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道大佬被吸主动求对方B
但是遇到这种情况,再不行也得行了!
江舟饱含畏惧地望了望面前酷哥那隐藏在布料下强壮的肱二头肌,强装镇静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硬着头皮说道:“那……你、你先躺下……”
事到如今,他只希望自己硬盘里的那些“学习资料”诚不欺自己……
“遵命。”
对方依言爬到江舟身边平躺下来。
江舟垂下头,看着对方的脸,而孟北泓也恰好在此时望过来,他平日刀口舔血的事行得多了,一双眸子中自带肃杀之气,直看得江舟浑身又抖了三抖,嗓音霎时没出息地带上了颤音:“你、你能把眼睛闭上吗……”
“是。”孟北泓闭上双眼,犹豫片刻,还是迟疑着开口提醒道:“……先生,床头柜里有眼罩。”
……死变态!
江舟于内心咒骂了千万遍这深夜强行玷污清纯男大学生的臭变态,嘴上却只得万分委屈地答应一句:“知道了……”
他伸手拉开床头柜,里面果然躺着个米色真丝眼罩,江舟将其拿出,套在孟北泓头上,没了对方的视线压力,他身心顿感放松,当下也没那么紧张,便回忆着电脑里那些小黄片,有样学样地解起了身下人的衣服。
孟北泓十分配合,江舟轻松褪去他外边的皮衣,接着是里边的马甲,然后是衬衫,扒开衬衫扣子,便露出了内里精壮结实,布满伤痕的肌肉。
“这……”
江舟望着手下的身子,当即便愣住了。
那两团饱满的胸肌上纵横交错着许多暗红蜿蜒的疤痕,此刻正随着对方的呼吸而轻微起伏着,好似有生命一般,而在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块最显眼的,凹下去的圆形疤痕。
这、这不会是……
江舟盯着那块圆形疤痕,登时吓得浑身冷汗直冒,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翼,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那块疤痕上,试探着开口道:“我、我冒昧问一下……这个是……”
孟北泓抿了抿唇,如实答道:“这处曾受过枪击,抱歉,污了先生的眼。”
此话一出,江舟直感觉眼前阵阵发昏。
夭寿了……真的是夭寿了!
本来以为遇到个有钱的变态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还来个ps版——有钱且有黑恶势力的变态?!
妈妈……俺想回家……
江舟双手哆嗦着,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各种警匪片,压根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身下人察觉到他的迟疑,面色略沉了沉,随即低声道:“北泓身子丑陋,有碍观瞻,先生……不如灭灯吧。”
别说灭灯了,这简直是在泯灭人性……
江舟于内心无声痛哭,行动上却不敢不从。
在关掉房间灯光后,周遭好像也随着湮灭的光线一同静了下来,男人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身上健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而有规律地一起一伏,月光透过窗棂倾洒进来,给男人浑身都覆了层柔纱,他仿佛只蛰伏在纱下沉眠的猛兽,安静中透着不可忽视的危险。
江舟垂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又转头望了望窗外,仿佛看到已经过世许久的奶奶在外边朝他招手……
阿奶啊,孙子不孝,江家的独苗,有可能今天就交待在这了……
江舟越想越悲凉,他双目含泪,颇为自怜地吸了吸鼻子,终于心一横,牙一咬,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绝,壮着胆子摸向了身下人壮实的胸肌。
手下肌肤意外地柔软且富有弹性,指腹接触到的地方泛着温热,越往旁边摸,指下的肌肤越凹凸不平,江舟逐渐将整个手掌覆盖在上边,轻轻按下去,便能感受到身下人一下下有力的心跳。
他回忆着三级片中男主角的动作,五指抓起手下的软肉一松一紧地揉捏,身下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呼吸变快了些,待江舟指腹不经意划过某点凸起时,他呼吸忽然一滞,整个身子细微颤了颤,这点变化被江舟敏锐地捕捉到,于是便伸出双手,着重照顾起那两点凸起来。
他先是将大拇指覆在其上,略加快速度来回揉搓,细细的酥麻顿时自孟北泽脊椎下方窜起,搅得他呼吸微乱,眉头难耐地蹙紧,双手不自觉地拽着身下床单,身上肌肉逐渐紧绷,想以此来抵御这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
孟北泓的反应没有被江舟忽略,收到反馈的他突然莫名地信心倍增,下手也逐渐大胆,直接以两指捏住那已有些变硬的肉粒,将其夹在指腹间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反复捻动,再不时以拇指飞速擦过其顶端。
每当他这样做时,手下的身子颤动得都会更重一些,呼吸也同时跟着乱套,到了最后,男人那精壮的肉体已瘫软得一塌糊涂,深深陷入床铺中频频抖动,连紧绷的腰肢也松懈了,腰侧的肌肉哆嗦着,好像再直不起来,却唯独声音还是被死死压抑住,不肯露出一丁半点呻吟。
男人们在这种事上总是有着奇怪的胜负欲,仿佛让床伴在身下尖叫高潮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不论什么类型的男人,只要上了床,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证明自己这方面很行,哪怕这男人正面临着生命威胁也不例外。
所以,当江舟察觉到身下男人正苦苦压抑着声音时,心中那股原始的胜负欲便突然熊熊燃起,当即俯下身,一口含上了对方那颗已被玩得坚硬充血的小红豆。
“呃……”
在这样的刺激下,孟北泓终于忍受不住,从鼻腔中漏出一丝模糊的呻吟。
这声音无疑是对江舟的一种鼓励,他当下更为努力,用舌头反复舔舐着口中的肉粒,同时另只手也不闲着,捏住另一边的肉粒,用指甲轻轻刮擦顶端。
粗糙湿润的舌苔刮过孟北泓那已被充分刺激的乳尖,其带来的感觉既柔软又怪异,而另一边奶头上则是完全相反的尖锐快感,但最终都合成一股难以忽视的麻痒,好似有数只蚂蚁从脊椎细细爬上来,撩拨得他再承受不住,终于嘶哑地出声求饶。
“先生……北泓可以了,求您进来……”
“嗯?”
江舟正吸奶吸得起劲,听得这话,才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需要伺候好身下这位黑恶势力大佬,并不能为所欲为。
他当即讪讪松了嘴,颇为惋惜地砸吧了下双唇回味,另只手听话地伸向身下人双腿之间,只稍微往上一摸,指腹便接触到了一处温热柔软的细缝,手上异常的湿滑令江舟不禁有些诧异,当即脱口而出:“好湿。”
这话一出口,手下的身子立马又颤了颤,江舟顿时反应过来不对,冷汗瞬间流了一脊背,心里恨不得把自己这张不经大脑的批嘴给割了!
他胆战心惊地偷偷往上瞥了眼,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中看不清身下人面容,但江舟却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生气,遂大大松了口气,尴尬地圆场道:“呃……那啥,这、这代表你身体健康嘛……”
孟北泽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将双腿打开了些,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江舟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摸索着挤入那湿润的肉缝之中,那处异常温热且狭窄,江舟手指甫一探入,周围的肉壁便敏感地骤然收缩,将他手指紧紧裹在中间蠕动着,竟令江舟一时有些头皮发麻。
他尝试着抽动手指,即使那处足够湿润,江舟却还是感到了不小的阻力,他垂头想了想,索性将手腕翻转过来,试探性地将拇指按上了肉缝上方那块小小的凸起。
那儿敏感得惊人,江舟指腹刚一接触到凸起顶部,还未施压,便引得身下人浑身猛颤了一下,接着边听得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先生……不必如此……”
江舟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却仍硬着头皮解释道:“那啥,我不是要跟你对着干哈……是我那个东西……它确实比较大,你这里这么小……要是不扩张的话,压根就进不去啊,你……理解一下,好吧?”
对方沉默片刻,最终轻轻道了声:“……是,北泓谢先生怜惜……”
江舟松了口气,暗道这人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讲道理,或许自己今晚把他伺候好了,他会高抬贵手放过自己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江舟心中燃起了丝希望,只觉得自己这条命全于指间拴着,当下手上不由更为卖力。
在手指抽插期间,江舟还将大拇指轻轻按上身下人那肉缝顶端的凸起来回揉搓,引得对方身子阵阵颤抖的同时伸出另只手,握住他那根不知何时已挺立起来的肉根上下撸动,几根手指更是重点照顾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灵巧地在龟头上到处游走,直惹得那小口抽搐着吐出大量蜜液,其顺着柱身一路流下,最终全都汇聚到底下的肉缝中,随着江舟的抽插而发出“噗嗤、噗嗤”的下流声响。
孟北泓几十年如一日在刀口上舔血,若说被严刑拷打,那对他而言不过吃饭睡觉,哪有什么可怖的,然而,现下这等阵仗却是他从没遇到过,也完全招架不住的。
三处敏感点皆被人纳入掌中肆意玩弄,特别是那处肉缝,连孟北泓自己都没有碰过,现在却被又插又揉又抠弄,肉穴中被折腾得酸涨异常,顶端那粒淫豆被揉得泛起细细的、难耐的麻痒,那是种很尖锐的快感,好似把长满了毛刺的小软棍在那处反复地磨,那些细软又极具韧性的毛刺就这样慢慢融入血肉,叫人抓不着又挠不到,却痒得钻心……
“呃……唔……啊……先生……呃!”
孟北泓控制不了地低叫出声,他无助地攥住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健壮的身躯在江舟手下抖得不成样子,那处肉缝哆嗦着,一股接一股地出水,吞入的手指也由一开始的一根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
穴口上方的淫蒂被揉得鼓鼓胀胀的,完全从两片肉唇中露了头,红艳艳、亮晶晶地挺立在那,江舟只用指甲稍微碰一碰其顶端,孟北泽小腹便会止不住地痉挛,连着结实的大腿根部也一起抽搐着,从肉缝中喷出大股的骚水。
“先生……啊……先、先生……呃呃——”
孟北泓承受不住般摇头低喘,从口中发出软弱的求饶,被蒙在眼罩下的双目已在不知不觉间隐隐蓄了些泪水,迄今为止,还没有哪种手段能令他掉过眼泪,他害怕这样的刺激,只觉得比以往遭受过的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若说这便是惩罚,那未免也太过难熬,如果可以,他倒宁愿接受疼痛……
江舟专心致志地抚慰着身下人的几处敏感点,直到那肉缝被插得软烂,两片肉唇哆嗦着直漏水,再夹不住他的手指,这才将手从孟北泓肉穴中抽离,换上自己的那根玩意抵住穴口,缓缓挺腰推进。
他那根东西实在比常人粗上很多,龟头又烫又硬,柱身青筋毕露,只堪堪挤进去前边一小部分便已令孟北泓觉得压迫感十足,好似那处肉洞要被生生撑裂。
“呃!啊啊……”
孟北泓痛苦地喘息着,江舟察觉到他的不适,有些担忧地问道:“看来还是不行,要不……我退出来吧……”
“不必……”孟北泓低喘着伸出手,及时拦住了江舟想往回撤的腰,“先生不必顾及北泓……北泓可以……”
好吧,看来这位就喜欢这种火车硬闯小山洞的粗暴调调……
江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用力往前捅。
粗大的阴茎层层破开湿热的肉壁,柱身将狭窄的穴口撑直极限,内里泛滥的淫水无处可藏,被挤得顺着二人结合的缝隙不断往外喷,连肉缝上那颗小淫豆也被撑得鼓凸起来,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穴口上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孟北泓攥住床单不住喘息,只觉得那处肉穴酸涨得厉害,那根粗大炙热的阴茎埋在敏感的甬道里“突、突”跳着,烫得他腰腹止不住地哆嗦。
每次当孟北泓感觉已经插到底时,对方却又推进来一段,直令他感觉好像连肚子都要被生生捅穿,承受不住如此巨物的孟北泓不由得仰起头,像条脱水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
兀地,甬道内前进的阴茎好似撞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方,孟北泓身子略感恐惧地僵了一下,而对方也在此时停了下来。
……插到底了?
孟北泓刚松了口气,却听见江舟迟疑着说道:“那个……好像插到底了?但我……还有一点没进去,怎么办?”
孟北泓闻得此言,脸色瞬间白了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嘶哑着嗓音地回道:“北泓还可以,求先生……全部进来……”
“……是吗?”
江舟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顿时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猛颤一下,并从喉咙深处发出阵模糊的呻吟,那湿软的甬道也瞬间痉挛着收紧,竟夹得江舟有一瞬间头皮发麻。
“呃……好像真进不去了……”江舟微蹙着眉,吐出一口喘息,此时的他有些性欲上头,生命被威胁的感觉也淡了些,便大着胆子做主道:“你不用这么急,我先肏一会,等把你这肏松了,可能就全部进去了。”
孟北泓被刚才那一下顶得答不上话,只是喉结艰难地蠕动着,紧攥住床单吐出几声凌乱而粗重的喘息。
江舟权当他默认,便自作主张地伸手掐住孟北泓结实的腰侧,开始缓慢地前后摆动起胯部来。
他那东西不仅粗长得吓人,且头部上翘,每每退出去时,那硬烫的龟头都会像钩子一样狠狠刮过甬道内最要命的那块骚点,迅速擦出一阵尖锐得难以抵挡的快感,继而自那一点蔓延至尾椎,直将孟北泓肏得整个下身一片酸软,连腰也直不起来,只能瘫在床上哆嗦着,任由江舟双手拿捏住两侧的软肉,好似那案板上被随意料理的猎物。
江舟才动了几下,那处肉洞便又抽搐着夹住他那根东西,一股股地往外喷水,手下的身子低声呜咽着频频颤抖,好像连小腹都在痉挛。
情欲上头的江舟只觉得这声音听在耳内像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当下只想听到更多,于是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粗长的阴茎在肉洞里肆意翻搅,直将湿热敏感的甬道插得“噗嗤”作响,含着巨物的红嫩穴口止不住地收缩,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喷得一下比一下多。
“啊啊……先生……哈啊……先生……呃!”
初次承欢的孟北泓哪经得起这样毫无章法的凶猛肏弄,他双手攥着床单,上半身拱起个漂亮的弧度,口中无助地不断呼唤着江舟,其间夹杂的呜咽听起来竟像犬类斗败时的求饶。
床伴在情事间的呻吟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江舟也不例外。
此刻的他一心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忘了身下人是能用仅一根手指就轻松碾死自己的黑道大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肏死他!肏得他嗷嗷叫!肏到他哭着求自己放过!
江舟正值青春,这时候也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盛的节点,一冲动起来,那小腰活像装了个强劲马达,一下下跟打桩似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初承雨露的嫩穴,上翘的龟头反复狠狠钩过甬道内的骚点,引得周围肉壁止不住地痉挛。
江舟肏得起劲,嘴上也逐渐放肆,他伸出手使劲揉捏着身下人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问出了那句每个男人在床上都必定会问的话:“爽不爽?嗯?我肏得你爽不爽?”
孟北泓被肏得说不出话,也听不清江舟说了什么,只能攥着床单胡乱摇头。
他今晚初尝情事,那处刚被开发,虽敏感得惊人,却没学会用肉逼高潮,只觉得那处被捅得异常酸涨,难以抵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将自己脑子都冲成了一团浆糊,这些快感迅速在身体里堆积着,好似已经满涨到要溢出来,却始终无法找到出口,只得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焦躁难忍。
没得到回答的江舟有些不满,他那深藏在根里的恶劣基因逐渐开始苏醒,当下伸手摸到身下人逼口,以两指捏住那颗鼓鼓胀胀的小淫蒂恶劣地往上揪,同时夹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以指甲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重复逼问道:“爽不爽?说!”
粗硬的龟头在肉逼里磨着骚点,外头淫蒂又被狠狠揪住揉搓,两头夹击之下,孟北泓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条脱水的鱼般张了几下嘴,却没有声音发出。
他健壮的身子高高向上拱起,眼罩下的眼瞳失焦乱颤,肉逼夹着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噗、噗”往外喷水,结实的大腿根部在持续抽搐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骤然瘫软下来,继而从喉咙中发出声嘶哑的、隐隐带着哭腔的求饶:“先生……北泓受不住了……”
江舟被身下人突然收紧的肉逼夹得头皮发麻,只觉得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打到龟头上,舒爽得紧,又听得孟北泓这几乎是全盘肯定他性能力的求饶,当下不由心情飘然,又往前顶了顶腰,揪着身下人的淫蒂调笑道:“你刚才夹得好紧,喷了好多水……是不是用逼高潮了?”
刚经历过一轮激烈潮喷的孟北泓身子敏感得厉害,眼下还被这样刺激,几乎要窒息,只哆嗦着腰肢开口求道:“不、不知道……先生……别……啊啊!求您……求您饶过北泓……明、明日再罚……”
在往日,这样的话绝对不会从孟北泓嘴里说出来,他被江家豢养几十年,一直是主家最忠诚的猎犬,每日为上头出生入死,背尽了脏事,皮肉之伤对孟北泓而言早是家常便饭,可却从未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过他……
那处是孟北泓浑身上下为数不多未经任何风霜的地方,脆弱而敏感,一经触碰便会泛起怪异的酸涨,使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更别提被如此粗暴地蹂躏……
听见对方居然认为这事是惩罚,江舟不由哑声失笑,只觉得这人实在有趣,不禁伸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脸,笑道:“这不是惩罚,我还没罚呢,而且我也没射,结束不了。你刚才是潮喷了,应该也很舒服的,怎么会受不了呢?”
说罢,又动了动腰,甬道内的龟头不经意触到一块柔软的地方,江舟试探着往前顶了顶,身下人突然反应激烈,呜咽着往后退,他伸手给拉回来,掐着对方的腰笑道:“看来是肏松了,你刚才不是要我全部进来吗?现在就可以了。”
江舟语罢,未等孟北泓反应,便往前一挺腰,瞬间将胯下那根粗大得吓人的阴茎连根没入了对方肉穴。
“啊啊!”
孟北泓在眼罩下的双眸猛然瞪大,仰头发出声短促的悲鸣,他双手紧拽着床单,身体在月光下大幅度向上拱起,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凸起个明显的鼓包,周围肌肉控制不住地痉挛着,硬挺的阴茎狂抖几下,突然泄出一大股白浊。
“……你射了?”江舟抽抽鼻子,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再伸手向对方胸腹一摸,一片粘稠,不禁搓了下手,感叹道:“好夸张……”
接着,他又往前顶了顶,埋在甬道内的龟头敏感地感受到前方有块凹陷下去的软肉在不断抽搐,便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一顶到这里你反应就好大,很舒服么?这是你的敏感点?”
刚刚高潮的孟北泓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喘着气,虚软的腰部还想往后逃避,却被江舟再次拉回来,甬道内的硬热龟头又一次撞上那块软肉,孟北泓浑身巨颤几下,终于被生生逼出了眼泪。
“别、别顶那里……求您……”
他戴着眼罩,江舟看不到孟北泓的表情,却能听出对方明显的哭腔,当下一愣,刚想将鸡巴退出来一点,却又忽然冒出个念头:这人是真的不要吗?看他的反应不像啊。
江舟身为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处男,从开始到现在对孟北泓所做的事全都来自观看电脑里小黄片的经验,自然也理所当然地按照片子里演员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做什么。
所以,像孟北泓这个反应,片子里接下的剧情去可不会顺着他的话……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按照片子里来做的,效果也很好,对方还高潮了两次……所以,接下去肯定也不会错的!
自认为领悟到孟北泓真意的江舟自豪地昂起了胸脯,双手掐住身下人抖得不成样子的腰,再次开始了打桩机模式。
他一边做着,心中还颇为庆幸:还好老子阅片无数!要是刚才退出去了,指不定就要被沉尸江底了!
这样想着,江舟胯下不由更为卖力,粗长的阴茎每每退出时都只余头部在内,再进来时又异常凶猛地连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孟北泓甬道深处那最要命的一块软肉,直肏得他再压抑不住声音,随着江舟的动作而从口中不断发出夹杂着哭腔的低哑呻吟。
江舟喘着粗气,低着头,来回动着腰,撞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偌大的房间内回响着两具肉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沉闷声响。
孟北泓被身上这冲劲过猛的小崽子顶得眼冒金星,直觉得连内脏都要被那可怕的肉棒生生捅穿。
他从穴口到小腹皆被肏得一片酸麻,那钩子似的龟头每每进入时皆毫不留情地顶撞到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的膀胱,内里的液体随着对方激烈的肏弄而晃荡不休,快感不断在体内堆积,尤其那肉棒每次捅到底时,孟北泓的小腹都会控制不住地痉挛着,从内里迅速泛起即将要失禁的酸涨感。
他无助地蜷缩着脚趾,试图抑制住这种丢人的反应,却无论如何无法与体内那根肆虐的凶器抗衡,只得带着嘶哑的哭腔开口求饶道:“先生……哈啊!先、先生……啊啊!要、要出来……别……啊啊啊!”
然而,这话听在江舟耳内无疑是催促自己再加把劲的信号,他喘着粗气,得意一笑,接着腰上一使劲,粗大的肉棒又狠狠连根没入那被蹂躏了许久的肉穴,又硬又热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块不断颤抖的软肉无情地研磨,就听得江舟边凌乱地呼吸,边笑道:“那你出来嘛……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又要出来一次,我肏得你很爽吧?那你考虑一下,以后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江舟这边自顾自说着话,身下的孟北泓却浑身犹如被电击那样猛烈地乱颤几下,接着便僵直了身子,像濒死的动物那样大大往后仰着脖子,自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促的音节,随后,他大腿根部没出息地哆嗦着,阴茎靠在被顶得凸起的小腹上,一抽一抽地喷出许多腥臊的液体,“哗啦啦”地淋了自己一身。
“……哎?”江舟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低头嗅了嗅,脸色顿时大变,“你尿了?!尿在床上?!”
身下人没有答话,只发出力竭的喘息声,再过了片刻,黑暗中才断断续续地传来破碎的呜咽:“非、非常……抱歉,先生……别碰北泓……脏了先生的手……”
那声音嘶哑又脆弱,听得江舟心头一颤,顿觉自己反应过度,不由讪讪安慰道:“那啥……我、我也不是说要嫌弃你什么的……就是……有点惊讶吧……嗯,只是有点惊讶而已,你、你别往心里去哈……”
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抬手盖住自己的脸,试图掩盖住那压抑的哽咽。江舟见状,只得继续宽慰道:“哎呀,这个……这个其实也说明我很厉害吧?对吧?哈哈……只是我太猛了而已……”
孟北泓调整了片刻,才缓缓动了动夹在江舟腰侧的双腿,那姿势似无声地邀请,声音低沉而喑哑,“先生不必垂怜……若不嫌弃,可让北泓伺候先生出来……”
“啊……我第二次是有点久,你不用……”江舟才说到一半,便感觉缠着自己鸡巴的肉壁紧夹了一下,像是在催促,他顿时明白过来,眼神暗了暗,重新抓住对方腰两侧,低声道:“我知道了,今晚肯定让你爽得找不着北……”语罢,便又重新抽动起腰部来。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才堪堪结束,这期间,孟北泓已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肉逼都要被对方磨烂,那难以忍受的酸麻快感令他毫无形象地又哭又叫,在先生身下浪荡得像个出来卖的鸭子……
即便夜里被如此蹂躏,但天刚蒙蒙亮时,孟北泓还是准时苏醒,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熟睡的江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锦被滑落,露出其健壮的身躯,以及昨夜的一片狼藉。孟北泓随手披上外套,盖住一身青紫,缓步走到门口,刚一推开门,门外恭候已久的下属便恭敬地递上一份报告,孟北泓垂头看了几眼,接着掏出外套内的手机,拨通了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道慵懒的女声,“大清早的,什么事……”
孟北泓垂眸盯着手上的化验单,淡淡开口道:“我有极重要的事报告家主。”
“家主在国外度假。”电话那头的女声懒懒回道:“你也知道那位大人的性格,这个时候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我们自己处理了,擅自打扰她可是会被切碎了扔去喂狗的。”
孟北泓听罢,沉默半晌,显然也清楚上头那位的脾气,但他思索再三,还是开口道:“……这事,你我都处理不了。”
电话那头愣了下,随即轻笑出声:“真罕见,居然会有你处理不了的事,难道是家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找到了?”
孟北泓沉默不语。
对方察觉到不对,在短暂停顿了几秒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试探着问道:“……真是这样啊?”
孟北泓垂下眸子,语气低沉,“这事暂时不要外传,你先去报告家主。”
这次轮到对面陷入了沉默,过了大约两分钟,才悠悠叹了口气,“我这嘴是开光了么……”接着,顿了顿,又回绝道:“我不是怀疑你……但就算是这样,也还是不行。”
孟北泓闻言蹙起了眉头,“你应该知道这事的重要性……”
“你傻么。”电话那头的女声中隐含着无奈,“动动你那木头脑袋好好想想,那可是江家,只手遮天,富可敌国……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小孩流落在外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有人不想让那小孩留在江家。”电话那头就这么轻飘飘地抛出个重磅炸弹,接着又笑了笑,自嘲道:“我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到了,保不准明天就得被拖出去喂狗了,你就祈祷我们的通话没被监听吧……总之,这事我不能管,为了自身的小命,我劝你也别管,依那位大人的性格,这事当初是她的主意也说不定……”
“红隼!”孟北泓及时出声喝止了女人,“不要乱说!”
“我知道啦,你还是这样死板……”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轻笑,接着再次劝告道:“但是,我说认真的,你最好赶快跟那小孩保持距离,他原来怎样,就让他继续怎样,不要再管这事了,否则……我可能就要失去你这位多年的搭档了。”
孟北泓闻言,垂下眸子,又回身望了望卧房床上沉睡那道身影,抿了抿唇,言道:“既然如此,这事就当我没同你说过。”
“这就对了嘛,你总算听劝一次了。”电话那头似乎很欣慰,接着颇为感兴趣地问道:“最后八卦一下,那小孩长得像谁?家主?”
孟北泓没接她的话,而是淡淡说道:“你已经决定不管这事,那就不要再问了,我会负责到底,待家主归来时,交由她来决定。”
“……我就知道。”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随后大大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终于听劝一次了呢,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真令人伤心,我可能很快就要失去你这个又木又死板胸还很大的老搭档了……”
“……”
孟北泓没再搭理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将手机收入怀中,大步离开了卧房门口。
…………
待江舟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懵懵懂懂地坐起身,旁边早有人备好热水跟毛巾,恭敬地将还未完全清醒的江舟利落地梳洗一番,随后便有侍者推上了餐车。
江舟望着餐车上琳琅满目的早点,感觉自己好像还在梦里,他坐在床上眨了眨眼,转头望向一旁的侍者,呆呆地问道:“请问……昨晚的那个人……”
“孟总在工作。”侍者低头摆弄着餐具,抬眸朝他温柔一笑,“您可以先用餐,等孟总休息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您。”
“哦……”
不知道说什么的江舟只好点点头,坐在床上被旁边的人伺候得明明白白的,乖乖吃完了从小到大最奢华的一顿早饭。
用完餐后,周围的人也都散了,江舟走下床,环顾四周,他昨晚脱下的衣服已不知所踪,只望见不远处的桌上整齐叠放着一套日常衣物,他拿起来试了试,正好合身,便就这么穿着了。
江舟接着步出房门,他行动上并未受到什么阻拦,便漫无目的地在房子里瞎逛。这房子大得出奇,地上三层,地下两层,还有电梯、前院、后院……给江舟绕得头晕眼花,差点找不着出去的路,活像个刚进城的农村人。
但就在江舟即将走出房子大门时,一旁的保安及时上前,礼貌地将他拦住了。
“江先生,不好意思,孟总吩咐过,不能让您出去。”
“……啊?”
江舟一下愣住了,怎么个事?不让走了?!
他顿时有些惶恐,紧张地说道:“那、那我要回去上课呀!要不然……你跟孟总说说,我上完课还回来。他总不能连课都不让我上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权限。”保安摇摇头,站在门口寸步不让,“关于这件事,您可以跟孟总商量,我们只是按照孟总的吩咐办事。”
“这……”江舟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站在原地烦躁地搔了搔头发,又望了望门口纹丝不动的保安,最后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那行吧,你们那个啥……孟总在哪呢?我找他说说去。”
“我不清楚孟总的行踪。”保安摇摇头,说道:“您可以回房间等待,孟总忙完了自然会来找您。”
“那我今天还有课啊!”江舟急得几乎要跳起来,“难道他一天不找我,我就要白等他一天?!你们这是非法软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
然而,即使江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保安也还是不为所动,只伫立在原地,冷淡地说道:“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干活而已,没有任何权限,您有什么事,还请直接同孟总商量。”
“……”
望着面前态度犹如雕塑般冷硬的保安,江舟明白说再多也没用,最终只得选择妥协,满脸绝望地走回了房间。
他坐在偌大的卧房内,百无聊赖地扫过屋内陈设,每一件看起来都价值不菲,好像随便拿一个都够他半辈子不愁吃穿,却又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江舟又转头望了望窗外的蓝天,垂头叹了口气,干脆认命地躺回床上,打开电视,边听着里边播报的新闻边默默想着:原来金丝雀的生活是这样的么……
江舟在房子里待了整整一天。
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逛完整个房子,又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蹲在后院里看蚂蚁搬家,最后坐在卧房的窗边,静静看着太阳落下。
在夕阳的最后一丝光辉也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上时,房门终于被打开,江舟回过头,望见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先生。”孟北泓略垂下眸子,面上神情似有些心虚,“该去吃晚餐了。”
此前佣人已来催了三、四次,但江舟执意要等孟北泓一起,不然就不吃。
现在看来,这苦肉计果然奏效。
“你回来了。”江舟望着面前的男人,不但没有像孟北泓想象中的那样大吵大闹,反而露出丝笑意,款款走过去,挽住对方的手臂,仰头朝孟北泓柔声问候道:“一天都不见你人,你吃饭了没有?”
在这一天时间里,江舟已经认真思考过对策了,即然对方是看上他身子才囚禁的他,那他只要让对方厌恶自己就行了!
让一个男人讨厌自己最快的办法是什么?同为男人的江舟当然最清楚——三天一哭,五天一闹,频频查岗,外加拼命对他好,最好是完全没有主见,一直卑微到尘土里!
只要集齐这几样要素,哪怕再爱你的男人,不出一个月也会立马落荒而逃!
前边这几条江舟是不太敢,他怕大佬一个不开心就给他沉江了……但后边那条——拼命对他好!江舟是誓要执行到底!
当然了,让男人讨厌自己最快的一个办法,还得是——借钱。
不过那只对穷男人有效……
江舟以为,里边那些被霸总囚禁的女主之所以一直不被放过,就是因为太爱反抗了,一个个宁死不屈。那她们这样式的,男人能不爱吗?这彻底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好不好!
要是那些女主们能忍一时屈辱,反过来去狂舔霸总,江舟敢肯定,不出一个月她们就能重获自由……
男人就是这么贱。
孟北泓被江舟这反常的反应弄得当场愣住了,他头一次将情绪外露,以一种见鬼似的眼神直直盯着江舟,足足过了有十秒钟,期间将嘴唇张开又闭合,满面欲语还休,最终却只勉强憋出一句:“……没有,谢先生关心。”
江舟十分满意孟北泓的反应,面上装得更为关切,搂着孟北泓的手臂紧了又紧,以一种连自己都恶心的温柔语调说道:“那怎么行呢?这都多晚了还不吃饭?快走吧,我们一起去吃。”
孟北泓的身子肉眼可见地瞬间僵直,面上表情完全不受控制,精彩纷呈,他望向江舟的眼神愈发怪异,却被对方那含情脉脉的眼波逼得浑身一颤,最终只得痛苦地闭了闭眼,挤出句:“……好,先生先请。”
“嗯——不嘛——”江舟顿时又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伸出手指,隔着衣服一下下轻戳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拖长了尾调埋怨道:“都说好了一起去的,一起走嘛——”
孟北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江舟手指每戳一下,他健壮的身躯就不可抑制地巨颤一阵……孟北泓仰起头,强迫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望着江舟,僵硬地勾起嘴角,道:“是……”
饭桌上,江舟更是小鸟依人地贴着孟北泓落座,一脸娇羞地夹起饭菜亲自喂他。
看着身旁举着筷子满脸期待的江舟,孟北泓的脸上罕见地透出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神情,最终他还是缓缓张开嘴,闭眼咬上了对方递过来的菜肴。
原本美味的饭菜在嘴里味同嚼蜡,周围仆人的眼光逐渐暧昧,孟北泓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煎熬,他望着身旁不断眨巴着双眼对自己放电的江舟,只觉得胸口上陈年的枪伤好像又开始痛了……
好不容易捱完这顿饭,孟北泓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竟觉得这短短半小时里过得比处理一天的工作还要累……
江舟望着旁边一脸生无可恋的孟北泓,唇角勾起一丝变态的弧度,在内心疯狂雀跃——首战告捷!
尝到甜头的他决定再接再厉,情意绵绵地靠过去,搂着孟北泓的胳膊,睁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他,柔声问道:“你吃饱了么?”
孟北泓僵硬地点点头,甚至被折磨得连敬称都忘了用。
“那——”江舟身子挨得更紧了,他柔若无骨贴在孟北泓耳畔,轻启朱唇,问道:“你是要先去洗澡呢,还是……”
孟北泓生怕江舟再找什么理由缠着他,连话都没听完,就赶忙回道:“北、北泓先去清洁一下身子,先生也请沐浴吧!”
江舟唇角顿时诡异地勾起,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下一秒,孟北泓便看见身旁的青年脸上泛起令人毛骨悚然的谄媚微笑,以一种柔得能滴出水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那……一起洗呀。”
…………
十分钟后,孟北泓浑身赤裸地缩在浴室一角,内心甚至开始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同意了红隼的退出,如果他强硬点挽留的话,说不定现在可以让红隼帮忙照顾一下家主的孩子……
背后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是江舟光着身子贴了上来,他手上跟身上都沾着白色的泡沫,只搂着孟北泓摸了几下,便将他身上也带上了沐浴露,随后那双手一路向下,精准抓住了孟北泓双腿间那根尚且绵软的东西。
“唔!”
孟北泓浑身一颤,只觉得熟悉的快感又从尾椎一路窜上,直让他湿润了眼眸,口中控制不住地吐出凌乱的喘息。
“先生……”
江舟把下巴靠在孟北泓肩上,垂眸玩弄着他的那根东西,只见那肉棒迅速在江舟手中涨大,带着炙热的温度,铃口饥渴地一张一合……
江舟漫不经心地玩着孟北泓的那根东西,口中依旧关切地说道:“你平时忙起来是不是都不记得吃饭?今晚也是很晚才回来……这样可不行,我明天给你送饭去吧。”
孟北泓听得这话,顿时身子一僵,江舟就看着自己手中那根硬挺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垂软……
这效果有点猛……
看这情况,可能都不用一个月,大概半个月自己就会被扔到大街上了吧。
江舟越想越开心,手上动作也不由没轻没重起来,直到耳边传来孟北泓的一声痛呼,他这才惊觉松手,便见对方缓缓站起身来,垂着头坐在地上,面对着江舟打开了双腿,露出卵蛋下的那口湿润肉逼,哑声道:“先生请用……”
江舟愣了一下,随即突然反应过来——这把前边弄软了有啥用?!人家用的是后边啊!影响个屁!
整了这么多胡里花哨的,结果还不是要交公粮……
江舟在内心叹了口气,认命地压上去,撸了几把胯下的肉棒就要上阵,却突然被对方拦住了。
“抱歉,是北泓考虑不周。”孟北泓盯着江舟跪在厕所地板上的膝盖蹙了蹙眉,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将江舟推开,道:“先生这样未免辛苦,还是……去卧房吧。”
江舟没意识到孟北泓的担忧,还以为他不喜欢在浴室,刚要答应,眼角不经意地瞥见一旁放满水的浴缸,突然就冒出个想法:对方是不是想玩点不一样的?
毕竟刚才还邀请自己在浴室做,不可能这么快就变卦吧。
脑子里这样想着,他嘴上也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你不喜欢这个姿势?”
孟北泓愣了下,随即立马摇头否认道:“北泓不敢,只是……地板冷硬,对先生膝盖不好。”
这明显就是想换姿势了嘛!
江舟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暗道这些有权有势的大佬果然都不会直接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一定要手下人猜,连在床上也这样……真够变态的!什么对我膝盖不好……你咋不担心囚禁我对我精神状态不好呢?虚伪!人渣!
虽然心里已把孟北泓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江舟表面上还是得作出顺从的样子,他略回忆了一下电脑里那些库存,试探着问道:“那……骑乘?”
孟北泓虽对情事一窍不通,倒也不至于是个傻子,光从字面意思便理解了江舟的意图。他抬眼观察了下江舟的神色,见对方没有挪地方的意思,便误以为江舟坚持要在浴室,于是只得面色有难色地说道:“倒不是不可行,只是怕压着先生……”
果然就是想玩骑乘了……
玩就玩吧,还要把锅甩到我头上,让我自己说我想玩……
这得多变态啊……
江舟在内心大大叹了口气,为自己悲惨的命运短暂哭泣了几秒,然后强撑起个笑脸,道:“没关系,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一两百斤的重量哪算什么事啊……我们去浴缸里吧。”说罢,便自己率先步入了浴缸中。
孟北泓听得这话,心知再推拒便是不敬,只好点点头,起身也跨进了浴缸内。
浴缸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孟北泓双腿分跨在江舟腿上,一手扶着对方那根东西,一手撑着身子往下坐,而昨夜才被开发过的小穴今日又恢复了原有的紧致,无论如何容不下江舟的巨物,对方那根粗长的阴茎只徒劳地不断在穴口周围戳刺,却连头部也进不去丁一点。
孟北泓遇到了难处,少有地窘迫起来,他蹙着眉咬了咬牙,刚决心要来硬的,却被江舟及时阻止了。
“我这根不扩张也不进去啊……”江舟无奈地扯出抹笑意,将手覆在身上人双腿间那口小穴上轻柔地揉搓,再把手指探进去,说道:“昨晚你不是体验过了么……你那里也小,所以每次做之前都得扩张才行。”
孟北泓冷硬的脸庞顿时浮上一层绯色,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难堪,他腰部因江舟的动作而轻轻颤抖,宽大的双手紧攥住浴缸边缘撑起身子,极力抑制着即将出口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北泓疏忽了,敢问先生……今后每天都要用么……”
江舟没听出孟北泓的意思,还以为对方这是在要求他每天都交公粮,便顺从地点头,答应道:“嗯,我每天都会做的。”
“是……北泓知道了……”孟北泓垂下眼睫,遮住眸子里逐渐升起的水雾,喘息着抓住了江舟正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腕,道:“北泓失职……不敢劳烦先生……”
“嗯?”
江舟疑惑地望向孟北泓,还以为对方又想玩火车硬闯小山洞那套,但在孟北泓将他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时,江舟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这是摆明了嫌自己弄得不舒服啊!
孟北泓对待自己的肉穴毫不怜惜,直接就着温水的润滑,将两根手指强行插入窄小的甬道内,粗暴地搅弄一通后,又紧接着放入了第三根手指……
他明明已经侍奉过先生一次,却依旧像个傻子一样什么准备都不会做,愣愣地等着先生动手……这在孟北泓的观念中是绝不允许出现的低级错误,现在还怎么有脸让先生为自己的疏忽买单!
而最要紧的是……他每次一被先生玩弄,都会控制不住地露出前所未有的丑态,先生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只要稍微动一下,奇怪的感觉就一股接一股地涌上来,搅得孟北泓心慌意乱……
他不能接受自己在先生面前如此失态,只想尽量保持多一秒的冷静,至少自己来的话,还不至于出丑得那么严重……
二人的心思就这样各自朝着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就在江舟还在担忧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次伺候不力而被大佬沉江时,孟北泓已一手扶上他的肩膀,一手掰着自己扩张完毕的肉穴,对准他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经过扩张的肉穴显然要柔软很多,孟北泓只微微往下沉着身子,之前还吞得艰难万分的硕大龟头便“噗”一声没入了穴口之中,粗大的肉棒将刚被开发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孟北泓蹙着眉,发出声压抑的低喘,尽力忍耐着肉棒摩擦过敏感的甬道所带来的酸涨,结实的大腿在水下颤抖着,咬牙将身体一点点下沉。
巨大的肉棒寸寸被吞进孟北泓湿软紧致的体内,周围肉壁紧紧裹住柱身蠕动着,令江舟不禁仰头发出声喟叹,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上孟北泓的腰,有些性急地按着他往下坐。
“呃……先生……”
孟北泓喘着粗气,只感觉自己双腿有些使不上力。
他之前扩张得粗暴,压根没让甬道充分湿润,现在虽然有浴缸里的温水做润滑,却也还是吞得有些困难,江舟这么一弄,更让孟北泓感觉双腿支撑不住身体,腰肢绵软地塌下,甬道内硬热的龟头瞬间碰到了最深处的那块地方,直令孟北泓惊叫一声,哆嗦着双唇报告道:“先生……到、到底了……”
“啊?”江舟低头看了看,随后抬起头,冲他露出个尴尬的微笑,接着,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孟北泓眼前比了个距离,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呃……还差那么点,你……要全部吃进去吗?”
听得这话,孟北泓脸色瞬间变了变。
甬道内的肉棒确实已顶到最里边,硬热的龟头抵着他体内深处那块最要命的软肉“突突”直跳,体内又泛起熟悉的酸麻……
若在这个姿势下再进去,说不定会直接肏进那狭小的腔体里……
但无论如何,孟北泓是不会违抗命令的。
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会。
于是,江舟就看到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点了点头,哑声说道:“是……请先生全部进来……”
“不是……”江舟再次露出尴尬的笑容,抓着孟北泓腰侧的手紧了紧,望着他提醒道:“这种情况,是你得自己坐下来。”
孟北泓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但只过了片刻,他便垂下眼,道了声:“北泓愚昧。”随后就咬着牙,缓缓将身子沉了下去。
粗硬的肉棒无情地突入甬道最柔软的内部,宫口被硬热的龟头无情碾压,孟北泓直感觉那块地方被大力顶起,中央的小孔承受不住般一下下痉挛着,倒像是在讨好地吮吸肉棒顶端,邀请对方闯进去,狠狠蹂躏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禁地……
“呃!哈啊……”
孟北泓仰起头,抖着腰,张开嘴大口喘息,温水下的结实双腿因这难耐的酸麻快感而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温水下的小腹随着他身子的下沉逐渐被顶起个明显的弧度,乍看上去竟好像怀了三、四个月的身孕。
江舟低头瞥见了,不禁好奇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下一秒,手腕却被身上人慌乱地攥住,耳边传来对方带着些许哭腔的嘶哑求饶:“别……求您……”
这是孟北泓第一次在性事上反抗,他被体内那股狂乱的快感逼得实在太恐惧了,害怕江舟再按几下,自己会像昨晚那样颜面尽失地漏尿。
“……哦。”
江舟犹豫了下,听话地放过了那里。
面对这种大佬,他嘴上说的不要可以理解为反意思,但如果都出手阻止了,那应该就是真的不要。
而且按那种地方确实也没啥舒服的。
江舟目光下移,望着二人连接处上方那颗被撑得鼓凸出来的小淫豆,伸手捏了上去。
“啊啊!呃!啊……不……”
孟北泓被这一下弄得瞬间夹紧双腿,双目睁大,弓起身子发出阵阵哀鸣。
江舟把大拇指按在那颗小淫豆顶端,打着圈来回摩擦,一边眯起眼感受着那肉逼突然夹紧的快感,一边仰头问道:“揉这里总是舒服的吧?”
孟北泓被玩得没法答话,下身不断窜上的尖锐快感弄得他浑身酥麻绵软,所有力气好像被一下子抽走了,原本紧攥住江舟手腕的手突然软了下来,只松松地扣在上边颤抖着,那微弱的力道被江舟所感知,立马就理解成了欲拒还迎。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捏住那颗淫蒂,加大力度跟频率快速揉搓,同时下身也一下下地往上挺动,每一下都让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腔体入口,直将那小口肏得湿热软烂,讨好地裹住龟头不住收缩,似乎企图以此来求得一丝怜惜。
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原本还死死撑住浴缸边缘的手臂瞬间绵软地滑落下来,健壮的身躯攀在江舟怀中乱抖,鼓起的小腹被肏得一下下抽搐,没一会便嘶哑地尖叫着,硬涨的阴茎在温水中一股接一股地喷出白浊,同时含着肉棒的小穴也瞬间收紧到极致,温热的肉壁紧紧裹住阴茎不断痉挛,直夹得江舟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也忍不住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又往上顶了顶胯,低喘着问道:“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吧?”
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孟北泓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只呜咽着胡乱摇头,从哆嗦的双唇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哀求:“不……啊啊……别、别顶……求您……呜!”
江舟闻言,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腰上暗暗使劲,反而抵住那块地方使劲肏弄,嘴里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好歹在床上跟我直接点吧……不然我怎么知道怎样肏得你更舒服?”
孟北泓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肏得窒息,他半张着嘴,凌乱地喘着气,身下激烈的操干令他再说不出什么话,只像个坏掉的收音机那样断断续续地吐出低哑的呻吟,往日锐利的眼尾在此刻也泛起了色情的潮红,软弱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自潮红的眼角滑下,竟是被生生肏得哭了出来。
身下青年好似有使不完的精力,劲瘦的腰承载着孟北泓全身的重量,还能不断往上突进,又硬又热的硕大龟头一下下顶在那敏感的软肉上,每一下都令孟北泓小腹酸涨异常。
他抖着身子低声哭喘,本能地想抽身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却每次都被身下青年抓住腰侧,无情地狠狠按回那根凶器上。
脆弱的宫口重重撞上粗硬的肉棒顶端,逼得孟北泓猛地仰起头,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随着二人的动作“哗啦啦”地翻腾,孟北泓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这种蛮横的肏法弄死,他像脱水的鱼那样半张着嘴,自喉咙深处勉强吐出破碎的求饶:“求您……哈啊!慢、慢点……啊啊!”
再这样肏下去,他好像又要来了……
“嗯?”
江舟偏了偏头,脑中的对孟北泓专用翻译器自动给出解释——慢点=嫌他不够猛。
不是……这还不够?他腰都快挺断了啊!
江舟抬头望着自己身上被肏得满面潮红,看起来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孟北泓,在心中狠狠吐槽了番有钱人的快感阈值,行动上却非常惜命地两手架起孟北泓双腿,稍微抬了下身子,便轻易将孟北泓推倒在了浴缸对面,于心中暗暗咬牙道:不够是吧?老子今天肏死你个狗日的!
等下,这种骂法好像有啥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
江舟跪在浴缸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用力一挺腰,埋在甬道内的龟头猛地往前一冲,忽然间,那根肉棒的头部好似终于撞破了什么桎梏,竟直接“噗”一声,突进了一狭小紧致的肉洞内。
江舟诧异地:“嗯?”了一声,不禁低头问道:“我这是捅到哪了?”
孟北泓徒劳张着嘴,却没办法回答,他整个身子都僵直着,只有含着肉棒的小穴在一下下地抽搐。
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的身体很快又陷入绝顶,孟北泓宛如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那样反向弓着身子,眼瞳乱颤着逐渐涣散。
被突入宫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他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过激的快感中。
双腿间的肉逼夹着那根硬热的肉棒不断痉挛喷水,在温水中吹出“噗、噗”的气泡。不难想象,要是在床上,会是怎样一副淫靡的场景。
江舟被阴吹中的肉逼吸得头脑发热,情欲上头的他凌乱喘息着,小腰像马达一样前后快速运动,一个劲地肏弄甬道深处那刚被开发的小口。
硕大且上翘的龟头反复突进宫口,又狠狠钩住内壁拔出,那本不是用作这方面的狭小腔体被插得止不住地抽搐,肉逼里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
刚攀上顶峰的孟北泓未得一丝喘息便被强迫着推上更高的山峰,那磅礴的快感犹如白虹贯日般穿过身体,随后在他眼前闪出耀白的光。
孟北泓双腿痉挛着夹紧江舟的腰,浑身乱颤,真的觉得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但他除了哭叫以外,一句求饶的话也挤不出来……
浴缸里的水激烈地翻涌,江舟那小腰好似有使不完的劲,一下接一下凶猛地侵犯着孟北泓身体的最深处,直将那窄小紧致的腔体肏得绵软烂熟,连淫水都含不住,一股股地往外溢出。
在持续不断地抽插了几百下后,江舟才终于挺着腰在孟北泓体内释放。
卡在狭小腔体中的龟头一抖一抖地喷出大量白浊,孟北泓蜷缩着脚趾,挺起下身将那些东西尽数承接住,双手抓住浴缸边缘低低地呜咽。
先生在子宫里中出了……
孟北泓双腿间,那口过度高潮的肉逼仍在不停抽搐,刚射完的江舟有点经受不住肉壁的纠缠,便将已经开始疲软的阴茎抽了出来。
随着龟头抽离那小口,被捅开的宫颈一时合不拢,只得任由精液从内里纷纷涌出。
孟北泓眼尾泛着湿漉漉的泪光,神情恍惚,大张着双腿瘫软在浴缸中,从痉挛的肉穴里一股股流出白浊。
先生射进去的东西,又从子宫里喷出来了……
“你里边也太猛了……”江舟趴在身下人绵软宽大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突然又好奇起来,“我刚才捅进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啊?好像一插那里你反应就特别激烈……”
然而,话未说完,江舟的脑子已逐渐清明起来——即然对方下面都长有逼了,那里面……
江舟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从身下人那对柔软的大奶子中抬起头,战战兢兢地问道:“你不会怀孕的……对吧?”
他大学都没毕业,不想现在就搞出条人命来啊……
“先生不愿要的话,自然就不会有……”刚经历过激烈蹂躏的孟北泓的声音异常嘶哑,低声答道:“北泓会妥善处理……”
……啥意思?
意思还真会怀上?!
江舟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带着双腿间的小兄弟也迅速疲软,内心懊悔万分的同时也坚定了一个信念——以后说什么都要戴套!
知道了这事,江舟自然没啥胆子再做下去,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擦洗完身子便溜了,好在大佬今晚貌似也满足了,并没有强行留他。
…………
翌日,孟北泓实在担心自己归来时江舟再像昨晚那样对他,便干脆将江舟带到了公司里。
江舟也没想到,这位浑身刀疤弹坑的黑道大佬居然是某家上市公司的总裁!
他呆呆地跟在孟北泓屁股后边,一路懵懵懂懂地享受着公司员工的注目礼,愣是走出了点狗仗人势的味道……
孟北泓将江舟带到自己办公室,命人给他安排上茶水点心,恭敬地说道:“先生可在此稍作休息,待北泓处理完事情再来侍奉。”
江舟坐在小桌旁乖乖地点头,他腮帮里没出息地塞满了高级的茶点,嘴巴像只仓鼠那样不停鼓动着,含糊不清地说道:“里去吧……去吧……”
这一刻,孟北泓忽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带着小孩上班的错觉……
虽然这确实也是家主的孩子……
可是……自己这样的人带小孩?
孟北泓又望了一眼坐在小桌旁边吃点心边打电动的江舟,对方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游戏中抬起头来,朝他咧嘴一笑,食物渣渣顿时从嘴角漏了一桌。
“……”
孟北泓头疼地叹了口气,心道:或许这事更适合红隼来做……果然当初不该那么轻易地同意她退出……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红隼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搓了搓手臂,一脸恶寒,“谁他妈咒我?”
…………
在江舟十八连败之后,终于迎来了午饭时间。
他愤怒地将孟北泓配给自己的手机“啪”一下放在桌上,正打算吃点东西泄愤,却抬头望见门外走进来位身材高挑的女秘书。
对方手里拿着个大纸盒子,冲他微微一笑,便走过来将盒子放在了桌上,道:“江先生,这是孟总的快递。”
“哦。”江舟愣愣地点点头,问道:“那……孟总呢?”
秘书道:“孟总还没忙完,他托我转告您不必等他一起吃饭,还有,箱子里的东西您可以先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再跟他说。”
“啊?买给我的?”
江舟低头看向桌上的纸箱,不假思索地几下拆开,露出了里边一堆包装精美的玫粉色棒状物体……
秘书顿时“哎呀”一声,眼神暧昧地扫了他几下,随即飞速转身离开了。
只余江舟一人对着一堆情趣用品在风中凌乱……
不是……这人怎么会把这种东西寄到公司里来啊?!有钱人都这么开放的吗?!
而且……他让人把这东西拿给自己是啥意思?!
难、难道……
江舟低头看了看箱子里那一根根形状狰狞的按摩棒,又哆嗦着手摸了摸自己屁股,脸色逐渐变得煞白。
他就知道!高级茶点不是白吃的!
这下好了,从上边这张嘴吃下去的,要用下边那张嘴来还了……
江舟一整个中午都惶惶不安,连饭都没吃多少,他不时瞥着那箱玩具,脸色愈发惆怅。
待孟北泓处理完事情,返回办公室时,看到的便是已经打开的快递,与坐在旁边一脸苦大仇深的江舟。
他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是订的东西不符合江舟喜好,还是对方怪罪自己中午冷落了他,便只得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先生怎么了?”
江舟抬起眼,复杂地瞥了孟北泓一下,随后又幽怨地将头垂了下去。
是了,自己早该想到的嘛,被人玩,哪有只玩一个地方的呢?
小命跟屁股比起来,还是前者重要一点……
江舟抽泣几下,深沉地叹了口气,复缓缓抬头望向孟北泓,面上展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凄然,咬牙说道:“你来吧。”
来蹂躏我吧,禽兽!
孟北泓怔了怔,眼睛瞥到一旁已打开的快递,试探着问道:“先生……是要在这里用北泓?”
大白天给我这种东西,还明知故问!
江舟满心愤懑,同时又在绝望中生出些自暴自弃的心态,语气自然也变得冷硬起来,“不然呢?”
孟北泓下午还有工作,本不愿在此行那事,但见得江舟一脸阴沉,便不敢再继续惹对方不快,只得神色僵硬地点点头,道:“是……”
江舟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静静等待着对方向他伸出魔爪……
耳边不断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江舟听着内心宛如受刑般煎熬,暗骂这变态办事磨蹭,还脱衣服,这不就把那根东西一掏的事吗?
然而,待衣服摩擦声结束,换作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自己后,江舟却久久没等来对方的触碰,他疑惑而又有些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眼,却见孟北泓赤裸着下身坐在桌上,正对着他张开双腿,拿着一根粉色的按摩棒往自己的那口肉穴里塞。
那按摩棒的尺寸并不比江舟的那根东西小多少,上面还有许多半圆形的凸起,孟北泓一点前戏也没做,那儿还是干涩紧致的,自然吞得很艰难。
他抿着唇角,蹙着眉,折腾许久也没能将那玩意顺利塞进去,不经意地一抬眼,又望见江舟坐在对面愣愣盯着自己,孟北泓顿时羞愧万分,他尴尬地垂下眼,低声道歉,“对不起,先生,是北泓准备不周……”
而此时的江舟,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既震惊又庆幸的状态中——这玩意不是给自己用的?!
屁股不用遭殃了?自己一中午的心理建设白做了?
不管怎么说……可喜可贺!
孟北泓见江舟不说话,便咬咬牙,握住那根东西就打算硬往里捅,却在下一秒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他抬起头,便见江舟满脸讨好地朝他笑道:“那啥……你要玩这个的话,不放润滑剂也进不去的……”
即然大佬把这个东西给自己,还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那不就摆明了是要自己跟他玩吗?
不就是道具py嘛,还好自己阅片无数,这类型的也看过不少……
孟北泓一愣,随即更加羞愧——本来让人订这个就是为了能随时扩张,好让先生用得方便,可现在却在先生面前出丑,还让先生帮自己善后……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前哪怕是在家主面前也能任何事情都办得有条不紊,为什么偏偏遇上先生就屡屡出现这样难堪的状况……
就在孟北泓自责的档口,江舟已从箱子里翻出一瓶润滑液,拆了封口,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我也不太清楚这东西的种类,用这个可以么?”
孟北泓惭愧得连看也没看,便垂着眼点头道:“先生尽管用便是……”
江舟闻言“哦”了一声,从孟北泓手里拿过按摩棒,接着将润滑液挤在上边,随后用手撸动柱身,将透明的液体涂抹均匀。
孟北泓大惊失色,赶忙又从江舟手里将按摩棒抢过扔在一旁,接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江舟沾满润滑液的手上,边认真擦拭边惶恐地说道:“怎好脏了先生的手……”
江舟低头看着为自己擦手的男人,满脸莫名其妙,脱口吐槽道:“你下面流的水不也跟这个一样么,一会就干了,哪有什么脏的?”
孟北泓冷不丁听得这露骨的调侃,一贯严肃的脸上骤然浮出抹绯红,他神色罕见地有些不自在,握着江舟的手低声道:“这事该让北泓自己来……”
江舟没什么所谓,便“嗯”了一声,就看着孟北泓为他擦完手后,重新拿起那根按摩棒,当着他的面缓缓捅进了自己双腿间的那口肉穴里。
按摩棒上面沾满了润滑液,所以哪怕孟北泓的肉穴还未经过扩张,也进去得还算顺利。
江舟看到那口肉穴边缘有些发红,估计是刚才孟北泓动作太粗暴导致的,紧窄的穴口被粉色的柱体撑至极限,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点将那根形状可怖的按摩棒吞吃入内,透明的润滑液随着按摩棒的进入而被挤出些许,亮晶晶地堆积在嫩红的穴口外边,很快便在桌上形成了一摊水渍。
按摩棒比江舟的尺寸小一些,长度也无法比拟,所以孟北泓吃得还算轻松,只是柱身上的半圆形凸起会随着按摩棒的推进而摩擦敏感的肉壁,令他尾椎处不断泛起细细的酥痒,肉穴也因此而开始蠕动着分泌出淫液……这一切都暴露在江舟直白的目光下,让孟北泓觉得尤为羞耻……
按摩棒很快被推到底部,布满凸起的头部顶到甬道深处,使孟北泓抖着身子发出声模糊的呻吟,他抬起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去望江舟,低声汇报道:“先生,已经全部进去了……”
“……哦。”
江舟愣愣地点头,刚才那副香艳的场景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开始蠢蠢欲动……
江舟咽了下口水,刚打算做点什么,却在这时听见门外传来几声敲击,接着便是一道煞风景的男声响起:“孟总,高层会议的时间到了。”
孟北泓身子一僵,不悦地蹙了蹙眉,刚要开口呵斥,便听得江舟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你先去开会?”
孟北泓愣了一下,怎么也想不通先生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让自己离开,他望着江舟的脸色,突然露出了然的神色。
随后,江舟听到孟北泓恭敬地应道:“北泓明白了。”
接着,他便看到面前的男人肉穴中夹着按摩棒,起身穿上裤子,系上皮带,就这么同他鞠了一躬,道:“北泓先行离开,先生……可随意。”
语罢,孟北泓便直起身,就这么在肉逼里塞着根按摩棒,转身走出办公室,同高层们开会去了。
江舟傻傻地站在原地,又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不是……玩这么狂野的吗?!
江舟独自站在空落落的办公室里,望了望掩上的门,又望了望桌上那一箱情趣用品,怎么也没明白这位大佬玩的是哪一出。
你说工作就工作吧,这怎么还往逼里塞根按摩棒再去呢,又不是小黄片……
等等!说到小黄片……自己这一直以来的遭遇不都是小黄片里演的吗?!
江舟瞳孔地震,猛然顿悟——那按照小黄片里的发展……大佬这是想玩远程遥控py?!
他赶忙奔到纸箱旁埋头翻找,果然在一堆棒状物体中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粉色遥控器。
还好自己阅片无数……
江舟松了口气,再次于心中狠狠吐槽了遍大佬隐晦的表达习惯,他摆弄着遥控器,却突然发现个严重的问题——自己不会用这玩意啊!
遥控器没有附带说明书,上边只有几个按钮,按钮上面没有文字,只有图案,第一个按钮上边有两个互相围着转的箭头,第二个则画了个雷电符号,遥控器最下边还有一个加号,一个减号,还有一个画着三条红色曲线的按钮。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提示。
整个遥控器,江舟只看得懂最上边的那个开关按钮……
他抓着遥控器,坐在办公室里用手机拍照搜索了半小时,也没能找到这些情趣用品的卖家。
最终,江舟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于心中安慰自己道:这些玩意在网上大概压根没得卖吧……
至少在他所熟知的平民购物软件上边是找不到。
那这样怎么搞……
江舟边蹙眉思考着,边无意识地用大拇指在手中的遥控器上来回摩擦,指腹擦过顶端的开关,指示灯瞬间亮起,与此同时,正在隔壁会议室内讲解项目的孟北泓身子突然僵了一下,声音戛然而止。
身旁的下属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下他的脸色,忐忑地开口道:“孟总……是这份计划书有什么问题吗?”
孟北泓凝眉盯着计划书,唇角紧紧向下抿着,那张平日里看上去就冷硬得不近人情的脸在此刻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就见他捏着计划书沉默了一会,便直接将其摔到一旁的下属面前,自己则撑着桌子,垂着头,一言不发。
现场气氛顿时凝结成冰,所有人的心都一下沉到了谷底。
接过计划书的下属更是一瞬间感觉犹如五雷轰顶般,脸色霎时呈现出一种灰白的颓然。
因为……这份计划书就是他做的……
会议室里静得连落下根针都能听见,大家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孟北泓双手撑在桌子上,五指在桌面缓缓收紧,他必须死死咬住嘴里的软肉,才能让自己不当众发出奇怪的声音——肉逼里插着的按摩棒此刻正以一种稳定且快速的频率来回抽插着,其上凸起的许多半圆形一上一下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令整个甬道都绞着柱身不住地痉挛流水。
而按摩棒根部还伸出两根柔软的分叉,刚好卡在孟北泓穴口上方那颗凸出的淫蒂两边,此时正一左一右地夹着那颗小骚豆,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而揉弄着那处敏感。
他在整个公司的高层面前被无情肏弄着肉逼,腿抖得几乎要站不住。
但是,孟北泓也不敢坐下来,因为这会让肉逼里的按摩棒突入到更深处,肏到那要命的腔体上,他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的反应……
一旁的下属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冷汗不断自脊背滑落,短短十几秒内,他已在脑海里提前过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然而,下一秒,他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极简短的命令:“念。”
“……啊?”
下属战战兢兢地转过头,正看到孟北泓微微抬眸,眼神像刀锋一般划过来,直吓得他一激灵,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老板这是让他讲解项目。
“好、好的……”
他抬手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站起身来,强装镇定地开口接着讲解,内心却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方才孟北泓的神色。
他总觉得,老板今天好像不如以往那样令人害怕,刚才那个眼神,甚至含着点……情欲?
下属登时被自己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又吓得浑身一颤,他赶忙闭了闭眼,强制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计划书上。
…………
待江舟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捏着那遥控器来回摩擦了有五分钟左右了。
江舟愣愣盯着自己手心里遥控器上那颗不断闪烁的指示灯,不禁脱口而出:“我操?!这玩意什么时候开的?!”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在短暂的震惊过后,江舟忽然有了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
反正都已经开了,弄不懂就弄不懂吧,哪里亮了点哪里!
他低头看了看遥控器上的几个按钮,抬起大拇指“吧唧”一下就摁在了画着雷电符号的按钮上。
隔壁会议室内,孟北泓突然浑身猛颤了一下,从喉咙中发出声极压抑的低哼,随后便双腿一软,直接扶着桌子跪在了地板上。
“孟总?!”
会议室里顿时乱作一团,一旁的下属率先冲到他身旁,刚伸手拉住孟北泓的胳膊,便被对方反应激烈地一把甩开了。
“……回去。”
孟北泓浑身止不住颤抖着,死死咬住牙关,扒在桌沿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白,过了好半晌才从唇缝中勉强挤出这两个字,自己却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
肉逼里的按摩棒“嗡嗡”振动着释放出微弱的电流,不断流窜过娇嫩敏感的肉壁,连穴口上方的淫蒂也不放过,在被夹住拧弄的同时还被细小的电流一下接一下地刺激着,略尖锐的疼痛中带着更有进攻性的强烈快感,只不过短短数秒便让孟北泓经受不住地夹紧了双腿,裤子下面的紧窄肉逼紧紧绞住粗大的按摩棒痉挛着,不受控制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出骚水。
“呃……唔!”
孟北泓紧紧抿住嘴唇,双眸瞬间泛起朦胧的水雾,原本坚挺结实的腰肢在西服下哆嗦得不成样子,黑色的西裤瞬间被他喷出的逼水浸湿一大片,所幸这样颜色的布料,外人并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他潮吹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公司所有下属面前被肏着肉逼,潮吹得停不下来。
一旁的下属虽才被喝止,却见孟北泓跪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他思索片刻,终还是咬咬牙,大着胆子向前迈进一步,有些强硬地拉起自家老板的手臂,硬是将孟北泓搀了起来,同时对一旁发愣的秘书低喝道:“还在发呆!”
秘书被吼得一激灵,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拉过椅子放在孟北泓身后,二人就这样扶着孟北泓缓缓坐下。
孟北泓有心阻止,可他光是紧咬牙关抵御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淫叫便已竭尽全力了,原本结实有力的双腿此刻因肉逼里不断的潮吹而抖得像筛糠,就在下属搀着他手臂的这档口,孟北泓的肉逼还在绞着按摩棒喷个不停……
当他那被喷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臀部接触到椅子的那瞬间,手臂上搀扶的力道也随之消失,孟北泓全身的重量都压向插在肉逼里仍在震动不休的按摩棒,将其一下子推入了更深处。
“呃!唔!”
孟北泓双眸猛地瞪大,立马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口鼻,将那随肉逼里的淫水一同喷涌而出的淫喘死死堵在咽喉中。
这个姿势能令按摩棒肏到甬道最深处那个要命的地方,按摩棒坚硬的头部刚好抵住那柔软的小口不断转着圈研磨,其上面的圆形凸起也在独立旋转,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极敏感的宫口。
孟北泓趴在桌上浑身颤抖,大脑被肏得一片空白,埋在手臂下的眼眸不断溢出泪水,眼珠崩溃地往上翻去,耳旁下属的呼声变得缥缈虚幻,只桌子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紧紧绞在一起,肉逼痉挛着咬住“嗡嗡”震动的按摩棒吹了一波又一波,溢出的骚水几乎要把真皮座椅都给浸透。
“……孟总?孟总?”
下属在一旁躬着腰,小心翼翼地轻声呼唤,却许久都没能得到回应。
就在他终于决定掏出手机拨打120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按住了他。
下属诧异地抬起头,就见孟北泓一手抓着他的手腕,一手扶住额头,头深深垂着,看不清表情,只从唇缝中挤出简短的两个字:“……继续。”
“……好的。”
下属愣了下,表情有些纠结,却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接着抬眼扫了一遍众人,示意他们归位,随后便拿起计划书继续讲解起来。
然而,他心里总感觉今天的老板怪怪的,声音也好像在压抑着什么,直觉告诉他,老板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可他又不敢违背孟北泓的命令,就连刚才硬着头皮去搀扶也只是当了十几年狗腿子刻入骨髓的本能反应罢了,现在再让他自作主张,可绝对没那胆子了……
会议室内再次恢复了先前那股严肃的工作氛围,下属沉稳的讲解声回荡在室内,高管们垂头认真做着笔记,仿佛刚才的那段插曲从未发生过。
整间屋子里,只有孟北泓如坐针毡。
他将手臂挡在额前,在外人看起来只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撑着头,但稍微变换一下视角,便能看到平日不苟言笑,行事作风皆雷厉风行得令人胆寒的孟阎王此刻正眼尾泛红,口中死死咬住自己袖口,那双以往锐利如刀锋般的眸子满满含着情动的水雾,连冷硬脸庞也变得满是潮红……
任谁来看,都能瞧出这是一副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痴态……
而若是有人弯下腰,看一看桌底,便能发现他们严厉的老板这时双腿正难耐地绞在一起,其上结实的腰肢不停哆嗦着,裤裆中间顶起个不小的帐篷,一颤一颤地隔着布料往外溢水……
要是脱下他的裤子,就可以看到其双腿间那口嫩红的肉逼夹着根“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不断痉挛着喷水,穴口上方那颗淫蒂被揉弄得鼓胀鲜红,硬邦邦地卡在两根按摩棒根部的伸出的分叉上,随着柱身的震动被玩得一抖一抖的,每一次震动都会引得其上的小腹一阵抽搐,接着就会像失禁般从插着按摩棒的肉逼里喷出股骚水来。
深入甬道内的按摩棒头部宛如条灵活的鱼般在肉逼里不停旋转搅动,不时还放出电流刺激那脆弱的小口。
孟北泓只觉得那儿好像被肏得几乎要肿起来,下腹被这马力强劲的按摩棒插弄得一片酸软,连隔壁的膀胱也被一同蹂躏……
他只庆幸今天滴水未进,否则一定会被这东西干得连尿都喷出来……
会议进程不断推进,在一众认真讨论的高管面前,孟北泓被体内的按摩棒肏得死去活来,不知在众人眼皮下用肉逼潮吹了多少次,甚至连逼口都微微翻了出来,被干得熟红的媚肉绞住狰狞的柱身,抽搐着喷溅出淫汁,前头的肉根早射不出什么东西,只缩在黏糊糊的内裤里狂抖着,马眼像漏尿一样收缩着溢出许多晶莹的液体。
不、不行了……快点……结束……
孟北泓紧紧夹住双腿,把满是潮红的脸庞埋在手臂内,崩溃地翻起眼瞳,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软弱与无助。
而在数次攀上绝顶的恍惚中,他好像又隐约感觉到插在肉逼里的按摩棒在缓缓升温,起初还是暖洋洋的,像在肉逼里塞了个温度适宜的热水袋,甚至令孟北泓舒服得背脊发麻。
而后,其温度却持续上升,一直达到哪怕用手心握住都略烫的地步,将瘙痒的甬道刺激得止不住地痉挛,连穴口外边的那颗淫蒂也不被放过,两根分叉左右夹击着也开始升温。
本身那地方就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又捻又拧,早已充血的骚豆再经不得多一丁点刺激,现如今被突然烫这么一下,直接让孟北泓体内堆积的快感达到了一个顶峰,他拼命咽下即将出口的呜咽,皮鞋里的脚趾蜷缩着,眼前不断闪过阵阵白光,那点的快感犹如白虹贯日般窜过尾椎,直令孟北泓浑身宛如被电击般痉挛了几下,随后,双腿间猛然又湿了一大片。
尿、尿了……还是……又吹了……
孟北泓眼瞳激烈地上翻,他紧紧咬住下唇,在此极限绝顶中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可恍惚的神智早令他分不清自己是被干到漏尿,还是又喷水了……
肉逼里的按摩棒仍在继续肏弄那饱受蹂躏的甬道,孟北泓快要被这无穷无尽的快感逼疯,他甚至想提前结束会议,爬着去找先生,跪在地上磕头求对方饶过他……
而就在孟北泓彻底崩溃的前几秒,他耳边终于隐约传来下属的汇报:“孟总,整个项目已经讲解完毕,您看……还有什么补充吗?”
孟北泓登时如获大赦,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住呻吟,许久才勉强吐出一句话:“出去……知会……江先生……”
“……江先生?”
下属愣了一下,随即突然想起,今早孟总来公司时,身后似乎跟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
他顿时露出了然的神色,点点头,道:“明白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询问过秘书后,下属推门走进总裁办,此时的江舟还在垂头研究着手里的遥控器,突然见个不认识的人推门进来,不由吓了一大跳,赶紧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把桌上的箱子挡在身后,一脸紧张地望着来人。
来人对他和善地笑笑,道:“江先生,孟总已经开完会了,特地让我过来跟您说一声。”
“啊……”江舟愣愣地点头,问道:“那……孟总呢?”
对方略思索了一下,答道:“孟总现还在会议室内,估计身体不适,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哦……”江舟还是傻愣愣地点头,刚抬脚要走出去,忽然想起身后那一箱子见不得人的东西,又硬生生顿住了脚步,尴尬地笑笑,道:“呃……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好的。”
对方点点头,不疑有他,与江舟道别之后便转身走出了总裁办。
江舟看着门重新被掩上,这才长舒一口气,接着回过身,迅速将那一大箱情趣用品塞进了总裁办公桌底下,然后才怀着忐忑的心情迈入了会议室。
会议室内空荡荡的,只有孟北泓一人在主位上趴着,放在桌面的手紧攥成拳,身子不断微微颤抖。
“……孟总?”江舟提心吊胆地走过去,内心边寻思着要是大佬不满意自己刚才的操作该怎么解释,边伸出手试探着拍了拍对方的肩,“你叫我来是……”
未想到,他话未说完,对方身子竟晃了几晃,径直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你、你怎么了?!”
江舟顿时被吓了一跳,立马蹲下身去查看孟北泓的状况,却见对方满面潮红,一脸泪痕,眼神恍惚,高大的身躯蜷缩着,一双大腿绞得死紧,双唇哆嗦着开合,自里面发出粗重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呻吟。
“先……啊啊……先生……啊……”
孟北泓失焦的眼眸转向身旁的青年,接着伸出几根手指抓住对方衣袖,随后仰躺在地上,对着江舟缓缓打开了双腿。
即使裤子是深色的,江舟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孟北泓裆部被布料勾勒出清晰的肉棒形状,以及其下方那口含着按摩棒的肉穴,其现在正贴在湿哒哒的布料下不断抽搐,每隔一会便剧烈颤抖着,失禁般“稀里哗啦”地喷出股淫水,很快便将光洁的地板也弄出了滩水渍。
亲眼看见这样一位强悍的男人如此淫荡的一面是很震撼的。江舟一下都忘了该如何反应,不由自主地直勾勾地盯着孟北泓那不断痉挛的裆部,喉结上下鼓动,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唾沫。
实在是……太色了……
他弟弟还小,承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啊……
“先、先生……啊……”孟北泓拽着江舟的衣袖,往日冷硬的脸庞露出罕见的软弱神色,整个庞大的身躯在快感的袭击下瘫软得像一团烂泥,吐出口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求、求先生……啊……北泓……哈啊!受不了了……啊啊!”
虽然他现在一副被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说话不清不楚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理解孟北泓所要表达的意思。
江舟了然地点点头,胸有成竹地就伸手去解孟北泓裤带。
道具py玩完之后就是办公室py对吧,边被干边通过电话指挥下属工作什么的……我懂,我都懂……
孟北泓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很快被江舟手脚麻利地扒下,露出内里含着粗大按摩棒的那口肉逼。
此时,按摩棒仍在运动着,被蹂躏了许久的逼口泛着亮晶晶的靡红,周边的媚肉紧紧绞住按摩棒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骚水从缝隙处不受控制地溢出,将男人结实的大腿内侧沾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格外淫荡。
而逼口上方,按摩棒底部的分叉正夹住那颗淫蒂不断捻弄,仿佛人的手指那样灵活,直将那颗骚豆玩得频频痉挛,连上方那因射了太多次而半软不硬的阴茎都一起震颤着,从马眼中吐出许多透明粘稠的淫液。
在会议室这种严肃的场合里,平日于公司里叱咤风云的男人正光着下身,狼狈地瘫软在地板上,强壮的身子被区区一根按摩棒干得不断颤抖,大张着双腿在涉世未深的青年面前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这样的场景对江舟这个刚脱处没多久的纯情男大学生来说属实是太刺激了,他不由得气沉丹田,小弟弟十分给力地“嗖”一下弹起来,给那脆弱的裤裆撑得险些破开。
“那……我把这个拔出来咯?”
江舟伸手握住按摩棒根部,抬眼望向地板上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孟北泓。
对方还以为他终于饶过自己,忙不迭地哆嗦着双唇磕磕巴巴地谢恩。
江舟也不知轻重,得到允许后,竟也没关遥控器,就这么直接将仍在放电震动中按摩棒给生生拔了出来。
“啊啊啊?!”
布满凸起的柱身迅速擦过那被蹂躏了许久,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的肉壁,穴口上的淫蒂仍被两条分叉捏着,如此突然撤离,就好像被人狠狠扯了一下一般,要命的尖锐快感再次从那点迅速窜上尾椎,孟北泓瞬间大幅度地向上弓起身子,大张着嘴发出哀鸣,双瞳止不住地震颤,接着从潮红的眼尾滑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随后,江舟就看见男人双腿间那口被干得合不拢的肉逼疯狂痉挛着,好似停不下来一般一下接一下地往外喷水。
没了按摩棒的阻挡,那口小穴里的媚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几乎是一览无余,柔软湿润的媚红逼肉滴着水,一阵阵地颤抖着,江舟甚至能回忆起自己的小兄弟插在里面时的爽快……
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直直盯住地板上满脸泪痕的男人,再次吞了吞口水,随后,握着按摩棒的手一扬,那根可怜的棒子用完即弃“骨碌碌”滚到了会议室的角落里。
江舟缓缓跪下来,趴到孟北泓身上,他感觉头脑直线升温,心脏跳得也比平时要快很多……随后,江舟轻微喘息着解开裤子,将自己那根比按摩棒大得多的东西抵在了身下人仍在不停痉挛的穴口上。
“我没找到合适的安全套……只要不射在里面就可以吧……”
江舟话音刚落,孟北泓便感觉有根温热粗大的东西一下捅进了他仍在高潮中的肉穴。
那根粗壮的肉刃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硕大上翘的龟头狠狠擦过肉逼内的骚点,随后直直撞上甬道深处那口肉门。
那处先前就被按摩棒抵着,磨得软烂,现经这么大力一撞,那狭小的穴口便毫无抵抗之力地打开来,硬热的龟头“噗”一下突进那要命的腔体内,使得孟北泓小腹瞬间被顶起个夸张的鼓包,他身子僵直着,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眼瞳乱颤着,无助地从潮红的眼尾又落下几颗眼泪。
“呼……好紧……”
江舟把脸埋在身下人的颈窝中发出喟叹,胯下肉棒被又湿又热的柔软肉壁层层包裹着,这甬道像有自我意识那样夹着他的小兄弟不断痉挛蠕动,特别是阴茎头部,只要江舟稍微动一下,那含着龟头的狭小腔体便会经受不住般抽搐着收缩夹紧,好似在讨好的吮吸,直令江舟爽得头皮发麻,腰肢控制不住地愈发用力耸动起来。
“啊……呃!先、先生……啊啊……不……”
身下强悍的男人在江舟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地发出啜泣般的软弱呻吟,宽大粗糙的手掌无力地攀在他手臂上,想阻止却又似欲拒还迎,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挂在江舟那小劲腰上摇摇晃晃,皮鞋里的脚趾早因过度的快感而紧紧蜷缩成一团。
硬热的龟头像钩子一样在狭小的宫口反复进出,孟北泓被肏得下腹一片酸软,肉逼里的潮吹一股接一股,好似永远停不下来,他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连浪叫也控制不住,不堪入耳的呻吟遍布了整个会议室,他脑袋好像都被先生的鸡巴肏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变得只知道求饶跟哭泣,而到了最后,更是被干得连求饶也说不出口,只能哆哆嗦嗦地张着大腿任由先生索取……
在这种潮水翻涌的快感中,孟北泓又恍惚听见会议室门外传来些许模糊的声音,好像是下属在请示什么。
“先生……”
孟北泓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身上正卖力动腰的青年,对方此时正停下动作,喘着粗气望向门外,侧耳听了一会之后,遂低下头,犹豫着与他商量道:“那啥……他们好像还有事情要跟你汇报,但是……我俩现在这个状态……”
主要是他都快发射了,实在停不下来……
孟北泓眼神有些涣散,他感受着甬道内那根肉棍的炙热,粗壮的头部恰好卡在他宫口那儿“突突”直跳,这根东西前一秒还带着强有力的冲劲不断突入那狭小脆弱的腔体,好像要将他肚子都生生捅穿……
孟北泓望着身上青年隐忍的表情,朦胧地想着:先生应该是要射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停下来,绝对不太舒服。
于是,孟北泓默默伸出手臂,揽上江舟的脖颈,将他身子拉下来,与自己贴得极近,随后附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嗓音轻喘着说道:“先生……请继续……”
江舟闻言,瞳孔瞬间紧缩了一下,紧接着,他动了动喉结,连带着撑在孟北泓脸两边的手都收紧了,那根埋在对方肉逼里的鸡巴又涨大几分,卡在宫口强有力地跳了好几次。
没有哪个男人在听到床伴这种邀请后还能保持镇定,特别是还处在这种紧要关头……
但,江舟好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粗喘着动了动腰,眼角余光望向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克制地问道:“那……外边的人……”
孟北泓被肉逼里的鸡巴顶得呜咽起来,他粗壮的双臂无力地挂在身上青年颈间,平日冷硬凶悍的脸上布满潮红,眼角带着被肏出来的泪珠,张开双唇喃喃道:“您……可以替北泓下达指令……”
孟北泓的意思,本是让江舟替自己下达逐客令,但这话听在我们冰雪聪明的小江耳朵里,却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于是,在门外等待指示的下属便听到门内传来一道青涩中带着嘶哑的声音:“你……就这样汇报吧,孟总听着呢。”
下属听得这话,顿时微微蹙起眉,刚想出声呵斥,却又在下一秒忽然想到些什么,表情由不悦转为了然,随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开始汇报起工作来。
边汇报,还边在内心暗暗吐槽:自家老板也把这只金丝雀宠得太没规矩了些,就算是不愿意他们进去打扰,也不该由区区一只金丝雀来下达指令吧,他看着还没自己儿子大呢!这也太屈辱了……
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在江舟下达指令的那一刻,孟北泓直感觉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在听到门外响起下属汇报工作的声音后,他更是觉得心都跳得比以往快上许多,连带着早已被肏得酸软麻木的肉穴都好像重新敏感起来,身上青年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引得他激颤不止……
江舟喘着粗气,直起身子,掐住孟北泓颤抖不止的劲腰,狠狠往前顶了一下,在身下男人的呜咽中低下头,朝他露出个略带痞气的笑容,道:“孟总,我也不知道这地隔音怎么样,我反正是忍不住了,但……你可得忍住了。”
说完,便摆动腰肢,咬着牙,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
“啊啊!呃!呜……先、先生……哈啊!先生……”
孟北泓顿时被这凶猛的攻势肏得直翻白眼,他浑身颤抖地仰起头,大张着嘴,连唇边的涎水都来不及吞咽,更别说忍住那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了。
会议室的隔音自然是好的,公司高层经常在这里讨论商业机密,这方面绝对不马虎,就连下属在门外汇报工作也只能通过门旁边的话筒,刚才江舟下达指令也是借助了会议室里的麦,而这个对外的麦现已经被关闭了,此刻,就算是在这里放鞭炮,外头也不一定听得见。
孟北泓心里明白这一点,倒不担心被下属发现什么,只是一边听着工作汇报,一边在先生身下浪叫承欢,实在是……好像在当着下属的面被肏一样……
但他很快便没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了,身上青年攻势愈发凶猛,那口肉逼含住肉棒止不住地痉挛着,连媚肉都被肏得不断翻出,甬道深处的宫口在被数次粗暴地大力抽插过后,终于在孟北泓嘶哑的求饶中承接了第一股浓稠的浊精。
先生又射进来了……孟北泓满脸泪痕地恍惚想着:先生不愿意要……等会要去处理掉……
深夜,宽敞的卧房内,身着浴袍的青年坐在大床边缘,他身前跪着个高大的男人,正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给青年膝盖上药。
那两个膝盖上边都布满了一大片吓人的青紫,男人看在眼里,原本有些凶悍的脸上逐渐浮现出深刻的愧疚,连拈着棉签的粗糙手指都微微颤抖。
“北泓该死……”
“呃……不至于,不至于……”
江舟赶忙地摆摆手,宽慰道:“我根本不觉得痛啊,其实没事的,我以前也经常磕磕碰碰的,也就看起来很严重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然而,身前跪着的男人压根没把这些话听进去,仍然沉着一张脸,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的悔恨样子,蹙眉道:“是北泓失职,求先生重罚……”
“……”
江舟听得这话,顿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在内心大叹一口气。
果然啊,又要交公粮……亏自己刚才还真信了这人是在真心实意地心疼自己昨天在他身上卖力耕耘所受的伤,结果不过是下一场情趣py的铺垫罢了……
想到这,江舟不禁自嘲地笑笑,于内心狠狠讽刺了一把自己的天真——这又不是,哪有大佬会真对一个玩物产生感情的?
江舟啊江舟,你是真没出息啊,人家不过给了你几天甜头,你竟然就开始对这法外狂徒有期待了?斯德哥尔摩症都没你离谱!
江舟在心里骂完自己,又抬眼看了看面前那位还等着他“惩罚”的男人,只得重重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低头回忆起之前看过的众多小电影来……
连江舟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刚才那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中,他是真的有一丝失落,是因为自认为没有得到对方的关心而真切地感到失落……
孟北泓见江舟久久未语,不禁停下手中动作,偷偷抬眼去窥探他的脸色,就见得江舟面色下沉,垂目叹了口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并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北泓见状,也不敢轻举妄动,给江舟上完药后便规矩地跪好,虔诚听候发落。
偌大的卧房内一时间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二人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吸声。
大概过去了五分钟左右,孟北泓才听得头顶传来江舟的声音:“嗯……你把裤子脱了,然后……趴那边桌子上。”
孟北泓抬起头,顺着江舟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儿有一方小巧的茶几,高度有些矮,以他的身高,如果只上半身趴上去,那下半身必然会高高撅起,就好似夜场里向客人求欢的男妓一样。
经过这几天的情事,孟北泓多少也对这方面的事情有了点敏感度,当下便模糊地猜到了江舟的意图,他对此命令并不反抗,甚至称得上顺从,可面上却缓缓覆上了些犹豫。
这并非是孟北泓不愿执行指令,相反,他是觉得以此作为失职的惩罚,未免太轻了些……
江家一向御下极严,像他们这样的看门狗若是犯了错,轻则断指,重则抛尸荒野,哪怕忠诚能干如孟北泓也被家主罚过几次,次次皆是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孟北泓对此毫无怨言,且一直认为理所应当。
然而,先生每次对他施下的惩罚,与之前的相比起来,简直就像过家家一样……
当然,孟北泓也知道,以他这样的身份,绝对没有任何对先生的决定置喙的权力,可……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
先生自小流落在外,从来没接受过一丝属于江家继承人的教育,所以很多时候,做出的决定难免会不合理,而自己作为下属,理应帮助先生纠正这点才是。
虽然不合规矩,但这也是为了先生日后能更快地融入江家……
孟北泓默默想着,趴在桌子上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斟酌着开口道:“先生,北泓冒犯……但北泓以为,先生的惩罚或许……过于儿戏。”
“……啊?”
江舟诧异地转过身,手里还抓着从情趣箱里翻出来的小板子,一时间愣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小皮拍,又看了看面前撅个大腚趴桌子上的男人,心中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