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加班一周都在赶工作,周末难得睡懒觉,房间里安静又暖和,她整个瘫在被窝里,恨不得睡个昏天黑地的。
萧逸出差未归。
于是,当刚洗干净的香喷喷的萧小一再次跳上床,它没有像往常一般被萧逸扔出去,快乐得喵喵声都成了夹子音。
她乐得把毛茸茸的萧小一当作小暖炉,睡觉也抱着,听它窝在她怀里呼噜呼噜的声音,身心都被治愈了。
半夜它蹲在她胸口踩奶,圆滚滚的身子把人踩醒,她一把抱住它又继续睡,然后再次被踩奶弄醒,来来回回好几次,她便由着它了。
沉梦中她感觉胸口又重重的,她甚至懒得睁眼,只嘟囔一句“萧小一……”
感觉它踩奶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开始按压,越来越大力,她不满地伸手,摸到胸口一颗毛茸茸的头,嗯?
迷迷糊糊地嘀咕,“萧小一……怎么变大了?”
然后身体被更重的压住,胸口尖尖有湿热触感,被往外扯,一片酥麻。
熟悉的黑雪松气息,她瞬间清醒了。
萧逸压在她身上,隔着睡裙叼着她的乳尖咂弄,手掌握住整团软雪掐揉,看她终于醒来,嘴上用力吮吸一口。
眼神热切明亮盯着她,吐出濡湿挺立的红蕊,笑得不怀好意,“醒了?看清楚,是萧逸还是萧小一?”
梦中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热情似火的压着她揉弄她,她的脸颊一下子就烧红至耳际。
“萧逸?萧小一呢?”她害羞按住他的手,转头却没发现萧小一,他眼眸微眯,不满地逼近。
“是萧逸还是萧小一?嗯?”双手使了蛮力掐揉她丰满的两团,指印清晰地布满雪乳。
她抖了一下连忙大喊,“萧逸,萧逸!”
“小笨蛋……连你男人都认不出?”
他神色危险地凑到她面前,故意压低嗓音威胁道:“还敢把我的东西给萧小一,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没有没有,”她连连摇头否认,赶紧撒娇抱他,开心地冲他笑,“萧逸~你回来啦~”
刚睡醒的嗓音又软又糯,听得他耳根一软,忍不住唇角上扬,挑眉故作不悦,“撒娇也没用,该罚。”
“让我想想……该怎么罚呢?”声音压低拖长尾音,而后撑起上半身,苍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她,状似思考。
“萧逸~萧小一只是一个小猫咪,它喜欢我就会踩奶嘛,小猫咪天生就是这样的。”
她才不怕呢,笑容柔软甜蜜,双臂圈着他的脖子摇一摇继续撒娇。
萧逸一声轻笑,满脸认同的样子,“这倒是,我也喜欢你,就会‘吃,~奶……”吃字故意含糊地拖长发音,念得像踩字。
说着便眼神火热地看向她隆起的胸前,双手配合着握住挤压,笑得邪气放肆。
“喂!”她娇笑着躲,拍打他的手臂,整个人乱扭躲他,“坏蛋……”
可是人都在他怀里,还能躲到哪里去?况且好几天不见,她好想他。
于是她不再躲,再次抱住他的肩膀,细细喘着气温存诉说,“萧逸……我好想你。”
萧逸的心软成一片,抱紧她低头,唇舌交缠勾吮,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蹭蹭她的鼻子温柔道:“我也想你,提前回来了。”
“那边工作结束了吗?”
“结束了,”他气息微乱,灼热气息扑在她脸上,“你现在只要想着我就好。”
薄唇压下,迫不及待地紧贴住她的唇,辗转厮磨,舌尖炙热探入,在她口腔内灵活强势地搅弄逗引,还嫌不够。
她只好柔顺地伸出小舌头喂给他,被他急切含吮得舌根发麻。
激情一吻绵长热切,两个人都情动难耐,身体交缠得更紧。
萧逸抬腿格开她的,下身挤进她腿间,她立刻夹紧他的腰,睡裙堆在腰间。彼此三角地带叠在一起被他碾磨浅撞,湿得一塌糊涂。
她夹住劲腰胡乱地磨蹭,轻哼细喘,萧逸手掌钻进贴合处,拨开薄薄的一层布料,掌心盖住,探了满手湿滑。
“小馋猫……就这么馋?”萧逸粗喘着在她耳边调笑,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耳畔,烫得她一缩,夹紧他的手掌。
“乖……放松。”他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软臀。
待她听话地松开,修长的手指灵活探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三根被她含得满满当当的在里面作乱。
粗糙的拇指按压上面那一点,才揉几下她就受不住,拧着腰曼声泄出一波,在他掌心小小地高了一次。
“呵……小馋猫流口水咯。”他恶劣的笑她,咬咬她红红的鼻尖,伸手去摸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把扔在枕边。
她呼吸急促,侧头看看,五六个……心里一惊,慌忙看向他,却见萧逸家居服衣衫不整,裤腰微拉下,结实挺拔的身体跪在她腿间,此刻额发微垂,薄唇轻抿,低头认真地给小萧逸穿雨衣。
那欲望偾张迫不及待的样子看得她心跳加速,小腹缩了几下,又溢出来一些,被他灼热的视线清晰地扫入眼底。
萧逸挑眉坏笑,咬她的唇,“嗯?馋得这点时间都等不及?”
她脸红红的咬回去,心虚地反驳,“才没有……”
不等她说完,他霸道地掐住她的腰,拨开她的内裤沉身一抵,整根一下子冲进深处,贯入她最里面,撞得她魂飞魄散。
“哥哥这就来喂你,全部喂给你……嘶……真紧……”耳边露骨的浑话灼烫着她的心。
“啊……慢…慢点……啊……”她没料到他上来就力道扎实地飞速充满她,挺着腰狠狠地给,撞得又深又重。
她被撞得话音断断续续,浑身颤栗,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可口诱人的粉。
“快一点,才好喂饱你……”
小别重逢,这样激烈的性事两人都不太受得住,萧逸看身下的人软在他怀里,失神地昂着头抖个不停,感觉上也要来了。
萧逸缩着臀又一阵猛捣,粗喘着把人拉起,跨坐到腿上,铁臂一般控住她细软的腰,蛮横地往下按,腰腹紧绷爆发出全部的力道顶撞,动作狠戾得简直想把她往死里弄。
她像被钉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挨得又难受又享受,四肢缠紧他,绷直身体僵住,又是一阵哆嗦,然后软绵绵地往后倒,被他牢牢摁在身上。
随着最后一记重击,萧逸抵到最深处低吼,酣畅淋漓地长舒一口气,满屋子急促响亮的拍打声和水声终于停了,只余剧烈的喘息声。
他把怀里绵软泛红的人捞出来,拨开发丝捧起她的脸,她双目紧闭,粉颊带泪,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可怜……呼……”语气恶劣又得意,低头故意在她耳边吹一口气,闷笑着看她犹在失神中抖得更厉害。
余韵渐消回过神来,却见一张俊脸笑得无比欠揍,“哟,活过来了?”
他们衣服都没脱,全身衣服完整,裤子拉好就行。
她气急之下软着小手去扒拉他帅气的厚脸皮,“坏蛋!急色鬼!衣服都没脱,到底是哪个讨厌鬼急!”
他哈哈笑着任由她肆虐自己的脸,赶紧讨饶,“好好好,是我是我,是我急我急。”
“女侠饶命,是在下错了。”
“哼!坏蛋!”
“噗……”
“你还笑!大坏蛋,臭萧逸。”
“是是是,我是坏蛋,这可不能怪我。”
“你还狡辩?”
“就是怪你,”萧逸眸色深沉,笑容温柔贴着她的唇,嗓音热烫:“怪你太可爱,太诱人,甜得让我失控……”
张牙舞爪的女孩脸颊鼓鼓的,红晕染到了耳朵尖尖,嘴角上扬瞪他一眼,娇嗔道:“……厚脸皮,油嘴滑舌。”
“哪有?我说的是真心话。”
他的手握住她的后脖根,把她低垂的脸捧至眼前,柔声低哄:“刚刚弄疼你了吗?感觉好不好?”
她垂眸看他眼底的小痣,咬咬唇,小声控诉他:“…你刚才真的好凶哦……”
“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他的声音仍有一丝暗哑,性感极了,“疼不疼?”
后腰被按摩得很舒服,她感觉刚受过他的地方有些酸,有些胀,但是还好,没有疼痛感,她抬头娇声细气地说:“不疼……”
而后额头去轻轻磕他下巴,迎来密密的吻啄在额上,她扬起脸羞涩地笑,大着胆子告诉他:“我喜欢你为我失控。”
萧逸整颗心仿佛被浸在温热的糖水里,咕噜咕噜地冒出泡泡涌进四肢。
他爱极了她不加掩饰的坦诚,甜蜜可人的娇笑,小小一只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让他心神荡漾,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勾得他情难自抑。
好像只有跟她一起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一半的神魂都握在她的手里,甘愿被她掌控,喜悦于被她掌控。
“宝贝……”他心动情热,身体再度发紧,滚烫地拥紧她抚摸她,缠着她柔嫩的唇迫不及待地吮。
她总是轻易被他点燃,每一寸皮肤都开始细颤,渴望他的亲吻抚摸。
出过一次后,他稍稍解了馋,有得是耐心温柔相待。
脱掉她的睡裙把人放回枕上,两手慢慢扯下她的粉色小内裤,他故意放慢速度,勾着笑看湿答答的布料牵出一丝银线,拉开,扯断,弹回嘟嘟的花唇……
他喉结滚动,吞咽的动作太具侵略性,视线太热辣,灼得她赶紧并拢双腿,双手合盖住秘处。
“挡什么?”萧逸情热含欲,不满地看向她的眼,“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偏不让你看……”歪在枕上目光缱绻欣赏萧逸脱衣服。
萧逸紧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脱,“那行,换你看我,我大大方方的给你看,不要钱。”
结实挺拔的上身裸在她眼前,肌肉紧实绷着,腹肌块状分明连绵延伸下去,小腹右边那小块点着两颗痣,身体线条流畅漂亮,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喜欢吗?随便摸。”
听他戏谑调笑,她不甘示弱地伸出左脚,“萧老板大气哦~那我就不客气了~”
足趾踩在他热气腾腾的胸膛上,斜斜望着他,苍绿色眼眸越发幽深,挑眉一脸纵容的笑意。
她伸腿,足心发热踩住胸肌上面一点。
“嘶……”他吸一口气摁了一下那只脚,那点更加硬挺,抵在她脚心,“萧小五,不错啊继续。”
“嗯……萧老板身材真好呀~”足趾轻点,缓缓地滑过一块块腹肌,柔润的拇指轻揉两颗痣。
女孩子瓷白身躯放松地软在那里,胸前莹莹两朵,腰身纤细,曲线柔美,双手抓两边枕头,指尖轻挠。
向来娇俏的脸,此刻粉颊含春,眉目生情,极少展露这般媚态,唇瓣轻咬,侧过脸眼波流转将他望着,笑得风情万种,慵懒与他嬉闹。
萧逸心头大怜,口干舌燥,握住那只作乱的脚丫放至唇边,灼热不稳的气息喷在脚背,令她浑身一颤。
“不如萧小五……”压低声线引诱她,眼神暧昧:“那么软,那么热……做起来爽死了……”
太过直白露骨听得她下意识踹过去,脚却被牢牢捉住,萧逸得意地冲她挑眉,张嘴大大地咬了一口。
“别……脏啊……”她惊呼制止。
“哪儿脏了?又白又嫩的,”他鼻子用力深吸气,眯着桃花眼,陶醉般轻叹,“还很香……让我尝尝。”
说罢含住大拇指,湿热的口腔裹住,舌尖灵活缠绕,吮出暧昧水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从脚尖升起的酥麻电流一路上窜到头皮。
足趾肌肤细腻敏感,被他根根噬咬,探舌舔弄指缝,痒得她扭来扭去,被撩拨得低吟轻喘。
她被看得受不了,索性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复又挪开抓住枕头,双眸渐渐蕴起一层迷离水光,嘴唇微张发出急促而断断续续的喘息。
她素来将双脚呵护得白嫩,当然其中大部分是萧老板的功劳,却不知自己凭一双脚也能惹得他情炽欲烈。
他喜爱抚弄她的脚丫,床事时总要握在掌心摩挲赏玩一番,捉到唇齿间这般细细品尝倒是头一回。
手中娇小可爱的足趾在嘴里烫了起来,他吻过脚踝,薄唇温热一路往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到小腿,大腿内侧,小腹,在她腰间流连,辗转反复。
终于再次吻上冷落已久的软雪,左右轮流疼爱不止,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亲吻舔过,顶端两粒更是爱不释口,利齿厮磨,丝丝缕缕的疼痛麻痒让她神魂颠倒。
她再难忍耐,双手紧紧捧他的脸,红唇颤颤贴上去,唤他:“萧逸……”
萧逸从善如流张嘴含住,缓慢而诱惑地吮,烫舌长驱直入撩拨她的小舌。
她喘息短促急切,想推开他又想抱紧他,双腿早已攀上他的腰,勾住他妖娆地磨,用力将他坚硬的勃发压向酸痒湿润的空虚处。
萧逸摆动身体摩擦浅撞,偶尔擦过娇羞的那粒花珠,激得她小奶猫似的哼,快乐又不满足。
“小馋猫,哼哼唧唧的……”他狠狠给一下,腰间两条细腿立刻死死缠住,跟勾魂索一般,他被她热情地勾得受不了,随手抓过一个避孕套起身。
身下的人一阵瑟缩发颤,交错在他腰上的腿紧紧的,翘臀贴着他腹肌磨蹭,腰都跟着他悬空离开了床。
“小坏蛋……”他愉悦地笑骂,拍拍她的小屁股,声音低哑极其性感,“放松,魂都要被你缠出来了……”
她稍稍放开难耐地等,待他套好立刻敞开自己拧着小腰迎上去,那蚀骨的狂喜正等待着她,等他用力的填满。
萧逸立刻要疯了,一下子强悍地全部贯入,手里揉着她弹翘的臀肉,凶狠地挺腰重重地给,坚挺铁硬地嵌紧在她深处抵着磨。
她软软的哼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弓着腰止不住地哆嗦,咬住他的地方缠得他腰椎发麻神魂倒错。
真是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
“嘶……好爽……”心头热血翻涌,萧逸昂首闭眼嘶嘶吸气,停下动作享受这一阵销魂紧裹。
好一会儿她缓过来,软着身子与他叠在一起。萧逸感觉如卧云端,汗湿的皮肤紧贴她的,四肢缠搂,呼吸相闻,全身心地投入感受。
被他宽厚结实的身体压着,积攒几天的思念有了去处,她闭着双眼,心底无比的踏实安稳。
他深深地埋在里面,温柔缓慢地动,带得两具交叠的身体厮磨,汗津津的两个缠成了一个,像两尾鱼,真正的鱼水之欢。
随着他的律动节奏款款摆动身体,掌心抚摸他因用力鼓动的背肌,她忽然软软的问,“几点了呀?”
萧逸抬头看一眼闹钟,“十一点了。”亲亲她的脸颊,腰身动作不停。
她像只小兽似的咬他下唇,“该起啦,萧老板。”
萧逸把头埋进她肩窝里,耍赖般蹭,语气慵懒含糊,“我还没睡呢……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谁让你一回来尽欺负我?”她好笑地揉他毛茸茸微湿的头。
他轻笑,底下一记重击。
“啧……明明是小馋猫贪吃,”又一下狠的,“这么紧,还往里吸……”
“嗯……”她身子一抖,轻吟出声,里面不由瑟缩几下。
萧逸被这美妙的回击弄得闷哼一声,加了力道火辣辣地劈进深处,短距离快速耸动,“小馋猫,真会咬……咬得我好爽……”
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四肢百骸像注满热水般,又麻又暖,要被他捧在怀里抱紧才不会融化了去。
迷迷糊糊中想,似乎该喂猫了,碗里猫粮应该没了,正想着,听见好像一声猫叫,抚摸他身体的手顿住。
侧头一看,胖乎乎毛茸茸香喷喷的萧小一跳上了床,来到她枕边,蹲坐在那里冲她喵,圆溜溜的眼睛似乎在说:“你真的不打算起床喂我吗?”
“呃……”
“嗯?”
萧逸感觉身下绵软的人变得紧绷僵硬,背部温柔的抚触也停了,抬头,一怔,随即笑得焉坏。
“你……喜欢这种玩法?”
她仿佛被猫咪纯真无邪的大眼睛蜇到,绞紧身体,里面缠吞吮吸得萧逸头皮发麻,脊骨过电般舒爽,慢而重地顶。
“萧逸!”她紧张得不行,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莫名地羞耻,又像隐秘床事被围观,抖着嗓子推他,“萧小一饿了,该起来喂猫粮了。”
萧逸不怀好意地笑,饱含力道狠狠给了一下,语气戏谑,“小萧逸也饿着呢,先喂饱小萧逸。”
“嗯……”她受不住吟出声,双手使劲挣扎着推他,听见耳边萧小一小奶音疑惑又轻柔地唤她,“喵~~”
她整个人都羞成粉嫩可口的红色,捶打他后背,“萧逸!你快点出来呀……”
萧逸乐不可支,憋笑憋得胸膛发抖,瞥一眼猫咪纯真好奇的大眼睛,笑得更厉害了。
抓住她的手腕,向上压在枕边,这下她根本没法动弹,唯有那湿滑处仍在蠕动吞他。
“萧逸!”
两人之间有了空隙,她胸口两团跳动,萧小一似乎想钻进去踩奶,爪子还没碰上,就被萧逸眼疾手快地抓住,扔下床。
“这你可不能碰啊萧小一,这是我的。”萧逸霸道地宣示主权,低头叼住了偏过头,犀利的眼神刺向猫咪。
这个男人……向猫咪挑衅是个什么事啊?
她欲哭无泪,可怜的萧小一总被他扔下床扔怕了,抖抖毛,乖乖的没再跳上床。
“噗……萧小五你好紧张……”手指戳戳她鼓鼓的脸颊。
“都怪你!”
“被看着……挺刺激?”又一下重顶。
“哼……你快出去啦。”
“出不来宝贝……”他按住她的手腕,故意欺负她,动得缓慢,“你加把劲,争取喂饱小萧逸……嗯?”
即使这么一打岔,身体里那强烈的存在感,仍叫她忽视不了,深深地占着最里面,磨得火辣辣地麻。
“萧逸~不要了,你快出来嘛……”
“怎么?吃饱了就不想管我了?”萧逸咬一口她的唇以示不满,“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小坏蛋……”
“我哪有?!”她红着脸满是无辜。
萧逸抱着她自己躺到床上,捏着她的腰把人放坐到身上,向上顶了两下,“那你来动。”
坐着的姿势里面进得更深,她喘口气缓了缓,低头看他舒舒服服的躺着,双手握了她翘挺的丰满揉捏,微眯着桃花眼一副享受模样。
只有她看得到的,沉浸在情欲中,贪恋她身体的萧逸,神色痴迷,柔和性感,令她万分心动。
“动啊,不是教过你的……嗯?”萧逸挺几下腰催促。
那就……让他再享受一会儿吧,更何况,她也很享受……
她转头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确保萧小一真的出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萧逸好笑地看着她,手里用力捏了一把,引来她一声惊呼。
“一只小猫让你怕成这样?”
她羞恼地拿开掂在胸前的手掌,俯身在他胸口用力咬一口,更气了,到处都是硬的根本咬不动。
“我又不是你,厚脸皮……”
“宝贝,咬错地方了,”又一记狠的,明示她,“咬这儿。”
她被顶得身子一歪,赶紧撑住他的胸膛,挥手用力一拍,娇喝一声瞪他:“不许动!”
“好好好,我不动,你来。”
他当真停下动作不动,只是仍不安分地杵在她身体里,状态饱满热气腾腾地等。
她咬着唇直起身,双手撑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敞得开开的慢慢套他。
自己掌控的节奏令她浑身酥麻一阵,拧着腰紧着几下,一圈圈软肉又湿又热地裹紧,萧逸舒爽地差点断了魂。
眼前一片白浪,他伸手罩上随她动作弹跳的两团,手指收紧,那乳肉细腻得仿佛要溢出来。
她骑在他身上腾空套弄一阵,感觉累了,吃力地坐到底,圆圆翘翘的臀前后缓缓碾磨,磨得他腰眼一阵一阵发麻。
幸好她平日爱做瑜伽,身体柔韧腰肢有力,不然还真受不住萧老板的旺盛精力。
此刻房间大亮,光线透过米色窗帘笼罩着她,朦胧光晕里,乌黑的发丝铺在背上,几缕散到胸前,雪乳红梅欲遮还羞,一身雪白肌肤泛红罩上柔光,腰肢前后摇得极其诱人……
她卖力地骑,大力飞快的上下,不过一会儿浑身汗津津的,脱力般倒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地抱怨:“我的腰都要断了,你还没好吗……”
萧逸低哑难耐地笑,大掌不住揉她:“你太慢了宝贝……”
说罢不再隐忍克制,缩臀纵腰狠狠地向上,大掌掐紧她的臀往身下送,床被大力撞得砰砰响。
她头晕目眩地连忙抓住他肌肉虬结的双臂,生怕被他蛮横的动作撞得飞了去。
闹腾了这么久,她只想快点结束,心知他的喜好,在颠簸冲撞间唤他:“哥哥……哥哥快点……”
娇滴滴的声音不住地泣喘,配合里面大力绞紧,萧逸顿时满腔欲火如被油浇,浑身绷得死紧,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捉住两条细腿折在她胸前,被索要得水光淋漓的地方整个高高地露出来,他沉下身狠狠地冲刺……
—rua猫连招—
萧小一虽软萌,好歹也是个有点小傲娇的猫咪,不让摸的时候就不让摸。
不过相处久了,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强制爱的小连招,屡试不爽,每一次都rua得萧小一喉咙咕噜得帝王引擎启动。
晚上它来沙发找你,迈着轻盈的猫步跳上你的腿,小脑袋刚蹭你两下就跳下去,跑了。
怎么个事?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被小猫咪短暂地爱了一下?
你愣在原地满头问号,视线跟着它一看,好啊!
“萧逸!不带你这样猫条作弊的啊。”
“小一来找我,我还没rua一把呢它就被你勾走了。”
萧逸正蹲在客厅拆快递,新买了猫条给萧小一尝鲜,头也没抬,压根儿没注意。
可沙发上的人一脸幽怨,瘪着嘴细声细气地指责他,倒像是被冷落了求摸摸的那个。
怔忪一瞬,随即笑弯了眼睛。
“好好好是我的错,马上就把萧小一还给你。”
等萧小一吃完舔爪爪,萧逸抓起来就往沙发走,沙发上的人已经急得打滚了。
你忙抱住它,它扭着身子还想跑过去再吃,你边摸边哄,“小馋猫不可以再吃了,明天再喂你,乖乖别跑。”
针对想跑的萧小一,你只好来一回独家小连招,首先抓住它俩前肢,反过来肚皮向上摁在腿上,然后开始挠下巴。
只需几秒,小傲娇便昂着头,整个身子长长一条瘫软在你腿上,极其放松地任你摸,舒服得两条后腿岔开了一抖一抖的。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萧逸坐在你身边,饶有趣味地看着,眼神晦暗不明,嘴角上扬。
你转过头对他撩了一眼,得意地笑,“猫咪强制爱,你就说这手法专不专业吧。”
“专业,厉害呀萧小五。”轻笑的声音调侃道,“听听这呼噜声,给它舒服的。”
“哼哼~萧老大也想试试舒不舒服吗?”你冲他眨眨眼,“洗干净了等我吧。”
说完下巴一抬,故作苦恼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磨人样子。
萧逸被逗乐,笑眯了桃花眼,凑近,含了你一个吻起身,很是期待的样子,“行,我去洗刷干净等你。”
等到两人钻进了被窝,热吻缠搂,你浑身绵软被摆弄着躺在他身上,四肢被制住挣脱不得时才恍惚醒悟,他确实试了,只不过被rua的是你。
“像不像你rua萧小一的姿势,嗯?是不是?”萧逸火热的气息喷在你耳畔,咬着你耳朵沙沙的笑。
“不是不是,你放开我!”
一手轻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他的腿岔开,你藏起来的花蕊便毫无遮拦地落入他的大掌中。
粗糙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挤进花瓣内里刮蹭揉按,滑腻的花汁淌了一手,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清晰可闻。
“呃…轻点…”很酸。
你缩着小腹低吟,圆臀逃离般一下下蹭着萧逸的腰腹,只觉身后厚实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一些。
悄悄挺立的敏感肉芽被狠狠碾过,你颤得浑身一哆嗦,花瓣又溢出一股粘稠的汁,顺着腿缝流到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宝贝喜欢吗,好多水……”直白粗野的浑话混着潮气响在耳边,配合两根手指进出的动作,刺激得你整个身子都僵直。
他的手腕用劲加速,酥麻痒意在全身炸开,你的腰身弓起个弧形,两片花瓣含着萧逸两根手指一吸一吸的抽搐。
软在他身上的时候,底下的人笑得肆意张扬,坚实的胸膛被带震动,你紧贴着的脊背便又开始发麻。
“这下是了吧?嗯……萧小五跟萧小一舒服的样子一模一样。”
给你续着余韵的手指抽了出去,指尖水液被他抹到你肩头,濡湿软韧的舌尖舐过,细细密密的痒从肩膀蔓延到腹底,空虚处渴盼着被填满。
你羞得浑身都缩起来,“呜……萧逸,别说了……”
这样荒唐过后,下次还怎么rua萧小一啊……
低哑的声音隐隐带着得逞的笑意,“好,我不说……只做……”
话音未落,热烫硬物全部顶了进去。
萧逸双手掐住你的腿根,分开,结实的手臂青筋暴起,就着方才的姿势腰腹往上激烈耸动。
仿佛骑着一匹烈马,身体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却逃脱不了分毫,只能被迫充实了一整晚。
偶尔,齐司礼在厨房忙碌的时候,你会去好心地,帮倒忙。
探头一看,白发拢到后脑扎成小啾,白色衬衫外穿印着狐鸟的围裙,围裙系带收束出精瘦的腰。
大概是笼在他周身的灯光太暖,十足的人夫感,勾得你心头微荡。
趁他洗水果蔬菜的时候,你猫猫祟祟走到他身后,一把抱紧他的腰,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啊~含狐量不足,充上电了!”
齐司礼听觉灵敏早发现了,唇角微扬头也不回,双肘不易察觉地抬了抬,方便你抱住腰。
“嗯?”淡淡地表示疑问,估计又是你脑洞大开自造的新词。
“嘿嘿,”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探前,你看到盆中的水果新鲜饱满,也把双手伸进水里。
“哎,这个买的时候挑得不够圆。”
“喂喂,草莓叶子还没洗呀。”
“葡萄皮上还有黑点点呢,被我抓到你偷懒了吧~”
……
手在水中时不时抓他手指玩,或者把果子推走不给他拿,嘴里还不停地指指点点。
齐司礼一把握住你的手,被他揪到怀里箍住甩了一脸水。
你一边闪躲一边细声尖叫,忿忿道:“齐司礼幼稚鬼!”
他轻笑出来,流露着几分愉悦,“笨鸟叽叽喳喳地尽捣乱,还想不想吃水果蛋糕了?”
你一头扎进他脖颈处,狠狠蹭掉脸上的水,闻言在他锁骨上啃一口,颇有骨气地坚决道:“不吃!”
随即又抬头勾住他脖子,眼眸弯弯,笑得不怀好意,“不要蛋糕要吃狐狐~”
齐司礼被啃得“嘶——”一声,耳廓微红,碎金流转般的双眸沉沉,环在你腰上的手缓缓捏揉,仿佛在下最后通牒般提醒,“真不吃?”
“就要吃狐狐,就要吃狐狐……”不知死活地在他怀里乱蹭,嗷呜又啃一口。
“……好,那得吃完。”
齐司礼迅速把琉璃台上的东西推开,握着你的腰一搂一提放坐上琉璃台,低头就亲。
总被你故意逗弄,已形成了脸红免疫功能,只不过功能持续时间有限,笨鸟不自觉的魅力攻击太大,更何况,你们已经好些天没有过了。
方才你贴在他背后时,他便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之间两只温热的小松鼠不安分地摩擦他的背,扰乱一颗沉寂的狐狸心。
白檀气息袭笼过来,你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胸前一阵酥麻,回过神来,衣领大开,他那修如玉竹的双手正一手握一只小松鼠掂着玩……
硬实的尖尖从他指缝间顽皮地钻出来,衬着白皙长指,红得越发张扬鲜艳。
你脸色爆红,呜一声捂住脸,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吃非彼吃,可这个这个,厨房……你们还没有试过哎……灯光明晃晃的也太羞人了。
灼热吐息落到耳边,嗓音低哑,“帮我解开。”牵引着你的手指放到围裙系带上。
在这种事上,你最爱听他的声音,低低的,沙沙的声线,简单说出这四个字,字字撩拨人心。身心悸动之际,手指遵循爱的本能,动作先于思想。
衣衫落地,肢体纠缠,皮肤沁汗相碰,溢出暧昧绵长的声息。满室春意入耳,加热彼此呼吸。
被抵在冰凉的琉璃台上,冷热交替刺激简直要绷断了神经,战栗在他怀里,簌簌发抖,阵阵紧缩,引来更狠的力道,嵌进深处。
要吃狐狐的是你,吃得辛苦呜咽落泪的也是你,起伏颠乱间明白过来,他说的一句“那得吃完”的真正含义。
确实,被迫吃完,外面一点没留,次次吞下他的全部,满得不行,胀得酸爽,偏偏臀后的双掌坚定如热铁,阻挡你一次次妄图后退的身体。
这这这……含狐量太超过了啊!!
快意淋漓间,齐司礼三个字在你喉间颤颤呼唤了无数次,娇音带泣,吟声破碎,听得人心尖发麻。
而他的回应更加直接强烈,时而细致耐心地碾磨,更多时候是强势凶狠地冲撞。
欲是难言的虚幻渴念,蹙眉难忍,沉溺其中的表情,是在这场湿热激战中,最直白的证明,迷恋的证据。
出现在齐司礼身上的,罕有的攻击性。
你爱极,这般表情只有你能看到,专注又脆弱,一双金眸深沉紧锁着你,清冷孤傲的眉目间冰雪消融沁在额上,顶撞时打湿柔软碎发,顺着发丝滴到你皮肤上。
紧接处水沫横飞,爱意极乐又如烈火燎骨,酥麻电流从底下爆发开来,顺着经脉流窜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肤都燃起细密火星。
终于承受不住,白光炸开,意识游离,似惊涛巨浪般袭来的狂喜让你们缠紧彼此,浑身绷紧,魂灵释放。
叫声被他吞进嘴里,狂热情潮的尾声,是一个情意绵长的吻。
——
厨房外,歧舌撕心裂肺地挠门。
老齐,蛋糕还没好吗?
我都闻到奶油香味了!
面前的人在认真看书。
然而被白色鬓发遮住的耳朵渐渐地变红,越来越红。
长指翻过一页,金色狐狸眼带着些无奈,眼皮微抬撩你一眼,“盯着我干什么?”
被发现了。快装傻。
你立刻举高手里的书,挡住露在书本上方的眼睛,随即又飞快地放下,转头看向茶几上正在啃松子的松鼠,一本正经地说:“对啊小松鼠,你盯着他干嘛?”
脸颊鼓鼓的小松鼠呆了,愣愣地望你,一脸懵地缓慢嚼了嚼。
良知苏醒。好歹是来做客的小朋友,嫁祸给它我真是该死啊!
心虚地道歉,“对对对不起…我开玩笑呢,是问我是问我。”
始作俑者却好笑地看着你,一脸揶揄。
顿时恶从胆边生,你恼怒地扑过去扯他脸,“都怪你都怪你…”
齐司礼轻而易举地扣住你的双手,挑眉,“笨鸟倒打一耙的本事越发高了,怪我什么?”
漂亮的眉眼,温柔的浅笑,早已刻入骨髓的熟悉,可每看一眼,仍旧令你心动到万分无措。
凑近,亲一口,认真道:“怪你过分好看。”
猝不及防。
齐司礼不自然地偏头清咳一声,白净耳朵再次红得鲜明,“…又胡闹。”
趁机缩回手,挪挪身子跨坐到他腿上,树袋熊一般抱得他紧紧的。
沉默半晌,倒是他忍不住了率先开口,“怎么了?”齐司礼对你的情绪变化一向敏锐。
从他颈窝里传来小声又害羞的回答:“是真的…”
“每次看到你,我还是会很心动,好爱你啊怎么办?”
“我现在心跳得好快…就像身体里有个小人在拼命打鼓,你摸摸。”抓起一只大掌覆在心口,“感受到了吗?”
早就感受到了。
拥抱时的心跳怦然在他的心口,不用听也不用手去摸,心脏直接对碰,撞得另一颗心加速跳动。
玉色温润的脸染了一层薄红,沉静眼眸中碎金泛起微澜,淡淡地“嗯”一声,被你抓住的手却向下,笼住了,轻柔一握。
两人红着脸四目相对,视线胶在一起,将彼此的渴求看得分明。
或许齐司礼的话很少,可他的爱很多,跟你一样。
“去房间?”唇上传来白檀气息,染得询问也更蛊惑人心。
“嗯…”话音未落便被托着臀抱起,身体腾空,四肢缠紧他。
当爱意无法用言辞来表达,肢体语言是唯一的最快的办法,抱紧他,亲吻他,彼此之间再无间隙。
关门的声响震得心肝一颤,像极了一个信号,宣告着狂热混乱的开始。
门刚被踢上,身体就被大力按在墙上,后背触感温软,是他毛绒绒的尾巴垫着。
迫不及待地在门边痴缠,亲吻热切恨不得吞了对方,黏黏糊糊的水泽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炙热撩人。
“唔…”你仰头大口呼吸,裙摆被扯开,潮热湿润的密花落入了他掌心。
齐司礼稳稳托住你,探手下去,探得一手湿滑,手指揉了进去,笑声满是隐忍,“笨鸟…好热情…”
内里的敏感处被指腹碾揉,一阵酥麻袭来,涌出小小一波,阴潮窄道越发觉得空,急需被他填满。
夹在他腰上的双腿难耐地蹭,“齐司礼…齐司礼…”
像等不及他回应般,拉开底裤里他的手指,手伸进他鼓鼓囊囊的裤子,握住,“要这个…进来…”
嘶——
肿胀处被柔嫩的手紧握,齐司礼压抑着低声喘气,手臂箍紧你乱扭的腰肢,解开裤子抵进去,碾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你舒爽得直叹,贪心地裹紧缠绞着往里吞。
早就想看他穿衬衫做,这回终于如愿以偿。
与白衬衫温柔斯文的气质相反,他的动作凶狠如兽,大起大落激烈顶撞,颠得你浑身颤栗,如风中的芦苇簌簌晃荡。
眼睛被撞出一层朦胧水雾,眼神却依旧紧锁在他身上。
衬衫扣子解开只留中间一颗,露出突显的锁骨,衣角散乱,随动作越发鼓起的腹肌若隐若现,忍不住摸上去,触手湿热。
齐司礼浑身一震,腰腹狠狠一顶,逼出你又痛苦又畅快的叫喊,混在响亮的拍打声里。
“喜欢这样?”他的嗓音被情热灼得沙哑性感,在你耳边低沉询问,掺杂难以自持的喘息,简直要了命。
“喜、喜欢…轻点…”太深太重,魂都快被撞散了,你抱紧他,指甲微微陷入了他的肩背。
似乎听到了他的轻笑,见你皱眉咬唇受得艰难,稍稍解馋后便放慢了速度。
从狂风暴雨的冲击里缓神,这般柔风细雨的厮磨刮蹭,唇齿缠绵,更激得人心神荡漾。
白色鬓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侧,衬衫已汗湿贴在他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但你不许他脱。
齐司礼明白过来,亮出犬齿,克制着咬你的下唇,“…小色鸟。”
那双金眸仿佛沉潜星子的琥珀,极亮,里面映着你小小的影子。
他一直都在看着你,从菜鸟一路坚韧勇敢地成长,直至如今与他并肩。
忽然就酸了鼻子,身心俱是满足,但又觉得不够。
你闭上眼吻得发狠,双腿紧绷,腰臀用力迎上去,他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咬着吸着,脸色一变,两条尾巴狼狈地圈住你的双腿分开。
光裸的皮肤被尾巴软毛刷过,痒痒的挠着心,腾起更为强烈的渴望。
“呃…不要命了?嗯?”齐司礼敏感的尾巴根毫无防备被你抚摸,尾巴耳朵瞬间炸毛,掐住你腰的双手青筋凸现,咬牙切齿地冲撞。
“齐司礼…齐司礼…”叫他的名字也没用。
得寸进尺过了头,以至被刺激得炸毛的狐狸放开手脚收拾了一整晚。
墙上、狐狸毛毯上、床上、窗户边,又哭又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有放过你。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代价太大。
愚人节晚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你,退出!”你细喘着气,骑跨在齐司礼紧绷汗湿的腰腹上,底下含着那根硕大,气势汹汹如女王般昂首命令他。
像是坚定自己的命令一样,话音未落,你拧着腰恶狠狠一坐,重重地把他全部纳入阴潮甬道。
齐司礼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抿紧唇瓣死死克制住挺腰的冲动,全身肌肉都绷着,隐忍着渗出一层薄汗。
可他明明双手被丝带牢牢绑在床柱上,胸膛加剧起伏,被压着不让动,神色却仍一派从容。
躺在床上微眯双眼紧盯着你,闻言薄唇勾起,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这男人!他扬起嘴角好看得简直是在嘲笑你。
即使你掌控着他的欲求,在他眼里,你仍旧只是个龇着牙亮起爪子虚张声势的小猫咪而已。
心头怒火被瞬间点燃,一窜十丈,你又岂是个轻易服输的人?
你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骑着他,轻哼一声,和他的床事磨合了这么久,你也并非毫无长进。
小腹猛地用力一缩,湿热的内里层层叠叠缠绞住嵌进去的硬物,你还故意低下头,牙齿衔住他胸前的红尖尖舐咬。
如愿看到齐司礼瞬间脸色一变,浑身一震,吐息粗重得如同一只野兽,握着拳手臂青筋凸起,试图挣脱缠了一圈又一圈的丝带,劲腰不受控制地向上顶。
“啊……你、你不许动!”你被他凶狠的力道撞得身形不稳,回过神来撑着他,全身抖着发力,压紧他硬实淌汗的腰身不让动。
齐司礼硬邦邦地杵在滑腻软肉里,捱过那阵横冲直撞带来的舒爽,稍稍解馋后,身体却升腾起更大的空虚,渴望酣畅淋漓的痛快。
可身上的人看起来那么认真地在生气,蹙紧眉头瞪他。
他难以自持地喘着粗气,喉结滚动几下,忽然觉得好笑:“真要我退出?”
齐司礼用力吐出一口气继续说:“竞标的事情我也才知道,那人我只是以前见过几面而已。”
你咬着唇不说话,敞开肥厚润滑的花瓣把他吞进深处,感受他杵在你身体里一颤一颤的,就这么坐着扭腰厮磨。
听到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此刻低哑缱绻着跟你解释,小腹发麻轻轻抽搐几下,紧密相连的地方愈发濡湿黏腻。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本来就不关齐司礼的事,他也很无辜,你只是气不过需要一次发泄,而他乐意纵容你。
愚人节一大早,你还没来得及开玩笑呢,生活就突然给你们开了一个大玩笑。
正在洽谈合作的客户团队里空降了一位领导人,话语权高到能拍板定案的一位,并且十分敬仰齐司礼。
简单说,就是本来十拿九稳的国际项目,临时变成了竞标,而竞标的最大对手,是你亲爱的男友齐司礼的山海工作室。
万甄priste团队犹如晴空霹雳,那可是齐司礼啊!他要真加入竞标,论能力论资历论设计论偏好,拿什么去赢?
可又不能放弃,毕竟为了这个项目你们准备了两个多月,大受打击也依然得重振精神全力以赴。
心里的愤懑说出来难受,憋着更难受。于是你只能像个恃宠而骄的坏女人一般吹枕边风,用女性原始的力量裹挟他,以此发泄。
即使彼此都心知肚明,你不服输更不愿他放水,而齐司礼同样会竭尽全力。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难受。”你被他温柔宠溺的表情打消了气,软着身子趴在他身上撒娇。
他笑了一声:“好歹是我带出来的笨鸟,用不着这么没自信。”
“我不管,你退出。”你不服地亮出尖牙咬他一口耍赖,胸膛肌肉又滑又硬的根本咬不动,只好手指戳两下。
小动作引得齐司礼呼吸一滞,你清晰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被箍紧在里面的热烫一根又跳了跳,你迟迟不给个痛快,他大概很不好受。
抬头一看,齐司礼闭着双眼缓缓吐息,白发湿成一缕缕黏在脸上,满脸隐忍之色。
感觉到你的视线,他眨眨眼睛,眸光暗沉凝视着你,“退不了,你里面……咬得很紧。”
谁让你说荤话了!这么久了,你看到他一脸无辜又害羞地说这种话,还是会在他火热的眼神里红了脸,一颗心乱跳。
“解开吧,嗯?”他动了动手腕示意道,“给我解开,笨鸟不是很难受吗?我帮你……”
齐司礼耳根羞得晕红,却沙哑低声地诱哄,你……确实难受,一波波潮水总到不了最高,身体回忆起他给过的畅快满足,你咽了咽口水,被蛊惑着乖乖听话。
只是你忘了,狐狸都是狡猾的野兽,吃了亏,总要百倍讨回来。
齐司礼精力旺盛,力道一记比一记狠,撞得你又疼又爽,汗珠划过他块垒分明的肌理,滴到你身上,混合着黏滑水液,浸得床单都湿透,一片片洇出深色。
当你再一次僵直的身体从浪尖软下来,迷迷糊糊中,感到齐司礼滚烫的手心熨在你脸颊,嘴唇贴在你眼皮上,“哭了?”
你抱紧他肌肉鼓动的背,脸埋进他肩窝,含糊道:“……爽的。”
耳畔传来他沉沉的笑:“今晚别想睡了。”
齐司礼将彩绘颜料改良成了可食用版,那时你在一旁好奇又热情地帮忙。
材料当然是取自庭院的植物,真正的纯天然无污染,原想一起试试效果,无奈刚做好你就出差了一个月,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天在书房发现这盒颜料,眼珠一转就起了个念头,做都做好了,就这么放着多浪费。
齐司礼躺花房的吊床上睡觉,头歪在印着小鸟图案的枕头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线条,一直流畅延伸到嶙峋清晰的锁骨。
他的衣服一如睡姿,也慵懒随意着,领口睡得大开,大片白皙透亮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刻连温和的阳光也成了你的帮手,灵巧地用光影在他皮肤上描摹作画。
摇曳生姿,活色生香。
你心痒手更痒痒,做贼般蹑手蹑脚走过去,蹲在吊床前,把洗净的狼毫毛笔蘸上颜料,一边欣赏一边下手。
齐司礼是被痒醒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睡眼迷蒙,褪去了平时的锋芒,柔软无害地看着你。
一只懵懂可爱的小狐狸,萌萌地勾人。
你收回拈着毛笔作乱的手,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口,笑说:“你醒啦。”
刚醒来,他的反应稍显迟钝,呆呆地看着那支沾了红色颜料的毛笔,无意识地想去摸脖颈处的湿润。
“哎,别摸,还没干呢。”你笑眯眯地阻止他,指尖挠挠他的手心,“我给你画了一枝桃花。”
“……为什么是桃花?”齐司礼懒懒地撩起眼皮,声音仿佛也带着缥缈的梦的气息。
你本来想说留住一抹春色,突然灵光一闪,现在的齐司礼,可不就是春色无尽地撩人?
于是你脱口而出:“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微垂的银睫渐渐掀起,琥珀色眼瞳睁得圆圆的,作出个惊讶的表情。
仿佛觉得自己不该露出这种被调戏的神色,他立马又眨一眨眼,恢复了一派淡然。
他握住你的手微微用力,挑眉道:“你在暗示我吗?”
看样子他反应过来了,那是来自李渔的《玉楼春》,艳情诗。
你一脸无辜又正经:“没有,只是叫你起床而已。”
把那盒颜料拿过来晃了晃,兴冲冲地问他,“上次做的颜料都忘了用,来一起试试效果吧。”
“呀!你锁骨上的桃花变红了,很漂亮!真的变色了诶。”
“……大惊小怪的。”齐司礼瞟一眼被你挣脱开的空空的手心,抿一抿嘴,不太高兴,拉起衣领把锁骨上的桃花藏起来。
看着他幼稚的小学生行为,你差点要笑出来,咬住唇想,他这是在闹起床气吗?
你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躺上吊床,趴在他怀里,戳戳他的脸。
“齐司礼起来试试嘛,再让我画一下,礼尚往来我也让你画呀,随便你画。”
“你还想画哪儿?”
“换个地方,”你手掌按压在他胸膛上,明目张胆提要求,“画这儿,给画吗?”
齐司礼盯着你,忽然勾起唇角笑出来:“真随便我画?”
似乎那笑有点不怀好意,你只当错觉,兴致不减:“真的,但是我要先画完。”
“随你。”
“说话算话!”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你只敢画在他手臂上,但是情侣间的人体彩绘,那自然要画身体上才算真正的体验嘛。
于是你找来白纱蒙住齐司礼的眼睛,他红着耳根子,到底是配合着你扒掉上衣躺在那里。
狼毫笔蘸着湿润颜料在他赤裸光洁的胸膛上勾勾画画,游走如蛇,渐渐的,你感觉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呼吸明显越来越乱。
齐司礼胸口起伏不定,忍无可忍地抓住你的手,吸气:“要画就好好画,别乱摸。”
你嘿嘿一笑,在他紧绷凸显的腹肌上作乱的那只手不忘再揉一把,随即老老实实地拿开,心底喟叹一声手感真好啊。
不同的光线,升高的体温,让颜料有了变化,画在他胸口的一大朵昙花绽开不同的色彩却不显得突兀,过渡柔和自然。
你故意把昙花的其中两瓣勾到他粉褐色乳尖,一眼望去,春意丝丝缕缕地牵缠。
齐司礼皮肤很好,光滑透亮的白,仿佛在烧好的玉瓷上作画,鲜艳的色彩把玉色衬得越发妖冶。
“画好了?”齐司礼察觉到你停笔。
你回神,连忙说:“好了好了。”
他解开蒙眼的白纱,低头细看,“画得很好。”
你去拿茶几上的消毒湿巾擦干净双手,出乎意料地听到身后传来的赞扬。
转身时却没想到,额头磕上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与此同时,眼睛被白纱蒙住了,布料在脑后被系紧。
“啊……”后退一步的身子被箍住腰拉回去,你被齐司礼如此精准迅速的动作给震惊到了。
“到我了。”
齐司礼把你推放到他原本躺着的位置,隔着薄薄的吊带裙,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干嘛这么着急?又不会跑,我还没看够呢……”
抱怨的话被他的吻打断。
他啄了啄你的唇,低声说:“别吵,”过了一会抚慰般补充,“之后给你看个够。”
视线完全被遮住,你感觉裙子肩带被拉下去,温热的手掌捞起你的腰,布料柔滑的触感瞬间离开了身体。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齐司礼也要在你身上作画啊……
“等等等等,齐司礼!”你抓住他脱你内裤的手,双腿并拢着阻止,“这、这个不用脱了吧……”
“别担心,我用藤蔓挡住了,只有我能看到……还是说你不敢了?想反悔?”
你立刻上了激将法的当,嘴硬否认:“谁说我不敢,我,我说话算话!”
“好,抬腿。”
犹豫着放开了手,乖乖配合他,脑子迷糊地想我是不是吃亏了?我就画了那么一点诶,早知道多画几个地方……
胸乳一阵柔软又凉又痒地划过,你身子一抖,抓住枕头,是齐司礼……在你胸上画画。
齐司礼宽大的手掌拢住一团随意地捏一捏,另一只手执笔勾画,闷笑着看你的皮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狼毫柔软细腻,带着颜料的凉凉水泽,所到之处激得体内细胞都在狂躁。
你终于知道齐司礼方才克制身体发抖有多难受。
偏偏下一秒,他手腕用力,毛笔稍重地刮过乳尖,痒意从尖端蔓延,你呜咽一声便咬着唇忍住,难耐地缩成一团。
躲不掉的,齐司礼按住你光滑的肩膀不许你后退,嘴里轻声哄着:“放松,别乱动,一会就好。”
床单被你抓得皱起,脚趾无助地揪起布料又松开,反反复复,随着落在双乳的笔画在床单上胡乱地蹭。
哪里是在作画,分明是在折磨你。
受折磨的不只你一个,在齐司礼的视线里,眼前两颗红尖硬挺如珠,颤颤缀在耸起的雪白乳肉上,恍然雪上盛开的两朵红梅。
纯真无知地起伏着引人采撷。
他喉结滚动几番,硬生生忍住吃进嘴里的冲动,克制着下腹的胀痛。
对比之下,他画在你胸上的那朵梅花似乎相形见绌,这样生就细腻饱满的白,多一分别的都是累赘。
齐司礼忽然想就此搁笔。
比起颜料的色彩变化,他似乎,更想看你沉溺情事时,因为他而散发出来的潮红,美丽可口多了。
何况,他灵敏的嗅觉已经清楚地闻到了,在你腿间红窍溢出来的腥甜芬芳,并拢的双腿努力遮掩着情动,终究是徒劳。
你抖着身体不停喘息:“齐司礼……画好了没啊?”
脑中回响起你之前的诗句,齐司礼嗓音融着一抹朦胧欲念,清冽而艰涩。
“一幅画,得题字盖章才完整。你说……要题什么字呢?”
不需你回话,他兀自慢悠悠地说下去:“这里,就题: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说话间配合着狼毫笔在左乳尖一点,右乳尖用食指指甲轻刮。
“啊……”身体的刺激和言语的暗示让你身心加倍敏感,忍不住扭动身体,呻吟出声。
“嗯,还要盖章。”他俯身,低头在两团软雪上分别印下一吻,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
你敏感地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喷在乳肉上,下意识伸手就想推,被他握住了手腕束在头顶。
“齐司礼,别,别玩了。”你被控着,有点着恼于他故意不好好画来惹你,但更多的是情动被一览无余的羞耻感。
“我在题字印章啊,别急,宝贝,乖乖的……嗯?”一边舔吻你的耳垂,含住了用牙齿磨。
你瞬间就软成一滩水,浑身涌上一层粉色,颤得更厉害了,他平常在床上都很少这样爱语缱绻地哄,简直是秒杀。
狼毫笔隔着白纱点一点你蹙起的眉心,他声音带点低哑,慢声说:“这里嘛,眉黛羞频聚,”接着又啄一下你紧咬的唇,“朱唇暖更融。”
顿了顿,灵巧热烫的舌尖挑开你的牙关,探入你口中勾住软舌,吞进嘴里含嘬吮吸,直到你喘不过气来,他才抽离。
齐司礼气息微喘扔开毛笔,握紧你胸前一团用力揉捏,笑着说:“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唇,像小动物般厮磨:“别咬着,这里没别人,叫给我听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他到底读过多少淫诗艳词?
眼下你被撩得情热,哼得跟春日的猫儿似的,挺起身子去蹭他,哀求般叫唤。
“齐司礼…齐司礼,我难受……”
可他强硬地把你按住,甚至放出柔嫩的藤蔓代替手去缠住你的双腕,明知故问:“哪里难受?”
你两条光洁的腿绞来绞去,扭着腰聊胜于无地抚慰自己,水一股股流出来,湿了身下一片床单,又痒,又空虚。
磨蹭片刻才强忍着开口,声若蚊喃:“那里……很痒……”
在胸乳揉弄的手仿佛回应你的渴望,抚过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伸,你迫不及待地松开夹紧的双腿,迎向他,被他把着腿分得更开。
敏感中的身体简直能感受到他直勾勾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灼烧着腿间的嫩肉。
只听他低低一笑,冲着黏糊湿润的腿缝吹了一口气:“这儿吗?就题:菡萏两瓣凝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