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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后乱X坎肩沦为工具人

 

估摸着是刘丧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张起灵把吴邪让胖子扶着,自己去后头给刘丧搭把手,刘丧受宠若惊,小心翼翼的将身体重量分过去一点。

从这个角度,张起灵甚至能从刘丧的领口看到里面被吴邪玩肿的奶头,看得张起灵口干舌燥,刘丧全然不知,他专心夹紧肉穴,生怕精液随着走动流下来被人看到,虽然当时被内射的时候是在张起灵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刘丧越想越委屈,但他也不敢说。

正在这时,刘丧脚步一顿,他得耳朵好像能听见声儿了,并察觉有异,窸窣响动密密麻麻的从四面八方传来,刘丧惊恐的抓紧了张起灵的衣服,大声喊道:“有东西——!快跑!”

话音刚落,成群结队的人手贝从墙缝各处涌出来,胖子骂咧了几句,可能是刚才吴邪他们扒拉录音机的时候,雷声惊醒了这些东西,看这数量多半是全地宫的人手贝都醒了吧。

张起灵下意识要去护吴邪,刘丧抓着他胳膊抱在怀里:“偶像!”

张起灵看了眼刘丧,没等他犹豫,人手贝的攻势就紧张起来,他只得把刘丧捞在怀里跳到另一头去。

偶像眼里只有吴邪和胖子,如果自己不抱紧偶像大腿,那危急时刻偶像根本就不会管他死活,刘丧暗自握紧了拳头,可是他也不能拖偶像后退,不管怎么样、或者是用什么手段,他一定要留在偶像身边。

情况危急来不及思索其他,刘丧也很快加入三人的战斗,四人团结对抗起失控的人手贝和皮俑怪物们,好在上头吴二白也救场及时,几人只耗光了体力受了点伤,别的没啥大问题。

只是刚才在升降索上升的时候,刘丧的手脱力了,千钧一发的时候是吴邪冒死救了他,刘丧不知道吴邪为什么要救他,或许是吴邪的善良、也或许是因为吴邪的愧疚,不管是因为什么,他欠吴邪一个人情。

刘丧劫后余生的靠在一旁,看着他们围在一起的温馨画面,识趣的没有凑上前去,就算凑上去也是自讨没趣,他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呢?

刘丧身上手上的地方也不少,加上他在地宫挨了两顿操,现在身上是又累又痛,他晕过去好久才被他们发现。

随行的医生刚让助手把刘丧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就看到了刘丧满身的吻痕和腿间狼藉,他对刘丧双性的身体短暂的惊讶了一下,然后马上让助手去通知了吴二白。

吴二白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刘丧,他的伤已经处理好了,甚至贴心的给他处理了被内射的东西,刘丧在地宫一定和谁发生了关系,吴二白直觉的觉得一定是是张起灵或者吴邪他们其中一个,因为他们两个刚才怪怪的,一看就有事发生的那种,爱情是个自私的东西,他不认为吴邪和张起灵之间能从二人关系变成三人关系,吴家的子孙,到吴邪这里,怎么能真断了呢?

吴二白脑子里一捋通,人就高兴起来了,好像觉得张起灵和吴邪的感情一定会因为刘丧而破裂一样。

“对了,刘丧这样的,能怀孕吗?”

医生取下他手上的橡胶手套,给吴二白指了指仪器上的显示:“显示呢是显示了他有两套器官,虽然他的女性生殖器不太完整,类似于普通女性幼年时期,但是他有一套完整的子宫和附件,也是有怀孕的几率的。”

吴二白噢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打发走了医生,就在床边等着刘丧醒过来。

所以刘丧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笑眯眯的吴二白,他人还有点懵,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干净的衣服,脸色突然就变了,吴二白一眼看穿了他的顾虑:“你放心,这件事没人会拿出去乱说的。”

刘丧松了一口气又警惕起来:“那二爷找我有什么事?”

“刚才医生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你的…啊,在地宫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刘丧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小脸一红,没说话,吴二白有的是耐心,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他将一支消炎消肿的软膏递给刘丧,继续说道:“是吴邪?还是张起灵?你是个聪明人,有话我就直说了,张起灵是个男人,我不希望到吴邪这就没子嗣了。”

刘丧接了软膏,嗫嚅道:“二爷是希望我拆散他们吗…可是…”

“你不是喜欢张起灵吗?把握住机会啊刘丧,吴邪身体不好,也经不起折腾了,我也不指望他放弃找老三的事了,但他怎么着也得给吴家留个种吧。”

刘丧小声接了一句:“留种的话…二爷你不也可以吗…”

吴二白哽住没说话,这没大没小的样子怎么那么像吴邪那个臭小子呢?

刘丧努努嘴,为什么一定要拆散他们呢?加入一起不好吗?毕竟他有两个穴,又不是吃不下。

刘丧没想到的是,他今天的这个想法,以后真的会成真。

——

酒席上大家都喝得不少,刘丧酒量不好,胖子又想看他出丑,故意给他灌了好几杯酒,刘丧喝得有点多了,也不知怎么的,或许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身体开始发烫起来,底下那条软缝也开始慢慢的流出水来,酥酥麻麻的开始发痒,刘丧趴在桌子上努力想撑起来。

吴邪胖子也喝了不少,但是他们有张起灵贴心的扶回去,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傻大个坎肩好心过来扶他。

刘丧被坎肩一拉就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腿间痒的厉害,周围都是坎肩灼热的体温,刘丧腿都软了。

坎肩抱着刘丧没多想,以为高人只是喝多了,他还在想果然像高人这么斯文的人酒量都不行呢。

刘丧人瘦,坎肩把他抱在怀里跟没重量似得,轻轻松松的就把他送回了帐篷,坎肩把刘丧放在行军床上,贴心的给刘丧脱鞋脱衣服。

刘丧拉住坎肩的手臂,一把把对方拉到床上,翻身跨坐在人腰上,坎肩一脸懵逼:“高人,怎么了?”

刘丧没理他,转手就去扯他裤子,坎肩反应倒是很大,他面色通红扯住自己裤子,紧张到大舌头:“高、高人——”

刘丧现在湿得厉害,迫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他哪里会管坎肩愿不愿意,他甚至还有点不耐烦的推开坎肩的手,探入对方裤子里准确无误的一把抓住人鸡巴,坎肩当机脑子一片空白。

坎肩个头大,尺寸也大,刘丧小手一抓还差点没能握住,他随意撸了两把就对方硬了,刘丧在上位,脱了自己内裤,露出里头早就湿漉漉的花穴,已经上过药的阴唇还是有些红肿,颜色艳丽看起来更加的色情了。

坎肩哪里见过这场面,只觉得鼻头一热,伸手一摸鼻血都下来了。

刘丧握着坎肩的鸡巴撑着身体去蹭,硕大的龟头蹭过湿滑阴唇,好几次差点顶入穴口,坎肩紧张得不敢说话,刘丧懒得管他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要自己爽。

酒精麻痹神经,好像被那两人操肿的批也不痛了,所以他才敢肆意妄为,他好像把坎肩的鸡吧当成了振动棒似得,只来回蹭他软乎乎的花穴,也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倒是坎肩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强忍着欲火,性器几乎要爆炸,他一挺腰,那根大家伙也跟着动,蹭得刘丧腿间湿漉漉的到处都是水。

“高、高人…我好难受。”

刘丧的身体很是敏感,光是蹭蹭也能高潮,可是高潮过后尽是空虚,还不够。

刘丧好像在滔天情欲里翻滚,他骑着坎肩的鸡吧一插到底,甬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满足,刘丧淫媚的喘息起来,他空出来的手就自己捏自己奶头玩,嘴里还叫得挺骚:“啊嗯…好深,好爽…唔呜!”

刘丧扭臀动作起来,性器抽插间汁水充沛,稍抬肉臀,鸡吧就退至龟头,正当坎肩以为他要拔出去的时候,刘丧又打着旋儿坐了下来。

“唔!高人…好紧!哈啊…好舒服!”

坎肩只觉得自己性器被一团软乎乎的肉包裹着,吸得紧紧的不说,又湿又暖和,刘丧动了几下就累了,趴在坎肩怀里喘息,可是坎肩还没爽到啊,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高人,于是他悄悄按住高人的腰,慢慢挺腰去顶,趁刘丧不注意翻身把刘丧压在了身下,坎肩满脸通红,他哪里见过高人像这样媚眼如丝的样子啊,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瞬间就失去了理智,按着刘丧一顿横冲直撞。

鸡吧贯穿水穴裹挟媚肉抽离半截又操回去,把刘丧的花穴操得叽咕直响,坎肩个头大,压在刘丧身上像一头狗熊,他握着刘丧脚踝把他的腿搭在肩上,抽出来一截又狠狠操进去。

刘丧的身体被操得不住上下耸动,嘴里呜呜咽咽喘得不成调子,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刘丧耳朵好,如果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一定听得见自己的花穴是如何被操得汁水淋漓,又是怎么样才能发出这样色情的水声。

坎肩体力好,但他更像是一头蛮熊,空有一身力气,只会靠着本能反应操穴,对刘丧似泣似悦的推搡他的动作无动于衷,他将刘丧抱紧了些,在刘丧的数次高潮后往里头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

坎肩动了几下没拔出来,大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不过就想给高人堵一下罢了。

此时帐篷外的人也撸出了最后一发,他的性器仍是勃发的样子,刘丧刚才的叫床毫无收敛,叫得又骚又软,听得他鸡巴梆硬,他骂了声“小娘炮”,把梆硬的鸡巴塞进裤裆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刘丧哭得委屈又可怜,他现在人清醒了,批也清醒了,后知后觉纵欲过度的疼痛就来了,刘丧扯着坎肩的阴毛:“妈的,你还不拔出去!”

块头再大的人也怕被扯阴毛,坎肩吃痛,也不敢惹高人不高兴,赶紧把鸡吧拔了出来,性器抽离带出大股精液,刚才被坎肩鸡吧堵住的精液一下子犹如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那画面——可是相当的刺激。

看得坎肩当即血气下涌,刚射过的鸡吧又抖抖梆硬的立了起来,刘丧看得生气,一脚给人踢床底下去了。

“滚。”

坎肩硬着大鸟,觉得自己很委屈,高人怎么爽过就翻脸不认人呢?

“我告诉你,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我就——阉了你。”刘丧的目光阴森森的落在坎肩的性器上,坎肩立马把自己鸡吧捂住,生怕刘丧一个不高兴就给他剁了。

坎肩慌慌张张,穿了裤子就跑,出门的时候还撞到了张起灵,他说了声对不起就跑远了,张起灵顿住了脚步没进去。

刘丧和坎肩刚做过,里面还有一股情事过后还未散尽的味道,张起灵就站在门口,透过没掩好的门帘看进去,刘丧正叉开腿给自己清理精液,他太过专注都没能注意到张起灵的到来。

张起灵蹙下了眉,眼神晦暗难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就走了。

从墓里意外挨操到现在,刘丧腿间的小花纵欲过度,几乎没给它缓和的机会,就接二连三的挨了三顿操。

刘丧拿着那消肿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膏体是乳白色的,涂在穴口像极了被谁射进去的精液,他挤了点堆进花穴,小花红肿外翻的厉害,一碰就疼得出水,敏感得不像话。

不消片刻,刘丧就把自己整的满手都是水了,他眼尾微红勾着媚态,哼哼唧唧给自己上药。

自从开了苞后,他好像比从前更加的敏感了,莫说拿手碰一碰了,布料摩挲一下都能刺激得裤子湿一片。

刘丧正专注的给自己上药,吴邪在帘子外突然的出声吓了他一跳,手指阴差阳错插入女穴,疼得他吃痛大叫,也不等他反应,吴邪已经撩开帘子直接进来了。

吴邪一进来就看到刘丧腿间大开,手指插入腿间花蕊的模样,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又下意识觉得不合适,赶紧又背过身去,他的声音里有几分尴尬:“刘、刘丧…你没事吧?我刚才听到你大叫所以才…”

“吴邪你有病吧吓我一跳!”

刘丧一边吃痛抽气,一边将手指拔出来,慌乱拿被子掩住自己,又强装镇定的拿过纸巾擦拭狼藉,他面颊绯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吴邪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自己看到的画面,只觉得血气下涌,腿间反应让他更加尴尬,吴邪一边唾弃自己对可怜兮兮的刘丧起了反应,一边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见过世面了,主要是刘丧年纪太小了,加上墓里发生的事,让他总觉得自己是那种奇奇怪怪的大叔。

刘丧收拾好自己,看吴邪半天不动,也不知道他的来意,虽然吴邪在墓里和他发生了关系,但他总归是救了自己,刘丧也不好再对人摆脸色,就当那个意外从来没发生过吧。

“那个…你什么事儿?”

刘丧勾着眼镜戴上,在床上窝着显得特别乖巧。吴邪转过身来时就看到一个乖乖刘丧,特别可爱,平日也是宽松的t恤领口,但在现在却显得格外色情。

几处显眼吻痕从刘丧的脖根一路延续到胸口,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刘丧鼓鼓翘翘的奶头。

太色情了。

要不是刘丧眼神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吴邪甚至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勾引男人了。

刘丧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吴邪的表情有些为难,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丧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他抢先一步开口:“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中了幻觉,你不用觉得为难,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刘丧自己也觉得实在委屈,不明不白挨了情敌的操,说着说着就眼尾泛红,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吴邪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愧疚难安,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负责吗?怎么负责?那他和小哥怎么办?而且因为在墓里和刘丧发生关系这件事,他和小哥这几天也变得有些古怪,毕竟是自己当面“出轨”,如果把一切归咎于“中了幻觉”,未免太没有担当了一些。

吴邪觉得自己对不起刘丧,却不知如何处理他和张起灵和刘丧的关系,他看着窝在被子里有些虚弱的刘丧,啊了半天,最后就说了个抱歉。

刘丧看吴邪这副愧疚的表情就觉得来气,嘴上阴阳怪气的顶着吴邪:“你救了我,挨你一顿操也不算什么,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跟我负什么责,到时候你死了,我还得守寡,没必要。”

这话说得就有点难听了,气归气,但一想,不如索性就在他二人之间横插一脚,刘丧甚至有些阴暗的想,最好吴邪和张起灵关系破裂。

于是刘丧把软膏扔吴邪身上:“你说一些没用的屁话,还不如来给我上药。”刘丧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侧躺着对着吴邪分开腿,用手指拨开被操肿的女穴,他面颊发烫,眼神里都勾着媚意,“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多疼,你看,它还肿着。”

其实这批是坎肩操肿的,但是吴邪又不知道,对吧?

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吴邪也不知道,他刚才拿着软膏给刘丧上药,上药着上着他就把刘丧上了,他现在抱着刘丧把他怼在床上操。

刘丧的腿被大大分开,红肿不堪的肉穴里扦插着吴邪的性器,这个姿势顶得深,把刘丧顶得不住往后仰,淫水都从女穴流出来,途经后穴,将身下被褥浸湿大片。

吴邪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怀疑刚才刘丧在勾引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异物一抵进来软肉就立马吸附上去,并且自觉套弄蠕动起来,吴邪“嘶”了一声,一顶到底,疼得刘丧小声哼唧起来,他眉梢眼底都是情欲,混着水光的眼神无端有些嗔意:“吴邪、你…你干什么?”

太色情了。

吴邪的手心有些发汗,他盯着刘丧漂亮的脸蛋,鬼使神差回了一句:“干你。”

刘丧被吴邪操的情动得不行,腿间性器都有些半勃起来,女穴更是湿漉漉一片,刘丧的情欲被他勾起来,随着吴邪的动作,刘丧的叫声越发色情。

“吴邪、唔啊…你轻点,拔出去…”刘丧眼里含着水光,他努力伸出手去推搡吴邪的小腹,太深了,顶得他又胀又疼。

中了幻觉的吴邪只知道蛮干,现在清醒状态下的吴邪好歹还是会顾及刘丧的承受度的,他小心翼翼将性器退出来一点,但是他一往外退,刘丧的穴肉就牢牢的缠上来,像是生怕他拔出去似得,就这几下动作,刘丧就已经小高潮了几回不说,淫水还流了一屁股,吴邪一动,交合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色情。

吴邪和张起灵谁都不愿意当底下那个,他们的感情更像是灵魂深处的羁绊,平时很少会有这样情欲混杂的交流,即便有都是互相蹭蹭枪,张起灵这种神明一样的人物,撸管都得吴邪教他的,自然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像操刘丧这样的感觉给他的刺激。

“我不要了…吴邪!呜呜呜…我不要了、好胀…!”

刘丧被吴邪操得又哭又叫,吴邪怕他声音传出去,想都没想就捂住他的嘴,刘丧一声泣音又被吴邪捂了回去,只能可怜兮兮的流着眼泪。

刘丧这几天确实没歇,这下真纵欲过度了,哆哆嗦嗦丢了几次高潮就昏过去了,等吴邪结束后,刘丧的女穴都已经肿得不成样了,吴邪相对比较贴心,给他清理了还重新上了药。

但这些刘丧都是不知道的,因为他醒来的时候,批里鸡吧都换了一根了。

对,换了一根了。

刘丧一睁眼就看到压着他行凶的王胖子,他人瞬间就清醒了,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带着穴里一块紧张起来,差点给王胖子夹射了。

刘丧刚要大叫就被王胖子捂住嘴按得死死的,挣扎间,刘丧还给了他一巴掌。被打了一巴掌的胖子,不怒反笑,甚至还使劲往里头顶了顶,他声音带着几分新鲜,对,新鲜,他像是没想到刘丧还能打他一巴掌。

“你怎么像个女人似得还打耳光的…对,我忘了,你丧背儿也算半个女人——毕竟,可没有哪个大老爷们会长个会流水的批。”

灼热的龟头碾开女穴软肉,发了狠的往里头撞,这给刘丧吓得不轻:“唔…!”

王胖子反手就在刘丧屁股上掴了几下:“装什么!别以为你胖爷不知道你这骚逼多少人操过了——你再大点声,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骚样!让他们都看看胖爷是怎么把你这骚货操得直流水的。”胖子笑了几声,嘴里粗话下流得没了边,他抱着刘丧在怀里按,一边吓唬刘丧,一边往里头顶,“最好让小哥听见,让他也来看看你这副骚样。”

本来刘丧受到惊吓就已经敏感得不行了,一听他提起张起灵,直接就高潮了,淫水喷涌而出,王胖子一瞧,乐了,手下没轻没重的去玩刘丧奶头。

“你还敢肖像小哥?怎么着?胖爷满足不了你了?丧背儿——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啊,坎肩那傻小子叫你勾引了也就算了,怎么小天真也被你勾床上去了?嗯?你这骚批要吃几根鸡吧才满足?”

“啊…你别…唔、痒…呜、疼…你放开我…”

刘丧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吴邪把他操晕过去后又叫了王胖子来玩他?刘丧的批是在纵欲过度,他疼得脸色苍白,哭都要没力气了,但是穴里淫水分泌个没完,哪怕疼到不行,也会自觉分泌足够的淫水来适应胖子的性器,他穴里痒得很,虽然他嘴上是说着抗拒的话,但身体却想要对方将他操烂,谁都行,他痒得厉害。

——刘丧瘾犯了。

“丧背儿,你水好多。”

胖子贴着刘丧耳朵亲他,黏糊的水声清晰放大数倍传入刘丧耳中,就算是他讨厌的胖子,刘丧这不争气的穴还是会水流个没完,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又抗拒不了情欲的快感。

胖子被刘丧夹得射了一发,精液多到都吸出来,他把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刘丧的女穴都合不拢了,还是圆圆的被撑开的样子,不停的往外淌着胖子的精液。

胖子可还没玩够,他拿龟头蹭着刘丧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抵着后穴就往里头顶。没有扩张和前戏、一下子就顶到底,刘丧啊了一声疼得厉害。

后穴出入龟头发狠顶蹭里头敏感软肉,刘丧身体发软仰脖喘息,果然性爱快感永远比肉体疼痛来得更加炽热,注意力很快从下头交合的疼痛挪开。

虽然刘丧平日里垮起个小丧脸,拽了吧唧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瘾犯了,床上态度和情绪也判若两人,也不像平时那样生人勿近,现在简直骚到没边。

“胖子…啊、太深了…”刘丧声音混着情欲,眉梢情动,被胖子操得又哭又喊的,声音大到只要有人经过就能被发现里面在做什么。

王胖子骂了句骚货,咬着他脖颈皮肉,挺腰送胯,龟头退出至穴口又猛地操进去,刺激得后穴媚肉骤缩,刘丧小腹紧绷,性器顶端射出一小股精液,弄得胖子满手都是,高潮过后刘丧整个人都要柔软几分,也不似平常那样满身的攻击性,眼尾湿润泛红,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连带着肩头那半边麒麟纹身都湿漉漉的,情动起来乳头也翘着。

胖子虽然胖,但是鸡吧挺大,顶得刘丧觉得又胀又难受,胖子一手钳着刘丧腰身,一手托着刘丧肉臀,将他抱起来在营帐里走动,走动间故意顶得又深又狠。

“啊…死胖子!你干什么唔啊、慢点…慢点…”

刘丧生怕自己会被胖子摔下去,浑身紧绷,找不到支撑点,只能靠胖子操进来的鸡吧当平衡点稳住身体,胖子“啪啪”两下又掴刘丧屁股上,浑圆肉臀给他扇得直晃,他又把刘丧压在桌子上操,嘴里骂骂咧咧凶了吧唧的把精液全都射进刘丧屁股里:“什么死胖子,没大没小的,喊胖爷…怎么着?还瞧不上你胖爷?死丧背——你这多长出来的逼给几个男人操过了?胖爷都没嫌你脏呢,还敢给胖爷甩脸子。”

王胖子把鸡吧拔出来,将龟头上剩下的精液全都蹭刘丧屁股上,爽完提起裤子了,才发现刘丧的不对劲。

刘丧双目紧闭,喘息又紧又急,胖子一探额头,嚯,烫手!

“丧背儿,醒醒。”

胖子赶紧把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搁床上,给刘丧清理了想喊医生,到门口想到刘丧的身体异样,停下脚步又转回来了。

又是物理降温,又是给他清理身体的,刘丧醒来看到的人还是王胖子,脸都黑了,冷着个脸也不搭理他。

王胖子刚才耍了好大的威风,现在刘丧生气了他还不是只能哄,尽管对方不怎么搭理他,他还是强行把人抱在怀里,手不老实的去揉人家屁股,还凑人脸上吧唧好几口:“丧背儿,还气呢?你不也挺爽的嘛?”

刘丧力气没他大,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倒是一下子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屁股,刘丧脸色一白:“死胖子,你别太过分。”

胖子到底还是没把刘丧怎么着,估摸着是看他实在可怜,亲亲摸摸会儿就自己回去了,为了不耽误大家进程,该开会的开会,该商量的商量。

刘丧身体前倾展开手里的地图,弯腰时布料勾勒出腰部到软臀的弧度,胖子这个lsp眼睛直勾勾的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因为这个姿势、这个弧度,他很难不想起自己把刘丧按在桌子上后入的画面,于是王月半悄悄在桌子下支了个大帐篷,心里还要骂刘丧这个小娘炮真他妈的骚。

刘丧不知道自己被人视奸,认认真真的给大家分析自己的想法,脖颈白皙的肌肤上几个浅浅的吻痕,胸口被几个男人嗦肿的奶头更是将t恤顶出一条直线。

吴二白的视线隐晦的在刘丧胸口扫过,瞧见他领口下几个暧昧痕迹,心里感叹小年轻身体真不错。

刘丧觉得后背一凉,怎么怪怪的。他误以为是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也没多想。等他讲完自己在墓里听到的内容,他就坐回了原位,他挨着张起灵坐的,也小心的学了偶像同款坐姿。

——就是这个坐姿压得批有点痛,刘丧这几天不间断的和人发生关系,这谁的钢铁批能顶得住啊?

刘丧坐了会觉得有些难受,想动屁股又觉得不文雅,腿间软缝又疼又痒,抵着布料慢慢出现湿濡水意。

痒痒,想挨操。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这个想法把刘丧自己都吓了一跳,平日里这种情况出现,他也只不过是想蹭蹭什么东西或者自己揉揉,可从来没有像刚才一样出现想挨操的想法。

难道真是这几天破了处之后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贪心了吗?

刘丧偷偷看向张起灵,想起在墓里自己主动骑上偶像鸡吧的时候,偶像的性器又大又长,一下子就顶到了宫口,只是当时太疼了,他怂得很,没敢、也没时间慢慢享受,现在想起来,饱饱胀胀的、还想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在想着偶像的鸡吧,刘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的厉害,也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裤子里湿漉漉一片兜了不少淫水在里头,他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吴二白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

散会的时候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刘丧才敢起来,他伸手往后一摸,果然淫水都浸透裤子湿漉漉的在后头,他像是中学时,班上突然来了大姨妈的女同学生怕被别人看到裤子上的血一样紧张。

还没等刘丧迈开步子,胖子就从身后抱住了他,拿硬邦邦的家伙抵着刘丧屁股,胖子亲了两口,把手探进刘丧裤子里头去摸:“怎么这么湿?怎么着,发骚了?”

刘丧挣扎着不让亲,小脸通红,嘴里骂骂咧咧:“死胖子你干什么!会被吴二白他们看到!”

胖子其实就是逗逗刘丧,毕竟这块是吴二白的地方,他还不敢浪到二爷头上去,他就是想摸摸丧背儿、摸摸丧背儿软乎乎的屁股和水淋淋的批,可刘丧不知道胖子在想什么,他以为死胖子精虫上脑,真要不分场合的把他按在这里操,当即就白了小脸,紧张到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胖子觉得好玩儿,又故意吓他,抱着他就往暗点儿的角落拖,手故意伸进去捏他奶头:“刚才是不是在想小哥?眼珠子都恨不得黏人身上去了,说吧,在怎么臆想小哥?”

“你别胡说——我没有…!唔、别捏…哈啊…死胖子…”刘丧被他一语戳中小心思,面颊泛红,身体又被他玩得情动,奶头支楞变硬,甚至都忍不住拿软臀去蹭他。

“骚蹄子!勾引你胖爷我——”胖子看他嘴硬还拿扭着骚屁股来蹭他,他抬手就往刘丧屁股上一掴,扇得刘丧臀肉晃动,怀里的刘丧紧绷的身体颤了几秒钟,很快就软了下来,胖子“嘶”了一声,把刘丧按在墙上翻了一面,目瞪口呆看着他媚态横生的样子。

“不是吧丧背儿…你这就爽了?就这么喜欢小哥?”

刘丧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缓过神来不想搭理他了。趁胖子松懈,刘丧一把推开他就往外跑,没仔细一下子撞上一个人,刘丧抬头一看是张起灵。

“偶、偶像!”

他不会看到了吧?

刘丧有些紧张,生怕张起灵看到刚才他和胖子在一块的事,但是张起灵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平常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

刘丧越想越委屈,他不知道偶像到底有没有看见,他觉得这甚至要比在墓里被吴邪当着偶像面内射那次还要难堪,要是偶像误会他和胖子怎么样的话怎么办?他才不要被误会和这个死胖子有一腿!

张起灵离刘丧近,隐约嗅到他身上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有几分熟悉,但也说不上来在哪里闻过。刘丧看着偶像靠近自己,他不知道偶像要干什么,红着脸愣在原地。

张起灵近了就看见刘丧脖子上那几个显眼吻痕,是坎肩亲的还是吴邪亲的,亦或者胖子留下的?张起灵想起墓里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东西,看向刘丧的眼神里就不自觉带上几分审视,好像要从刘丧身上看出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刘丧被他盯得不自在,弱弱的喊了一声偶像。这时胖子跟过来瞅见了跟刘丧站一块的张起灵,他咧开嘴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咱丧背儿本事够大的嘛——”

“死胖子你闭嘴!”

刘丧听不得胖子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他刚要再说点什么,吴邪跟着就进来了,他跟吴邪的视线对上几秒,又很快错开,最后什么都没说,气鼓鼓的出去了。

“刘丧怎么了?”吴邪进来的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胖子打了个马虎眼没说他欺负刘丧的事:“跟丧背儿开玩笑呢,这孙子小气,生气了。”

“你别老欺负他。”吴邪不赞同的皱起眉头,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跟刘丧睡过几次,现在心里都隐隐有些护犊子的意思了。大概是他这意思太明显,连张起灵都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吴邪,吴邪却是毫无所觉自己话里的袒护,又跟胖子玩闹起来。

*本文含大量私设,ooc处切勿当真,刘丧双性、且有性瘾,如有雷同,那就是你抄我的,随缘更新,耐心等待,介意拆cp的或者雷的,请不要点进来。

*搞点年少时纯情的东西,私设刘丧和江子算从小一起长大。

“算哥、胀……揉揉嘛,我好难受。”

夜里一声黏糊低语,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躁和不安,刘丧将身体蹭向身旁的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少年的手紧张到无处安放。怎么回事?就着窗帘缝隙透过的月光,刘丧湿漉漉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比以往更加让人心动了。

见少年没有动作,刘丧看起来就有些急了,他甚至抻着上身起来,从上位趴在对方胸口,拿他那对鼓鼓囊囊的小奶子去蹭,刘丧又黏糊糊的喊:“算哥、你帮帮我吧……好胀好疼。”

刘丧奶尖艳丽鼓胀,抵着布料摩擦得甚至有些发疼,他见对方迟迟不肯动作,索性自顾自撩起衣服,将手伸进去兜着胸口两团发胀乳肉揉捏缓解胀痛,这可把对方看得目瞪口呆,他哪见过这场面,刘丧的胸口怎么跟班里女同学一样鼓鼓囊囊的??

糟糕,知识盲区!

刘丧这对小奶子吧,倒比不上正常女性的胸围,起伏也不算明显,加上他人个头又不高,平常老是穿着江子算从前穿剩下的衣服,又根本不合身,谁会想到这小豆芽菜会有一对像小姑娘一样的小奶子呢?

操啊!男的怎么会有奶子!他肯定是在做梦,江子算这样想,又觉得耳尖发烫,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算哥……你不会也把我当怪物吧?”

刘丧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不安,他攥紧了江子算单薄的背心,将脸伏在对方胸口,呼吸间尽是对方衣服上干净的洗衣粉味,他贪恋这种味道,忍不住偷偷的一闻再闻。

算哥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自己吓到了他?他一定觉得自己是怪物,可是怎么办呢?他就是怪物啊,哪有多长一个女性器官的男孩子呢?自己不就是怪物吗?如果不是怪物,那他怎么会像个女孩子一样胸口胀胀痛痛、又鼓鼓囊囊呢?

江子算这还没反应过来,刘丧就已经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漂亮的眼睛变得惶恐又湿漉,他害怕自己会被江子算讨厌。

江子算瞧见刘丧的眼泪误以为他是被疼到哭,也没多想,赶紧抱怀里哄哄,手小心翼翼兜着刘丧一只奶球揉按,又是半夜睡梦迷糊愣噔的,这触感似真似假,江子算也一时分不清这是不是真的,他笨拙的给弟弟揉着胸部,他也不知道怎么弟弟胸口也鼓鼓囊囊的,他甚至紧张到大舌头:“这样吗、还疼吗?别…别哭啊,一会让我姐听见,被她以为我在欺负你。”

“算哥、呜…嗯、轻点…”

刘丧哭到一半被江子算揉到声音都变了调,他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睡在隔壁的阿宁听见,他刚才确实是带了自己的小心思的,毕竟谁会在半夜往人身上蹭啊?

“算、算哥…呜、别这样…”刘丧的身体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他两腮发烫,气息也变得湿漉,乳尖充血饱满在江子算手心打转,刘丧的呻吟黏糊又暧昧,一声叠一声的兜入江子算耳廓,纯情的大男孩子哪经历过这个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一把就用另一只手将刘丧的嘴捂住了。

“…唔?”刘丧睁着他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里面写满了疑惑和不解。看得江子算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逼迫他做什么坏事一样,江子算赶紧说道:“我、我姐睡了!”

他们现在的姿势其实很微妙,刘丧几乎是骑在江子算身上的,刘丧身上穿的是江子算的衣服,宽大的背心连他鼓鼓囊囊的奶都遮不住,下头穿着一件布料比较软的裤衩子,裤腿大到都能从裤腿里头露出刘丧的屁股——他故意穿了江子算现在的衣服,只要江子算仔细想想就会觉得不对劲,但是江子算被美色迷了眼,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

刘丧想破罐子破摔,他故意挪了挪屁股,拿他软乎乎的屁股去蹭江子算胯间,刘丧身量没他长,只得努力抬臀前挪,将他性器压在臀缝下头偷偷蹭,其实刚才江子算给他揉奶的时候就有些硬了,现在又被刘丧有意磨蹭撩拨的不行。

刘丧身体敏感,没蹭几下就把自己弄得浑身发软不说,腿间还湿漉漉一片,他把江子算捂在他嘴上的手拉扯下来,拉着、引着往他腿间湿漉漉的地方去,是直接从裤腿进去的,刘丧大着胆子把那侧裤腿往上拉,将自己身体的秘密完完全全展现给江子算看。

——一个小姑娘才会长的器官。

大概是太过匪夷所思,江子算便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毕竟梦境本就跳跃毫无逻辑,这样想来好像是能解释的通了。

江子算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刘丧有什么想法,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你…”

江子算指尖微动,顶开紧闭花穴,这里被刘丧这汪泉眼的淫水弄得滑腻不堪,不知道是不是刘丧年纪小,这多出来的穴也没长毛,上头该有的那根性器上毛也稀疏几根颜色很淡的毛发,看起来比那些什么黄色书刊或者av里头的画面更加的刺激眼球、更加的涩情。

“算哥,我好奇怪啊,这里会出水,你帮我看看嘛。”

刘丧见对方好像没什么排斥的反应,他自己甚至上道的将自己的女穴拨开到最大,这里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盯过,在江子算的目光下甚至吐了一口淫水出来,刘丧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但是他还是装的一脸天真不谙世事的样子,一副对江子算全然相信的样子:“算哥好痒啊、可是算哥摸得好舒服…还想要、算哥。”

太骚了!

江子算想,刘丧肯定是故意的!

性器挤在刘丧臀缝间越发硬挺,经管跳动捎带整个茎身一跳一跳的模样,江子算也不敢动,也不敢问,只觉得胯间肉什被刘丧肉乎乎的屁股压得格外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在梦里,所以人也变得大胆起来,江子算一把钳住对方腰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姿势倒转,刘丧被摔的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摸摸索索拨开女穴,直接就被对方圆润菇头磨蹭起来,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其实也没见过货真价实的女孩子的下边,也不知道刘丧下头为什么多个他没有的东西,他平时其实很少会撸管,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去蹭过谁私密处。

“唔…”

少年人急躁竟也不疑有他,也不知是该说对方单纯呢还是憨呢,他拿捏着性器在刘丧下头横冲直撞,好几次菇头都要顶开穴口,又叫刘丧吃痛穴口狠狠一缩,便又错开。

软穴给江子算顶得又疼又湿,抽动间偏又汁水充沛,淫水濡湿被褥不说,蹭的两人也是水淋淋湿哒哒的。

“算哥、嗯啊轻点…好奇怪、呜…”

“你才奇怪!跑到我梦里来勾引我!”

江子算细瞧对方胸口,发现也是与别人不同,不像他们这种少年那样平坦,也不像小姑娘那样饱满,只隐约见其鼓囊一对乳球,身子颤栗便也跟着晃动,乳尖高翘,大抵是鬼迷心窍了,江子算低头就将那小果衔入口中,吮吸了几下,又去亲刘丧嘴唇,手也不空闲,小心翼翼兜了刘丧乳球玩,他指腹略带粗粝薄茧,屈指捻着对方乳首揉捏。

刘丧身子敏感,哪里顶得住这个,偏首喘息,细碎呻吟又甜又媚,高潮来的也快,一小股淫水自甬道喷涌而出,正将蹭弄的性器淋个正着,刘丧受不住了伸手想拨开对方性器,却被江子算抓住手腕亲,刘丧只得沙哑小声的哭。

“…疼、别蹭这里、算哥呜…。”

江子算强忍了欲望,听到刘丧说疼,还是不再蹭他女穴,臂弯一捞稍将刘丧的身体转个姿势,调整成屁股在上的卧趴模样,他拨开臀肉露出里头褶皱小缝,提枪杵上,被刘丧柔软臀肉挤得紧紧的,年少难以控制情欲,不由得加重了抽动蹭弄的力道。

“好软…!刘丧你个小白眼狼,我平常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到梦里来勾引我!你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也这么勾引别的男生?”

“唔…我没有!我就对算哥这样…没有别的男生…!”

刘丧给人蹭的声音都颤了起来,将脸埋入被子不住喘息,又撅着肉臀迎合,声音稚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偏偏又染上情欲,变得有几分色气,大概是因为是趴着的缘故,刘丧的性器抵着身下被子磨蹭也有些奇妙的快感,被他碰过的地方无一不捎带几分燎人欲火,好像又顾忌隔壁睡下的阿宁,刘丧只能强忍下快感不敢大声喘息,他高潮的快,射得也快,精水混着淫水一齐泄出,弄得床上越发狼狈淫乱。

“啧,小骗子。”

刘丧大着胆子用手臂向后搂住江子算脑袋,偏首去亲他,将将方才高潮,情欲未缓眉眼带媚,眼神也是雾蒙蒙的,混着夜色又像是将勾引揉碎在眼里。

“我真没有、算哥,亲我嘛。”

少年人哪里顶得住这个,当即就被勾得四迷五道,乖乖听话去亲他,呼吸粗重,在人臀间的抽送也加快几分,终是年少不懂控制,快感积累又点燃爆发,大股浓郁黏腻的初精将人臀间弄的泥泞一片,停下喘息片刻,又捧着刘丧脑袋亲亲眼角,再亲亲人嘴唇,少年人对情事一知半解,他爽了,心情也变得愉快起来,美滋滋搂着刘丧腰身。刘丧稍一挪臀便觉精水流淌,空气里满是少年特有的浊液气息,他股缝间尽是精液,他动都不敢动!!

再看江子算好像真当是梦爽了就要睡了,刘丧越想越气,一脚就给人蹬下了床!

江子算光着屁股露着鸟摔在冰凉的地上,人也懵了,大概是终于发现这根本不是梦了,脸瞬间通红,结结巴巴磕磕绊绊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刘丧肤色白腻,腰身上还有几个指痕,上面的精液也在昏暗的房间里白得格外晃眼,江子算当即就觉得鼻头一热。

吧嗒。

鼻血不争气的滴了下来。

刘丧一看对方流血鼻了,还以为是自己力道重了把人踹伤了,又连忙想去扶,突然,他的眼前忽然变得刺眼,他闭上再睁眼,入眼的却是帐篷顶端衔接的地方,他愣了一下,坐起来看了看周围,是吴二白队伍扎的帐篷,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算哥不在啊。

刘丧到场有点晚了,因为他做春梦起来去偷偷洗了内裤。刘丧的梦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愣,看到腿间湿漉漉的东西,就突然清醒过来,因为这只有他自己的淫水和一点点并不多的梦遗,也没有一点点江子算来过的味道。

也许、大概、是他想念江子算了。

这几天刘丧努力想跟张起灵搭话,但是他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刘丧有些气馁还有点难过,整个人焉了吧唧的特别可怜。

其实也不是爱搭不理,主要是张起灵一和他走近,就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是什么张起灵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跟上次墓里有关,想来想去张起灵还是决定再去找刘丧问问情况。

张起灵走到刘丧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几声粘腻水声,垂帘半掩,透过狭窄的空隙一眼就能看到刘丧躺在行军床上,裤子半搭在腿弯,自己用手指玩他腿间那道水光暧昧的穴,张起灵刚要转身离开,却嗅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香味,比起平常凑近了刘丧才会闻到的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来说,这次的味道浓了不少,裹着冷空气变得暧昧又浓郁。

张起灵蹙了眉,他进去的时候刘丧竟还未发觉,他怀疑刘丧有些不对劲,一把就把刘丧按住了,这时刘丧才回过神来,他才高潮完,女穴里头的软肉不住痉挛,正是爽的时候,冷不丁被偶像按倒在床,他人都傻了。

“偶、偶像……你怎么来了?”

刘丧愣住,甚至有些大舌头,后知后觉自己自慰被偶像看光,小脸通红,甚至觉得批里更痒了,对,更痒了,除了被撞破的窘迫外,刘丧心底其实隐隐还有些期待,他更像是个痴汉变态,竟然期待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你在干什么?”

张起灵的脸上还是那么正经严肃,哪怕现在刘丧衣不蔽体的露着屁股,他的眼睛里都不曾有一丝淫邪,正直得像是那庙里的庄严宝相的佛。

刘丧一时色心起,朝着张起灵掰开被自己玩得红艳色媚的女穴,可怜兮兮的皱巴着小脸:“上次跟偶像你……那个、那个后,里面总是会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痒起来的时候就会出这种奇怪的水……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我总是够不到……”

刘丧说着,还用指头去抠挖,还大胆的将自己的淫水抠给偶像看,他面不改色的扯着鬼话,其实心底也暗暗打鼓,怕张起灵发现他的小心思。

张起灵的眉头越皱越紧,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刘丧话的真实性还是在思考自己上次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于是张起灵决定自己探探,对,自己探探。

偶像的指尖探进穴里的时候,刘丧愣住,他没想到对方真的就“上当”了,刘丧的脸变得更红,连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张起灵的手指一插进去,里头的软肉就自己吸附上来,甚至还会自己收缩吮吸,湿湿热热的,感觉十分奇妙,随着他手指搅动里面不断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滑腻的骚水流得刘丧满屁股都是,刘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太爽会叫出来:“唔、偶像……”

张起灵没摸到什么活物,但他指头一探进去就摸到里头凹凸不平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吸盘小嘴,不停的将他的手指往里头吸,再看刘丧,媚眼含春、身体不住颤抖,像是强忍着什么巨大痛苦,张起灵指尖再往里探就摸到了刘丧小小的宫口,可是张起灵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毕竟刘丧在他眼里应该算是个男性,但是谁能想到有哪个男性会长一套女性器官呢?

于是张起灵摸了半天,指尖顶了几下,稍用力就顶开了刘丧的小宫口,刘丧只觉得滔天快感堆积在腹中,他忍得十分辛苦,终于在他的偶像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顶开他宫颈口的时候高潮了出来,一大股淫汤从他体内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喷了张起灵一手不说,他前头的性器也射了不少出来,场面可是十分精彩。

张起灵显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就给愣住了。刘丧高潮完还想得寸进尺,于是装模作样的问:“偶像、怎么样了……我这是怎么了?唔偶像……里面更痒了、怎么回事啊偶像……救救我吧偶像……”

张起灵抽出手,捻着指尖的淫水闻了闻,甜甜骚骚的味道混着那股奇异的香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时刘丧小心翼翼的看向张起灵,唔偶像在闻他的水,好色情。

刘丧眼尖瞅见张起灵胯间顶起的大包,偶像硬了?这是不是说明偶像也不是完全排斥他呢?

于是刘小丧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拿出上次在墓里主动骑偶像鸡吧的勇气,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对方胯间肉什,并且手脚超快的把对方的性器掏了出来。

嗯?偶像的内裤是小鸡内裤?

在性器被掏出来的同时,张起灵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刘丧想要舔上去的脸:“你干什么!”

刘丧的脸被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是他的手还是十分不老实的撸着偶像鸡吧,刘丧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偶像你好硬啊……”

“放手!”

“偶像、你就当救救我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呜…只要精液射在里面就不会痒了…偶像帮帮我吧!”

张起灵将刘丧按着转了个方向,勾着刘丧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往他穴里抹,刘丧委委屈屈的继续哄骗他的偶像:“我自己的不行的…”

张起灵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他撤手转身:“我去喊胖子。”

刘丧手脚能活动了,立马抱上去,他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声音也不避讳的大了起来,刘丧的哭腔里带着几分慌张:“不要!不要喊胖子——求求你了偶像,都是他强迫我的……我都不是自愿的,不要喊胖子来、我害怕——”

刘丧又轱辘下了床,脸贴着张起灵的性器讨好对方:“别让别人操我好不好……我不会破坏你和吴邪的感情的,偶像,我很好操的……你试试嘛、吴邪也很喜欢操的……啊!”

话还没说完,刘丧就被张起灵抓起来按在床沿狠狠的贯穿了,张起灵的性器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刘丧的穴顶烂,轻而易举的就顶进了刘丧的宫口,刘丧疼得说不出话来,这比上次他主动骑上去还疼。

“疼……偶、偶像?”

刘丧眼泪流了一脸,扭过脸来看到张起灵眼里的……愤怒?

刘丧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哭。偶像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他说吴邪也喜欢操他吗?

还不等刘丧开始伤秋悲月,张起灵马上就开始动,龟头撵着刘丧穴里软肉凶狠顶撞,顶得刘丧呜呜直哭,他扒着被褥就想跑,可惜被张起灵的鸡吧钉得死死的,根本逃脱不了。

神明染了情绪,就会下堕,神明看起来有些愤怒,是愤怒还是嫉妒?因何愤怒?又因何嫉妒?

“好大…偶像、偶像轻点…呜呜”

张起灵将刘丧翻了个面来操,媚肉裹着鸡吧生生在里头旋了一圈,他低头紧盯着刘丧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

刘丧无力的抵着张起灵小腹喘息,细细弱弱的呜咽,反应青涩得像是刚成年的小处女,如果是胖子,他肯定会一边顶撞操穴,一边骂刘丧装处装得跟真的一样。

刘丧面对偶像,实在是害羞的不行,浑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每次迎合偶像抽插的同时都忍不住绷紧腰身来,他这个姿势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偶像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自己脆弱的花穴又是怎样被蹂躏到发红的,刘丧眼尾湿漉,微张着唇喘息,他感觉张起灵的性器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捣碎。

张起灵连衣服都没脱,刘丧的手攥紧偶像的衣服,往下拉拽的力道让那炽热的麒麟从领口攀出,还未来及露出更多,就被张起灵握着手腕压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张起灵蹙着眉,眉眼却带上几分情欲:“自己扒开,夹太紧了。”

刘丧好委屈,也不知是偶像太大了还是怎么着,鸡吧把花穴撑得满满的不说,里头紧紧的寸步难行,刘丧觉得比破处还疼,刘丧只能一边忍着疼,一边乖顺的自己扒开女穴,双腿大敞摆出字,偏偏淫荡色情还不自知。

张起灵平日话也不多,他现在闷头操穴的样子令刘丧无端的有些恐慌,张起灵用拇指帮刘丧掰开穴口,媚肉外翻裹着鸡吧不松口,张起灵觉得有些神奇,不动声色的又将性器往里头顶了顶,刘丧小声的惊叫了一声,跟着张起灵就感觉里面喷出一股热流,扑到龟头嫩肉上,他将鸡吧抽离出来,那热流就跟着滋出来,甚至弄到了他的衣襟上。

刘丧好骚,明明很疼,但是还是会被偶像操到高潮喷水。

空气里的香味好像又变得浓郁,张起灵突然按住刘丧的脸仔细端详:“你到底是谁?”

刘丧还在高潮,意识迷散还不清醒,他愣愣的接了一句:“…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

张起灵:…?

性器的突然抽离让刘丧变得有些躁动,他扒拉着媚红的女穴,又开始主动蹭胯求欢,蹭着蹭着将张起灵的鸡吧又吃进去,大着胆子去搂偶像脖子:“偶像、偶像操我啊——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怎么玩儿都可以…唔、好深…好舒服啊偶像的鸡吧……”

属实是上头了,连骚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高潮几次后淫水越来越多,抽插间便变得顺畅起来。

张起灵不知道刘丧说的鸡吧套子是什么,但是他听得耳朵发烫,总觉得也不是什么正经话,于是抬手捂住刘丧骚话连篇的小嘴,跟着本能动作将刘丧往行军床上操。

这时吴邪撩开厚重的垂帘进来,他拿着一支膏药来的,毕竟他还惦记着刘丧的批,想看看消肿了没有,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小哥在操刘丧,视觉暴击直接给他看蒙了,甚至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谁绿了谁。

“你们——”

刘丧倒是眼尖看到了吴邪,还没等张起灵想要再次拔出来,刘丧就死死的再抱上去,趁机将张起灵按在身下,将对方性器如何插在自己穴里的样子展现给吴邪看,刘丧回头看着门口的吴邪,他眼尾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子媚态的情:“唔——嗯啊、偶像操得好深——吴邪,偶像拿鸡吧操我……你不会生气吧?”

“对不起啊吴邪、你不要怪偶像……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拆散你们的……”

“要不……”善解人意的小绿茶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他朝着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情敌,掰开屁股、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后穴,“要不一起吧?”

大概是色欲熏心,换做是平时的刘丧,绝对做不出这种事,但是他现在只想吃鸡巴,在情敌面前耀武扬威不说,扭臀主动吞吐偶像鸡吧的同时还要掰开屁股勾引情敌。

吴邪没动作,刘丧也看不清吴邪的表情,他自己骑爽了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高潮,还当着吴邪面喷水,骚得简直没边了。

正当刘丧要缓一口气的时候,吴邪突然顶上他臀缝,硕大的龟头就挤着肠肉直接顶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隔道和张起灵的性器紧紧相贴,刘丧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来“加入”,他承认他只是想嘚瑟一下,这下真吃了两根鸡巴他就有些受不住了,张了张嘴正要叫,就被吴邪掐着脸蛋扭过来亲嘴。

“吴邪、我开玩笑的……”

吴邪冷笑一声:“是小哥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说着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张起灵立刻将刘丧抱起来按到吴邪怀里去,三个人就像夹心面包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刘丧前后夹了两个鸡巴,欲哭无泪。

大概是吴邪突然发现刘丧真的不简单,某种意义上自己还受到了欺骗,加上被撬了、但没完全撬走的墙角,吴邪攥住刘丧的性器撸动,指尖勾着马眼扣弄,又疼又痒的让刘丧扭着身子想要逃开,无奈被两根鸡吧给钉得死死的。

“刘丧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胖子也睡过了?”

刘丧呜呜咽咽喘着,骚屁股也开始流水,被两根鸡吧操得叽咕直响,他摇着头否认,委屈的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是胖子强迫我、啊你上次……操我、他就……他就……”

“嘿丧背儿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已经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三个人,下流都吹了个口哨,看着衣不蔽体的刘丧,啧了一声,“哟,玩儿这么大呢?厉害啊丧背儿,勾着小天真和小哥跟你玩3p?怎么着?就你俩爽了?不给我胖爷留个地儿?”

说着胖子就开始解裤子,掏出鸡吧就往刘丧嘴上杵:“给胖爷嗦嗦。”

“死胖……唔!”刘丧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被胖子的鸡吧强行捅了进来,口鼻间尽是对方的气息,浓密的阴毛扎得刘丧脸痒。

“哎胖子你干什么——别欺负刘丧啊,别拿你那臭鸡吧往刘丧嘴里怼,一会怎么亲啊?”吴邪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而且也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任由胖子玩弄刘丧。

这下刘丧是真的“加入”他们了,上下三张嘴被堵得满满的不说,到后来吴邪生闷气还跟张起灵比谁操得爽,刘丧哭了一晚上,声音都哑了,满身精液的样子像是被铁三角轮奸了一样。

事实确实也差不多如此。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仁还有些疼,江子算就阴沉沉的看着他,刘丧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他还记得江子算追上盘山公路想要枪杀吴邪,他其实一眼就认出江子算了,但是他还要追星嘛,吴邪要是死了他怎么跟偶像交代啊,要是他不在场,江子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不凑巧啊。

“你怎么和吴邪在一块?”

这是一间杂物房,狭小的空间让人越发压抑。这下事情变的糟糕了,他可能会以为刘丧跟吴邪他们是一伙的了。刘丧听着江子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刘丧扯了扯嘴角,他的嘴角好像有个小口子,扯着的时候有些发疼:“算哥,你听我解释。”

江子算死死盯着刘丧,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克制:“我姐是因吴邪而死。”

刘丧敛眸没说话,倒是胸腹部又开始作痛,江子算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默认了他和吴邪在一块就是忘恩负义、忘了阿宁的仇了。

刘丧想该要怎么稳住江子算的情绪的同时又听了一下四周,外头有不少的人,听起来像是什么非法的地头抓了一些什么人采矿。

刘丧有些局促不安,他试图起身,江子算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有所动作,他个头比刘丧都大上许多,轻而易举的就把刘丧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江子算的确在生气没错,但是他的心跳异常平稳,周遭静得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骚?”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穴,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操,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操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穴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操?”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子讨亲,可是江子算偏头避开了,他掐着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拿被吴邪亲过的嘴亲我?”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子算按着刘丧翻了个面,一巴掌掴得刘丧臀肉晃荡:“自己掰开。”

算哥好凶。刘丧心里嘀咕,但是他好喜欢可恶。

于是他乖巧听话的将穴掰开,最近他被铁三角开发的大,连后穴也能很好适应别人的东西,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水来,他承认他是有在期待江子算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于是他身体开始兴奋,连衣服里的奶头都翘了起来,他甚至掰开了两个穴。

江子算看到他的反应后,脸色却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丧掰开自己两个水淋淋的穴:“看来你给吴邪调教得很好?”

“唔……不是、啊!”

刘丧正要解释,江子算就直接顶了进来,可是进来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一截冰冷的枪管,温暖的穴肉变得紧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将枪管夹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涩情的很,江子算的手指抚进刘丧的长发里,又猛地收拢五指将他拉拽起来:“吴邪怎么操你的?”

“唔算哥……”

刘丧疼得眼角泛泪,又因江子算压上来的姿势,后面的枪管不得不更加往里头顶了些,他生怕枪会走火,所以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江子算将手探进刘丧的衣服里去揪他的奶头,从前在床上都是他哄着刘丧,现在一下子落差这么大,刘丧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身体好诚实,后穴里夹着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前头的软穴却因此更加兴奋湿漉,甚至把江子算的裤子都浸湿了。

“像我这样捏你奶头吗?说啊。”

“呜、算哥……你别这样。”

刘丧摸不准江子算什么意思,刘丧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江子算就起身拽着刘丧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到墙角靠着,刘丧看着江子算把皮带解开,他心里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江子算拉回来用皮带捆住了双手。

“算哥……”

江子算滚烫的性器贴着刘丧脏兮兮的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丧:“吴邪没教你怎么舔男人鸡巴吗?”

刘丧含住江子算硕大的龟头,委屈得直呜呜,他才没给吴邪舔过鸡巴。

江子算好像并没有因为刘丧的乖顺而被取悦到,反而更加蹙紧了眉头,他脸色臭得不行,刘丧误以为是自己的口活不够好,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因为双手被皮带限制着他只能脖子前探去维持这个动作,吃得又涩情又狼狈,蹭得满脸都是江子算的前列腺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缘故,江子算的眉头终于缓和下来,刘丧听见他呼吸急促,心率变快,正要抬眼去看江子算的表情,猝不及防的、就被射了满口、满脸。

“咳、咳咳……!”

刘丧被他的精液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咳嗽,或许是因为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江子算的心情才算好些,他将刘丧穴里的手枪拔出来时,枪口净是刘丧滑腻淫水,那穴口更是被手枪撑出一个小口,江子算将手枪上的体液剐蹭在刘丧的小脸上:“现在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除了吴邪,还有谁操你了?”

刘丧将将才吞下对方的精液,人还没听清他说什么,江子算又继续接话:“张起灵?还是那胖子?或者是吴二白?”

刘丧贴着江子算的性器,脸上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东西,刘丧哽咽着没说话,一下子气氛有些凝固,江子算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他任何答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在江子算看来,不管刘丧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刘丧的沉默反而就是默认了背叛。

这样的猜想似乎让江子算的暴怒到达了某种极点,他眼里尽是血色的怒意,他拉拽着刘丧过来挨操,以前不是蹭蹭不进去就是用手解决,今天真的插进来了,反而不是亲密的缠绵,他一把扼住了刘丧的脖子,刘丧的脖子苍白又纤细,他甚至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就能将它折断。

江子算掐着刘丧的脖子操得又凶又狠,刘丧呼吸困难、双目都要凸露出来,再美丽的人这幅鬼样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刘丧现在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恐怖。

江子算叫恨意冲昏了头脑,滔天怒火混着情欲,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掐死刘丧。

情欲勃发射入刘丧身体里的同时,江子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刘丧死里逃生,捂住喉咙不住咳嗽,他挣脱江子算的耄耋稍有修改

仿佛雷声就仅仅是为了给刘丧传递什么信息,在刘丧结束听雷的时候,雷声也停了,看着真他娘的邪乎,要不是刘丧漂亮的脸蛋跟电视剧里的雷公电母搭不上半点关系,胖子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雷公转世,不然这雷怎么搞得跟为刘丧服务似的。

听雷结束后,吴邪还在看刘丧,刘丧像是才注意到吴邪,突然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收拾完自己东西回了酒店房间,倒是吴邪愣了半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怎么好像刚才刘丧变得更加妩媚了?

“天真儿,刚才丧背儿是不是对我笑来着?是不是暗示我今晚去他房间?”胖子一脸’他对我笑,他心里有我’的表情,说完还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嘿嘿了两声还挺开心。

“胖子,你要是上年纪了,我就给你配副老花镜吧?我去找小花借钱给你买副好的。”

吴二白的队伍行程还是不变,只是计划中得少几个人,吴邪不能再跟着了,胖子和王盟也跟着吴邪一块被留下,成为照料吴邪的那个人。

刘丧这趟下来好像之前更加洁癖爱干净,但刘丧本来就是个难伺候的人,倒也没人注意到刘丧的不对劲。张起灵沉默寡言的走在队伍前方,刘丧倒是反常的没上去贴贴,他漂亮的眉眼里还有些不耐烦,似乎对这狭小的甬道里跟他挨得近的人十分不满意。

黑黢黢的甬道里只有坎肩的大白胳膊嘎嘎晃眼,他一路都跟刘丧贴贴,殷勤的给刘丧递水递湿纸巾,还给刘丧揣好垃圾,惹得刘丧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你老这么殷勤干嘛?你喜欢刘……”突然刘丧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你喜欢我?”

坎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来,刘丧笑了一声:“大傻个儿。”说完就走了,坎肩有些不明白刘丧的意思,费解的挠了挠头,又马上拿着东西跟上,这下他可不敢跟太紧了,老实巴交的走在刘丧后面。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混着人们稀碎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几声吴二白和贰京的交谈声。

黑瞎子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慢下脚步,和刘丧并走一排。刘丧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凑近刘丧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竹筒:“你要不要来一盒青椒肉丝炒饭?”

刘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齐爷几时爱吃玩意儿了?”

黑瞎子顿住脚步:“你叫我什么?”

刘丧哦了一声,唇角的笑意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让人瞧不真切:“怪我,忘了齐爷如今不叫齐爷了。”

“你——”

刘丧作了个嘘的动作,他们的声音不大,离队伍的人又不算近,刚才的话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但刘丧好像没有想要继续交谈的意思,黑瞎子在石壁转角的黑暗里将刘丧抱进怀里,恨不得将刘丧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箍得刘丧都要觉得这幅身躯会因为这个人的力度而折断时,他听见黑瞎子喉咙里滚动的颤音和胸腔的心跳声交缠共鸣。

黑瞎子说:“桑桑,我好想你。”

“刘丧”嗯了一声,手按上黑瞎子的裤子:“那,打一炮?”

黑瞎子还没来及从故人重逢的情绪里缓过来呢,被人一句给说哽住了。

“……?啊,也不是不行。”

“现在可不行,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刘丧’把黑瞎子摸得鸡儿梆硬后却摇摇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以色色。”

黑瞎子:?

‘刘丧’的目光投向队伍,他们和队伍其实已经拉开好长一截,只不过大家都忙着就地扎营,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黑瞎子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问,‘刘丧’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开始擦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刘丧从我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我自然也要向他收取一些报酬。”

黑瞎子嗯了一声也没细问,他挨着‘刘丧’坐下,看了一眼人群前头的吴二白,又低声问道:“二爷知道吗?”

‘刘丧’笑了一声:“二爷?他怕是把刘丧老底都调查出来了,不过他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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