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细柳腰肢袅
许钺朝萧峰山看了一眼。
走上前去敲门,心想早知道不来了,真是晦气。
算了算了,萧峰山想要尊重习俗,他就成全他一次吧。
往后可一定要制止他。
可门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听的里面争吵声越来越激烈,甚至还有桌子翻身在地的声音。
许钺开始不耐烦,心想回去算了。
许钺刚想开口说,里头门栓嘎吱一声打开了。
许乐红着眼眶,看见许钺,瞬间瞪大眼睛惊喜地喊了一声,“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许钺皱着眉,“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被许钺一关心,许乐泫然欲泣,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想一泄而出,可偏头一瞧,萧峰山正板着脸站在许钺身后哩。
萧峰山平时不爱笑,常年不笑就算面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他很凶。
于是许乐憋了回去。
“萧哥也来了,快请进”。
许乐果然是家里最懂事儿那个,在许家可真是被糟蹋了。
“家里发生什么事儿了,老远就听见吵吵嚷嚷的”。
“哎,二哥,你还不知道么,就那些糟心事儿呗”。
“先不说这个,爹,娘,二哥回门儿来了,二哥回来看咱了。”
新女婿回门那就是贵客,许钺不是正儿八经的媳妇,可萧峰山是正儿八经的女婿,许钺希望许家能脑子灵清,那将来倘若有什么难处,或许还能帮上一帮。
但是很明显,这番心意绝对喂了狗。
只听见许家大儿许业大声嚷嚷:“我就要娶彩云,我今生非彩云不取,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一辈子不娶,就当个光棍儿算了!”
“怎么了这是,老远就听见了”。
“哎呀,许钺回来了,峰山也来啦”。
许钺娘秋芳揉搓手掩饰尴尬,大家都当作没听到许业的话一般,掩饰了过去。
“快坐,快坐,乐乐去倒茶来”。
看见萧峰山手里拿着腌肉,脑袋一拍,眼睛放光,“啊哟,瞧我这记性,被那刘河给弄糊涂了,把回门的日子都给忘记了”。
在这儿扯上刘河了,怎不说是她儿子搅乱一锅粥。
“孩儿他爹,快去地里拔点菜,我炒几个菜给你们尝尝”。
许钺总算脸色和睦些,拉着萧峰山坐了下来。
“小妹,怎么不叫人?”
许芩在一旁瞪着大眼也不出声,也不笑,活像个雕塑似的。
只见许芩“哼”地一声跑走了。
“怎么回事儿?”
萧峰山按住许钺的手,“没事”。
“许钺,你回来的正好,过段时间我成亲,你和萧峰山一起来吃席”。
“哦?大哥要成亲了,怎么没听家里提起”。
许家山抄起铁锹就要往许业身上打,许业肥胖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倒是挺灵敏,躲了过去。
“爹,你做什么!”
“你个混不吝的,还要问我做什么,你要是敢娶那烟花女子,我就和你娘去投井”。
许钺惊诧地看向许业。
“大哥,是春香楼的头牌彩云?”
许钺说出这话并未注意到萧峰山深深看了他一眼,否则他定然会觉出不对劲,继而不会再往下说。
“正是,二弟知道她?”
“听说过,据说彩云姑娘细柳腰肢袅,一笑值千金呐,大哥,可真是如此?”
“二弟识得字,到底不一样,彩云很好,她一点都不嫌弃我,她说她爱慕我,我要帮她还俗,娶她回家”。
秋芳在一旁已经哭丧起来,“天爷啊,我们许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屋内又变得乱糟糟一片。
“大哥真是好志趣,彩云姑娘可是那镇上春香楼的头牌,想要为她赎身想必要不少银钱”。
许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二弟说的不错,纹银三十两”。
这倒是与我猜想的价格不太一致,但细想也是,一个小镇而已,即便头牌大概也只值这个价格。毕竟三两银子可以养活一家人两年。
寻常人家不见的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大哥这么胸有成足,这是已经凑到钱了?”
“这就要求靠大妹妹了”。
许钺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他身子摆正,唬着脸,“这和大妹妹何关系,大哥不要开玩笑了”。
那人恬不知耻,“我已经为大妹妹找了好人家,那人就是年纪大了些,他愿意出二十两银子作嫁妆,爹娘手里还有十两,正正好”。
许钺一阵恼怒,怪不得许乐哭的伤心,“年纪大了些是多大?”。
“今年五十有一”。
许钺拍桌而起,“荒唐”。
“许业,你简直色欲熏心,丧心病狂,五十一岁,爹才四十五,你要让许乐嫁给一个糟老头?”
“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为什么不行?”
“那是富户人家,咱妹妹嫁过去定是富太太,能享福的”。
许钺抢过他爹手里的铁锹,追着许业打。
他整个人气的直哆嗦。
“许钺,冷静一点”。
萧峰山抓住许钺,紧紧捏住他的手,许钺总算冷静了一些。
“许钺你做甚么打我,你们都不同意是吧?不同意我也要娶,没有人能阻拦我”。
“爹娘,你们不要惯着他,许乐不能嫁过去,一听就不是个好人家。”
可是许家父母一脸犹豫,只见那秋芳犹犹豫豫地说,“那可是二十两银子”。
“许乐要嫁,但这二十两银子可不是让你去娶什么头牌”。
许家山说的话令许钺彻骨的凉。
他脸色极其难看,眼神似刀看着这一大家子,把铁锹“哐啷”一声扔在地上。
“你们把我卖了还不够,现在还要把许乐卖了?”
萧峰山倏地抬头望向许钺。
“今天我正好回来,要是再过几天,怕是都见不到许乐这人了”。
“我今儿就告诉你们,今天来是萧峰山尊重习俗,来回门,萧家村是个好地方,你们来了这么久想必也能体会,若你们真敢把许乐嫁了那老头,萧家村村民任何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你们淹死,被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你们要是能承受得住你们就去做”。
许钺看着许乐红着眼眶,眼泪默默往下掉个不停,是真心疼,“他们要是真敢把你卖了,就来找我,听见没?”
只见许乐拼命点头。
许钺转身拉着萧峰山的手就往外走。
还吃午饭呢,吃个屁。
许钺气哄哄一个劲儿往前走,“真是白瞎了那些腌肉”。
“我就知道他们没好事儿”。
“哎,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权宜之计,想来他们这么不要脸更不会在乎名声,我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许业断了这个念想”。
“要是今天不回去,过几天怕是只能见着我大妹妹的尸体”。
“你不知道,我大妹妹虽懂事,却也是个激烈的性子”。
“你说有什么好的办法,能让许业死了这条心”。
“不对,光让许业死了这条心也没用,二十两银子的诱惑实在太大”。
“许业这个样子全都是他们俩惯的,难道只有许业是他们的孩子,许乐,我,许芩算什么?”
说着说着,许钺又很生气。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一路,萧峰山一句话没说,只有许钺一个人自言自语,把气撒了个干净。
许钺停下脚步,“怎么了?”
“你不开心?”
看着萧峰山的表情,许钺似能察觉到些什么,他赶紧说:“对不起,你细心地准备了礼,却连饭都没吃上一顿”。
“我回去给你煮好吃的行么?”
萧峰山脸黑了一截,“你以为我生气只是因为没吃到饭?”
许钺有点不知所措,刚才拿铁锹的威武气势一下子去了大半。
“那是怎么了?”
萧峰山气的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儿往家里去。
不知想到什么,又赶紧停下,黑着脸回头,“还不赶紧跟上”。
萧峰山身高马大,腿也长,不管不顾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这段时间以来,许钺还是第一次见他黑脸,许钺一个跨步,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萧峰山,到底怎么了,我都走累了”。
萧峰山转头短暂的看了许钺一眼,下颌线崩得很紧,一言不发拽着许钺的手就把他往森林深处拽。
许钺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讨厌萧峰山这样一副明明有事却不说的样子。
对在许家发生的事他已经道歉了,如果他还小心眼的话,他就……
山间树木茂盛,萧峰山把许钺压在一棵粗糙的树干上。
“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只是因为你父母想快点把你卖了,所以你才勉为其难的嫁给我?”
说话间隙,只见萧峰山脸上的戾气愈发的重。
萧峰山似乎听不得许钺的回答,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舌头直直的添进湿润的口腔里,动作十分急切粗暴,像要把许钺的整个嘴巴都吞到肚子里。许钺本身就对萧峰山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抵抗力,他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萧峰山的肩膀上。
想想又觉得有点神奇,萧峰山是不是有点在乎自己?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萧峰山仍是不解气,狠狠的咬了许钺的下嘴唇,许钺惊叫着:“好痛”。
许钺喘着粗气,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笨蛋,你忘了,我父母要把我卖掉那天,我去找了你要你娶我!当然是因为我想嫁给你,所以才嫁给你”。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生气吗?”
萧峰山的眼睛黑的发亮,那股怒气渐渐散去,他一下一下亲着许钺的嘴唇,“现在不气了”。
“现在想操你”。
萧峰山贴着许钺的耳垂吻了上去,将其整个耳垂含在嘴里不断舔舐,他身上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许钺瞬间意乱情迷,连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萧峰山的手伸进亵裤摸上了还有点肿胀的肉穴,他爱不释手的拉扯住两个小阴唇来回摩挲,肿胀的肉穴带来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许钺止不住地浑身战栗。
山里的风吹来,吹起了许钺身上的鸡皮疙瘩,他恍然发觉,他们现在置身野外,“不行,这是在外面”。
萧峰山的嘴唇回到许钺的嘴上,含着声说,“别怕,这里不会有人来”。
手指继续在肉穴上蹂躏,掐着小小的阴蒂不肯放,许钺开始流出淫液,野外的环境更添刺激,“许钺,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们以后经常来好不好?嗯?”。
许钺的手无力地拍打着萧峰山壮实的脊背,夹着腿因紧张而剧烈地收缩肉穴,萧峰山伸进两根手指快速抽插,往肉穴深处扣弄淫液,不一会儿“啵”地一声,拔出手指,在许钺迷蒙的眼神前,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狠狠嘬了一口。
“好甜”
顺势把许钺的亵裤一扒,退到脚跟,蹲下身来,把许钺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凑近那泥泞的穴口狠狠的嗅了一下,“好香”。
每一次,萧峰山凑近那个地方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萧峰山伸出大舌,先是快速地舔了两下,接着一下一下慢慢地品尝着,如同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在寂静的山林里嘬得啧啧有声。
许钺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腰,背后的树干粗糙的磨着肌肤,前后夹击,爽的许钺直打颤。小肉穴却知道什么能够让它快乐,贪婪地痉挛地贴近萧峰山的大舌。
那两片小小的花唇在大舌的摧残之下,由原来粉嫩的颜色变成了暗红色,许钺又哭又叫地被萧峰山捏着屁股用舌头操了个遍,刮着里头的嫩肉不肯放,许钺的屁股在半空中抖成筛糠。
萧峰山握着许钺的小腿,站起身,扯开自己的亵裤,扶着阴茎一寸一寸的顶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惊扰了林子里休息的鸟儿。
许钺难耐的动了动,带着哭腔喊萧峰山的名字,“萧峰山……”
可萧峰山铁了心不动。
“萧峰山…”
许钺主动去蹭,萧峰山掐着许钺的腰不让他动。
“细柳腰肢袅?”
萧峰山动作强硬,阴茎插到了最深处,顶着宫腔,萧峰山不知此处为何地,但这样顶着,那小穴口一收一缩吸着他的龟头,极为舒服。
“一笑值千金?”
萧峰山问一句顶一下,就是不给痛快。
“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头牌是什么滋味?”
萧峰山表情阴狠,方才在许家积攒的怒气终于在此刻发泄了出来。
许钺被掐着后脖子亲的嘴唇发麻,哭丧着喊,“我没有,我没有,我错了,我错了”。
萧峰山拉起徐月的另一条腿,将他的两条腿夹在自己的腰后,许钺此刻只有上半身靠着树干,极其不安,全靠萧峰山,所以许钺下身夹的更紧了。
萧峰山顶胯动作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重,每次都撞击那敏感柔嫩的小宫口,许钺被插的喉咙失了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泪流满面,呜咽着声哀求道,“轻一点,轻一点,萧峰山”。
萧峰山毫无放缓节奏的趋势,只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许钺抽搐了两下,快要达到巅峰时,萧风山猛地抽了出来,放下许钺的双腿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身体一个翻转,许钺被迫双手扶着树干,翘臀高高抬起,一副任萧峰山操的可怜样子。
萧峰山的阴茎顶开穴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肉穴里头的媚肉没有达到高潮迫不及待地一层层圈住这根东西,萧峰山刚插入,许钺就没用地潮喷了。
前头粉嫩的阴茎喷洒出一片,浇灌了大山里的树木。
许钺痉挛着身体,狂抖不停,柔软的细腰无力的塌陷下来,萧峰山哑着声音,“不用说别人细腰柳枝袅,我们许钺的腰才是世上最好的腰啊”。
许钺无比后悔,跟许业这么多嘴了一句话。
今天这槛注定过不去了。
寂静的大山里,“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惊了林中的动物。
萧峰山把许钺压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爽,不管不顾蛮横地往里凿,那片草地很快就湿了一片,到最后许钺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钺喷了四次,而萧峰山竟然只射了一次,结束时已近天黑,萧峰山脱下衣服,草草擦拭了一下许钺的下身,就将他拦腰抱起往家里走。
回到家,萧峰山又是任劳任怨的烧水煮饭,许钺无需动一根手指头。
“我明天要上山打猎,饭菜我会一早煮好热在锅里,你自己起来记得热了吃”。
许钺嘴里喝着粥,“什么?”
“要赚钱,马上入秋了,入冬以后猎物会难打很多,必须为冬天做准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是打到猎物明晚会回,万一有什么耽搁了,后天也有可能”。
许钺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