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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拋棄孩子的母親20

 

“!!!”

秦淮安手上的瓶子掉到了地上,剩下的水几乎全溅到了地面。

凉拖被弄溼的江若离对这个突发情况也不在意:“我还以为你会叫住我呢,怎么上次你主动,这次就该换我了吗?”

她说着手就不安分地向秦淮安的裤腰摸索,试图给自己加个夜宵。

秦淮安第一次知道自己后背这么敏感,隔着睡衣依旧能感受到那两团被挤压的乳肉是多么柔软。黑暗中不再顾及什么,一个转过身反过来把江若离压在冰箱门上。

“别后悔…”秦淮安这句既像是对着江若离说,又像是暗示自己,接着就把手探进了江若离的睡裙,“就算你说停下我也不会听的。”

江若离看着秦淮安的双眼,他似乎努力隐藏着什么,目若寒星,整个人也如同一颗看似坚硬的白鑽,只想让人好好上手观赏。

“我要你……啊……”,江若离拽着秦淮安的上衣,让两人之间更加贴近,话音未落就忍不住发出呻吟。

秦淮安的手指已经拨开阴唇,用手指分别揉按着阴蒂和伸进花穴试探,熟悉对方敏感点所在还直接在甬道里勾了勾手指,手指关节给江若离带来了有些不一样的刺激。

藉着微弱的光线,秦淮安低头吻上了江若离的眼角,抽出手指抓着她的臀肉,肉棒狠狠插进彷彿嗷嗷待哺溼漉漉的花穴。

也许有些人的身体就是会有完美契合,插入的一瞬间,秦淮安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内心肉体双重的愉悦,就好像一块拼图终于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快要乾死的鱼终于回归了溪流。

都说美人乡英雄冢,他不是什么英雄,只是这一刻加速的心跳让他隐隐约约觉得如果真的死在她身上似乎也不意外。

江若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感慨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快感,对方还有些技巧上的生疏,但是优越过人的硬体已经完全能够遮掩这些。

“啊再快点……淮安的肉棒好粗…唔插得好深…”

听到江若离的话,秦淮安最后一点理智也拋在脑后,腰部更加用力前后动着,每一次肉棒都齐根插入,龟头好像要挺进宫口,囊袋因为这高频的动作拍打上了江若离的大腿根部,发出了淫靡的声响。

肉棒被温暖的甬道包裹着,只要一想到这个地方曾经生下了自己,秦淮安只恨不能再深一点,手上还隔着睡裙玩弄着江若离胸前挺立着的小圆肉珠。

被受了刺激猛得收缩的阴道一吸,秦淮安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鬼使神差问了句:“我和原曲生,谁的肉棒大?谁肏得你更爽?”

这种莫名的男性自尊发问让江若离猝不及防,她忍笑着用手勾住了秦淮安的脖子:“……淮安别闹……啊哈别……”

秦淮安本来就反应过来自己像是在吃醋攀比有些羞耻,听到江若离这么说当即恼羞成怒,身下的动作愈发激烈,还无师自通了九浅一深,决心要问出个好感。

“啊嗯…好舒服……还要……”,江若离只觉得快感一阵接一阵涌上来,整个人彷彿快要融化。

后背靠脖子那一块被女人抓得生疼,这个时候的疼痛像是助兴药,秦淮安咬着江若离的耳垂,用有些喑哑低沉的嗓音继续问道:“说我和他那个更厉害…”

“唔嗯…你…你最厉害了……”

汹涌的情潮让江若离的语气像掺了蜜一样粘稠醉人,引得秦淮安用嘴唇堵了上去。

在秦淮安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的肏弄下,江若离一阵颤慄,紧接着花穴喷出了一大股淫水,让秦淮安的龟头接受了一场洗礼。

黑暗中触觉感知被放大,原本想继续耕耘是秦淮安被这么一刺激也忍不住紧接着射了出来——“…嘶……这么快……”

“啊哈……呼……”江若离平復着呼吸,感觉乳房有些胀痛,直接把两团乳肉託了起来:“好胀,淮安帮帮我……”

秦淮安直接用行动作答,扯开衣领,吮吸着已经溢位乳汁的乳首,随着一口接着一口吞嚥下去的母乳,还插在花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又硬了起来。

而江若离也忍不住用抬腿圈住了秦淮安的腰,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淮安一手託着江若离的臀部,一手环住她的腰,走向旁边的料理台,短短几步,肉棒已经完全恢復了作战状态,被插着的江若离也因为这动作间的刺激再度发出呻吟。

长夜漫漫,厨房的奶腥味越来越浓郁……

接下来的几天都有了夜宵时间,白天秦淮安似乎还有些顾及,餐桌上都和江若离隔了三个座位,好像只是对待一个住在客房有些交情的朋友。

只是天色渐晚,两人眼神交匯的一瞬间就有了交缠的意味,先是一个普通的问候,一个指尖的触碰,一个闭眼,然后就是一个亲吻,一个拥抱,一次负距离接触。

秦淮安沉迷于夜晚江若离脸颊上泛起红晕,眼中只看着他的样子。

江若离喜欢看白天秦淮安被逗弄得沉下脸,却一直没有发火的样子。

在一个休息日,为了应对原家依旧不减的攻势,秦淮安在家里书房忙了半天才打算放松放松,听说原家那位小少爷都已经被迫在家静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场意气之争的结局。

而自己和江若离的结局会是什么?看着落地窗外声势浩大的阵雨,秦淮安一时理不出一丝头绪。

“你在这里啊?”江若离推开门就看见秦淮安宛如雕塑的背影。

秦淮安回过头,有些无奈又带着些习以为常:“说吧,怎么了?”

“没什么,岳妈说书房有唱片机,我过来试试。”江若离晃了晃手里的黑胶唱片。

“那个唱片机是古董。”

“老到不能用了?”

“……能用。”秦淮安挤出这两个字,看着江若离在唱片机前摆弄了半天,那个喇叭里才传出了第一个音符。

那是古诺歌剧《浮士德》中的第二幕结尾时的圆舞曲,有些地方会用它当舞会的伴奏,江若离会一点点华尔兹,只是这时候手挥舞着像在跳芭蕾,脚下只是随性踩着舞点,有些不伦不类。

“不来一曲吗?我们之前都没跳过。”江若离一边转了半圈一边朝着秦淮安的方向挥出了手腕。

“你跳的这是什么鬼?”嘴上说着嫌弃,秦淮安还是走近了两步,被江若离拉住,磕磕绊绊跟着那毫无章法的步伐。

江若离眉眼弯弯,依旧跳着随性自创的舞步,一个靠在秦淮安怀里,下一秒又踏着步转身离开:“有什么关係,跳就是了。”

雨还没有停,噼里啪啦打在窗台上的声音小了些,变得淅淅沥沥,唱片机里传来的音乐悠扬回盪在书房里,一对男女伴随着旋律渡步起舞。

秦淮安也从一开始的肢体僵硬渐渐放松下来,这一幕要是被他的舞蹈礼仪老师看到怕是会直接晕过去。

跳着跳着,他有些想笑,这个乱七八糟的舞,这场闷热了几天才下的雨,面前这个似乎从来不会不好意思谎话张嘴就来的女人,这些都并不美好。

可是他还是跳下去了,连他自己都变得有些滑稽,音乐停了下来,在心里叹了口气,秦淮安握住江若离想要松开的手说道:“你想跳的话,我还有收藏的唱片。”

江若离望进了秦淮安的眼眸,笑了起来。

而另一边因为好几天没睡晕倒的原曲生已经认定了把人带走的是秦淮安,江姨不会主动离开自己的。

原曲生眼睛里的血丝有些吓人,他已经不想用什么正当途径搜寻查询证据线索了,如果不是秦淮安……至少江若离可能会去参加儿子的葬礼,这也是一个好主意。

而季妙胜虽然不赞同,依旧还是出于忠心旁观着原曲生的佈局,至少出了事还有自己扫尾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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