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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番外(十三)

 

他有些愣神,反应过来后回道:“我不知道。那日你割了阿昱的脖子,他自然也将这事给忘了。”

说起那日,穆余想起来便有些后怕,如今再让她做决定,她一定不会做与那日相同的决定,她受了些教训,连带着胆子也缩水。

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最后垂下头,以沉默应对。

她不喜欢,他便让台上的人退下,使了个眼色,这戏园只剩他二人。

穆余只觉危险,欲要挣开他的手起身,“那就早些回去吧。”

付廷森不松手,看她满脸慌张,叹口气,抓着她的手带到自己脸上,“你好好看看我……”

穆余的食指指腹贴着他的鼻梁,他眨眨眼,目光粘稠抓住她不放,“别总是这样抗拒我。”

声音蛊惑,像在告诉她,她如今最明智的选择,是尝试接受他。

穆余怔了许久。

付廷森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几日不见,教我好想。”

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他做什么都沉不下心思,起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自己浮躁,见到她才知那是思念。

他是想日日见到她的。

付廷森捏起她的下巴凑近,贴着她的唇厮磨,小心翼翼,许久才伸出舌舔了她一下。

穆余回过神,身子微微后仰躲闪,他追上来,口舌缠上,暧昧至极。

他们吻过许多次,最亲密的事也做过了,她惊觉身体已经熟悉他的触碰,不再排斥,竟连反抗也忘记做。

她身子一僵,推了推他,付廷森立马停下来。

鼻尖抵着鼻尖,唇上沾了些她口红的颜色。她听见付廷森滚烫的呼吸中掺杂着低低的哼声,像是压抑又像是难受,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灼伤她,更要烫软她的耳根。

穆余抓着他的衬衫不知所措。

付廷森的唇擦过她的脸,最后侧头,在她脖颈处流连。不一会儿,穆余耳朵连着颈子的皮肤红透,付廷森的气息浇上来,惹她颤栗。

身子好似炉锅里沸腾水一样不安,她觉得哪里都好烫,臀下他的大腿烫,腰上他的手心烫,与他共享的这一平空气也是烫的。

付廷森又在亲她,这次是从颈侧开始,绵延到她还半敞着的胸口,舌尖抵着她的皮肤轻轻吮吻,留下一处处梅花似的烙印。

“付廷森……”她开始不安了。

后腰处的手轻轻收力,捞着她贴得更近。她躲不掉,胸膛贴着胸膛,严丝合缝,紧密的只有暧昧的气流肆动。

付廷森说,“这时候叫我名字,我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穆余,你懂不懂。”

穆余怎么会懂,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静谧的空气里,只有唇齿交濡的声音。付廷森托起她的身子,让她岔开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旗袍顺着她的动作往上缩,两条腿就这样赤条条露在空气中,他干燥的手抚过,点燃火热。

穆余被他缠着,因为缺氧而头脑发昏,付廷森几乎不留给她喘息的空间,一只手往下,下面那张小嘴也要堵住。

摸到那里付廷森也惊讶了一瞬,她已经湿得兜不住,顺着腿根滑下来。手指陷进泥泞时,发出粘稠的动静,甚至很顺利就吞没他两根手指。

他额角绷紧,倏地曲起手指,骨节顶刮娇嫩的内壁,让她不断喘息颤抖。

穆余一身都软了,难堪地埋在他胸膛,两腿撑不住,只能无力坐在他手上,整个阴户都贴着他的手心。付廷森把持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连续搅弄,到她崩溃之际,“咕哧”一声拔出手,像红酒的木塞被拔出,随之从里倾泻出醇香玉液,泄了他一手,沿着他的指缝滴落。

穆余浑浑噩噩,她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冰凉的金属铁片打到她腿根,让她心惊,付廷森托着她的臀,抵到湿滑的入口。

一直以来穆余都是被动的,这一次却像是她下坠着主动将付廷森吞没。

她还是痛,尺寸差距过大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吃些苦头的,付廷森对于她来说,仿佛就是为了折磨她而存在的。

他在她身体里,一下轻一下重,痛得她想流泪,却有一股子酥麻不断往她脚心里钻。

艰难呼吸,手掌抓紧他的小臂,脸颊微微朝后仰———

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在如此空旷的地方回荡,穆余忍不住睁开眼,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角落。

她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或突然出现,与付廷森在一起是安全的,安全到密不透风,几乎让人窒息。

她被困在付廷森胸口颠簸,衣衫半褪,摩擦他火热的胸膛,很快就被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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