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那不带感情的语调说:“把衣服脱了”
你庆幸今天穿的是黑色内裤而不是白的,不会因为被浸湿而变得透明。
欲望和理智激烈地拉扯着,你夹紧了双腿,忍住将乳头凑近她嘴唇的冲动,提醒道:“尺寸量完了,我可以穿……”
“啊~好爽~”
湿热的小嘴包裹着你的乳头,你尖叫起来。
叶雪的舌头将它舔了又舔,最后像一个婴儿一般,闭着眼贪婪地吮吸啃咬着。
你忘情地揉捏着没被她照顾到的另一边,却怎么都觉得不够,最后终是忍不住将她的手拉在上面,引导她拉扯着你的乳头。
轻微地疼痛爽得你头皮发麻,恍惚间,你听见她说:“嫂嫂,你来当我妈妈吧。”
这两个称呼让你心头一震,猛地将她从你的胸口推开。
推搡间,牙齿刮过乳头,疼得你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的脸浮现在你脑海中,他们温和地看着你,那目光让你下意识地把双手环在胸前,以挡住被嘬得发亮的乳尖。
你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会有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归宿,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感毁掉未来的生活。
“为什么?”
叶雪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量个尺寸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叶雪舔了舔嘴唇,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的奶子大啊。”
挡着的手被拿开,玉团再次被她捧在手中揉捏:“怀孕了就会有乳汁吧。到时候我和哥哥一人一边,直到把他们吸烂为止。”
荒谬的言论竟让你下身起了反应。你的腿夹得更紧了些,试图趁她不注意时偷偷摩擦。
你用激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所以叶风结婚的意义就是给你找个奶妈?”
“不然呢?”她笑起来像一朵洁白的莲花,语言却像一把冰锥扎在你心里,“难道是为这个家选一个女主人?”
她把你看透了。
这当然是你接近叶风的最终目的,只是有她这个麻烦,实现起来比预想中更有难度。
现在不是和叶雪起冲突的时候。
“无论你是否相信,我真心喜欢你哥哥。没有多余的想法。”你垂着眼,用温顺的样子做出最后的挣扎,“既然尺寸已经量完了,我应该可以穿好衣服先回去了吧。”
“谁告诉你已经量好了?”叶雪用手指玩弄着卷尺,命令道:“把内裤脱了。”
“我不要。我不要再陪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了。”你后退一步,想要离这个危险的女人远一点。
“哈哈。”甜美的笑声响起。她弯腰捡起了你落在地上的衣服,递给你,“别误会,我没有强迫别人的癖好,你是自由的。出门之前记得把衣服穿好,嫂子。”
嫂子。嫂子。
你伸向衣服的手因为这两个字顿住了。
是的,你随时可以走出这扇门,可一旦走出去,就再也进不去叶家的大门了。
豪宅庭院,珠宝首饰,名牌皮包,漂亮衣裳,下辈子都不用为生计发愁的存款和谁见了都会礼让三分的豪门少奶奶身份,都将与你无缘。
你会像你妈妈那样,因为一个不到六十平的房子,一个不成器的丈夫和一个早晚会嫌弃你的孩子,劳碌一生。
恍惚间,你似乎又感受到了那双粗糙的手,你要逃离命运的轮回,就不能逃离这里。
叶雪双手环在胸前,将你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怎么傻愣着啊,嫂子。工作室等会儿还有人要来呢。”
“对不起。”你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蝇,“请继续帮我测量吧。”
“可你刚才拒绝我了呀。”叶雪脸上闪过一丝冷酷,“召之即来呼之即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和自尊彻底说了声再见。
“不是的。”你抬起腿,快速将内裤从两腿之间扯去,门户大开地坐在地毯上,仰起头,自暴自弃地说了句,“贱的是我,小雪,求求你帮帮贱嫂子吧。”
笑容重新回到了叶雪的脸上,她蹲下身,两只手捧住了你的脸,用拇指擦去你脸上的泪珠,温柔地说,“别妄自菲薄啊,嫂子可不贱,嫂子只是骚而已。”
你双眼放空,呆滞地顺着她说,“我骚。我是大骚货。”
她用手指了指你两腿之间的那块地毯,“没教养的小骚狗,怎么随地小便。”
“不是,我没有。”你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委屈地辩解。
她的手指被你夹在两腿之间,只需稍抬指间,便能触到那条细缝。
“那这里怎么是湿的?”
“被我的骚水打湿了。”
淫荡的话一旦说过一次,再说时便没有了顾忌。
既然都是用身体换富贵,卖给哥哥和卖给妹妹又有什么区别。
你想,叶风之前被赶走的那些前女友,并非是比你更有底线,可能只是不像你一样,拥有一副对女人也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肉体。
母亲说得对,你不应该浪费自己的天赋。
你用双腿摩擦着那根纤细的指节,媚眼如丝地发出邀请:“小雪,帮嫂子止止洪吧。”
叶雪满意于你的转变,大发慈悲地的抬起了那根手指。
指间触到细缝的那一刻,一阵电流通过了你的身体。
不够,还不够。
指腹一遍又一遍从细缝上擦过,触感像羽毛一般轻柔。
你全身酥软,只觉下体凭空生出千万只蚂蚁,情不自禁地长大了双腿,露出了蚌里的珍珠,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叶雪用指甲轻刮了你的阴蒂,客观评价道:“这水止不住啊。”
“啊!”你嘤咛一声,摁住那只将要离开的手,将它继续往深处带,“那就让它们流干。”
情欲已彻底主宰了你的大脑,什么形象,什么野心,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你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
可叶雪毕竟是顽劣的,她收回了那只能带给你极乐的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你无意识地重复着她的话,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你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叶雪才大发慈悲地说:“帮我把测量工具拿过来吧。”
你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桌上带着刻度的木棒。
你膝行过去,正要碰它的时候,叶雪却先一步将它举高了。
你疑惑地看着她。
她用木棍敲了敲你的手,疼得你赶紧把它收了回去,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不太赞许地说,“不可以用脚脚东西哦,脚脚脏。”
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嘴张开。”
木棍在唇齿间搅动了几番后被你稳稳地含进了嘴里。
在叶雪的注视下你将它叼回了小窝——那个被你骚水打湿的地方。
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你无师自通地汪了一声。
“乖孩子。”她走过来,用手揉了揉你的头,“我会给你奖励的。”
她先是量了量你肉缝的长度,又将它放入你下面那张嘴,反复测试着它的深浅。
“啊,再深点,不够,还不够。”你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催促着。
她一将木棒拿开,你的肉唇就像狗看见骨头一样追了过去。
“这么能吃。叶风应该很难满足你吧。”
这一次,叶雪没在继续为难你。她一边用力扯你的乳头一边快速地抽插着木棒,直到你的意识被一阵白光吞噬,情不自禁发出尖锐的啸鸣。
叶雪欣赏着你的失神,在纸上填好数据后,给你拍了张照。
欲望的潮水褪去,羞耻心和理智渐渐回到了你的身体。快门声让你警觉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为什么要拍照?”
你看着照片里瞳孔涣散吐着舌头的自己,惊恐地问。
顺应欲望也好,出卖身体也好,你都希望那个淫荡得难以自控的自己死在了刚才。
从这道门走出后,刚才的一切就当是一场梦。
“当然是为了好好欣赏啊。”叶雪替你将打湿的而发挽在耳后,笑吟吟地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可不可以把它删了?”你用脸蹭了蹭她的手,企图用顺从地姿态唤起她的怜悯。
“当然可以。”叶雪爽快地将照片从自己的手机中清除。你还没来得及庆幸,又听她说,“静态总归是没动态好看。”
她随手指了指房间里的几个方位,“刚才的美景,它们都记录着呢。”
“我真傻。”你苦笑一声。
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上被你高潮时抓出的折痕,笑道,“嫂子,你也不想让哥哥看到这些视频吧?”
你的衣服就在你的脚边,你却知道,你可能永远没办法真正地把它穿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提醒叶雪,王太太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人已经来到了会客厅。
你那湿透了的内裤被她嫌弃地扔进了垃圾桶,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胶做的阴茎,“脏的就别穿了,暂时用这个堵着吧。给你开车的那个司机是个老色鬼,可别他被闻到了。”
你的下体因为这句话收缩了一下,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