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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弟失的毛病(把尿/雷劫电S/彩蛋)

 

修真界,天地间蕴含无穷的灵力,天山宗所在的山峰上,四季如春,百花盛开,乱了花期,经久不谢。

一处小院落里,穿着浅粉色流苏裙的少女躺在摇椅上,一手拿着黄纸,一手拿着笔,漫不经心画着。

画完一张扔一张,地上堆满了黄色的符纸。

云朝突然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肉文总攻的性能力。

想到祁砚尘那根粗大的肉棒,真是喜欢又让人敬而远之。

虽然事后差点磨破皮的脚被法术治好了,但是到了现在她的脚上还留有祁砚尘用阴茎疯狂蹭动的感觉。

恐怖如斯。

突然,院门口传来喊声:“师姐。”

这声师姐尾音拖得绵长,颇有撒娇的意味,云朝不想也知道是谁。

果然,下一秒一颗脑袋从摇椅的右边探了出来。

穆一礼下巴搭在摇椅的扶手上,头上的青丝扎得整整齐齐,皮肤白净,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云朝又画完一张符,放掉笔,捏捏他的脸:“怎么了,阿礼?”

不愧是全文最受的男主,皮肤真滑,软软的。

穆一礼瞥见一边堆积成山的符纸,嘴角抽了抽:“师姐又研究出什么新的符了吗?”

云朝拿起其中一张:“也没啥,就是画了几张边走路边放屁的符消遣消遣,以后遇到事逃命好用。”

穆一礼赞赏了云朝一声,身体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些。

云朝的符咒威力他是见识过的,上次她掏完鸟蛋,那鸟受不了,告状告到了长老那里,长老来鸟窝检查沾上了她留下的符咒,当堂训斥云朝的时候开口就是:“我是欠操的大母零。”

吓坏了众人,自此长老闭门不出。

云朝作为团宠,知情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穆一礼拿出一个小纸包给她:“师姐,听说民间有一对双胞胎,研究出了好多新奇玩意,这个东西叫跳跳糖。”

云朝挑挑眉,感到新奇,跳跳糖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啊,那对双胞胎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一边的穆一礼絮絮叨叨说着这个跳跳糖到嘴里的样子。

云朝扮出新奇的样子,她捻起一些放进嘴里,又塞了一些给穆一礼。

穆一礼张嘴含住,糖在嘴里炸开,他状似不经意地用舌舔过云朝的手指。

他见云朝没露出任何羞涩的表情,有些不爽。

穆一礼泄愤般用力嚼了几下,把嘴里乱窜的战火平息,小声道:“师姐”

云朝还在感受跳跳糖的威力,闻言张着嘴,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啊——”

红晕漫上穆一礼白净的脸,他低着头吞吞吐吐:“已经下午了。”

云朝躺着没动,看着穆一礼红透的耳朵:“我知道啊。”

穆一礼眼里水光涟涟,一副被人依赖主人的奶狗模样:“师姐我想尿尿憋到现在了”

云朝只觉得他可爱,拍拍手蹭掉手指上的糖粉,捏他的耳垂:“那走吧。”

云朝牵着他来到院外的树林里,因为性别不同,也不知道去茅房的哪个隔间,索性在外面解决了。

云朝原本也不想那么麻烦,就让他在她院子的假山后面,可穆一礼怎么也不愿弄脏她的院子。

云朝拍拍他的屁股:“脱吧。”

穆一礼被拍地小声“唔”了一下,手指攥紧裤子两边的带子,慢吞吞往下扯。

云朝看着他弯着腰,背对着她,慢吞吞脱裤子,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阿礼怎么那么害羞啊,又不是法地玩弄,殊不知头顶男人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音般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皱眉,小手堵住耳朵,男人胯部顶起,硕大的阴茎几乎快抵到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飞溅,有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有些发愣,用手挑起些递到眼前,粘稠,带着魅香,一点也不腥。

耳边忽然传来轻笑声:“小色鬼。”

低哑的嗓音充斥心间,还未来得及回神,云朝突然被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云朝挣扎着,但男人的手纹丝未动,她有些痛苦地望过去,看见了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子面容。

他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红色的眸子摄人心魂,薄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颗尖尖的虎牙格外惹人注意,他面上带着笑,却怎么也遮不掉眼里的暴戾。

他甚至还在高潮,白浊不断从马眼溢出,顺着深色的性器下滑,淅淅沥沥落在地上,那些被射到了下巴上的精液,在云朝眼里似乎开了05倍速,随着重力滑落,坠在了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那根在后穴抽差的尾巴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

在平时,云朝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脖子上的压力让云朝难受地踢腿,也无心再去看男人淫乱的身体。

家人们谁懂啊,被高潮中的裸男掐着脖子提起来了捏。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并未分太多注意力给手中掐着的小东西,他喘息间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妖异。

趁他不注意施下阵法,让他在这种高潮未果难耐又无可奈何感觉中封印了百年,心情十分阴暗,好想狠狠再做几次。

手上不禁越握越紧,被掐着的小受气包呼吸不过来,脸憋得有些紫。

“我好歹救了你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殷袭闻言才将目光移向云朝,小萝卜头使劲扑腾,窒息让她红了眼眶,眼里水汪汪的,这副表情配上这小美人脸,不管几岁都让人怜惜,他有些兴味地将手上力度松了些:“那真是谢谢你。”

云朝:“”

有礼貌,但不多,好歹把爪子撒开再说话啊。

云朝挣扎着,后悔没锻炼身体练出腹肌一脚抬起来踹飞他的胳膊肘。

想归想,嘴上还是怂怂的:“我救你,你放我走,咱们两不相欠。”

小小的人放弃挣扎,柔软的小手讨好地摸上他的手腕,表情可怜巴巴的,一双灵动布满雾气的眼睛里盛着各种情绪,偏偏没有恐惧。

狐狸眉梢微挑,脸上的不耐消散些,语气有些慵懒道:“可是我觉得,我的面子比命更重要。”

云朝:最烦你们这些死要面子不要命的。

殷袭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心情忽地变好些:“放你走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来抵消吧。”

小气狐狸,不就摸几下吗,又没塞他后穴里。

云朝顿时不扒拉他了,小手藏在身后:“我的手不值钱,我用别的补偿你呗。”

“哦?”男人松开手,云朝啪叽一下掉在地上。

“那得看你有什么。”

小团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小嘴撇着无声控诉着不满,看着软软糯糯的,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青紫色的掐痕在脖子上格外显眼。

殷袭面无表情看着。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云朝捞起挂在身侧的储物袋,打开袋子就往地上倒。

倒了满地活蹦乱跳翻身的鱼。

殷袭:?

云朝:

糟糕,把吃的倒出来了。

云朝小手挠挠头,一本正经道:“我怕这些鱼被水淹死,就把它们救上来了。”

殷袭:?

鱼:

小团子大概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讪讪抬头看他。

这一看就被挂在男人腿间微软的巨物吸引了注意力,男人高潮结束后并没有清理,深与浅的色调交织,连插在后穴里的尾巴都没拔出来。

云朝快速抬头,假装自己没有注意,殊不知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

小色鬼。

殷袭用一根尾巴把她卷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眉眼虽未长开已可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自慰给我看,就放了你。”

云朝:?

你要不看看我几岁?

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殷袭没忍住笑了声:“先欠着,等你长大了还。”

“哦。”到时候找不找得到我还是件事。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殷袭缓缓凑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大手在小家伙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上揉了揉,她的脖子光洁如初。

他随即低头一口咬在女孩的脖子上,溢出的血液汇聚成丝线缠绕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脚踝上。

殷袭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地看向女孩,他签订的明明是平等契约,却莫名地变成了主仆契约。

他是仆。

那一瞬间女孩的精神力外露,与她毫无灵力波动的外表形成反差。

“呵”

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强制抹除契约。

有意思的小东西,留着打发时间吧。

秘境提供灵力的中心殷袭被放了出来,秘境自然也就倒塌了,被弹出去的众人中当然也包括手里抱着一只柔软的小狐狸的云朝。

只是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找了她许久的大师兄拎起来凶了一顿。

幸好大家都没什么事。

唯一有事的大概只有云朝没吃到兔子和鱼的肚子了。

一眨又是几年时光。

阳光与温度正好的午间时光,当年的小团子已经有了少女的玲珑的身姿,她瘫成一团水似的靠在柱子上,一手抱着狐狸,一手遮在眼前,从指缝里看太阳,双眼眯起,百无聊赖的姿态。

云朝长叹一声:“吃,我所欲也;睡,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我勒个去也。”

说完就听见怀里的小狐狸嗤笑一声。

她有些气恼地把小狐狸举起来:“殷袭!你是狐狸,你难道不想吃桃花苑里养的鸡嘛!”

殷袭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活了几千年,早就没有口腹之欲了。”

桃花源里养的朱雀,毫无灵力的她吃了会不会爆体而亡都不知道,真敢说呢。

“喔,桃花苑的人也真是的,防我跟防贼似的,明明都是自家人。”

可不能是贼吗,三天两头去抓灵物,咱走正经渠道去食堂能怎么样。

作为被宠着的全宗门唯一没有筑基需要吃东西的小家伙,宗门特意为她建了个食堂。

可她偏不去。

“呐,殷袭,你带我下山玩儿好不好?”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殷袭偶尔会消失,肯定是下山玩了,都不带上她。

殷袭不动脑子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民间的食物没这里好吃。”

云朝一噎:“我有那么贪吃嘛”

殷袭没说话,但是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难道不是?

“我说了是下山玩儿的!”云朝自知理亏,轻咳了声“你带我去青楼看看呗。”

总所周知,青楼乃穿越者打卡名胜,我不允许我还没去过!

殷袭红色的狐狸眸上下打量她一番,小色鬼胆子比人还大。

算了,让她去长长记性。

午夜之时,二人去往民间。

这里的青楼女子与男子皆有,形态各异,兽人,精灵各种种族汇聚。

脂粉的香味与各式各样的媚香弥漫在青楼各个角落。

“这小东西滋味可真好,又软水又多。”

“张兄说得是,家里那妇人哪能跟这的男女子比啊。”

“是极是极。”

“听说这里刚抓来了一只吸血鬼?真想尝尝。”

“哟,吸血鬼可少见,拔了獠牙,那野的,在床上不知道有多爽。”

“哈哈哈,听闻还在调教阶段,但是已经开始预定了。”

“那我可真要好好尝尝。”

“诶,你看那边!”

忽然间人群骚动起来,众人的注意被新进来的男女吸引。

在这里,小巧可爱的少女与身材纤长长相妖异的男人的组合自然是非常突出的。

青楼迎客的小厮看见这组合一时不知道如何招呼。

但男人领着人自顾自地朝青楼顶层走去。

立马明白这是大客户,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我们这有各种种族的女子与男子,客官喜欢什么样的”

男人目不斜视,余光也未分给她,老鸨却觉得被男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而面前的男人明明生得分外柔媚。

最令老鸨心惊的还是刚才惊鸿一瞥看见的男人的面容,像极了画像里百年前的那位被九州争破了头,千金难买一夜的花魁。

“叫两个干净的男子。”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老鸨瞬间回神,吩咐了下去。

殷袭走得飞快,云朝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再去看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云朝撇撇嘴,真记仇,还一次性玩两个。

她自己慢慢逛着,青楼房间施加了阵法,隔音非常好,里外互不干扰。

一楼大厅的招牌搔首弄姿跳着舞,柔软娇嫩的身子配上悠扬的音乐起舞,要遮不遮的衣袍飞舞间,捕获多少人的心神。

云朝趴在栏杆上看的正起劲,耳边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传来一阵附和的笑声。

云朝闻言扭头看过去,一群中年男子,为首的身材滚圆,脸上肥肉一抖一抖的,自以为潇洒地捋了把头发。

云朝顿时一阵恶寒:“不了。”

“哟,小姑娘长得真标志啊,好久没玩这种幼齿了,想得我又硬了。”

“哈哈哈,王兄真是有一夜七次的本事。”

“知道这位是谁吗?放眼九州,谁还能跟王家大公子身世比肩啊。”

“小姑娘,老老实实从了王公子,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啊。”

云朝转身想走,但被挡住了去路。

“我劝你别不知好歹,来青楼的能有什么好货,实际上是个小骚货吧。”

“就是,让哥哥们爽一爽,这看着也就十三四岁,那么小,肯定很紧。”

说实话,云朝还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这辈子在宗门被保护地很好,上辈子又是法治社会,至少明面上没有这种糟心事。

她毫无灵力,而面前的男人至少是金丹中期,正面对上没有胜算,她后退一步抓起一把符咒就向他们撒去,迷雾在众人间散开。

“咳咳,小贱货,敢耍花样?”

“人呢,哪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云朝混在人群中向下跑去,众人沉迷淫乐并没有管她,只有少数几个见了她的面容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青楼小厮本想阻拦,但碍于王公子的身世,开始帮忙围堵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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