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的脸在办公室连S5次
梁程的手指还没有离开阴茎,那贪婪的巨物在手指之间变得紫红,顶端仍然吐着清液。
心底的空虚包裹了他,这宽敞的办公室如此安静,静得能听清他自己的心跳、他按捺不住的喘息。他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搭上了办公桌抽屉的把手,任命似地向外一拉。
里面的东西碰撞发出声音,他拿出来的是一个银质小夹子。金属在他手心闪耀着冰冷的光泽,夹子末尾有一个小铃铛。
梁程是个外表看上去很坚毅的男人,但不妨碍此刻,他因为羞耻而咬紧了牙关。
他小心地将夹子打开,放在褐色的乳头下,夹子毫不留情地合拢,像一张尖利的嘴叼住了他的乳头,痛觉像电击划过脑海,但紧接着是快感。他不受控制地张开双唇,浅淡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沉的喘息溢出来,和铃铛的叮当声响成一片,仿佛提醒着他,自己现在有多么地堕落不堪。
刚射过的巨物在肆意使用后已经红肿,但那敏感的头部依旧颤抖着想要更多。
痛觉和快感像两条鞭子击打着他健壮的身躯,梁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下体,虎口擦过阴茎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那里已经热得像被火烧,龟头因为反复射精而些许麻木,但鲜明的快感仍然让他浑身颤抖,背后的肌肉紧紧绷起
他想象着握住阴茎的是李晃的手,灵巧的指尖刮蹭着顶端可怜的小口他总爱一只手玩他的阴茎,同时舌尖舔弄他的乳头。他练得饱满的胸部被李晃揉捏、折磨,变得如此敏感,以至于自己一个人都无法满足了。
李晃,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我不论跟男的还是女的做爱,射精的时候只能想着你的脸。
阿晃
那想象中的人用舌苔摩擦着乳尖,肆意用牙齿碾磨,在胸口留下齿痕。手上动作不停,每一下抚弄,都用小拇指剐蹭微微翕张的马眼。
快到了,就快到了
想象出来的那人终于抬起眼,窗外的夕阳折射在他眼镜片上,露出眼下那颗猩红的小痣。
“梁程,射给我。”嘴唇微张,吐出诱惑的话语。
“呃,嗯啊!“
梁程阴茎剧烈抖动着,自暴自弃地射在西服和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