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起点x海棠doi前的关键剧情
花海棠在陆长佩走后,一个人在角落呆了一会。
人还活着,是件好事。
但他也没有想到,当年随口应下的话,那个人居然会真的去兑现。
他的长相实在出众,过路的人难免投来注视的目光,但极少有人敢上前搭讪,毕竟能参加这个展会的来宾,大都明白他的身份——阅总的私人藏品,只有阅总需要结交的权贵,才有资格尝一尝这美人的味道。
更何况,远处还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时刻盯着这里的动静。
但也有一位色胆包天的人走了上前,故作风雅地摇了摇酒杯,就着花海棠坐下来。
“一个人在这?美……”
漂亮的脸蛋转过来,完全露出庐山真面目之时,这人的话卡在了喉咙底。
美女?帅哥?
没纠结太久,他迅速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样更有一番风味,接着说了下去:“美人儿?”
“我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挺久了,缺个伴?你看我…”他刻意地举起右手,露出腕间那串代表着金钱财富的鲸骨手串。
没等他说完,花海棠就打断了他的油腔滑调:“唐先生,来之前你的助理没有给你递过参会人员的名单?”
“这东西谁会细看?”
助理递给他的时候,他压根没打开。
研究需要财团支持,作为靠倒卖军火发家的新富豪,唐天方也收到了本次展会的邀请。以他目前积累的财富而言,除了先前遇见的那位老板,他不需要在任何人面前夹着屁股做人。
不得不说,暴发户在某些时候就拥有这样无坚不摧的自信与好心态,他恍若未见花海棠眼底流露出的嫌恶,解开自己手腕的手串,放在桌上,轻扣了两下。
“美人儿,陪我一夜,亏待不了你?”
花海棠冷冷地看他一眼,并不想和这样的流氓多纠缠,站起身子就要走,突然被唐天方拽住。
“别走啊美人,我可是和朋友打了赌,卖我个面子。”体温贴近,他揽住花海棠的腰,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大腿,隔着丝绸的外衣往上抚摸。
“请你自重。”花海棠与他拉开距离,冷冷看向他。
掌心余温传来,唐天方还在回味那足够销魂的曲线,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向下面的器官涌去。
他真想在这直接把这故作清高的骚货给办了!但还不是时候,他笑眯眯地赔罪,“抱歉,意外冒犯,那给个面子,陪我喝杯酒总可以吧。”
说罢,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先干了哈,一杯酒,总不至于这个薄面也不愿意赏吧,远处我还有朋友看着呢。”
不必为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花海棠淡漠地扫了一眼杯底的酒,也不剩下多少,他端起酒杯饮尽后便又转身,准备离去。
“爽快!”唐天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快步上前,挡在花海棠的面前。
花海棠的眉头拧起:“你还想怎样?”
唐天方不依不饶地握住他的手腕,指腹绕着他滑腻的皮肤打转:“先前说过的,这串手链归你。”
“我不需要。”
花海棠试图甩开他的手,手腕吃痛,低头发现唐天方牢牢钳住他的手,将那串手链往他手上套。
“收了这个,咱们之前说得可得算数。”
他这套强买强卖的逻辑也实在好笑,花海棠突然看了一眼远处,又低头看自己被禁锢的手。
唐天方的咸猪手已经自来熟地再次攀上他的身体,顺着腰线往下,移到丰满的臀部,正要满足似的捏上一把,手突然被猛地拽住。
紧接着,他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暴风雨般的一拳就落在他的脸上。
痛痛痛!这一拳几乎是唐天方砸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接流了出来,“td谁?!”
待他从模糊的视线中恢复神智,只看见眼前一张盈满笑意的脸。
邓手上还沾着他的鼻血,居然客气地向他伸出手:“唐总。”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看见邓,唐天方一下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握住邓的手爬起来。
“邓少爷,这口气你可要替我出,这人当真”不识好歹。
唐天方觉得自己今天话就没有说完的时候,很快,邓再次挥过来一拳,将他整个人打的往后倒去,撞上路过的服务生,杂七杂八地酒顿时淋了他满头。
邓从旁边的秘书手里接过毛巾,简单地擦干净手上的血渍,回头对着冷眼旁观的花海棠笑:“没事吧。”
他这个人站在那,就让人觉得这人有着天生的矜贵,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就连这么一个笑和关切都显得十分得体。
花海棠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站在忽明忽暗的角落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离去。
围观的众人散去,唐天方终于被那个倒霉悲催的服务生扶了起来。
此时的他头上红白混杂,脸上肿了一大半,眼睛也被酒精辣的睁不开,整个人显得格外滑稽,自然免不了对着服务生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方才上前搭讪这人的赌局邓少爷全程围观,还为他出谋划策,为什么方才居然向他挥拳?
脑子一下清明。
他娘的!
这贱人拿他演英雄救美!
花海棠头有些晕,一个人去了卫生间点了一根烟。
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早年阅文生意场上需要应酬的时候,经常将他送到各个权贵的床上。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对于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一件收藏起来的漂亮古董,需要撑场面的时候,便会将这个物件取出来,让旁人瞧一瞧,摸一摸。
阅文也足够大方,只要玩不死,放任他们在自己身上玩弄各种花样。
至于为什么还没转手他人,大概是阅文还没有找到更有收藏价值的玩物。
酒喝的太多,他的身体突然有些疲软,一股燥热从小腹不断涌上。他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几口凉水,企图压下那股不知名的欲火。
无济于事。
于是也不再挣扎,他扭头,抽了一口烟,呼吸加重,胸口小幅度的起伏。
痛苦的时候习惯吸烟,这种特殊材质制成的烟草有麻醉的作用。
从前他试过给自己注射麻醉剂,但太过伤身体,偶然间邓给他带来一种烟草,因此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对,邓,那个孩子总是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花海棠猛地抽了一口烟,坐上潮湿的洗手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与下颚连成完美的曲线,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的云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扩散,围绕在他的身侧。
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邓走了进来,他依旧露出一个笑,“真巧,你也在这。”
方才花海棠冲过凉水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跟随喘息微微颤动,眼睫上的细小水珠就顺着五官下坠,落入颈间,无声地在黑色的缎面旗袍上砸出小小的光晕,又像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在那一片云雾之中。
有时候,邓挺羡慕那么几粒水滴,能尽情吻过他的眉眼、嘴唇,然后沿着他的皮肤滚落,即便撞得粉身碎骨,也能与他紧密相贴,在他的喘息声中,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在这个瞬间,他们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即使毫无血缘上的瓜葛,这个人也依旧是他父亲的伴侣,名义上的长辈。
——如果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就好了。
那他大可以借着血亲的身份靠近这个人,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侧,然后永远也不会分开。
水龙头打开,他在慢条斯理地清洗自己的手,从每一个指节到指缝,过程很漫长,花海棠咬着烟,暧昧的红晕从衣物之下漫上裸露在外的颈部,再慢慢席卷上他的脸颊、耳畔、眼尾,几声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
烟燃到尾,将灭的火星在花海棠粗重的呼吸下闪烁。
水流声终于结束,邓关下水龙头,湿手去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递给坐在洗手台上的花海棠。
花海棠取烟的动作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指节,在凉水的长久浸泡下,邓的手有些发凉,因而敏锐地感知到那道滚烫的温度。
他终于抬眸,注视着他因为忍耐而冒出的细小汗珠,绅士地询问:“你还好吗?”
花海棠没回答,方才指尖的那抹凉意很快被涌上的热浪吞噬,蕴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邓方才递烟的那只手。
如果握住那双手,被那双手抚摸,身上的难受或许会好上许多,但花海棠不会允许自己主动提出这些。
他夹着烟,克制地将手伸到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唇间说出的话带着未消的情欲:“借个火。”
邓熟悉这种语调,低头在手上转动着那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然后找出打火机,上前为他点烟。
颤动的火舌从打火机中跃出,花海棠咬着那根烟,附身凑近。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邓的掌心,几缕发丝垂下来,还挂着水珠,湿漉漉地搭在邓手背上。
邓透过打火机的火苗对上花海棠的视线,微拧的眉,上扬的眼尾染上绯红,叼着烟的唇瓣沾着潋滟水光,被滴水浸湿的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背脊,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察觉到这缕视线,花海棠绷直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洗手台上残余水渍早就渗入内裤,大理石的凉意缓解不了下身的灼热,花穴处的媚肉蹭在湿透的内裤上,裆部已经硬了起来,在紧身的衣物下显现出它的轮廓。
痒,热,体内情欲的野兽即将从空虚的穴口逃脱,急需有人捕捉、填满身体的漏洞,他想借着烟草缓缓这劲头,吐息的一瞬却变成了暧昧的哼声。
近在咫尺的喘息像沾满蜜的引诱,邓舔了舔唇,“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没等花海棠回答,邓擅自先探出手,贴上他的额头:“你身上很烫。”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花海棠没有拒绝,平静地任由他的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那人给你下药了?”邓的指腹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他的脸侧,替他将垂落的发丝揽至耳后,触碰上他柔软细腻的耳垂。他的指尖于是就停留在那,轻柔地用指腹一圈一圈摩挲,像是在盘玩一块美玉。
“有没有,你很清楚,不是吗?”花海棠反问,冷冰冰的语气里掺杂几分喘息,倒让人听起来像是赌气时的嗔怪。
腰被揽住,两个人的距离贴近,邓俯首凑近他的耳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腰部移向大腿,像条游蛇、狡猾地贴着衣物行走。
“需要我帮忙吗?”
客气的询问,如果他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握住花海棠的阴茎,仔细揉搓,挑弄,顺着往上,勾住他的龟头,按压潮湿的泉眼。
花海棠轻喘了一声,目光落向他,像是一句警告:“你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我的错。”邓扬起一抹笑,轻声安抚:“很快就会好的,母亲。”
他打开水龙头,沾了一些凉水,湿着手将手伸入他的裙子,掰开内衣的小缝,探进那本该是睾丸的阴户中。冰凉的指腹绕着花瓣的蕊心揉捻,两瓣肉急切地想要将这根手指吸纳,主动地含住,吸吮上面残余的温度。
虽早就在暗处窥见过花海棠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手触碰上那湿漉漉的一片时,邓还是惊讶于那粒饱满挺立的阴珠,肥厚的花唇,柔嫩而又紧致的穴口,难怪父亲爱不释手,流连于这温柔乡之中不肯抽身。
这么一想,内心懊恼自己行动的太晚,他徐徐图谋了这么久,竟还不如何晋江说的来一枪利落痛快。
无非是善后的时候棘手一点罢了。
“嗯~”
拉长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泻出,花海棠伸长脖子,身体敏感的部位被触碰,浑身上下热的好像有火,架在身体里烧,只有指尖触碰的地方拥有一丝清凉。
他习惯性地凑近烟嘴吸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邓两根手指突兀的塞进潮湿的洞内,抵着他敏感的内壁慢慢扩张。
被插入的期待被短暂地满足,花海棠仰起头,舒服的哼了一声,白色的烟雾即将吐出之时,那张唇猛地被人含住。
烟草的味道在这个算不上从容的吻里渡进邓的嘴,贴上梦寐以求身体的那刻,邓最先听见的竟是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
好软,好热,原来他那张向来说出冰冷话语的唇,吻上是这种感觉。
早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感受,就应该更早一点。
手段卑鄙也好,被憎恶厌恨也好。
爱是自私基因深处的本能,性是人类标记领土的方式,恨往往也能占据心头一角。
他不怕被恨,只怕在他的余光里扮演无关紧要的某某。
炽热的唇紧紧相贴,像刚尝过糖果甜头的孩童,邓不断深入索取,另外一只手也愈发用力抽动,温热的水从小穴里漫出来,在他的挑逗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残余的烟雾终于从唇齿间散出,这个吻来势汹汹,花海棠没有设防,被余烟呛到嗓子,咳了几声。
身下的手指就在这几声咳嗽声中被猛地夹紧,邓的动作用力,一手揽紧花海棠,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翻了个面,再次压倒在洗手台上。
他解开皮带的动作迅速,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花海棠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反扣在身后,紧接着皮带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腰被压低,夹紧的腿被撑开,开叉的旗袍从大腿处被推上去,似乎这样还不够,哗啦一声衣物被猛地扯开一个口子。
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邓眼底,黑色垂落的长发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被淋上墨水的白宣,被按住的腰处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你知道我是你父亲”
明知故问,欲拒还迎,饱满圆润的臀在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花海棠话说到一半,被猛压在冰冷潮湿的洗手台上,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邓扯下西装的领带,不紧不慢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缠上花海棠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
空气一瞬逼仄,花海棠几近窒息,某个东西在这时怼上他的后穴,邓凑近他的耳畔,对着镜子,仔细将那条领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倒像是一份嘉赏自己的礼物。
“从哪先开始呢?”邓的吻轻柔落下,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阴痉,鸡蛋大的龟头抵上粉嫩的后穴,“后面?”
腰被再次压低,花海棠的腿被掰开,他的穴口分泌着粘腻的润滑液,晶莹剔透挂在他的大腿根部,邓滚烫的龟头碾上那个被扩张开的小口,绕着他敏感的阴珠打转,“还是前面?”
“母亲来定吧。”
“别…我不是你母亲。”花海棠咬着牙反驳这个奇怪的称呼,坚硬的性器硌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占着门,在等待他自投罗网。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次两次早就被玷污的清白。作为一个股掌之间的玩物,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所谓的清高自傲,但邓有些不一样。
花海棠明白自身现在的处境,也明白邓过往目光后的欲望,更明白那杯酒,突然出现的唐天方是谁的手笔、谁的安排。过去他不想理会他假装恭维与贴心递过来的那些衣物、烟酒、打发时间的新鲜玩意,不去探究他殷勤背后的动机,因为性的关系太浅薄,仰望的明珠一旦被得到便会被丢进角落蒙尘,只有在需要照亮的夜晚才会拿出来,当作工具或是应景的观赏品粗暴的使用。
赌一个人的爱是一件愚蠢的事,花海棠从来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要走,要离开这场多年的噩梦,因而有了不得不赌的理由,而且,一定要赢。
于是,在这张如同赌桌的洗手台上,花海棠率先抛出了命运的骰子,他垂下头,努力地用穴口吞咽那根硕大的性器,龟头排开阴唇,猛地挤入花穴,身体几乎在这一瞬被撑满!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拉长的尾音不知是塞入不合尺寸之物的疼痛,还是急需填满的空虚得到满足过后的快感。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这根巨物的冰山一角,花海棠不敢想象这样硕大而又狰狞的性器如果完全侵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药效让他无暇顾虑那么多,身体小幅度前倾、后移,屁股下意识抬高——方便邓撞击的姿势。
邓的呼吸在这一刻爽的几乎暂停,龟头的敏感点被含住,他的阴道湿滑而又布满颗粒,正紧贴着他的生殖器,一层一层地吮吸,像大海的漩涡吸引着他深入。
从前欲望需要发泄的时候,他试过男人,也试过女人,却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逼。
他忽然就想这样把这个人吞进嘴里嚼碎咽下,又或者用自己的肉棍将他顶穿捣烂,让他那张冷漠的脸布满泪痕,再剖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滚烫的真心放在面前供他观赏。
然后抱着他,让他的哭喊、他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共频。
邓嘉赏似的吻上花海棠的背脊,再次安抚他的颤抖:“很快就会好的。”
“啊”肉棍开始入侵,花海棠咬着唇,额头渗出汗来,剧烈的疼痛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拆开,他只能匍匐着身体,调整姿势接受猛烈的碰撞,遵从身体的本能去享受这场豪赌。
“放松、很快就好。”
他在不断夹紧,夹的邓有点疼。
明明湿成这副模样,穴道的紧致却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许是从未被好好地疼爱过,仅仅插入一半,花海棠就忍不住地哼出声。
邓猛地用力,龟头挺进狭窄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毫米都不想浪费地捅进他的身体,让他雪白的臀肉紧贴着自己的睾丸。
逆着挽留的媚肉不舍地将整根拔出,再次对准成小圆的穴口、整根快速插入。花穴在生涩地接纳这位从未上门的客人——不,他会成为这片领土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猛烈的冲击、铃口带着强势撞开他的宫口,花海棠的小腹在这巨人的尺寸下凸起一个小包,邓的手压了上去,用力按压,感受皮肉之下自己快速插动的形状。
“它在动,从这到这。”他的手指顺着自己移动的轨迹,在他光滑的小腹和耻毛之间行走,嘴贴上他的耳朵,沙哑的嗓音像一片羽毛,到达花海棠耳畔之时,激起一阵瘙痒。
“舒服吗?”
“别、太”花海棠伸长脖子,呻吟出声,自己敏感挺立的阴珠被他的手指掐住,揉弄,拉长,快速摩擦。
“啊”酥爽袭来,花海棠眼泪几乎掉下,咬着唇忍住好让自己在这个随时有外人经过的卫生间发出太响亮的叫声。
“太深了?太大了?还是太爽了?”邓一边插动,一边不依不饶地问他,“被父亲肏有这么爽吗?”
“闭嘴”花海棠咬牙切齿回应他。
还有力气嘴硬,看来是自己服务的还不够到位。
邓轻轻笑了一声,手又去沾了一些凉水,顺着臀缝,指尖滑入寂寞的后穴,又绞又抠,肠壁和穴道的舒爽同时传来,花海棠猛地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但被扣住的双手只抓住自己散乱的长发。
手指和鸡巴都被狠狠吸住,邓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呼吸,凑近花海棠喘叫:“母亲吸得我好爽。”
“里面好软、好湿,夹的好紧。”又去舔弄花海棠敏感的耳垂,“父亲会这样前后都照顾到吗?”
花海棠不吭声,邓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他的耳垂。
“你的耳垂真漂亮。”
——适合戴上一些他的标记。
他用牙尖啃咬,雪白的耳垂泛上红,显出血丝。
“痛!”花海棠吃痛,偏头去躲,头被潮湿的、还沾着他后穴肠液的手按了回来。
“很快就会好,忍耐一下。”他的声音轻,听起来温柔体贴,牙尖却猛地用力,咬破白嫩的皮肤,耳垂处就冒出一滴鲜红的鲜血。
像耳坠一样漂亮。
身下的动作也伴随着这一动作猛地用力,冲撞在阴道的最底部,不要命地打桩了百来下,粗壮的阳器像带了火的长鞭,在他的穴内鞭打,搅动,所过之处欲火燎原,顶在他最敏感的那块肉上反复碾压,让他的理智烧成一片废墟。
“不,别这样……啊……啊啊!”
花海棠叫出声,眼里泛出泪,自己跨间挺立的阴痉在这时精关失控,射在自己小腹和洗手台上,还溅上他如同绸缎一般的黑色长发之上。
邓勾起那缕长发,含进自己的嘴中,腥甜的口感。
像他的吻一样。
“这就爽射了吗?”
“还是父亲从前都力不从心,没有让你这么爽过?”
花海棠想把他的嘴堵住。
“做的时候……能不能别说话……”他眉头拧起,有些不满的说。
邓用鼻尖蹭他的后背,用力地往上一顶,花海棠整个人都往上一移,脚尖用力绷紧。
“嗯!”他哼叫。
“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不像父亲吗?”
邓弓起背,咬住他肩头,龟头在穴内快速捣打,花海棠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那块肉都快被捣烂,穴口处两瓣肉也已红肿,淫水从中不断泄出,溅在他的屁股和腿间。
“好紧啊,母亲怎么射过还是这么紧。”他从身后揪住花海棠挺立的乳头。
“别说话、会有人过来,啊、如果你……不想被人、啊轻点……”
“被人知道的话。”花海棠有些恼怒,开口想要说话,声音却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穴口再次快速紧缩,绞的邓几乎立马想交出自己的全部填满他的身体,但还不够。
“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叫,像在父亲身下那样叫。”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染上猩红,闭上眼睛感受下身的极致快感,猛地掐住花海棠圆润的臀部。
“叫啊!”
“嗯……啊!慢点……别这样……”
狭小的卫生间中花海棠的哼叫声迅速扩散,邓肉体和心灵的快感在这一瞬到达极致,三根手指猛地塞入花海棠的后穴,向上扣弄。
噗嗤噗嗤的浪声,他嘶哑又克制的哭喊,粗重的呼吸,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心脏澎湃的鼓点,一切都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邓就此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做到死,一起做到两个人肉体糜烂,然后腐烂成同一片土壤,永远紧密结合镶嵌,倒也不错。
真想跟他就这样死了,哈哈,这也算是到达天堂的一种方式吧。
身下的性器粗壮了一圈,撑的花海棠难受,他努力挣脱扣住自己的皮带,向后摸索着去推开邓,又被邓猛地拽住双手,整个人被拽成一个方便邓狠狠撞进宫口的弧度。
“啊!!太深了!不要!”
他的求饶是邓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