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我祖宗
许是喝酒的缘故,她声音软下来,听起来糯糯的,唐临书被她这撒娇似的一问,手差点一松让她掉下来。
“现在走,现在走行了吧。”唐临书闭闭眼,认命般托着温时予向外走去,边走还边感叹:“你哪是长公主,你简直是我祖宗。”
和醉鬼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唐临书不得不遂了温时予的心意。
因为怕被人撞见会当场社死,所以唐临书特意找了一条无人的小路,半托半抱着温时予走了快二十分钟,直到温时予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他才让保镖把车子开过来
“去落霞湾。”唐临书轻声道。
落霞湾是他在外面比较常住的一套房子,有时候在外面办完事不想回老宅或者宿舍,他就会来这里。
温时予上车后就醒了,靠在唐临书身上没完没了的动,口中还时不时骂几句“渣男”,唐临书一手固定住她的身体防止她掉下去,一手拿手机回复几条消息,间或还要配合温时予骂几句,一心三用好不忙碌。
不停气的骂了十多分钟后,温时予终于不骂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临书,唐临书低头忙着打字,没空管她,只说道:“别看我,骂累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温时予摇摇头,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技术?”
唐临书头都不抬,随口问道:“什么技术?”
温时予:“口交的技术。”
“咳咳咳,你说什么?”唐临书被口水呛道,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发现温时予神色十分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开车的保镖默默把挡板升上去,唐临书严肃道:“温时予,我是个男的,不要随便和男人开黄腔。”
温时予反驳:“我没有。”
唐临书懒得与她分辨,只告诫她:“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要和男的开黄腔,包括但不限于我。”
温时予坐直身体,把手放在他大腿上,再次申辩:“我不是开黄腔,我在和你说正经事,我还没给人口过呢,你要不要试试。”
唐临书额角青筋直跳,忍无可忍:“把手拿下去,闭嘴。”
接下来一路无言,到地方后唐临书把温时予扶进客房,刚把人扔到床上,还没等转身离开,温时予就一把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
唐临书没防备,差点被撞得一个踉跄,站稳后他把温时予的手从腰上拿走,温时予又不依不饶的缠上来,反复几次后,唐临书不耐烦了,从前温时予醉得再严重都没有今天缠人,因此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现在的温时予,收敛好表情,唐临书顺从的坐到床边,手掌抚上温时予的头顶,尽量让语气正常些,问道:“小鱼,你是要喝醒酒汤吗?”
温时予迷迷糊糊的摇头,察觉到唐临书不再反抗了,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唐临书腰上来回乱窜不说,还掀开衬衫下摆摸了进去,她的手并不凉,可还是激得唐临书“嘶”了一声,他攥住温时予的手腕,难得厉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温时予仰头看他,眼睛里水光潋滟,像是盛满了星光,唐临书一晃神,温时予的另一只手就摸向了他两腿间,还试图解他的皮带。
“温时予!”
唐临书气恼的将温时予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向上一提,温时予就从趴变成了坐。
“我们做吧,我给你口好不好?”温时予歪过头,眼神中充满了引诱。
“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唐临书蹙起眉,脸色很是难看,心里已经思索了一千八百种将周清明大卸八块的方法。
“我当然知道,唐临书,我是喝了酒,不是老年痴呆。”温时予一本正经道,“周清明就是因为我不给他口才出轨,我想试一试,你们男人被口交真的有那么爽吗。”
唐临书:“……”
温时予:“我看了两个片子,尽量不用牙碰到你。”
唐临书胸口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还没等说什么,温时予又火上浇油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问宋云聪他们。”
“你敢!”唐临书脱口而出。
温时予理直气壮的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唐临书咬牙警告:“温时予,你别太过分。”
温时予充耳不闻,哼唧两声,嘤咛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唐临书下意识松开,得到自由的温时予下一秒就将他扑倒在床上,手也跟着摸进了他衣服里,唐临书反应过来立刻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刚坐起身就见温时予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秦远笙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喂,长公主,有什么事吗?”
温时予:“我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我想试一试男……”
话还没说完,唐临书就迅速抢过电话道:“她没事,挂了。”
挂完后他还是觉得生气,索性用温时予的手机又给秦远笙打了一遍,“你和宋云聪明天上午负重五十公里,九点之前负重记录发到我手机上。”
说完他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不给秦远笙任何反驳的机会。
包间里,去而复返的宋云聪凑在秦远笙身边,八卦的问道:“长公主叫你什么事?”
秦远笙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话说一半老大接过来了,老大还说让咱俩明天负重五十公里,九点之前记录发给他。”
宋云聪:“???”
“为什么只让咱俩跑,阿良呢?”
“老大没说。”
宋云聪:“那咱俩还在这儿待个屁,再不回去明天起不来了。”
两人的对话唐临书并不知道,此时他正在应付缠人的温时予,温时予在他挂断电话后就攀到了他身上,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意图与他接吻,只是都被躲了过去。
“小鱼。”唐临书握住温时予不知什么时候游走到他腰带上的手腕,轻声叫道。
温时予弯下身子,卷起他的衬衫,眼看舌尖要触碰到腹肌,唐临书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温时予顺势躺到他腿上,头一偏就隔着裤子舔上了他的肉棒,温热的触感传来,唐临书心头一跳。
“温时予,别闹了。”
温时予连停顿都没有就继续舔舐,似乎是为了反抗,她舌尖的力道都大了许多。
唐临书轻吐一口浊气,心知今晚温时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他闭了闭眼,头疼得点燃一根香烟,任由温时予施为。
察觉到唐临书的默认,温时予抽开了唐临书的皮带,扒开了他的内裤,一条沉睡的巨龙静静蛰伏在丛林中,温时予伸手将它拿出来,由衷的感叹道:“你没硬的时候就和周清明硬起来差不多大了,看来他真的很垃圾。”
唐临书:“……”
他没说话,只默默吸了口烟。
温时予口交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唐临书几乎感觉不到快感,以至于一直都是半硬的状态。他一手拄着床,一手掐着烟,垂眸看着温时予努力吞咽的动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隐秘快意。
这是温时予第一次给人口交,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的第一次,各种意义上的,唐临书自然不能免俗,温时予交往过好几任男友,可第一次口交却是给了他,想到这里,唐临书的肉棒跳了跳,比刚才更硬几分。
等他的肉棒完全硬起,温时予从他的胯部抬起了头,大口呼吸。
唐临书被这一幕逗笑,他拎着温时予的手腕将人拖到跟前,看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吐出口烟圈,不容置疑道:“我硬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口交对男人来说确实很爽,礼尚往来,我给你也口一次,然后结束这场闹剧吧。”
温时予当然不肯:“你的东西比周清明大那么多,我想试试技术是不是也比周清明好。”
“啪嗒”,唐临书按响打火机,又点了支烟,他眯起眼睛,眼神十分危险的望向温时予,温时予无辜与他对望。
“你想好了,这么多年没逾矩,一旦越过底线,可不是说回就能回去的。”
“这有什么,我们只做不谈,将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就是。”
唐临书笑了笑,不过没有反驳,他哼一声,道:“那今晚也做不了。”
“为什么?”温时予不自觉的带上点抱怨,“你是怕我们发生关系影响两家?”
“不是。”唐临书轻描淡写地说,“这里没套子。”
“……”温时予颐指气使:“你叫外卖。”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小鱼,你真的要和我发生关系吗?”唐临书放轻声音,“我现在给你口回来,今晚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唐临书,你怎么这么啰嗦,你是不敢上我吗,怕我要你负责?”温时予来了脾气,说起话来毫不留情,“看不出来,太子爷居然这么怂。”
这下唐临书是彻底被气笑,他不再掩饰眼中的浓重欲望,掐起温时予的下巴,手指在那张红唇上轻轻摩挲,慢条斯理道:“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待会儿,就别哭着求我了,小、鱼。”
看着他像是要把人烧穿一般的目光,温时予的眼神闪了闪,不自觉的生出些退意。
她知道,即使刚刚没珍惜唐临书的最后通牒,但她改口,唐临书一定不会为难她。
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唐临书松开她的下巴,准备穿好裤子,嗤笑道:“既然怕了,以后就别作死。”
被他这样一激,温时予立时扒住了他的腰带,不怕死道:“谁说我怕?你现在就叫外卖,我可不想怀孕!”
“你真是……”唐临书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积攒了一晚上的火气几乎是顷刻间爆发,他反握住温时予的手,将人提到了怀里来,随后一手摸手机,一手探进温时予的后背,手法娴熟的解开了她的内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