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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怕痛

 

薛汶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几秒,烦躁地锁了屏。然而薛怀玉见他没有回复,又再发了两张过来。

那些照片一看就是那人囚禁他的那几天拍的。薛汶虽然当时就知道薛怀玉拍了照,却不知道具体都拍了什么,拍成什么样子。如今这么一看,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思绪又仿佛却骤然被拉回到照片定格的瞬间,那些在腿间流淌的精液和被操红的后穴在灯光下格外鲜艳,让薛汶猛地收紧了下身。

【哥,我想你。】

一条信息接在照片后被发过来。

薛汶直接假装没看见,关掉手机试图继续投入工作。

今天虽然是周六,但因为前段时间积压的工作太多了,薛汶不得不回公司加班。薛怀玉倒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在薛汶养病期间帮忙解决一点,可再怎么样,公司明面上的最终决策者还是薛汶,没有他过目,很多文件都没法签字生效。

然而,无论薛汶如何试图集中精神,那几张照片都像是阴魂不散般在他脑海里闪现,以至于办公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时,他被地吓了一跳,脑海里那些放浪的画面才终于散开一些。

薛汶抬头看去,进来竟然是薛怀玉。

他皱起眉头,正想问这人来干什么,就见对方已经反手把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这个举动让薛汶似乎预感到什么。

薛怀玉径直走到薛汶身边,把那人的办公椅转向自己,接着抬腿,一下就跨坐到那人腿上。

“哥,我想你。”

之前以文字形式发来的话语在此刻变作声波的震颤传入耳中。薛汶心尖仿佛被撩了一下般痒起来,刚想说“想什么想,早上才见过”,就被人揽过脖子吻住了。

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他靠着办公椅的靠背里,感受到那只手在耳后游移抚摸,然后沿着脖颈向下,滑到他的胸上,隔着衬衫不轻不重地揉摁乳肉,用指甲刮擦着乳头,最后滑向小腹。

薛汶一把握住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死死钳住对方的手腕,开口道:“别搞,我要工作。”

“那你工作。”薛怀玉闻言,将他一把捞起来,强迫两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变成薛汶坐在自己腿上。

交叠的身躯透过衣物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薛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薛怀玉显然比他要好发力,手圈住他的腰就把他压死在自己腿上。

手滑进里裤裆,隔着内裤摸到了后面的洞,薛怀玉并起双指,用指腹压着那儿轻缓地揉动,直到把收紧的穴口揉得松软不少,开始隐隐自发地张合起来。

别说工作了,薛汶连他妈的文件上的字都压根看不进去一个。

“薛怀玉,你差不多够了,”他咬着牙警告道,“发神经也分点场合。”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留意过,外面没几个人,你只要别叫太大声,没人知道的。”薛怀玉说着,两根指头从揉改成戳刺,指尖顶着内裤略微探进了穴里。

后穴的热度穿透了布料沾到手指上,骚穴的软肉不断亲吻指尖,像是在引诱他进得更深一点。薛怀玉转动着手指,带着那层布料摩擦揉摁穴口处的肉壁。那感觉应该挺爽的,他能感觉到薛汶压在他大腿上的臀肉发抖着绷紧又放松,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去。

抽插时手腕免不了挤到胯间的卵囊,薛汶忍不住主动蹭了蹭,下一秒,他就被一把压倒在身前的人办公桌上。

西裤被扯下来,刚好露出屁股,内裤底部被人往旁边拉开,穴口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

薛汶回头,看见薛怀玉拉开裤子拉链,从里头掏出勃起的性器,接着把润滑剂挤到性器上,又用手快速地撸了两下,让整根鸡巴都被黏腻的液体裹满,这才扶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抵住后穴,挺腰操了进去。

太大了。

薛汶撑着桌面的手猛地收紧,只觉得细微的快感伴随着后穴被撑开的疼痛一阵阵地鞭打在尾椎上,鸡巴上挂着的润滑在往里挤的过程中不断流下来,流得大腿根湿透,又滴落在地毯上,恍惚间就像是他屁股里喷出来的水一样。

发红的穴口被完全撑开,薛怀玉看着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心理上的满足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肉体上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那儿被肏开过这么多次还是很紧。

“哥,这么骚的屁股是怎么才能在被我操过之后忍到现在的?”他的荤话张口就来,“自慰的时候也没想过用假鸡巴解解渴吗?”

薛汶咬着嘴唇不回答,但后穴里的肉却发骚似的用力绞紧了。

肉棒一下下顶进深处,宣泄着赤裸的性欲,从那些又深又重的顶撞中薛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薛怀玉就是来操他的。

那人就是想用鸡巴操进他的身体,把精液射满小穴,来宣示自己对这个洞的所有权。

这个认知让薛汶弓着肩背蜷缩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薛汶都快被快感折磨得麻木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儿在几下抽插后突然剧烈地抖了抖。他懵了几秒,紧接着便回过神来,转身就要把人踹开,结果却被抓住了脚踝。

精液射进后穴,薛怀玉甚至故意把插在屁股里头射精的鸡巴操得更深,抵住深处痉挛的肉壁把白浊的液体全都涂了上去。

“操,拿出来!我一会儿还有活动要参加。”薛汶崩溃地开口道。

“没说不让你去,”薛怀玉射干净后还不把性器拿出来,而是就着满穴的精液和润滑轻轻操了几下,只觉得那里面比之前都要舒服,又软又滑,“你怕夹不住吗?给你拿东西塞住?”

“疯子。”不知道是出于快感还是愤怒,薛汶说出这句话时连嘴唇都在抖。

薛怀玉毫不在乎,他掰过薛汶的脸,吻着那人的唇说:“那你更应该管好我,哥哥。”

美术馆位于城南郊区,半个月前刚完成扩建工程。新落成的展馆毗邻旧馆,坐落在湖畔,因而与湖水及周围的环境的交融从一开始便是场馆设计的主要理念。

美术馆扩建的项目工程段家投了不少钱,但段家真正的生意实际是在军工领域,和艺术可以说八竿子打不着。仅仅是出于段雀吟的个人爱好并决定走这条路之后,家里才另外在这方面做了不少投资,也算是对孩子的支持。

今日举行的也不只是段雀吟个人展的揭幕仪式,更是新馆的揭幕仪式。因此,受邀到场的宾客中,除了艺术界的知名人士以外,还有不少政要名流。

“薛总,有段时间不见了,”身旁的人举起酒杯,和薛汶碰了碰,笑着说道,“前段时间国家不是针对新能源出台了新政策吗?敢问您怎么看?”

这话听起来并无不妥,似乎真的只是针对前段时间的新政策开启的话题。但问题在于,这人是在尝试和薛汶聊这个话题,这就难免让这个行为包含了别的意味。

要知道,薛家之所以能在这个阶层里比同是做生意起家的家族更有分量,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他们最初是做传统能源生意的。

二十世纪,一百年,全世界都不太平。从世界大战,到意识形态的斗争,再到金融危机,对商人而言,越是动荡的时局越是有发大财的机会。

后来,局势渐渐走向稳定,国家体制日渐完善,社会与经济也不断改革,薛家顺应时代的风向,把家族生意的重心渐渐转向新能源,最初涉及传统能源的生意在一系列的改革方案后被切割出去,最终收归国有。

尽管传统能源带来的利润大得难以想象,但这样的转变显然是无可避免的。

而薛家在这一点上干净利落的表态,换来的是其在新能源投资上得到的大力支持。这种支持不仅让他们可以提早开拓市场并站稳脚跟,掌握一定的话语权,更让他们在向上的消息渠道上比别家企业都更灵通。

如果打个比方,薛家在行业内就如同一位先知,一举一动都是对行业趋势的预言。

薛汶此刻的回答亦是如此。

“我觉得挺好的,”薛汶面色如常地说道,“发展绿色新能源是全球化趋势,也是利国利民的举措。”

“新能源确实是如今的大趋势,但依我看,现在很多重要产业根本上还是依赖传统能源,对新能源的开发利用也不够深入,无法完全取代传统能源的市场。”那人似乎感慨良多地回应说。

薛汶笑着听对方说话,注意力却全都在身下。

被润滑和精液湿透的内裤紧紧粘在他胯下和大腿根,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汶哥!”段雀吟的声音忽然远远地从身后传来。

薛汶转头,见她站在角落朝自己招手,便顺势和周围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离开人群向段雀吟走去。

“谢谢你来捧场!”段雀吟大大方方地给了薛汶一个拥抱,“我还以为你会带你弟弟来。”

薛汶搂着她说一声“祝贺”,然后打趣道:“你要是想他来就该亲自邀请他。说来,你这些作品有没有哪些是卖的啊?我买点回去收藏。”

“还用买?!走,你看上什么我直接送。”段雀吟说着,挽起薛汶的手臂,热情地带他一点点地参观起整个展览。

虽然当初段雀吟说要搞艺术听起来像是富家千金心血来潮做的决定,但这人实际却是认真的。

且不得不说,段雀吟应该算得上是世间最幸运的那一小撮人之一。因为她不仅真诚地喜欢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在这方面很有天分。

每每提起艺术,大多数人大概都会下意识想到文艺复兴,进而联想到欧洲国家,以至于每当说要出国学习艺术时,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也都是欧洲。

段雀吟同样是在海外学的艺术,只不过不是在欧洲,而是在俄罗斯。

她本科考入列宾美术学院学习油画,后来凭借出色的成绩保送本校研究生,在校期间作品就多次获奖,拍卖的价格更是跟着水涨船高。从学校毕业后,不愁吃穿的她又在闲暇之余开始捣鼓点装置艺术。所以这次的个人展览除去油画作品以外,也包含小部份的装置艺术。

薛汶跟着段雀吟来到展区的一个角落。

这个角落只有一个展品。

白色的圆柱形展台上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立方体框架,细丝穿起了许多由玻璃糖纸叠成的小金鱼,将其固定在框架之中。展台前摆放着一盏灯,灯光打在立方体框架上,光线穿透玻璃糖纸做的金鱼照在后面空白的墙上,鱼的影子便出现了,像是在水里似的带着粼粼波光。

薛汶对于艺术没多大兴趣,自然也谈不上有太高的造诣,不像今日到场的某些专家一样,可以对着一幅画侃侃而谈,分析出这样那样的技巧和理念。

但眼前这个展品不需要他有什么理论知识与经验,因为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段雀吟和段鸿声两人一起送过他一个一模一样的。

只不过,与眼前这个做工精良的版本相比,薛汶手里那个实在有些粗糙简陋。

当时段雀吟就说过,这个主意是段鸿声出的,她负责手工制作的环节。

以薛汶的家世,从小到大收到过的礼物数不胜数,以金钱去衡量,样样都价格不菲。薛汶倒也不是超凡脱俗到能视金钱为粪土,在这些贵重的礼物也有不少是很合他心意的。

但唯独段家兄妹俩送他的这个十八岁成人礼物,头一次让他彻底感受到“礼物”这个词理应表达的最纯粹的含义。

而直到现在为止,这个珍贵的礼物还摆在他家书房的桌面上。

“怎么样?”一旁的段雀吟问,“这个是我后来单独亲手做的,没我哥搅和,是不是精致多了?”

“还真是,”薛汶笑道,“不过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到展览里了?”

他不是觉得不好看,只是大抵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在艺术性上似乎比不得段雀吟别的作品。

“汶哥,在我心里,决定一件作品是否珍贵的不是什么艺术性,而是其背后承载的情感和记忆,”段雀吟轻易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摆弄了一下那盏灯,“你看。”

光线角度的变化让墙上的鱼仿佛游动起来,只见鱼的影子变换了位置,那些细细的丝线在这之中相连,似乎构成了某个图形。

薛汶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仿佛陷入沉思。

许久,他终于开口,问说:“今天好像没看到你哥?”

其实他早就发现段鸿声没在。按理来说,那人不该缺席亲妹妹个人展的揭幕仪式的,但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些尴尬,薛汶便假装没发现这件事,想着见不到正好可以再缓缓。

“他白天有事,抽不开身,不过会参加晚上的宴会,”段雀吟解释道,“你呢?晚上来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薛怀玉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得出一个“是或否”的答案,而是在想,如果他去,薛怀玉那边要怎么搞。

这个念头让薛汶成功愣住了。

也是在这时,后穴深处忽然生出一股酥麻的痒意,并顺着穴道向外蔓延,仿佛有什么正慢慢淌下来一样。

薛汶浑身一僵,脸色一瞬间没控制住,变得有些难看。

出门前他确实来不及清理和换衣服,但姑且还是去卫生间把薛怀玉射进去的精液都抠了出来,然而那人操得太深,射在最里头的东西光靠薛汶自己根本弄不干净,难免还有留在里面的。此时那些剩下的精液在走动中终于被挤了出来,从深处开始流向外面。

屁股猛地夹紧了一下,却无法阻挡精液往外漏,薛汶叹了口气,转头对段雀吟说:“我去趟洗手间。晚宴的事我晚点给你答复。”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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