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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腿交/几巴C阴蒂/桌边宫交内S

 

酌烫性器卡进腿缝,贴上了任柏尧的大腿内侧,任柏尧被烫得一激灵,逼唇翕张,滴下一滴淫水。

任柏尧还在异想天开,努力挣扎妄图挣脱:“放开我…”

然后他就被那性器撞得一颤,猛地趴伏在桌子上,整个上半身都紧贴桌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热气腾腾的性器直直分开软绵绵的肉缝,蹭过敏感的内里,直接碾到那颗肥圆肉珠。

任柏尧被猝不及防地撞出声呻吟:“呃…”

肥阴蒂被顶得变形,籽芯被压扁,尖锐而酸涩的快感一下击中了这口逼,任柏尧像过电般猛地抖了一下。

酌烫阴茎分开丰满肥美的肉蚌,反复碾开肉缝戳到阴蒂,肉蒂的快感让整个甬道都在发痒抽搐,淫水从逼口流出,把肉缝间染得汁水淋漓,逼肉簌簌发抖。

就像已经肏进逼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渐渐地,任柏尧被这快感俘获,只顾着喘息,原本推拒的手臂也渐渐松了下来,瘫软着扶着桌面。腿间的阴蒂被磨的簌簌发抖,尖儿从包皮中顶了出来,竟该死被鸡巴磨出快意。

“呃…哈…”他的脖颈绷出明显的线条,英俊的脸酡红,因为雌性快感有些扭曲,他锻炼得宜的大腿渐渐被鸡巴磨的站都站不稳,腿软往下滑,肉瓣被性器勒开,反而把鲜红内里往鸡巴的沟壑上送,磨的肥软肉逼不断地颤抖,时不时滑出淫汁,流在性器上。

佘宛白也小声地喘,胡乱地去舔任柏尧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诡异的触感。

腿间肉缝被磨得湿滑,逼口也被磨的翕张,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吃鸡巴的样子。

佘宛白迷迷糊糊地磨了几下,鸡巴猛地肏进紧窄的逼口。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任柏尧眼神失焦,嫩肉被大的吓人的鸡巴分开,软肉在吃到鸡巴的一刹那停了一下,然后疯狂地扒上去。

太爽了…青筋暴起的鸡巴碾进汁水四溢的穴,把每一寸肉褶都插得流水。

身前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高高翘起,此刻没有得到抚慰,只得可怜兮兮地从马眼里流出腺液。

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任柏尧已经忘了初衷,被逼里的快感俘获。他握着桌子的边缘,咬着牙睁大眼睛,任由鸡巴插进隐秘处。

他的腰因为剧烈的快感无意识抬起,追逐着鸡巴,好让性器更深地插进来,逼口被撑成个浑圆肉洞,任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的淫汁,拍在穴口糊出白沫。他像发情了一般,剧烈喘息,眼尾都湿了,英俊健壮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表子一样任人鱼肉,被肏出软弱的鼻音。

鸡巴在甬道里抽插,带出一串又一串的淫水,甬道里早已湿了个彻底,淫液沿着交合处往外涌,沿全部流到大腿根,然后流到小腿,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圆。

“啊…呜呜呜…”任柏尧被操得一耸一耸,肉道被奸得不停流水,花心也被饱满肉头一直顶操,酸软快感沿着腹腔漫了上来,他的屁股越翘越高,像母狗一样任人操干,张着口发出淫叫。

任柏尧的鸡巴和阴蒂都翘得高高的,满是水光。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鸡巴,那鸡巴一碰,强烈的酥麻感猛地浮上来,马眼张合,软弱地流出精液。阴蒂一碰就酥麻地发痒,激起甬道里又一阵强烈的痉挛。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佘宛白咬着任柏尧的后颈,含糊不清地问。他至今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于是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任柏尧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有些恼羞成怒:“你他…”

“啊啊啊啊…!”还没出口的脏话被撞断,鸡巴狠狠地撞进去,把那两瓣肥软肉唇都压的扁扁的,一下揉按到敏感骚浪的穴心。

娇嫩穴心是何其敏感,被一插就开始漏水,从间隙里漫了出来,伞冠卡到了子宫的下方,把那尝过肉味的子宫颈插得发痒,迫不及待想要迎接鸡巴的深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仍本能地恐惧被插透子宫,但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自觉开始期待硕硬伞冠深陷。阳具不断捣着穴心,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抽搐,肿肿的肉蒂被性器根部磨的发痛发痒,红艳的籽芯都顶出包皮,淫水顺着尖儿流下。

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嫩肉蠕动着吮紧茎身,反而是把g点送上去挨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下身的每一个孔都在不受控制地流水。

任柏尧绝望地感受着花心不住地吸吮鸡巴,穴壁内的湿软的淫肉吃里扒外地舔舐上面的青筋,腹腔好像被插烂了,为什么这么爽,宫腔里一直在溢汁,沿着小小的肉环口溢出来,全部喷在顶撞穴心的柱头上面。

佘宛白凭着本能碾磨那个滋水的小口,没撞几下就猛地打开就,任柏尧都能听见体内像水泡“啵”地一声破碎的声音,茎身往里一贯,狠狠陷入了一半。

任柏尧被这一下操得崩溃大哭了起来,他此刻意识清醒地埃操,他的腰违反自己意志地往上抬,迎合性器的抽插。瞳孔无法自控地抖动着上翻,口水含不住,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了下来:“呃呃…啊啊啊…不行…别插…要烂了…”

宫口里的温水猛地全部喷在深入的龟头上,青筋暴起的性器碾压着宫底嫩肉,任柏尧因为这无法拒绝的快感崩溃地大哭:“呃呃呃啊啊…我错了…”

但他完全无法阻止佘宛白的动作。对方掐着他的腰操干,把每一寸肉都碾得发痒发酸,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

佘宛白舔了舔唇,强制压着对方肏干到最深的地方,一次一次地捅开粘腻吸吮的逼肉,把甬道连同宫腔干到疯狂痉挛,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逼穴谄媚舔舐鸡巴简直像尿了一样疯狂喷水。任柏尧抽搐着发出一阵阵崩溃的淫叫,浑身的肌肉像是摆设一样,无力地被鸡巴插得不断高潮。

直到性器抵在深处,射出来时,任柏尧才承受不住被内射的刺激,晕了过去。

任柏尧。”他竖起三根手指。

佘宛白还抱着那沓子钱,高兴地尾巴都快摇起来了,果然还是人界多机会!他这会只顾嗯嗯啊啊回答他。

“一,你不要来打扰我。”

“二,你爱做什么做什么,但是不要再去打那种工了。”

任柏尧撑着昏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第三条,大手一挥:“就这样,其他的明天再补。”

“你去那儿睡。”他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客房。

任柏尧洗漱完就去睡觉了,但到半夜,他被一阵灼热烧醒了。

任柏尧坐了起来,这股燥热在他下腹烧着,下身灼热,硬起一个鼓包,他褪下裤子,皱了皱眉头,开始自己摸。

太久没自己撸过了,都有些生疏了,任柏尧皱起了眉,手指环住茎身挤压了几下,撸出浅浅的水声,让他舒爽地喘出口气。

快感烧得他小腹发热,性欲来势汹汹,可能是太久没发泄的缘故,肥厚饱满的龟头涨大,高高勃起直指前方,铃口开始吐水。

任柏尧闭着眼撸,虽然快感漫上来,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够,底下的肉穴好像苏醒一般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痒。

他继续撸着,极力屏蔽身下的感觉,他粗喘了一声,抚摸过阴茎上的青筋,用手环住挤压着冠状沟,龟头开始抽搐着涨大,大腿肌肉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

任柏尧抽过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浊液,努力忽略身下女屄的感觉,穿上裤子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准备再次入睡。

但他躺了会,仍毫无睡意,腿间的肉穴在发热发烫,穴道都在隐秘地痉挛。

“草…”任柏尧翻了好几下身,烦躁地坐起身,把裤子踢掉,手头一次放在那隐秘处,然后犹疑地往下探。

摸到那肥鼓鼓的肉花时,他的手有点顿住了,这就是我的屄吗?他之前从不刻意注意这里。但被日过之后,这里的存在感好像鲜明了不少。

柔软的触感让任柏尧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放到两瓣肥软肉缝间,之前有这么肥吗?他有些恍惚。

摸到那圆圆的阴蒂,已经有点水了,轻轻一滑动就爆发出巨大的快感,像有电流蹿过似的,嫩阴蒂饥渴地发抖。

他咽了咽口水,用力揉了揉那肥软肉球,他不住喘出声,腹部连着甬道痉挛了下。

酸麻的快感遍布了整个肉穴,阴蒂就被揉了一下,穴口就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

腹肌疯狂收缩,任柏尧闭着眼闷哼出声,手指无法抑制地越来越快地揉搓肉球,把那阴蒂揉的簌簌发抖,甬道都在抽搐着翕张,一股一股涌出淫水来。

他现在闭着眼,脑海里不禁想起鸡巴插进他屄的感受,粗大鸡巴能一下杵开屄肉,一下按揉到g点…把穴肉碾得汁水淋漓,根部都能碾磨到肉阴蒂…把他操得几乎能尿出来…

“嗯…”他猛地喘叫一声,他闭着眼,像能自欺欺人似的,一根手指摸索着穴口,缓缓地探进去。

穴内嫩肉又热又紧,吃紧了他的手指。好奇怪…又热又湿,只是根手指按进去都在淫邪地发痒,他此刻腿已经张成了字形,手指不由自主地再往里探了探,一下摁到他的g点,酸麻快感马上涌了上来,阴蒂也被摩擦到,整个肉壁都因为快感疯狂痉挛,又酥又麻。

“呃啊啊啊…”他猛地抽搐了下,腰弹起来,把手指都又吃进去了一截,健硕大腿都支了起来,显出个狼狈淫贱的姿势,然后他重重地落到床上,张着嘴不停喘息,穴肉抽搐着,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他一时间都有点说不出话,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被自己手指玩到高潮了。

任柏尧一起床,就有点懊恼,他感觉那个隐秘的部位有些发热,走起路来都有些不自在。

他一出房门,就看到佘宛白坐在沙发上正和郑妈聊天。

郑妈自从任柏尧出生起,就在他家工作了,看任柏尧就像看儿子,在任柏尧出来单住后时不时也来照顾他一下。

“郑妈,你怎么来了?”任柏尧赶忙走过来。

郑妈笑的合不拢嘴:你妈我来看看你哟,免得你乱吃不健康的东西,刚刚准备等你起床再给你做个早饭,就先跟小佘聊回天。”

任柏尧瞟了他一眼,佘宛白坐在那,一脸乖巧,的确是长辈会喜欢的模样。

看郑妈那副喜笑颜开的模样,任柏尧笑着说:“郑妈,那我想吃阳春面。”

“那小佘呢?你吃什么?”郑妈说。

“我和他一样就好了。”佘宛白乖巧地说。

郑妈去了厨房做饭,两人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坐在那,任柏尧轻咳了一声:“工作辞了吗?”

“辞了。”佘宛白说,老板还跟他哭天抢地了好半天。

“那就好。”任柏尧说,他酒醒了也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有些懊悔,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住就住吧,大不了一个月后让他走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古怪而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了一起。

之后,任柏尧仍会在午夜莫名其妙被燥醒,他烦的不行,那肉花的存在感越发鲜明,时不时就酸痒着流水,晾着它就整夜睡不着。

任柏尧烦心得很,黑眼圈都明显了,连上班都带着火气,那主管跟他汇报工作都战战兢兢的。

他也尝试去猎艳,勉强找了个对胃口的,但到了床上仍意兴阑珊,阴茎都只是半硬着,他最后起身:“还是不做了。”

那小0还有些不高兴,拿了任柏尧送的手表脸色才好看了些,出门时还小声嘟囔了一句:“阳痿就不要出来约炮嘛…”

阳痿!任柏尧听到简直怒不可遏,他任柏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强忍着压下自己的怒火,看来,这问题还得用本源解决。

他偷偷摸摸网购了个玩具,到手后拿着那玩意观察了一番,仔细看了那说明书。

他不知怎么地有点燥,躺到床上盖上被子,分开腿,把那玩意的小口对准阴蒂,打开了开关。

“呃呃…”他猛地发出声喘,腿哆嗦着合紧,那肥润肉花一下溢出水来,但那吮吸口仍无情地吮吸着阴蒂尖,把那肉蒂含进去嚼一样。

“啊啊啊啊啊…”他的腿根都在疯狂颤抖痉挛,湿意沿着抽搐的逼口漫了出来,整个肉嘴儿都在抽搐,甬道连接到腹腔一阵酸麻。

他的腿失控地颤抖,整个肉花剧烈痉挛了起来,热意像电流从下身击到脑子,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他高潮了。

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回过神后任柏尧整个人已经瘫到床上失神地喘气,那吸吮的玩具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小豆子刚刚高潮,还在不应期,酸的要崩溃了。

“嗯…”他赶忙拿开,感觉下体酥得要烂了,他躺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加上几丝震惊和挫败。

腿一夹紧就能感觉那肉花极有存在感,像个肉馒头一样挤在腿间。

但任柏尧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他把那玩意放到床头柜的最深处,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但在深夜欲望上涌时,他还是不自觉拿出来,把自己玩的翻白眼潮喷。

但几次后,他发现玩阴蒂不够,甬道也在发痒抽搐。

任柏尧做贼一样偷偷下单了一个跳蛋,在玩的时候放进去,震得他逼穴都在发软,流着口水淫荡地颤抖着,穴口乱喷水液。

屄穴都变得湿腻肥肿,但他越来越不满足,他闭着眼淫色地颤抖着,忍不住想象着真鸡巴插进来的感觉。

欲望越来越深重,任柏尧极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但找个人干自己…他想想就有些恶寒,先别说能不能找到肯肏他这副身体的人,就是他这特殊的身体状况向别人敞露,他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佘宛白…他住在自己家,而且这副畸形的身体也被他看过了,除了有点单蠢,看起来也不会对别人瞎嚷嚷。

任柏尧在自慰后舔了舔唇,越发觉得这是个合适了人选,想想更是理直气壮起来:我花了三万包他,用用他怎么了?

他在一天夜深轻手轻脚打开了佘宛白的房门,他还是拉不下脸在清醒时,对佘宛白说:来肏我吧。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自己来满足下自己。

他观察着佘宛白的面孔,那张脸看起来沉静姣好,一副熟睡的样子。

任柏尧放下心来,慢慢地解开佘宛白的裤子,露出那休眠的性器。

任柏尧除了第一晚,就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根鸡巴,他试探性地抚摸了一下,那鸡巴一被触碰居然就挺立起来,勃起个硬挺狰狞的弧度,直直地指着任柏尧的脸。

他看着那根鸡巴,不禁咽了咽口水:“真贱。”

他不知道是在骂这根一摸就挺起来的鸡巴还是底下那一看到鸡巴就流水的贱逼,他脱掉裤子,咽了咽口水,扒开两瓣被玩肥的屄唇,那肉唇因为溢出骚水居然滑得有些握不住,任柏尧不耐烦地扒开,露出已经开始翕张的骚浪逼口,对准那硕大的龟头缓缓往下坐。

他的腿跪在两旁,露出湿漉漉的女逼,硕大器物对准小小的逼口,慢慢顶开,把穴口都撑得发白,像根橡皮筋一样箍在柱身上,里面穴肉粘膜被撑开,爆发出一股绵密爽意。

任柏尧眼神迷蒙了一瞬,湿热的肉穴都夹紧了:“呃…”他的喉咙无法自控地滚出几声含糊淫叫。

“好爽…”他过了好一会喃喃出声,他只把那鸡巴吃进一半,但快感却像炸开一般,跳蛋和货真价实的鸡巴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上面粗硬不规则的棱角碾得肉壁酸软不堪,媚肉谄媚地含吮上去。

软热的穴肉吮着上面的青筋,自发地慢慢溢出点水来。

阴茎没有抚慰就翘得高高的,但任柏尧此刻根本无暇顾及了,他满心满脑都是那软穴吃进的鸡巴,茎身的青筋剜蹭得穴肉发软发酸。

他流着口水,支起腿,狠狠地往下一坐,把鸡巴又吃进去了一寸:“呃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迷乱喘息,后腰窜过酥麻感,整个下体都软了。

水一下沿着阴唇边儿溢了出来,任柏尧一抖,逼肉夹紧了茎身,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可是好爽…他双眼迷蒙,发出几声哀喘。

整个身体都像是串在那根鸡巴上一样,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上面,深处肉壁被插开,软肉疯狂痉挛。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整个脑子都瘫了,一味追寻快感,起身把那根鸡巴吐出一点,然后重重地往下坐,这次伞冠擦过g点,腹肌猛地紧绷起来。

肥厚的g点被碾过,下体酥得要烂了一样,尖锐快感积累在腹腔,痒的让人崩溃,他的喉咙发干,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汗水沿着青筋绷起的喉咙流下。

“哈…”他的手绕过阴茎,去摸底下的阴蒂,阴蒂因为玩弄变得肥大,鼓在肥厚肉唇外,一摸就抖,裹满滑溜溜的淫水。

任柏尧像是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一样,腹肌猛地绷出快快分明的形状,他的手指立刻离开肥肿的阴蒂,但过了一会,又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碰那鼓出的阴蒂尖,引起他身体一阵不自觉地痉挛颤抖。

他自顾自起坐,喘得嘴都有些合不拢,清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英俊的脸都显出股被肏得发骚的样,谁知道他是在自己主动吃鸡巴。

肉穴快速地套弄着粗大硕硬的茎身,这口骚逼被奸得淫水直流,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鸡巴每次都剜到g点软肉,任柏尧整个腰都软了酥了,他粗喘着,起身重重地坐下去。

“哈…”他猛地从喉咙中发出几声呻吟,整个腰连带着臀肉都在痉挛,穴心猛地喷出一大股水,不受大脑主人控制疯狂吸吮那根鸡巴上的每一寸棱角。

骚心像能吃到龟头上流出的腺液,小小的肉嘴疯狂吸嘬,腹腔都烫的要命,叫嚣着要把鸡巴吃得更深。

任柏尧的舌尖都耷拉出去,像狗散热一般大口呼吸着,他看着佘宛白那张好看依然沉浸在睡眠中的脸,逼口缩紧,压低腰,再往里吃了一寸,肥美肉蚌拍到底下的囊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龟头猛地插入窄嫩子宫,任柏尧睁大眼睛,像母狗一样大口大口喘气,腹腔像被填满了,硕硬的性器青筋烙在子宫上,又烫又痒,子宫一下迸发出一股骚水,全汪在穴腔里,浸湿整个甬道。

他鸡巴上的马眼张大,猛地甩出一股精液,全喷在对方的衣服上。

宫腔里发烫发热,像被磨烂了,像电流从子宫击中到大脑,他从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无法控制地主动用子宫当肉套子般一样套弄鸡巴,穴心像有一汪清泉一般,不断泵出水液来。

他的眼角猛地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头昂起来,助纣为虐似的重重地用龟头磨自己的子宫底,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肉套子一样贪婪吞吃肉柱,要把那骚浪子宫磨的彻底喷水高潮。

整个肉壁狠狠地吞吃死绞,每一寸淫肉都被磨的酸麻,他像用按摩棒自慰一般,饱满的胸肌都甩出乳波一样,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时不时能显出被鸡巴顶出的淫荡轮廓。

他的肉道疯狂地舔吮鸡巴,他的瞳孔上翻失去焦距,面色酡红,一副自己玩得爽到崩溃的模样。

“呃呃呃呃…”他甚至动着腰磨逼都不舍得让鸡巴从子宫中抽出来,每次都要让那龟棱磨那淫贱的宫颈口,他在一次高潮中,把那硕大鸡巴的精液榨出来了。

那精液猛地喷射,像水柱一般射进他的子宫里。整个宫腔都在发热。任柏尧的嘴角都痴痴地流下唾液,他像是终于被佘宛白的精液安抚了内腔的燥热,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疯狂地喘气。

佘宛白醒来后,总感觉身上怪怪的。

他带着疑惑,一出门就看见任柏尧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

佘宛白看到任柏尧反而吓了一跳,一般这个时候任柏尧都去上班了。

任柏尧很镇定,他倾身把烟掐灭了,他看着佘宛白的脸,完全没有昨晚睡奸了对方的紧张。

“你今天打算做啥?”任柏尧罕见地问佘宛白。除了第一天,任柏尧几乎都把佘宛白当空气一般,还是该干啥干啥。

“呃…看看电视?”佘宛白简直对现在追的剧爱不释手,每天都被勾的心痒难耐,人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

“那你看吧,我上班去了。”任柏尧起身,说。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起来都感觉身体很舒适。

他上班都难得和颜悦色起来,新来的秘书犯了蠢他都没说什么,底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

中午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今天回家一起吃饭。

任柏尧和家里的关系一直算得上美满。在饭桌上,他妈于美玲女士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小尧什么时候谈个正经朋友,跟你说不要总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他妈啥都好,就是老是担心他找不好对象。

对象有啥好。任柏尧在心中腹诽,嗯嗯啊啊地准备敷衍过去。

“对啊对啊,哥你什么时候谈个嫂子回来给我看看啊。”任柏霏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边附和着。

“你怎么不谈?”任柏尧夹了筷子菜,说。

于美玲女士一摔筷子,横眉倒竖:“任柏尧,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

任柏霏偷偷吐了吐舌头。

“有啦有啦,不信你问郑妈,上次她来我家看过的。”任柏尧连忙撒娇,企图敷衍过去。

“真的?”

“真的真的。”郑妈也笑眯眯点了点头。

任柏尧:“你看嘛。”想着反正他们不至于来印证。

任柏尧回到家,看到佘宛白都睡了。真是养生,他在心里吐槽,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佘宛白下腹都在隐隐发热。

他“啧”了一声。

他这次进佘宛白的房间,都轻车熟路了,脊背都直了很多。

他毫不客气地赤着腿,坐到佘宛白的腰上,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脸。

他这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都冒出些黏腻情欲,身上都冒出汗来,或许是因为这口女穴的性欲都与佘宛白息息相关。

他的呼吸沉了点,膝行向前,他的肉棒勃起了,剑拔弩张地直指前方,底下的女穴也在蠕动着张合。

任柏尧握紧勃起跳动的性器,把勃起的肉棒塞进佘宛白的口中,佘宛白本来紧闭的嘴巴被任柏尧毫不留情地顶开,任柏尧为防止佘宛白合上牙齿,还捏着佘宛白的脸,把他的嘴掐得变形。

他看着佘宛白皱了下眉,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吟,被堵在嘴里,嘴被掐成“o”形,这副样子显得可笑又可爱,却让任柏尧产生了恶劣而下流的心理。

他有些快意地掐紧佘宛白的脸,往里塞了塞,如愿感受到喉口的生理性缩紧,把他的鸡巴吸得紧紧的。他不是没被人口交过,但他对往常的床伴向来是温柔体贴的,没有像这样一般…

鸡巴像被泡在温柔乡里,嘴里的软肉都在吸嘬性器,又湿又软,像另一口穴。这样的场景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不一会儿肉柱上的青筋就开始一跳一跳。任柏尧喘着粗气,猛地抬胯,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几下,马眼在喉管底翕张着,将大股白浊喷洒在佘宛白的嘴里。

佘宛白还无知无觉地闭着眼,任柏尧喘了口粗气,慢慢地把半软下的肉棒从对方口里抽出来,恶趣味地欣赏着这副美人被睡奸的模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颊被掐出红痕,浅粉色的嘴唇边溢了些白浊。

“表子。”他暗骂了一声,肥嫩的屄都在抽搐,他动了动腿,逼穴对准佘宛白的下半张脸坐了下去。

“呃呃哈…”肉逼早因为刚刚的预热变得湿淋淋的,猛地压在柔软的嘴唇上,两瓣蚌肉都被压得敞开,湿滑的内里和对方的嘴唇接吻。

佘宛白的鼻尖正好卡在肥软阴户上,陷入肉缝间,顶到那颗圆鼓鼓的肉粒,任柏尧发出一声淫叫,粗喘着用对方的鼻子自慰一样,用那高挺的鼻尖磨阴蒂,肥软的肉蒂被压扁,快感从被淫虐的籽芯溢了出来,沿着逼上窜,甬道深处痉挛了一下,猛地溢出些淫水,沿着松软已经敞开个小口的逼洞流了出来,羞辱一般淋在了沉睡的佘宛白的脸上。

他撸动了几把佘宛白身下的鸡巴,他看着那迅速立起来的鸡巴,甚至来不及羡慕,而是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进体内的感受,又大又热,能把每一寸淫肉都肏得服服帖帖地流水。

他咽了咽口水,起身扶着鸡巴,缓缓往下坐,逼口早已变得湿软,柔软的屄肉被再次撑开,轻车熟路地吃紧了硬挺深入的鸡巴。

“呃…”肉逼内的酥麻一下满溢上来,痒的发酸,任柏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被下身的快感控制了脑子,直接沉腰又往下吃了一截,龟头上的棱角正巧按磨到敏感的g点,他的眼睛猛地涣散开来,从鼻腔里发出声快意的喘叫。

g点被按到,简直有种要尿出来的感觉,整个下体都在发热,淫水猛地从花心溢出,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

任柏尧摇着腰,小幅度地用g点摩擦鸡巴,上面的棱角直接按压着柔软的甬道,舒服得块要化了一样。

他整个身体都在抖,甬道内的嫩肉在热情地吸嘬器物上的沟壑,助纣为虐般把那嫩肉往鸡巴上送。

敏感处被反复碾磨,但穴心深处似乎也开始涌现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任柏尧不敢坐到底,强行忍着。但这快感像温水煮青蛙般,任柏尧动着腰,一次次小口吞吃,慢慢地竟然越吃越深。

直到那伞冠顶到敏感的宫颈口他才惊觉,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点,被插进子宫的恐惧感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但…为什么这么爽…任柏尧的意识回来了一瞬,然后又陷入了甜美的陷阱里,他流着口水,无法克制地用肉冠抚慰宫颈口:呜…磨一下就好…他心里这么想,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宫口被撑的酸软发麻,任柏尧现在满脑子只有那根鸡巴,这根鸡巴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宫颈口,能插进他的子宫,那最隐秘的地方。

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宫口这么麻,已经在刚刚的玩弄碾磨打开了一个小口,噗呲喷水。子宫几乎要痒死了,他恨不得隔着腹肌把这口子宫抓烂。他流着口水,满心满眼只有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算完,他艰难地直起腰,然后浪叫着狠狠坐到底。

“呜呜呜…”任柏尧的脑子仿佛被这下插飞了,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的眼睛恐惧地颤抖着,感受着硕大的冠头打开那个窄嫩的宫颈口,捶入毫无防备的宫口,直抵到那柔软淫肉的最深处。漂亮的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隐约能见到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阴蒂也因为这个动作压到了最底,被压成肉片一般,双管齐下的快感在这口逼里炸开,像尿了一般猛地喷了。

他的牙根都在咯咯作响,里面一腔淫肉背叛主人意志一般,疯狂地舔吮吸嘬粗硕的性器,肉唇也在谄媚舔吮下面的卵蛋。他痉挛的大腿妄图支起身体,宫颈口却被硕硬性器上面环绕的沟壑狠狠勾紧,几乎有种被拽下子宫的错觉。

“不行…唔…要掉了…”任柏尧已经顾不得对方可能会被吵醒,喉咙里发出崩溃哀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到眼角,他受不住抖着腰,淫水不听使唤,从穴心深处涌出,失禁般滑过层层叠叠的肉道,溢在交合处。

他看见佘宛白皱起眉头,发出几声梦吟,偏了偏头,似是要醒过来的样子,任柏尧紧张地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肉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受惊般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全部喷在敏感的宫肉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内射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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