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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口渴

 

薛怀玉上到三楼时忽然停住。

楼道里静得可怕,风顺着敞开的窗门倒灌进来,被挤压出尖锐的呼啸声。这栋楼里早就一家住户都不剩了,贴在各个家门口的对联早已褪成淡粉色,有些甚至已经风化成碎片,从门上脱落下来,在吹进楼道的风中晃晃悠悠地摇摆。

他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楼梯片刻,开口道:“别躲了,都跟一路了。”

声音顺着楼道从三楼开始坠落。

许久后,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忽然踩着风声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从楼下的转角处出现,停在这节楼梯的底端。

他们在楼道里无言地对峙。

薛怀玉看着眼前的段鸿声,轻轻嗤笑一声,问:“自己一个人来的?”

“薛汶知道他有这么个好弟弟吗?”段鸿声反问。

“他知不知道关你什么事,”薛怀玉回答道,“倒是你,一个人跟过来到底想干什么呢?”

安静的房间里,震动的声音卷着细微的水声传来。在那张薛怀玉小时候睡过的床上,薛汶浑身赤裸地蜷缩着,夹紧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后穴——那儿被一个黑色的塑胶肛塞堵着。

薛怀玉开门的瞬间分明看到床上的人飞快地扫了他一眼,但再仔细看去时,薛汶的眼睛却闭上了。

可那人颤抖不已的身体已经将其出卖。

他坐到薛汶身边,伸手摸了摸那人的眉眼,问:“哥,你口渴吗?”

那人不搭理他。

于是薛怀玉拧开刚买的矿泉水,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才含着一口水凑到薛汶面前,给了对方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这个吻自然仅限于唇和唇的触碰。

他没有强迫薛汶,一吻过后就这么若即若离地停在距离薛汶的唇只有几毫米的地方。

后者终于睁开眼看他,眼神很复杂,充满了晦暗不明的色彩。

薛怀玉坦荡地任由薛汶打量,直到对方做出决定,主动凑上来吻了他,他才压着薛汶的唇,把那口水渡进了对方主动张开的嘴里,同时借着亲吻把蜷起来的薛汶摁在身下,一点点掏开。

那人小腹上射得一塌糊涂,有干掉的精斑,有还温热的精液,甚至还有一层清透的水顺着肌肉的沟壑滚动。而两腿间的性器此刻是半勃的状态,顶端的小孔红得吓人,不断地收缩着,却已然什么都挤不出来了。

薛怀玉的手摸到了肛塞的拉环。

伴随着“啵”地一声轻响,肛塞被缓缓地拔了出来。那玩意儿被淫水和穴肉泡得发亮温暖,还在持续不断地震动,裹在上面的淫水也细碎地飞溅到他的脸上。

他随手把肛塞丢到一边,低头看向股间红肿不堪、难以完全合拢的穴口。

在注视下,后穴颤抖得越发厉害,张合间都能看见里头骚红的肉壁。这个窄小的地方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东西塞着,骤然空下来反倒开始感觉空虚。

薛怀玉并起两根手指操进那口穴里——最初进一根手指都要扩张许久的通道如今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容纳这种程度的侵犯,甚至还会主动把手指吃得更深——后穴的软肉滚烫又敏感,他曲起指头,用指尖对着内里的褶皱轻轻抠了一下,肉壁立刻颤动着缩紧,连带着薛汶的腰也微微向上一抬,从那人的喉咙里硬是挤出了一声喘息。

“哥,你后面好敏感,”薛怀玉在薛汶的大腿根上亲了亲,开口道,“现在是不是只用后面就能射了?”

想当然的,薛汶没有回答。

薛怀玉把手从后穴里抽了出来,俯身凑到薛汶面前。后者的乳尖因为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也发红地硬着,薛怀玉用舌尖轻轻一拨那颗立起来的乳珠,身下的这具身体立刻诚实地给予了回应,向上一弹把胸口的敏感点送得更近了。

“哥,想我操你吗?”薛怀玉一边问一边摁着那点凸起的软肉揉捻拉扯,眼看着奶尖被他玩得肿胀,便张嘴在那上头用力咬了一口。

薛汶闷哼一声,还是不说话。

可他越不说话薛怀玉就越得寸进尺,嘴里吐出来的字眼愈发下流难听。

“骚穴很痒吧?是不是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到底?”

穴口猛地抽动了一下,薛怀玉倒是已经很清楚了,薛汶嘴上怎么说是一回事,实际上就喜欢听脏的。

“放心,你要是不愿意,我不会操你的,”薛怀玉贴着薛汶的耳朵轻声道,“哥,你慢慢想,想好了就喊我。”

好几颗跳蛋同时在后穴里跳动着,不同的频率有如浪潮般叠在一起,让人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绝望地沉沦在快感中。

薛汶真的受不了了。

疼痛让人清醒,所以他能忍受痛苦,但他忍不了那种蚀骨钻心的快感。无处宣泄的欲望化作体内的高温,薛怀玉的触碰只会令温度一再升高,直到像是要把他的骨头和脑子全都融化。

理智濒临崩塌,无法思考除了发泄欲望以外的任何事情。

“……薛,怀玉。”终于,薛汶开口喊道。

“你说什么?”那人贴到他唇边,低声问。

这个问题让薛汶哽住,喉咙刺痛之余涌起一股血腥味。

“薛怀玉。”片刻后,薛汶再次开口,这次他喊得比上次清楚了些。

然而被喊到名字的人却说:“嗯,我在。怎么了?”

要不是薛汶的手还在被反绑着,而且已经麻了,他真的会当场甩薛怀玉一个巴掌。可现实就是,他只能想想。

“操我。我让你操我。”薛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音落下,后穴含着的那些跳蛋便被一股力拽了出去。跳动的玩具摩擦着肉壁让薛汶浑身一颤,但还未等他缓过来,一根滚烫的、胀大的东西便抵着洞口肏了进来。

性器毫无阻碍地一操到底,这些天一直在被各种玩具玩弄的后穴早就变得格外敏感,湿漉漉的肠肉只要收到一点刺激,立刻就会谄媚地蠕动着绞紧。

薛怀玉被又湿又软的骚肉吸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冲上后脑,他忍不住喘了一声,绷紧腰腹死忍了一会儿,才将射精的冲动摁下来。

他低头,看着只是被鸡巴操进后穴就再一次高潮的薛汶,用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往里顶了一下。

那人吐出一声呻吟,身前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抖了抖,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反而是穴里的肉一下绞得死紧,在鸡巴往外抽时还咬着不放。

“操,”薛怀玉骂了句,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粗胀的性器把后穴的褶皱全都撑开,操弄间挤压着发出一阵阵细密淫靡的水声,“哥,你屁股真骚啊。”

说完他看着薛汶胸上被他啃出来的牙印,伸手揪着奶子那点细嫩的肉拧了一下,补充道:“不止屁股,胸也骚。”

“薛怀玉,”那人用一种很脆弱的姿态躺在他身下,望着他开口道,“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薛怀玉闻言,往前凑了些。这让性器在后穴里挤得更深,像是要撑开穴口把两颗卵囊也塞进去一样。他用鼻尖蹭了一下薛汶的嘴唇,说:“亲亲。”

薛汶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理论上,此刻他应该觉得对方可恶可憎之极,但偏偏薛怀玉的表情太乖了,垂着眼把唇送到他面前,一副等着亲吻的样子。

勾得人心痒——这个念头让薛汶变得极其唾弃自己。

薛怀玉见他没反应,还故意哼哼了两声,像是在催他,操他的动作也停了。

鸡巴挤在后穴里,隔着肉壁压到了小腹里面的前列腺。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让食髓知味的穴又痒了起来,薛汶一咬牙,仰头亲上了薛怀玉。他甚至还主动伸舌头在对方的唇缝间舔过。

绳结由于早先的挣扎中缠得更紧了,拆起来格外费劲。拆绳结用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直到束缚着双手的绳索终于松开,薛汶差点因为这个深吻而窒息,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

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两条青紫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出血,但这些薛汶都不太在乎了。在双手重获自由的同时,他先是在交合处摸了一把,在沾上一手淫液后,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然而他刚摸没几下,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薛怀玉扣住薛汶的手腕把那只手从性器上拉开,转而放到自己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来,撩拨得性欲更加旺盛,他一边侧头亲在薛汶的手心一边说:“别摸那儿,我想看你被我操射。”

性器抵着靠近小腹的肉壁顶弄,幅度和力道都不大,但每次都能精准地隔着那些肉挤压到前列腺,让后穴爽得一下下缩紧,鼓励似地吸住侵犯自己的那根玩意儿。

薛怀玉伸手,压着薛汶的肚皮往下一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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