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嘴是不让亲的狗吊是能硬的
杨烨:“……”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我现在还真他妈是梁欲白的老板。
不是,梁欲白,你他妈不会连这种事都和一个小女孩说吧?你骚也要有个限度的吧?他妈的你哪来的脸啊?
杨烨硬着头皮无奈道:“嗯,怎么了?”
璐璐的语速很快,有点紧张,但这姑娘的语言表述能力还算强:“是这样的,老板哥哥,欲白哥哥的业务能力很强的,找他当模特的老板就没有不满意他的,就是他最近因为我的事情所以太忙太累了可能状态不太好,您千万不要怪他……还有,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您能不能多给一点钱呀,你们拍照的时间都选晚上,很累的,而且欲白哥哥为了给我治病,把他挣的全给我花了……”
原来梁欲白和璐璐说的是晚上出来当模特。
他妈的,谁家模特大晚上出来拍照啊?
也就这种小姑娘能相信这种谎言了。
算了,梁欲白好歹还算有点良心,没和这么小的孩子说真相。
璐璐紧接着说:“我给您发一点我哥哥之前拍的模特照吧,我哥哥真的很厉害的!”
杨烨刚想说不用,你那欲白哥哥是个锤子的模特啊,小姑娘,你哥哥晚上出门可不是拍照啊,是被打桩啊。但小姑娘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几秒过后,手机微信叮叮当当响了起来。杨烨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爱好,但璐璐在电话里这么一说,还真把他的好奇心给勾了起来。
梁欲白。
模特?
这家伙不会还真的为了哄璐璐去拍了模特照吧?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划开了梁欲白的手机,这人的手机居然没设密码。
璐璐的消息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我就看看璐璐发的照片……是璐璐叫我看的。其它的东西不乱翻,这样不算偷看别人的手机吧?
不对,我做贼心虚个什么劲啊,我花了钱!一百万呢!我现在就是梁欲白的金主,金主爸爸看个手机怎么了?
杨烨觉得他这个金主当得着实窝囊,操,是给的太少了吗?要不要再多加点钱?
他本来想先打完这炮,然后再和梁欲白好好商量下后续如果要包他的话大概需要多少,结果他妈的,都到现在了,这口肉还没吃上。
璐璐说她生病了?所以梁欲白才这么努力地挣钱,还欠了高利贷?
梁欲白现在很缺钱。
所以梁欲白会为了钱好好把握住他这棵摇钱树的。
他现在对梁欲白来说应该很重要。
……也不一定,梁欲白那张脸,去哪都不缺想包养他的吧?
该死。现在当金主都要内卷了吗?
……妈的,越想越憋屈。
他带着怨气点开了和璐璐的聊天框。
然后没忍住骂了一句操。
画面就截取到了内裤的上缘,照片里的梁欲白赤裸着上半身,湿着头发,黑色的发丝紧贴在他纤长白皙的脖颈上,往下滚落着水珠。身材绝了,八块腹肌和砖头一样码得规规整整,人鱼线跟个勾子一样能直接勾走他的眼睛。
再往下的地方,无限遐想。
让人想入非非。
但是。
杨烨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欲白!
你给你家小孩看这种照片?!
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啊!怎么教你家小孩的啊?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涌出了一团水汽。梁欲白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视线落在了杨烨手中的那部手机上:“璐璐和你说什么了吗?”
偷看别人的手机被正主抓个正着,杨烨还是有些尴尬的,他把手机息屏放到了桌上,强壮镇定:“没什么,就是说想你了。”
“璐璐想我了?”梁欲白擦着头发走了过来,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我还以为是你想我了呢。”
“你在说什么屁话……”杨烨的话硬生生地止住了。
他突然想起来,他息屏之前,梁欲白的手机界面还停留在璐璐发来的那张模特照上。
然后现在照片上的那八块腹肌正明晃晃地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位置晃悠。
湿着头发,胸肌上挂着水珠。
刚刚那张让他浮想联翩的模特照直接映入了现实。
“璐璐给你看这个?”梁欲白划了划记录就没什么兴致地关上了,他把那条毛巾拿在手里,“我之前是做过一段日子的模特,不过是帮朋友的忙。”
“然后你就骗你妹妹,每天晚上是出来拍照片挣钱?”杨烨嘲讽他,“就这你还敢说是第一次呢。”
梁欲白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梁欲白站着。
杨烨坐着,他在气势上就输了几分,被这么一看,就有点发愣。
梁欲白动了-----他走到了杨烨的面前,一只手撑在杨烨的头发旁边,俯下身来,把裸露着的胸膛直接怼到了他眼前。
浓郁的柑橘香味。
妈的,这头公狗用了他的沐浴露。
“是第一次干这个。”梁欲白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从高处传了下来。他牵着杨烨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轻轻一挑,那块薄薄的浴巾就掉了下去。
蛰伏着的性器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梁欲白拉着杨烨的手顺势往下,声音极尽低哑暧昧,就凑在他的耳边:“所以我不太会伺候人。这样的话……老板对我还感兴趣么?”
杨烨盯着眼前红艳艳的嘴唇。
一张一合。
柑橘味的空气。这款沐浴露真好闻。
小腹上有一团火开始噼里啪啦往上烧,连同着点燃了四肢百骸,血液开始灼烧澎湃。
我操,梁欲白是吃春药长大的吗?闻闻他的味都能让人直接发情?
杨烨的世界缓慢旋转,飘着五颜六色的丝带,他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抢回了一丝理智。
他突然盯着梁欲白的耳垂:“你洗澡都不脱你这个耳钉?”
梁欲白:“……”
什么毛病。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这人把他的欲火也挑起来了,现在他澡也洗了,裤子都脱了光着站他面前了,露着个大鸟蓄势待发,杨烨突然开始扯摘不摘耳钉?
他压着自己的性子:“发炎了,摘下来怕耳洞长住。”
杨烨一把推开他,梁欲白差点没站稳摔茶几上。就看见杨烨突然开始翻箱倒柜。
梁欲白:“……”
这是闹哪样,不然他先把衣服给穿上?
他实在没有裸奔的爱好。
杨烨撅着个屁股在他面前一动一动,那浴巾不知道怎么围的,这样都没掉下来。他有点没忍住,走过去伸出了手……
杨烨猛得一回头,把一个盒子拍在他的手上。
梁欲白:“……”
他看了看杨烨,又看了看手中的那个盒子。
杨烨的眼神混沌里带着认真:“换上,纯金的,不过敏。”
梁欲白:“……行。”
可能这是老板特殊的爱好。
他打开盒子,倒是愣了一下。
金色的边框刻着繁琐的花纹,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钻,包裹着最中央一颗绿色的宝石,翠绿幽深。
这东西不便宜。虽然款式有点偏女款。
比杨烨今晚为了装逼特意戴的那块江诗丹顿还贵了不知道多少倍。
梁欲白盯着这对耳钉看了很久,才抬眼看杨烨:“想清楚了?这玩意真的给我?”
杨烨点头:“嗯,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耳钉戴你耳朵上一定好看。”
“妈的,小白,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长的,好想冲你脸上……”
他的目光灼热,舔着嘴唇,活脱脱的一个色狼。
梁欲白:“……”
梁欲白感觉对方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但还是顺从地找了面镜子把耳钉给戴上了。
这一来一回之间,好不容易抬起了头的鸟都萎下去了。
他一回头,看见杨烨背着他在狂灌冷水。
梁欲白:“……”
刚刚不是还想上他想得要命,现在怎么突然装起了矜持。
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上。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杨烨的肩膀,对方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喘着粗气:“你别碰我!”
杨烨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还渴得要命,身体里被装了个抽湿泵,马力全开运作着。
梁欲白的气息,带着柑橘味的手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小腿一软,差点要跪下去。
操,梁欲白那个b给他下药了吧?
下的春药?有必要吗?你他妈不下药我也打算和你做的啊?
妈的,这个药怎么这么奇怪……
一种细密的痒从身后开始蔓延,那个从未被特殊使用过的器官开始疯狂张扬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疯了吧。
他的意识逐渐开始朦胧,一道极其明亮的光线突然划过脑海!他明白了!妈的!梁欲白想上他!
他咬着牙,对梁欲白怒目而视:“梁欲白!你他妈个卑鄙小人!”
然后对方耳垂上那抹翠绿直接映入了他的眼,他愤怒地腾得一下蹦起来,想拽住梁欲白的领子——但对方现在身上一片布料都没有,于是他推了他一把。
这一下没收住力,梁欲白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墙上,他“嘶”了一声,也被对方的喜怒无常激出了脾气,死死皱着眉头。
“你他妈怎么戴着这个耳钉!谁允许你乱翻我的东西的?!”
杨烨伸手想去扯那耳钉,梁欲白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大到能捏碎他的骨头:“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
杨烨红着眼睛大喊:“他妈的你还有脸说?我花钱把你带回来你反倒给我下药?老子现在后面痒得要命恨不得有个东西进去捅捅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梁欲白:“……”
他有点死机。
下药?他什么时候给这人下药了?
我操。
他突然灵关一闪,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头有三个烟头。
洗澡之前他就抽了两根。
还有一根那就是杨烨抽的。
他突然觉得又好笑又荒谬。
他拍了拍杨烨的脸蛋,“老板,你怎么偷抽我的烟呢,这烟上有记号的,有些不能抽的啊。”
杨烨:“你他妈有病啊在自己的烟里动这种手脚,平时没少害人吧?”
梁欲白无辜地说:“我让你抽了?就算我想害别人,也没打算害你啊。”
杨烨混沌的大脑思考不了问题,他想,没错啊,这烟是他自己抽的啊,边抽还边骂梁欲白居然抽女人烟。
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杨烨崩溃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滚!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
梁欲白嗤笑一声,伸手去抓他,“让我滚?现在才想着让我滚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刚才抓着我想强上的那股劲呢?我走了你怎么办,自己找根桌腿往里捅吗?”
“你他妈别碰我——”杨烨感觉身子一个骤然下坠,他的腿一蹬,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被梁欲白捞进了怀里。
他整个人都燥热得有些神志不清,脑子里一团接一团的乱码,一桶水在摇来晃去,五彩缤纷的礼花在眼前炸开,世界都要变得一片纯白——一只略带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颊,掰着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
然后是一声带着戏谑的调笑:“啧,你这表情……真骚。”
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还是有些分量。梁欲白把人横打抱起丢在了沙发上,看戏似的看着意识陷入模糊的男人用胳膊欲盖弥彰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咬着自己的手背,下半身难耐地往上一下下拱着去蹭围着的粗糙浴巾。
梁欲白双手抱胸欣赏了一会老板的丑态,觉得有趣极了,本来还在思考究竟要用什么借口哄着他老老实实被上,结果这人居然自己主动抽了那根烟。
我现在可是在帮他——他反倒要感激我才是。
梁欲白弯下了腰,在那张红透了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哄小孩似的语气:“家里有套吗。啊,老板你当然有,放哪了?”
杨烨的呼吸在梁欲白凑近的那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那只拍打他脸颊的冰凉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嗅着舔着上面的味道,又突然顿住了,像在做着极大的心理准备。
几个急促的呼吸后,他认命一样微微张开了嘴,舌尖在梁欲白的大拇指节上轻轻一扫,随即整根含了进去。
“哈。”梁欲白有些意外,随即眼中兴味更浓,“这么想吃啊。”
温度偏高的口腔饥渴难耐地吮吸着那根手指,杨烨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还有泪痕。他另一只手逐渐往下,松垮的浴巾这回轻而易举被挑开了。他的手握上了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粗暴地扯了几下,大拇指在顶端用力揉搓着,嘴里压着很低的呻吟。
梁欲白用大拇指挑弄了几下那条软滑的舌头,掌心贴在那张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抚摸着,随即没什么留恋地直接抽了出来。杨烨茫然地被带出了点舌尖去追,又是两根手指粗暴地捅了进来。
两根手指灵巧地玩弄着他的舌头,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几乎能压到喉口。口水吞咽不及从唇边流下,杨烨忍着那股想要呕吐的欲望,对方却变本加厉。
“你他妈……”
杨烨忍无可忍直接狠狠咬下去,但对方好像料到了他的意图,在最后关头狡猾地蹿了出来,沾满了津液的手指在被咬得泛红的嘴唇上重重压下,又肆意夹起他的下唇揉捏玩弄。
“套呢。”
没人理。沙发上那人半死不活只顾着喘气了。
梁欲白在杨烨脸上把手指擦干净,随手拉开茶几下的抽屉,里头还真放着几个套子。
好笑,这老板看起来平时也没少往家里带人,能有今天也是活该。
他拆开一个撑开看了看尺寸,看笑了。
这药应该是有优化感官的作用,杨烨感觉身体每一个被触碰到的部位都格外敏感,又酥又麻的战栗很快就在灵巧的手指下连成了一片,变得铺天盖地。他能听见耳边略微急促又带着克制的呼吸声,套被撕开的塑料膜声,粘稠的水声,还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还记得我是谁么。”
不知道。谁他妈知道你是谁。
杨烨突然感觉天旋地转,那人居然把他直接抱在了怀里。已经昂起的性器猛地撞在了对方结实坚硬的腹肌上,喉咙里没忍住泄出了一丝呻吟,杨烨伸着手环住了眼前的脖颈来维持平衡,而对方的一只手也锁住了他的后颈。
那股力量把他摁在了颈窝,杨烨感受着身下散发着热气和淡淡柑橘香味的湿润脖颈,情不自禁张嘴舔咬了上去,同时下半身脱离大脑系统控制,自成一派,甚至还能巧妙地发现了那颗微微凹陷的小洞,一下下的,自以为隐秘地拱着自己的腰。
梁欲白的脐部被顶得蹭得发痒,但他倒也没有制止,好整以暇地低下头去舔那颗被送到眼前的凸起。轻点,打圈,吮吸,又重重咬下,引来身上那人霎时间的惊喘和骤然缩紧的手臂。
“自己抱紧一点。”
梁欲白把套裹在手指上,左手环绕扣住身上那人的腰,往上拖了拖,在腾空的间隙用膝盖抵开了那双腿,大拇指和无名指撑着掰开了臀瓣,隔着套和润滑油的手指摁压在了因为药力而微微蠕张饥渴的穴口上。
手指在穴口周围缓慢而有力地打着转,时不时搔刮一下,但就是不进去,不急不慢地轻轻捅入半个指节抽插抠挖着边缘,又总是浅尝辄止。
杨烨嘴里还叼着细嫩的颈肉低喘着,身后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不仅没能缓解那股痒意,反而煽风点火,在诡异陌生的感觉中,不适,疼痛,又带着奇特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前端不管怎么磨蹭都无法缓解的那种欲望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宣泄口。他沉着腰想往下坐,但不管他怎么挣扎,进来的永远只有半根指节,这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让他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想不想要?”男人带着蛊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那股痒意能顺着耳道缓慢爬进脑子,身后的手指这回进了一个指节,抠挖搅动着,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不够……还不够。
太短了……这个人是不是不行。
想要什么。
杨烨有些失神,微微张着嘴,含不住的津液溢了出来,而身下那个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发问,“嗯?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烦死了。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想要……”
“嗯?”鼓励的语气。
杨烨被那两根手指玩弄地几乎要崩溃,他一口咬在了眼前湿漉漉的肩膀上,自暴自弃地喊着,“想要……想要你插进来!快点,妈的,你是不是不行啊磨磨蹭蹭的?你不行的话就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躺好让我操……操!”
那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捅得很深,从未容纳过外来异物的肠肉立即敏感地绞紧吮吸,杨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狠狠掐在了梁欲白的肩膀上,差点萎了。
“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不会的话……啊!”
通道又紧又热,还是在润滑油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那两根手指只是进入就寸步难行,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入侵者,只是略微往外抽出一点,就难舍地拖拽着想把手指留下。
“看清楚我是谁?叫点好听的,会让你爽的,宝贝。”
杨烨在疼痛下夺回了点神志,他半眯起眼睛往上看了一眼,眼中的水雾糊着有些重影,但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他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抚摸,“梁……梁欲白。他妈的,梁欲白你怎么敢的……嗯……”
“梁欲白……哈,老板刚刚可不是这么叫的。”
手指出入得很有技巧,灵巧地打着圈摩擦着每一寸皱褶肉壁,把人直接插出了水,润滑油在穴口混合着淫液随着抽插淋淋沥沥滴了下来。
手指在体内强势抠挖着,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略微凸起的娇嫩地方,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搔刮过去,快感接连涌来,杨烨又疼又爽,紧绷着大腿,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要发疯。
快感越发绵密,他克制不住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双腿分得更开,敞着穴给身下的人随意亵玩。
“不认识的烟也敢直接抽,不认识的人也敢往家里带……老板您是真的蠢呢,能安然无恙活到今天才被开苞也是牛逼。”
“之前没碰过这种药吧?一来就挑了个最猛的,这是该夸你手气好呢,还是该夸你慧眼如炬呢?”
“就你他妈的话多……啊哈……妈的……小白你慢一点……”
后穴里的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恶劣的指尖每一次都在那块奇怪的软肉上狠狠擦过,引得一阵颤栗,溢出不少液体的前端一次次地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滑蹭,杨烨死死抠着梁欲白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一股电流自小腹传遍全身,浑浊的精液止不住地射了出来,在两个人紧贴着的部位糊成了一片。
梁欲白抽出了手指,套还卡在那个合不拢的穴上往下滴着水。他嗤笑一声,把东西抽出来,惹得怀里那人又是一个震颤呻吟。
“天赋异凛啊老板,被人用手指玩后边就能射呢,还说自己是上面那个?”
他把那个套在杨烨眼前晃晃,但对方闭着眼睛不愿意去看。他笑了一下,丢到了垃圾桶里。
杨烨的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高潮过后的大腿手臂都在颤抖。他剧烈喘着气,“水。”
梁欲白伸手想去摸摸那张隐忍又憋屈的脸,“求我啊。”
杨烨一把将那只伸过来的手打开,撑着对方的肩膀想站起来,“你他妈给我滚……”
好像有一道充满了嘲讽的笑声。
腰和腿都是软的,他只是撑起来了一瞬间就直接倒了下去,被人又一次理所应当地捞回怀中,昂扬滚烫的巨物贴上了他的臀部。
被烫得一个激灵,杨烨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硕大的肉刃强势地挤入了一个头……他直接骂了出来。
后穴已经被手指扩张得温热软烂,只是进去了一个头,都被那嫩肉咬得磨人。梁欲白被勒得也不好受,但还是唇角带笑,温柔着抚摸着杨烨的背部,哄着,“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我操……!”杨烨一个惊呼,双手推着梁欲白的肩膀就想逃跑,但他现在不上不下,唯一的支点就是梁欲白的脖子和底下顶着他的那个玩意。
这么一挣扎,后穴又往下坐了几分,吃进去了更多,梁欲白呼吸一窒。杨烨手忙脚乱地扶住对方的肩膀想往上爬,后颈却被极大的力气扣住往下摁着。
一种要被捅开的恐惧让他害怕到颤抖,他双手死死环着对方的脖子,说话的声音里全是哭腔,“你他妈别进去……别捅……我自己来!”
对方好像很粗重地呼吸了几下,但动作真的停下了,只有那只扣着他后颈的手还在一下下地,难耐地,揉捏克制着。
对方低下了头,犬齿噬咬着他的脖颈,舌尖一遍遍地想往更深处碾压。
要疯了。现在的我一定是疯了。
杨烨双手撑着梁欲白的肩膀,视线盯着那张红润带着水色的嘴唇,眼睛有些涣散,脑子却很沉。
含着对方一个龟头的后穴缓过了劲,又陷入了那股无法缓解想要更多的瘙痒湿滑状态。杨烨的呼吸粗重,捧着那张精致迤逦的脸,有些茫然地盯着那双弯着的,压抑着浓厚欲念的黑色眼睛,渴得要命。
对方握着,杨烨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低着头,尝试着缓慢往下坐。
“妈的……”
早已扩开的肠肉被层层破开,他往下吞吃得很慢,可能过了一个世纪,但逐渐清晰的鼓胀感和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却又缓解了那股痒意,他又痛又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他突然停住了。
“套……!”他挣扎着想把体内的阴茎拔出去,撑着对方的肩膀想要站起来,语气慌张,“你没戴套!”
只是微微拔出了一小段,瞬间有泥泞的润滑液顺着两人交接的部位往下流。杨烨绞紧的穴肉恋恋不舍地吐着好不容易吃下去的性器,后颈上那只手终于忍耐不住,狠狠往下一摁!
“啊——”杨烨一个重心不稳跌坐下去,直接把刚才没能完全吃下去的玩意整根吞了进去。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痛得直抽气,这种仿佛身体被直接劈开的感觉让他的后背瞬间就浸出了一层冷汗。
“套……哈,老板,你这里又没我的尺寸。”
梁欲白被这一瞬间直冲颅顶的快感刺激得也是一个深呼吸,扣住对方腰身的手臂也加上了不少力气,几乎是自虐般死死咬住了下唇才克制住想要直接把怀中人操哭的冲动。
他发泄一般在凑到唇边的乳尖上狠狠咬下,吮吸着,声音压抑嘶哑,“我没病,快点,想要爽就自己动。”
好不容易缓过了那股疼痛,那种细密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杨烨一咬牙,将正在舔咬自己乳尖的那颗脑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胸上,手指插入了黑色浓密的发丝,扣在后脑勺上,生涩地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
被填充满的后穴在抽插中逐渐得了趣,药力也逐渐上头,杨烨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着,肆意用着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乐的角度去吞吐套弄着体内那根性器,表情也不再受控制,闭着眼睛,被操得要合不拢嘴。
梁欲白动了动,却被一把摁住,杨烨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双腿缠住了对方的腰身,挺起腰腹重重往下坐着,去找去撞那个能让自己舒服的点。
“老板……”梁欲白扶着对方的身子,舒爽地轻喘着,“你知不知道你里头有多紧多爽……之前做1委屈你了,你这种人就是得被人压着狠狠地干才能老实。”
鼓实的臀部和大腿急促碰撞发出淫秽的交响,体内带着点弯钩弧度的性器骚刮撞击着肠壁的每一寸,挤出了白色的黏稠泡沫。
不够……到不了……为什么会到不了……
想射出来……想被操到射出来……
“干我……?”杨烨迷迷糊糊地笑了一声,又是用力坐了下去,溢出一声变形了的呻吟,“现在到底……啊哈……是谁在干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