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
“江天,今天晚上……”在家住吗,“阿橙,我今晚去看瓜。”然后江天像是脚底着火一样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林景书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失落,自从江天上了他之后,态度就变得很冷淡,连续好几天晚上都睡在瓜地。白天的时候也会尽量和他减少身体接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时候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林景书越想越委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失忆后,江天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除了江天他谁也不认识。这几天江天不在身边睡,那种刚开始没有体会到的失忆的恐惧,充斥这个房间,沁入心底。
林景书决定亲口问问江天是什么态度。夜色凉薄,林景书靠着记忆中的方向去寻找。晚上太黑,他没有手电,只能一点一点摸索。
他记得是这个方向啊,怎么回事,这边明明有一条小路,自己怎么找不到了。林景书走了一会,又看到了之前路口处的那颗树。林景书意识到自己在兜圈子,他迷路了。
江天躺在瓜田的草屋里,辗转难眠。突然起身掀开被子,不管了,这几天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管他呢,他喜欢阿橙,他现在就要告诉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江天气喘吁吁跑回家,床上没人。“阿橙,阿橙你在哪。”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林景书。江天慌了,大半夜人会去哪,不会恢复记忆走了吧。
江天跑出去,拿起手电绕村子开始找。到底去哪里了,阿橙,千万不要出事。
江天饶了一圈没找到,突然身旁一处柴草堆传来声响,“阿橙,是你吗?”江天走近,一直狸花猫跑出来,江天收好失落的心情,继续向前找,刚走几步,旁边角落里有个黑影,江天以为又是野猫,直到听到有人啜泣,轻喊着他的名字。
阿橙!
江天过去猛地把林景书抱起来,像是把他嵌入身体放着他再丢了,手臂箍地青筋鼓起,“阿橙,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景书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锤打江天的背,“我,我……”江天见状泄力,但仍然抱着,怕自己一松手人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后,江天倒一杯热水给林景书暖手,然后在他旁边坐着。林景书眼眶还有些泛红,低着头不说话,江天觉得他可能被吓到了,他先开口说话:"阿橙,我……"
林景书抬头质问:“为什么这几天都在躲着我,冷落我,你要是觉得那天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可以告诉我,我走,你没有必要为了躲我睡在外面。”后半句声音哽咽着说完。
冷…冷落?江天知道自己这几天被他误会了,都怪自己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江天赶紧摇头抱着他解释,“阿橙,我这几天不是在冷落你,而是一直在质问自己,我自己到底配不配。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想直接标记你,可是你现在失忆了,万一你都记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埋怨我。所以我是懦夫,一直不敢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今天晚上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我发现对你的喜欢不受控制,我一靠近你,就想拥抱你。阿橙,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林景书眼光湿润,原来一直以来他是这样想的,江天对他有意,“江天,我也喜欢你,不管恢不恢复记忆,我都喜欢你。”
江天亲吻林景书泛红的眼眶,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二人气氛渐渐升温。
江天含住林景书的嘴巴,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吸吮对方的软舌,林景书张开嘴巴接受他的袭击。江天手抚摸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往下移动,把手伸向他的股间,林景书下身泥泞一片,随着黏腻的肠液,进入一根手指试探,慢慢增加到三根。林景书屁眼被扣得发麻,边接吻便发出阵阵呻吟。
江天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肉棒直挺。林景书坐在江天身上,江天抬着他的臀部有节奏的律动着。
“啊啊,好深,艹到最里面了。”林景书双腿夹住他都公狗腰,昂着脖子,眼睛半眯。
江天咬着他的耳垂,边干他边呼气,林景书咬紧嘴唇承受快感。江天用嘴把他后颈的阻隔贴咬掉吐在一旁。浓郁的苦橙香气,酸涩过后泛出阵阵香甜。
江天使劲掰着林景书的屁股干着,林景书一只手安慰他前边翘起的硬棒,上下撸动着,律动越来越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嗯,额,……”腺体传来疼痛。
江天在他高潮的时候,用犬齿咬住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香根草的气味带有攻击性,这是对自己猎物标记的信号。
“阿橙,说喜欢我。”江天狠咬他胸前的肉粒,乳房微微鼓起,奶子涨大。
“我……我喜欢你阿橙,爱,爱你。”得到肯定的江天狠干着林景书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在对方的敏感点上,酥麻感激得林景书连连浪叫,汁水随着交合淌在江天的卵蛋上。
江天把林景书身体放倒,虽然情欲上头,但还是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腿,江天玩弄他的肉棒,揉搓着他的囊带,一下又一下顶操着。
“江,江天,别捏我了,啊啊啊”,刚说完,江天就使劲套弄他的柱身,林景书被刺激到痉挛。
江天使坏,“阿橙,别捏你哪里。”
林景书被疼爱地眼角留下几滴泪珠,小声说:“就是下面。”
“下面是哪面,要不然不喂你小嘴了。”说完江天就停下,一动也不动。林景书一看他不动了,空虚感席卷全身,声音比刚才更小,“是鸡巴,不要再玩我的鸡巴了。”
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江天不再捉弄他了,填满他身下的小嘴,里面的肠壁被他硕大的肉棒顶开一次又一次。
“骚穴要不行了,鸡巴好棒,阿天的鸡巴好棒。”这是江天第一次听到林景书叫他爱称,激动的干着他被摩擦的红肿后穴,“阿橙,我会对你好的,阿橙不要离开我,好吗。”
“嗯,,额,,不离开你,不离开阿天。”林景书先射了出来,江天就着底下的浊白液体顶弄几下,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穴腔。
江天退出来,半张穴口缓缓流出液体,江天伸出手指混着精液在穴口出插动,“不,不要了”林景书摆动屁股。江天的肉棒抬头,诉说饥渴,不等林景书反应又插入进去。
林景书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嗓子哑了,穴口也快被操得没知觉了,身上的人这才结束。
第二天林景书在江天的怀里醒来,身上一如既往的清爽,除了后庭还有些胀痛。“阿橙,你醒了。”江天带着浅笑看他。
林景书感受到除了他自己的信息素,还有江天的,他被江天标记了,一想到这,羞红地把头埋进江天胸膛。
想说话,嗓子因为自己的浪叫变得干哑,自己怎么已在江天身下就变得和发情期一样。
江天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被他逗笑,“阿橙,这下你可不能把我甩了,我已经彻底是你的人了。”
林景书下边没穿衣服,为了防止某只色狼再把他吃掉,推搡江天赶紧起床。
休养了许久,林景书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从屋子里出来的林景书把家禽喂完,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晒太阳。
村子马上要迎来秋收节了,在澜水村,秋收节是一年中的大日子,在这个时候做每家每户做百家饭,村子里的人们聚在一起载歌载舞,迎接大地的馈赠。江天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壮丁,被村长召集在一起,去镇上购置货物。
本来江天想带着林景书一起去的,想带他到镇子上转转。林景书说他是去干正事的,带着他不方便,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怕给江天添麻烦,索性就在家里等着他了。
“咯咯咯咯”一只公鸡从隔壁的墙头飞过来,落在林景书的身旁。林景书挥了挥空气中的鸡毛,被尘土呛得直咳嗽。
邻居张阿姐,穿着红布围裙,小跑过来,“阿橙在家啊,俺刚才逮鸡,一下没攥住,让它给飞过来了,没吓着你吧。”
这只公鸡刚才扑棱的厉害,到林景书身边安静的不行,窝在躺椅旁,林景书不费吹灰之力揪住鸡的翅膀递给张阿姐。“张阿姐,没事,你今天杀鸡是为了做百家宴吧。”
张阿姐接过鸡,“是啊,小天没在家呀。”
“他去镇子上购置东西了。”
林景书在家坐着无聊,跟着张阿姐去她家帮忙。张阿姐哪能真让人干活,让林景书坐在一旁随便剥剥青豆。
张阿姐坐在林景书旁边拔鸡毛,“阿橙,我从来没见过小天这小子往家里边领什么人回来过,自从他外婆去世家里边很久没来过人了。”
“这小子从小就懂事,七八岁的时候他亲爸就把他丢在这里自己跑了,没过两年他外婆也走了,跟着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他才20,但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幸好现在有阿橙你陪着他。”张阿姐说到江天的身世不禁抹眼泪。
林景书和江天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听江天讲过他家里边的事情。江天才20岁,他知道江天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村子里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留守儿童。林景书不明白为什么江天甘愿待在这里。
“张阿姐,江天他……”林景书还没开口问,就听到江天来喊他了。
林景书牵着江天的手,靠在他胳膊上,“你怎么知道我在张阿姐家。”
“除了她那,你还能去哪,来了这么久了,村里边你只认识张阿姐,平常你也不出去。”
林景书眯着眼睛,撅着嘴和他说,“好嘛好嘛。”
回到家看着桌子上摆了好多好吃的,林景书拿起一块糕点吃的正起劲,突然被江天单手蒙住双眼。
遮挡住眼睛的手移开,一块平安扣玉石吊坠挂在江天的手上,周围镶嵌着银边,刻着精美的橙花,用七彩绳拴着。
林景书不禁感叹,“好好看啊。”
江天给他戴上,林景书边把玩边问江天,“你哪弄的,看起来很贵重的样子。”
"我外婆有一块翡翠原石,我拿到镇子上让人给打磨的,我外婆说,以后遇到心爱的人就拿着这块石头打磨成平安扣,当做和心爱之人的定情信物。"江天抚摸林景书的脸颊,深情款款。
爱人。
林景书紧紧拥抱住江天。
二人温存了一会,开始准备百家饭的菜,每家每户最少准备一道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