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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下)

 

床上凌乱被褥间四仰八叉躺着个黑红脸膛须发花白的赤身胖壮老汉,鼾声如雷彻底盖住了屋内其他声响。

床帐有规律地微微颤动,细听床边架旁更传来啧啧津津湿润水声伴着时急时缓的啪啪声响。

崔源全身湿汗蒸腾,一手捂着口唇,一手扶着床架踮起脚不住向后提臀迎合男人有力的冲撞,下体硬立处不断滴下水来,随着男人动作甩得床架上斑斑点点。自他站的那处正能留意床上光景,崔源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瞧着呼呼大睡的崔武,屁股更快地往后耸去。

崔甲无声咧嘴脖颈涨的通红,裤子褪在膝盖双脚稳稳抓地,紧绷绷的屁股使劲儿得恨不得将自己两颗大卵蛋也塞进青年那妙处一般,啪啪啪啪连串肉体拍击之声逐渐在屋里震荡开。

“唔……别、别太大劲儿……小点声……小点声……啊……不行……要、要吵醒他了……”崔源双腿发软,悄声急急推身后人的小腹。

床上崔武正巧此时鼾声一停翻了个身,嘟囔了两句不知什么。床边两人也是一滞,紧张地等了片刻,待崔武鼾声再起才又开始动作。

“大少爷莫慌……小的这就快了……”崔甲匆匆气声说了一句,俯身过来抱着崔源屁股使两人下体紧紧贴住,扎起马步自下而上一下下势大力沉地夯击让崔源瞬间便并腿耸臀塌下腰来。

“你……你再快点……他快醒了……快……”

“嘘……嘘……再弄几下……”

“唔、唔!唔、唔……!”

突地,床上崔武又翻了个身,“嗳——”了一声长舒了口气。崔武眼皮沉重得很,略显笨重地又翻了个身,口干舌燥地呸了两口。

“爹,您怎么了?”是他亲子在一旁柔声问。

崔武头昏眼花烦躁地摆了摆手,咕哝了一句“快滚去洗洗身上腥膻”便又要睡,闻崔源声音离远又回来,干燥唇边贴过来茶盏冰凉瓷边,入口是他当夜兴名要喝的甘冽清凉酒水,崔武便顺势两口喝干了,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满意地倒头继续睡去。

崔源拢着衣袍在床边坐了会儿,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顺势便抬起一脚踩在桌边凳上,撩起外衫系在腰间露出浑圆臀丘,手扒开一边臀瓣,那不住收缩的密穴正对向门边。崔甲怎能把持得住,三两步追上前来,裤子一扯胯下一挺便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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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又过了两月,崔杰中了进士阖府喜气洋洋,崔武还有几分识得好歹,老崔家出了个光耀门楣的他也确实高兴,腌臜事倒也少做,只是时不时觉得心浮气躁,半身发麻,唯有服一粒药才少觉舒爽,又不能在这关键时候太明目张胆挑弄崔源——因着崔杰常请崔源应对应酬往来,自己准备翰林院考试,崔武也就只能忍着。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还不等大家安生几天,又不巧崔杰恩师许是夙愿已了竟一病不起了,崔杰便与父兄拜别,说这几日老师身体不适,暂时到老师家中侍疾。旁人只有连连称赞的,崔源虽知道这一走他难得安生日子又求不得了,但心里也欣慰弟弟确是尊师孝悌之人不曾忘本,崔武虽不以为意但是崔杰走了他也开怀,回头用饭的时候畅快喝了几杯一抹嘴哈哈哈笑言崔杰确实“知情识趣”。

崔武兴致高昂喝的半醉,就着酒服了数粒药丸,许是有段日子没有足量服用,晚饭未完药劲迅速就上来了,崔武也不含糊,当即将崔源拽过来按在胯下,屋里崔丙、丁等赶紧避了出去。本以为又要煎熬到深夜,不曾想半个时辰屋里便没了声音,俩人站在门外互看一眼心中暗自纳闷,屋里崔源拢了拢衣衫小心翼翼安抚道:“这许多日子爹着实辛苦,心弦绷得紧,合该缓神早些安歇才是,孩儿若再缠着爹爹行事实在是不孝……”

“哼……也罢,今日老子确实困顿得很,就在这歇了!”

崔源喏喏应是,服侍着草草擦洗了下男人便不耐烦推开他倒头便躺,没一会儿呼声震天睡得不省人事。崔源唤人抬了水洗净了自个儿,披着头发在床边呆坐了许久,终是找了个角落缩着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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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武这一缓就缓了三日,崔源再拿关心他身体这套说辞劝他他即刻便吹胡子瞪眼大发脾气,崔源担心男人疯魔起来不管不顾闹将起来影响崔杰声誉,干脆主动伺候男人服了药,正午时分白日当空两人就在屋里颠鸾倒凤起来。

崔甲与崔乙守在院门口,耳听屋内阵阵淫浪污糟声响敢怨不敢言,忽地主屋房门被一把拉开磕上旁页发出巨大声响,两人吓得一激灵双双回头看去,正瞧见崔源只披着件外衫,光着下身单脚站立被崔武按在门边粗鲁顶撞,另一条大腿被扛在男人肩膀无助地随着动作晃荡,腿间风光一览无遗。

“爹……啊!啊!爹……孩儿求您……别、别这样……啊啊……”

“哈哈哈哈……小浪货!说着不要下面动得倒急!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嗯、唔!唔……不……求您、进……啊……进屋再弄孩儿……啊……爹……求您……”

“骚穴里浪得很,还装起冰清玉洁了?”崔武哂笑着干脆将崔源如同给婴孩把尿一般抱起来,面朝院门处掰开青年两腿自下而上连连挺胯:“那两根鸡巴你都品鉴过几次了?被男人看着挨肏不该高兴得很么?!”

“啊!啊!太……太深了……爹……饶了孩儿……受不得了……孩儿、啊!啊!爹呀——”

崔源口中哀哀叫着,两手向后抓着亲父肩膀,下腹绷紧,坚挺阳根硬得流水随着男人进攻动作来回甩动,臀间被疾速进出之处嫩肉蠕动翕张汁水淋漓。

崔甲怔怔杵在院门边看着这一幕,印在眼中烧进心里,满嘴满肚酸苦无处诉说,心道:“如大少爷这般玉人儿,如何不得轻怜蜜爱!老天爷为何要罚我眼睁睁望着自个怀中娇客被个黑蛮老儿如此糟践!”

老天爷偏要雪上加霜伤上洒盐,崔武这般抱着弄了十数下便力有不逮,呼喝两声让甲乙二人滚过来搭把手,不顾崔源挣扎将他推进二人怀里,让甲乙一人一边抵着已站不稳的青年,将他托抱起来面对崔武。被两双粗砺大手抓着臀腿双腿大张挨亲父肏弄无疑对崔源刺激太过,过往回忆眼看又要侵蚀心智。崔源连连摇头清泪蒙蒙不住哀求,腹内暖肉越发殷勤柔媚吮吸,终是得偿所愿惹得崔武大叫几声一股浓精被尽数引进青年体内深处。

崔武蒙头蒙脑急急射过一次,粗喘连连面色赤红,腿脚不由得有些发软,他将自己拔出来,耷拉着湿漉漉黑紫物什指挥崔甲二人将崔源抱回屋里床上,药力汹涌冲头使得他刚泄过一次依然半勃,满腔燥热无处宣泄,不等两人退开又急吼吼跨上床压到青年身上,沉重胖肉将崔源压的闷哼一声。

“哼!矫情!爹压你几下怎得了!”崔武呸了一声对着自己亲子一身白皙皮肉上下其手,话中带酸:“前日子跟着老幺整天抛头露面,可有相看好的野男人了?还是看不上外面那些小白脸,夜间宿在老幺那屋……”

“爹!”崔源瞪大了眼急唤一声越说越不像话的男人。崔源对自己这离不得男人腌臜物的淫浪身子早已认命,别的污糟话他是已听惯了的,可崔杰是要出人头地的,怎能跟着自己一道被如此编排!

“阿杰长久离家,肩上担子又重,孩儿作为兄长帮不上别的,只想与他疏导分担些许,爹这些话……啊、啊!您——”

崔武本也是随口揶揄,话说完也知道不太合适又拉不下脸,且哪有那耐心听甚说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扳开崔源白嫩大腿胯下一顶又肏了进去。

“嗳!……爹……嗯!唔……您……啊、……啊!唔!唔、唔……啊……”

“你这嘴巴用来浪叫便够了!”崔武边动边扇了身下人几个耳光,刚要随着胯下使劲儿手上也要用力,忽地想起上回那事,便改了地方转手两巴掌狠狠抡在青年胸膛,将那两颗挺立乳珠激得越发红肿艳丽。

“啊!啊!爹!别打了……孩儿知错了……爹!饶了孩儿……”

“哼!老子看你就是欠揍!……怎样?呼、呼……源儿喜欢爹这么肏你不?嗯?爹强不强?嗯?弄得、你舒服不!”

“嗯!嗯!爹……啊……孩儿要被爹肏死了……啊!唔……弄到芯子了……”

架子床晃的厉害,崔甲乙二人缩在一边听主家父子你来我往说着荤话也不敢退下——挨了两顿打骂几人便都学乖了。崔武本就身躯庞大,这一年来喝酒吃肉不事生产养得更甚,那肥硕屁股连连拱动,腰粗得青年的腿想夹也夹不住,最后只得软在两边任男人施为。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终于听见俩可怜下人的祈求了,不过半盏茶时间,男人便又一次泄在青年体内,这下也来得有点急,等崔武翻了个身靠在床头呼哧喘气时,崔源还张着腿不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立刻便道:“都怪孩儿……这段日子想爹爹想得紧……才……”

“呿!爹当然晓得源儿孝顺!”接连泄了两次,近月来已熟悉的怠懒感打着旋儿缠上崔武,但是药力未散他身心燥热得很并不想就此放过自家长子,眼珠子一转又用上了百试百爽的老招数,将崔源踢下了床,支使那俩下人脱了裤子与崔源贴一处磨蹭。

以前那是缺钱没办法真得把亲儿给别人肏,虽然发觉这般看着他被男人弄自己也觉过瘾火热,但崔武多少是心存怨气的,好在这几年自家眼看着要发达了,没得再继续把名器宝穴与别人分享,所以崔武就想出这么个乐子来,换他来欣赏别人看着吃不着的猴急窘迫样儿——甭管怎么折腾,谁都他娘的甭想肏我家这小浪蹄子!

此时崔源与甲乙二人正按着崔武吩咐在床前地上抱作一团——崔甲躺在底下,崔源分腿跨在他腰间,崔乙则跪在崔源身后手撑在崔甲身侧,三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不住耸动磨蹭。因着崔武拍着床板大声喝骂嫌动作不够激烈,吓得崔甲与崔乙一个使劲向上拱胯一个拼命往前挺腰,崔源夹在俩男人中间,大腿内侧与臀沟被两根粗壮物什连连磨蹭戳刺,激得他不住摇头呻吟,体内肠肉难耐收缩蠕动,恨不得赶紧有个硬杵闯进来狠狠翻搅一番才好。崔源低吟着睁开眼,视线正与崔甲对了个准,身体自然回忆起与这人偷行淫事的快意,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把自己下体硬物与崔甲那处更紧挤在一处迎合着他动作扭腰摆臀,眼中渴望直要溢出来一般。

“嗯……嗯……快来……快……”崔源喃喃数声,好在并未彻底昏头:“爹呀……孩儿已、已湿得……收不住了……爹……快来……孩儿里面酸痒得紧……求爹爹……嗯……肏进来……”

崔源一边扭动一边讨好地说着淫话,崔武听得心头火热脑袋发懵之时,反应更大的却另有其人,只见崔乙哀叫一声身子连连颤动,接连三四股精水悉数喷在崔源湿热股间。崔武大怒,暴喝一声“你这不中用的烂货!”跳下床连踢带打将光着屁股的崔乙赶出门去,崔乙欲哭无泪大声讨饶战战兢兢躲在院外,等男人骂骂咧咧回了屋里,才赤红着脸脱下褂子在腰间一围,左右看看没人便关上院门一溜烟跑远了,心里决定没有一个时辰绝不回来,自己今天也拉肚子不得了了!

崔源将将扶着崔甲那物塞进穴里用了几下便听见崔武踢踢踏踏回来的动静,赶忙一抬屁股重往前坐了坐,抬头望向男人殷殷切切唤他,奈何崔武虽身上燥热,胯下倒不甚带劲儿,刚发了一通火脑袋又有些疼痛,便胡乱摆了摆手半躺在床头吩咐两人继续动作,没他的命令不许停。

这可苦了二人,崔源骑在崔甲腰间,刚被捅过两下那解得了穴内饥渴,只得用臀沟坐住男人硬热那处不住厮磨,幽闭穴口软肉翕张偷亲吮吻,直教崔甲摊手摊脚躺在地上只剩粗喘的份儿。

崔武以为崔甲这下三滥也已禁不住射了,不知何来一股火爆怒气冲头蹦起来就想痛骂,甫一用力忽地眼前一花耳边锣鼓喧天震得头痛欲裂,口舌僵直半边身子瞬间失去了知觉,起了一半的身躯彻底软靠在床头。

那地上情欲勃发二人苦苦压抑还来不及怎会留意床上崔武异样,崔甲是万万不敢忤逆丝毫的,到底是崔源实在受不住体内空虚难受,鼓起勇气膝行到床边,离近才发觉崔武歪在床头眼皮颤动半睁半闭,汗湿头发蓬乱,微张嘴唇边挂着一溜涎水,呼吸沉重迟缓无甚别的动静了。

“爹,爹……”崔源唤了几声,抬手轻轻推了推男人胳膊,那沉重身躯并不动弹。崔甲此时也小心翼翼挪过来,跟着小声喊了两句“老爷”,方犹豫道了句“老爷似乎睡熟了?”胯下那坚挺之处就被修长手掌握住往前牵引,青年竟一刻也等不得了,将一只脚踩在床沿,攥着崔甲阳根对准自己后庭便塞了进去!

“这!大、大少爷……嗳……老爷他……嗳!嗳!大少爷……慢……”

“……!!!”体内骚痒已久的肠肉狠狠裹住那粗硬男根,崔源咬牙抬臀急速迫切吞吃享用了十数下,突地瘦腰狂颤龟头一痛飙出道透明水液淋了一床,双拳紧握缓了数息才得以说出话来:“他、他睡着……酣沉得很,一时半刻醒不了……”

「床、床动太厉害了……去……嗯、去地上,像……啊~像刚才那样肏……」

崔武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神智倒还清醒却就是动不了,听两人过来唤自己本还松口气心想有救,未曾想这一对贱淫货竟胆大包天至此!当着他的面敢做出这事!

「噢!噢……大少爷……大少爷慢些吸……小的遭不住了……」

「嗯!唔!唔!再……再狠些捣弄那处……快……快肏我痒处……啊!啊——」

「求求大少爷小声些……噢……别、别吵醒了老爷……」

「唔!唔、唔、唔嗯!唔——」

嘴上念叨着小声,两人那噼啪互撞之声却愈发激烈响彻屋内,也让急怒攻心的崔武听得清清楚楚更加气血翻涌,不知哪来的力气支撑着他,终于艰难撑开眼皮僵着眼珠往地上看去,正瞧见崔源骑在地上男人腰间狂扭乱摆,抬手脱下身上衣衫扔到一旁后整个人伏下去,撅起的臀间一根粗壮男根正不住进出。

这便是崔武彻底昏倒前看到的最后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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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唔!该、该用晡食了……”崔甲赤身裸体岔腿坐在地上,两手不自觉按着正在胯间起伏吞吐的脑袋更深地压向自己,绷着屁股一下下随着青年吮吸的动作往上顶。

崔源轻喘着吐出已足够坚挺的阳物撸动了两下,转过身上身伏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一手掰开臀瓣低声道:“爹还未转醒……来得及……嗯!唔……唔~好恩人……”

崔甲哪受得了这撩拨,他正值壮年,这些时日也的确积了不少,不待崔源说完便猛地扑上来攥住他的瘦腰一举攻入要处,健硕屁股迅猛发力好一通捣弄,那两颗大卵蛋噼噼啪啪甩在崔源饱满臀丘,将白皙肉瓣撞得熟桃儿一般。

如此一鼓作气动了近百下,崔源舒爽得紧紧捂住嘴才能压下淫叫,满腹湿滑热液淅淅沥沥沾了一腿。崔甲也并不想这么快再射出来,便小声道:“求大少爷转过身来可好?小人想、想从正面伺候大少爷……”

崔源哪有不允的,俩人换了姿势又紧滚到一处交叠耸动,崔源两腿先是夹在男人壮腰来回磨蹭,因着两人都大汗淋漓男人又动得激烈,那瘦白双腿滑下几次后干脆抬上崔甲后背,双脚在男人后颈处绞在一块儿,这臀部离地的姿势使得崔甲进得更深了,坚硬龟头屡屡冲撞壶芯嫩肉,痛痒酸麻不断冲刷着崔源的神经,激得他一口咬住男人硬实肩膀嗯嗯唔唔通身剧震,体内肠肉收放间一股热液涌出,正与崔甲激射而来的精液混合交融,极乐间两人难舍难分地黏在一处颤抖耸动,好一刻才想起分开。

崔甲喘着气拽过上衣随意抹了抹身上的热汗,又将衣服垫在崔源屁股下,两根手指撑开他湿软穴口,青年小声呻吟中下身滑腻液体失禁般汩汩而出,量如此多,若不是这会儿提前引出,等起身动作起来弄得到处都是便更难处理,崔源自己清理又怕不彻底,故而崔甲每次都会记着此事。

崔源张着腿待他弄完,半靠在桌边等崔甲喊着崔乙搬来热水沐浴,收拾停当后才轻声到崔武床边欲唤醒他起床用膳,喊了数声,又动手推了推,细看床上男人那面色终觉出不对来——

“爹……爹?”

“……气机郁结,上扰神明,如此日久则易蒙蔽心神……加之早年操劳亏损不少……按照这药方每日服用佐以施针,可保老先生性命无虞,更多的就看老天爷的造化了……”

崔武这一倒,阖府忙乱至后半宿才稍有喘息,崔甲赶车将大夫送回家,平安崔乙等人熬药的熬药,擦身的擦身,待艰难伺候崔武进了些流食把整套照护走完已是月上中天,崔源交待平安明日天亮再去通告二少爷此事便将众人打发下去,言道自己身为长子合该时时看护左右,众人见大少爷面色憔悴但精神尚可,也不敢多忤逆主家意愿,便多分了一人在外守夜,躬身退出屋去不提。

崔源呆坐在崔武床边下意识给他掖了掖被角,一会儿想到大夫的种种嘱托,一会儿回忆男人往日惧人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大夫问起男人何时发病之时自己竟能镇定回复,如今回想男人靠在床头“睡着”那时估计着便已经不太好了,只崔源正与崔甲颠鸾倒凤忘乎所以才不曾发现。思及此崔源强让自己回过神来,发现浑身已是不自觉冒了层冷汗,府上这些腌臜事,待男人倒下了会有什么后果稍微想想都觉暗无天日,自己身为崔家长子,既未顶门立户光耀门楣,如今连家中老父也不曾看顾好。说来说去,也是拖累了崔杰,若因此而断了前途,自己这一条贱命就算万死也难脱罪责!

恍恍惚惚一夜过去,待门外崔丁连唤了几声未得答复告饶一声推门进来,僵坐许久的崔源才猛地回过神,身子一歪就往地上倒去,若不是崔丁眼疾手快托了一把,险些要在花架上碰个头破血流。崔丁见大少爷如此魂不守舍憔悴模样暗叹一声造孽,小声言道二少爷这便快回府,崔源便即赶忙草草梳洗一番去前院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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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家中变故消息,崔杰回府却不是一人前来,他恩师家长子、如今沈府的当家人唤作沈东放亦是他同窗好友,这许多年共处也早已情同手足,闻听此事二话不说连声唤人套了车马执意同去,崔杰晓得自己这师兄脾性耿直急公好义,否则当年自己也不会那么顺利拜入老师门下,故而也不推辞,只深深一拜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东放听着平安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交待昨日府中情况,一路眉头紧皱行到厅前,满腹质疑见到迎出来那人便忘了一半,紧走两步上去扶住崔源惊道:“贤弟万要保重身体,这才几日不见竟又消瘦这许多!尊翁福大命大,既已稳定下来,咱们徐徐图之即可!贤弟乃一家长子,可不能在此时也一并倒下了!”

“多谢贤兄……家中变故情非得已,尊伯父身子可曾好些了?”崔源眼见崔杰归家,这一身强撑的精气神险些就散了,眸中不自觉就噙了泪,将将忍住泪意与沈东放寒暄,此番作为却更让人为之心恸。联想到自家老父境况,沈东放沉沉一叹:“家父早些年受许多磋磨,这几年身体确是大不如前……我早有预料,只小心将养着尽量多在他跟前尽孝……只崔伯父向来身体硬朗,未曾想突遭此祸!”

“两位兄长切莫过多伤神,二老情况俱已稳定,听大夫建议好好将养便是。”崔杰面色沉重语调却稳健沉着:“如今之要,正如义兄所说,父亲向来身体硬朗,此番病倒必有缘由,今日我三人定要彻查此事,否则难慰我父遭此横祸!”

此话掷地有声,顿时令众人精神一振,崔杰扶过崔源,三人一同先去探望崔武,见人依然昏睡着,崔杰并崔源跪在床前拜了三拜,沈东放也行了礼祝些早日安康的话,三人便出了屋。

崔杰一路将崔源扶回堂上坐好,轻道一声“一切有我”,见崔源虽仍然面色苍白但眼中惶惑稍去,便转身到另一边坐下,令阖府下人均来堂前问话。

崔府主家人丁简洁本无寻常府,感激得很咧!”

“噤声,源儿还未醒呢。”院中井边,一身长九尺面容英朗男儿轻斥了声,赤着上身就着井水擦洗一通后微跛着左脚行到石桌边坐下。

“你起床动静那么大,谁还能不醒呢!”屋里幽幽传来一声低哑轻嘲,平安顿时嘻嘻一笑,被瞪了一眼后缩着脖子到一边稀里呼噜喝粥去了。

正是早已被当做枉死之人的崔源、崔杰与平安三人。

平安一边喝粥一边看二少爷捡了些好消化的吃食端着一瘸一拐进了屋,暗道自家两位少爷虽命途多舛,到底最后过上了安定日子,二少爷更是在媒婆上门之时言明自个儿与大少爷正是一对儿有情人,直教平日看中这两人才学品貌的平户人家扼腕叹息。

好在此处民风淳朴,两位少爷又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曾费太多心力或与邻里有什么龃龉。

唉,自己这单崩儿一个,也不知是命算好还是不好?那日二少爷突发兴致拽着大少爷去踏青游玩,临走时竟还犹豫要不要带上自个儿呢!若不是喊着担心二少爷一个人顾不过来大少爷死乞白赖地跟着去了,如今自己可能也同崔甲他们一般,只是一副白骨了罢!

这世道哎……一步错便步步错;跨过那道坎儿,过后路便好走了……

—【崔源篇完】—

“月月啊,在爷爷那玩得开心不?……哈哈哈那就好,注意安全啊,嗯,好,好,爸都听你的!”张庆大剌剌靠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笑开了花:“嗐,你爸我最近生活健康得很,这几天都没喝酒了……不信你等你回来你问你哥!……啊,对呀!你哥这周五回来啦,你说你非要去爷爷家吧,不然爸还能领你俩出去玩……”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多半是什么撒娇卖痴的话,哄得男人眉开眼笑,一边把脚架到茶几上一边假意训道:“小丫头真是被老子惯坏了,你当你哥跟你似的呢?他可比你懂事多了……这会儿?这会儿不行你哥忙呢,等下让他给你打过去……好好好,知道你俩好……”张庆随手揉了把埋头在自己胯间不住起伏动作的少年那一头汗湿的黑发,咧着嘴挺腰捅了几下,见少年露出难受的表情后满意地掐了把他沾满口水和男人前列腺液的脸颊,倒回沙发继续跟电话那边的女儿亲密密地聊了起来。

“……好,好,爸知道啦……你吃饭去吧?别忘了把作业写了,你老师上回还跟我说……好好好爸不说了,啊,乖宝吃饭去吧,乖……知道啦,等你哥腾出空我就跟他说!”又应了几句,男人挂了电话扔到一边,大脚丫子一抬把少年轻踹到一边,胯间那黑粗肉具水渍渍硬邦邦地竖着,他两根手指夹着那物来回甩了甩,跪在一边正努力试图擦干净脸的少年便抿了抿嘴默默站起身,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腰间,用被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丘夹住男人肉根前后摇晃起来。

张灿轻喘着,上身明显小了一号的嫩粉色泡泡袖t恤领口混着口水和汗液浸湿了一小片,短了一截的下摆与同色百褶短裙腰间露出的同样微微汗湿的平坦小腹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瘦腰摆动而小幅度地拉伸、放松,如此前后动了十来下,少年直起腰一手向后探入裙底将内裤轻薄的蕾丝边布料拨到一边顺势掰开臀肉,灌过肠后已充分湿软的穴口对准男人把着的竖直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唔……唔……”张灿眉头紧皱,微阖着眼咬住唇将男人肉具深深纳入体内,直到臀缝接触到肉具根部硬刺刺的毛发才吐了口气收回手双手撑住膝盖,适应性地上下动了动,接着由慢到快地前后摆动起来。

“呼~~~爽!”张庆惬意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自己儿子的服务,时不时坏心眼地趁着少年往后坐的时候猛地往前顶一下惹来少年的惊呼,那一瞬间男孩肠肉受惊紧缩带来的舒爽让男人的性器愈发昂扬。

父子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几分钟,张庆喘着气,一只大手拍了拍男孩腰侧:“小骚种,裙子掀起来,给爸爸看看你的骚屁股。”

张灿咽了口唾沫,听话地一手揪住裙摆塞进裙腰,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身,挺翘臀肉处原本细滑平整的布料此时卷成一股细绳沿着股缝勒在男孩勃起的性器根部,前方的布料正好盖住男孩的性器顶端,覆住龟头的部分已被渗出的体液浸湿透出肉色。

张庆挑起男孩内裤后方恶劣地来回拉拽那根细绳,看着男孩不住蠕动紧缩的穴口紧紧吃着自己的硬根上下吞吐咧开嘴笑起来:“哼~果然是小骚种,喜欢爸爸这么弄不?”

“爸……爸……别弄了、疼……勒、勒得疼……爸……”张灿不敢停下动作,一边卖力地上下前后起伏一边恳求:“爸……唔……求、求你了……啊!啊、啊……别……爸爸……”

骤然加快的冲刺让男孩慌张地向后抓住男人的膝盖稳住自己努力承受,内部敏感的软肉被激烈的穿刺撞得酸麻难忍,肠肉不由自主地裹紧那根作恶的有力男根讨好地吸吮,巴望着得到温和些的对待。

“呼、呼……噢……小骚种……吸这么紧,你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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