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林逸舟②【牵引遛狗】
傅锦城看到弟弟一脸不开心地坐在那里,一向护弟心切的他皱紧了眉头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下去?"
"是!主人。"立时就上来两名奴隶将那名奴隶拖了出去,皇帝的规矩,那名奴隶即使再害怕也不敢出声求饶。
"一个奴隶也配让你置气?你看屋里多的是乖巧听话的,你喜欢哪个,哥都送给你。"傅锦城温声安抚弟弟。
"可别,人家可看不上我,而且那些大臣是送给你的,我跟你要走了,他们岂不是会骂死我。"傅锦辰撇嘴并不理他这一茬。
"只怕你要走了他们会更开心,要不是你那些家奴们虎视眈眈,那些大臣送的奴隶早就把你家放满了。"傅锦城摇头轻笑,大臣们谁不知道讨好傅锦辰比讨好自己更有用?知道弟弟在说气话,傅锦城转移了话题:"好啦,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啊?"
"这次你生日,他们的主要活动场所是不是变了?"
"这你都知道啦?确实,我们打算将他们安排在西区的皇家别墅里,像往常一样在宫里太过拘谨了。"
"那就没有出入限制了。"傅锦辰思索,看来那边的娱乐场所要升级一番了。
"是这样没错,不过,你回来就是为这事?"
"还有这个呢,给我签名。"傅锦辰从口袋里拿出来几张折成方片的纸起身坐到床边递给傅锦城。
傅锦城接过一一拆开,快速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抬头问道:"不是吧?这么几块小地方你都不放过?"
"少说废话,赶紧签字。"傅锦辰伸脚踩了踩在傅锦城醒后就已经跪到床下的双性奴,踢了踢他的脸问道:"你是多少号?"
"行行行,你是爷。"傅锦城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唉,睡个觉都不能好好睡,声音带着一些慵懒与威严:"拿笔来。"
立时就有一名奴隶爬到床边恭敬地双手递笔。
而傅锦辰这边,奴隶在他脚下不敢躲闪,恭敬地颔首回话:"回殿下,奴名贰拾柒。"
"你们一共有多少个?"傅锦辰用脚抬起奴隶的头,端详他的长相,皇兄的口味真的一点没变,不过刚才那个应该长得更满意一点。
奴隶低敛着眼皮不敢看他,听到问话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主人,看见主人接过笔写字并未表露出什么意思,所以乖巧的开口:"上一个被主人赐名的是叁拾壹。"
"叁拾壹?!我去,哥,你这么荒淫?"傅锦辰有些被震惊到,扭头去看傅锦城。
"还想不想要这东西啦?"傅锦城签完没好气地用长指弹了弹。
"切,我不打扰你了,接着睡吧。"傅锦辰拿过文件然后弯腰抓住奴隶的胳膊,起身将奴隶拽起推到傅锦城身上然后就要走。
"等等,我差点忘了,上次我话还没说完"
傅锦城被奴隶手肘磕到肋骨眉头轻蹙,不过他这次话也没说完,跟在傅锦辰腿后的林逸舟就被踹了一个跟头,接着便听傅锦辰斥道:"你这狗奴才!狗胆包天了!居然敢挂我哥电话!"
林逸舟赶紧爬起来跪好,哐哐磕头请罪,边磕头边回想起来那个电话是沈明煦挂断的,但他不知是主人有意,还是记错了,但不管是哪种,主人说是他,那肯定就是他,他必须老实背锅。
"跟我跪什么跪?去跟陛下道歉!"傅锦辰状似没好气地又是一脚。
"是,是,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奴隶这就去,这就去。"林逸舟先是爬起来跪好哐哐给主人磕了几个头,然后赶紧爬到床边哐哐给傅锦城磕头赔罪,嘴里不断重复着:"求陛下恕罪,奴隶不敢了,求陛下饶奴隶一次吧,求陛下,求陛下饶奴隶一次吧,求陛下。"没一会便磕破了头,地板染上了点点血迹,别看陛下平时温文尔雅的,但杀人可不手软,所以他一点都不敢怠慢。
傅锦城如何看不出这里面的小九九呢?更何况再神经大条的奴隶哪有敢挂主人电话的?对方就是怕又被自己唠叨而已,他也不戳破弟弟的小心思,揉着越发疼痛的太阳穴说:"行了,行了,带着你的人赶紧走吧。"
"回去再收拾你!"傅锦辰又是一脚将奴隶踹倒,然后转头呵呵笑道:"哥,你睡吧,我不打扰你啦。"说完头也不回地打开门便溜了。
林逸舟紧紧跟在主人腿后,傅锦辰突然停住,他急急刹住身形,还没从差点撞到主人的虚惊一场中缓过神来,傅锦辰就蹲下将他身上的轻纱脱了下来,只见主人用轻纱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然后起身牵着轻纱的另一头,俨然是一副遛狗的姿态。
还好在教导所的时候训练过牵引跟随,所以他小心地跟随在主人脚旁,得心应手。
"你看你衣服都没穿,像不像一条野狗?"傅锦辰晃晃轻纱逗他。
"奴,奴隶是有主人的,奴隶有主人,奴,奴隶是主人的家狗。"林逸舟急急地回答,想向主人表达自己的忠心。
"你敢反驳我?"傅锦辰转身突然提起轻纱,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
林逸舟被扯着脖子提了起来,看着主人危险的眼神吓住了,脑袋完全愣住,只有身体本能地在打摆子,看着主人抬起了手,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狠戾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他疑惑地睁开眼,只见主人手抚上他的脸玩味地开口:"可以啊,还敢不回话了。"
"主人,奴隶不敢,奴隶不敢,但是,但是奴隶不想当野狗,呜呜呜,奴隶想一直当您的狗,求主人,呜呜呜——"林逸舟委屈地有些哽咽,但是不敢哭出来,想着刚才主人在屋内时说要收拾自己,不会主人不想要自己了吧,想着想着心里更加难受。
路过的奴隶、侍卫见殿下在教训奴隶,纷纷将头埋地低低的,轻轻且快速地走过,唯恐殃及池鱼。
傅锦辰轻哼一声,斥道:"狗会说人话吗?"
林逸舟福至心灵,汪汪叫了几声,看着主人将他放回地面,他乖巧地爬好,跟随着主人手中的轻纱紧随在主人身后,跟着主人上了主驾。
就在奴隶跪在主人脚旁,因为摸不准主人想法内心忐忑不已的时候,傅锦辰撩开他的刘海,突然开口道:"磕那么重做什么?觉得我护不住你?"
林逸舟眨着大眼睛急忙解释:"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还没等奴隶叫完,傅锦辰便捏住他的脸,微眯双眼,语气危险:"演我?"
"奴,奴隶不敢!奴,奴隶信任主人,只是奴隶不敢怠慢大爷,怕惹主人不快,奴隶不敢,求主人相信奴隶。"看主人允许自己开口说话,林逸舟赶紧开口解释,并露出讨好的表情,希望能得到主人的怜惜,等主人松开手后,他乖巧地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主人的腿,乖巧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中小型犬。
"这么多年没回家,想家吗?"傅锦辰发动了车子,升上车篷,突然开口道。
"奴,奴隶不想"林逸舟急忙否认,但看到主人一直不出声,又吓得急忙开口解释:"能够服侍主人是奴隶的福气,奴隶只想服侍主人,虽然有时奴,奴隶确实会想家,但奴隶绝不想回去,奴隶只想好好伺候主人。"
傅锦辰轻敲方向盘,淡淡开口:"行了,说什么漂亮话,我一会带你回家,谁在家通知他们一声,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他们。"
今天接连犯错,虽然他说的都是实话,他是真的只想服侍主人,就算一辈子不回家也甘之如饴,但林逸舟不敢再解释,不过车子即使是家族专制的,主驾的容量也不允许他跪伏下去,所以他只能轻轻蹭蹭主人的腿以示乖顺,毕竟自己现在是狗嘛,蹭蹭腿主人应该不会怪罪。
林逸舟从刑堂出来就被主人带来了皇宫,身上哪里有手机呢?但是主人要去林家,如果家里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冲撞或怠慢了主人,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一边蹭着主人的小腿,一边在心里盘算良久,最后下定决心开口恳求:"主人,奴隶身上没带手机"话还没说完,他便不敢再说下去,也不敢看主人的表情,轻轻蹭主人的裤腿,卖乖讨好。
傅锦辰翻了个白眼,伸手进口袋拿出了手机随意地丢给了他。
林逸舟感激地谢恩,然后给林父通了电话。
傅锦辰座驾到时,林宅门外早已站满了人,看到标着族徽的宝蓝色跑车停下,以林父林母为首的众人恭敬地跪了一地。
傅锦辰牵着林逸舟下了车,看也不看地上的众人,随意地说道:"起来带路。"
林父林母恭敬地伏身应是,带着傅锦辰进了林宅,庭院和走廊两侧站满了奴隶,他们站成一排,傅锦辰路过之处便能看到纷纷下跪的奴隶。
虽然这是正常的流程,但是傅锦辰实在不喜人多,所以他一路上只面无表情地牵着林逸舟,一言不发。
林逸舟感觉到主人好像并不满意,内心有些忐忑,好不容易到了客厅,主人闲肆地坐在主座上,他继续轻轻蹭主人的裤腿,希望主人能因为自己的乖巧轻一点处罚父母。
傅锦辰没有理脚下的奴隶,扫了一眼屋内跪着的众人,好像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淡淡开口:"把头抬起来。"
一名奴隶感觉到家主的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内心忐忑,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睑下敛不敢看座上的家主。
一张温柔的脸瑟瑟生生地出现在傅锦辰眼前,傅锦辰眉头轻蹙,看着眼前的这人与认识的那人有七分相像的面容,开口:"你叫什么?"
"回,回家主,奴隶林逸淮。"奴隶听到家主问话恭敬地回答。
"你们是兄弟三人?你大哥呢?"傅锦辰单手支着脑袋,有些无聊地问话。
"回家主,兄长在外地出差,奴,奴立即叫他回来。"林逸淮想着家主的意思,恭敬地开口。
"不用,学过怎么服侍吗?"傅锦辰冲他勾勾手指,看着奴隶朝着他的方向爬过来,他伸脚踩在奴隶的肩上。
"学过,奴,奴隶在教导所学习过如何服侍家主的,奴隶一刻也不敢忘。"被家主踩在肩膀上的林逸淮一动也不敢动,在这么多双耳朵下被这么问话,他又激动又害羞地将头垂低。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林逸淮听到家主的话更加害羞地站起身,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然后微张开手,慢慢地转圈,向家主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他不知道家主会不会看得上他的身子,会不会当众要了他,心里又羞耻又忐忑不安,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的想法让他的羞耻心达到了顶峰,但是他知道家主如果看得上父亲,即使家主现在拉起父亲就开操也不会有一个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傅锦辰看着眼前雪白的躯体,伸手揉捏奴隶的腰侧,线条流利,没有一丝赘肉。
林逸淮立马停住,局促地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一下,低垂着头,不敢看家主。
上手肌肤软嫩顺滑,看着奴隶熟悉的脸,羞涩的样子,傅锦辰来了兴趣,调戏道:"陪我一天好不好?"
"奴,奴隶伺候家主。"林逸淮双颊通红,每个奴族只能送去一个嫡系,如果家主能看上他,两个嫡系一起侍奉家主,那将是他们一族的荣耀。
"咳,行了,传菜吧。"傅锦辰对奴隶的回答很满意,清了下嗓子,示意跪侍许久的奴隶们上菜。
林家确实不敢怠慢,傅锦辰有些无语地看着餐桌上一百多样琳琅满目的餐品,一言不发地吃着林逸舟给布的菜,伸手摸了摸自觉跪在脚下按摩的林逸淮。
没吃几口,傅锦辰便放下了筷子,看着跪侍在一旁忐忑的众奴隶,一边用纸巾擦嘴,一边慢慢的开口:"林庆华是吧?"
"奴,奴隶林庆华,请家主吩咐。"林父跪伏在地上,不安地回话。
"十一区嘉华堡今年的利润是不是减了近一半?"傅锦辰手敲在桌子上,淡淡开口。
"是,是的,奴隶无用,请家主责罚。"林庆华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东区的嘉华堡是今年家族从其他家族那里收购过来让他接手的,而且家族也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爬进主卧,看到主人还没醒,心中便是一凉,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一横还是爬上了主人的床。
自己和他同是三等家族,伴读遴选的时候没选上便低了人家两头,但他要是敢用这种方法除掉自己,他死也要拉对方下水,孙家也不会放过上官家!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处钻进主人的被子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雄伟巨物,有些惧怕地磕了个头,虽然在教导所的时候吃过一样的按摩棒,知道小主人长得这般可观,但当时并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所见确实是有些惧怕的。
毕竟小主子可跟按摩棒不同,要是磕到碰到了,岂不是要了命,孙嘉誉小心翼翼地先含住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面吃着,还没吃掉一半,嘴便已经含满了,主人现在还没醒,他便想等喉咙慢慢适应了再往更深处走。
虽然没有深喉,但奴隶可不敢怠慢,软热的小舌灵巧地舔舐着粗大的柱身,柔柔地卷住扫向龟头,小嘴上下移动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做着活塞运动。
“唔”傅锦辰被下身的刺激唤醒,但大脑昏沉沉的根本不想起床,身下的奴隶听到声音以为主人很舒服,受到鼓舞似得速度加快,舔弄地也更加卖力了。
被彻底吵醒的傅锦辰一脚便踹在了奴隶的脸上,奴隶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床边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知错!奴隶没伺候好主人,奴隶求主人责罚!”
“闭嘴!”傅锦辰极其不耐地将一旁的抱枕扔向了奴隶,奴隶吓得立马噤了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在床上翻来覆去五分钟,最后还是黑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乏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过经过五分钟的缓冲,起床气倒是平息了不少,但傅锦辰的心情可不美好。
“呵呵。”傅锦辰走到奴隶身边轻笑,是上官容恒也就罢了,居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奴隶,傅锦辰直接将对方踢翻,伸脚踩在奴隶的肩膀上,压制着奴隶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看着奴隶无措的脸冷笑,看着十六七岁的年纪,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语气不善地开口:“你是新来的近侍奴?谁给你的胆敢爬我的床?”
“奴”被主人踩着肩膀,奴隶的眼睛根本无处安放,哆嗦着身体颤抖地开口:“回主人,是,是随侍奴大人让,让奴来,来侍起的,奴没做好,求您责罚奴隶”
“上官容恒?”傅锦辰松了脚,但说出的话却让奴隶如坠冰窖,“那你俩就一块去刑堂。”
“奴隶求您,求您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大人命令奴隶不敢不从,奴隶知错呜呜呜——”奴隶吓得当场就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地厉害,进了刑堂连快速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奢望。
门外的上官容恒本就偷偷将门开了一条缝,听到主人的话惊慌失措地往屋内爬,一路爬到主人脚下才敢求情:“奴隶知错!求主人饶奴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上官容恒哐哐磕头求地凄惨。
“给我个理由?”傅锦辰慵懒地开口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从困倦的精神中调整过来,也不将两名奴隶的死活放在眼里。
“主人容禀!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上官容恒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又怎样?”听到这个解释,傅锦辰直接打断了奴隶的话,“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林逸川请假,昨天一天没来,他那伤怎么也得一周。”说完傅锦辰便进了浴室,洗漱完后出来见还在磕头的两个奴隶便补了一句:“你知道今天上午两节都是他的课吗?”
“奴,奴知错!奴有罪!奴再也不敢了!您,您罚奴吧,您,您亲自罚奴,您,您宠宠奴隶吧,求您亲自罚奴,求您——”上官容恒也吓哭了,哭得声泪俱下,由于幅度过大,腰侧露出了大片青紫的爱痕,就连脖颈处也能看见若隐若现地青痕。
傅锦辰皱着眉,昨天刚把人欺负地满是伤痕,今天看着奴隶拼命求情的惨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行了,看你理由还算顺当的份上,我暂时饶你们一次,伺候穿衣。”傅锦辰站在衣柜前淡淡地开口。
“奴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两个奴隶激动地不停磕头谢恩,接着便不敢停留地朝主人爬去。
因为离得近,所以傅锦辰是打算走路去上学的,让上官容恒将额头的伤口涂上药之后便带着他出了家门,结果刚到大厦门口,就被十来个西装革履身材健硕的男人拦住了,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由于是综合性大厦,又是上班早高峰,来往的人极多,好奇害怕拍照的人比比皆是,但敢停留的人却不多。
“两位,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赵恒轩开口,这么多双眼睛,能轻松带走,他也不想惹麻烦。
“林逸川派你们来的?”傅锦辰面无表情,看到这架势,脑海中直接就浮现出了林逸川的影子。
“林家大少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旁的陈俊喆讥嘲道,看样子他也是一个话事人。
“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去。”赵恒轩见对方这么容易漏底,急忙开口,这里人流量太大,必须快点办完。
一名西装男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就在他们以为会轻松得手的时候,上官容恒直接把这人放倒了。
“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知道吗?”陈俊喆眉头轻皱,自家奴隶训练有素,居然两三下就被干倒了,怪不得大少爷让他们谨慎一点,点子果然有些扎手。
赵恒轩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一样,面无表情地挥手,跟手下的人下达了指令。
十三名西装男直接和上官容恒混战了起来,但就算他们占了人数优势也根本打不过上官容恒。
没一会就有两名西装男躺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他们第一次见到上官容恒这样出招又快又狠,丝毫不留余地的打法,对方仿佛比他们还不在乎各自的死活。
“上啊!打死他们!哎呦,你们这群废物!”陈俊喆看着局势急在心里,大少爷让他们跟踪看好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露了这小子得罪了大少爷的意思,昨天知道对方出校门了,他心思活络便想直接解决了问题,在大少爷面前上脸,早早的就开车等在了这里,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
“别管他,直接抓后面那个小个子的。”赵恒轩此时也很焦急,他就不应该听那小子的话,直接来掳人,要是真把事情办砸了,他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
“?”傅锦辰挑眉,接着下意识地去看上官容恒,哪里看得出比我高了?
几名黑衣人听了男人的话迅速从人群中抽离出来,朝傅锦辰攻去。
傅锦辰虽不如上官容恒身手那样敏捷,但也是师出名门,哪怕不经常练习也不是对方能对付得了的。
上官容恒看到他们往主人的方向跑去,又急又惧,下手更是不留余地,几十回合下来,打得那些西装男纷纷躺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上官容恒终于解决了纠缠着他的人要去帮主人的时候,傅锦辰已经收拾好那几个杂鱼,朝赵恒轩打了过去。
赵恒轩没练过,出入都是带着打手,所以傅锦辰很轻松地就将对方控制住了。
“我矮?你长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