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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继续

 

突然,她感觉身体一轻,所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都消失了,那恶心的的触感也没有从身上传来。

澹月清有些惊讶,便微微睁开双眼,往四周一看。

台上的其余十人皆已退下了他们的衣物,正在一边撸动着胯下坚挺的勃起物,一边淫笑着看着她

而这双睁开的眼睛,仿佛信号一般,让他们急不可耐的动起手脚来。

祭祀台上出现了这最为淫乱的一幕,澹月清双腿颤抖,眼角绯红。

她的小嘴和酥胸都被围着她的男人们占满了,就更别说小穴和后庭了。

五寸或是六寸的阳器再次在她身上来回摩擦。或是直接怼入口中,又或是让澹月清用单手握持,在阳具主人的操作下来回撸动。

一双大手抬起澹月清细腻的腰肢,遏制住了她身体的扭动,紧接着,一枚比之前高于更为粗壮的阳器,顶住了她的花径入口,那快有八寸长的漆黑巨屌,主人正是那个邻国的将军。

早在这位将军先前的扣弄之下,她的肉穴已然身不由己的做好了充足准备,湿漉漉的入口仿佛在恭迎着这根巨物的进入。

马上,这跟大黑屌单刀直入的插进了澹月清的花径之中。

澹月清哼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扭了下腰,但随即又咬紧了樱唇,似乎在忍耐些什么,但再无任何多余的表情和反抗。

“妈的,上次被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了一个多时辰的苞,现在居然还是这么的紧,要不是真的体会到了,我他娘是绝对不信的。”

“哼,这又有什么?这可是我们神域的神女,不要大惊小怪,赶快弄完,让我们也爽爽”一位运气好的神域公民催到。

但这位将军耐力也是十分不错,一阵抽插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才得以尽兴,随着柔软的巨物拔出,连带着一些白色的浑浊,从花径中流淌出来,一滴一滴在地上,形成了白色的一摊,花瓣也随着澹月清的喘息开开合合,甚是好看。

“啧,这骚货的浪穴一直在收缩啊,不知道还能吃几个东西进去……”

第二个准备入场的人盯着澹月清的私处看了一阵,不待那白色浑浊全部淌完,毫不在意的举起了自己略小的五寸黑屌,再一次长驱直入。

上台的男人轮番着奸淫澹月清,而除了肉穴之外的樱桃小嘴更是不会被放过,这个男人刚刚在澹月清的嘴里射了精,下一个男人又接着补上,根本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她的手和脚也绝对不会闲着,双手依旧在不断的套弄,足跟处的阳物也在那里来回摩擦,翘挺的双峰被揉搓的快要发紫,但热度仍然丝毫不减,始终有一双手在上面覆盖着。

很快澹月清的身上、手上、嘴里、阴道和后庭到处都充满了男人的精液。澹月清早已经被干的几尽虚脱,她只能隐约的感到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越来越少。

九个人在她的肉穴中发泄一番之后,只有一个人没有插入了,他就是那名阴沉的老者,此前的他,一会儿品着玉足,一会搓揉着山峰,甚至去舔舐着澹月清粉嫩的耳垂和细长的脖颈,但就是不曾进入。

此时其余九人都快玩的尽兴,奇迹般的让这位老者得到了一人独享这神女胴体的场面,

他再次扯开澹月清的大腿,澹月清的臀缝间全都是湿哒哒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不用他多做准备,扶着自己的阴茎便直捣黄龙。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唔!……啊……唔!……呜呜!!……”

以为快要结束的澹月清被这猛烈的撞击干没忍住,发出声来。

人老了,体能是有所下降了,随着年龄增长而不断累积的技巧,一样是一种宝贵的财富。

澹月清的小穴已经热得不像样子,愈加的肥美多汁,老者眯着眼睛往里顶,扑哧扑哧的干着她那颜色艳丽的肉穴。

“你们看神女的表情,这究竟是享受还是难受……”台下的人看着澹月清紧闭双眼,都有些好奇。

此前老者早就听说这神女美的不可方物,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好腰力!他很爽吧。”一名正在旁边休息的无赖感叹道。

另一个贵族看的又燃起了欲火,便迈步走向了澹月清的臻首,掏起老二,再次在上面恣意地搅拌起澹月清的口腔,老二恰好堵住了澹月清的喉咙,令她有些窒息而感到痛苦,眉头蹙起,喘息连连,看得在下方奋斗的老者更加性奋,又加深横冲直撞,给澹月清带去更多肉体的刺激。

“爽!”

阴沉老者干得渐入佳境,大吼一声,紧握着澹月清的腰部砰砰地顶弄抽插,速度非常快,恨不得把自己两个精囊也塞进去,澹月清湿润柔软的肉穴紧紧包裹住他的粗大,他便更加用力,最终在那花径的最深处释放了出自己的浓烈,与老者表现出姿态截然不同的高温又一次把她烫到,这让澹月清全身开始痉挛,高潮的额头都是汗水。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翘起,晶莹的趾头也是全部勾着,酥胸剧烈起伏。

神女最后的反应再度让台下的衣冠禽兽们热血沸腾,随着一阵手起鸟落,也纷纷将自己胯下的存货通通献了出来。

终于,三声钟响。

首次神域神女的祭祀,彻彻底底的结束了,澹月清彻底的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台上,连抬起自己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全身都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如同用那些浑浊的液体洗了个澡一般

台上的男人们也都玩得脚软,但他们还是整理好自己的着装,迈着飘忽的步伐,一边远去,一边回味着自己方才的表现。

随着一面丝锦从上方落了下来,盖住了澹月清那被玩弄的惨不忍睹的身躯,祭祀场的观众们也逐渐退去,那些因为现场释放而产生的精液,也是密密麻麻的覆盖了整个祭祀场,在斜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鳞光。

国师青青小心的捧起澹月清,对她轻声说道:“什么都会好的,没事的”

澹月清看了自己的国师一眼,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

澹月清就这样,被这些或是平民百姓或是王公贵族玩弄了3年之久。

在神女祭献之后,神域旁边的月华国果然按照约定好的那般,撤走了前线所有的兵力,再也没有任何妄动。

这第一次的祭献无疑是取得了众人预想中的成效,仅仅牺牲了神女一人,却还是维持住了这脆弱的平衡,避免了更多的伤亡,最终神域又重归这一片祥和,国泰民安的欣欣向荣之景……

终于,澹月清结束了她的回忆,微微皱着眉毛,双眼含泪开口道:这就是神域神女的使命,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身为一国之君的我都这么做了,你们也只得接着做下去了。

元月听着也有些于心不忍,她的这一番行为无疑也触碰到了澹月清内心深处最不想回忆起的伤疤,但她此时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得轻轻地握住了澹月清的手。

“月清……”

她们互相望着对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当澹月清和元月这两姐妹冰释前嫌,再度重归于好时,一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般传来。只见一探子火速飞奔到大殿门前,大声报道:北境妖王百里蓝鸢,率众妖族举族入侵,即将攻入王都。

“什么?妖王,怎么这么快就攻到了王都面前,那几万镇守疆域的大军呢?怎地,一个一个,皆是饭桶?”?澹月清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再度变冷。

元月蹙眉微皱,略一思索:“月清,且莫惊慌,此次进攻突如其来,我们没收到任何有关的情报,必有蹊跷。

妖族散漫成性,若没有一位将他们统合起来的人物,更是不可能集体出动。”

“可妖族已经几十年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了。”?澹月清将双手交叉于胸前,显然是在努力思考“平时的他们就像我们一样,各个族落之间相互鄙视,相互牵制,甚至相互之间还经常发动战争。”

“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呢?”

元月问了出来,澹月清却没有回答,一方面是她也没有明确的人选,另一方面是作为神域神女,她需要考虑的更为复杂,更多。

来到此时的王都面前,密密麻麻的妖兵纷涌而至,即使还相隔十里有余,但依旧凭借着那惊人的数量将城墙围得水泄不通。

大敌当前,城门早已紧闭,士兵们早已准备好了甲胄刀剑,一个个面容肃穆的屹立在城墙之上,握紧了手中的刀枪棍棒,随时准备好面对众多妖族的冲击。

就连城内毫不知情的老百姓们,都从远处城墙的变动之中,感受到了什么,纷纷回到家中,整理好自己的金银细软,用布袋缠了又缠,将其背在身上,然后蜷缩在角落之中,祈祷着灾难不要降临在自己的未来。

就连此时刮着的风,都隐含着一片肃杀的气息。

两道身影从城墙之中暴射而出,最终飞到了百万妖兵面前,悬立于空中。

竟是两位白衣飘飘仙子般的女子,姣好的容颜,上等的身材,不知道还以为是仙女下凡了。

然而这两人正是和元月,澹月清一样出身于灵隐的贺兰敏素和秦思思,此时这两人,无疑是城内最强战力。

他们在空中爆发出极强的气势,瞬间震慑住了下方的妖兵,使这些妖兵们一时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哼……”

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不知从哪传来的哼声,其中带着的浓浓嘲讽意味也是毫不费力的就能被众人听出来。

空中的哼声,刚刚散去,一道倩影就从妖军之中缓缓飞出,最终悬浮与贺兰敏素和秦思思面前。她的出现也看呆了在场众人。

如果说澹月清美是神圣与清冷,那么这名女子就是与之相对的妖艳与诱惑。

这位具有绝世魅惑之姿的女子就那么静静的浮立与空中。

一身如血色如玫瑰一般的长裙,半披的裘皮大衣难以掩住她魔鬼般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完全是按照黄金比例而生成的,浑圆、丰腴的双臀惹人无暇遐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细嫩、柔软,丰润的双峰饱满、挺翘,让人浮想联翩,如同天鹅般的颈项滑嫩,裸露出皮肤是橄榄色的,上面还印着淡淡的花纹。

当对面贺兰敏素的目光移到这名女子的脸时,他感觉脑中轰然一响,这副艳冠天下的容颜让他有些发呆。修炼至今他也遇到过无数美女了,且都是人间极品,掌门元月、神女澹月清、或是身边的秦思思,哪一个不是人间绝色,但面对此女,他还是有了一股窒息般的惊艳感觉。

这是一个媚到骨子里、艳绝寰宇的女子,绝代容颜散发着异样的魅惑之态,完美的姿容挑不出任何瑕疵。仅仅是作为敌对的站到对面,都让贺兰敏素的定力有些动摇。

“原来神域就只打算派出你们两个来阻止我吗?”

她的红唇微张,露出里面晶莹洁白的皓齿,让对面的贺兰敏素都有些心神不宁,这般角色定是红颜祸水般的存在。

“对付你这个狐媚和你手下的这些杂鱼,我们两个就足够了”

秦思思有些轻视的看着她,显然认为她的功力全在魅功之上,而一个女人的媚功对另一个女人毫无用处。

秦思思认为他和贺兰敏素两人联手,显然有着必胜的把握。

“许久未现,原来我百里蓝鸢已经被小瞧到这个模样了吗?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说完,百里蓝鸢如水的眸子中闪现出异彩,凝视着秦思思。

而后突然间,纤纤玉指,遥点向贺兰敏素,一道银芒似匹练一般激射而出。

贺兰敏素一惊。

没有想到百里蓝鸢突然出手,在这一瞬间他心思百转,背后浮现出翅膀一般的光辉,脚下踩出玄妙的步伐,快速几个闪纵。躲开了那道指芒。

一道犀利的剑光向百里蓝鸢劈来,仿若闪电一般,眨眼间就来到了她的眼前。

百里蓝鸢一挥手,剑光便兀自消散。

“就这点本事吗?”女妖王眼中不无蔑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纤纤玉手在腰间一转一捏,一道青色光气猛然迸发,奔向前方二人。

贺兰敏素见状,立刻双指并拢,抹剑而出,随后递出一剑,剑光将来势汹汹的青气抵散,却还是没能完全挡住,残余的力量使得他不由得退后几步,后脚一抵,稳住身形。

贺兰敏素还未回过神来,另一道青气已经飞速而至,这不得不慎重对待,只见贺兰敏素手握长剑使出古朴剑式,郑重一剑,缓慢挥去,剑招简洁而剑意深重,一剑划破青气,又继续向百里蓝鸢飞去,百里蓝鸢冷哼一声,手指挥动,残影连连,随后手腕向前一推,身形顿时暴涨,气势一震,更为凛冽的青光与那剑式所化剑光碰撞在一起,满天都是绚烂的余光。

此时秦思思也使出剑招助阵,清明剑气向前一刺,竟有凤鸣之声,贺兰敏素紧随其后,继续挥出剑式第二招,百里蓝鸢并没有感到不堪就,一道道指力快速破空而出。不断激射向秦思思和贺兰敏素。一瞬间就在空中交织起一片光芒闪烁地光网……

地面的人和妖远远望去,上空剑气纵横,奇光闪耀。三道人影忽而交错,忽然猛然撞击,响声犹如雷电轰鸣。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这三人各自皆有损伤,但从他们依旧整洁的这衣物中可以看出,显然都没有使出全力。

百里蓝鸢知道虽然自己实力最强,但对面两人却也不差。二人联手堪堪能和自己打平,场面一度僵持下来。

贺兰敏素和秦思思也是越打越惊讶,他们知道自己二人联手的威力,居然还是无法实质性地伤到百里蓝鸢,只能苦苦僵持,等待破局的机会。

最后,百里蓝鸢做出了决断,她明白自己无法攻下王都,瞬间在空中下了命令,围城的妖兵收到了指示,开始慢慢撤走,留下一片狼藉。

她遥望着远处的王都,银牙紧咬,艳绝人寰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积压已久的怒气。

就是因为这王都里的某个人,害的自己堂堂北境妖王被封印这么久。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

好不容易在机缘巧合之下破除封印,却发现自己已经彻底不属于这个时代了,曾经“百里蓝鸢”这个名头可以拿去给小儿夜间止啼。

但如今知道百里蓝鸢这个名头的人都快老的死去了吧?而且自己选择踏上这条复仇之路,费了偌大代价,一统妖族,却还是不能成功。

她不由得深陷自己的回忆之中

我叫百里蓝鸢,是东荒九州开启时的一只小狐狸,得了东荒帝君得恩赐,得了点化慢慢修炼起来。

修炼途中见过许多有意思的事,有意思的人,还是小妖精的时候我就常常仰望妖王得风采,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像她一样,呼风唤雨。

不过确实老天对我很好,后来我就成为了万妖王的座下小侍女,日日能见到万妖王。

可那一日……

“妖王真的要派兵偷袭东荒帝君……”一位长相丑陋的驴头怪开口。

“东荒帝君如今掉落在我万妖国境内,若是将他拿下,那……称霸九州,指日可待!”正坐上一位长相十分慈祥的老人开口,虽长相慈祥,但那表情确实说不出的阴狠。

“那……小的这就去白雪洞将东荒帝君……”说罢那小小驴头怪精比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我听到万妖王竟然要对东荒大帝动手,有些慌张……毕竟东荒大帝曾经渡我,让我从一个小狐狸成了狐妖。

想到这里,我立马跑向那驴头怪说的东荒大帝此时在的地方,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救到东荒大帝,我虽是妖精却也知道知恩图报。

我为了救东荒大帝,准备去通风报信,可却在路途遇到了那驴头怪。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去,若是我喊一声你便会万劫不复!”那驴头怪神色得意的对我说。

我当时还是一个小妖,哪里经过这般惊吓,瞬间呆住,有些不知所措。

那驴头怪见我这样,有些得意又有些虚伪道:“若是想让我帮你也可,只要你将狐尾的一滴血赠予,我便放过你……”。

可我并不理解他为何要我狐尾血,有些疑惑:“你……你要做什么!”

“别问我要做什么!你若不给……我便要妖王知道你要去给东荒那个老男人通风报信!”

那时候我也不过只是一只稚嫩的小妖,心里为了救那时的恩人东荒大帝,被这驴头怪一吓哪里还敢说话,只得幻化出自己的尾巴割了一滴狐尾血便匆匆跑掉,因此我没注意到那驴头怪一抹怪笑。

而后来东荒大帝被我救下,万妖王的计划未能成功,而我也因为东荒大帝的指派,成了新的妖王,为解心头之恨,那小小驴头怪被我扔进丘陵间重新修炼。

可我没想到的是那驴头怪百年之后竟不知受了谁的电话,不再是个人身驴头的怪物,也成了堂堂正正的妖精。

那一日他找上我。

“百里蓝鸢啊百里蓝鸢别人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万妖王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卖主求荣?通风报信?讨好东荒你才得到的!”那驴头怪步步紧逼,我被他这些话惊愕的连连后退。

如若这驴头怪将我的事说出去激怒万妖,那我……我岂不是。

“我知道妖王你在想什么!若我将你怎么得的妖王之位说出去,在添油加醋一番!你猜你会怎么样!”那驴头怪颇为得意继续开口。

我确实怕它将这一切说出去……这妖界和九州百年的和平就会被打乱!

我渐渐起了杀心,想要动手,可谁知道他继续开口:“若是妖王将我杀了也无妨,如今我不大不小算个小妖精,也有些法门,只要我一死,今日我们的对话……即可就会公诸于众!”

“你……你这卑鄙小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驴头怪表情猥琐的上下打量我,我便知道大事不好,数百年来,有无数人寄予我的容貌,可从未有人成功……

“五日后万妖会,届时只要你乖乖服从我,伺候让我操弄一番……那么,我就保证你那事儿,定然是个你知我知的秘密!”说这句话时那驴头怪凑近我的耳旁,温热的呼吸让我十分难受。

我从未受过这般侮辱,当即愤怒道:“你这驴头怪莫不是失心疯了!竟想我堂堂妖王委身于你!休想!”。

谁知道那驴头怪,表情一变,双手运功,而在那一瞬间我的胸口发闷,痛苦不已,那驴头怪放肆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莫要忘记当年你那一滴狐尾血可是赠予我了的!”

我当即感到大事不妙,狐尾血!生气契!

“你能有今天,多亏了你的狐尾血,我好好给你说你竟然还敢跟我反驳!百里蓝鸢啊,你还是太高傲了!”那驴头怪一边微笑着,一边阴阳怪气道。

我有些愤怒的盯着它。

“怎么?妖王大人您看看是您的性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生死契,生共生,死同死哈哈哈哈!”

见那驴头怪如此猖狂的模样,纵使我如今是万妖之王,可却也无可奈何!

“好……你说到做到……”我痛苦的答应了这件事。

按照约定好的,我现在必须站在这里,等着他过来。

“各位……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惊讶,今日吾要和一驴妖进行交易……”我实在有些难以启齿,扭捏的说道。

台下众妖都有些不解,为何今日妖王要这样,还告诉我们今日有一驴妖要和她进行一场交易,但也只能服从。

“妖王说的我们自然会照办,您尽管放心!”

很快,那个恶心的家伙就迈着欢快的步伐,几乎要一蹦一跳的向我走来,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上挂着淫荡笑容,写满了洋洋得意。

如果是以往,这种实力底下,身份卑微的爬虫,能够引起我的注意,就已经是偌大的荣幸了吧。在这些被我注意到的爬虫之中,能让我恶心的爬虫为数不多,通常我会挥一挥手,让他们可以提前迎来自己那绚灿的结局——被拍死,像一只苍蝇一样的被拍死。

但现在却不行,眼前的这只名为南江的小妖,生命与我连接在了一起,这恶心的驴妖一直在闹着要自杀就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更别提我主动对他动手了。

“为何当初!我不直接将这驴头怪永除后患……”。我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也恶心这个驴头怪,可我却不能表现出半分。

这样想着是,那驴头怪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按照约定,我马上就要被他羞辱了。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然我们两一分开,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我瞪着他,恨恨的警告。

那蠢驴似乎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敢吗……可别忘了…哈哈哈你就嘴硬吧!”

说完他色急的伸手摸向了我胸前的山峰。

台上众妖被这一幕惊讶到了,纷纷用各自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惊讶,一时间忘记了我刚刚的的叮嘱。

“大胆,你一个小小驴妖是要干些什么,堂堂北境妖王是你能侮辱的!”

之前被我提拔成将军的猴妖怒吼一声,举起拳头飞扑过来,从气势看,是想要一拳将这驴头怪打死。

我不得不站到驴头怪面前,将这一拳挡下。

想到马上要发生的荒诞之事。我必须开口解释一下。

“我刚刚说的与这位驴妖先生有交易,你们都忘了吗!怎么还擅自动手!。”

那台下众妖听完,只好将自己法术收下。

这驴妖更加小人得志了,话音刚落,那双咸猪手已经扯开我身上的衣物。

“直接将双乳送到我面前来!”那驴头怪得寸进。

听到驴头怪的话,我立马挺起胸部靠近他。

台下的人一时间都傻眼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香艳的画面。

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仔细看会发现这些小妖下体早已经兴奋起来。

开始旁若无人的大力揉搓起我那一对酥胸,两颗小葡萄更是被重点照顾到了,一阵阵酥麻感不断的从我的前胸传来,让我的身体一阵颤动。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而那驴头怪居然趁此机会,将我的小嘴被他用驴唇堵住了。

我立刻挣扎起来,但想到他说的那些事情,我也有些怕伤到这修为低下的驴妖,缓和了下来。

他见我停止挣扎,双手揉捏的更加肆意起来,酥胸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被拉长,或是挤压在一起,变换着各种形状,还时不时用拇指食指紧揉搓着我的乳头。

嘴唇也没有松开:“把嘴张开,让我好好尝尝你的甜美味道~”,那驴头怪猥琐说道。

那恶心的舌头不断的舔着我的我的牙齿和嘴唇内侧,想要把我的牙关给撬开

在我专心致志地防守着牙关,那驴头怪开口道:“莫不是!妖王还有不情愿,那我只能……”。

听到那驴头怪的话,我立马迎合他将身体扭动起来,嘴巴张开,舌头也开始伸到他的嘴里主动搅动起来。

我本以为我这样主动,这样配合他,他应该可以安安份份的给我留面子。

可是他的手却是伸向了别处,示意我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他眼神位示意下,身上蔽体的衣物一件件的被我自己亲手全部剥光,此时此刻,我自己脱光衣物在万妖面前露出自己一丝不挂的雪白酮体。

因为是妖精血色不明显,全身如同雪一样白的透亮。

直到外界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众妖那淫秽的话语也纷纷涌入到我的耳中。

化妖千年,我依然为处子之身。

如今就要在这万妖面前给破除了吗?

再次回过神来时,这驴头怪已经摸便了我的全身,还及其猥琐的将刚刚抠弄了我的私处的右手放在嘴中,细细品尝。

我对他的这般行径感到极度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面前的蠢驴妖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他先是指了指自己的胯下,然后回掌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懂了,便慢慢跪了下去。

顿时就有位狼妖怒喝:“堂堂妖王,说跪就跪,怎成体统?这将士,不当也罢”

“你!反了,反了,离了北境,这九洲,无你立足之地!!!”作为他将领的犬妖指着狼妖骂道

“大王啊,您代表着我们北境妖族的颜面啊,怎能如此轻易的给人跪下呢?何况对象是这么一个籍籍无名的驴妖。”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妖也大声劝导,试图将身在歧途的我搬回到他们心目中的妖王正道。

可自家人知自家事,这驴头怪的上句:“莫不是!妖王还有不情愿,那我只能……”还在我耳畔回响,我知道我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想到这,我主动的解开了驴头怪的裤子,一根软乎乎的臭肉从他的跨下滑出,我用手撸了几下,又托起胸前的一对翘挺,把驴头怪半硬的分身夹在其中。

用自己胸前这较为硕大的尺寸轻而易举的把那根坚挺的驴屌给淹没,只觉得胸前的温滑细腻不断地与男人身上的粗糙炽热摩擦,柔软包裹着坚硬,随着前胸的不断抬起,波涛汹涌般来回起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续的动作让他露出了舒爽的表情,我也感觉到这驴妖的大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还时不时的一阵颤抖,这一切正是在抑制自己的体现,于是我又加了把劲。

可驴头怪主动将他的阳器从我的波涛中抽出,又习惯性的把这阳具撸了几下,随后扶着自己的大屌,来到了我面前,将手放开,让大屌猛的弹到我的脸上,还啪啪的打了几下,最终停到我的唇前。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事物,这是一根通身黝黑,暴满青筋,足足八寸的大屌,黝黑的狰狞巨物充满的腥臭气息差点把我熏得呕吐,那蛋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过度变得紫红,铁一般的坚硬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也许是因为之前受到了充分的刺激,腺液正在从马眼缓缓流出,从肉棒的顶端往根部流下。

我明白他的意思,握上了这根粗硬的肉棒,张开檀口,把脑袋埋到了那长满浓密丛毛的胯间,将那紫红色的龟头纳进了嘴中,双手一边飞快地撸动着,一边用力地吞吮吐纳起肉棒。

突然,一阵揶揄声从身后响起:

“我看啊,这或许就是妖王的情趣吧,别人交合都是洞房花烛,要不就是深山老林,但这妖王就不一样了,就是要在,而且能在万妖大会上搞事情”

“对呀,能在几万的妖精面前吞吞吐吐,估计也只有妖王做得到了,要换成别的妖,就算主动求着人看,都聚不了几千”一个非常欠扁的语调也跳出来接话。

但此时我被那腥臭的味道熏得几乎闭气,可是嘴中又有着如斯恐怖的一根八寸多长的肉棒,只有张大鼻孔不住吸入这些浑浊的空气才能保证自己的不被活生生的呛死,无暇顾及这些冷嘲热讽的人,而那恶心的味道已经灌入了我的肺里,让我每一次的胸膛起伏都是这般的难受。

“外面也给我一并舔干净了!等下这可是要进入你身体里的”说完,他又淫荡的放声大笑。

说话的声音很大,围观着的妖精们都听明白了,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在余光之中,我看到少数的老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缓缓离场,而其余年轻的妖精们,大都是变得更为兴奋了,他们是在期待着我身为北境妖王,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

一想到这,我觉得更加羞耻了,身体似乎有所反应。

我听从他的吩咐,将吞吐到一半的驴屌给吐了出来,细细的舔着它的根部,舔着他龟头与包皮之间的沟谷,细细舔舐着两个肥钝的大卵袋子。

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轻拍我头,我马上会意着将他的龟头重新吞入口中,舌头也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肉棒,开始来回吞吐。

那淫邪的声音再次在我头上响起“妖王口活甚好,与我常去的怡红楼头牌技术不相上下啊。”说完又是一阵狂笑。

在场的男妖们此时此刻似乎也开始不管不顾,一个个开始发出淫荡的言辞笑容。

“原来妖王的身体也是这么的标致啊,真是让人看了想要造更多的小妖精了呢”

“那头蠢驴到底有什么地方是配得上妖王大人的?先不说那低的可怜的修为,就连那跨下老二也没有我老猪粗壮”这猪妖说完,也是哼唧哼唧的顶了几下跨。

有个猴妖高声喊道:“既然要在台上表演活春宫,妖王大人如此淫乱,那为何不放开了彻底让大家爽爽。”

“对啊,让我们一起爽爽,届时有需要的地方,直接叫我们这些相公去帮忙即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这些污言秽语让我在台上更加难堪,暗暗记住几个说话声音最大,发言也最为不堪入耳的人。这些臭虫,今日之身,来日必将百倍付还。

“你看看,你看看,台下都是你的好子民,仔细听听他们嘴巴里说的话,哈哈哈哈,跟我又有什么区别?”那驴头怪低下身子靠近我的耳边。

我有些痛苦的皱着眉毛。

在很多年前,我的美色是在对手失败之后,用来羞辱他们的,那想吃却吃不到的表情,总是让人感到十分愉悦。

可如今,我真的有些痛恨起自己这魅惑的容颜了。

自我化作一只狐妖,体内血脉就使我媚骨天成。随着修为的日益增长,我对这媚意,媚骨的运用也是更加的得心应手,轻而易举,无需刻意的去操控。

我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对那些色迷心窍的臭虫们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就算是稍有定力的成名大妖,也会被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弄的心驰神往,试图通过各种方式,用尽千方百计的占有我的身躯。

有过自诩正派的公开追求,也有蛮狠无理的趁人之危。

此般种种,都被我略施小计的给一一化解,有的也自然加以惩戒。

但我也因此声名远扬,精虫上脑的人或妖数不胜数,都想来一亲芳泽。往往这些丑恶的男人,我没有一个是看的上的。

我听了他的话,又见众妖反应,心中顿感一片凄凉,堂堂北域妖王,居然被拿来和凡俗的妓子比较口活?还是在众妖面前,神色又暗了一些,但在这蠢驴妖的督促下,口上的活却没停下来又吞吐了一阵。

突然,他用力掐住我的脸颊:“把嘴给爷张开!”

“你这个……卑鄙……”我的话还没说完那驴头怪直接加重手上的力气,逼得我张开了嘴,使我的上下颚不能闭合拿不出声音。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在众妖面前,巨大的耻辱感使我不由自主的摇头扭体,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驴妖这次却没有语言威胁,而是直接用另外一只手也紧握住我的后脑,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这一切会接着发生,不会停止。

“动啊,你是木头吗!”那驴头怪毫不温柔的将我头拍到它身下。

头颅被他制住了,根本挣脱不得,阳具不断的通过口腔捅了进来,一次比一次深入,到最后都插到了喉咙里,剧烈呕吐感让我险些晕了过去,可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后,他扬起脑袋,像只真正的驴子一样,发出了“呕啊…呕啊…”的嘶鸣,下身捅入的速度不断加快,我的喉咙也在次次的撞击中变得麻木,最终他屁股一挺,没抽出驴屌,反而顶到喉咙深处,把精液都射到我喉咙里。

台上的男妖们更加热情了,完全把臣民礼仪抛诸脑后。

“好耶,干爆她”。

“不愧是狐狸精!婊子王就应该让她被狠狠操弄”。

淫秽羞辱的话不绝于耳。

因为喉咙被那蛋大的龟头撑开,我本能的将那射出的精水悉数吞下,随着那八寸驴屌的不断颤抖,炽热的精水一波一波打在我的柔嫩的喉咙上,吞入的速度渐渐赶不上射出的速度,许些白浊装不住的溢了出来。

有些沿着我的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上,还有的则是划过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我的胸膛。

终于,那软下的驴屌抽了出来,湿哒哒的精液与口水混合在一起,不断的滴落下来。与先前我口中滴落的那些汇成白色的一滩。

“这射出的精水也给我舔弄干净!”

此时我只觉口中腥臭混杂,听着这其龌龊下流的口吻,颦着双眉,还是再次张开小嘴,将这驴妖的柔软用小嘴包裹住,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动后退,将马眼内几滴稀释的精水全部含进喉中。

“这样的事情身为狐狸精的你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蠢驴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我的头“只不过这次是在众多子民面前,对象是一个实力微不足道的我罢了!”说完,又是一阵浪荡的笑声。

没过多久,驴头怪那八寸的阳具再次在我口中充血,变硬,并且似乎又涨了些许。

我期待着这场万妖面前的闹剧早些结束,于是马上将其吐出,主动的趴下,抬起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只正在乞求交合的发情母狐狸一样。

驴头怪半蹲下来,举着坚挺的阳器先是沿着我的阴唇滑动了几下,上面沾染着尚未干透的口水留在了那里,成了他的润滑同时让我感觉下体一阵酥麻,可不等我细细感受,又再次然后就是等不及的胯下一挺。

“唔!!!”

大屌长驱直入的一瞬间,就使得我全身紧绷,不得不弓起身来,承受着阴道饱涨的强烈刺激感,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也一同传来,我痉挛着扭动身子,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在我雪白透亮的腿上,那一抹还在流动着的鲜红被对比的分外鲜明。

我咬紧牙关才没让眼泪流下来,但眼中还是沾上了朦胧的泪花,身体也止不住的一直在颤抖。

一只鹰妖突然大喊:见红了!见红了!

众妖再一次欢呼沸腾

但我却听不到了,那刹那的巨痛一时冲击的我神情恍惚,险些让我晕了过去,千年来保有的处子之身,就这么被一个毫无修为的驴头怪给破了。

在一片迷离之中,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曾是‘少女’时的幻想,幻想中,我正端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寝宫内,头顶红盖,身披红裳地和一位貌似潘安,长身玉立的如意郎君同饮交杯酒,而美酒入喉后,便是美人入怀,衣裳褪尽,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朦胧之间,似乎看到那如意郎君,有着东荒帝君一样的面貌。

“啊——”

专心干事的驴头怪奋力的抽插,也对场外的响声充耳不闻。巨大的疼痛激的我再度清醒,梦中那温柔细腻的滑入与如今大开大合的抽插相对比,型成的巨大落差让我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可那蠢驴妖没有一丝怜悯,合着我的处子鲜血当淫汁,丝毫不管这肉穴是否被湿润完全,继续来回抽插套弄起来。

这交合完全没有之前其他骚狐狸说的那么诱人美妙!这蠢驴的每一次顶入与拔出,对我而言都伴随着通心透骨般的疼痛,就像是在一点一点的把人撕开。我的身躯更是控制不住的紧绷颤抖,手指脚趾也都紧紧的蜷缩起来,像是要刻到骨子里一样。

“日,怎如此紧?,这反应,不会还是个雏吧”说完,那驴头低头一看,突然停止了抽插,正在揉捏着酥胸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居然是个处!还是个处!!!枉你成名许久,那么多的妖也曾求欢于你,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北域妖王百里蓝鸢居然还是个处子”

这蠢驴似乎兴奋的有些癫狂了,说话间又是一阵抽动,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被破身的屈辱和他下流话语的刺激,双股之间的疼痛随着他的抽插没有丝毫减缓的意味,只是越来越麻木了……

我知道再做任何挣扎也是徒劳,唯有默默等他发泄完才有脱身的希望,只得不再过多抵制,任由着驴头怪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口腔,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酥胸上来回抚摸,任由着他的淫棍在自己体内刺挑撩拨……任由那双大手在我的身上兴风作浪,后方也是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乳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这让我不得不睁开双眼回望向身后的驴头怪,他脸上露出了欲望正在被满足的痴笑,让我感觉有些阴森恐怖,果然更为恐怖的事发生了,这驴妖竟然将我的双乳拉扯的足足有半尺之长,钻心的疼痛的疼痛让我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一阵更为激烈抽插接踵而至,使得我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扭动着身躯,试图让自己少挨些苦痛……也许是那驴头怪以为我开始配合起他,便抽出手来,对着我的肥臀,啪啪的大力抽了两巴掌。

这抽打妖王的戏码果然让这些妖精们看的更过瘾了,台上的臭虫们又是一顿欢呼。

然后我发现,原来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混合着台上鄙视和嘲讽带来的羞辱感,逐渐演化成了一种复杂的感受,那绝对不是痛感,那是……一种残忍的快感。

我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况下,分泌出了淫水!尽管我知道这是我身体本能的反应,是为了让自己的腔道好受一些的妥协之举,可是我却有点心态崩塌,万万不能接受。

“嗯~唔~”

鼻息中的哼声吓了我一跳,这,这难道是自己发出的么?

“哈哈,这骚货妖王被居然被肏爽了,开始浪叫了!”

“我也想上去把她给操翻啊!”

突然,我感觉体内的那物尽然探出了龟头,这根淫棍激烈地抖动起来,然后便是一股浓稠精液激射而出。

那股精液烫的我有些意识模糊,只能摇晃着已经被穿透的身体,试图将这头发泄过的驴头怪推离身去。这微不足道的抵抗似乎让他有些更兴奋了,我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再次站直,兴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道:

“别急啊小宝贝,约定好了操弄一番,怎么也得让我玩到尽兴吧。”

驴头怪拔出自己半软的驴屌,把我放在地上,用自己的左手撸动了几下,只见那半软的黑屌像被施了仙法一样,不一会儿又缓缓抬起,昂首挺立。黑色大屌上的青筋再度爆出,似乎还随着他的呼吸一跳一跳。

刚刚嘲讽着“这驴头不行啊的,时间太短”之类的声音戛然而止,更多的妖精开始称赞起来:

“我说这驴头身上修为不高,看来是全修到自己的驴屌上面去了”

“不愧是妖王看重的男人,还是有两下东西的”

听着这些声音,我就知道休息时间没多少了,不一会儿,这淫驴又回复到了干我之前的模样,再度向我扑来。

这一次,他示意我站起来,并且劈叉似的抬起一条玉腿。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当初刚启灵智,尚未化形时,作为一只狐狸的我,就是这么尿尿的。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这只驴头怪便急不可耐的贴了过来,一只手抱起我的翘臀,另一只则是控制他的粗硬,在我的入口处摩了摩,挺起了自己的驴屌,一杆到底的全部没入。

借由这劈叉一般的姿势,这蠢驴似乎插的更深了,坚硬的龟头不断地触碰到了我的花心,顶的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闷哼,同时,他那驴爪再度向我的胸口袭来,准确无误的覆盖到了我这一对翘挺之上,开始了大力揉搓。

花心被顶的奇妙感觉让我忍不住,也不想忍的发出阵阵闷哼

驴头怪听了之后,似乎受到鼓舞,顺势将肉棒一沉,蛋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的顶穿花心,一股比刚刚更为大量的精液呼啸而出,撞击在我的花腔之内。

贲发着的滚烫的精液如同注入内力一般,再次让我的小腹暖呼呼的,那再度释放了的了肉棒却没有拔出,变得怜香惜玉一般,开始慢进慢出,慢慢插了一阵后,阴道渐渐适应了,不争气的淫水又潺潺流下,带着这淫驴方才射入的精液,缓缓流出,滴落到地面上。

驴屌依旧坚硬,没有拔出,配合这轻柔的动作,缓缓的在身体里抽送,这让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的我慢慢有了感觉,开始不再压抑自己的闷哼起来。先前乳头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也化作了一道道电流,在身上乱窜起来,加上胸部轻柔的拨弄,让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在我的身上渐渐升起。

“啊,哈,啊……”我开始肆意浪叫

“噗啾“一声,驴头怪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滚烫的精水,再次顺着那黝黑的八寸大吊,向上喷涌而出,天女散花般的全都喷洒在了我的头发上,脸上,胸前,小腹上,又慢慢地滑落到我的胯下里,最后再滴到地上,而再驴头怪拔出之前,我也在万妖的注释之下,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身体在不断的痉挛之中,喷撒出更多阴精,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哈哈哈哈,看来你终于被我操爽了,堂堂北境妖王,最后还不是臣服在我的八寸大屌上”

说完,这只驴头怪拨开了搭在我小腹上的软绵绵的大屌,又在我刚空出来的翘臀上抽了几巴掌,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让我从那高潮之后,不断冲刷着自己神经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不得不承认,那巨大的快感,让我信了这交合此事的确会让人知髓食味,想要再度尝试,最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沉迷之中。因为即使是在这么荒诞羞耻的场景之中,我的身体依然克服了处子被破的痛楚,和万妖眼里的羞辱,不断的在那激烈、粗暴、轻柔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快感,并达到了高潮。

刚高潮过的身躯变得极度敏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会让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有诺大的反应,对曾经的我来说,这几巴掌的力度只会让我觉得对方是在羞辱我,但现在,这混杂着耻辱的疼痛依旧乱了我的心神,让我再次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喘。

驴头怪也对我方才发出的声音感到惊讶,他那稍有平静的目光再次变得炽热,紧盯着我这还在流淌这精水的脸。

我感觉他想再接着做些什么,大概率是把之前的过程重复一遍之类的。但他却后退一步,随着这个动作,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也被强压下去了。

驴头怪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大厅之中不断回荡,看台上那人山人海的妖精们仿佛感觉到了他笑声里的嘲讽,有的也跟着他大笑起来,嘲讽也是毫不掩饰的顺着大笑,传递到我的耳中。

“北境妖王啊,看啊,这就是北境妖王啊,一个刚刚在众妖面前破处,就可以马上浪叫的骚狐狸罢了。”他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说到“以下贱的手段成为妖王,果然变成了一个下贱妖王,你没让我失望,即使身为妖王,依旧像勾引男人的骚狐狸一样下贱。”

我对驴头怪的话语感到十分羞愧,可他的表现也让我确定了,驴头怪不打算将当初的事公之于众,我这一劫,算是过了。

可我依旧对驴头怪无可奈何,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继续将当年的事弄得满城皆知,或是接着来要挟我,对此,我却是无能为力,隐藏的把柄被牢牢的握在他人的手中,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绝望感蔓延了我的心头。

我怔怔的望着他,想要把这只驴妖看的更加透彻,可他却捡起了他的衣物穿好,整理好他自己的仪表,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的来到我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北境尽在掌握,妖王有何指示?”

如果不是我刚被凌辱的身躯还没恢复,如果不是我身上流淌的精水尚未干透,如果不是我华丽的衣裳毫无规则的散落在四周,那么这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妖对上妖的汇报过程。

我没有说话,一阵沉默过后,驴头怪抬起了他低垂的头颅,说到

“若无事告知属下,在下便自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驴头怪直接离去,未等回应。从他方才与我对视时那毫无敬畏的眼神,和那不顾一切潇洒离去的背影之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得意。

我知道,驴头怪在表示,他吃定我了。

我无力反抗,只得招来宫人,让她们将我搀回妖王宫,进行休整。

“妖王大人,各族部下皆已离场,我们也赶快归去,以免被神女的部下发现,再惹事端。”

一位本体是鹰的大将来到百里蓝鸢的面前,让她不得不收回她的思绪,重新回到现实中来。

“好,不必担心,本王也是明事理的”说完,百里蓝鸢再次回看了王都一眼,和鹰妖一起,头也不回的转身飞去。

城墙上的士兵们见包围着王都的妖兵撤去,空中的妖王也转头离开,甲胄之下肃穆的表情同那握紧刀枪的手,纷纷放松了下来。

对于他们来说,无人伤亡就是最好的结果。

一个时辰时辰过后,秦思思和贺兰敏素被传唤到澹月清的寝宫中。

神女的寝宫坐落在王都之中灵气最为浓郁之处,郁郁葱葱的奇树异草成片围住建筑群,不时还有罕见的珍奇神兽跳跃其间,溪水穿过宫殿,从树林间流过。而在一片翠绿中,碧辉煌闪烁着大片光泽的是王国巍峨的宫殿,雄伟而古朴,厚重的历史沧桑感扑面而来。

当年修建这宫殿的天启国主花费了整整十年,从全国各地运来最坚实而厚重的木料,挖来最贵重而蕴含灵气最多的石料,最后才堪堪完成宫殿主体,又征召三千奇工巧匠,在木材上刻出精妙繁复的花纹,以缀大殿。命令功底深厚的阵师,上达天空灵气稀薄处,往下又深入地底数十里,构造出气势恢宏的大阵。这样耗尽人力物力的一座奇伟神殿,如今就是神域神女居所。

此时,空旷的大殿里,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坐着一位容颜绝美,身姿玲珑的女子,她眼帘低垂,心中不知所想何事,端庄优雅地坐着,双手放在刻有金色古朴花纹的神座扶手上。

忽然传来宫女的呼报:贺兰敏素、秦思思到殿~

神座上思绪飘远的澹月清,神色一楞,接着喜色不由自主地冲上眉梢,她立刻起身,双手拽着落地金色长裙,莲步款款地走向殿下。

贺兰敏素、秦思思走入殿内,二人见到正下来迎接她们的神女,立刻下跪向澹月清道安。

澹月清扶起她们二人:“你们无须多礼,此次大战,你们二人逼退妖王百里蓝鸢,令其无功而返,真是解了我神域的燃眉之急,此等大功,你们二人当重重有赏。我早已准备好神域宝库珍藏多年的神器利刃,供你们二人挑选。”

“神主陛下,为神域分忧是我们二人的本分所在,能够逼退妖王更是侥幸之至,不敢要求什么赏赐。”贺兰敏素一脸正色的回应。

澹月清却已经喊来宫女,将用于赏赐的神兵都带到大殿上来。大殿高而广,日常的照明用的乃是及其稀有的金色与银色夜明珠,镶嵌在大殿里熠熠生辉,可是当那几件至宝来到宫殿,一时间连夜明珠的光辉都被掩盖,每个角落都被神器的光辉所照耀。

杨、祁二人虽自小拜入灵隐门下,也见过了无数奇珍异宝,可以说眼界已经颇高,可当她们看见着这几件如同小太阳一般闪烁着光辉的国库珍宝时,神色也不禁动容。

要知道,修炼不仅仅是修的身,心,神,更是追求与外界的沟通,一柄品阶高的神兵对于修炼的好处只会多得让人难以想象,神兵是历代高人所加持使用过的天地灵物,虽为人造,却与天地共鸣,乃不世之器,能够看到一柄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此时却有数把出现在二人面前,让人如何能够不为之心颤。

澹月清一挥袖,手掌斜对着身边第一件神器,微笑道:“此乃天启国上代神将所用之剑,当年护国神将用此剑重创当时不可一世的妖王,一剑之威,令其不得不闭生死关,挥霍妖族无数天材异宝,以渡劫难,妖族一度式微,使得神域妖族后来互相安然无恙千年。此战虽说是神将一身修为盖世无双,但与这柄神兵关系也很大,要知道对于绝世修为的人,一柄同样绝世的剑可以让其发挥出不止两倍的实力。”

贺兰敏素望着眼前这柄身处柔和光芒中的宝剑,忍不住伸出了手,尚未触碰神兵,剑身就已经发出震鸣,光芒更盛,似与贺兰敏素心有灵犀。

澹月清眼中笑意更盛:“敏素,既然此剑与你有缘,与你发出共鸣光芒,你又是神域中最为善剑的高手,那么这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继续精进修为,用这把剑继续保护我们的神域。

贺兰敏素听到这话,身心激动不已,绝美的脸庞上显出一股坚定的神色,红唇轻启:“敏素绝不辜负神女的期望。”

澹月清微笑着点点头,又走到第二件宝物面前:“这件宝甲是神域中保存已久的物品,历史悠久得连这座大殿都比它小不知多少岁数,是九洲诞生之初,天地洪荒之时所锻造的甲胄,这件宝甲能够自行吸收天地灵气,好似人一般有修为,虽然缓慢,不比人这般突飞猛进,但奈何这甲的岁月实在太过悠久,现在已经属于神域中一等一的护体宝甲,在整个天下也难觅能与它相比的护体之物。”

宝甲悬浮在殿中,安静而祥和,没有其他宝物那般夺目的光芒,平静之下却蕴含着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

“思思,这甲与你的防御功法刚好可以互补,一内一外,二者相辅相成,待你完全大炼之后,哪怕是妖王也不一定轻易伤到你。”

秦思思已经感动得无以复加,颤抖着声音道“思思遵命,谢神女之重赏!”

此外,大殿内还有玉如意一对,这般玲珑剔透的物件,又是顶级神物,澹月清早有主意,将两只玉如意分别赏给二人,两只玉如意,单则可有其独特的攻伐之用,待使用者合起来又有其他难以想象的神威,并且随着使用者功力之深浅而逐渐威力增大,如果贺兰敏素和秦思思二人将配合之法熟练到位,又将是神域的一对连壁高手,可胜妖王。

贺兰敏素秦思思对视一眼,互相眼中都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喜色,她们本就实力不俗,如果能够二人合璧,那将足以震慑妖娆风骚的当代妖王百里蓝鸢,不定能令其连向神域开战的心思都没有。

珍贵的神兵已经分给二人,澹月清又拿出神域宝库中珍藏的丹药灵物,有可治神魄之伤的起灵丹,有可短暂提高修为而无甚副作用的觉玄药,更有可让人遁入空灵境界,体验天地大道,捕捉升境契机的道古木,这些也是举世难寻的稀罕物件,只是相对于上面的三件神器而言不那么珍稀,但也绝不可忽视这些灵物丹药的巨大作用。

除此之外,澹月清还将神域天马龙种的两匹神兽赏赐给二人,天马龙种之兽,乃天地出异象之时所现之兽,捕捉极难,更何况饲养,其公母之兽交配,一代仅诞一兽,养育其需无数天材地宝,加以日复一日的驯化,才能为人所用,征战四方。该兽之佼佼者,其在战场之威力,不比人少。

贺兰敏素秦思思领完赏赐后,便难掩兴奋地带着一身宝物回各自居所去了。

澹月清却没有离开大殿,她精致的脸庞上却有复杂的神情,伫立良久,澹月清招来宫女:“命国师、圣女前来大殿。”

不多久,国师青青、元月圣女先后到殿。澹月清看着二人,让二人坐下,接着便张口直奔主题:“神域日常事务繁琐,我又不是心思面面俱到之人,难以奈何,只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担任神主之位以来,我身心俱疲,早已有了退位之想。只是之前妖王来势汹汹,此事暂得搁下,妖王事了,我便只想退位了。不知二位对于接位之人,有何想法?”

国师是神主亲近之人,早有料想,闻澹月清此言也没有过多意外,开口道:“大战刚过,此时正是平乱安稳之际,神主陛下便要退位,如果没有一个众望所归之人,难以服众。”

元月圣女也点头道:“大战未久,妖王仅是败退,不是没有卷土重来的可能,能够担任神主的人得既能修为高又能带领神域众人万众一心。”

澹月清缓缓点头,心中早有准备:“我的继位者得不仅能够保护神域一方安宁,还要能够有足够声望,我看此次大战中击败妖王的贺兰敏素和秦思思就很好。”

国师沉默了一会,道:“杨,祁二人到也未尝不可,只是二人年纪轻轻,能够担此大任?”

元月圣女笑到:“国师可放心,此二人虽然年轻,但前途不可限量,一心为神域,又刚刚击败了妖王,相信可以掌管好神域的。”

澹月清看了看二人,微微颔首道:“杨,祁二人,声望已有,纵然经验这方稍显不足,但有国师,圣女在旁辅佐,神域定然一片祥和安康,即使我退位了,依旧能帮衬一二”

国师青青接着又问:“那暂定的是贺兰敏素,秦思思两人,可神域神女只能由一人担当,这二者之间,哪一个才是最为合适的呢?”

圆月圣女眉头一紧,思索了一会,便开始介绍起两人

“的确,尽管二人都与我一般,生于灵隐,长于灵隐,但二者的性格却大有不同。思思性格沉稳,仪静体闲,凡事不争不抢,如果应得的奖励不主动给她,她就不会去主动索要,性情过于安稳。敏素小时候就比较豪放直爽,敢想敢为,如同男儿一般。但随着年龄的成长,也慢慢的安稳了下来,可她性格之中的冲动冒失并没有消散,而是深深的隐藏起来,指不定哪天就会因为她这性格,一时冲动鲁莽,误了大事。”

“此般说来,将神女之位传于秦思思,那便是安安稳稳,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传于杨审判,有可能会过于激进,却又可能急于求成,让此前的准备功亏一篑。”澹月清纤细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打着,显然在深入思考着。

国师青青却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原本一个朝代的改头换面,都是会有和这个朝代捆绑起来,一同崛起的功勋贵族,他们是构成这个朝代的坚定力量。但我们神域的建立,并没有这些人的为之付出,自然也没有随之崛起的新贵,前天启国的贵族虽然全部保留,没有任何一个得以提拔,反而全部收到打压,但他们实力上却损失微小,加上我们对其的钳制,并不如同想象中的那么深,他们很多都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如今他们就如神域的附骨之蛆,如果他们生了二心联合起来,将又是神谕的一场劫难。”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的确,前天启残留的贵族会让我们行动处处受限,是需要进行一场大刀阔斧的改革,将这些不听话的旧贵族通通毁掉。在改革的同时,将空出来的利益,培育出忠心与我们神域的新贵。但这过程就如同刮骨疗伤一般,没有一般的决心与定力,是难以办到的,若是秦思思成为神女,指望她改变这不争不抢的性格来成这件变革之事,的确是一种错误”

元月也是点头回应道:“是的,只有贺兰敏素,有这决心与毅力,如是她,那果敢而毫不犹豫的性格,能适应并且推进这场变革,让其往我们想要的方向发展。”

澹月清敲打着的手指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力度却缓缓增加,国师青青知道,这是思考快要得到答案的征召,果然,澹月清接着说道:

“神域的确是需要来一次大刀阔斧的刮骨疗伤,将这些残留在神域的蛀虫给通通清掉,若是对其放任不管,或是循序渐进的打压,都难以取得满意的成效,怕不是还没有等到变革结束,就已经把神域给啃食的一干二净,如此看来,只能选贺兰敏素了。若做出正确的改变,神域依然是一片生机勃勃,欣欣向荣之景。”

见到澹月清做出决定,王座下的二人也是举起手来,重重地行了一礼:“神女英明”

她们也知道这场谈话的重要,这确立了一个新王的诞生,也改变了这个国家即将迎来的命运。

神女之位就这样被三名神域最高掌权者敲定,澹月清没有迟疑,马上命宫女召贺兰敏素进宫。

当风姿卓绝的贺兰敏素跟随着宫人再度步入气象巍峨的宫殿,心里已经满是疑惑。自己刚不久才获得神女的珍贵赏赐,又再次召自己入宫,究竟所为何事?贺兰敏素来不及再多想,神女的声音已经传来:“终于来了,敏素,快,快来这坐下。”

神女亲切地将贺兰敏素拉至自己神位边上的座椅上,“本来你才进宫领完赏赐,再度召你进宫,其实是有一桩大事要和你商量。”

贺兰敏素更加疑惑了,神女又开口道“我已无力再掌控神域,久坐神女之位也不是什么好事。神域需要一个新的主人。方才我也已经与国师和圣女商量过了,众人之中,能有修为够高,众望足够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敏素,你心思敏捷有冲劲,为神域忠心不二,我们已经商定你为神域的新神女。”

贺兰敏素还未听完,已是一副震愕的表情,清美的脸庞上满是不敢相信。澹月清微笑道:“选你为神女是我们一致的选择,敏素,莫要辜负我们的一片期望。”

贺兰敏素还处在震惊之中,神女接着说:“新的神女继位大典下月就将举行,敏素,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贺兰敏素此时已感动得泪水连连:“敏素定不负神女期望!”

隔日,神域气象宏大的宫殿前,是以珍贵灵石铺就的广场,灵石晶莹剔透,顺着广场,绵延数里。

此时广场上却坐满了来自神域四方的各界人士,击退妖王之后,神女澹月清忽然宣布退位,由新生代力量贺兰敏素继承神女之位,神域上下震动,来不及缓解震惊,纷纷带着贡品来参加新的神女即位大典。

广场上擂鼓声响,数千张灵木桌椅摆放整齐,衣决飘飘的仙女往来其中,添上各色珍奇异果美酒。各路人士寒暄交谈,好不热闹。忽然,有宫女一声喝响。

神女即位大典开始。

澹月清走上广场前的宫殿观台,将象征着神女身份的衣袍和权杖递交给贺兰敏素,贺兰敏素领过,就地合身穿上,一时间仙鹤环绕宫殿,天降祥瑞于云间,广场的人群也是一阵道贺与恭敬之声,贺兰敏素手握权杖,俯视硕大广场上黑压压一片的各路权贵,心潮澎湃,意气风发。

“我贺兰敏素定不负众望,必将带领神域再上一层!”

“神女威武!”

台下的士兵官员们纷纷前来道贺,贺兰敏素按着礼数回应了他们,但了眼角之中流露出来的兴奋之情却是骗不了人,无时无刻不在表达出她那激动的心情。

不一会儿,成为神女的她再次回到观台上,气宇轩昂的发出了他作为神女的第一条旨意:

“秦思思何在,上前领命”

秦思思看着好友成为神女,平日里不见多少表情的俏脸之上也是难得的绽放出一抹笑容,如雪莲一般纯洁的微笑惊艳了的她附近的所有军官权贵,正当他们陶醉之时,秦思思则反应过来,直接上前领命

看着半跪在眼前的好友,贺兰敏素将手放在了秦思思的肩上:“封秦思思为神域女将,责在镇守四方,如有宵小胆敢犯之,直接问斩!”

显然这是贺兰敏素和澹月清早就商量好的结果,对于烟台学来说,贺兰敏素和秦思思都是超群拔萃之人,且都对神谕忠心耿耿,提拔秦思思成为神谕女将,能更好地将这两人绑在一起,共同守护发展好自己建立的神域。

“准备启程,将那些扰乱神域安宁的跳梁小丑,纷纷斩之!”

秦思思就这样拿到了她成为神域女将的第一个任务。负责维护起神域的安危的她。再得到了现任神女贺兰敏素的命令后,次日便准备出征,着手解决起先前因为北域妖王入侵引发的乱象

贺兰敏素留在宫中,维持着神域王都的平安。

王都的东边,有随着战乱而兴起的山匪。那是妖兵从北境一路攻城掠池,在打到王都过程中,许多无辜百姓的亲人被杀死,丢失了自己累计了一生的财产,经历了家破人亡的他们,往往无处可去,很多走投无路的人一路往东,在穷凶极恶的环境下,被逼成了同样烧杀抢掠的山匪。

秦思思率领着装备精良的十万大军,轻轻松松将这些散乱的山匪轻松剿灭,如同一名满身铠甲的兵人,殴打尚未成年的孩童一般。

大量居无定所的流民同样向西边涌去,有些不长眼的权贵开始大肆招兵买马,想要趁着乱世割据一方,企图在神域的土地上称王称霸。

随着秦思思率领的十万大军到来,这些没眼色的东西却是失了几天前想要一展宏图的雄心,一个一个的跪地求饶。一声令下,权贵不攻自破,纷纷奉上百万黄金,想要求得一条生路。

但秦思思这次是来立威的,显然不会给这些企图叛变的功勋贵族善终,他们的抵抗在10万大军的碾压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血染当场,无一生还。

领头的贵族们也全被活捉了起来,气思思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再多言,随即转身离去。那冰冷的眼神让,这些权贵在这没有一丝风雨,十分闷热的天气感受到了刺骨寒风,吓得他们直打哆嗦,而妻思思的副官,也是领略到了那一个眼神隐藏的含义。

隔日,一座明显是被赶制出来的刑场被前来探看的数万民众围在其中,三个满身伤痕的贵族,被绑着双手吊在刑场之中,他们身上还流淌着恶臭的蛋液,身边也被那些围观的群众扔满了一些腐烂的蔬果,平时就没做多少善事的他们显然是没有什么好名声,很快,这些被判为叛乱的三人就迎来了他们的结局,分别是车裂,炮烙,剔骨。

凄惨的叫声中,叛乱被彻底镇压,之后十万大军不做停留,开始一路向北,在刺骨的寒风之中,抵达了北境。

北境妖精虽然从王城面前退去,却在神域边界处开始不断蚕食起神域的国土,曾经略显繁华的小镇,在这些妖兵的骚扰之下,化为了一座座燃烧的废墟,黑烟在边境上不断升起,最终连成一片。又是多少家破人亡?在路上见惯了惨淡之景的秦思思看到这片灰暗的天,心底却是涌起了一团火焰。

废墟后方再度涌出数万妖兵,十万精兵随着秦思思勇往向前,杀成一团,秦思思与边疆的妖将大战一场,留守边疆的是当初劝阻妖王的一只鹰将,他以极高的速度飞扑而来,在空中于起思思战做一团,锋利的爪子,试图撕破,气白学的防御,可之前澹月清赏赐的宝甲却不是一个摆设,悠久的岁月,让他的质地愈发坚硬,鹰妖的利爪在上面擦过,甚至都不能留下一道白痕。

妖兵的大将连秦思思的防御都破除不了,不破的防御和极高的修为让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鹰妖的袭击,对她来说这是一场必胜的局。

玉如意在秦思思的催动之下,只需一击,便将这只烦人的鹰妖从空中击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下方激战着的双方看着上面的将领已经以一方压倒性的优势分出了胜负,这对双方的士气影响都是巨大的,很快,妖兵就开始大溃而逃,秦思思的战力让他们的印象十分深刻,纷纷缩回北境之中,暂时不敢来犯了。

首次出征,未尝一败。大胜归来的秦思思刚刚享用完为她接风洗尘的饕餮盛筵之后,火急火燎的神女贺兰敏素马上赶来,邀她前往拜访圣女元月和老神女澹月清。

留在宫中中镇守王都的贺兰敏素早已无事可做,秦思思看出了分别一月的好友那颗想要倾诉的心,许久未见的二人便默契的挥散侍女,一同向寝宫走去。

姐妹两人许久未见,侍女退下便开始互诉衷肠,主要是贺兰敏素在说,秦思思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微笑的倾听,贺兰敏素说着宫中发生的趣事,秦思思微笑的回应,表达着自己的看法,二人说说停停,离寝宫越来越近

突然,秦思思伸出雪白的玉指,轻柔的放在贺兰敏素那火红的朱唇上,示意她安静下来,不要说话。

也许是对于修炼之人有着异常灵敏的五识,贺兰敏素安静下来,也听到一丝独特的呻吟,二人对此一无所知,悄然向前,躲在了用于遮挡视线的雕花屏风后面。

忽听一个女声细细的传来:“拜托,不要……”这声音相当微弱,但是贺兰敏素已然听出,便是那个侍女的声音。她迈出大步,打算前去阻止,秦思思一见,赶紧从身后将其拉住。

贺兰敏素回过头来,不解的看着秦思思,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问号,显然是要秦思思解释一下。秦思思却没在看她,眉头微皱的继续透过屏风看着,嘴里却是凝音成线道:“别急,且看,我感觉那女的不是在反抗。”

“王大哥,这里不安全,搞不好会有人来的。”又是一阵如同蚊吟般的说话声出来,验证了秦思思的猜测,贺兰敏素只得安分下来,接着在屏风后面观察起来。“搞不好神女大人会路过这儿呢,求求你傍晚再来好不,那时我去…我去找你,届时任你施为。”

侍女的叫声饱含着一丝春意,让秦思思,贺兰敏素想起春季来临之时,灵隐墙外那不曾间断的猫叫。

原来这二人从小在灵隐长大,一心修炼,皆未接触过男女之事,也未曾听别人提起,只知阴阳交合,自然人伦等等晦涩难懂,纸上谈兵的东西,如今初见实操,竟不知为何物。

不明所以的二人皆是定了定神,两对美眸在空之对视了一瞬,长久的默契让她们瞬间完成了沟通,顿时,敛息,闭气,隐身诸多用于隐匿的法术施放在自己身上,随后两人一同向那一对贴合在一起的人走去。

侍女口中的王大哥,显然等不及了,他的动作愈发激烈,速度不降反增:“既然可能神女会来,那我们就更应该速战速决了,这样才更刺激点,不是吗?小骚货”说完俯下身去,舔舐起那个侍女的耳垂。

此时的秦思思和贺兰敏素已经绕到两人的左前方,看着侍女耳垂受到刺激,身体却是一阵剧烈的颤抖,贺兰敏素有些疑惑,伸出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无法感同身受的她显然不能理解侍女为何受到这般强烈的刺激。

侍卫也感觉到了身下的震颤,急忙掀起了自己衣物的下摆,亵裤被以极快的速度拉了下来,露出了那有些狰狞的阳具,手却直接攀上了侍女胸前的两团饱满,开始大力揉搓,嘴唇也再次凑到侍女的另一只耳边,淫邪的声音再次说到:“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王大哥……呜呜……我……不行……”侍女言语上拒绝了,身体却很诚实地将腿分开,这侍卫显然很会把握机会,胯下一挺,将那狰狞直接送入到侍女体内,马不停蹄的开始抽插。

“你这丫头的水还真多……要不要自己摸摸试试看?”

“啊、啊……王大哥,不可以……呜、唔!”

侍女似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却又马上收敛起自己的声音,激情却在压抑中悄然释放,动作明显的配合起来

在这正在尽欢的两人对面,贺兰敏素和秦思思也是瞪大了眼睛观察着,两位性格气质截然不同的美人都此刻皆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那因为求知而瞪大的双眼,全然不知的眼神,让两人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美感,如有熟悉这两女的人见此,必然膛目结舌。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王大爷疼疼你……”侍卫一边说着,一边提快了速度,从衣物形状看,手指也是捏在了峰顶的蓓蕾之上,在里面肆意玩弄着。

侍女却是用双手捂着口鼻“唔……唔唔!嗯,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频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贺兰敏素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秦思思则是开始皱起眉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那带刀侍卫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分身却是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速度,侍女小春知道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要坚持不住了,放开了捂着口鼻的双手,快速说道:“不要,不要射到里面,还不能怀孕…现在还不能!”听了这话,那侍卫也是配合的在冲刺完成的前一刻将胯下的狰狞拔了出来,青筋紧绷的阳器昂首挺胸的高高抬起,搭在侍女小春的股沟之上,大量白浊喷射而出,最远的甚至飞到了四,五丈远。

随后,他瘫倒在了侍女背上,眼中失去了那野性的光芒,头也垂在一边,嘴里无力的呢喃道:

“总算把出征以来憋了一月的精水放出来了,小春啊,古人常说,一滴精,十滴血,我一归来,就这么急匆匆的混进侍卫之中寻你,又将这积攒一月的精水发泄在你身上,虽然你没有收取我的一片心意,但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你吗?”

他停顿了片刻:“小春啊,你看我这么爱你,等下次的仗打完,攒够了钱,我们就回老家结婚吧,这王宫不待也罢,王都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上次圣女祭献,这些人真是太让人寒心了,虽然圣女的确很美,比当时的澹台神女也不差,可那群人,也…也不能这样啊,真是一个个精虫上脑,被猪油蒙了心,可是她做出的牺牲,才免除了一场战争,那群狒狒,是不知道什么叫战争吗,我作为士兵,虽说是靠战争吃饭,可也是最厌恶战争的,还那么对她,羞辱她。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又过了一会,侍卫再次开口:“小春,你答应我吗?”他紧了紧自己的臂弯,将侍女抱紧在怀了

“小春?你怎么不说话?嗯?”他抖了抖自己的身体

“嗯?”他再次发出声音,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但身下的侍女却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自己的右手就在小春的奶子上按着,时刻感觉的到身下人的心跳,他都要以为她已经死了。

终于,这个姓张的侍卫抬起头来………

回到某个张姓的假侍卫正在尽情释放,全力爆射的那一刻。那分身下悬挂着的两颗饱满的蛋蛋猛然一缩,花了一个多月攒出来的精水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白浊在空中连成一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射出四,五丈远,而正巧站在侍卫前方四丈距离的两人中,秦思思堪堪反应过来,拉起贺兰敏素,爆退一步,可贺兰敏素看的太过入迷,一时没反应过来,晚退一步,少许白浊沾染到她赤橙的裙摆上,又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枝,让方才施展的大部分术法失去效用。

秦思思看着显出身形的贺兰敏素,不由得玉手扶额,喉中吐出一声轻叹,却也是解除了术法。

侍女小春刚缓过神来,就看见两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正以为是白日见鬼,一股难以遏制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抬头一看,更是魂都要被吓脱,是新竞神女贺兰敏素大人和神域唯一却也权力最大女将秦思思大人,想到两人应该是在自己身旁观摩许久,小春的心,已然拔凉拔凉。

身后的死鬼还在不听的说着什么人生苦短,世态炎凉,吓的小春直接僵住,不敢有任何异动,这死鬼还突然抱紧,时不时来一阵颤抖,就不能抬头看看什么情况吗?小春急得什么都听不下去,只能祈祷着她的王大哥快快反应过来。祈祷着待会的责罚不要太重。?

王‘侍卫‘终于感到一丝不对,马上抬起头来,就看见眼前的两位,也是人被吓傻,看到神女那赤橙的裙摆上流淌着的白浊,已然认为自己即将小命不保,最终苦笑一声,再次瘫倒在小春的背上。

片刻过后,金碧辉煌的神女寝宫内,银色的夜明珠放射出洁白的光辉,照耀在宫中的大厅之上,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饮着一杯浓茶,笑看着台下嬉笑的三人。

此人正是昔日的神女澹月清,如今她虽卸去神女一职,却依旧留在王宫之内,国师青青和元月圣女也时不时来看望一下她。

台下,贺兰敏素如同好奇宝宝般的问到刚刚看见的事情,秦思思也悄咪咪的竖起了耳朵,元月圣女只得无奈的为她们普及了这些应该明白的生理知识。当明白这些所谓的苟且之事就是阴阳交合,天理人伦时,连性情清冷的秦思思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最终侍卫和侍女二人因鱼目混珠,擅离职守,公然宣淫等罪,被关押进天牢,但在现任神女贺兰敏素的叮嘱之下,也是从轻发落,稍作责罚,很快便被放去。

秦思思有些疑惑,在聚会时总是“不经意”的看向澹月清。看得出来她想问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保持沉默,只是看着元月和贺兰敏素在大厅里嬉笑打闹。澹月清也注意到了,但她却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无事发生一般。只是后来看着秦思思离去的背影,嘴角无声的翘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寝宫内的聚会很快就结束了,秦思思没有看到。

光阴易逝,此前突如其来的神女换届,让神域内部暗流涌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这一切,但处于安乐中的人们浑然不觉,很快新的变故就带来了新的任务,秦思思再度出征。

这次启程,带着之前的十万精兵,一路西行,本以为一路相安无事,但变故还是发生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秦思思如同往常一般,在驻扎的营地里巡逻。将士们搭建的帐篷相隔一丈有余,秦思思面无表情的从这密密麻麻的帐篷中穿行而过,突然一个帐篷内传来一声闷哼,那显然不是女子的声音,可又如同之前宫内侍女发出的声音一般,饱含春意。秦思思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出她十分惊讶,可就在她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听见和她一样正在巡逻的士兵却刚好走来。

时间紧迫,如果被士兵撞见,身份卑微的他们必然要向自己进行问候,这无疑会惊动帐篷里的人,无奈之下,秦思思只能转过身去,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回到帐篷的秦思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远不似她想象中的那么平静,原来在元月告知了有关男女之事的知识后,她没有解惑,反而更加好奇,对于以往只知修炼的她来说,这是秦思思人生中唯一一件想要探寻之事。她伸手向下体划去,纤细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肌肤,来到花穴入口一阵搅动,伴随着一阵轻哼,再次拔出时,指尖带出一丝晶莹,它们汇聚成一滴,开始自由落体,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

烛光的照映下,原本那气质高冷,生人勿进的秦思思,脸上却浮出一片绯红,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本能的羞愧,于是做出了决定。

片刻后,营地上游的一处水流平缓的浅滩边,秦思思趁着夜色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准备趁着夜色在此沐浴,顺便做些不可见人的事。

月光从云层中探照出来,打在此时的秦思思脸上,那秀色可餐的容颜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中,美的不可方物,她抬起那洁白润洁的腕足,褪去右脚的鞋履,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脚尖向水面点去,若不是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和腹下不断律动,那此情此景俨然构成了一副精美绝伦的月下美人图。

她左手揉捏着自己的酥胸花蕾,右手确是在那阴毛之下不断探索,嘴里喃喃到:“我自己摆弄起来都如此舒适,若是真的有个男人,那又该怎般酸爽”,说着,秦思思有些受不了下体的刺激,又舒服地轻咛一声:“早就听闻俗世女子皆是年满十五,便去就婚,随后,便有了自己的男人,一同交合,过其一年,便可产下一子一女,这又该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她一边思考,一边揉弄。旁边的草丛突然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异响,秦思思美眸一瞪,呼到:“谁在那?”

一道人影狼狈的从草丛中滚出,他站起身子,一边将身上的枯枝拍下,一边对大桥报告到:“回将军,在下七连孙不立”

“何故在此?”秦思思厉声喝问

“报告将军,我出来欣赏月色,无意在此处发现了将军。”

秦思思见这人面容肃穆方正,不似偷奸耍滑之辈,身上未背行囊,也不是逃兵,视线一路往下,却发现孙不立的下身已然昂首挺立。显然已在草丛中窥视已久。

顿时,在身体本能的催促下,秦思思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毕竟自己亦是二十有余,这个年纪,若是在尘世之中,已经算是个老女人了吧,身为神域女将,想必自己的婚事会有诸多要求不便,若要待到成婚,那大有可等,往常是有所不知,可如今心中的欲火却被宫中那侍卫侍女挑起,自己愈发空虚,何不用眼前这唯一看到自己本性的人来填补一番。

她站起身来,直面孙不立,手中的动作并未停歇,反而有种加大幅度的趋势,媚眼如丝的勾望着孙不立,檀口悄然开启:“既然来了,那就陪本将军玩会”一边继续用眼神挑逗这孙不立,一边莲步轻启,先孙不立走去。

其实孙不立早在草丛中时,就已发觉这位神域女将居然是在这塘边‘宽慰’自己。本以为能籍此在草丛中释放一下,却没想到被秦思思发现,本以为会受到令律重罚,更是没想到这位女将居然说出这话,让自己一亲芳泽。看来这祁将军是一个淫娃浪女,大晚上不睡觉来这自慰,居然还在这邀我一起。

看着款款走来的秦思思,孙不立的脸渐渐的热起来,感觉到秦思思气若喷兰,粉面生香。看着那小巧微颤的水柔红唇,再也忍不住,咕哝一声便亲了上去。果然如触棉絮,既软且香。脑中轰隆一声,已忘却身在何处,更忘了己是谁人,所做何事?他贪婪地吞噬着秦思思丰润的双唇,又将舌尖辗转翻出,舔弄着秦思思湿透的香唇内缘。

孙不立缓缓站起,虎臂有些怯弱地抱住秦思思的身躯。此时舌尖也穿过秦思思轻启的玉齿,不时地砸在秦思思的舌上,又轻易地钻进香舌底下,将呆立不动的湿滑蜜舌硬生生抬起,这般上下左右地舔了又舔,磨了又磨。

急于发泄的秦思思也有一些按捺不住,但又不好发作,只能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依偎搓摩了起来。

她也许是发觉了孙不立吸吮自己的舌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也反学过来吸吮着孙不立,但觉孙不立舌尖连连晃动,仿佛在赞同她学得恰好。

“将军……你把嘴张大点让我好好品尝一下”孙不立带着猥琐淫荡的声音开口道。

听完这话秦思思不禁脸上一红,呼吸更加急促:“我……本将军……岂是你能……嗯~能命令的。”

秦思思气吐息喷,孙不立也拼命地呼吸这眩人的迷香。舌卷唇抹,累战难休,喉头也不干示弱的咽了好几口秦思思泌出的甘液琼浆,吸得秦思思口舌渐乾,忙再补充自己的唾沫对其渡去,让秦思思润润喉。

秦思思被吻的双眼一片迷离,只觉这与自己动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对接下来的要发生的事情愈发期待起来。

孙不立待要解开秦思思衣裳。秦思思却娇柔的在孙不立的耳旁惊呼道:“慢些……你要做什么!。”

“将军,你放松,属下只是帮你褪去衣衫,让属下好好爱惜爱惜您”

只见秦思思深吸一口气,那孙不立再不犹豫地脱下上衣,露出里头白素丝织的肚兜。

那肚兜弹性极佳,但显然容不下秦思思那白里透红的一对丰乳,已然是撑至极限,却还包里不住,两旁露出圆滚滚的大半雪白。

秦思思有一些羞涩的看了一眼孙不立,孙不立何尝见过这等阵仗,不争气的咕咚吞下一大口唾沫,便伸手解去紧绷如弦的兜绳,二颗雪乳登时跃出,如同充了气的毽球不停晃动。

孙不立像是在战场上杀红了眼,嗷地一声扑将上来,血盆大口紧紧吸住左半边奶子。右手也怒张地攀附在右边乳房上,又抓又揉,一团雪白在掌中肆意变化。

“将军,你的酥胸竟是如此柔软,我……属下属下真的被你迷的不行了。”说完这话孙不立将脸埋进秦思思的酥胸中深深的呼气,感受那一抹柔软。

左手则环抱秦思思白嫩楚腰,护着秦思思不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开退后。

“嗯~啊~慢……慢点……”

秦思思未料孙不立如此凶猛,不禁仰头抬颈,娇躯反弓,一对豪乳被挺得更加耸峻。孙不立埋首深吮,将红粉的蓓蕾舔得上下乱窜,一会儿轻咬,一会儿舔逗,逐渐乳尖硬实起来,由软至硬,反添趣味。

秦思思清修多年,一个月前才开始自慰,不经人事的她哪禁得起这么突然而巨大的刺激,顿时全身汗毛直竖,周身似有千百支羽毛在那儿刮着刷着,阵阵麻痒传来,却又受用的不可言喻。

此时的她就真的像一个洞房的新娘般,早已忘却了自己神域女将的身份,双掌紧抓孙不立臂膀,只觉胸前一片酸痒难耐,用力握住那厚实的肌肉,心中却是期待起这陌生的感觉,终于让秦思思噫的一声渲泄而出,毫无经验的她不停叫到:“啊…哦…啊…啊…”

孙不立耳边传来秦思思隐忍又克制的叫喊声,但看着秦思思的俏脸一片飘红,仿佛掐得出水来,眉宇间那快乐的神情不似作假,这才安下心来。

秦思思心中的欲火反而比之前燃的更猛烈了,孙不立看到秦思思这个样子,心里顿时爽的难以形容:“将军……美将军,你说让我干你,我就干你好不好?”

秦思思哪里听过这种污言秽语的直接挑逗,当即有些受不了,但又不想顺着孙不立,她只是咬住嘴唇狠狠的克制自己。

孙不立见状用手轻轻的捻着秦思思胸前凸起的红点,反复挑逗,直到秦思思是在受不了,孙不立邪恶的笑出声:“将军,属下愿好好服侍你,好好干你,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秦思思被挑逗的受不了,急不可耐的放下矜持说到:“快点过来,快过来狠狠地干我,想怎么干怎么干。”

只见在这洁白无瑕的月光下,秦思思主动轻解罗裙,露出粉嫩光滑的冰肌玉腿。玉腿之上,隐然有乾竭的水渍。再往上瞧,白素素的亵裤底边,湿了一片。

原来早前孙不立大力的揉搓之时,秦思思就已高潮过数次。

此刻被孙不立看得一清二楚,秦思思又羞又惭,但心中的欲火却熊熊燃起,不做犹豫的褪下全身最后一件防御,孙不立见那湿漉漉的蜷曲黑毛,生得并不茂密,黑田之下,一片粉嫩的肉贝像包裹着一颗珍珠一般,竟还在微微开合。

孙不立动手将秦思思轻轻压倒,让秦思思跪在被自己卸去的衣物上。

“将军,你把手撑住好不好,属下才好进去啊……”

秦思思闻言,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仍然按照孙不立的话,双手撑住地面,双腿半开,故意要让孙不立看个清楚。

孙不立看得双目欲出,二窍生烟,早就按奈不住,瞬间脱成赤条条。那腹间的肉杵长约七寸有余,通体盘筋错节。

孙不立伸出手抓住秦思思的手向后掏去,不一会儿孙不立将手放开,引导秦思思主动握住那根挺拔的肉杵,手中的炽热将她吓了一跳。

一想到待会就是这根器物要进入自己体内,阴穴中却是忍不住分泌起金汁玉液,孙不立站在她的身后,也是蹲立下来,肆意观察起这神域女将的美鲍,手指也伸入其中。

秦思思清修多年,阴壁肉户的敏感随着修为的增加,不减反增,此时怎受得了孙不立的一插一收,不断挑弄,立即阴精狂泄,轻易地高潮了一回。看着秦思思无力地软倒在卧,全身不由自主的痉挛抖动。

孙不立察觉到女将的体质异于常人,便马上趁热打铁,将秦思思的翘臀抬起,用手来扶着龙根,轻轻地在穴口来回滑动。秦思思快感才退,阴唇肉芽被孙不立火热的龙根这幺来回轻抚着,想到待会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正式交合,一丝麻意又升了起来。

“嗯……别…别一直这样…”秦思思似乎有些难受的说道,那语气饱含着期待却又带有一丝祈求。

孙不立也有些忍不住了,不想再继续忍受自己的欲望,闻言双手大力捏向秦思思的玉乳,以表达无声的抗议,岂料秦思思又是“啊……”一声长叫,娇躯一阵痉挛。

孙不立见状,用语言挑逗:“怎么样……将军舒服吗,想不想更舒服一些~”

此时的秦思思已经被挑逗的实在受不了了,已经迷糊不清根本不知道孙不立不在说什么,只是神智不清的一只哼哼的低吟。

“将军,那属下就不客气了……”说完这话,孙不立的表情变了变,坚挺的肉杵用力一顶,顶进了秦思思的深处。

那一瞬间秦思思大脑一片空白,疼的有些受不了,纵使她是将军再痛的伤也受过,可被这样直挺挺的捣入娇嫩的小穴却是第一次。

“啊——好疼!”

秦思思痛极了,手指甲陷入孙不立的手臂,丝丝鲜血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地面,在巨疼的驱使下本能地不停摇着着身体,似乎是想甩掉疯狂的侵入者,但此举只使的那巨物更深入。她只能咬紧牙关,十指用力,深深的没入地面。

秦思思实在疼的无法忍受,双手拼命挥舞想要抓住住什么,忍着痛苦对着身后的孙不立开口道:“出去!本将军让你出去”。

孙不立把自己放入秦思思的深处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享受着她又紧又湿又黏的通道,他并不愿意将肉棒从里面抽出来。

“将军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属下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秦思思此时那里还能听得进去孙不立的话,下身撕裂一样的痛感将秦思思的神志吞没,她现在只想让孙不立那根火热又硕大的肉棒从她的体内拔出。

“呜呜呜……别这样,求你了,我好疼,孙不立……你快放开本将!”秦思思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哀求。

谁知孙不立见秦思思这个样子,更加兴奋了,平时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如今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这是何等快乐。

听着秦思思的呜咽声孙不立不仅没有拔出来,更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是加快了身下的抽查。

秦思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冲击,当即就差点被这样的动作弄的晕过去,好在凭借她要好的身体素质,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将军不愧是将军不一会儿秦思思的身体就接受并且习惯他得肉棒,嘴里不再是哭泣声,眼睛旁的泪珠也干了,身体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嗯……啊……啊……”秦思思嘴里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

孙不立见状更加卖力地挺起下身:“将军,我就说你会舒服的,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秦思思闭着双眼皱着眉头,虽然疼痛感减轻了,可秦思思依旧没有很舒服的感觉,甚至还不如爱抚和亲吻让她舒服。

孙不立却以为秦思思是在享受,他改变了自己抽插的动作,先将自己分身推进再慢慢的抽出,到快出口时又慢慢地进入,存心想逗疯她。

“不要这样…这样子…我我…啊我……很…难受……”秦思思此时已不那么痛了,只是深处似乎还有一种空虚正无情的折磨着她,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令她难受至极。

她的蜜汁太多,故除了最初的破身,鲜血混杂着蜜汁使得肉棒在她体内出入并无阻碍,但是肉杵一旦缓下速度,便会感受到软嫩饱满的壁肉蜂拥而至,在那儿挤着压着,吃咬着,啃蚀着。

孙不立使尽全力地抽插了百来下,感觉秦思思肉壁突地紧绷收缩。看她胸脯在前方上下鼓动频繁,自己额顶汗若珠下,手便向前探去,再次握住那对翘楚,胯下的坚挺开始在秦思思的深处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都好像撞击的更加深入一般。

秦思思本能的扭着腰迎合着孙不立,他的低喘和她的娇吟混合在空气中,形成一种淫靡抚媚的氛围。

“哈……啊……”随着孙不立得撞击秦思思发出呻吟。

秦思思的内心深处似乎有那么一点随着孙不立的抽插不停的伸高,眼看欲望就要到达顶点,但却老是缺那么一点,尚未填满的空虚让秦思思配合的扭起腰肢,想要索取更多。

终于,孙不立忽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由他的肉杵送入秦思思深处时,她忽然一阵晕旋,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颤,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似的,说不尽的舒服满足。

而秦思思则是浑身瘫软,双腿发抖,额头上我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舒爽的汗迹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打湿。

“将军,是……属下越界了,要打要罚任将军处置。”虽然孙不立知道秦思思一定不会处置他,但仍故意开口请罪。

秦思思艰难的抬起雪白的藕臂挥了挥:“无妨,只需让本将休息片刻。”

初尝人事的秦思思心中难填的欲望终于被满足,但她自己知道这只是片刻的,既然已经体会到了这种快感,那自己必然会不断渴望,想到自己身为将军坐镇军中,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再次如同此般一样,尽情的发泄出来,便又开始了黯然神伤。

孙不立虽然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可是见秦思思眉头微蹙,更是不敢打扰将军的思考,可放眼看去,自己刚刚射出的白浊,正在从秦思思粉嫩的肉穴中缓缓流出,又想到这个对待敌人心狠手辣,对待将士也是冷若冰霜的祁将军,刚刚就在自己的胯下肆意承欢。

联想起方才秦思思那在自己身下令人神魂颠倒的模样,若是以后不能再享用岂不是很亏,想到这里孙不立似乎是下定决心的问了一句:“将军可再是为军中泄欲之事感到烦恼,若是此事,我有一计”

“嗯?”秦思思美眸一怔,随后赶紧示意孙不立快说。

孙不立知道自己赌对了,便不卖关子,娓娓道来:“军中释欲一直是个难题,以前我们将士们总是在大战归来之后,才能在宫城之中找寻一家妓院或是已有的相好,尽情地发泄一番。可战争无情,死生天定,许多年轻人尚未尝人事,便死在了惨烈的战争之中,至死都是处男,这真是我们男人的悲哀”

说到这里也是有感而发,随后他顿了顿,润了润喉才接着说道“随后便有一位能人,他与您一般是个将军,率先在自己的军中设立起一个特殊的军职,那便是军妓,虽说是妓子,但意义却完全不同,它的存在舒缓了战士们疲惫的身心,排解了战士那沉重的压力,是一个极其伟大的存在。用自己的身体,调节整个部队的情绪,稳定起战斗中最为重要的军心。许多将士们都受过他们的恩惠,甚至有志向伟大士兵们一生目标就是娶其为妻,但往往他们的生命是奉献给整个部队的,那些想要独自占有的人都会抱憾终身。”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甚至不断流露出自己对军妓的钦佩,神采也愈发的慷慨激昂起来。

“大人,您也可尝试一番,成为一名光荣的军妓,这个职位能凝聚起团体的力量,而不是独自一人,像上次边境大战,您是无人可挡,可后面的弟兄们却是死伤惨重,主要原因不就是士气不足吗?”

这番话让秦思思震耳发聩,随即陷入了深思,嘴里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此等大事刻不容缓”她停了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我得身先士卒,鼓舞士气……”

秦思思就这样被一个士兵给骗成了军妓,但在那之前,神域王都内也发生了一场鲜为人知的变故。

那天,贺兰敏素像往常一般,坐在宫中处理完了圣女元月和国师青青已经帮忙批阅过滤掉了一些的奏折之后,再次无事可做的换了身富家小姐的衣物,走出神宫,在王都之中溜达,美名其曰:微服私访。

她一路走街串巷,游山玩水一般的在街上闲逛,一手举着个糖葫芦,一手却包了个肉夹馍,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乐乎。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贺兰敏素并没有刻意的施展神通,只是垫起脚尖,那高挑有致的身材,让她的视线直接越过众人,只见数十个豪绅贵族的家丁裹挟着两名王都圣女选议的的执法人员,不顾街上的摆摊商贩,横冲直撞地向街边小巷里一座高阁跑去,嘴里还不停嚷道:

“大哥诶,快去看看吧,那里已经彻底化作一个魔窟了”

“是呀是呀,好几个魔教中人截了我等府上的金银财宝,私人财产,逃跑之后我们的人最后都跟到这边了。”

“你们当官的一定要为民除害啊!这不就是你们的职责吗?”

贺兰敏素加快了进食的速度,脚上动作也没落下,混在人群之中,速度不慢的跟了过去。

当她再次众人身后时,贺兰敏素发现执法人员那腰间的锦袋更鼓了,动作也变得更积极了,这俩人大声报出自己城卫队的名号,用力的敲打起那年久失修的木门。随着屋内一阵鸡飞狗跳,两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很快便被这两人强行敲开。

只见屋内四五个大人护着一群孩童,以一名中年男子为首,举着刀剑,和家丁这边对峙着。

贺兰敏素想起了昔日秦思思的叮嘱,准备再看会热闹,何况这种小事不值得她去出手。

“好你们一群魔道中人,居然藏在阁中,企图扭曲这些坑蒙拐骗过来的孩童心智。”

“就是,我家三牛才刚刚懂事,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你们就这么把他给强行掳走,你们要他的父母怎么办呀?”

“像你们这些人贩子,就应该全家死绝。”

家丁这边见那五人只是护着孩童,未有妄动,便躲在城卫军背后叫嚣起来,若是言语也有所威力,便把对面五人给骂死一般。

贺兰敏素却皱起了眉,她从人缝中看去,那数十个被护住的孩童眼中一片清明,皮肤衣物上也没有被虐待的痕迹,看见这些家丁,反而还有些畏缩的向后躲去,这些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对劲。

很快,冲突爆发了,比起无力的言语,手中结实的铁剑,显然更有威力,中年男子一声令下,数十家丁不攻自破,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只有那两个憨憨的城卫军横在路中,有些不知所措。

五人将孩童围起护住,向前突围,两名军士显然没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冲杀过去,直接将其震开。

一支穿云箭冲上天空,更多的城卫军收到了消息,飞速朝这里赶,不一会儿就将魔道五人围堵起来。

孩童们也在一片混乱之中被冲散了,贺兰敏素看到有的家丁还是追寻到了他们自家的孩童,家丁毫不怜惜地拽起这个稚子的一只手,大力向后拖去,一边走还一边骂道:“叫你偷懒出去玩,叫你被抓误工,回去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这次的活没干完,就一个月不用休息,你那老娘也就等着病死吧!”

“不是的,我没有偷懒,他们也不是坏人,放开我,我一定会回去救我娘的。”

这些被拐跑的孩童,一边拼命地在家丁手中挣扎,涨红了脸,踹跳不已,一边大声的解释,但他们似乎都没有赶回去的意思,反而都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这里,孩子们挣扎无果,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的结局,眼中都着急的泛起了泪花。

被围攻的魔道五人和前来支援的城卫军僵持起来,魔道人士自有其独特气质,阴郁和邪诡并存,五个人聚在一起,足够把一般老百姓吓得不敢靠近,城卫军是军营中的佼佼者挑选而出所组成的精锐部队,自然非普通人可比,此时城卫军虽然占着人数优势,但魔道速来有恐怖邪恶之名,其手段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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