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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京容说,“您不是让人准备好和家里一样的床褥吗,我睡得还不错。”

大爷不满,“没大哥抱着睡得也好?不想大哥?”

京容笑了,“想大哥。”

大爷点头,“这还差不多。”

就这样没营养的话题,两人说了半个小时,伺候的奴才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惊扰了两位爷,被拖出去砍了。

从浴室出来,大爷给京容吹干头发,两人去了餐厅。

京容晚上要吃炸鸡,厨房不知二爷喜好,准备了十多种口味。

大爷喂了两种口味的,京容吃着都不错,直到甜咸口的进嘴里,京容立即去够大哥的嘴。

京容说,“这个以后不要了。”

大爷咽下后说,吩咐叶泉,“撤下去。”

京容还想试试别的口味,大爷不许,“明个再吃,先吃饭。”

吃过晚饭,兄弟俩散步半个小时,回到房间又冲了一遍澡。

大爷坐在椅子上给弟弟修脚,京容在给杨万回消息:去秘书处实习?

杨万立即给京容回了一条:京容!你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我消息!!!!!!

京容放下手机,问大爷,“大哥,杨万要去秘书处?”

大爷点头,“他通过了考核。”

“谁考核的他?齐风?”

大爷正想回答京容,被爬进来的庆南打断,“启禀主子爷,齐风求见。”

“谁让你进来的,蠢货,自己掌嘴。”大爷继续对弟弟说,“考核三次,都合格了。”

庆南磕了一头后,开始噼啪掌嘴,大爷不耐,“滚出去受赏,还有齐风。”

门外大爷的两个近侍在自己掌嘴,嘴里渗血也不敢停下。

大爷为弟弟修理好双脚,伏首亲在了脚背上,之后提议道,“让奴才给你按按脚。”

庆南和齐风跟着按脚太监爬进来,大爷让齐风说杨万的事。

齐风立时回道,“启禀两位爷,杨万各项考核都很优秀,奴才未做任何通融。”

京容其实想让杨万来司法部或者财政部,但杨万就觉得鼎盛比八部要好,可以近身伺候主子爷,而他若进了秘书处,不仅对家族有益,还可以在必要时帮衬京容,做京容的后台,只是想想杨万就能笑出声。

接着齐风和大爷禀报了许阀家主病逝的消息,大爷丝毫不吃惊,只吩咐齐风去祭奠。

帝国明面是三个财阀鼎力,但其实另外两个财阀早已日薄西山,门内奴才叛离的很多,就如尹家,早已是叶阀的家奴走狗。

回到卧房,大爷跪伏在京容胯间,专心伺候弟弟。

随着年龄的增长,二爷的龙根大了很多,但大爷的口活也精进了不少,大口吞着,用口腔嫩肉磨着,不时吐出龙根,用舌尖磨着马眼,爽得京容夹烟的手都抖了。

大爷抬头看着京容的手,“别烫了你。”

京容按着大爷的头,“大哥继续。”

烟头被张家姐姐接过去,含到嘴里咽下。

又过了一会,京容起身把大哥压到身下,并拔出暖穴的玉,塞进张家妹妹嘴里,然后提起大爷的一条腿,直接操弄起来。

京容开荤后那一阶段,兄弟俩日日都要缠绵,后来还是大爷的肉穴受不住,兄弟俩才克制了一点。

京容每次都怼在大爷的敏感点上,爽得大爷龙根暴起,想要更多,“阿容再快点,阿容……”

京容看着二人的结合处,“大哥的肉穴真美。”

“啊……”大爷喊叫着,双手抓住弟弟的胳膊。

京容突然抽出龙根,和大哥的鸡巴放在一起磨着。

京容的颜色变深了一些,但还是比不过大爷,他想着再操大哥几年就一样了。

两人舒爽后,京容的手里满是精液,将手指插进大爷的后穴内,继续扩张着。

大爷呻吟出声,“阿容……”

京容让大哥跪趴着,将发硬的龙根怼进肉穴里,捏住大爷的屁股,缓慢地抽插起来。

齐风过了二道门,门外守着的是叶铮,齐风说,“我想求见主子爷。”

叶铮冷声问,“你又找死?”

齐风脸颊虽然刚被消肿,但还有红印,“许家少主求见,想自请为奴。”齐风的声音都在发抖。

叶铮满不在乎地说,“这也值得你半夜惊扰主子爷。”

齐风努力压低声音,“那是许家。”财阀许家,若也为奴,叶阀只怕离登顶就差一步。

叶铮冷笑,“许家算什么。”大爷筹谋这么久,一个许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听了叶铮的话,齐风逐渐冷静下来,叶铮掌管监察部,帝国的情报中心,却如此镇定自若,想来大爷是早就预料到此事。

齐风明白叶铮不可能替他去禀报这事,而且就算他过了这道门,里面还有一道,不知又是哪个前辈守着。

齐风退出去后,叶铮心想这傻子把庆侍卫长得罪狠了,放他进来送死,二爷离家一周刚回来,大爷哪有闲心管这些小事。

京容又从正面压着大爷,下面如同打桩一般操干着,爽得大爷第一次在弟弟脊背上抓出了红印。

京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大哥爽吗?”

大爷呻吟出声,口中说着,“阿容……操我……”

卧房内兄弟俩翻云覆雨,而床下跪伏着的张家姐妹快被吓死了,她们万没想到大爷竟然雌伏在他人身下,哪怕那个人是二爷,她们也是万万不敢想的。

小别胜新婚,京容翻来覆去把大爷操弄熟透,最后大爷下床洗澡步子都不稳了。

大爷伺候弟弟冲澡,叶泉带着侍奴为大爷清理身子。

京容的龙根又有些抬头,大爷一手握着龙根,贴在弟弟耳边轻声说,“阿容放过大哥吧。”

京容又被大哥逗笑了,“那您用手。”

大爷手嘴并用,终于让弟弟射了出来,并全部咽了下去。

一旁跪着的厕奴韩家兄弟爬上前,大爷扶着阿容的龙根,圣水射进弟弟韩涧的嘴里,而大爷的龙根被哥哥韩涤含住。

两个尿壶都被净了身,伺候二爷两年了,大爷不满,看着韩涧的狗嘴,“狗舌头缩回去。”

兄弟俩胸前佩戴着乳环,两乳中绑着一条链子,连着锁住胯下的淫穴,兄弟俩每日都是定时排泄。

大爷的脚踩在韩涧的头上,“蠢货,不会承赏吗?”

京容转身打开淋浴,“大哥,我困了。”

韩家兄弟被撤到一旁,叶泉和叶水跪着为两位爷清洗干净。

离开前,大爷吩咐下来,“鞭刑下水牢。”

大床上,大爷给弟弟挠背,“这次怎么如狼似虎的?没让侍奴伺候你?”

京容闭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口中喃喃道,“只想和大哥!”

大爷从后面抱住弟弟,柔声说,“真是大哥的乖乖。”

第二日大爷连晨练都没去,守着弟弟,京容醒来就贴在大哥的胸前,张嘴含住大哥的乳尖,大爷被刺激得下身直立。

大爷吻了吻弟弟的发梢,“你再睡会。”说完大爷起身下床。

盥洗室里,张姐姐妹一前一后侍奉着大爷,大爷刷着牙,吐掉漱口水。

两个大奶母畜撅着肥臀被大爷轮流后入着,大爷插得漫不经心,只把胯下的母畜当作泄欲的工具。

“今个不许给你家二爷上炸鸡。”大爷随口对叶泉吩咐道。

大爷穿戴整齐,去卧室看弟弟还没醒,只得自己先去处理昨天的公务。

京容睡醒都十点多了,床边跪着的是花许,“二爷早安。”

京容随口吩咐,“厕来伺候。”

门口跪着的叶铮赶忙爬上前,“爷,韩家兄弟在受赏。”

京容声音慵懒,还有初醒时的嘶哑,“过来。”

叶铮立时脱干净衣物,爬进被子里,张大嘴含住龙根,圣水慢慢赏下来,叶铮全部吞咽下去,不敢漏了一滴。

跪着的花许没争过叶铮,也不敢和叶铮较量,这位前辈的手段,十个花许也比不过。

京容问花许,“没听见。”

花许告罪后,立时爬上床,伸出舌头伺候二爷的龙穴。

只过了几分钟,二爷便让两人退下,起身下床。

叶铮随手给了跪坐的花许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连个厕都比不过。”

花许马上低头,不敢辩驳。

用过早饭,大爷戴上弟弟出差回来送的礼物,一枚生肖胸针,然后送弟弟去了司法部,京容穿着制服从车上下来。

京容离开后,汪处长跪在大爷车旁,车窗降下来一半,大爷的声音从车里传来,“外派的差事以后再有,就让人为你收尸吧。”

汪处长赶忙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爷恕罪,奴才不知二爷身份,奴才该死……”

若不是一处处长激他,他也不会争这个差事,而他今日开晨会,才知一处处长家因着贪腐,全家都进了刑部大牢。

处理完工作,已经是一点,京容拿起手机下楼,楼下杨万拎着两杯咖啡,递给京容一杯,春喜自觉地接过另一杯。

杨万绕着京容转了两圈,“阿容你这一身真帅。”

京容不理杨万,朝餐厅走,杨万贴在京容身边碎碎念,“京容我可想死你了,你怎么这么冷淡。”

京容斜睨着杨万,“你和我说集训一个月就是进秘书处?”

提起这个,杨万扭捏道,“我知道你想和我一起,舍不得我,可我不想进司法部。”

跟着的春喜清了清嗓子,杨万以为春喜想说话,看向春喜,春喜连忙摆手。

杨万问,“他又怎么了?”

京容冷笑,正要回答,杨万学着京容的表情,“他嫌你恶心。”

京容一脚踢在杨万的屁股上,杨万嘻嘻笑着,又凑回京容身侧,“京容你不生气了吧?”

京容插兜往前走,杨万跟在后面,继续嘟囔,“京容我和你说个秘密,我伯父是杨显德。”

京容没理杨万,杨万见京容没反应,“就是你们那个副部长,京容你是不是不知道啊?”

京容就差翻白眼了,一巴掌拍到杨万的脑袋上,“痴线!”

杨万碎嘴子不停,“京容你怎么骂人,你和谁学的,你认识新朋友了?”

三人一路来到餐厅,一家川菜馆,杨万坐在京容一侧,和京容商量点菜。

点完餐,杨万又开始问京容出差的事,春喜这时从兜里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对最新款蓝牙耳机,特区专卖,杨万理所当然地收下,开心地说,“谢了兄弟们。”

“杨万?”远处传来惊喜的声音。

“你也来这里吃饭?”杨万立时站起来。

洛泽川满是惊喜,“我朋友元家玉约我来这的。”

秘书处总招了三个新人,他俩就在其中,一个月下来已经很熟悉了。

元家玉这时从外面走进来,站在京容面前,笑道,“好巧。”

杨万见来的是个大美女,连忙碰了京容一下,小声问,“这谁?”

元家玉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司法部的元家玉。”

最后五个人一桌,杨万一边照顾着京容,用公筷给京容夹菜,一边与洛泽川聊天。

京容吃了几口便不再进食,出去吸烟。独立包厢,叶铮守在门外,元家玉随后而来,爬进包厢。

元家玉自己脱光衣物,垂着的大奶打着乳钉,稚嫩的阴茎下还有个穴口,塞着按摩棒,这是二爷两天前赏她的,她不敢私自拿下来。

“爷,奴想方便,求求您,求求您!”后穴也被肛塞封住了。

京容踩住母畜的脑袋,继续吸着烟,元家玉一动不敢动,二爷喜怒无常,没人敢放肆。

一根烟吸完,京容抬脚将元家玉踢开,元家玉赶忙爬回来,“奴服侍您,奴这两日什么也没进食。”

龙根塞进美人壶的壶嘴里,大口吸着流出的圣水,吞咽自如。

元家玉用锦帕为二爷擦拭干净,服侍二爷穿好裤子,二爷站起身,元家玉仰头看着主子爷,又被主子爷赏了一脚,“滚吧。”

元家玉磕头谢恩,然后把锦帕塞进自己嘴里,被随后而来的侍奴用箱子运走。

几人出来结账,杨万问洛泽川他朋友呢,洛泽川说给他发简讯刚走了。

他们走到门口,这时两个黑衣侍卫抬着一个箱子走出来,他们不知里面就是早已离开的元家玉,正在如牲畜一般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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