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下这等丑事……
“老纪,俺咋觉着你这馄饨肉少了?”这事儿也算新鲜,纪老头子在县上支了十来年馄饨摊,还从没谁碰到过这情况。
“嗐……事由仓促,老头子这肉之前都是周猎户供来……咳。”
旁人立时心领神会,挤眉弄眼间神色透出一丝鄙夷:“这往后估计也没周猎户了,还能否爬的起来都……啧啧啧!”
“活该!俺要是那崔打铁的,不仅要踹断他的子孙根,老子连他狗腿都敲了!”
“说来晦气,老崔摊上这事,家里指不定鸡飞狗跳的……据说他亲自在那野地里逮到源哥儿和那天杀的……”
“嘘!”说话之人被旁边人推了一把正欲发作,顺着那人眼色瞧过去,渐行渐近的魁梧壮汉打着赤膊,黑红的皮面烫伤火燎斑驳遍布,右手拎着一个药包,面上阴云罩顶步如旋风,见这馄饨摊上诸人神情各异,表情愈发阴沉,恶狠狠瞪将回去,又强压怒气匆匆离去。
“哎……大小也是个读书人……”
“噫!——怕不是把那不孝子打了个半死不活——”
“造孽哟……”
*****
崔武自问他虽不算是正派人物,却也不曾真做过什么遭瘟的事,婆娘早死他一人拉扯两个小子靠那传下来的铁匠铺度日,他晓得自己最多也就是这么个活法,见长子崔源自幼懂事好学,颇有魄力地拿出积蓄供他读书去学,儿子倒也争气,十三岁上考过童生试算是稳了他的心,料想确是读书的料。喜的是家里幺儿受兄长影响也好读书上进,若二子都能成才,那忧的花销便也好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谁成想他一心指望的儿子做出这种丑事!
近日来从未散去的火气横冲直撞屡屡险些爆发出来再把那逆子拖下床来狠抽一顿,崔武把药包扔给战战兢兢迎上来的幺子崔杰使唤他去灶上煎药,抬手推开厢房的门。
床上少年闻声惊得一跳,后背臀腿因新上了药姹紫嫣红地露着,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又惧又怕白着脸颤颤巍巍细弱蚊蝇讷讷唤了声:“爹……”
崔武以前觉着长子低语慢声是文秀,是书生气,常让他忆起自己媳妇在世的模样,如今再看这期艾样子却只觉邪火丛生,怒喝道:“混账!哪个是你爹!塌腰撅腚犯骚的时候可曾记得你还有个爹!”
见少年羞愧欲死只簌簌流泪抽噎,崔武又气又恨,强按下怒意交待他能动弹了便与崔杰收拾家什物件,他已求得许可,待批文办下即刻套车举家搬离这是非之地。
“老子倒了血霉摊上你这腌臜货,到了新住处你只管待在家里收心念书,哪里也不许去!”
不说后续如何赔钱变卖家当,又如何破财抵了伤人罪罚,一家三男一月后揣好文书路引披星戴月离去,徒留谈资。
*****
崔家新屋置办在巷末僻静至极的一处院落,厢房依然隔成两间给兄弟俩住,崔武一人住正房,简单收拾下后厨与茅厕,腾出大多地方放些打铁物事与杂物棚子。多得钱用来盘新的打铁铺,初来乍到烦心事多,崔武那贪酒的癖好便更不压着,一来二去倒也熟得几个酒友,均也是木匠跑堂手艺人之流,三不五时酒酣耳热聊以解烦。
今日酒局散场已是掌灯时分,家中二子为节省灯火家用早便收拾停当歇下,崔杰屋中更是呼噜阵阵。崔武醉醺醺踢上院门提提踏踏行向自己住处,却听厢房另一侧房门轻响,崔源披了件外衫护着刚燃的油灯,小声问安后沉默着跟进屋放下灯盏,又去端了盆水供崔武擦洗。
之前是从未让他做过这些杂事的。
虽然兄弟俩懂事早,很小就自己打理家中饭菜洒扫,但崔武从不让他俩把精力体力耗在自己身上半分,只说他二人若能出人头地,比什么天天跟前尽孝都来得实诚,一家大小光棍三个没什么好讲究的。出了那事后许是崔源日日被拘在家中确有反省之心,崔杰前几日通了门路重又进学,他这当哥哥的也半句不提上学的事,只跟他爹求来门路,拜了位先生领回家些笔记书本独自研学,余下时间承担了大部分家中活计。
毕竟多年父子情分,崔源这么每天伏低做小低眉顺眼伺候着,崔武虽然心气未平终究不再时时恶语相向。随手擦了两把去去汗,酒眼朦胧瞥了自家长子一眼,见那单薄衣衫前襟腰间湿了一片不禁皱了皱眉:“端个水怎的弄成这样?”
“……天黑,没留神拌了一下……”
崔武哼了声啐他一句“笨手笨脚”,上下扫了扫那纸片似的身板儿,似乎才想起来一般问了句:“之前伤好利索了?过来我瞅瞅。”
“爹,孩儿已经大好了……这……”崔源讷讷推脱之语在对上对方那熏满酒气隐隐泛红的铜铃大眼时骤然咽了下去,他属实被之前凶恶打骂怕了,不敢忤逆,只得褪下外衫及上衣,转过身去。
虽家境一般,崔源却也未曾经过多少风雨摧折,十六岁的少年养得一身白皙的好皮肉,只不过此时的背部依然泛布事发后遭责打鞭挞的痕迹,嫩红微凸的细疤纵横,火光映照下仿佛暖玉白床上零落凋花簇着缕缕残蕊,衬得堆在细腰处浆洗得发白的麻布青衣都显得颇有暧昧雅意。崔武一介乡土莽汉,虽未见识过世上正有如此般香艳妙法,此情此景也足够让他心火暗烧,不过是早前被抽烂的后背罢辽,万没想到如今看来竟这么的……这么的……
那没入衣裳的伤疤尾端似乎长了钩子一般,酒意冲头之下崔武毫无顾忌可谈,一双牛眼紧紧盯着那隐隐露出的凹缝,自己当时是怎么甩的帚条?竟还抽到了那里——是了,这小子后来躲闪不动,只会抱着脑袋团在地上呜呜哭……
“……屁股上不也挨了好一顿抽?遮遮掩掩磨磨蹭蹭地做甚?”崔武粗声粗气啐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货,可是又想忤逆你爹?!”
“!孩儿、孩儿不敢……”说也奇怪,记事后坦诚相见的时候不知多少,从无芥蒂,就算是今日之前崔源也未想过自己会羞于向亲父裸露身体,不知为何如今他却隐隐有些惧怕……
耐心耗尽的壮汉电光石火间探出蒲扇也似的大手一把攥住少年的后颈,骂骂咧咧将之推搡到架子床上,呼撸两下嫌那衣物拨掳不开,不顾少年弱弱推拒,干脆三两下撕扯拉拽团团弃于地上。
崔源一直对孔武有力的父亲打从心里敬畏仰望,常年打铁锻造出一身刚硬肌肉,烟熏火燎的黑红肤色与烫疤从来被他当作是强悍铁汉的印证,往那一站就压迫感十足,也一度让兄弟俩感到安全,之前也从没人敢欺负他俩,崔源知道大都是因为他爹不好惹。
而当这股压迫感施到自己身上……被剥得精光的少年眼眶发酸,缩起身体惊惧恳求地望向背后的男人小声讨饶:“爹,爹……孩儿错了,您切莫动气……爹……”
少年身形还未完全长开,哪哪儿都细不伶仃,唯独那臀丘饱满圆润蜜桃儿一般,因着少年蜷缩的姿势显得尤为挺翘。崔武向来不爱果蔬这口,此时盯着却觉口舌生津心痒难耐,粗粝大掌覆住嫩滑皮肤上隐约的笞痕,这打铁匠的铜筋铁骨,细看去竟在微微颤抖。
崔武心一紧,连带酒意都仿佛散了两分,正此时却听少年痛呼一声“啊!”更紧地蜷起身来,原是男人紧张之下条件反射握紧了手下臀肉,没轻没重地抓出一团雪白殷红,虽然即刻便松了手,指间细滑的余韵仍缠绵盘绕。
刚褪去的酒意随着一轮暗火卷土重来,崔武待开口说话,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脑袋也似乎更不清醒了,懵懵转转全是少年那一身稚嫩细肉,没头没脑儿鬼使神差挤出一句:“你能做下那种丑事……料想以后也成不了家了,”感觉到少年身体骤然僵住随后传来低低的羞愧哽咽,崔武舔了舔唇续道:“不如……不如以后就留家里,专心伺候你老子,总少不了你一口吃。”
崔源心头大恸,噙着热泪扭头正欲感激尊父恩德,却在感觉到那只原本离去的大手重又贴上来缓缓揉搓时噎住,男人动作间传递来的情色意味对已知人事的他来讲并不陌生——
一声颤颤巍巍的“爹——”勉强挤出喉咙口,崔源脸色煞白地挣了挣却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少年唇齿轻颤,不敢置信:“您……您……这是……”
崔武话说出口本有悔意,见崔源震惊又隐带唾嫌的样子顿时邪火上涌,梗着脖子劈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臀肉上:“做甚?!你这蹄子何处不是老子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叫你伺候亲爹你便这般表现,何如骑在那杀千刀的周哑巴鸡巴上乱扭发骚!”
说到此处,那日捉奸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
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
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肉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
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
“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穴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龟头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
——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穴口嫩肉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肉层层裹住咂咂含吮,松软温驯,重锦叠云不外如是;甫一动作,燥热绵绵间便渗出丝丝细润,数十下招呼后,阳物所到之处更是溪水潺潺粘腻不已。
崔武哪晓得这世上还有如春水玉壶这等名器,便是知道也难以料得竟藏在自家长子身内,挺送间只觉立时要魂飞天外,恨不能将身下人揉进体内,或是用胯下那根物事把个少年的白肚皮也捅穿,木架床随着壮汉激烈动作发出不堪摧折的吱嘎吱嘎声,也遮不住两人交合处汁液四溢的啪啪水声。
少年伶仃腰肢崔武一手便能控住,但双手掐送显然更加肆意,他也不管少年会如何了,苦闷醉意混着压抑许久的欲火足够驱使他在此时百无禁忌;崔源虽口鼻重获自由,却被干得气力难继,句句求饶断断续续撞得支离破碎,久旱的身子骤然承受这般狂烈临幸颇有些无法消受,心里又清楚明白正侵犯自己之人正是嫡嫡亲的生父,几方交杂纠结直教他五内俱焚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后庭无法忽视的快意勾回神志。
崔源十三岁时元阳初泄,不过是偶然间意识到把弄后方会让自己有飘飘欲仙之感,因一心向学也未曾过多光顾,直到某日出门散心寻求文意,险些遇难被周猎户救下,二人才逐渐有了交集,又某次瞧见周猎户赤着身在河中洗身上血污时胯下晃荡的那话儿,几经来往,相识次年方有了龙阳之交。如是两年间双方接触并未如何频繁,只实在想了才相约某处媾和一番聊解情热,还是终究被察觉了不对的崔武棒打鸳鸳。
崔源被拘禁家中,毕竟是少年人,懊悔之余不可避免地出神想过自己以后当如何,还能否有那……那鱼水相交之乐,却不知自己竟会直坠入逆伦深渊……
崔武那物如同他人一般硕长雄健,单看他砍瓜切菜般把个正值壮年的魁伟猎户揍得瘫痪在床便知其彪悍,如今得此妙处,正如猛虎投林剑冲霄斗,趴伏着干了上百下,欲换姿势时一个深顶,只觉龟头马眼处忽地被涌来的热液浇灌了个彻底,身下人更是呃呃嗯嗯上不来气般湿汗淋漓弹动不止。
见这情状崔武哪还不知崔源这是尝到了好处,明明是个实打实的少年儿郎,身子却浪荡至此,这等极乐之处若搁置不用也太过暴殄天物!说是父子亲,夫妇顺,可见这父子纲常有时与夫妻也并无不同,自己教养出来的儿子,岂有藏私不敬献亲父之理?!就是老子就地打杀了去也与他人无关不是?!
如此这般念头心中脑内过了一遍,崔武最后一丝却意也无,捞起软绵绵双眼无神的少年,一手随意胡撸两把他那毛发稀疏沾了粘浊之处便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哼笑道:“老子见你那日这般骑着十分欢实,既连外人尚能殷勤服侍,怎能不好好孝敬你亲老子?”说着一手搂住崔源的腰往上提了提,另一手把着肉棍对准受过一番鞭挞却短短歇息后复又闭合的幽处,稍一使力入了进去。
虽无方才那般费力,紧窒感也并未消减,崔武愈发觉得自己得了宝贝,将少年搂在怀里蒙头盖脸连亲带啃稀罕揉搓了一番,喷鼻酒臭汗酸惹得少年不住闷哼躲闪,崔武拍了拍崔源被撞得通红的屁股沉声薄怒:“你这不孝子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可还要为父再三催促?!”
生父为天他为草木,若不从便是不敬不孝,说不得要被如何磋磨,到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又该如何自处……就算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阿杰还小,若留他一人面对这样的父亲,也不知会是怎么个下场!
“……”崔源颤了颤,终是应了句“孩儿不敢”,咬紧牙闭紧眼,强忍耻辱撑住男人肩膀。
就……当是寻常床笫之事……自己不也、不也是得趣——
主动吞下那粗硬阳物,起初崔源着实松了口气,好歹如此能自行控制,省得如方才那般被弄得死去活来,行将十数下又觉力度不够剐蹭乐处而不自觉扭动摇晃,待对准了便支起腿来抬臀下坐,火热肉具坚挺,令崔源用得极为舒服惬意,恍惚间忘却了那些个礼义廉耻,未褪红潮层层递进渲染,把个玉白身子熏成了殷桃软芳。
好个小浪蹄子,平白叫别个男人占去用了不知多少次!崔武一边忿忿一边不住抓捏把玩少年晃动的臀丘,粗粝指头来回摩挲正吞吃肉棍的穴口嫩肉,引来那处阵阵敏感的收缩蠕动。
崔源明显体力并不如何强盛,一细香的时间便动得稍显艰难,然而正当得趣之时怎能说慢就慢,只得将那物件直直坐进体内深处,双手改为向后撑住男人大腿,摆动腰臀前后左右划起圈来,眉头微蹙咬唇轻喘。
虽然这样也受用得很,但……
“早知如此……平日该、督促你强身健体!罢了,谁让爹就疼你呢……”崔武哂笑一声叼住少年右耳伸出厚舌钻舔调弄,健腰稍一使力即站起身来,两手把住崔源两瓣白屁股,光脚抓地曲腿挺腰大开大合顶撞起来。
“哎!唔!唔……爹……嗳……孩儿、孩儿受不得了……”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体内那硬杵上,崔源勉力搂紧男人粗壮的脖颈,两条细腿试图攀住那不住摇晃的腰胯却始终不得章法,体内仿佛着了火般热辣滚烫烧得他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讨饶:“爹!爹!孩儿、啊、孩儿要不好了……不好了……受不住了……唔嗯、唔、爹……啊啊……那处要不好了……”
粘滑肠液止不住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沥沥拉拉滴落在地,崔武觉出少年的甬道又开始一阵阵抽搐紧缩,晓得他又要丢精,便回身将他压进床榻双手握住脚踝双腿大张,面对面疾速操干。
“好源儿,爹可是弄得你舒坦了?好好孝敬爹,爹让你每日都这般舒坦可好……”
“嗯……嗯……爹……啊……爹、爹……慢、不成了……我、我活不成了……”如此迅疾操弄崔源岂顶得住,口涎蜿蜒泪痕纵横,一手胡乱套弄腿间笔直挺立亟欲宣泄的性器,另一手紧紧按住小腹不住上下来回揉搓,已是一副纯然不知今夕何年的痴态。
“你这荡货好不知羞耻!今日爹就将你、干死在床上!好叫你、不得抛头露面给、老崔家丢脸……”
男人甩开膀子抛去上身衣物整个伏到少年身上,两手将他紧紧搂住,两人均是通身的热汗滑腻腻混在一处,那健硕臀部紧绷绷地大幅起落,肉体拍打撞击之声、架子床剧烈摇晃的嘎吱作响与父子二人呻吟粗喘交融一体盈了满屋。
猛地,崔武急吼吼直起身,额角青筋暴跳腰胯连抖,口中喝骂着劈手连连掌掴抽打少年前胸大腿臀侧等处,最后掐着那柔嫩烫红腿根绷着屁股一拱一拱,将精液尽数激射进了少年体内。
再看床上那少年,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两眼发直地浑身痉挛,眼泪鼻涕和着涎水糊了满脸,胸前两点乳珠被虐打得殷红如血,合不拢的双腿瘫软在男人身侧,浑身上下大块火红的巴掌印浮出微凸的熟烂痕迹,后穴还紧夹着男人孽根未曾放松地缩放着……
*****
“爹!哥似是还没起,我贴了饼子在锅里,”崔杰背好书箱遥遥对着主屋交待:“我先去学堂了!”
待得屋内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后,崔杰便转身出了家门,心里盘算回来之后再问问兄长今日为何起的晚了,若是实在没意思,他便央夫子再借他几本书带回来给兄长参阅。
主屋内,崔武盯着缩在床尾垂泪不语的长子,见他浑身斑驳痕迹又满床污糟,便不耐烦道:“既不是初次,做甚搁这惺惺作态!收拾利索休叫他人看出端倪!”说罢披衣推门洗漱用饭不提。
崔杰下学后,见兄长难得坐在院中,正对着藤架上浆洗的薄单被褥发呆,观其除却面色略有憔悴似是并无其他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左右看看确定爹还未还家,即从书箱里捧出几本游记杂学来道:“源哥看,我知哥哥你向来爱看这些,特地求了夫子好说歹说借来的呢!你偷偷收着,反正爹也不会……”
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捧书的手被另一双冰凉的手掌紧紧握住,崔杰吓了一跳:“怎么这样凉?是不是在石头上坐久了!你伤刚好——”
“嘘!嘘……我无事……”崔源弯起嘴角任由弟弟咋咋呼呼给他暖手,原有些湿润的双眼逐渐平静无波:“确实……是坐久了的缘故,有些起不来身,阿弟帮我一把吧……”
今日男人归家早,崔源照旧端水跟前伺候,男人态度也一如往日,崔杰大致与父兄念了念今日都学了些什,趁着天光写完布置的课业便打着哈欠进屋睡了。
崔源自崔杰走后就低着头坐在桌边,也不离去,也不说话,直到男人哼了一声径自回屋,才稍稍松下肩膀起身轻声回了自己厢房。
一切如旧。
巷尾僻静高墙院落向来无人问津,与最近的邻居也隔着甚远。当初崔武盘下这里除了想隔开崔源与外界,也担心自己倒腾打铁家什叨扰他人,故除去刚到时四下打了招呼,平日与邻里也无甚往来。
崔杰每日去学堂念书,崔武每日去铁匠铺赶工,二人均是早出晚归,这院墙白日里便只围住崔源一人。
如今又偶有不同。
往日读书时崔源只觉盛夏蝉鸣聒噪得扰人心境,此刻却恨不得这蝉鸣更多些、更吵些,才好盖住自己这淫乱不堪的声音。
本该在铺里忙碌的魁梧壮汉一身短打,下裤堪堪褪到膝窝赤着肌肉虬结的臀腿,被他压在杂物棚柱边的少年人麻布长衫胡乱堆在肩头,后背到脚跟都完全裸露着,木盆滚在脚边,四散的衣裤白白洗了干净还未拧干又沾上灰土,将少年被粗鲁扒下掉落在地的亵裤也浸透了水,眼看是不能再穿了。
崔源两手堪堪把住棚柱,屁股向后撅着被男人握着腰粗暴操干,因着体型差得太大,被顶得只脚尖着地煞是辛苦。正搓着衣物却猝不及防被突然闯回家门的男人捉住,草草蹭了两下即使了蛮劲捅将进来,全托这名器体质的福才没多受磨难,崔源初初捱过几下艰涩出入很快便出了水,空旷数日重被填满的内里违背主人本意地蠕动享受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噗噗的水声在响成一片的皮肉拍打声中依然十分清晰可闻,崔源双目紧闭只作听不到。被这般后入了片刻,男人又拖着他在院中走动起来,隔几步便停下,曲着腿自下而上狠撞数下又骤然拔出,带出漓漓水渍星星点点淋在地上。
“这天燥得很,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得。咱家一向节俭,说不得要……给源儿多捣弄出些淫水用作洒扫……”又是噼啪十数下深顶,男人猛地抽出湿漉漉肉棍撤开身,失去支撑的少年措手不及摔跪在地,崔武即就着这姿势托着性器戳到少年面颊唇间不住贴蹭,粘糊体液抹了崔源满脸。
“唔唔……呜……嗯唔……”
“好孩儿乖乖舔吃住了……嘴再长大点!多吸吸锋头……噢……好源儿……忒也会伺候男人……”如是享用一会儿,复捞起少年抬起他一条腿又插进去进进出出,过数十下又将其按跪下肉棍塞进口中服侍,这般双洞轮番调弄,折腾得崔源满身满脸体液灰尘狼狈不堪。
赤条条骑在男人腰间摇晃,崔源边勉力摆动边鼓起勇气恳求:“爹……时候不早了……得早些整理停当免得……嗯、嗯……免得阿杰……”
“哼……若非你伺候得不利落,老子怎会仍未出精!被老幺撞见又如何,不过是兄长用身子孝敬孝敬亲老子罢了,有何不可?!噫!你这不孝子……暗地竟还在忤逆!”
“孩儿不敢!啊!啊!孩儿、孩儿不曾……爹、啊啊啊……痛呀……痛呀……爹……孩儿知错了!知错了!求您——”两侧乳头被狠拧数下,薄薄胸肌也在大掌下挤掐变形,痛得崔源涕泗交加边叫着饶命边将那熟红桃般的丰臀殷殷筛动摇晃讨好,“孩儿……这便加紧服侍……爹、爹想用孩儿这处多久……就、就用多久……”
“好个浪荡货!老子怎会生出你这骚种……”崔武嘴上喝骂,心中却极为受用,他一时半会也并不想让别人撞见他父子二人行这等事,见时候确实不早便将崔源拖到院门处让他扶着门板,自个儿从后发狠猛攻,直干得少年连连哭叫夹紧腿将精水喷湿了门扉才心满意足抖着屁股射进他体内。
既开了这个头儿,崔武隔上日便得来上几次,时而拖着长子白日宣淫,更多时候还是趁夜深人静放肆亵玩,变着法儿将满腔欲火倾泄与之,过分者如某夜直接将崔源挤在崔杰房门外折腾了他近三盏茶的功夫才罢休,明晃晃昭示着他的下流无耻念头——他不想再费心在幺儿跟前遮掩与长子的关系了!他也不怕让崔杰知道!
崔源被翻来覆去折腾了数月,已经从担惊受怕彻底变得逆来顺受,因他意识到若不顺着男人的意,原本要经受的手段最后也还是逃不脱……
——他也已做好被崔杰知晓这荒唐事的准备,只没料到竟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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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哥!我回——”率先完成夫子布置的课业从而得以提前归家的崔杰万没想到推开院门会看到这般景象,原本兴冲冲讨赏的得意样儿戛然凝固,整个人呆在门旁。
只见院侧斜对着门的石桌边,雄壮魁梧肩宽背厚的壮汉不着寸缕,那健硕臀部不住往前疾速挺送,壮汉两侧腰边各露出一截细瘦小腿,左边那脚腕上还挂着亵裤将脱未脱,随着壮汉的动作剧烈晃动着。轻吟与粗喘混着奇异的味道不断从那处散布开来。
许是听得门口童声骤停,壮汉狠劲向前一顶暂且止住动作回过头来,崔杰眼看着那截挂着亵裤的小腿随之猛地一踢,雪白布料终于萎靡在地。
崔杰突然想起那天他看到兄长穿着雪雪白的亵衣亵裤,还嚷嚷过为何爹只给兄长置办这样舒服的贴里却不曾给他也来一套……
“还愣着做甚?想让路人都瞧见你兄长插着男人鸡巴的淫穴吗!”崔武面不改色低喝一声,愣是把个淫词浪语说得格外威严,崔杰一个刚十岁半大不小的孩童,虽未完全领会那话中之意,却也条件反射关门落闩少走几步行到二人不远处,讷讷问道:“爹……阿兄,你、你们这是……”
“你哥孝顺,正服侍爹舒爽片刻罢辽。”崔武轻描淡写回道,将崔源略显僵硬的两条细腿儿扛上肩膀,调整了下角度不紧不慢重又动作起来。
崔杰觉着这样不对,当初兄长不就是因着与那周猎户做这事才被爹狠狠教训一番至今不得外出么?怎的如今又与爹做起这事?崔杰还未曾通过人事,连遗精都还早说,心中只觉父兄二人这般作为奇异非凡又令他费解,便怎么想就怎么问了,哪知当即便被他老子啐了一脸,崔武怒火大盛喝骂道:“你这憨货!你兄乃老子亲生调养,乃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子!那等扒山翻林不知哪来的腌臜玩意怎配与你爹相提并论!?”
“哎!这……这、自然是不……”懵懂小童被骂得一愣一愣,赶紧摆手讨饶干脆道:“我晓得了,这事只好阿兄与爹做才成,与别人做都不成!”
闻听这话崔武才心气稍平,顺手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丘:“源哥儿可听到了?你弟都比你来得晓事!以后好好孝顺你老子我,敢再做错事,可不仅是一顿打了结?”
崔源哆嗦了下赶紧应声说是,抬眼却正撞上幼弟好奇探究的双眼:“阿兄……你跟爹做这事,很难受吗?我见你一直皱着眉呢……”
崔源哪敢教这憨货多寻思,虽觉惭愧羞耻也顾不上许多,忙堵上他问话:“弟,爹与阿兄正……正办着事,不曾备饭,你若无事便先去准备着,待完事了阿兄就去……”
“源哥你还未答我话!别想糊弄我呢!你要难受就跟阿爹讲,阿爹这般沉重,怎可一直趴你身上……”
男人听着这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崔源羞愤欲死抬高声音喝止道:“哪儿来得许多混账话!我若难受,自当……自当分说,哪就用着你来教我!我……我……”
崔源眼一闭牙一咬,自暴自弃硬声道:“为兄被阿爹弄得舒爽得紧,你莫再问了!”
接连被父兄申饬,崔杰也觉着怪没意思,讪讪地前去操持饭菜,只不过说好的完事后来帮他,阿兄却迟迟不来,直到饭都做好了,崔杰忍不住又寻去前院,见父兄二人此时正抱成一团动得厉害,他喊了数声都未理睬,气得崔杰直跺脚。
原是崔武今日被幼子撞破乱伦之事,当着幼子的面操弄长子,这教他越想越觉兴奋难耐,且不知崔源是何原因,今日那后穴甬道竟也格外紧湿柔腻,男人再无顾忌什么天早天晚,只埋头勇猛耕耘挞伐,得意非常。
崔源随着男人动作不住扭动喘叫,将丑事彻底摊开给幼弟知悉后仿佛心中某个桎梏也悄然碎裂了,他也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只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家里,从此他便彻底变作如今日这般与亲父乱伦的下贱之辈,待崔杰再长大些——罢了,以后的事谁又晓得,他又如何左右得了……罢了……
自此父兄二人的关系便算是在家中过了明路,崔杰时不时便能撞见两人在家中不同角落办事,有时是大清早阿爹将要出门前将阿兄按在门前顶弄一番,有时崔杰洗漱完想拿个饼子去学堂也能瞧见不知是早起还是一夜未睡的二人赤条条把着灶台噼啪互撞;崔杰仅有几次休假在家,更是整日不得消停,阿爹好似故意教他瞧见一般,专挑他在家的时候也歇了铺子,青天白日便缠着兄长办起来没完,久而久之,逢他学堂放假,那整天阿兄便只披个外衫在家中行走,因着不知何时便要被男人拖过去翻来覆去摆弄,动不动汁水淋漓得衣裳竟险些不及更换了。
这一日,崔杰听着屋外淫声渐歇,收拾好纸笔推门出去时只看兄长岔着腿坐在主屋阶前揪着块布擦拭腿间,屋中不多时便响起崔武震天响的鼾声。
“……现在倒是凉快,天再冷了怎么办?”崔杰撇了撇嘴抢过巾帕帮崔源揩掉腿窝处一片粘滑浊痕,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当即嫌弃地咧嘴皱眉,爹与阿兄是如何吃得下对方这物的?崔杰百思不得其解遂也不再想,只继续小声碎碎叨叨:“成日介拉着阿兄你办事,连读书有时都顾不上了……阿兄你可还要考秀才呢!”
崔源本已对崔杰三不五时的行为言语心如止水,闻听此言仿佛被什么蛰了下似的,缩了缩脚斥了句“噤声”,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崔源拉过崔杰的手轻轻握住,低声将想法讲与他听:“阿兄……爹他这些年拉扯你我实属不易,如今阿兄能为爹稍作疏解烦忧,这才是阿兄该做的事……也愿做这事。”
这么说着,崔源定定望向眉眼间已有风发意气的半大孩童:“阿杰,你定要出人头地。”
“家中不必挂怀,有阿兄在,爹和阿兄会尽力供你读书,你一定要上进,才不枉……”崔源本想说才不枉他自断前程委身雌伏,又猛然想到这些事本也与崔杰无关,说来说去都不过是自己行差踏错一错再错,又哪来的脸面拿这等污糟说于幺弟!
薄唇轻启间,那话头一转便成了“才不枉你苦读数年投入诸般光阴”。
“我晓得。”崔杰重重点头,“我一定要让阿兄过上好日子。”崔源以为他是只跟他谈心忘了崔武,便提醒他道:“是让阿爹与你我,咱们家过上好日子才对。”
崔杰垂下眼挠头笑了笑,点点头答应道:“阿兄说得对,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
崔源刚应对了一番男人的粗鲁索要,精神本就不济,也就没意识到崔杰的承诺始终未提及崔武——他与崔武只以为半大孩童好糊弄,并不懂如何好坏,却不知小孩子其实最为敏感,日子短了看不出,长了还能察觉不到崔武对崔源多为狎昵玩弄轻贱糟蹋?那正常父子温情早不知散去何处,崔杰自小与崔源亲厚,又哪会体味不出自家阿兄究竟是愿与不愿!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崔武的铁匠铺一年来依旧不温不火地拖拉着,因他是后来的,手艺再好初来乍到也不好太露头角得罪地头蛇,那可就再也融不进当地手艺人的小圈子了,不利于以后经营。
故而男人就只接些活计糊口,空闲时便应了酒友邀请吃席混个熟络,待到又一年夏季来时,数人聚在一处已是家私事都能拿出调侃的剖心掏肺“正经”结拜情了。
这日几人下工又聚在王木匠家中,这王木匠原也是个鳏夫,前阵子刚续了弦正是得意之时,看了一圈忽然忆起这新来的崔打铁也与他之前差不多少,甚至还拖拉着两个小子度日,便趁着酒酣耳热之际起头调笑:“我说老崔,容兄弟多一句嘴,你瞧瞧咱这,有了婆娘那还实在是不一样!”
“哼,有何不一样?”崔武撇撇嘴,要是早些年他可能还会发酸,现在嘛……
“嗐你这混球,该不会原就是糊弄了事即得了俩种吧?!这还要兄弟明说!”
崔武哪不知王木匠言下之意,只摇头晃脑故作高深拽了句文:“今时不同往日。”
另有个酒楼跑堂姓李的,人称李二喇叭,最是好打探各路消息四处张罗交换,见崔武这样顿生好奇:“我说你个崔打铁故弄甚么玄虚?兄弟见你也不是那软耷孬货,这些年难道竟真没有过相好行过那事?”
崔武自诩真好汉,此生最听不得质疑他男人气概的话,头脑一热便道:“老子威武雄壮得很,兄弟竟将我与孬货作比是何意!你若不信,我叫我那相好亲来给你演示一番……”
话说至此,余下几人唯恐天下不乱只拍桌鬼叫连连推搡,这个说“光说不练非好汉”那个嚷“老子信了你的邪”,直到崔武红头胀脸梗着脖子霍然起身道:“我岂是那种信口雌黄之人!弟兄伙择一日子,我必让你等开开眼界!婆娘有甚么稀奇,我那相好才是一等一的销魂会服侍人!到时只怕你等眼热心焦罢了!”
众人多有不服,这里面王木匠与朱屠户是已有家室,那万打铁在县里干得日久小有家资更是有一妻一妾,就连李跑堂的都有个勾栏院的相好,此前唯独崔武这人不声不响从未提过这事,如今他发下此言,众人心下自是不屑一顾料想他嘴硬罢辽,左右便是买个小娘硬撑面子,他日子拮据,说不得只负担得起糊弄几人那天的花费呢……
几人挤眉弄眼相视而笑,还真的嘻嘻哈哈敲定了个日子,只当做玩笑后便略过不提。
哪成想待到那日,崔武还真托人通知几人来他铁匠铺,四人各自稍一合计,本也无甚大事便看看这崔打铁要教他们看什么好戏,前后脚便来,又答应崔武只得在内间窥看不许做声惊扰了那小雀儿,几人也纷纷应承下来。
却说崔武被酒意一熏立下誓来,翌日亦有些后悔,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出尔反尔没得让人不齿,思来想去也只剩下假作崔源非他亲儿——关起门来如何荒唐且不说,出门在外这崔武倒也还晓得几分轻重是非。
于是当崔源依着他的交待久违地踏出家门寻到铁匠铺,崔武不等他张口便抢上一句:“今日你只许唤我爹,不许叫旁的胡乱称谓,可记得了?”
崔源自然男人说什是什,点点头低唤了一声“爹”。
藏在内间的四人只见门外掀帘进来个修竹般挺拔隽秀的少年书生,嫩白脸蛋与崔打铁那黑红面膛相较反差极大,如李二喇叭便忍不住捂嘴闷笑一声,四人交换几个眼神,都是一副明了神情,早就嘀咕过这人从不提不想男女之事怕不是个爱走旱路的,如今一看真真儿被他们猜着了,只不晓得这般标致兔儿是如何愿意与这黑老粗有了首尾,遂往下再看。
崔武心知那几人正在后屋是打算等着看他笑话,说不得便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自个儿的威严,即对崔源说:“今日允你在老子这营生处讨巧卖乖,你爹我已操劳半晌,你便自行准备着罢!”
崔源懂了这是男人要他自渎给他看,攥了攥衣袖即着手宽衣解带。衣裳虽陈旧也是仔细搓洗干净了的,崔源向来十分爱惜自然不能随手丢放,全褪下后便寻了磨石边上一块地儿摞上,又就近挨边坐上冷却的铁墩,面朝男人抬起右腿踩住铁墩边,微垂着眼手抚上系着绸带的性器。
崔源压根不知他赤条条来回走动间全身光景都被四个男人看了个透彻,朱屠户心内暗赞这兔儿爷油光水滑一身好皮肉,王木匠盯住了那双轻拢慢捻修长白净的手,眼珠子跟着它来回在前胸乳珠与缠着绸带的那话儿处流连,万铁匠与李二喇叭更是已胯下微抬,暗道就算是这崔打铁临时买了人来演上这一遭,自个儿也算值了!说不得往后也要成这嫩白兔儿恩客之一。
崔源身子经这一年来调教已是十分敏感,没如何挑拨性器便已半硬,将那绸带微微绷紧——这即是崔武疼爱他的印证之一——怕少年泻身太多亏了根本,索性将他那处连着一对阴囊系上绳结,不勃起时除了些许异物感并无什么太大不适,只坚硬欲出时阻上一阻,等男人尽兴了再给解开,久而久之崔源竟也适应了,大多时候都直接从后方喷水高潮,可谓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今日好叫你们几个开开眼界!崔武好整以暇地欣赏亲子自渎的情态心中暗道。
少年身上还散布着前夜情事的痕迹,右半边大腿根处钵大的巴掌印尤为清晰,连带着会阴处皮肤都还泛着红,隐约翕动的穴眼此时紧紧合着,任少年两指如何戳弄搔刮都无迎客之意。
「莫非还是个雏儿?也不对……这身子明明像是开了苞的……」
不待几人细想,崔武明为调笑实则对着暗处四人炫耀:“真真儿是个天生伺候人的骚眼儿,捅万八千次还如此紧致,需得用足了力……”回味般啧啧几声,崔武摇头晃脑得意至极:“回回都如同破瓜……老子焉非日日当新郎!”
说话间崔源已并起双指施力入进自个儿后穴,呼吸频率微乱,轻喘着由慢到快晃动抽插起来,春水玉壶涓流潺潺,并不如何宽敞的铺面里很快响起隐约咂咂水声。
「好个表里不一善摆架子的兔儿,瞧着端方竟有这等宝器!」万铁匠咽了咽口水,眼珠子恨不得黏到近处,再看其他三人,原本并不如何在意的此时一个个也都盯住了少年的举动,裆下多少都起了轮廓。
崔源闭着眼弄了一阵,早已习惯被粗长硬物挞伐的内里怎是区区两根手指能喂得饱的,体内悸动阵阵,他不由得睁开眼盈盈望向也早已彻底勃起的亲父,薄唇轻颤数下终是忍不住开了口:“爹……”
这一声直是温良婉转自然得很,几人见少年一边更加快速捣弄自己穴眼一边晃腰舔唇直盯着男人胯间口中连连称那崔打铁为父,荒唐与兴奋激得四人胯下亦如崔武般坚挺滚烫,可惜只能干看着过过眼瘾……若说之前只是个想法,如今几人却都真正有了一亲芳泽的强烈愿望,如此知情识趣身怀名器的妙人儿,傻子才会放着不去恩宠!
崔武显然不是傻子,只见他三两下解开裤带盘腿坐在地上,一手圈住硬的流水的男根甩了甩,崔源得了示意,忙迎过身来分腿骑到男人腰间,一条细瘦手臂往后把住那尺寸骇人的肉具,丰臀微抬,穴口对准那鸡蛋大小的峰头缓缓坐了进去。
“嗳……嗳……爹……我、我去了……!”臀丘不过刚触及男人大腿,只是将那男根彻底吃进体内便刺激得崔源腰肢连抖臀肉筛动低吟声声,被捆得严密的性器却只从精窍处溢出些许水儿来,体内却随着崔武开始翻搅而发出愈加明显的噗噗声。
「这……竟好似是从后面泻身!」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是惊叹歆羡与嫉妒,裆前都已被顶出个潮湿小棚,万铁匠首先下手将自己那物掏将出来,其余几人也不再遮掩,纷纷对着外屋那二人在身下折腾起来。
“小骚种,水流出这么多,等下整个屋都是你那骚味……客人一进来岂不就闻见了……”崔武一手一边包住少年圆润臀瓣一下挤捏一下掰揉,胯下使力往深处肏去,享受着子孙根被层叠柔滑肠肉吸吮包裹的爽意:“爹弄得你爽么?嗯?爹肏到你妙处了没?说呀……”
“嗯、嗯!肏到了……肏到那处了……爹……啊啊……再多弄那儿……美、啊……美死了……爹……”
“好心肝儿……噢……生来挨肏的……爹的好源儿……屁股再使点劲儿!噢噢噢、对对……对……再使劲吸……干他娘的……”
如是干了一盏茶的功夫,崔武喘着粗气将少年向后推倒在地,白皙皮肉沾了灰土体液反而更添了几分堕落淫靡。崔源乖觉地两手环住腿根双腿大张,待崔武重又挺进后双脚盘上男人粗壮汗湿的腰背,十根脚趾随着男人动作不住地曲张勾挺。
少年那瘦弱身板几乎被身上壮汉完全包在身下,只两条伶仃细腿在男人黑红皮囊映衬下格外夺目,崔武握住亲子脚踝大开大合撞了百来下,眼看他又要泻身便又掰着他身子换成趴伏在地的姿势,两人这下紧贴在一处磨蹭耸动,少年饱满丰臀被撞出层层嫩波,表皮嫣红欲破,微瞠着眼双手向后按住男人健腰,口涎顺着脖颈滴滴答答。
“啊……啊、爹……孩儿……不好了……要、啊、要丢了!呀……等下再动呀……爹……孩儿不好了……嗳!嗳!啊、啊……呜……要被爹肏死了……”少年涕泣涟涟浑身巨颤,仰头僵直片刻才瘫软下来。崔武也并没打算让那四人欣赏太久,停了几息待崔源气喘匀了,便探手解开他性器间的绑带,将一条腿掰得更开,整个人伏在少年身上势大力沉做起最后冲刺。
“啊!啊!好爹爹……爹爹慢些……要、穿过去了……啊啊!啊!穿过去了!——刺进去了!不好了、救命!源儿不好了……流、流出来了……啊啊啊……呃……呃……来了……”许是经常捆绑终究变了习性,崔源那处并不同平常男根一般射出精液,而是从那大开的精窍汩汩涌出,比喷射之过程更加绵长磨人,待崔武也射了一泡浓精进去,崔源还瘫在地上时不时痉挛弹动,每次解放之时都是这般情景,崔武倒还好说,里屋各位俱都心头狂跳接二连三撸了出来,脑中只想着是射在那少年体内罢辽。
且说崔武让崔源收拾停当回家去不提,待人走远,崔武咧着嘴掀帘入内,那内里腥臊气味比外间尤甚,四人见他进来均讪讪不语,最终还是王木匠将手在衣摆抹了下,使劲在崔武肩头锤了一记,比了个佩服的手势:“你这老货……真是艳福不浅!”
余下几人纷纷附和,有那明里暗里打听那人是谁的,崔武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哥几个还有不信?那确是咱家相好,这辈子唯我是从!”又引来一连串的恭维羡慕。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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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弟——”听得这句招呼,崔武略不耐烦地甩开布巾擦了擦热汗方回过头来:“姓万的,你他娘竟还不死心……”
自那日崔家父子二人在几个酒友眼前演了一出活春宫,其他几人再不提崔武房中之事,个中缘由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也,唯有这万铁匠,因资历老,在这些人当中也算最有家底的,隔三差五便旁敲侧击探问崔源之事,甚至许了各种好处口称想结识一番与弟妹混个脸熟,崔武哪能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加上二人本就算是打对台的同行里手,更是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谁料今日这万铁匠竟不像前些日那般觍着脸客气,见崔武厌烦神情便也冷笑一声,凑近些许切齿低声道:“你二人不过是父子相奸的腌臜货色,你瞒得过初一,还瞒得过十五?!”
“!”崔武心头一跳,面皮抽了抽,恶狠狠瞪着万铁匠:“那又如何?我是他老子,我想怎么对他都是理所应当!与你何干!?”
万铁匠主要目的还是想消受一遭那销魂人儿,且以后总要抬头不见低头见,并不想把事情弄僵,故而先退了一步:“自然都由你做主,不过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你也清楚……”
“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你只管让兄弟弄他一回解解渴,以后我这铺子里接的活计便分你一成!”
崔武面色一沉:“你把我崔武当成什么?我岂是那种卖子求财之人!”
“如何就成了卖子了?愚兄只是想跟贤侄亲近亲近,咱俩家若结为异姓之好,那以后还用愁孩子们轻易被人欺辱吗!何况你家崔杰又将考学,说不得要破费许多,我老万娘舅即是知府身边师爷……”
崔武眉头紧蹙并不接话,目光却有些犹疑。
万铁匠观其神色眯了眯眼又道:“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行不行都是看你一句话,那好侄儿还能忤逆你不成?”
“他敢?”崔武下意识怼了一句,见对方窃笑着心领神会,挂不住脸的毛病又犯了,吭哧半天还是嘴硬:“……这些日我也不怎么与他做那些事,因着家中老幺置办课业所需,长子天天在家待着也不像样,正欲让他也寻个差事补贴补贴——”
“嗳!嗳!崔老弟!崔老弟呀——”万铁匠紧着搡了他一把:“如贤侄这等人物,如何能让他披星戴月做那些粗糙活计!愚兄冒昧,这便有五两银子,你且拿去先用着!可把我那好侄儿放家里好好调养着,愚兄是真心想与他亲好,不怕老弟笑话,若为女子我断断不能提这等事,谁让这孩子他……咳!”
是了,谁让这是个男娃儿呢,就算如何捣弄,也断不会出什么大了肚子的麻烦事……
手中攥着的银锭仿佛刚从炉子里挑出来得一般烫手,崔武脑瓜子一热心一横,生怕自己后悔一般囫囵秃噜了句“你明日午间去我家”即匆匆打帘避了进屋。
万铁匠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三声,亢奋抖擞地回了自己铺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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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为何自昨日归家便阴沉着脸,崔源提心吊胆以为他定要把自己折腾几个来回撒气,却没想到吃过饭后就如之前几天一般自顾自回屋歇着去了。崔源巴不得少受些磋磨,虽仍有些惧怕担心,待听得男人召唤还是赶紧迎上前去。
“晚些时候有位世伯来家中做客,你好好招待服侍。”崔武粗声粗气交待崔源。
“这……可是要添些肉菜之类,我、我这去……”崔源心中一跳,垂下眼应道。不……不该如此……
“买什么肉菜!”男人一句呵斥瞬间击碎了少年的侥幸,崔源面上血色尽失如鲠在喉,怔愣数息才急忙伸手攥紧了男人袖子:“爹,爹……孩儿乃您亲子,孩儿愿日日侍奉您……爹……”
崔武本就烦闷气短,崔源这一声声哀求倒激起了他的火气:“你也知谁是你亲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无你做出那档子糟烂事,怎会到如今这般境地——”
崔源呆愣愣被搡到一边,悔恨、耻辱、怨怼种种情绪胸中激荡,最终都化为心灰意冷的残渣。
崔武不再看自己长子,只复又叮嘱道:“好生伺候着,你世伯稀罕你得紧——”冷哼一声忍不住心中邪火又刺了少年一句:“如今看来你也就这点儿用处,总不能白养着你,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是吗。之前当是父亲的玩物,如今又被亲父推出来“接客”了?
「就权当为你弟弟贴补用度了!」
想起男人临走前的话,崔源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头。
“哐哐哐!”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惊得崔源一松手险些摔了茶碗,碗虽保住,前襟与下腹腿间却是湿了。那敲门声还在继续,崔源生怕外面那人引来他人注意,即随意抹了抹衣衫前去开门。
只见一与崔武形态无二的魁梧粗汉满面笑意等在门口,见崔源开门笑得更深,口中称叨扰贤侄便一脚跨进院来。
“贤侄,这……你可唤我万叔,嘿嘿……”万铁匠盼星星盼月亮与这销魂种子贴近,不住上下打量眼前少年,那次隔着毕竟有些距离,如此凑近看来竟更让人移不开眼,只因他见过了这孩子浪起来的模样,再看他如今衣衫严整端方的斯文样儿……真他娘勾人得很!
事到临头崔源仍满心满身的不自在,他被男人欲望浓重的眼神看得发毛,退后一步道:“万世伯稍坐,小子给您端些茶汤来……”
“嗳!喝什么茶汤!”万铁匠再顾不得寒暄,一把扯过少年细瘦腕子将他拽到身前,顶着他微弱挣扎大手摸上那片水迹:“贤侄不必如此客气,过了今日,叔与你便不是亲人更似亲人!衣裳这是怎么了?——茶汤撒了?叔帮你瞅瞅看烫到里面没……”
毛燥大手说着便顺着衣襟滑入,如今天气暖和,崔源外衫里便是贴身亵衣,这可正好便宜了万铁匠,手搓磨着温软皮肉不住来回轻揉漫捻,粗糙指腹按住一侧乳珠抠了几下,成功引来怀中少年的低叫瑟缩。
“贤侄身子如此娇嫩,光靠摸可看不分明有否受伤,依叔叔看还是脱了罢!”万铁匠说罢,也不管少年是否答应,两手抓着衣襟两边一扯,整个宽松薄衫连带亵衣便都散了开去。
崔源双眼紧闭手揪着裤带,赤裸上身在这盛夏的午间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薄薄的肌理随着轻急喘息微微起伏,日光下少年郎这一身好肉仿佛泛着氤氲珠光,直教这粗鲁大汉看愣了神,反应过来后任是如何看不起崔武为人也不得不赞一句养得好儿子。
“日光太晒,贤侄,我们还是进屋再说?”
崔源杵在原地如何纠结挣扎实际也不过瞬息功夫,低应了句“叔叔随我来”便将男人领进自己居室。
“——贤侄!”甫一进屋,万铁匠便再也把持不住,一个箭步上去将崔源紧紧搂在怀中,两片厚嘴唇贴在少年单薄肩背上胡乱啃咬舔舐,手也不曾闲着,一方向上大力搓揉着少年胸肌,另一手更大剌剌探入亵裤内,寻到那日也见过的绸带拉拽牵扯起来。
“唔!……啊……您……轻、轻些……”崔源隔着亵裤按住那作乱的大手,双腿经不住地发软。他这身体早已熟知情欲,稍加撩拨轻易便能动情,这样的身子……许是就如爹所说,只此时有些用处罢了……
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滑落在地,崔源被翻过身子与男人贴在一处,万铁匠暂时放过他前胸改而把玩那馋了许久的两瓣翘臀,稍一握那温润臀肉便塞了满掌,男人双手包住少年臀丘向外不住划圆揉搓,带动那幽闭穴口时不时羞答答透出细缝勾人采撷。
“贤侄……叔腾不出手,劳烦你帮叔叔把裤带解了,叔叔这便要帮你快活……”万铁匠气喘如牛贴着崔源耳畔轻声调笑:“对……贤侄摸一下,对,给叔好好揉揉……”
崔源咽了咽口水,听话地托住那尺寸硕大不亚于亲父那话儿的肉具上下撸动起来,那物事颜色黝黑,更有茂密卷曲须发,光是这样看着,崔源便觉体内深处悸动不已,缕缕汁水在甬道内渗将出来。
“叔叔……这处已、已足够硬了……呀!”崔源柔顺地趴在男人胸前小声道,话音刚落便被男人猛地抱起来压在床上掰开两腿,一根黑杵顶在穴口,圆石般的头部施力缓缓压入少年体内。
“嗳……唔嗯……叔叔……叔叔……啊……要、要到底了……”崔源呻吟着反手扭住床单,膝盖不住合拢想夹起腿,又在男人新一次整根抽出再插入的动作下骤然僵直,臀部向上弹了两下,紧跟着浑身细颤起来。
“嘶——”万铁匠倒抽一口冷气,险些还没开始便交代在这层叠蠕动的销魂肠肉之中,只怪这极品宝穴太会吮吸讨好,男人甚至觉得自己那子孙根真是无处不被妥帖关照,舒服得他只想大声嚎叫。
从后面泻过一次之后,崔源一碰就不停抖的情况终于好了些,万铁匠也稳了稳精关开始大开大合抽送起来。那雄伟物事上浓密阴毛行进间将个敏感娇柔的肠肉磨蹭得刺痒无比,更促使崔源时时绷紧身子后穴蚌口紧闭,万铁匠终于晓得什么叫夜夜做新郎,少年那处简直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架势,若来个肉棍不够坚挺的,只怕勉力进来后即刻就动弹不得了!
“好心肝儿……叔叔疼你……哎哟哟哟……好侄儿这美穴果真销魂……怎的呱唧呱唧尽是水儿!”
实是万铁匠那多毛孽根对崔源刺激太过,少年压根顾不上回话,只闭着眼急喘着又想躲又忍不住迎合地扭腰摆臀好叫那玩意儿多磋磨自己体内乐处。
试了几次不得要领,崔源一手抵住男人坚硬小腹阻了阻他动作:“叔……侄儿想……想您从后面入我……”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都依心肝儿你的!”上了床如此柔顺逢迎的少年可把万铁匠稀罕得不得了,二人调整了姿势,崔源又忍着羞意将体内那点私密话儿细细讲给万铁匠听:“……如是反复捣弄那处,侄儿便能不住喷出水儿来,爹他、他喜欢得紧……回回要来上许多次……”
万铁匠听得心头火热,摆开阵势便趴在少年身上,两人臀胯紧紧腻在一处,相携甩动摇晃起来。
“嗳……嗳~再、在那处……嗯!嗯!啊——顶住了顶住了……叔叔……叔叔……嗳、嗳、怎、这许多毛……刮得难受……嗯~难受……啊!啊、啊啊……要……不好了——”崔源突地拱起背臀部向上猛撞了数下,阵阵强颤绞紧了体内男根;万铁匠仍在咬牙奋力耕耘中,忽只觉少年湿黏蜜径深处涌来大股滑热汁液兜头浇下,直欲顺着精窍灌入他子孙根一般,万铁匠忍得青筋暴跳终是忿忿然一声大吼,狠顶住肠肉绷着屁股射了一泡出来。
前后脚泄了身的二人呼哧带喘瘫在一处,万铁匠对着身下妙人简直又爱又怜,忍不住凑过去堵上少年嘴唇含吮舔舐,引着他伸舌勾勾缠缠。
崔源几乎忘了亲嘴儿是甚么样的——崔武弄他时只让他用口帮他吸舔胯下罢了,却从未兴起过亲他的动作,此时被个堪称陌生的粗汉堵着嘴吻了个彻底不由心头一动,双臂也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些……
崔武心不在焉做完手上活计,估摸着时辰脚下飞快往家赶,推开院门时正撞见万铁匠打着赤膊,肩上披着外衫边系裤带边从崔源屋里出来,男人面膛脖颈热气未散,前胸腰腹都是红彤彤一片,脸上一副餍足之态。见到崔武,万铁匠赶紧拱手作揖:“崔老弟,此次你确是付出颇多,我老万承你的情!以后崔家之事便有我一分责任,有甚难处你只管说来!”
对方许下这豪言壮语,崔武满肚子怨愤一时半会儿便发不出来了,只也对他拱了拱手道声“慢走不送”。
崔武一脚踹开崔源屋门,迎头扑来满屋腥膻情事气味,少年不着寸缕正分着腿将万铁匠射进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往外引,见崔武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地僵在当处。
“……怎么,被那厮日得舒爽忘形,见你老子都不会叫了!?”
“孩儿不敢……爹,孩儿给您问安……”崔源权衡片刻,选择先披上衣物服侍他爹用饭,走上几步又乍然顿住,脸上一阵泛红,原是随着起身,体内堆积的混浊汁液汩汩而处,一直淌到了脚踝处。崔源强忍羞耻低声道:“我……我先去备好饭食……”
“不必了!吃个屁!”崔武憋了一天的怒火骤然爆发:“吃了你这婊子端的饭也要染上一身腥臊!下流胚子!呸!”
崔源面色惨白,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冰水,此时才彻底从之前与人欢好情浓的情景中回到现实来,怕得身子直抖低头默默忍受。
崔武喝骂了一通,把自己关在主屋摔摔打打大动肝火,崔源却因不曾挨打而生出些许感激之情来,轻手轻脚做好饭菜自己吃了些,便躲回屋里去了。
睡到半夜,房门被踹开的巨响立时惊醒了崔源,不待他睡眼朦胧看清来人,便被人翻身按倒,捞起屁股扒下亵裤便直接粗鲁顶将进来。
“!——啊——呃……爹、爹……”
“你这贱种……老子干死你!干死你——”
同样被惊醒跑过来的崔杰默默看了一阵阿兄屋里那剧烈摇晃的架子床,最终垂下头轻轻带上了门。
本就是一间厢房隔成两间,那阵阵污秽叫骂混着肉体拍打和巴掌甩在皮肉上的清脆回声夹杂着阿兄的呻吟哭求清晰地响在崔杰耳边。
“好个千人操的玩意儿,是根鸡巴捅进来都骚得流水!喜不喜欢爹这么干你!嗯?!说呀,说话!爹肏得你舒坦不!舒坦不!”
“啊……啊……爹……别、别打了……孩儿、孩儿喜欢、喜欢爹这样肏我!孩儿要喷水了……被爹爹肏喷水了……呃、嗯!嗯唔唔——”
“臭婊子……千人操的……骚屁股再使劲扭!使劲摇!骚货就该这样伺候男人……你他娘的……操死你个小贱人……”
污言秽语今夜持续的时间格外长,最后少年已然叫不出声了,只能在男人巴掌扇下来时才呜咽出声。崔杰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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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你要离家?!”昨日哭得太过,崔源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甚至连正坐也做不到却也顾不得了,抓着阿弟的手急急问他:“怎的突然起了这念头?是不是……是不是……”崔源嘴唇蠕动半天也愧于说出自己这糟烂事。
“阿兄,夫子赏识我,欲推荐我跟着他老人家一位故交大儒四处游学授课,那位大儒正缺个伶俐小童服侍,我想去。”
崔源闻听此言只怔了片刻,原本的惶惑便转为坚定,握紧自家阿弟的手:“好,你该去!”
眼看着有好前程,崔源怎能不让弟弟赶紧摆脱现在这腌臜地:“开销不用担心,我去与爹分说,他素来还是看重你前程的……”
崔杰听了这话,偷瞄着阿兄神情,却未见一丝一毫怨怼嫉恨,满眼只有考量思虑和隐隐的离愁别绪。崔杰紧紧回握住兄长微凉的手,道:“阿兄,你再忍忍,你一定等我回来。”
崔源被阿弟眼中坚定神采所摄,眼眶一热顿时落下泪来,嘴角却欣悦地弯出笑弧,隐约有了点往昔明朗神采:“好,我答应你,我一定等你回来!”
崔杰中途回过一次家,那是随着恩师游学两年有余,恩师临时兴起重回故地看望夫子时得的机会。
他与阿兄一直有着联系,他晓得阿兄没法像他这般遍览山水风土人情,每到一地就将所见所感细细记下,行将住处如有驿站便寄回家去,若算着日子收不到回信就要出发,便在结尾叮嘱一句;若留得时间久些,信件来往即频繁些。
双方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做派,崔杰从不提风餐露宿甚至遭遇匪盗之事,只问崔源是否安好,崔源也只说一切都好,多还是嘱咐他出门在外多警觉些之类。崔杰能料想阿兄境遇必不会如他信里说的那般踏实,却也不曾想过是这般情景。
风尘仆仆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已快年满十三的崔杰发现记忆中的高墙仿佛也不是那么具有压迫性了——这两年他有意识地强身健体,六艺恩师都愿指点他一二,小孩儿便同那海绵一般照单全收,从不畏难叫苦,谁人见了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颇有大毅力。大儒也从一开始信口指点到后来认真教导,不久前正式执弟子礼敬了拜师茶,从此便有了个分外光彩的磊落出处。
崔杰从不向人提起他如此鞭策自己的原因,在没有能力之前,说再多也是徒增烦扰。老师让他后年下场应试,待有了真正功名在身,他就能照拂阿兄,不再让他受那许多磋磨了……
崔杰站在门边,眼睁睁看着阿兄居室屋门大敞,先是五个流里流气衣衫不整的青壮男人鱼贯而出,回身簇着中间纠缠着的赤裸三人闹哄哄地移步院里那石桌边,其中一人叫嚷道:“你这骚货!他俩既已出了精,还不快快把你那浪穴松松,早该便轮到我了!”
“怎就到你了?明明今日我是在你前头到的!”
“呸!那岂不是要将这浪货都肏松了才轮到我等,哪有这个道理!”
“就是!他娘的,只给肏三天,不想想咱哥们儿如何轮换得过来!”
“那崔老赖不一向如此?把自己亲子拿出来卖屁眼儿换钱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扯那远做甚?!冷落了我们小源儿谁当的起?!”
众人这便又将注意力落回被放倒在石桌上的瘦弱青年身上。那人仿佛对之前的话毫不在意般,浑身赤裸却神情坦然,他理了理凌乱长发重又盘好,见众人不再吵嚷才微微一笑安抚道:“诸位大哥何须因这起争执,方才屋中实在狭小,既出来了,奴理当让大哥们都满意才好……”
崔杰早趁着众人闹哄时悄声爬上树,尽力放空大脑只盯着那青年打量——高了,却依然没怎么长肉,浑身上下还如旧日一般只那浑圆臀丘饱满挺翘颇有肉感,五官更成熟了些,一颦一笑间带出一丝莫名媚色,白皙高挑,细腰丰臀,是一副会让人流连忘返的好模样。
崔源并不知暗处还有人看着,就算知道也并不在乎,这一两年间,自己什么淫浪样子没被人瞧见过?
——自从崔武塞了大半积蓄让崔杰带走,家中更加窘迫,崔武那打铁铺因他脾气日渐暴躁也无甚耐心继续经营,索性一并卖给了万铁匠,那万铁匠得知他境遇,竟动了纳崔源回家的心思,奈何崔武死活不松口只能不了了之,后来万家举家搬去府里,这唯一一个还算对崔源存了些许善意的人也离开了。
日子不好过,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不脸面,某日当崔武领着崔源来到那县上开酒馆的刘掌柜面前交待他用心服侍时,崔源晓得自己最难熬的日子才算正式开始呢……
崔武愈发爱喝酒,钱用完了便趁夜色领崔源去酒楼,用嘴伺候一次十文钱,用穴伺候不射进去一次三十文,若要射进去便再加十文,有那想做全套的,一次给六十文可自由选个不会伤人的物件让少年用来自渎取乐——崔源身怀宝穴,哪怕起初最常接待的只是用嘴伺候,但凡听了崔武吹嘘图个新鲜掏了钱体会过他身子的,无不对这少年皮肉念念不忘,时日久了,若酒楼里当天慷慨人多,一夜便能赚够崔武半月的花费。
崔源就连这两年的生辰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下过的,也许他该庆幸崔武还知道为他花钱买来清洁保养的调理药物,否则自己哪日染上什么脏病,哪儿还能继续给他赚钱呢?他呀,又哪里等得到阿弟来带他走——
开头抢先那两人泻过一次便退到一边看热闹,崔源引了个男人将衣服铺在地上仰躺着,接着自己也跨上腰间坐稳,臀部轻巧一抬一坐便将男人胯下那物吞了进去,前后上下动了数次,青年一手扒开臀瓣,轻唤又一人过来跪在自己身后,把着那坚硬肉棍缓缓送进已插着根阳物的密处。本就不曾消退的情潮粉红将青年染成了个桃花拂面,他轻吁了口气,又请了两人一左一右站好,余下两人便站自己面前,精瘦的腰肢画着圈款摆的同时,抬起手一边一个圈住男人硬根套弄,又伸了脖颈张开嘴迎向面前两根也急得冒水的物事轮流啜吸舔舐含裹起来。
“好个崔小郎君,也不知伺候过多少男人才练就这般本领?”
崔源暂吐出口中男根轻笑应道:“再多又有何妨,可是大哥觉着奴这后穴伺候得不周、含得不够紧吗?”
“俺岂敢睁眼说瞎话!便是连那未破瓜的小女娘,犹不及源儿你这妙处……”
“那便……劳烦两位好汉动快些、用力些……嗯~将、将奴捣弄得喷水儿才好……”
血气方刚的青壮哪受得了这般勾引,两人当即较劲般你冲我撞顶将起来,崔源便顺着力道重将面前两根男物时而轮流纳入口中直吞到底,时而只用舌尖沿着精窍打转,两手也熟练揉搓着男人峰头阳筋,不时兜住那两颗大卵蛋把玩抵弄,后穴更是连连紧缩吞咽,惹来众人高低起伏的粗喘浪吟,那轻描淡写间应对六个壮年男人的情态竟让人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承欢之人!
众人兴致高昂之际,一人忽对崔源道:“好心肝,闻听你还有一门绝技,可愿让哥几个开开眼界?”
“便是大哥不提,嗯、嗳……奴、奴也是要给诸位好人儿助助兴的……”适逢体内含着的两根肉棍接连出了精,崔源从男人胯间翻下来仰躺在地,两手托住后腰微一用力,只留肩膀顶地,接着先曲一腿靠向自己颈肩,另一条腿也慢慢跟上,最终将自己弯成了个倒勾状,此等柔术一般人哪能做到,纷纷拍手称确为绝活,崔源却仍未结束,众人不由得屏息细看,只见青年脖颈微伸下颌轻抬,探出的舌尖正正舔上了自己笔挺颀长的那话儿!
崔源便就着这个姿势闷哼着舔舐吸吮自己的龟头,那精窍溢出的水珠尽数又被他吃进肚去,臀缝大开暴露在外的后穴颤巍巍似玉蚌轻启透出一丝儿细缝。如今崔源已不需通过缠缚来控制前方泻精,性器若无特定刺激便不会喷射,哪怕是刺激到了顶峰,泻精时也只如玲珑泉眼涌水般蜿蜒流出,多数时候崔源只用后方便足够快活。
直至用自己的嘴伺候得自己性器出了精,崔源舒展开身体,众人围上来又是好一通叹服调笑。
八人如方才那般接连轮换了数次且个个都要射进他体内才罢休,待得云收雨歇餍足之时,崔源臀间到足跟尽是男人们射出的精水混着他泻身涌出的汁液交杂的腥膻粘腻。
随意披了件外衫送走诸人,崔源待得打理自己时忽听院口树上传来一声陌生又熟悉的轻唤:“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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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高了,也壮实了!”兄弟俩亲亲密密靠在一处,崔源沐浴后淡香四溢,崔杰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换来个不痛不痒的爆栗,难得相聚,没人去提之前的事,大多数是崔杰手舞足蹈地说,崔源就只沉静地认真听着,这温馨氛围直到醉醺醺的崔武踹开院门走进来才戛然而止。
“嗝……嗯?幺儿!幺儿回、回来了!”崔武跌跌撞撞行到主屋门口大咧咧坐了个四仰八叉,嘟嘟囔囔一阵没得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喊:“崔源!崔源!个臭婊子又去哪卖屁股去了——”
崔源转出厨房,端着托盘将饭菜放到石桌上,低声让崔杰先坐,又回身去拉瘫在那耍酒疯的崔武,一时不察却被男人扯倒在地。男人骂骂咧咧地胡乱扯开裤带掏出半硬的肉器,抓着青年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按:“吸……唔、嗝!给老子吸出来……吃、吃个屁饭,骚货就该吃老子的精……”
崔杰眼看着青年柔顺地张嘴含住显出老态的男人那不知可曾洗过的污糟物事深深吞吐,如此动作了一阵男人却还不满足,将青年推倒往下扯他的亵裤,只刚露出个屁股,崔武即猴急地爬上去将人压实,下身一撞便成了事。
院中很快响起了连串噼噼啪啪肉体拍击之声,崔武醉醺醺地毫无章法只一味发力猛顶,崔源只想赶紧完事,故而双手撑地两瓣翘臀不住向后迎合,口中柔媚淫叫连连,果然男人不过片刻便抖着屁股一拱一拱交待在亲子体内,瘫在青年身上直喘粗气,接着迷迷糊糊地晕睡过去。
崔源快速又清理好了自己,见崔杰已又将饭菜热好,并未动筷依然等着自己,惭愧地附过身来给他添饭加菜让他快吃。
那股清香没有了。崔杰想。
就如他小时候熟悉的那样,阿兄的身上满是父亲的气味。
早晚有天——
早晚有天如何,崔杰暂时还没想好,也不再去想,俩人吃了饭才将死猪一般的男人拖回主屋床上,又聊了一会儿便分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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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是两年。
今年秋试崔杰不负众望中了举,终于算是达成了一个小目标,请人套车接了父兄二人直接上了京,从此天高路远,与那穷乡僻壤间的腌臜纠葛干脆利落地断了去。
路途颇长远,待得一月后崔武、崔源进了京,崔杰已参照相熟同门建议将宅院彻底安顿添置了一番。十五岁的举人老爷无疑给他镀了一层金光,便是一路上哼哼唧唧越老越不中用的崔武见了初现端肃之风的自家幺儿一时也噤了声。
崔杰淡声对父亲问了安,唤人来扶着老爷自去梳洗整顿不提,回过头来迎上自家阿兄那脉脉睇来的注视才露出真心的笑容,一把握住青年的手领着他往以后的住处行去。
途中,他轻轻对青年道:“阿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崔源一瞬间有些鼻酸,快速眨了眨眼“嗯”了声:“我一直信你的。”
信你会来接我,信你会带我摆脱那些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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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的家境使然,崔杰也不是铺张的人,若不是因这处僻静少有人来往,寻常三进的院子他也不舍得买。之所以买了这三进宅院,便是打算日常将崔武那厮与阿兄分隔开,省得扰了阿兄清净,这两月住下来,倒也确是相安无事。
有了功名在身,崔杰也免不了逐渐需要面对一些应酬,这日散了席,崔杰缓步向家中行去,拐过二道街却正与神色惊慌的小厮平安撞了个正着,平安瞅见他,一直绷着的心才落回原处,哇地一声嚎哭开:“二爷你快跟小的回去,我拦不住老爷,他不知道冲去大爷院里要做些甚呢……”
崔杰心头一沉也不多说,拔腿便往家里跑,倒是把平安甩出老远。
崔家这新院落除去一个中年厨娘和两个小厮便再无别人,崔源又想图个彻底清净,这小院里也就只他一人来去,往日里确是静谧。
崔杰站在院外听着屋中架子床隐约的吱吱嘎嘎不住摇晃的艰涩声响,手握紧拳又松,待听得平安气喘吁吁终于赶上来,二话不说先把他又赶了老远,勒令他看好这路谁来也不许通行,接着转身进了院摔门落闩。
崔源的居室自然不再是在县里时那样的简陋,推开屋门先是个小待客厅,右手边一道合页门扉后才是平日休憩的床榻。在院外听着模糊的摇床声待崔杰推开卧室门扉后愈发清晰鼓噪,那晃个不停的架子床边,正半趴着个黑红粗皮头发半花的男人,只见他下裤胡乱褪在膝盖,两手撑在床上,健硕的屁股急切地摇摆耸动着,两条莹润白皙长腿正盘在那律动的粗腰处,两条细瘦胳膊交叉环着男人汗湿的脖颈,伶仃十指随着男人忽轻忽重的动作在那后背上时而抚弄时而抓挠,粗重的喘息混着交合处噗噗水声与腰臀互相撞击的脆响,一切都昭示着床上二人正十分得趣。
又是一阵狂乱耸动间,忽地几声尖细闷哼从床里侧传来,同时只看那一双修长玉腿同时曲起大张,双脚分别踩住两边床沿,隐约见下方那人提臀往身上男人胯间快速迎了五六下,整个身子剧烈痉挛起来。
男人显然也受用得很,嘶嘶地直吸气,告一段落的二人身体只贴着有一下没一下蠕动。缓了几息,崔杰听上方那人调笑道:“两次都来得又急又快,爹就知道源儿是想男人鸡巴了……”
底下那人,他的兄长并未接话,崔杰正下定决心要上前去扯开他二人,却见兄长将一条腿勾在男人腰间,脚暗示性地踩住男人屁股向下使了使劲。
崔武嘻嘻笑道:“老喽……不服老不行,爹还没缓过来呢……”说着声又逐渐低下去似是在与青年说甚私密话儿。
接着两人便窸窸窣窣地换姿势,许是过于投入床事,二人竟一直没发现这屋里还有个人,先后将残留衣物甩下床来,青年那沾了些痕迹的亵裤正好便飘到崔杰脚边。
现下成了男人竖躺在床上,两条赤条条毛腿耷拉在床下脚踩着地,青年则跪坐在男人胯间,整片光滑背部腰臀都暴露在崔杰眼前。
青年向后探出手套弄了两下男人那物件,抬起被撞得泛红的屁股,把着柱身令龟头对准自己穴口慢慢坐了下来,也并不需如何缓冲地双手向后撑住男人大腿,主动上下骑坐律动起来。
如此弄了数十下,青年急喘着改跪为蹲,双手也扶到前方,那白嫩的臀丘更加用力地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不时地微微扭动变换方向,此后又是近百下穿刺,只听“嗳”的一声,青年动作更加急切,臀部啪啪啪砸向男人腰胯,随着最后一下密密实实的下坐动作整个人上身僵直,腰臀却前后来回剧烈筛动抽搐,竟眼看着又丢了一次。
躺着歇了会儿,男人又恢复了力气,青年随着他也倒在床上,两人侧躺着面对面,青年一条腿被男人掐着腿根向上掰开,另一条腿则被那两条粗腿夹在当中,从崔杰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爹的肉具是如何捅进兄长密处连连拱动的。两人面对面抱在一处干了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又拔出阳具将青年翻成趴卧,带着他两人四条腿一齐下床踩在地上,上半身依然趴在床铺,二人就这么又撅着屁股摇摆起来。
每当那黑壮屁股向下压去,下方那白润翘臀便迎上前来,二人配合极为默契地互相向对方顶送着,青年明显对这姿势最为欣喜,毫不留情地奋力踮着脚尖向上送臀,后更是一手按住男人壮硕的屁股抓捏着压向自己,原本压抑的呻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开始断续吐露出索要淫叫来。
“好……美……啊、啊……还要、再捣那处!爹、爹……快透孩儿那处……”
“呼……呼……爹已经……够使劲儿了……你这小浪货、别不知足……”
“嗳!……嗳、嗳……别走、快、就是那处、一直透那……再使劲呀……”
舒爽处始终不太得章法,崔源另一只手也向后握住男人另半边屁股往自己身上用力按压,许是意识到踮脚力度不够,青年又改为两腿不住屈膝又猛然蹬起,立时便泻出一声长长的销魂颤音。这下二人方真正得了要领,入得更加深重,穴口与肉棍交合处不断被挤出的混合体液顺着腿间滑下,沾湿了两人周围的地面。
“爹!爹!孩儿要不好了……快些、快些……”
男人喷着粗气咬牙切齿尽全力耸动着,听着那一声接一声催促只觉是笑话自己办事儿不利,翻涌的怒意激得他正是爆发出了最后的体力,临近喷精关头势大力沉地冲刺起来,随着一声大叫,男人直接双脚离地用浑身力气砸向身下青年,两条粗腿大张分踩住两侧床柱,直直地从上往下捅进青年肠道深处,“啪”地一撞,青年踩着地的双腿骤然僵挺,又是“啪”得一声,那白皙足尖也绷得笔直,两条小腿因这动作绷出了明显的肌肉线条。两下夯击彻底捅进了青年绝妙之地后,男人便再也忍不住,黑壮屁股肌肉连连收缩,显是将一泡精液通通注了进去。
激情稍歇,余韵仍在,二人并不分开,青年的双腿放松地软在床边,男人依然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只用两条毛腿夹住青年的腿不住用那大脚丫子来回摩挲,时不时屁股拱动几下,搅出青年体内咕叽咕叽盈满液体的湿润淫声。
“你老了。”
崔杰听到他兄长情事过后慵懒轻慢哑着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