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标记了想也没人再想要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在楼上也不在楼下。
余书推开露天阳台的门,望向大海,一眼看不到头。
海风吹的既凉又清爽,渔民已经下了海准备今天的劳作。
余书发着呆,被敲门声拉回了神。
他没去开门,门外的人敲了几下后自己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余书站在阳台吹着海风的模样,白色衬衫衬的他很瘦,露出的一小截手臂无比白皙光滑,再看向脸,如冰山上的雪莲,高贵冷艳。
昨天喝的酒还没清醒过来,被这一场面刺激的不轻,余书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有事?”
“傅哥呢?”
余书别过脸,淡淡吐出:“不知道。”
劲瘦的腰身让人有种一条手臂就能环抱的错觉,男生笑道:“我叫何远,你叫什么?”
余书没看他,“余书。”
何远低头低喃了句“余书”,再抬起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盯着前院底下。
傅斯年回来了。
余书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很冷淡的别过目光继续眺望大海。
何远真是越看他越喜欢。
这场party不单单只开昨天一晚,今天依旧疯玩着,早上请来的保洁阿姨看着一桌子的垃圾和随处可见的避孕套脸色都变了。
这屋中到处都彰显着所住主人的尊贵,被一群淫乱的人玩出了花。
酒瓶子上都是一些不明的液体。
保洁阿姨赶紧打扫,打扫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波又来了另外几个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傅斯年并没把余书叫下来,整个二楼就余书一个人。
震耳发聩的歌再次响起,何远跃过桌子走到了傅斯年身边。
“傅哥,你觉得这几个怎么样?”
他指着那几个新来的男孩,模样都漂亮,傅斯年轻笑一声:“想说什么?”
何远“嘿嘿”笑了一声,这才没绕弯子:“傅哥,就你带来的那个,能让我尝尝不?”
傅斯年沉言了一会儿,正当何远觉得没戏时,他却开口了:“嗯。”
何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发问了一声:“真的吗傅哥?”
傅斯年笑意没减:“在楼上,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何远喜笑颜开:“谢谢傅哥。”
他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悦,跟何远关系好的都以为他发春了。
见他要走,问道:“呦,去哪啊?”
何远说:“哥去吃好的。”
说着,他拿了一瓶开过封的红酒大摇大摆上了楼,整个过程傅斯年就只是笑看着。
何远上了楼,跟条发情的狗一样顺着味找余书,找到了后本没打算敲门,但门却是锁着的。
“余书,睡了吗?”
里面没人回应,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单纯的不想搭理。
何远心里直痒,得到了个大好时机总不能因为锁着的门退缩,他经常在傅斯年的别墅里,对钥匙所在地也清楚,快速去拿了钥匙又快速回来。
门被打开了,但还是推不动。
何远心想见鬼了,但秉着能吃进嘴的急性子硬生生把门推开,这一推就开了,后面抵着的是桌子。
他也没生气,心里还乐开了花,这小美人还懂得这样护自己呢!
何远蹑手蹑脚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睡过去的余书,越看越喜欢,但也不能光看着,早就忍不住咸猪手碰上了余书。
黑暗中余书立即睁开了眼睛,发现不是傅斯年后,躲开不让碰:“谁!”
何时嘿嘿笑:“我呀,何远。”
余书根本不记无关紧要的人,但听到名字后才记起是早上那个来问傅斯年去哪的人。
何远浑身都亢奋,想要得到余书的心越来越强烈,爬上床拉住了他往后缩的脚踝。
余书犯恶心,“滚!别碰我!”
何远亲了亲余书的脚踝,“宝贝,我跟傅哥的一样大,保准不会让你寂寞。”
余书心跳的很快,握紧拳,“你就不怕被傅斯年知道?”
何远大笑:“傅哥批准了让我来疼疼宝贝的。”
登时余书血液沸腾,怒火攻心,用力踹开何远,爬做起身就要下床。
殊不知他此刻浑身都在发着抖,那是怒过头的结果,余书心就像掉进了寒洞里。
何远拉着他又给拽了回去,压上余书的身:“别走啊,宝贝,让哥好好疼你。”
不知不觉中余书湿了眼眶,气愤傅斯年凭什么可以想把他送人就送。
何远探进余书的衣中抚摸他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余书安静的不反抗也没挣扎,以为他完全妥协时,何远就要去拉掉他的裤子。
余书忽然冷不丁的开口:“你怕死吗?”
这句话还没另何远回味过来,余书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砸向他的脑门,鲜血流出,参杂着红酒,何远脑子一发懵应声倒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余书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个不停,拿着酒瓶的手发着颤,不管怎么打都没用。
再是这种状态肯定会瘫软崩溃,余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力掐着自己的腿根。
看向何远的目光都冷了下来,他脱掉何远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悄无声息的又从楼上走下,低着头穿过party的地方,整个距离明明很快就能过去,余书却硬生生走了很久。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
出了别墅,余书再也克制不住崩溃的心,眼泪夺眶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看见了派出所。
他想回家,想逃离傅斯年。
这种感觉愈发猛烈,使他鬼使神差进了派出所。
警察见他,又见到他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向他询问的是位中年大叔,但看着十分亲切,余书张了张口,最终开口:“我被关起来了。”
警察一怔,然后问:“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吗?”
余书点了点头,红框的眼睛证明他没在说谎。
警察又说:“太猖狂了!你还记得是在哪里吗,我们立即派人过去!”
余书回想了下,看到过那幢别墅叫什么。
他说完后警察沉默一会儿,余书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警察冲他笑笑,说:“你稍等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带你做笔录。”
余书看着他出去的身影,过了两分钟后警察又回来了,“你跟我进去做笔录吧。”
余书站起身跟他进了另一间屋。
警察并没有询问他关于被限制了自由的事,反而就让他在那坐着。
许久过后,余书蹙眉问:“不是做笔录吗?”
警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说:“闹离家出走做什么笔录?等会你朋友就来接你回去。”
余书五雷轰顶,否认道:“不是,他强迫我的。”
警察看他,觉得好笑:“那你出来他能不知道?”
余书豁然站起身,全身都冷,退到门旁,手才碰到门把,就听到警察冷不丁的开口:“门我锁上了,等你朋友来后才能放你走。”
十五分钟后,傅斯年光鲜亮丽的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见他,点头哈腰:“傅少爷来了,人在里面呢。”
傅斯年淡雅笑道:“谢谢郑叔。”
余书恍然大悟,傅斯年的权势早已不仅仅是单方面的胡作非为。
傅斯年扫了眼坐在椅子上的余书,说:“走吧,我们回去。”
余书觉得他可怕,有着温度的语气却如此寒刺。
感觉到氛围不对,警察识趣的出了门并带上了门。
余书没起身,反倒是傅斯年拉起了他,压抑的情绪高涨起来,余书甩开他往后退,怒道:“傅斯年,你他妈凭什么让别人上我!”
傅斯年眼眸漆黑,深不见底,每靠近余书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他操不了你。”
用的是无比坚定的语气。
余书却冷笑出声,“看着我挣扎,逃离出那里,然后又被你拉入深渊,这样很爽是不是?”
傅斯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表情,“跟我走,或者……”
他没说出下半句,但余书知道是什么。
仰起头与他对视,余书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会永远逃离你。”
傅斯年歪了歪头,打量着这句话有多真。
回到别墅后,那群开party的人早已离开,傅斯年拉着余书上了楼,期间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余书能感受到傅斯年有些薄怒,受到的代价是什么他不知道。
睡过的房间里何远已经不见了影,地上只剩下一摊与红酒参杂的血。
傅斯年把他大力甩在床上,余书这才注意到床边有一堆小玩意,还有一副手铐。
他的脸色顿时发白:“傅斯年,你想干什么!”
傅斯年说:“罚你。”
不管余书挣扎的多厉害,傅斯年都铁了心要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他咬傅斯年换来的是一巴掌,脸瞬间涨红,耳朵也有些发鸣。
傅斯年给他拷上了手铐锁在床头,脱去余书的裤子,傅斯年拿过一个注射器,里面是一小点的白色液体。
余书蹬着腿不让他靠近隐私部位。
按住他的腿,傅斯年把注射器里的东西射进了余书的穴里。
这东西量少,以至于余书并没有太多的异感。
他咬着牙忍着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余书浑身开始燥热,尤其是穴内不断流出液体,巨大的空虚感让他不断扭动腰肢。
“啊……”
傅斯年整个过程都在观赏余书慢慢沉溺,里面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余书也越来越难受。
傅斯年拿过一枚跳蛋,趁着他不注意塞了进去,肉壁瞬间紧紧吸附着跳蛋。
余书额上是密密麻麻的汗,身体逐渐燥热难耐,他夹紧腿不断的深呼吸。
傅斯年不紧不急,塞进去大概两三个才松手。
余书脸色绯红,死死咬住下唇。
在他的迷离眼神下,傅斯年转身出了这间屋,仅留他一个人。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就微笑点头。
陈萌说完后,又问他:“你暑假去干什么啦?有没有遇到漂亮姑娘?”
余书有一瞬间的征神,后又很快恢复,对着陈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你的暑假生活丰富。”
陈萌笑着调皮说:“那是因为你的暑假没有我,本小姐可是个活宝。”
余书久违露出个淡淡的笑,心情有一丝愉悦:“是啊,没你个活宝我还真有点乏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学校,校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车门被打开,傅斯年的身影出现。
余书黯淡了眸光,视而不见,带着陈萌走了另外条路。
步入高三的学业更加紧张,时间一再挤压再挤压,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再空不出其他,但余书的时间并不由自己控制。
傅斯年一句话他就像条狗一样听话过去。
在学习中余书才能完全拥有自己。
秋后的天并没那么燥热,凉爽许多,a市是个秋中雨城,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突然。
难得放学铃过后傅斯年没找他,余书闲静了不少,就想着晚一点回去,窗外雨打叶,雷哼曲,在安静的教室中容易集中精神。
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见他还没走,打笑走过去:“班长那么勤奋好学,让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该怎么活?”
余书抬起头看他,笑笑:“待会就回去了。”
听余书等会要回去,李想突发想让余书去听他们新创作的歌曲,正好是试歌环节,听众的意见最为重要。
李想坐在余书前面,说:“班长你结束的时候去听听我们的新歌呗,正好也放松放松。”
李想是校园里乐队的一员,以前同学找余书帮忙他也会尽量帮,反正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听一听也没事。
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余书紧闭唇齿,把头别向一边。
见他没一丝妥协,沈晚酌一边眉上挑,一边眉下压,跟看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
“你不放松,疼得还是你。”
沈晚酌往上顶弄了几下,不断刺激余书的敏感点,直到感受他的身子瘫软,才将根部也送了进去。
余书低头“啊”了一声,后又很快咽入肚。
抬起他的一条腿操了一会儿,余书的穴里彻底软乎,但就是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沈晚酌手绕到后,捏了捏余书的屁股,在他沉欲时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余书登时有了反应。
“呃……”
余书睁开眼,愤恨的瞪着他。
沈晚酌坏笑:“原来出声的开关在这。”
余书做了个梦,梦见了他的未来,没有傅斯年和沈晚酌,没有被折断双翼,他能自由翱翔,飞向云端。
身上的痛楚迫使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分不清天有没有黑,分不清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神志迷离,感官却无比清楚。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这次测试考了第一?”
余书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嗯。”
“那么厉害。”傅斯年淡笑了声,又捏了捏余书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把他烫的轻颤。
“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余书冷冷淡淡:“不需要。”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