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C入也可以很舒服
蒲一永是打着哈欠到学校的。
他屁股刚一落到位置上,还没来得及趴下睡大觉呢,就被陈东均和李灿两人一左一右架住。
“干嘛啊?一大早就发神经哦?”他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犯困。
“永哥,你是不是昨天揍了一班的一顿?”东均问。
蒲一永看白痴一样看他:“我没事干嘛揍他?”
“你昨天不是去盯梢被他叫去干架打输了吗?”李灿兴奋道,“今天早上一班的带着口罩来上学的,大家都说你放学后把他堵小路揍了一顿,所以他脸上带伤才要戴口罩上学。”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戴口罩跟我有什么关系?”蒲一永不耐烦地否认,“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
说完倒头就睡。
困死了,昨晚第一次被曹光砚口,兴奋过度,一玩起来就忘记时间,等睡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睡了没几小时就被永妈从被窝里揪起来逼迫去上学,好在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学习的料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蒲一永这一补觉就补了一上午,整个上午都是在睡梦中过去的。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上午最后一节课都已经快下课了。
“永哥,我们去吃饭吧。”下课后,东均李灿自然而然拉起他往学生餐厅走。
他们去学生餐厅必定经过一班教室,走过去时,蒲一永看到曹光砚还在教室里,果然带了一只蓝色口罩。
“光砚,我们去吃饭啊?”同学热情邀请。
曹光砚摇头:“你们去吧,我今天自己有带便当。”他的声音还有点哑,说话时喉咙依然很不舒服。
“那我陪你一起吃!”也带了便当的一个女生兴奋道。
曹光砚尴尬笑笑,他现在的状态可不太适合跟别人一起吃饭啊:“没关系你们去好了,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都已经把一个人强调出来,女生也不好太热情,只好略带失望地回答:“哦,那我们走啦,如果你有要我们带的东西可以直接说。”
“谢谢,拜拜。”曹光砚礼貌招手再见。
等同学走后,他就拿起了书包走出教室,四处环顾了一圈,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公共厕所肯定是不行的,谁没事在那午休?但别的地方基本上都有人在,他的脸现在可见不了人。
曹光砚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往上次跟蒲一永告白的楼梯间走,虽然那里有点灰,但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隐秘的地方。
他刚走到楼梯口,角落便突然伸出一只手揪着他书包肩带往里拽。
“谁!”曹光砚吓了一跳,看到那人的脸后更是惊讶,“蒲,蒲一永?”
蒲一永一句话都没讲,揪着他的书包带子就往楼梯上走。
“你干嘛?”曹光砚拼命挣扎。
“不想被我从这里摔下去的话就闭嘴。”
蒲一永抓着他的书包,一路把人揪到顶楼天台。
“这里,学生一般不能上来吧……”曹光砚看着紧闭的天台门。
结果蒲一永从门框顶摸出一把钥匙,在曹光砚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打开了那道门。
“东均偷的。”蒲一永把他拉到天台上,关了门。
这是曹光砚高中两年多以来头一次到这里,这里的天台一般学生是不被允许上来的,也只有蒲一永这种不遵守校规纪律的不良学生才有可能闯进来。
他紧紧捏着书包带子,十分不安地看着蒲一永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
昨天晚上的亲密还历历在目,情欲上头时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现在重新穿上了制服,站在学校的天台上,被同样穿着制服的蒲一永这样步步逼近,羞耻和后怕反而更多。
曹光砚甚至庆幸自己是戴着口罩的,还能藏住一点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低着头,看见蒲一永那双球鞋最终站定在自己身前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声音都离耳边很近。
“你能不能再给我口一次?”蒲一永自觉问得很礼貌。
曹光砚的脸唰得红了。
“我……”
蒲一永显然是一时接触到新鲜玩意,有点上瘾了:“就昨天那个,你不是也很舒服?”
“那个……”曹光砚嗫嚅,“那个不能天天弄,对身体不好。而且……”他摘下一边口罩,忐忑道:“而且我嘴巴还有点痛……”
果然,可怜的嘴角都已经微微发炎红肿,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使用过度的后果,难怪曹光砚非要一个人躲起来吃饭,他这样子的脸,实在是不能见人。
蒲一永有点烦躁,抓了抓头发:“那你要多久才能好?”
“可能,一周左右吧。”看到蒲一永脸上的表情,曹光砚连忙补充,“但是如果你可以控制一下,不那么用力的话,就不会受伤了……”
他越说越小声,感觉自己好像完全在纵容蒲一永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我岂不是一个星期都不能玩你?”蒲一永眉头都皱起来,觉得好不容易发现模范生一个好玩的地方却不能玩,实在是有点无聊。
曹光砚睫毛闪烁,环视了一下四周,鼓起勇气捉住蒲一永的手:“你跟我来。”
他牵着蒲一永走在老旧天台上,绕过可能被发现或监控到的地方,旋身推开一扇小门:“一般天台的逃生通道都不会有人来,也不会被拍到,这里会比较安全。”
他把书包放在了一边,脸还有点发红,口罩地下的嘴唇咬紧:“不用嘴也可以的。”
学生餐厅里,东均和李灿正排队打饭中。
“永哥真奇怪,突然就说不跟我们吃饭了,难道他自己带便当了?”东均依然对蒲一永突然跑路十分困惑。
“可能懒得来学生餐厅吧,人那么多又那么吵,他不是一上午都在睡觉?”李灿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对了,你觉得永哥到底有没有揍模范生?”东均一脸神秘兮兮,“我赌揍了。”
“我也赌揍了。”李灿也压低声音。他们大概是学校唯二知道蒲一永和曹光砚的兄弟关系真相的人,“不然模范生今天干嘛戴口罩来上学?一定是被永哥揍破相不好意思见人。”
“看不出来永哥真的很混欸,之前他有对模范生这么凶吗?”
“可能是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模范生又对永哥做了很过分的事吧。”
确实很过分,过分到蒲一永连午餐都不想吃,只想抓着曹光砚的屁股多玩一玩。
嘴巴是不能用了,可是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不能用。
曹光砚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内裤和裤子,正准备折好放在书包上以免被灰尘弄脏呢,屁股就已经被蒲一永一下抓住,那根滚烫的阴茎就紧紧贴在他的臀缝里。
“我有看过。”蒲一永兴奋中又带着新奇,“视频里都是这么演的。”
他把自己的肉棒卡进曹光砚的屁股缝里,紧紧贴着上下摩擦,丰腴的臀肉将他夹得立刻就来了感觉。
“你,你动作小一点。”曹光砚差点没站稳,柔软的臀肉被蒲一永顶得掰开,龟头时不时就从阴道口擦过去,引得他的双腿都止不住地发颤。
“然后呢,然后直接插进去吗?”蒲一永顶着腰胯,蹭着曹光砚的肉缝就想往里顶。
曹光砚快被他的直来直往吓死,连忙抬起屁股躲开他的顶入:“不要!”随即气势又软了下来:“不要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至少第一次,不可以这么仓促。
他羞红着脸,让蒲一永站好:“你不要动,我来动就可以了。”然后背过身,双手扶着墙壁,努力地塌下腰身,用自己的肉屄去夹蒲一永的阴茎。
虽然还不能实质性地插入,但是那个丰满肥美的肉屄就这么夹着一永的茎身,那两片阴唇被淫水染得湿亮,含着粗硬的阳具也抹上一层湿滑的水意。
曹光砚努力分开自己的腿,屁股时不时碰到蒲一永的小腹,阴唇紧紧吻着硬挺的阳具,让蒲一永的性器最大限度地挤进自己的肉户缝隙之间,龟头从阴道口狠狠擦过抵到前面的阴蒂头。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藏在里面的娇嫩的小阴唇被肉棒磨得又烫又软。蒲一永长得太高,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骑在一永的鸡巴上来回蹭弄。
“这样……就算不进来……也会很舒服……”曹光砚磕磕巴巴地说。
又要踮脚,又要塌腰,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高难度考验。
蒲一永一把将曹光砚抱在怀里,下身就重重撞在肥嫩的肉户上。
“啊!”曹光砚惊呼一声,又隔着口罩咬住自己的手背,一次性医用口罩都被他的口水染湿。
蒲一永紧紧箍着曹光砚的腰,岔开双腿,用力把自己的阳具往曹光砚的女穴顶,既然不能进去,就只好把那条缝当子宫口撞。他没经验,又蛮力,好几次龟头直接碾过阴蒂头撞到前面的阴茎。
曹光砚被他撞得眼泪也流出来,都顾不上喉咙里的干痛,咬着手指拼命压抑住呻吟声。他的肉户被蒲一永撞得流水,湿哒哒地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淋一片,敏感的阴蒂被龟头撞来撞去,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专门刺激那里,让他的脑袋都失去神智,忘记自己还在学校里,甚至是在其实并不怎么严密的逃生通道的角落里被蒲一永“干”屁股。他暂时没法去想自己和蒲一永万一被发现的情景,他只能感受到蒲一永十八岁蓬勃的欲望,那欲望正狠狠磨着他的腿心,又狠又重,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莽撞和不知轻重,将他的肉唇磨坏,阴蒂撞烂,穴口不知魇足地翕张收缩,又被虬结的柱身狠狠擦过,碾出一大片湿滑黏腻的液体。
蒲一永从背后环着他,鼻子埋在曹光砚的脖颈里,掌心自然而然紧贴着曹光砚的胸部,本能地开始揉搓。
一开始,他没想跟曹光砚玩的。
可是走过一班的教室,看见曹光砚身边围着那么多人,有男生也有女生,那些人一个个聪明漂亮,都跟曹光砚一样是未来光明灿烂的模范生,他们也都喜欢曹光砚,眼睛里都是明媚的亮意。
蒲一永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吞着按摩棒吃自己鸡巴的曹光砚,那个被自己射了一喉咙,脸上都沾着精斑的模范生,可怜兮兮又柔弱不堪地舔着自己的阴茎,不放过每一处皮肤。
他的呼吸突然就紧了一下。
“你们去吃吧。”蒲一永停下脚步。
“永哥不去吃饭吗?”东均问。
“我不去了。”蒲一永懒得解释,转头往反方向走。
他的身体发热,只要一想到坐在教室里那个矜持冷淡的曹光砚和夜晚脱得精光的曹光砚是同一个人,他就忍不住有反应,不想让曹光砚和那些人呆在一起,不想看曹光砚假惺惺地对人笑,不想见曹光砚一副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不是讲什么都可以吗?那你就证明你不是在骗人啊。
蒲一永问能不能给他口的时候,其实没多大希望觉得曹光砚会松口答应,毕竟这家伙可是一个连盛夏天都要把制服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人。
可是曹光砚却说,嘴巴不可以,别的地方可以。而嘴巴不可以的理由是他的嘴受伤了。
蒲一永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激动什么,只觉得这样乖巧温顺的曹光砚实在是太棒了,说什么做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听话?为什么不早点在自己面前那么乖呢?
蒲一永隔着衣服摸曹光砚的乳头,用两根指头夹着曹光砚的乳头往外扯。
“我昨天就想说了……明明下面长着女人的小穴,胸部却还那么小。”他控制不住欺负曹光砚的成就感,像害他摔倒,害他被球砸,害他三天两头进医务室那样,不,甚至比那些时候还要满足兴奋,他捏着曹光砚的乳头,恶劣地把柔软的乳尖掐成扁珠形状,让曹光砚疼得被迫含胸弯腰:“不要,不要这样捏,好痛……”
“我明明没用力欸,痛屁啦。”
蒲一永更过分,直接整个手掌包住曹光砚的胸,隔着制服布料开始揉奶,一边揉一边抱怨:“好小,明明a片里都很大,我喜欢大的。”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不是真的觉得巨乳有什么吸引之处,但反正能欺负曹光砚的地方总是不欺负白不欺负的。
曹光砚却听了进去,信以为真:“会,会大的。”
“怎么变大?”
“我会努力……你也可以多吸,就会变大……”曹光砚说。
蒲一永来了兴趣:“真的假的?”
他抽出自己湿淋淋的阴茎,把曹光砚翻过来,直接剥开曹光砚的制服,露出已经被自己揉到有点发红的胸部。
平平的,完全看不出是女人还是男人,但是摸起来倒挺软。
蒲一永从来没想过去吸哪个男生的胸部——拜托,胸部有什么好吸的啊?不就是两坨肉,跟屁股手感也差不多嘛。
可是看着曹光砚红艳艳的小奶头,他却觉得很有意思。
搞不好真的很舒服。
他抬起曹光砚的一条腿,又重重地撞在曹光砚的穴口。曹光砚惊喘一声,阴穴又被阴茎狠狠刮擦过去,挤出湿黏的液体淋在蒲一永的阴茎上。
蒲一永低头咬住曹光砚的一个奶尖,红色的奶头被他叼在嘴里顿时失去血色,疼得曹光砚都抖了起来:“轻点,好痛,好痛!”
蒲一永稍微松了点牙劲,却实在忍不住咬那颗可怜的奶头。红润的奶珠子又弹又软,好像奶茶里的珍珠小料,真的很想让人直接咬下来嚼来嚼去。当然他不可能真从曹光砚胸部咬下一块肉,便只是叼着那颗奶头磨牙似的咬。
曹光砚疼得自己的阴茎都陷入半软,可是下身的女穴吻着一永湿漉漉的阴茎,又好像会被攻破城门。这种一阵痛一阵爽的感觉让他十分无助,只能勾着蒲一永的脖子求饶:“不要咬,太痛了,吸吸好吗?就只是吸可以吗?”
于是蒲一永就改咬为吸,嗦着曹光砚的小奶头,脸颊收紧,拼命吸里面根本不存在的奶水。
“啊……”曹光砚仰着头,又是痛苦又是爽快。
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全勾在蒲一永的腰上,整个人几乎是挂在蒲一永的身上摇摇欲坠,支撑的地方只有蒲一永托着他屁股的两只手而已。
蒲一永的鸡巴硬梆梆地顶着他的阴户,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攻城掠池强行给曹光砚破处。
但他没有,也许是根本没打算对曹光砚负责,也许是完全没想过跟曹光砚有进一步发展,总之,被曹光砚婉拒以后,他没再试图探进去过,就只是顶着曹光砚的屁股,用力碾过阴蒂和肉缝而已。
“啊……呜……”曹光砚把自己的手背都咬出牙印,整个人都抖得不行。
蒲一永把他一边的小奶尖咬得齿痕斑斑,红肿鲜亮,另一边却碰都不碰一下。他的穴口完全被蒲一永磨开了,娇嫩的小阴唇紧紧包着虬结的肉棍,上面的青筋把媚肉擦得又麻又痒,小腹里不断抽搐痉挛,子宫虽然没有被进入,却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深入翻绞,自动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把那根阴茎裹得湿哒哒黏糊糊。
他又潮喷了。
曹光砚的制服都快被汗湿透,好在他提前脱掉裤子和内裤,否则下午他就真的不用回教室见人了。
一永叼着他已经红肿破皮的奶头,龟头抵着他的阴道口,精液直直喷在阴道口处,烫得曹光砚一颤一颤,好像自己真的在被蒲一永内射。
他虚无地靠在蒲一永身上,浑身湿汗,尤其腿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的精液和淫水。
而蒲一永可比他好太多了,从头到尾就只是把裤子拉下来鸡巴拿出来爽了一下而已。
曹光砚从包里拿出纸巾,默默背过身去,擦蒲一永射在自己穴口的东西。
蒲一永站在他身后,隐约可见他的手拿着纸巾擦干净女穴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心里古怪地想——怎么曹光砚现在做什么动作都这么色?
曹光砚看不到他的表情,脸上依然泛着情潮的红晕,有些晕晕乎乎地勉强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抖着腿重新穿好内裤和裤子。
蒲一永看着他那两条白嫩的小腿钻进裤管的样子,又想起刚才这家伙两条腿勾在自己腰上浪叫的样子。
难道真有人的变脸速度可以这么快?刚刚还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现在又变冰块白痴脸。
他不知道曹光砚是在忍痛——不光腿心的小穴被一永粗暴的动作磨到红肿,胸前的乳头也被咬破了皮。偏偏蒲一永还只咬一边,另一边管都不管一下,害他现在的姿势别扭到不行。
曹光砚忍着腰酸腿软和胸前的异样,默默地把制服重新穿好,扣子也扣到最上面一颗,确保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蒲一永自然也早就擦好了自己——他收拾自己可比曹光砚快多了。
曹光砚又低头去擦被他们弄脏的地方——蒲一永射太多了,又不能内射,结果全滴在地上了。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默默做事,既不控诉蒲一永欺负自己,也没叫蒲一永对自己负责,好像他们只是刚刚碰面过而已。
“呃。”蒲一永抓抓头发,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你午餐吃什么?”
曹光砚找出一个袋子,把纸团和垃圾都扎进了袋子里,准备待会找机会去丢掉。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早已冷硬的饭团。
“你就吃这个?你不是说你有带便当?”
蒲一永傻眼,他还想着要么午餐干脆蹭曹光砚一半便当吃吃算了呢。
曹光砚脸红:“骗他们的。”
他是上学路上突然想起来自己脸上的痕迹——曹爸永妈看不出来,不代表学校里的人一定看不出来,万一有几个早熟的学生看出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于是才在上学路上随便买了一个饭团预备当午餐吃。
“靠……”蒲一永郁闷,“那我岂不是要饿一天肚子?”
早知道他就也买一个饭团了。
曹光砚犹豫了一下:“你吃紫菜吗?”
“还行,干嘛?”
他把手里的饭团塞进蒲一永怀里:“你吃吧。”
“那你嘞?”
“我还有饼干可以吃。”曹光砚顿了顿,“我先去丢垃圾。你吃完再回教室吧,我走了。”
说完,他就别过头,脚步略显虚浮别扭地离开天台。
曹光砚坐在教室里。
胃很不舒服,但屁股更不舒服,所以比起勉强自己走那么多路去重新买吃的,他觉得还不如饿一个下午——反正他经常学习起来就忘记吃饭,饮食不规律也是常态,而且永妈应该会煮很丰盛的晚餐,所以只要等到放学回家吃晚餐就行。
他也没有去扔垃圾——学校里贸然出现一袋带着精液的纸团,万一惊动了老师怎么办?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也不能赌。所以只能趁放学回家的时候才能处理掉这袋烫手山芋,而此刻那袋足以证明他和蒲一永私情的垃圾正被他紧紧扎起包好,压在书包的最底下,就像他那些也许永远都无法见人的秘密。
而且,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
如果之后还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管内不内射,收拾起来都会很麻烦,所以要去买保险套才行。
如果哪天蒲一永忍不住要真的插进来,那他也得自己备好润滑液才行。
虽然现在还没有插入式行为,但是那种即使没有插入式性交也不小心意外怀孕的新闻并不少见,预防万一还是得买避孕药才行。
他低头在纸上写下应该买的东西清单,右手捂着越来越难受的肚子,脸色也有点苍白起来。
曹光砚就这么熬了一个下午,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因为他还是跟平时一样镇定自若地微笑着,用标准的浅笑回应老师和师生的每一个问题,即使他的胃已经难受到快要爆炸。
终于熬到放学。
“下周是你们第一次模拟考哦。”班导师在讲台上说,“这次考试我们班报名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曹光砚一个王别瑜,其他同学在教室正常上课,光砚和别瑜要记得请公假去明德楼考场考试。”
一班几乎所有人早在上学期学测都已经被录取了,只剩下两个人还要参加最后的指考——而其他班或多或少都有人要参加模拟考,蒲一永所在的三班不必想,全员报名参考,所以三班不用特意抽离考生去别的地方考试,只要在原班教室统一考试就好。
考试那两天看不到了呢。曹光砚垂眉想。
“好啦。”班导师拍手,“放学回家注意安全。”
“光砚,那我们走咯!”
“光砚拜拜——”
虽然曹光砚在学校里很受欢迎,但是每一次他回家,不管对方如何热情,他都会婉拒对方的盛情陪同,一个人搭上回家的公车。
因此他也被其他同学叫伦恩高中的高冷男神。
“爸,伯母,我回来咯。”
曹光砚推门而入,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晚餐。
桌上放着一张曹爸写的字条——
“一永,光砚,我去开店培训班的课,宝生妈妈今天也要在理发店加班,晚餐你们自己解决。”
“这年头还有教人开店的培训班啊……”曹光砚喃喃自语。
他实在没力气去给自己煮饭吃了,捂着肚子找出胃药,就着冷水吞进去后,就直接去房间一头倒在床上睡觉。
又饿又困,腿间被蒲一永过度摩擦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被咬破皮的乳头碰到衣服就疼。
也不知道一个周末能不能养好。
等蒲一永那家伙回来又不知道是几点……
不过今天蒲一永倒是回来很早。
放学时东均李灿果然又拉他去玩。
蒲一永却插兜拒绝了:“你们去吧,我要回家。”
“永哥今天那么早回家?”两人惊讶,“你不是说家里有模范生在很讨厌吗?”
“呃……”蒲一永一时语塞,臭脸道,“关你们屁事啊?滚啦。”
“中午不跟我们去学生餐厅吃饭,现在又要这么早回家,很可疑哦。”李灿摸着下巴故作深沉。
蒲一永被他说得心虚,直接踢他屁股:“下周模拟考你们是都能考及格哦?”
“哦——原来永哥又被伯母骂。”东均恍然大悟,“嘿嘿,永哥那你加油,绝对别考倒数第一。”
蒲一永又抬脚踹他屁股,但东均早就拉着李灿溜之大吉。
倒数第一什么的……谁在意这种事?
他插着兜,脸色“阴沉”,脚步啪嗒啪嗒地走回家,搭公车的时候都没人敢坐他身边,那群阿嬷一副看黑社会的眼神看着他。
是怎样?我长得有那么凶哦?
蒲一永说不清为什么心里那么烦,总之看猪头砚那一瘸一拐自己走下去的样子就很不爽——是怎样?饭团他们又不是不能一人一半,为什么总是爱装出一副被自己欺负的样子?总把自己装成受害者的样子是可以得到什么乐趣吗?
他抱着这样的怨气回家,一进门就看见曹光砚的鞋子居然没摆到鞋柜里,而是随便踢在玄关处。
桌子上是曹爸的字条,还有一小杯冷水。
蒲一永顺着楼梯走上去,一拧曹光砚房间的门把手——居然没锁。
“喂……”他推开门就看见床上一具气息奄奄快要死掉的尸体。
“靠!”蒲一永吓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冲进来,抓着曹光砚的肩膀拼命摇晃,“喂!你是怎样?该不会马上要死掉了吧?你现在死掉我妈会以为是我杀了你,她会杀了我的!”
“好……”曹光砚气若游丝。
蒲一永凑近去听。
“好晕……”
“……”蒲一永无语,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死不掉啦。
曹光砚又躺回床上,一副砧板上的死鱼样。
蒲一永又开始不爽了:“是怎样?你该不会是突然生病?因为我们……”
他突然有点尴尬起来。
“好……”曹光砚还是气若游丝。
“又好什么?”蒲一永暴躁。
“好饿……”
蒲一永瞪大眼睛:“你没吃饼干吗?”
“那是……”曹光砚一撇头,就把脸埋进被子里,“骗你的……”
“……我就是最讨厌你总是把自己假扮成受害者的样子!”蒲一永更加暴躁了,踹了一下曹光砚的床板,“被球砸一下头就要进医务室装脑震荡;楼梯上我都没碰你就要自己摔下去扭到脚;中午饭团我们可以一人一半非要自己饿肚子。你是什么受虐狂吗?”
曹光砚哪有力气跟他辩驳,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好,不出来是吧?有本事你躲里面一辈子啦。”
蒲一永又踹他的床一下,气呼呼地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十分暴躁地问:“要吃什么啦!”
曹光砚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想吃……面条……”
“吃什么不好吃面条?你知不知道汤汤水水打包起来最麻烦了。”蒲一永更加恼火。
曹光砚又把眼睛藏起来了。
“等着!不要给我突然死掉!”
他怒气冲冲地出去给曹光砚买面条去了——顺便也要给自己买晚饭。
两碗面条被买回来。
一永是干脆利落很容易就能解决的肉丝炒面,老板还送一次性杯子和紫菜汤包。
曹光砚的是牛肉面,因为永妈总说牛肉面有营养,生病的人应该吃营养一点。
他端着牛肉面回来时快被那些汤汤水水搞疯并且丝毫不反省是自己走路有问题。
曹光砚迷迷糊糊地被他从被子里薅出来:“吃饭!”
“谢谢……”他终于有点清醒过来。
蒲一永臭着脸,又有点僵硬:“你该不会真的是因为中午我们……呃,才会生病吧?”
曹光砚握着筷子,看了他一会:“……不是。”
“真的不是?”
“我是没吃中饭太饿了……”
“……”蒲一永忍住想揍人的欲望,“以后麻烦你先吃饱肚子!”
“那你还要玩吗?”
曹光砚却有些忐忑地问。
“我吃饱以后你还要玩吗?”
蒲一永眨了眨眼睛,觉得模范生的脑回路真的有点病:“你有病吧?”
曹光砚心里微微失落。
也对,蒲一永又不是真的喜欢他……
“当然要玩啊。”
蒲一永理直气壮。
“你不吃饱肚子怎么陪我玩?”
曹光砚有些发愣,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浅浅笑意,却远比在学校里对别人晓得时候真诚许多。
“好,我会吃饭。”
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会让自己吃饱每一顿饭。”
曹光砚又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店的招牌依然还是粉紫彩灯四个大字。
“这是你过完年第一次来这里欸。”老板就守在柜台处,见到戴着口罩的曹光砚就认出来了人,“上次的玩具这么快就玩腻了?要换新的?”
曹光砚摇头:“我不买玩具。”
他深吸一口气,把清单递给老板:“请给我这些。”
老板狐疑地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微微惊讶,旋即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谈恋爱了?”
口罩下的脸晕出淡淡的红色。
“哎呀,一定是非常喜欢的人吧?”老板一边对着清单拿东西一边说,“喜欢到就算人家不说也要自己准备好一切的程度。”
“你们这种小年轻啊,我看得太多次了,因为仗着年轻总觉得什么都要去试试看,反正就算做错也可以重新来过。”老板教育欲上线,嘴巴也格外碎起来,“但是呢,就算喜欢到快要死掉,也不要太上赶着去追对方,你越热情体贴,人家越觉得你便宜,就不会在乎你的付出啦。”
说话间,老板已经装满一袋,砰地放在柜台上,随便拿出一瓶润滑液:“买个润滑液我们都知道二千块的润滑液绝对比二百块的润滑液好用,二十块的?谁敢用?润滑液都知道买贵的,谈恋爱也肯定是越‘贵’越好啦,你说对不对?”
曹光砚垂眉,冷淡地看着老板手上那瓶骚包紫的润滑液。
“你其实是想宰我钱吧。”
“啊哈哈哈……怎么会呢?你想太多了啦……”
总之,不贵也不便宜,曹光砚又背着一袋战利品走出小店。
他心里很平静,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并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曹光砚回家时就看见蒲一永的臭脸:“你去哪里了?”
他十分镇定地回答:“图书馆。”
他也确实没说错,因为那家店就在图书馆的背后。
只是稍微隐瞒了一点“细节”而已。
蒲一永的脸色好了一点——只是一点点而已:“真服了你了,之前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现在还有精力去图书馆,这就是你们模范生爱学习的表现吗?”
他撇撇嘴,神色有点不自然:“去你房间。”
曹光砚眨眨眼:“你要玩吗?”
“不是玩啦!”蒲一永暴躁,“给你涂药!”
曹光砚愣住。
两个人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蒲一永十分别扭,又故作淡定地把一瓶油膏拿了出来:“药店的人说……那个地方可以涂这个药。”
曹光砚默默把书包里的药膏藏起:“你要给我上药吗?”
蒲一永烦躁:“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至少我也有点原因吧——快点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趴床上去。”
“好。”曹光砚听话得要命。
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当着蒲一永的面把裤子褪了下来,连内裤也没有放过,只穿着上半身的毛衣和衬衫,上衣下摆就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和两条腿。
蒲一永呼吸一滞,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转……转过去!趴好!”
他像是掩饰自己的躁动不安,挤软膏的动作都显得十分毛躁。
曹光砚乖巧地趴在床上,屁股对着蒲一永,双腿微微分开,被摩擦过度的肉户像个桃子一样又红又肿。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撑着去图书馆的啊……
蒲一永挤出一点软膏在曹光砚的屁股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指微微局促不安地抹开那团软膏。
屁股上陡然涂上冰凉的药膏,让曹光砚下意识抖了一下。
蒲一永想都没想就拍了一下曹光砚的屁股:“别乱动!”
“啪”的一下,清晰得仿佛都有回音。
曹光砚不敢动了,蒲一永也有点愣住。
打曹光砚的屁股时,那两团臀肉就颤巍巍地抖动,又弹又软,叫人忍不住再打一下……啊啊啊!停下!他在想什么!他也要变成跟曹光砚一样的色情狂了吗!打屁股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变态啊!
蒲一永努力让自己清心寡欲,镇定下来专心给曹光砚的屁股上药。
但其实真正要上药的地方,是他昨天狠狠摩擦开发的肉缝,那里肿得跟桃儿似的,紧紧地闭在一起,连阴唇都藏在里面看不到。
蒲一永回忆了一下曹光砚给自己腿交的感觉——应该,里面也要擦吧?
他犹豫着掰开曹光砚的穴,把冰凉的药膏涂在肉缝里面。
“嗯……”
曹光砚没忍住,被冰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夹紧腿,把蒲一永的手指直接夹在了里面。
并不细腻的手指被高热软绵的肉户紧紧包裹着,像是抓住了一团弹性的肉球。
蒲一永存着私心,又打曹光砚的屁股一下:“松开。”
曹光砚努力让自己忽略药膏的冰凉,默默重新松开了腿。
只是这么一松,蒲一永的手指就沾着药膏狠狠刺入他的阴道口。
“啊!”曹光砚腰身一抖,直接翻过身来,“为,为什么里面也……”
“药店里的人说里面也要涂啊。”蒲一永十分认真。
他到底是跟药店的人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