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斯r】鹤生虎卵②
嬴政被李斯的动作惊醒,耳朵抖抖,尾巴缠到了李斯腰间,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拉进自己怀中。
他应是仍未睡醒,口中喃喃:“寡人实在没忍住,做得稍重了点……先生再多歇歇。”李斯无语,自己身上快没一处好肉了,还叫“稍重了点”?嬴政似乎是看出了李斯所想,抿紧了唇角,微微低头,牵着李斯手摸上了自己的虎耳——那可是秦王的虎耳诶。手下毛绒柔软的触感让李斯顿时火气减去大半,加上嬴政那张俊郎的脸,他也再生不起气来。索性重新闭眼,与秦王继续同塌而眠。
“君无戏言……寡人说要先生孕育,那就一定要全力播种是不是……”
“……”
虎狼之君啊。
半动物塑政斯,政虎斯鹤
原本只是吸鸟上头想写个生蛋没想到更到第三篇了…
论揣着蛋时怎么…内含口/尾x
或许是嬴政一年以来的努力终于有了回馈,次年六月中旬时,李斯腹内的卵已差不多怀了有一月之久,较往年多出了十来天的时间。二人心里打鼓,想着这回卵中应是真的有东西了。
李斯腹中的卵尚在发育,这一月间嬴政未敢动他。可是这对爱侣此时正处在打破传统君臣关系后情感最为浓烈的阶段,偶尔私下的一个眼神便会令彼此悸动,更别提每日清晨与晚间在寝殿中的拥吻……当嬴政与李斯唇上的柔和兰香气息相融的时候,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定力才稳住心神而不至于擦枪走火。
嬴政忍得辛苦不敢强迫他的客卿半点,可李斯如今反有些先受不住了。
一晚,嬴政刚刚批完今日最后一份竹简,皱着眉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而后便急切的起身去往寝殿。许是因鹤类种族习性的影响,怀孕后的李斯变得更寡言和安静许多,平日也常常困倦,对床榻被褥的要求也高上不少,被单下多加了好几层软垫以保证床榻的温暖舒适。于是嬴政便适度的减少了李斯的公务数量,在其能有事可做不至焦虑的情况下也能好好休息。天空已挂上了浓重的夜幕,唯有一弯明月与几点稀星。此时李斯应早已睡下,他也该快些回去陪伴孕期的伴侣才是。
李斯向来会为嬴政留着一盏灯火,等待他的归来。可今天却有不同,寝殿内没有泄出一丝暖光,全然是沉沉的黑暗。嬴政心中疑惑,防着噪声小心翼翼的推开寝殿大门查看,灯火确是全灭了,枕头上未见李斯,而床榻正中的被下却隆起了一个小包,应是连着头部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嬴政怕他睡熟了气闷,安静的快步走到塌前,垂手想掀开被子……而后被中的人突然弹起,一双光洁的胳膊直接圈住嬴政的脖颈,急切的寻找他的嘴唇。李斯在被中未着寸缕,身躯的动作也不安分,小腹微隆着的温软身子紧紧贴着嬴政的外袍,甚至能隔着衣物感受到李斯皮肤的温度。他胡乱的和嬴政吻了一会儿便匆匆松开手臂,跪在床榻的边缘,抬手便向嬴政下腹摸去,左手时不时按压一下嬴政下腹的紧实肌肉,右手轻轻揉捏着袍服下那尚在沉睡的巨物,令它已有了些抬头的趋势。
嬴政比起惊喜更多是惊讶。“先生!”他慌忙的想要叫停,李斯却状似未闻的继续撩拨,直到嬴政强硬的箍住了他的两边手腕才算暂时作罢。
李斯抬起了头,在一片夜色中嬴政看不清他的脸,只听得客卿大人素来平和的声线中似乎掺杂了一点难得的委屈:“……怎么才回来。”他作为年长者和秦王的臣子与导师,从未表现过如此直白的嗔怪和依赖,而如今渴望伴侣的生理反应压倒了李斯引以为傲的理智,嬴政乍见他这般模样,着实心中痒得不行。
嬴政将软和的寝被披在李斯肩上遮住身子,再命内侍进殿点灯。灯火重新照亮寝殿中的每一处角落,也照亮了李斯此时汗湿绯红的脸和蒙着水汽的黑色眸子。李斯在床上可怜兮兮的仰望着秦王,手从被中伸出,撩开了嬴政已被撑出凸起的衣袍下摆。那根倒刺密布的深色巨物此时就怼在他面前,李斯回想着这巨大凶器曾如何强硬的入侵自己的身体,动作间的灭顶快感曾多少次让他失神哭喘,心中愈发旖旎。他闭上眼睛,驯顺的在龟头上轻轻一吻,还不忘扇动两侧耳羽轻轻扫过嬴政两边大腿,令嬴政的阴茎又情难自禁的胀大几分。
李斯注重那副伶俐口舌如同注重那双劲秀的手,让这位面薄的客卿主动为男人口交,是嬴政都未曾设想过的事,但不得不说效果极好:嬴政的舌有虎的粗粝倒刺,而李斯的舌更柔嫩,形状也如鹤般更细更长,舌尖犹如一副小勾子般舔舐着头部的马眼,时不时还微微钻进去一点点。嬴政咬紧后牙甚至忍不住吸气,李斯这边便已不满足于舔吻龟头,转用高热的口腔含住了他的伴侣。鼓张的倒刺刮得李斯嘴唇生疼,嘴角也被磨得发红,可他仍尽职尽责的收着牙齿服侍这这根凶器,直教头部撞上紧窄敏感的喉咙口。
这一个月是真把人馋疯了。嬴政看着李斯匍匐在床的光滑脊背,有些好笑的想。
既然已决定放纵,那必要让伴侣尽兴。嬴政的大手插进了李斯的发丝中,抱着李斯的头令他深喉。李斯瘦削的肩膀霎时颤抖起来,塞的饱胀的口中挤出了几丝呻吟,嘴角似乎已略撑破了皮,能从细小的裂处看见几丝粉嫩的皮肉,还不断往下淌着涎水,直流到下巴,染出一道晶莹。李斯被情欲染红的薄唇因阴茎和倒刺的摩擦更加红润,色泽似是糜烂的罂粟般诱人,尝上一口便再脱不开致命的瘾。嬴政贪婪的凝视着那双朦胧的杏眼,内心深处某个阴暗的地方无比满足而狂热,叫嚣着要把这勾人而不自知的白鹤直肏到痴傻再吞吃入腹,真正的与他血肉交融,不可分割。
嬴政抵着李斯的喉口射了出来,李斯毫无防备,腥膻的浓精呛得他忍不住落下几滴泪,喉结微动,抽噎着尽力吞咽,鼻腔和嘴里满满都是腥咸微苦的味道。袖口被轻轻拉了拉,让嬴政堪堪回过神来。李斯的指尖柔柔的攥着秦王的衣袖用眼神告饶,祈求他放开自己的头再把已经释放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嬴政如他所愿的退出,而李斯酸软的下颌尚无力闭合,从微开的唇齿中还能看见他舌面上遗留的少许白色浊液。
李斯喘了会儿气,咽下口中残存精液,仰头想向伴侣讨一个吻。他再次如愿了,嬴政环着李斯的后腰深深拥吻,连下唇都吮了进去,时不时啧啧响着水声。李斯正满足的闭目享受着如此耳鬓厮磨的美好时刻,却感觉湿漉的外阴上似乎覆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柔软的毛尖蹭得他发痒。李斯疑惑的微微睁眼想一探究竟,便被下身的异物感逼得弓起了细腰,他在此时才觉出——那是嬴政的尾巴!
嬴政的手掌覆着李斯凸起的小腹爱怜的摩挲,下方的虎尾寻到李斯了早已一塌糊涂的穴口,好心的先在外面蹭了两下作为提醒,而后才顶了进去。虎尾本体粗壮有力,表面则是一层看似和善无害的柔软毛皮,此时被穴中淫水尽数打湿,粘成一缕一缕,进一步撩拨着穴道敏感的软肉。李斯口中泄出了一串难以自持的软媚淫叫,如同白鹤的歌声般婉转。嬴政再次堵住了他的唇,抓着李斯的手让他自己也摸摸弧度可爱的小腹,似是提示他此时的身份与荒淫的行径。
如此打破常规的道具令李斯更加慌乱,腰腹随着内部虎尾的抽插规律的痉挛发颤,连带着微隆的孕肚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画面着实有些太过色情。嘴里是嬴政纠缠的舌,穴里是嬴政灵活的尾,李斯上下失守,若不是嬴政的胳膊扔拢着腰恐怕真能直接脱力软倒下去。嬴政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床边,甚至衣着完整,而李斯却狼狈的裸着跪在床上,面部和下身都是一片狼藉,此时正在伴侣的怀中不断抽搐,双眼早已失焦。虎尾确是个体感优秀的玩具,灵敏有力,能抚慰到穴里每一寸软肉,又不会如阴茎般容易失控伤到宫胞,甚至颇有闲情的在宫口轻轻钻着。李斯试图通过沉腰而令它更加深入,嬴政却恶劣的控制着尾巴一同低下,就是不给予穴心更加明显的刺激,如同羽毛拂过,令李斯馋得发疯。
“求您……再进一点,再深一点……”
李斯大抵是真的受不住了,什么浪话都说得出口,乞求恶劣的虎给予自己解脱。嬴政怕玩得太过火当真影响伴侣的身体,决定快些把李斯送上云端。他低声与李斯言道:“先生辛苦,寡人今日便为先生……松松产道。”
嬴政从他腰后抽出一条胳膊,手指向下探去,揉了揉李斯的阴蒂,同时用尾尖抵着宫口重重研磨。白鹤霎时便向前倾倒,全然靠在了恶虎身前。两人的唇舌此时分开,嬴政居高临下的看着李斯混着汗泪涎水的面容,心中竟生了些怜爱出来,低头用鼻尖贴了贴李斯的眉心,手下的力道与温柔行径相反的猛然加重,凶狠的掐揉着红肿可怜的蒂头。李斯尖叫出声,穴里涌了一大团淫液出来,顺着穴里的虎尾滴滴答答在被单上晕出深色的水痕,随着高潮的到来而彻底脱力。这场闹剧已到了该收尾的时候,嬴政为李斯裹上了一件外袍用于保暖,弯腰抱起伴侣前去沐浴清洗。
大被同眠,二人面对面的躺在被窝中。嬴政的手仍在李斯隆起的腹部上流连着,细细摸过每一寸皮肤,低声问他:“快了?”
李斯困顿的半闭着眼睛,喃喃回答:“快了……但之后还需继续孵化。”
“先生觉得这小家伙是虎还是鹤?”
李斯思索了一会儿,犹豫答道:“或许是虎吧,随王上比较好。”
嬴政轻轻笑了一声,将伴侣紧紧拢入怀中,在他耳畔轻言:“寡人倒希望能更像先生,好看。”李斯面色发红,故作羞恼的轻掐了一下嬴政在自己腹上的手。
“以后寡人定再早些回来,不让先生一个人在寝殿枯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