在重力下被拉的更长,弹跳着。

真色,李牧起身转过椅子好好欣赏这幅美景。

姜临河像小狗一样用牙拉开把手,两只手缩在胸前,伸高了脑袋去够戒尺。

这个柜子被李牧改装过,每个工具都有自己的支架,就是方便姜临河咬。

姜临河拿到了主人要的东西后快步爬回来,在李牧的示意下转过身,上半身趴下,撅起屁股,“请主人惩罚”。

熟练的动作被颤抖的尾音出卖,姜临河并不耐痛,她喜欢散鞭,喜欢皮拍,和李牧的手。

“一”

第一下姜临河就已经想哭了,好痛,她握紧了拳头,试图用外力来转移屁股上的痛感。

“二…三……”

被逐渐上色的屁股在抖,放松的间隙又被下一板子缠上,李牧最喜欢看她明明痛得想要逃走却又不得不忍耐住保持姿势乖乖报数的模样。

她放下戒尺抚摸上已经西瓜红的屁股,安慰道,“很乖哦,做得很棒”

姜临河知道结束了,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转头去看,李牧又坏心眼地狠狠拍上在疼痛中湿润的小穴,手指在那翘起的小头上勾了一下。

“啊!~”

好大一股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李牧的手掌和衣袖,淋淋漓漓地还沾上了裤腿。

李牧挑眉,对瘫软在地上的姜临河敞开怀抱。

姜临河搂住她的脖子细细地哭,顾不上身上的湿黏和屁股上的疼痛,整个人都窝在李牧的怀里。

李牧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等她平静下来。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嗯?”

做完一切之后害羞终于赶了上来,姜临河眨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依旧趴在她怀里小幅度点了点头。

左边的人躺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李牧侧靠在床头看姜临河想,真可爱,她果然还是最喜欢她了。

一个吻印在姜临河额头,李牧熄了灯,搂住她睡觉。

李牧被闹钟吵了三遍才挣扎着起了床,床另一侧的人完全不被打扰地依然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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