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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下午的课京容没上,茹飞也被装进笼子里运出了学校,周末跟着京容出现在了酒吧里。

杨万的二哥杨承正跪在少爷手边接烟灰,他是杨家的继承人,在庆阳大学念大三,刚刚混到少爷身边人伺候,为人精明,全然不似杨万的天真愚钝。

包厢内与外面喧嚣的酒池隔了音,一众跟班三两个聚在一起喝着酒,但实则一直在留意少爷。

茹飞跪趴在地上,后背上放着刚起开的酒瓶,她知道如果洒了后果不敢想,所以提起十二分小心。

郑舟寂刚打完狂犬疫苗,不能喝酒,弄了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

庆阳高中另一个贵公子井肆蹲到少爷手边,提议道:“少爷可想打牌?”

他们只有周末和假期才能见到少爷,井肆虽然怕少爷,但也得讨好少爷,如今静川两人不在,正是他们上位的机会。

“井肆你新车开够了?”跪着的杨承玩笑道。

井肆不以为意,“你先赢走再说吧。”

京容没理二人,而是说道:“你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少爷没叫名字,如果错了,免不了责罚,但如果是叫自己,不去更是不好过。

好在这时候郑舟寂动了,杨承赶忙起来,给郑少爷腾地方。

少爷的脚踹在郑舟寂胸前,郑舟寂爬回来,又是满脸谄媚,少爷伸手拽住郑舟寂的头发,“规矩学会了吗?”

“舟寂明白,少爷息怒。”

“把酒给她灌进去。”

“是,少爷。”郑舟寂伸手取过茹飞身上的酒瓶,茹飞用脸贴着地毯,把臀挺得更高。

这里面伺候的都是世家公子,平日里并不缺暖床的玩物,因而茹飞表现的再低贱,他们也不会觉得茹飞就是他们可以欺辱的。

后穴被灌了一瓶酒,茹飞的肚子仿若怀了几个月身孕一般大,郑舟寂用肛塞堵住后穴。

茹飞挺着大肚抬起身,把脸贴到少爷的胯下,隔着裤子去蹭少爷的龙根。

“躺下。”

茹飞不敢再动,乖顺地仰躺到少爷脚下,京容用鞋底磨着茹飞的脸,另一只脚踩在少女的大奶上,茹飞忍住呻吟声。

仍跪在少爷手边的井肆道:“少爷的鞋底脏了。”

茹飞闻言伸出舌头,去舔少爷的鞋底,少爷却站起身,朝盥洗室走去。

茹飞挺着大肚子跟着爬进去,少爷自己解腰带方便,茹飞跪在少爷脚边,看着龙根射出的水柱,直咽口水。

“排了。”京容仿佛没有看到茹飞淫贱的样子。

茹飞努力喷出后穴内的红酒,盥洗室里都是她淫贱的声音,杨承在一旁拍下全过程。

京容洗手后离开,包厢外巡查处在例行检查,井肆满脸不耐,“你们组长是谁?傻逼吗,来耀盏查人。”

“请您出示证件。”巡查员不为所动。

“妈的,你想死吗?”井肆要甩巡查员两巴掌,却被躲了过去。

“你还敢躲?”井肆暴走,这时杨承推门出来,手里拿着铁棒,“少爷问怎么回事?”

“这有个傻逼,你把铁棍给我。”井肆出身军武家族,脾气很大,除了在少爷面前会收敛,其他时候都是无法无天。

阿虎从远处走来,两巴掌便把手下甩的满脸都是血,然后问井肆,“能不能让他走了。”

井肆乖乖低头叫虎哥,眼前男人是少爷从七岁就开始养的人形犬,王家大房的嫡子,如今勾连洛静川和纪铭把王家二房弄得两个嫡子皆死,并且安然脱身,井肆不敢不低头。

包厢内,郑舟寂跪趴在地上,后入操着茹飞的屁眼,茹飞如同母狗一般淫叫。

阿虎爬到少爷脚下,汪汪汪叫着,京容一脚踩在阿虎的下体上,这贱奴只要看到母狗就发骚。

“去把她操开。”

茹飞的下体没有一丝汗毛,肉穴红嫩,刚刚被操开的屁眼还外翻着,有个黑洞。

粗黑的狗屌慢慢插进肉穴,疼得茹飞直冒冷汗,伸手去抓少爷的裤脚。

少爷的鞋尖怼进茹飞的嘴里,“母狗就应该被公狗操。”

少爷玩到半夜才回家,最后还是大爷亲自来接的,包厢里的一众大少快吓死了,好在大爷根本没管他们,只给少爷穿上外套,拉着少爷回家。

大爷给弟弟洗澡擦头发,太晚了就陪着弟弟一起睡的。

京容趴在被窝里,“今天不是可以通宵吗?”

从盥洗室出来,大爷给京容穿衣服,京容要穿短袖t恤,大爷却给弟弟套了一件长袖。

大爷拉着弟弟的手去膳厅,门口候着的叶泉为二人拉开椅子,膳食一一端上来,大爷照例给弟弟喂饭。

京容吞了一口米饭,皱眉,“不吃这个。”

大爷只得放下西兰花,喂弟弟吃别的菜,春喜双手呈上手机,大爷看了他一眼,春喜立马退到一旁。

里面几十条未读有一半都是杨万给京容发的消息,京容随手点开一条,就听杨万在和京容吐槽他小姑,昨个家宴,他小姑居然未婚先孕,挺个大肚子出现了,还在他面前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杨万很是莫名其妙。

京容正要锁屏,杨万又发来一条消息,写着:京容你又已读不回!!!!!!!

大爷喂了弟弟一口,“专心吃饭。”

京容要咬,才发现是西兰花,立时去够大爷,把西兰花塞到大哥嘴里。

大爷笑骂道,“真是一口也不沾。”

京容不吃,大爷还吩咐厨房每次都要上,最后还不是每次都进了大爷的肚子里。

大爷喂了多半碗,京容就不吃了,大爷又进了半碗饭,京容一直陪在一旁。

饭后京容陪大哥办公,来求见的家奴有十多个,京容带着耳机坐在屏风后,与杨万玩手游,又是一局结束,杨万嗷嗷叫着,“容哥威武,容哥牛逼,容哥带我飞。”

跟着一起陪玩的春喜满脸麻木,杨万还在喋喋不休,京容已经摘下耳机,对屏风前面的大爷道:“大哥还没结束?”

井长醇听到少年的声音,立即闭嘴,只听大爷吩咐道,“退下。”

“奴才告退。”井长醇立时磕头行礼,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大爷起身来到屏风后面,瞧见弟弟正在喝冰咖啡,“谁给你呈上来的?”

春喜等人立即跪趴在地,“大爷息怒。”

京容慢吞吞地站起来,把咖啡放到大爷手里,“去看电影。”

“太凉了,对肠胃不好。”大爷跟在后面,手里端着咖啡。

要上映的武侠片,刚剪辑完成,还没进电影院,门下负责这事的奴才早上就送来了。

放映室里,郑运为二爷放好片子,便与春喜等人跪在一侧候着。

京容靠坐在躺椅里,屋内的灯光并不昏暗,大爷坐在下首,为弟弟修剪脚趾甲。

“哥你别挠脚心。”京容从屏幕上打斗场面转到大哥身上。

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眉目间是前所未有地专注,“别动。”

京容的声音有些软,“痒。”

“好好,不碰你脚底。”大爷的手握住弟弟的脚背,动作轻柔。

京容继续看着屏幕,里面正演到全剧高潮,两个武生打得招招到肉,看得人血脉偾张,京容突然问道,“打得过吗?”

春喜抬头了看一下,毫不犹豫地说,“奴才打得过。”

电影没播完,大爷已经为弟弟修好了脚,重新洗干净穿好鞋袜。

大爷洗干净手,从盥洗室出来看到郑运正跪在弟弟身旁。

郑运恭敬地回着话,“两个武生是一个师傅,以前都是武替,大爷吩咐下来,您想看武侠片,奴才便擅作主张安排了这场戏。”

大爷道:“差事办得不错,退下吧。”

二爷没提要见两个武生的事,郑运也不敢随意提起,不过得了主子爷的夸赞,他已经是心满意足,毕竟他们这些家奴的荣宠皆在主子爷的一念之间。

郑运退下后,京容起身要去方便,“试试这个尿壶。”

从外面爬进来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奴,嘴上戴着嚼子,脑袋也是光秃的。

京容闻言身子后倾,双手支在躺椅上,大爷蹲到弟弟身边,取出青嫩的阴茎,塞进女奴嘴里。

京容被大哥伺候惯了,从来不觉得大哥为他做这些有什么问题,而身边的人更是不敢议论主子爷的事。

女奴用舌尖抵着龙根,努力吞咽着圣水,不敢洒了一滴,只听大爷问,“阿容想不想插这个肉奴。”

“不喜欢。”京容拒绝得很干脆。

大爷为弟弟擦干净阴茎,才起身,“等大哥去洗干净。”

京容随口嗯了一声,目送大哥离开。

盥洗室里,尿壶张大嘴,里面还有圣水,大爷把龙根插进去,“你倒是乖觉。”

大爷的手按住光秃的脑袋,把龙根塞在喉咙深处,放着圣水。

尿壶被插得直翻白眼,但还是全部吞咽了下去,她现在身心上都是个肉便器,只能被锁在盥洗室里当个厕奴尿壶。

京容自小便不爱困觉,所以每周日京容陪着大爷,兄弟俩都不午睡。

大爷陪着弟弟进了一些甜品,京容嗜甜,但是食物甜品又不能太甜腻。

下午兄弟俩去了网球馆,大爷陪着弟弟运动,瞧着弟弟灵动的身姿,满心欢喜。

春喜给两位爷捡球,二爷一直都喜欢打网球,但大爷怕二爷太累,只许他每周玩两局。

结束一局,中场休息,春喜刚要给两位爷送水,便瞧见叶泉领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

杨禀沉跪地请安,大爷正在给弟弟拧瓶盖,随口问,“有事?”

“回禀主子爷,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整夜睡不着觉,奴才担心小主子的安危,求您去看看她,她想您想得紧。”

不等大爷说话,京容问,“哪家的夫人?”

杨禀沉小心翼翼回道,“回禀二爷,是如夫人杨桥,奴才的妹妹。”

杨家复起后,觉得不稳妥,便把自家幼女敬给大爷做妾,不久前怀了身孕,消息这几日才放出来。

京容抄起一旁的网球拍,直接打在了杨禀沉脑袋上,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人求饶的机会,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昏死了过去。

“谁家的夫人?蠢货。”京容继续道,“你过来。”

叶泉抖着身子爬到二爷身边,立即磕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京容蹲下身,“故意的?你想死!”

叶泉不敢再辩驳,直起身子,自己掌嘴,大爷走过来拉起弟弟,拿开沾满血的球拍。

京容看着大爷,“大哥还想养小孩?”

“不想,大哥只养过你一个。”大爷继续道,“她是杨万的小姑。”

京容莫名其妙,“杨万的小姑算个什么玩意。”

大爷继续问,“若是杨万给大哥生个孩子呢?”

京容震惊,“杨万变性了?是双性人?”

大爷哈哈大笑,京容觉得更加莫名其妙,大爷拉着弟弟的手离开,只留下躺在血泊中的杨禀沉。

叶泉疼得龇牙咧嘴,想着主子爷应该快得偿所愿了。

晚上大公子来找父亲和小叔,看到叶泉臃肿的脸,又听舅舅庆南说了杨禀沉的事,立即遁走。

用过晚膳,兄弟俩在一起呆在书房,京容在写作业,很是认真。

洛阁老正与大爷低声禀报,“司法部高竞远议员想来给您请安。”

高竞远是茹飞的父亲,刚刚当选,还没来主家磕过头,高家出身低微,能攀上叶阀简直是一步登天。

“办好他的差事。”大爷声音威严。

洛阁老恭敬应道,“是,奴才明白。”

一旁的王阁老说起新政,想试探大爷的态度,大爷正在喂弟弟吃樱桃,京容把核吐到大爷手里,大爷一连喂了几个,京容便开始推大哥的手。

王阁老刚没了两个嫡孙,深怕再失了圣心,因着王大打洛静萱的事,王家与洛家的孙辈已经结了死仇,王阁老面上不显,实则恨不得把洛家灭族。

大爷扔掉手里的核,“新政涉及南方几个大省,得仔细些。”

王阁老继续道,“首领对这事很关切。”

王阁老在内阁沉浸半辈子,新总统是帝国另外两个财阀联手推上来的,他

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

进入十二月,京都的冬天开始变寒冷,室内虽然恒温,但随着外面气候变化,京容开始嗜睡,大爷都把晨会推后了一个小时,等着弟弟起床。

长厅内的吊钟已经敲过九点钟,二爷的近侍金花许步履匆匆,朝三楼大步走去。

门口春喜示意花许进去,二爷已经醒了,花许点点头,推开卧室厚重的门。

卧房内铺满阳光,二爷没在,花许朝盥洗室方向走去。

京容披着睡袍进了盥洗室,一夜过去,盥洗室多了一排跪着的精美器物。

几个人肉便器被拘束着身子,固定在墙边,每个形状都不一样,京容手边的便器,一对大奶突出,鼻子被勾住,嘴巴用扩张器撑到最大。

京容来到小便池旁径自方便,便器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但身体都在不自觉地发抖,它们淫贱的身子想要主人的圣水,只是听到声音便让它们渴望至极。

京容洗过手后,开始刷牙洗脸,一旁跪着的花许磕头问早安。

京容吩咐道,“撤了。”

花许恭敬应是,不敢问撤了的便器如何处置,他刚复宠,哪里顾得上别人的性命。

换衣间内,奴才们伺候二爷穿衣,花许跪地给二爷穿袜子,一旁的奴才捧着平板,伺候二爷选今天要穿的鞋。

京容推开翻着照片的奴才,“水。”

叶溪赶忙双手呈上,京容喝了半杯,自己踢上白鞋,站起身,“

京容进了盥洗室,里面也有一排人肉便器,与早上那批一起出营的,但凡京容表现出来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大爷都会想把最好的送到弟弟面前,让弟弟挑选。

京容洗干净手,跪在一旁侍奉的是春喜,京容接过手帕擦干净。

少爷双手插兜往出走,“我没说撤了吗?”

春喜赶忙应道,“奴才去传话。”

“让金宁来。”

大爷的车驶进会所,进出口都停止出入,庆南伺候大爷一路上到五楼,门口候着的大少们立时如惊弓之鸟,跪伏在地。

庆南敲门,大爷一身黑色常服立在门外,开门的是京容。

大爷摘下真皮手套,随手交给庆南,拉着弟弟进了房间。

京容的声音慵懒,“大哥。”

大爷问,“今个练鼓了?累不累?”

“还好。”

大爷给弟弟穿外套,一旁跪着的金宁还在自己掌嘴,大爷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个新壶不干净,大哥再找几个伺候你。”

“吵。”京容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系扣子的大哥,杵那么多便器在那,京容觉得烦。

金宁三十,是金家小一辈的领头人,濯黑名义上的老板,花许是他堂弟,按照辈分,他是京容的表哥,平日他还在大爷的秘书团里,跟着大爷办差,因而京容让金宁来,大爷

京容与杨万练琴练到下午三点多,电影快开场了,杨万提议先去买些吃的,看电影时候吃。

京容放下鼓棒,摘掉护腕,对一旁的春喜说,“你去。”

春喜面露难色,大爷不许他离开二爷的身侧,可二爷的吩咐他又不敢不从。

正在春喜左右为难时,杨万说,“春喜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京容站起身,“你俩去。”

杨万跟在后面问,“那京容你去哪里?”

三人从琴房出来,遇到了同班级的同学,班长领着文艺课代表,还有两个高大的男孩和一个女生,她们五个人组队做期末汇报演出。

京容与他们擦肩而过,朝吸烟室走,春喜紧跟后面,也没与班长打招呼,倒是杨万不得不停下来和班长几人说话。

进了吸烟室,春喜就跪了下去,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门外郑运跪侍着,京容弹掉烟灰,“让他滚。”

春喜赶忙起身,少爷的语气已经是烦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郑家主请离开。”春喜的语气还算客气。

“可是大爷吩咐……”郑运有些迟疑。

“二爷让你滚。”少年的声音冰冷,再不走就他妈可能走不了了。

“奴才告退。”中年男人跪伏下身子行礼,然后立即起身离开。

外面杨万还在与班长等人聊天,实在是众人对京容也是非常好奇,京容从来不与班级的同学来往,只有杨万能和京容说上几句话。

班长为人还不错,当初杨万被霸凌时,班长没有跟风参与,并且在外班同学来找杨万时,还替杨万解围过两次。

班长问杨万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有一家新开的餐厅不错,杨万听班长几人说的好吃至极,便跃跃欲试,正要开口答应,这时郑运从几人身边经过。

班长立时挺直腰背,恭敬道,“郑伯伯。”

郑运一脸慈爱,拍了拍班长的肩膀,“又长高了?好久没来家里和舟寂玩了。”

班长是齐家子弟,郑家马上要与齐家联姻,因而关系亲厚。

班长笑道,“您要是不闲我叨扰,明天我就和大哥登门拜访。”

“你提前和舟寂约好,他现在可是大忙人。”郑运挺喜欢齐家这个小子。

目送郑运离开,班长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在郑运面前放肆,郑运狠起来可是连亲爹都敢弄的人。

跟班长一起来的女生问道,“他是郑少爷的父亲?”

班长点头,其中一个高个男生压低声音道,“听说郑舟寂混到二爷身边了。”

杨万八卦地问,“哪个二爷?”

高个男生抢着说道,“当然是主家的爷。”

杨万听完眼睛都直了,“二爷在我们学校?”

班长笑了,“当然,不过没人知道是哪个年级。”

那个女孩说,“郑少爷一定知道。”她隔壁班的班花闺蜜已经成了郑少爷的禁脔。

高个男孩接道,“废话,井少还知道呢,他们敢说吗?”

主家的爷都在庆阳念书,但隐藏身份的主子,二爷还是

考试周结束后,京容没去游学,便需要去鼎盛实习,否则依照庆阳中学的规定无法毕业。

京容难得和哥哥一起早起,大爷伺候弟弟用早膳,喂了最后一口后,伸手去摸弟弟的肚子问,“饱了吗?”

京容点头,大爷才开始自己用餐,一旁伺候的奴才立时呈上新的膳食。

叶铮跪在二爷手边,双手呈着平板,页面是监察部所有部门构成,二爷要去实习的地方定在了这,但没定准去哪个部门。

京容的手指点在了巡查处,叶铮恭敬地低头应是。

车里,大爷为弟弟系好安全带,车里跪侍的还有春喜和叶铮。

大爷道,“虽说选了巡查处,但外出的差事不许让你家二爷去。”

叶铮伏身应是,突然感觉一只脚压在他的头上,更是一动不敢动,只听他家二爷道:“那还有什么意思。”

大爷说:“外面乱,那些穷途末路的人难免不怀好意,伤了你大哥心疼。”

大哥这样说,京容自是不好再提出去的事,不过倒霉的叶铮得了恩赏。

叶铮跪在那里,甩开双手自己掌嘴,二十下过后,双颊臃肿,凑到二爷手边,“奴才谢二爷恩赏。”

京容拽住叶铮的头发,带到胯间,吩咐道,“好生伺候。”

主子爷要赏圣水,叶铮很是激动,双手都在颤抖,他已经有两年没伺候过二爷如厕。

圣水滑过口腔,顺着食道往下流,叶铮顾不得嘴角撕裂的疼痛,大口吞咽着,而他卑贱的身子竟有了一丝情欲。

大爷问,“你这是罚他还是赏他?”

京容松开手下的压制,声音慵懒,“谁让您早上喂我喝了那么多粥。”

大爷用锦帕为弟弟擦着龙根,低声笑道,“大哥该罚。”说完俯身把龙根含到嘴里,做着深喉。

大爷含了一路,舔弄侍奉,京容按住大爷的脑袋,阳具顶端被柔软紧致的口腔磨着,爽得京容舒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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