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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上一下一下用力地T着

 

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因何缘故招惹到妖僧。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修补宝境上的裂痕。风月宝镜的裂缝修复。因此,我以训婚师身份,趁机采集大量元阳。等我救出妹妹,却发现一个更大的阴谋

我妹妹死了。

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为何招惹到妖僧。

我意外捡到宝镜,天天抱着宝镜哭。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修补宝境上的裂痕。

后来我才知道,男人元阳可以修补裂痕。

这三年来,我以训婚师身份,辗转各地,训婚每对夫妻时,趁机采集元阳。

经我训婚,每对夫妻无不睦恩爱,子嗣绵延。他们更尊我为送子娘娘。

我训婚师名气越来越大,最终名动上京城。

这一次,我亲自给公主驸马训婚。

我进入公主寝房暖阁,训他们夫妻二人,“公主躺好,驸马压上去。”

我手持着风月宝镜,在公主光滑大腿上轻轻一拍,公主浑身战栗起来。

这白花花肉体,我见得太多。

咬着贝齿,云萝公主嫌恶瞪我一眼。

公主鄙视我长得不俗,却干起训婚这样卑贱行当。

“姿势不对,驸马你起身,你应该用佛前点灯之法。才能快活。”

我细心训着他们夫妇。

公主与驸马,他们十年伉俪情深,一度成为上京美谈。

只因公主生产十女,宫膜松弛。

驸马心生抗拒,不愿同房,才找的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时,飞快转动宝镜,宝镜滋出一丝元力滋养公主宫膜,将她修复紧致。

等驸马无力瘫软下来,训婚第一个疗程结束。

步出寝房之前,我拿宝镜朝着驸马照一下,驸马也朝我笑看过来。

驸马似乎对我有意,我修复宝镜裂痕离不开驸马元阳,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妹妹出来。

我回到厢房,刻意吹熄房内蜡烛。

等候,我的鱼儿咬钩。

果然

驸马摸黑进门,一上来就搂住我。

“心肝儿,你这腰又细又软,可比我家黄脸婆细多了,我怕一不留神,就把它弄折了。”

驸马是风月老手,他抓着我脸蛋开始亲,然后就是脖子,空气里充满潮热暧昧气息。

我知道自己媚骨天成。

我曾为了生计,做几个月扬州瘦马,妓馆妈妈说我身体酥嫩,软绵绵的好比玉蒲团,活该伺候男人的。

我假意承欢,两只玉臂勾驸马刘知宴的脖子,“驸马爷你怎的如此着急,我们这样,公主会生气的。”

“管那个无趣的黄脸婆做什么,你身上皮肤好滑溜。快给我!“

驸马扯开他腰间玉带。

“驸马,不要…”

我欲拒还迎,若能得到他的元阳,距离救出妹妹的日子便又近了。

就在驸马准备要我时。

“房内怎不掌灯?听下人说驸马在这,这黑灯瞎火的,驸马在这作甚?”

云萝公主的声音突然从厢房大门外传来。

男人坏坏的看着还在喘息的她,她被看得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男人怀中。男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道“好玉儿,是不是想宝贝再给你来一次呀?”

她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男人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

男人动情的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丰满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时,男人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茉莉的清香味,这是男人最为熟悉的体香。

和她长长的一吻,直到她没气才分开,男人才缓缓道“玉儿,你好美。”

“嗯……”她听到男人的赞美,一下子没了力气依偎在他身上。

男人与她再度交合,在水里荡漾着无边的春色,鸳鸯戏水。

男人感受她身体的火热,和无比充实的刺激,这种触觉,让他血脉喷张。

当她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放得更开了,呻吟浪声甚至淫词浪语都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迷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她,不由更加用力的冲击。

“啊……”她禁不起男人的冲击,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身体内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洪流,男人同时全身一颤,也将自己的储备,全数射进她的玉体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她,筋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喘着气,二人静静的浮躺在水中,静静享受这最无忧无虑、美妙的时刻。

男人虽然对她有想法,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与她会有这样的一天,这飞来艳福,一开始的确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日上正午的时候,太阳直射进这万丈深谷,男人与她双双洗净身子,穿起衣服。

“宝贝,我昨天看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一下就好了?”她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的功效,如果不是这个功法,恐怕我一早就没命了,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我的宝贝玉儿。”男人抱着她说道。

她听到男人的夸奖,害羞地低下下了头说道“宝贝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男人笑了笑说道“来,我们去看看这山谷有没有出路。”

她点点头。

他们开始在这万丈深渊的谷底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他们环绕整个谷底,走了五里路有余,才发现四周环绕着陡峭的绝壁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登。

纵使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无法飞跃出去。

整个山谷除了旁边这个碧潭,还有一片小树林,余下的就是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有许多野兔、甚至野山羊在低头吃草,见了他们也不惊慌躲避,树林还有小鸟飞翔,而冰冷的潭水里,依然可见鱼儿游荡在期间。

男人和她回到山洞口,男人叹气道“看来以后我们要在这里隐居了。”

她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道“这地方就像世外桃源,实在是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男人沉默,望着这四季如春的谷地,心中一阵惆怅,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避世场所,要不是自己还有仇未报,不然在这里隐居也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看了看男人问道“宝贝,你在想什么?”

男人看着她道“我在想,上天待我不薄,这个时候还有你陪在我身边。”

她一阵感动,走过来,把她成熟的丰韵的躯体紧贴到男人的怀内,喃喃道“其实,我真是高兴上天这个安排,宝贝,你可以骂我自私,但是我真的愿意在这里跟你长厢私守,生儿育女,不再过问江湖纷争了。”

男人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在这里,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更不必在乎江湖上的纷争,或许现在江湖上都认为自己和她死于那晚上黑衣人的袭击了。

男人抚摸着怀中大美人的香背,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没让我们摔死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隐居避世好了。”

她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我最担心你把忧郁压在心底,我答应你,只要找到出路,我们就出去。但是在没有找到出路的时候,你都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开心呢?要知道老天爷是不管我们开不开心的,所以,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那我们何不开心的过好每一天?”男人微笑地说道,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团的温馨。

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上,他能感觉到一种成熟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男人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似乎不堪刺激,“嗯”一声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她,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全面的刺激下,男人能感受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男人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男人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男人吸着她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男人和她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男人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她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男人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做法在男人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驸马喉结剧烈滚动。

我分明感觉驸马心跳地厉害。

公主殿下来了?

这游戏好玩!

我坐在刘知宴大腿上,扭了扭小蛮腰,贴着他耳朵吹气,“驸马,我们还要继续么?”

“我得走了。”

刘知宴忍住心内一团烈火,他大手从我腰肢上抽离,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刘知宴转身离开,我继续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很是卑微,似乎要勾魂,“驸马,人家好害怕呢。”

霎时,云萝公主猛地推开虚掩的门,冷眼扫过屋内,却见驸马站在屏风边上,手里拿着一把火折子。

我躲在屏风后边,与驸马对视,脸上装作一副惊怕的表情,无声的恳求驸马不要把我供出去。

这娇弱胆怯的模样,看得驸马骨头都酥麻了,怎么忍心那样做。

“公主,我是来给宁娘娘送火折子的…”

刘知宴淡淡一笑,拿着火折子递给公主看。

“是吗?驸马不会背着本公主来偷腥吧,这天底下可没有不吃荤腥的猫儿?”

云萝公主警惕扫了一圈,蹙着眉毛问他,“就你一人,宁娘娘呢?”

“她不在,这不感谢宁娘娘的帮忙,我顺路给她带火折子。”

刘知宴将火折子放在圆桌上。

云萝公主这才笃定房内只有驸马一人。

她拿出宫廷定制款束腰紧紧贴在腰肢上,诱惑他,“驸马,小事让下人做就好。咱快回房,这是宫中最流行束腰,你说本公主穿上,会好看吗?”

“好看…”

刘知宴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他的回答纯属应付,十年夫妻让他乏味,再美味的山珍天天吃也会腻歪。

当刘知宴目光扫过屏风后的我,我装作惊慌失措之色,他见我两只手抓住屏风底座,驸马嘴唇舔了舔,恨不得扑过来将我生吞活剥。

“驸马,回房。”

等公主背过身去。

我主动出击,脚尖勾起,雪白长腿摸索刘知宴小腹。

我听到驸马的呼吸声重了许多。

趁着公主转身。

刘知宴两只手抓住我玉足狠狠把玩,仿佛要将这双玉足揉进身体里。

我扭捏一笑,风情万千。

这宁娘娘简直就是妲己再世那般,勾魂夺魄。

驸马眼里满满火热,我装作不小心露出半边香肩,更是叫驸马满脸迷醉。

明明知道公主快走远,我故意抽回脚丫,触碰屏风架子。

屏风架子剧烈振动一下。

“谁躲在屏风后边?”

公主一时有点紧张,她三两步冲到屏风这里。

对驸马质声道,“是不是刺客?”

“公主,是火折子掉地上。”

刘知宴事先丢掉火折子,他再当公主面弯腰捡起。

“我们公主府守卫森严,哪里会有什么刺客。”

下一秒,驸马将云萝公主腰肢搂得紧紧。

“没事就好。驸马你额头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云萝公主细心拿出帕子替他擦拭,她一生最美好的时间都给了驸马爷,她怎能不爱?

云萝公主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胸膛,媚笑连连,“驸马等不及看我穿束腰样子?”

“可不是嘛。公主穿上去一定迷人万千。”

说完,驸马吃着公主嘴唇上的胭脂。

刘知宴抱着公主转一圈,他光明正大盯着我看,从未停止吃着胭脂。

我知道,驸马爷在幻想吃我红唇上的胭脂。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又如何,她这时只是可怜的替代品。

“快走,宁鳐那贱婢若是回来,成何体统?”

云萝公主拉着驸马爷出去,驸马爷依依不舍眼睛瞄着屏风后的我,意犹未尽。

公主回到卧房,她第一时间就换上束腰,越发衬托她身段玲珑。

虽然结婚十载,可公主殿下也没忘记调养,她每天都要用最新鲜牛乳浴滋养肌肤。

“阿萝…你今天好美…”

刘知宴虽然摸着云萝雪肌花肤,可公主气色泛黄很是倒胃口。

刘知宴搂着公主,想的却是我。

公主殿下被驸马压倒,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驸马爷格外热情,仿佛吃了传说中的五石散。

驸马爷轻轻咬着公主殿下的脖子,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讨厌!”

云萝公主拍打男人的背弯,狠狠掐一下男人腰肢。

房间内燃烧怡人香料,香气四溢。

我趴在暖阁卧室窗外,听着室内一片旖旎生香,我心痒痒。

云萝公主数回败阵求饶,可驸马爷依然不可放她。

我手持风月宝镜,它不停收集修复裂痕之物。

一夜下来,裂痕似乎有所修复,不过收效甚微。

我知道,接下来得不断迷惑驸马爷,才能修补裂痕,妹妹到时候就有命走出风月宝镜。

半个时辰过后。

刘知宴瘫软下来,他在公主耳边唤一声,“宁娘娘,你好美!”

“驸马,你说什么!你看清楚!我是云萝!”

听到驸马所言,云萝心头巨震。

她万万想不到,她自己跟驸马同房,驸马想的却是其他女人。

那个宁鳐,是比娼妓之流还要卑贱不堪的贱婢,如何与她高贵典雅的公主身份相提并论。

云萝公主心里头憋屈。

莫非她跟驸马爷十年婚姻,都比不上训婚师来的短短几日么。

我闻声,悄声离去。

云萝公主连夜,吩咐几个强有力的嬷嬷们将我房间围堵起来,“宁鳐,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勾引驸马爷?”

我慌张极了,这公主是铁了心要杀我!

“公主殿下,我没有勾引驸马爷。”

我趴在地上,言语恳切。

云萝公主神色冷傲,她拿出一袋香囊砸我脸上,“贱人,这香囊在驸马身上找到,你还敢狡辩吗?”

我疯狂摇头,“公主误会了,这香囊不是我的。”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这香囊有你身上迷迭香味?”

公主殿下走到近前,狠狠掌掴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

我脸浮现一记鲜红掌印。

云萝公主厌恶得瞪我,锋利指甲狠掐我下巴,“贱人,爬驸马爷的床,还想瞒着本公主!”

“不是的……”

我下巴被公主指甲,划开五道血痕。

剧烈痛感,让我一度慌神,直到驸马来了。

我对上驸马的视线,轻轻眨眨眼,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抓着公主裙摆,哭腔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奴婢怎么敢那样做。”

“来人!给本公主扒光宁鳐,将她扔窑子里!”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而我卑贱到尘埃里。

身强体壮的老嬷嬷们把我架起来,撕扯我的肚兜。

我极力哭喊,“救命啊!”

“我看谁动她!”

刘知宴走到我跟前。

老嬷嬷们一惊,纷纷退到两旁。

公主冷冷瞪着刘知宴,“驸马爷,你在护她?还不说明她勾引你?”

我两只手抱着膝盖,仰着头,楚楚可怜看着驸马爷。

刘知宴看我泪水盈盈,他再看看公主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

“不是的,宁娘娘从未勾引我。”

刘知宴对云萝公主道。

云萝公主冷哼一声,“香囊包在你的汗巾里面。这香囊中的迷迭香,跟小贱人身上体香一个味道。驸马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驸马爷接过香囊,他拿到鼻尖细细嗅了一下。

“公主,这香囊根本不是宁娘娘的!”

驸马愤怒将香囊拆开。

刘知宴指着散落一地的香料,“公主仔细看看,上边不仅有迷迭香,还有麝香?公主查一查宁娘娘有没有习惯用麝香,就知道了。”

公主命令人去宁娘娘房间搜查,查后,他们发现并无麝香。

“老奴该死。”

一旁圆脸老嬷嬷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老奴记起来了,老奴伺候驸马爷洗浴时不小心将香囊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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