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年计划见面同意约会
哪怕沈言心中在怎么天人交战，成年的日子还是很快来到了。
天气风和日丽，阳光正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按照要求，他得在3个月内找到至少哪怕一位伴侣，然后搬离学校。
成年那天没有什么太过特殊的，沈言按部就班的起床，洗漱，健身。在终端上统一回复了向他表达成年恭喜的同学，老师。
签收了奇诺送的成年礼物，一根棍子，材质很好，但没有看出作用，只好先妥善收起来。
豆豆看着沈言坐在了沙发上，并没有其他举动了，于是滑到轮子沈言面前。提醒道：“少爷，今天要挑选明天约会的哨兵吗？已经有很多人发送申请啦。”
向导成年后，个人基本信息就会传送到匹配软件上，然后适龄的哨兵们就会发送约会申请，由向导来决定要不要同意。
2天必须约会一次，否则强制匹配，3个月必须找到伴侣，否则强制匹配。
向导从成年后就会拥有超长假期，意为寻找合适哨兵并和哨兵培养感情。
哪怕早就已经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定，但是在首次在终端打开名叫“幸福”的匹配软件时，被强制这些规定，沈言的脸色还是忍不住越来越难看。
豆豆忙前忙后的将各种茶点、饮料，摆在沈言手边，又将机械手臂换成按摩样式，一边给沈言按摩，一边宽慰道：“不用担心的少爷，你等级这么高，长的又这么帅，申请的哨兵肯定也相当相当优质的！”
沈言把豆豆的按摩臂关掉，并拒绝了他的戏瘾。毕竟没几个机器人老是叫少爷。
沈言关掉匹配软件，喝了口芒果味饮料，很好，满血复活，甜味饮料拯救世界。“你以后想和什么样的哨兵一起生活？参考一下你的意见。”心情变好的沈言问道。
豆豆显示屏的表情从诌媚变成了问号脸，显然这个问题对豆豆有些超纲。
沈言有些意外他会愣住，毕竟这个机器人虽然精神不正常，但是智商还是不错的，他以为他会进行什么高科技精准定位。
伸手摸了摸豆豆的头，沈言刚准备说点其他的。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豆豆的2只机械臂轻轻握住，显示屏变成了初始的微笑脸，：“我想和少爷喜欢的哨兵一起生活！”
这次换沈言愣住了，他扫视着它的显示屏，想看出一些编的痕迹，因为虽然是高智能机器人，但不会说谎。
沈言率先抽出手，敲了一下它的脑袋，说：“知道了。我要出去转转，中午要吃面。”
“遵命！少爷！不要忘记选择哨兵哦！”
说是要出门转转，但其实沈言也没有地方可去，这里算是高年级校区，随着越来越多的向导陆续成年，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最后，又转到了图书馆，虽然这个世界科技已经很发达，但这个图书馆还是以前的装修，顶多前台高科技了一些。
抽出《向导，哨兵发展史》，哪怕早就看了很多遍，但沈言还是又借了这本书。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截然不同的东西难免更吸引人一些。
没用管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直到出了图书馆被拦下。
当然这是沈言认为的，事实上路修站的离得并不近，是很正常的社交距离，也并没有搞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陌生人告白的尴尬事。
仅仅只是很单纯的问好，邀请。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请问可以邀请您明天吃饭吗？”
“这里是向导的校区，你怎么进来的。”沈言直白点出。
哪怕哨兵向导的外表区别并不大，但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和年龄的增长，就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出性别。
“因为刚好有关于图书馆的事，所以来到了向导的校区，抱歉，我的邀请可能对阁下来说有些冒昧。”
是很冒昧，以前都没见过面。
沈言自上而下的扫视他了他一遍，比自己低点，银色微卷的半批肩短发，五官很立体，紫色的眼睛因为紧张并不怎么敢看沈言。又因为感受到沈言的视线浑身控制不住的紧绷，勉强维持着镇定。
就在路修鼓足勇气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沈言已经移开了视线，没再看路修，只随口回道：“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
“所以，家主只说了一句知道了？那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呀！”狐梨焦急询问道。
路修放下茶杯，道，“不知道，可能我发挥的不行，我太紧张了。”
“怎么会，你可是被一致认为咱们4个当中最靠谱的！你不行，我们就更不行了。”
“虽然但是，叫家主是不是太早了。”一旁的号楼道。
“哪里早了，你不懂！这叫心诚则灵！”狐梨不满号楼的异议，反驳道。
号楼：“……”
一旁听了半天的比尔，理智分析道：“沈言阁下既然没有直接拒绝，我觉得是有机会的，毕竟只是一个哨兵，直接拒绝或叫安保又没什么。”
号楼幽幽道：“比尔，你心不诚，怎么能叫沈言阁下，应该叫家主～”
无辜中伤的比尔：“……”
“我说，号楼，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有本事你一辈子也不叫家主！”狐梨不满道。
“如果合法合理的在一起，叫家主是我的权利，我为什么不叫。”
“你”狐梨还想说什么，被路修抬手打断。
“停！你俩是小孩子吗？宿舍又没别人，偷偷叫叫又没什么。”
狐梨看到路修站在自己这边，挑衅的朝号楼看了一眼。然而路修话锋一转，
“但是，号楼说的也对，毕竟这一切只是咱们得擅自想法，还是要注意言行，要是在家阁下面前不小心脱口而出怎么办。”
回胜的号楼朝狐梨漏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被打击到的狐梨，有些难过的把精神体叫出来，抱在怀里寻求安慰。
路修看到他俩这服样子，无奈的又给俩人一人倒了一杯奶茶，道：“好了，八字还没一撇，这些事讨论太早了。”
这倒是，想到这的狐梨更难过了。
“我觉得比尔说的有道理。”恢复正常的号楼开口道。
一旁的比尔赞同点头，重拾刚才话题：“你们想一个陌生哨兵在向导校区和一个陌生向导搭话，没有被通知安保，甚至回答了，应该是有点希望的。”
于是4人将路修和沈言的对话，尤其是沈言的翻来覆去的研究，推敲。
说到最后，狐梨激动的站起来，赤狐明显已经很习惯，跳离了主人的怀抱，回到了精神识海。
狐梨将杯中奶茶一饮而尽，豪情万丈道：“家主，不对，沈言阁下等级那么高！我就不信6个哨兵，没一个位置是我的！”
罕见的，就连号楼也没有说什么，显然狐梨所说的，正是他们所想的，或者说所期盼的。
看到他们没人反驳，狐梨激动的倒了一杯奶茶，又一口饮尽，指着比尔道：“你放心吧，比尔，这次发情期，你一定会和抑制药saybyebye。然后由家主陪你度过，所以你要多练习叫家主，以避免在床上叫错！”
这话出口，客厅彻底安静了。
比尔从脸到脖子都迅速变红，不可置信的看着狐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号楼沉默后，不阴不阳道：“原来你早早叫家主是这个原因，错怪你了。”
反应过来的狐梨已经重新坐在了沙发上，又重新将赤狐叫出来，搂在怀里，试图挡住自己的脸，小声道：“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他可还是个未婚哨兵，怎么说出这种话。
最后还是路修打破沉默，道：“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了，说到底决定权在沈言阁下手里，先吃饭吧，晚上想吃什么？”
是了，他们说破天也是没用的，已经到晚上了，终端一点动静都没有。几个人难免有些沉默和紧张。
而被讨论了一下午的沈言，对此当然是不知情的。回到宿舍后，吃了豆豆牌手擀面，因为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看了一下午书，然后吃晚饭，健身，洗澡，11点上床休息。规律作息，健康人生。
休息当然是不可能的，12点前如果不挑选一名哨兵的话，明天就要强制匹配。
豆豆更是在床边一直盯着他，于是沈言今天法的蹭来蹭去。
沈言把灯打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颗浅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脖颈间舔咬。不痛，但很痒。
“比尔？”
没什么反应，发情期来了，他满心思想的只是和眼前的这个向导做爱。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唧声。
沈言很轻易的就将俩人翻转，看着和往常大相径庭的人，脸有些红，眼睛水蒙蒙的，嘴巴微张，想往沈言身上凑，又因为沈言按在身上的手，不敢有所动作。只痴迷又乖巧的看着他，希望得到首肯。
手指抚过比尔的眼睛，脸庞，嘴巴，最后到他的胸前，情欲使乳头挺立将白色的体恤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沈言的手指隔着衣服，绕着乳头转了一圈。最后，将体恤撩起来，递到比尔的嘴边，小狮子很听话的叼在嘴里。
小麦色的肌肤上，点缀着2颗小巧的甚至看着有些羞涩的两点。手感真的很好，沈言的双手一左一右的揉捏着他的胸肌，像玩弄着什么玩具。因为性别原因，哨兵的胸会比向导的更软些。
得到精神力安抚的哨兵刚开始还好，可是时间久了，这样隔靴搔痒的做法让处在发情期的哨兵有些不爽。
比尔松开嘴里的体恤，坐起身，去碰沈言的嘴唇。沈言最后捏了捏他的乳头，然后扶着他的腰，加深了这个亲吻，俩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吻，刚开始都有些不熟练，后来沈言慢慢的夺走主导权，将哨兵重新压在床上。
在脱比尔裤子的时候，沈言顿了一下，然后直起身，看了看哨兵的下身。
比尔没有穿内裤。沈言看了看已经明显等不及的哨兵，笑了笑，吻了吻他的脸颊，不再停顿，将他扒了个精光。
尺寸不算小的阴茎弹跳出来，在沈言腹肌上划下一道水痕。发情期的原因，下面的2个穴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前面的小穴一张一合，向沈言发出邀请。
比尔急切的往下，想要沈言去触碰他，沈言抬手抵住他的腿根，道：“乖一点。”
比尔就当真乖的一动不动。沈言揉捏了一会他的阴蒂，按压又拉长。
最后，慢慢的将手指伸进去，确保可以伸进去3个手指后，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比尔看着比自己大出很多的性器官，顿了顿，又看了看沈言，将自己往下送了送。
沈言没有管他，只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小穴，往里面进，结果只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了。
要进不进的，沈言有些不好受，忍不住皱起眉。抬头看着比尔和刚刚手指相比明显有些紧张的脸，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又伸出手抚弄着他的乳头。
逐渐沉浸在接吻的比尔，身体逐渐放松。察觉到的沈言，起身，只有手还停留在胸肌上，然后趁比尔迷蒙的时候直接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嗯哈！家，家主。”
“嗯，放轻松点。”沈言将他的头发往后撩了撩。看他怎么也放松不下来的样子，自己又被夹的难受。
于是，沈言一边揉捏他的胸部，一边开始快速的抽动。全根出来又全根进去，初次被进入的小穴又滑又嫩，因为抽插开始变得热情，沈言每一次的抽离，都被紧紧的吸住。
刚刚因为沈言忽然插进去而软下去的阴茎，逐渐重新挺立。
“哈，啊——，嗯，家，家主。”
沈言应着，然后去亲咬他的乳头。比尔的双手轻搂着沈言的肩膀，不敢用力，又不想放下。
比尔射了两次，沈言才逐渐有了射的意思，然后又抽插了几十下，将精液留在了比尔的体内。
“啊——！”比尔的小腿控制不住的小腿绷紧，眼睛微微向上翻。
沈言没管两人身前被比尔射的白浊，只轻轻趴在比尔上方，观察着他的反应。
比他想象中和书上说的更爽一点，如是想着，沈言又亲亲比尔的微张的嘴。
“家主？”
“嗯。”
比尔有些清醒后，还没来得及害羞，下一轮就开始了。
相比较刚刚那次，这次明显顺利许多。鸡吧借着刚刚留下的精液快速抽插，甚至打出一些白沫。这次不再碰比尔的其他的地方，只扶着他的腰，方便自己快速抽动。
从刚刚一直得到爱抚的乳头明显受不了这样的“冷落”。比尔看着他的家主好像一副忽视这里的样子，伸出手自己去碰，然而揉捏没俩下，双手就被箍住。
“哈，家，家主！家主～”
“嗯，怎么了？”沈言明知故问道。
比尔红着脸，小声道：“想要碰一碰。”
“听不清。”沈言随手将他的手放置头顶，没在管他。明明没有束缚，比尔却不敢将手拿下来。就这样又过去许久。
眼泪开始越留越多，比尔再次可怜兮兮的求道：“求，哈，求您了，啊！哈，碰一碰吧。”
下面的阴茎射了好多次，小穴也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水，下面的爽，使上面更加难受。
沈言再次射出后，伸手将比尔的手拿下来，一手轻轻抚弄这比尔的阴茎，好心道：“碰碰哪里？我不是一直再碰你吗？”
比尔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可是听到这样的回问题，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说的话，刚刚是在撒娇吗？”
比尔脸更红了，下面受的刺激越来越大，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在自己的体内轻微跳动。
“乳，乳头。”
“哪里？”
“乳头！想让家主揉揉它！”
听到这话，沈言笑了笑：“这样啊，完全忘记了呢～”
怎么可能，可比尔却说不出什么其他的，家主笑起来真的，真的太好看了！
沈言的手终于从阴茎上离开，将刚刚被射在上面的精液施舍般的抹在比尔的胸上。
“哈，啊！”比尔的喘息声忍不住变大。
结果抹完之后，又没动作了。因为刚刚的事，比尔察觉出来自己不怎么能去碰，忍不住坐起来，道：“家主，求您。”甚至主动往沈言手上送。
沈言看他这样，一副无奈的样子，弹了弹他比刚刚红肿许多的乳头，道；“好吧，可是一个人的手做不了许多事，用点别的东西好不好。”
比尔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下意识点了点头。沈言满意的笑了笑，亲吻他的额头：“乖。”
说着下半身就要往出抽，结果却被比尔制止。
“不，不可以的，家主。”
沈言以为是发情期的原因，刚准备安抚他，却听到比尔接着道：“会，会漏出来，要堵着，才可以怀孕。”
沈言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怎么回事。
精液在的时间越久，怀孕几率越大。沈言不太理解，但还是表示了尊重。
不知道第几次的又亲了亲，没在往出抽。直接抱着往旁边挪了挪，伸手够过来一个匣子放在俩人旁边。
比尔顺着视线看过去，见打开后，放着各式各样的乳夹，还有几个玉势样子的孕塞。
算不上特别陌生，但也绝对不熟悉。比尔又沉默了。
沈言问道：“想自己挑吗？”
“不，不用了。”
“好吧，只好我代劳了！”
比尔别开眼没去看，沈言也没管，拿出一个，将比尔放倒，终于伸手揉捏了一会早就等待许久的胸部。
比尔这才看清，是一个银色蝴蝶样式的乳夹，下面还坠着一个同色的圆形铃铛。
沈言吻了吻看起来有些可怜的乳头，然后将乳夹夹了上去。甚至可以听到铃铛的响动。
“嗯，哈～”
“喜欢吗？”
“喜欢的。”比尔迷恋的看着沈言，胸前的蝴蝶乳夹，像是无意落下的蝴蝶。
沈言下面刚刚一直硬着，却因为刚刚的交谈而一直没什么反应。现在才又开始有所动作，比刚刚用的力气明显大很多。
胸前蝴蝶的翅膀随着动作上下动着，乳头被前后拽扯着。喘息声混着铃铛声响个不停。
“哈～啊——家，家主，慢一点！”
“慢一点吗？”
真的慢了，慢慢的抽出来，又磨磨蹭蹭的进去。还好心问道：“可以吗？”明显的不怀好意。
“啊，哈，嗯—。”比尔被搞得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摇头。
“还不可以吗？你好难说。难道要再慢一点？”
沈言重复着刚刚的动作，扶着他的腰往自己跨上送，铃铛声都变慢了。
“不！哈，不是，快，快一点！啊！”
“嗯？真是的，没有一点指导性意见，不要射了，射太多了。”比尔不理解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是自己的阴茎被从匣子里的黑色绸缎绑住了，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沈言终于开始重新抽插，乳头被扯来扯去，下面爽的一直喷水，阴茎却被捆住。上下的刺激使别人喘息连连，再也说不出什么话。
等沈言射的时候，比尔已经有些无精打采了，解开蝴蝶结，阴茎断断续续的喷出白浊。
沈言看了一会，确定第一次情潮已经过去，哪怕自己还有些半硬，却也还是先抽了出来，将玉势插了进去，玉势自带有药油，对初次承欢的小穴有好处。
沈言下了床，比尔哪怕已经有些累，可还是半躺起，一直看着沈言。沈言也没干什么，走进这个房间自带的小浴室。第一天还不太懂，现在他懂了。
他将浴室调成透明，方便比尔看着他。然后简单冲了一下，裹着浴袍出来。
比尔的腿还微微张着，乳夹还在上面，阴茎软了下来，可以看到玉势上的小环。今天晚上一直被忽略的后穴也水光淋漓的。
沈言给他擦了擦，给倒了杯水。然后关掉灯虽然天已经要亮了，脱了浴袍，上床半搂着他道：“休息一会吧。”发情期还有好几天，这才刚刚开始。
床大的好处这时候就显出来了，俩人挪到另一边躺着。
“家主？”
“嗯。”
“晚安！”
“嗯。”
比尔满足的轻轻回搂住沈言，闭上了眼睛
沈言原本想着是休息一会，但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多长时间，闭上眼睛后隐隐有睡过去的想法。
然后没一会就被比尔蹭醒，哨兵发情期的性欲是24小时不间断的。
沈言很快清醒，半眯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哨兵。玉势已经拿出去了，他现在正在尝试将自己的小穴对准沈言的阴茎。
小穴只堪堪含住一个头，就又停下来了，然后缓一缓又往下坐。俩边的淫唇紧紧的扒着，就这样慢吞吞的往下走。
沈言实在是等不了，抬手将他按了下来。
“啊——哈，嗯，啊。”
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沈言扶着他的腰上上下下的动着，隐约间似乎碰到了什么，下面像失禁一样淌出许多水。
但沈言并没有在意，只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动。比尔双手扣在后面，自己一下下的上下起伏，胸前的铃铛和蝴蝶随着动作蹦的欢快。
比尔应该是他们4个肌肉最好的，但也并不夸张。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他，嘴里喘息不停。
最后，沈言翻身，又抽插了几十下，射在了里面。沈言重新将玉势插在里面，将乳夹取下，忽然获得“自由”的乳头不太适应的有些颤抖的立在空气中。
沈言取过旁边的药油，倒在比尔的乳头上。一只手被比尔握着，一只手将药油抹匀，细致的照顾到乳肉和挺立的乳头。
抹完后看着比尔又有些迷蒙的眼，拿过一对新的乳夹，这次是很简单的样式，只下面坠着一个浅金色水晶。然后，捏捏了他的屁股，道：“趴过去，比尔。”
比尔听话的翻过身，将屁股高高抬起。沈言将他的双腿往开分了分，按住他的腰，手指进入他的菊穴，然后将他的菊穴分开，缓慢的抽插。
“嗯，哈，家主。”
“嗯。”沈言应着他，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但就是想不起来。手从腰上往下滑，抚弄着他的臀肉。看着比尔浅金色的头发。
沈言：“……”想起来了，他忘记标记了。
察觉到沈言的停顿，比尔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他，屁股不自觉的摆弄。
沈言拍了拍他的屁股，将手抽出来，换上自己的阴茎，后面比前面更难进一点，但鉴于前边的经验，虽然有些缓慢，但一直持续的，不容抗拒的往前推进。
比尔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
沈言的手捏着他的屁股，偶尔拍一拍，听着比尔断断续续的叫声，动作越来越快。
趴着的动作让比尔看不到沈言，反而低头可以看见随着身体晃动的乳夹和阴茎。插进女穴的玉势并不是很粗的款式，他前面得紧紧的扒着，后面又被撞得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好不狼狈。
“哈，啊——，嗯——，呃，嗯，太，太刺激了，唔，呃，嗯。”
沈言趴在他身上，手到前面取下一个乳夹，一边揉捏乳头，一边又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在了里面。
“啊——嗯”
等比尔缓了缓后，沈言将自己抽出来，有些红肿还没有闭合的菊穴，流出些许白浊。
沈言把有些失神的比尔翻过来，将乳夹都取下，亲了亲他的嘴，然后又玩弄了会乳头，看着他回国神来后。将玉势取出来，换成自己的阴茎，摸了摸比尔已经有点没精神的男根。
“比尔。”
“是。”
“我要标记你了。”
比尔没有回答，身体却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女穴忽然变得很紧，整得人都好像很羞涩一样。手肘撑着坐起来，搂住沈言的脖子，轻轻埋在他的颈侧。
“家主”比尔吻了吻家主的脖子。
沈言揽着他躺下，应道：“嗯。”又安抚着说到：“不要紧张”
比尔想说自己没有紧张，只是激动，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言又去碰他的嘴，然后半抬起头，边看着他，下面开始慢慢的寻找。
动作并不激烈，和刚刚比起来甚至很温和。比尔很快就又开始“哼哼唧唧”。然而没多久，下面忽然流出一股水，比尔的表情也变的说不上是舒爽还是疼痛。
找到了，孕腔。沈言开始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往那边撞，比尔有些受不住的往后缩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强制自己不要动。
‘找到哨兵的孕腔后，要一直去撞击，如果彼此体型较大，可以将哨兵捆住。’
孕腔逐渐张开一个小口，沈言开始往里面挤。
‘在哨兵的孕腔张开口后，不要浪费时间，快速进去，完成彻底标记后，他就是你的专属哨兵，身体上的每一部分都由你所控。’
进去了，腔口非常的狭窄，但里面察觉到沈言的阴茎后却变得异常热情。
往常从来没有什么反应的地方，被“暴力”进去，比尔的眼神眼睛已经失神了，下面的阴茎也有些萎靡不振。
‘第一次标记对哨兵来讲并不好受，但不需要多么在意，这是正常现象。’
沈言看着比尔有些苍白的脸，吻他的脸颊，眼睛和嘴巴，手也一直上下抚弄着。阴茎随着本能在里面冲刺。
“啊，呃，嗯—，哈。”比尔的眼睛开始无意识的流泪，但身体已经逐渐有了反应。
沈言想道：实践出真知，书上的话看看就好。
孕腔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娇嫩的腔口裹着沈言的阴茎，抽缩几下后，紧紧的的箍住，沈言开始射精了。
在射精的过程中，比尔开始逐渐清醒，头上冒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半圆状，毛色很好。沈言上手揉了揉，手感也好。
比尔的眼神也变得清明，标记快完成了。但是向导的阴茎还得在里面待一会。往后只要沈言想，他可以随时让眼前的哨兵发情，控制他的尾巴和耳朵漏不漏出来。处于发情期的哨兵，精神体是不会出现的。但等到结束就可以了，沈言有些迫不及待了。
“家主？”
沈言把手从耳朵上离开，捧着他的脸吻了吻：“嗯，还好吗？”
“还好，家主。”
比尔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不容易被他人造访的地方，还在微微开着口，沈言的阴茎进入到很深的地方。
眼睛亮晶晶的，头顶上的耳朵微微动着。
沈言一边亲吻他，一边将已经射完的阴茎拔出来。比尔能感觉到自己女穴恋恋不舍的挽留，脸颊变得绯红。
昨天晚上睡下没多久，比尔的发情期就来了，严格来讲，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外面已经快中午了。
沈言换了2个普通款式的按摩棒，前后塞了进去，拿开比尔挽留的手，哄道：“别撒娇，我去拿营养液，想洗澡吗？”
比尔坐起来，道：“我自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