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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二)

 

孙鹏依旧打着“要看着他安全进屋”的旗号执意送他上楼,齐修没拒绝也没说好沉默以待,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所住楼层。

齐修走到家门口,孙鹏在后面看着他。

插上的钥匙拧了两次并没转动,齐修愣了下将钥匙拔出又再次插了进去,如同第一次一样还是转不动,与此同时他心中开始腾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齐修抬起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转动,“咔嚓”一声也连同他心中的线崩断了。

身后的孙鹏不明所以,看着他:“怎么了?进不去吗?”

话音落下的两秒钟才见齐修转过身,摇摇头继后又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进去了。”

孙鹏应了一声,直到看见他关上门后才转进电梯离开。

客厅里连着房间的灯都是暗的,唯独阳台没拉的窗帘透进的光映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齐修几次调整呼吸都没用,六年的时光其实并未将他从阴影中彻底逃离,反倒只是自己欺骗了自己,玄关处正对着沙发,他能感受到投来的目光。

“傅斯年,六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么?”

沙发上的身影站了起来,迈开长腿走到齐修的面前,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早已放过你了,余书,是你还要自投罗网。”

即使没有灯光,齐修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甚至让他喘不过来气,伸出手想要推开傅斯年却被猛抓住了手腕反过身压在了墙上。

这个姿势瞬间勾起了以往的耻辱,齐修奋力挣扎:“傅斯年,放开我!”

反别过的一只手使傅斯年能很好的控制他,胸膛压上他的背,“回来,就应该清楚后果是什么。”

齐修寒着声:“这次用什么威胁我?照片?视频?过去的余书确实能被你们威胁,可六年过去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是吗?”傅斯年淡然一笑,“我听说阿姨得了重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傅斯年!”齐修彻底被激怒,不断的晃身挣扎,“你他妈个疯子!”

“你觉得荣幸吗?”傅斯年嘴角微扬,屈膝抵住齐修的膝盖让他跪下,“被一个疯子看上。”

齐修急促的呼吸着,双膝下跪,一只手被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随后傅斯年又不疾不徐的蹲下身,手指触碰曾经打过耳钉的耳垂上,低语道:“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不管齐修想不想知道他都已经将手机放到在面前,视频中是一间阴暗的仓房,中间坐在一个人,被捆绑上了手脚,戴着黑色的头套,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

齐修当即就认出了那是谁,转过头看着傅斯年,颤抖道:“你把陈虎怎么了?”

傅斯年展颜,明明有着温度的语气却让齐修觉得冰冷:“这是他第二次出卖你。”

滚烫的泪再也忍受不住夺眶而出,不管陈虎是否出卖他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把一个人逼入绝境,想要的不就是要他说出口?!”

“是你害了他,”傅斯年看着他,“怨不得别人。”

齐修双唇抿着,瞪大了双眼,衣袖下的双手握拳“咯咯”作响,“傅斯年,你就是个畜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温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对比于六年前他更可怕了,傅斯年拽着他回到了卧室,大力将齐修摔在地板上。

耳朵嗡嗡作响,齐修一时使不上力气站起来,本能的反应告诉他他要逃,扶着床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目视面前如恶煞一般的男人。

傅斯年扯了扯领带,不着急上去按住他,似乎还在期待齐修无用的反抗。动物的生存法则是遇到危险不顾一切挣扎,聪明的捕食者会叼着它们的脖子狠狠咬下,然后再等着猎物一点一点咽气直至死亡。

齐修就是这样,宽敞的卧室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逼仄,傅斯年每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

傅斯年沉着声说:“下地狱,我也要你陪着。”

双手被捆绑吊在床头,柔软的大床上深陷两道身影,傅斯年一件件脱掉齐修的衣服直到一具柔韧的躯体显现,碰上胸前两点便让他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具躯体的敏感。

侧腰上的纹身格外的显眼,傅斯年手指轻轻碰上看了一会儿,过了六年这具躯体更加青涩了,像是从未开过苞一样。

齐修把脸别过一边紧紧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却又印制不住的睁大了双眼,傅斯年张嘴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登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快感直冲脑,口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齐修控制不住地挺着腰。

傅斯年做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从嘴中吐出一点白精,继而转向后面。那个不曾再被侵入的穴口很是紧涩,傅斯年把白精当做润滑剂按压了一会儿直至插入一根手指。

再次被破入的异感使齐修额上突出青筋。

他的不适感往往也就证明了这六年内再没人碰过他,傅斯年抽插的手指渐渐又多了一根,穴口慢慢变得松软,但进入更大的东西还是会吃力。

傅斯年却有意让他记得痛,坚硬温热的性器抵在穴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入体内,无论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齐修都止不住瑟缩发抖。

肠壁被撑开,甬道内又热又紧,急促的呼吸喷洒下来,齐修咬着唇把呻吟声咽回肚。

身体不断耸动,结合处有了粘腻的水声,粗长的性器在肠壁里进进去去好像快要燃烧,每每顶到最深处都让他有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

忽的傅斯年解开绑在床头的另一端将他抱了起来,为了稳定重心齐修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体位顺其自然让性器进到更深。

“啊…呃啊…”

齐修急喘着气,抬起腰想要逃离,一双手又紧紧把他按了下去,猛烈的性爱让他神志不清:“不…不要…累…”

傅斯年仰起头,寻着他的唇。

齐修眼神涣散,唇齿被撬开,湿滑的舌钻入侵入口腔的每一处,傅斯年缠绵不休,一股热气蔓延全身让他有种身在雾里的感觉,最终因为体力不足还是晕了过去。

齐修想,只当这是场梦,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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