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长着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那种蚂蚁啃噬肌肤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书无比的空虚难耐,双手被烤在床头不能爱抚自己,穴里的跳蛋轻微的跳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
“呼……唔…”
不知过了多久,对于余书来说是个漫长的过程,门终于被打开了。
余书急耐的看向傅斯年,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眼中已经布满情欲,丝毫没有一点的理智。
他张开嘴,因为药效而说的断断续续:“傅斯年…给我…求求你给我…”
傅斯年关上门,倚靠在门上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在赏一副无与伦比的美画。
余书哪还有尊严可言,被药折磨的生不如死,骚的乱扭动腰肢。
“求你…傅斯年求求你操我。”
傅斯年嘴角勾出笑,走过去挑起余书的下巴:“求我什么?”
余书泪水汹涌,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求你…操我。”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鼻尖,打开锁住他的手铐,后撑着身笑看他:“可我现在没雅兴操你。”
余书只觉得内里都是火,一次比一次烧的高烧的猛,他木讷的看着傅斯年,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样…才能…操我?”
傅斯年坐在一旁,“过来把我衣服脱了。”
得到了指令余书往前挪了几下,慢吞吞脱掉傅斯年的上衣后就不动了。
傅斯年一手按下他的头在胯间,“不把裤子脱掉怎么操你呢?”
余书颤抖着手去解他的裤链,露出他的性器后,仰起头呆呆看着他。
“舔。”
以前无比恶心的这件事在药欲的摧残下再没了底线,但余书是头次给别人做口活,以至于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可傅斯年还是硬了起来。
傅斯年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眉眼微翘的看着余书:“你骚不骚?嗯?”
余书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傅斯年手绕过他的后面,摸了摸那泥泞的穴口,软的简直可以把他操烂。
傅斯年与他贴着鼻尖,“里面还有东西吧?你想让我怎么进去?”
余书咬了下唇:“拿出去…”
“你自己拿。”
余书深深看了他一眼,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刚探入了一个头就要抽出,太淫乱了,他在玩自己。
傅斯年却不给他机会,按着他的手不给拿出,甚至也伸进了一根手指。
余书摇着头,想把自己抽出。
“抽出的话就不把东西拿出来了。”
余书哭的更加凶,感受到傅斯年又加了一根手指,带着他正在亵玩自己。
好不容易碰到在深处的跳蛋却没有拿出反倒推的更深。
余书猛地抽出手指,睁眼看他:“骗…骗子!”
穴口太软了,软的就这样直接进去也能立马容纳,傅斯年慢条斯理抽出手指,“要让你尽兴,不是吗?”
傅斯年扶着他的腰,把余书拉到自己的身上,恶劣的询问:“要怎么进去?”
余书饱满恨意的眼神瞪着他,杀伤力是小的,勾人是真的。
再也支撑不住药效的燥热,余书冰凉的手扶住炙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分泌的大量液体瞬间打湿了头部。
余书一点点把东西吞进,腻耳的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挺起的腰肢慢慢坐下,直到彻底把东西吃尽。
跳蛋顺其被推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余书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傅斯年的颈部急喘了起来。
“还受的住吗?”
余书腿根在痉挛,脑子像是要化了一样不能再思考任何问题。
傅斯年咬了下他的耳朵,色情的吸吮着他的耳垂,抱着余书的腰不断耸动。
放荡的呻吟声再也止不住,余书断断续续的叫着。
搂抱的动作腻了,傅斯年压下他,让余书在身下放荡,哭红了的眼眶,迷离的双眼,嘴止不住的张开,无疑都在证明余书很爽。
被顶的喘不过来气才会让傅斯年慢些。
暧昧气息始终不散,在换了三四个体位后余书逐渐体力不足,傅斯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余书,身上哪哪都是水,非常赏心悦目。
太累了,余书眼皮止不住的打颤,穴被操的有些受不住。
跳蛋在身体深处已经麻木,药效也没那么强烈,他颤抖着抬起腰想要把东西拿出,却被傅斯年按住了手。
“不做了……我不做了…”
面对余书的求饶,傅斯年只是说:“夜还长着。”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就微笑点头。
陈萌说完后,又问他:“你暑假去干什么啦?有没有遇到漂亮姑娘?”
余书有一瞬间的征神,后又很快恢复,对着陈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你的暑假生活丰富。”
陈萌笑着调皮说:“那是因为你的暑假没有我,本小姐可是个活宝。”
余书久违露出个淡淡的笑,心情有一丝愉悦:“是啊,没你个活宝我还真有点乏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学校,校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车门被打开,傅斯年的身影出现。
余书黯淡了眸光,视而不见,带着陈萌走了另外条路。
步入高三的学业更加紧张,时间一再挤压再挤压,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再空不出其他,但余书的时间并不由自己控制。
傅斯年一句话他就像条狗一样听话过去。
在学习中余书才能完全拥有自己。
秋后的天并没那么燥热,凉爽许多,a市是个秋中雨城,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突然。
难得放学铃过后傅斯年没找他,余书闲静了不少,就想着晚一点回去,窗外雨打叶,雷哼曲,在安静的教室中容易集中精神。
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见他还没走,打笑走过去:“班长那么勤奋好学,让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该怎么活?”
余书抬起头看他,笑笑:“待会就回去了。”
听余书等会要回去,李想突发想让余书去听他们新创作的歌曲,正好是试歌环节,听众的意见最为重要。
李想坐在余书前面,说:“班长你结束的时候去听听我们的新歌呗,正好也放松放松。”
李想是校园里乐队的一员,以前同学找余书帮忙他也会尽量帮,反正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听一听也没事。
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