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的
温然几乎所有关于ao之间的生理知识都是在顾昀迟这里学来的,所以在床上总是呈现出羞涩和坦诚的矛盾体。
自从那次终生标记后,每次在床上看不见顾昀迟的脸,温然都会哭的很厉害,然后抽抽噎噎的挣扎着,扭头去寻顾昀迟的唇,说不要这样,然后就被顾昀迟翻过来进的更深,顾昀迟在床上的时候可以说是十分恶劣,温然要看着他,他就不许温然闭眼,床头总是点着小夜灯,柔和的淡黄色光影打在纠缠的人身上,被子枕头全都丢在一边,温然没什么能抓的,只能在汹涌的潮水里紧紧攀附着顾昀迟,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温然迷蒙的眼滴落,又被顾昀迟吻去,温然浑身都汗涔涔的,被肏的狠了就仰着头喘气,又被顾昀迟裹挟着翻进下一轮高潮,腿总是被顾昀迟架着,顾昀迟总是故意在他高潮的时候按着他紧绷着弹起的腰不让他跑,然后去抓他因为受不了绷直的腿,一边看着他流着泪喘息,一边去抚弄他敏感的一直轻颤着抽搐的腿根。
温然对于情爱的反应总是很直白,舒服了就跟小猫一样迷迷糊糊地去舔顾昀迟的唇,受不了了里面就绞缩的厉害,腰不自觉地更贴近顾昀迟,手指也抓在顾昀迟肩上,像是忘了谁让他淹没在这场难以承受的浪潮里。这会儿顾昀迟停下动作,等着温然从高c里缓神,顾昀迟赤裸裸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打量身前这个属于自己的人,温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顾昀迟眼里有多诱人,乳尖被吮咬掐揉地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小腹无意识地轻颤着,一摸就敏感地收缩,顾昀迟的手搭在他一片狼藉的肚皮上,摸着那道疤,温然知道顾昀迟一直很介意这件事——并不是因为失去了一个孩子,而是心疼他独自承受那些痛苦。温然撑着坐起来,缠着顾昀迟索吻,抓着顾昀迟的手往胸口摸,在???上温然安慰顾昀迟的方式也就那么几样,但是顾昀迟很是受用。手上的茧翻来覆去地去磨温然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反复的搓弄温然的后颈,温然受不了地挣了一下,却被顾昀迟按着坐的更深,手也被顾昀迟抓着去抚弄自己柔软的小腹,小腹上汗津津的,被揉弄地发热,温然有一种顾昀迟隔着肚皮顶在他手上的错觉,想往后退开却被顾昀迟含着舌头吻得更深。
腿根早就被撞红了,温然攀着顾昀迟的肩膀,肚子里酸涨的难受,突然起了报复的心思,于是他偏头去咬顾昀迟的耳垂,感到顾昀迟顿了一下以为是咬重了,又心虚地舔了舔,于是被顾昀迟推倒在床上,按着腰肏,温然甚至有一种顾昀迟要把他玩死在这里的错觉,抽抽噎噎的去抓顾昀迟的手,却被顾昀迟带着去玩自己,顾昀迟顶的极深极重,每次都狠狠擦过生殖腔的入口,温然感觉自己像个漏了的小水壶一样,生殖腔里不断有淋漓的汁液顺着顾昀迟的动作涌出来,高潮像是不间断一样,顾昀迟眼里满是浓重的欲色,看着温然被肏的失神,抵着生殖腔开始射精,高潮来的又快又烈,温然的腰崩出色气的弧度又无力地垂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肚子里全是顾昀迟射进去的东西,缓了一会儿温然颤巍巍地半靠在团成一团的被子上,无意识地蜷着,黏浊的液体随着顾昀迟退出的动作流出来,顾昀迟伸手去按温然被肏的通红的穴,突然伸手扇了一巴掌,打的温然猛的一颤,红着眼睛哽咽着哭吟一声,顾昀迟突然笑了一声,温然突然有了点危机感,手脚并用地往另一边爬想自己去洗澡,被顾昀迟拖着一只脚拉回来,更深地进入,顾昀迟覆在他背上,掐着他的下巴,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去玩他的舌头,晶亮的液体顺着手指的动作滴落在床上,温然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咽咽地哭,顾昀迟叹了一口气又把他转过来去吻他,“这么爱哭。”温然恨恨地咬了一口顾昀迟,在顾昀迟越来越深的瞳色里心虚地试图感化顾昀迟:“你,你不能总是花这么长时间在这种事情上面,我们,我们、唔!”顾昀迟不爱听他说这些,于是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让他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