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洗澡
“我、我不是……”林辙抬眼看着他,这一说倒是把他说得怂了,甚至还有一丝始乱终弃的意味,他这下可不愿意了,解释道,“我是怕……我没忍住,你病才好,这不能……”
楚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拽着他的手往里拖,嘴角扬起坏笑,脸朝屋内没看他,催促道:“行了行了,早些洗完去吃东西吧,我快饿死了。”
这般说了林辙只好被拉进澡堂,将门关紧。
澡房内仅设有一个木桶,木桶倒是不小,但二人都是八尺男儿,一起进木桶内还是有些挤了,不过楚暄身姿高挑,也比较瘦,不至于挤得无法动弹。
楚暄率先脱去衣衫,衣衫滑落地面时听见背后传来林辙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狡黠地笑了下,一丝不挂地弯下身捡起衣物丢进一旁的篓子中,转身时见林辙仍站着不动,也不脱衣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眼神都快能讲自己生吞了,但也看出眼睛的主人在隐忍了。
楚暄看着有趣,不知死活地迎上前,赤身贴了过去,亲自帮心爱之人宽衣。
林辙这会儿回过神,抓住楚暄的手不让他动:“你、你先进桶里,别又冻着了。”话落下后便自行脱衣服。
“哦。”楚暄听话的不动他,先进桶中泡着。
这一病数日整个人都脏兮兮的,尤其是头发,都快粘在一块了,泡在温热的水中楚暄感觉如获新生,简直是身心舒畅,闭上眼不禁发出喟叹。
林辙很快也褪去衣物,踏入桶中,与楚暄对坐。
楚暄睁开眼,目光全粘在眼前少年一身健硕有力的肌肉上,尽管这些天林辙照顾自己劳累过度,脸上清瘦了许多,但一身的肌肉丝毫未减,仍是这般孔武有力,凹凸有致,线条流畅分明,他上下打量着,欣赏着这具亦属于他的躯体,在心中暗喜,而再往下走,原始的欲望早已高昂起头,朝着自己的方向蓄势待发。
林辙坐在桶中没了动作,他知道楚暄正打量着自己,温热的水汽亦是蒸腾着他的欲望,他已经隐忍得有些难耐了,额间冒着细密的汗,即便是这些时日也替楚暄更衣,二人早已坦诚相待无数次,但这次不一样,是楚暄在邀请自己,他的目光落在楚暄的脸上,这时哥哥的眼神也走了上来,与他对视起来,在水汽氤氲下那双凤目似是有勾人心魄的本事,看得林辙下身又硬了几分。
楚暄其实早也压抑不住,可他突然起了玩心,自离开秦国到魏国这数月二人已许久未行此事,他也自知大病初愈不可造次,但就是想浅尝则止一番,于是他先动了下,拉住林辙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凑,带着恳求说:“阿辙你帮我洗头发吧,都快粘一块了。”
楚暄故意拉长了尾音,听得林辙骨头发酥,他听命照做,用手掌舀了些水,往楚暄的头顶上瓢,一边梳理着发丝,做得倒是气定神闲,看似也十分专注。
过程中楚暄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浅笑带着玩昧,倒是想看看林辙能忍到何时。
在瓢到近十下水后,楚暄突然环住林辙的脖子,将人抱紧,身子也贴了过去,重重地吻住对方的唇。
这举动让林辙的理智彻底崩裂,欲望在这一刻冲破了牢笼,他反吻回去,用力抱紧哥哥直将人摁在桶壁上猛烈的亲吻起来,双臂死死纠缠着,也护着哥哥的背,手掌控制着楚暄的脑袋。
二人唇舌交锋着,林辙渐渐占了主导,开始一番猛烈的攻势,或许是吻的太过激烈,楚暄开始败下阵来,渐渐地喘不上气,他往后退挣扎,后脑却被制住了,楚暄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林辙的狼性,过往的记忆也袭来,但他此次没有畏惧,他知道林辙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这是可以全身心托付的人,怎么放肆都可以。
楚暄被亲的有些缺氧,却在这爱意中像是喝醉了酒,令他举动越发的大胆张狂,他在林辙身上肆意的抚摸着,指尖勾勒着腹部的肌肉线条,逐渐往下滑,每往下滑一分林辙的吻就更重一分,像是在惩罚着这个嚣张地入侵者。
而胆大包天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拥吻中,握住了对方最炽热滚烫的欲望,脑袋混乱地胡乱套弄起来。
林辙突然停住接吻,松开唇,楚暄如鱼得水,伏在林辙的肩上大口的呼吸,刚有些缓过劲儿,下身也同样被握住,他想坐直却被林辙摁住了后背,被对方的双臂锁在怀里。
“别动。”林辙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听话,我来。”他握住楚暄的性器,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开始一并摩擦,套弄。
林辙因常年习武,手上带着粗粝的茧,在套弄抚摸下一次次搔刮过柱身上的敏感点,二人的性器并在一块,经络和凸起处亦是不断刮蹭着彼此,又是上下又是来回抚弄着,楚暄很快就经受不住这般猛攻,环着林辙的脖子开始呜呜咽咽讨饶:“呜……慢点儿……”
林辙没理会他,甚至加重了动作,楚暄开始不住地发抖,双腿发软挂在林辙身上,不轻不重地咬着林辙的肩膀,在林辙越发疯狂的揉搓下终于射了出来。
白浊在水中飘散,楚暄两眼一白,发泄过后挂在林辙身上喘着气,对方松开了手。
在楚暄恢复意识后林辙将人轻放在桶壁上,自己站了起来。
楚暄茫然地看着,不明所以,等林辙站起身后身上的水汽挥散了些,他才发现对方的那物仍旧昂然挺立,甚至比方才又涨大了些。
“你怎么还……”楚暄懵懵地问道。
林辙看他这副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捏了下哥哥的脸颊,因忍得有些艰难,说话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我没那么快,我去泻一下。”
“别走。”楚暄拉住他,看着眼前的巨物,吞咽了下,咬牙道:“我帮你。”
林辙疑惑,尚不知楚暄要如何“帮”,却见哥哥将脸凑近自己的胯下,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龟头,林辙霎时间明白过来,立刻制止道:“哥哥,不可!”他再度坐入桶中,溅起了些水花。
楚暄被水溅得一脸,甩了甩头,发丝和睫毛上都挂着水珠,睁眼看着林辙,有些不满:“怎么不可?我不想让你难受罢了。”
林辙闻言心中一暖,但肯定是不会让楚暄做这种事的,他温柔地擦拭哥哥额前的水滴,说道:“脏,你别做这些。”
“有什么脏不脏的?”楚暄质气,不满地拍掉他的手,质问道,“你是嫌我做得不好?”
林辙被他逗乐了,怎么哥哥现在在情事上还争起输赢了?他低笑,将人拉过来亲了一口,想了想,说:“哥哥,你把腿闭拢。”
“?”楚暄不解。
“闭拢,转过去。”林辙再次吩咐。
楚暄听话照做,换了个跪的姿势,背对着林辙趴在桶壁上。
突然腿间闯入一个滚烫粗壮之物令楚暄一惊,他立刻明白过来,刚想动就被林辙压住,身后的人四肢缠了上来,他被结实有力的双臂捆住了,像粗壮的藤蔓攀爬了全身,楚暄无法动弹,而两腿间的粗热之物开始了不断地摩擦撞击,两腿之间的嫩肉敏感地将这轮番的抽插带出的刺激不断放大,那物的头部有意无意地蹭过穴口真给楚暄一种浅尝则止的意味,这种感觉才是最磨人的。
楚暄被腿交弄得浑身发软,想挣扎却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弄,他隐忍了一阵逐渐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叫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起来,很快前端性器也硬挺起来。
“啊……唔……阿辙……阿辙……”楚暄叫声开始越发的淫乱和破碎,身体也越发渴望腿间疯狂进出的玩意,他蹭动着腰,穴口开始往下寻找着欲望,却被林辙一只手握住了腰,不让他动弹。
“唔……你……给我……呃……”楚暄正哀求着,前端的性器再度落入他人手中,不同于之前的快速,林辙这次来回抚弄得慢了起来,将楚暄的性器握于手中,手指来回抚摸着,时不时用指尖拨动马眼,惹得楚暄惊叫,也不知是否故意的,这种手法简直是更加的折磨人,前后的夹击使得楚暄很快就受不住了,浑身上下都被快感侵袭,眼底被情欲折磨出的泪花与潮红更加得深了。
“哥哥,爱你……”林辙四肢并用的捆绑着哥哥,像一条巨大的蛇一丝不苟地缠绕着猎物,将人禁锢得无法动弹,另楚暄成为了他粘板上的肉,只得在自己怀中颤抖,任自己宰割,他吻得极为温柔,舔去楚暄眼角的泪珠,又不断地向下亲吻过脸颊,在嘴角处稍作停留就往下细密的吻落在下颌、脖颈、轻吮了一下喉结,又在楚暄的肩头咬了一口,另一只手则在楚暄身上游走,肆意地点火,嘴上诉说着爱语,下身却不似这般温柔,就着两腿间细嫩的肉狠狠的操干,木桶都跟着晃动,水溅得满地。
楚暄已经被操得情迷意乱,浑身上下都栽入他人之手,又酥又麻,嘴上除却呻吟就是讨饶,他也没想到腿交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特别是滑到穴口又不进入的挑拨,这简直要折磨死人了!
就在林辙即将射出时,他手上的速度也开快了起来,几乎是同时二者一起射了出来。
林辙得到抒解,不由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停止了动作,而这次对于楚暄已是第二次射了,大病刚好就出精两次让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头昏脑胀,喘着气,脱力地栽入林辙怀里。
林辙紧紧抱着他,这时的林辙又恢复到了小狗的模样,抱着自己的宝贝又蹭又舔,像是表歉意的安抚,又仿佛在宣示着主权,
“哥哥。”林辙边吻边喊,话语间的满足和喜悦根本藏不住。
楚暄的脸早已被水汽蒸得红润,湿热的水气熏得他头昏脑胀,也不知是因为出精脱力还是给蒸腾的,他脑袋晕晕乎乎的,林辙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柔软的唇在侧脸和脖颈游走弄得他很痒,他侧过头去,正巧对上了林辙的唇,在意识混沌之下又有些不知喰足的开始亲吻。
而林辙也只是浅浅的吻了几遍,没有深入,他尚且有力气,可再做下去楚暄怕是又要晕过去了,他抱着哥哥细细的亲吻了几番,又温存了片刻,渐渐松开怀抱,站起来对楚暄道:“哥哥,我去换桶水给你好好清洗一下。”这水现在是完全洗不得了。
包围着自己的温热突然消失了,楚暄身上一凉,哆嗦了一下,他呆呆地看着来林辙,过去抱他,林辙却没让他得逞,笑了下,踏出木桶,留着楚暄眼巴巴看着自己。
很快林辙就烧好了水,将原先那盆换掉,重新装了干净的水。
楚暄这会儿也恢复过来,这“浅尝则止”过后,他也老实了,由着林辙清洗自己,也没再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