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
这是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我梦里见到过很多次,直到今天,它真切发生。
我和正在洗澡的夏油杰面面相觑。
他震惊于我的突然闯入,而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夏油杰。
我泫然欲泣眼中含泪看似慌得一批,实则在心里吹起口哨——老婆身材好辣,我喜欢这个意外。
“普通人?不小心闯入的吗?”夏油杰将湿发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长的眉眼,他越过我拿走浴巾遮住半身,安抚道,“不要怕,一会儿我带你出去。”
我感动的泪眼汪汪,疯狂点头,连连道谢。
“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里。”
才怪,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里。
“有你帮我真是太好了。”
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模样,寸步不离地跟着夏油杰。
他想要让我先出去等他穿好衣服,对上我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将要出口的话吞入腹中。
现在的夏油杰最好的地方在于,他可能在心里觉得我是个非常麻烦的蠢猴子,但面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让我不要紧张,尤其不要拽着他的浴巾。
嘿嘿,没有黑化的杰好温柔…
他转过身开始换衣服,我对着他背后的腰窝流口水。
由于刚洗过澡,那处浅浅地盛着清水,带出一点反射的光……
想舔……真的好想舔一下啊……
由于心中的欲望堆得太多,我没控制住自己,或者说将自己的想象现实化了一下更为恰当。
我长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像是章鱼脚的透明触手从我的背后伸出来,在地上阴暗蠕动爬行着,悄悄猫在换衣服的夏油杰背后。
特级咒术师的起来。
夏油杰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数不清的触手在他身上缠绕。
某触手环住夏油杰那还团未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仍觉不够,又分出更加细小的一根带有惩罚意义的在阴茎根部收紧。
另外两根钻进他口中挤出一大团腥甜的粘稠液体,在齿间按压。
恶心滑腻的触感让他反胃。
他口腔被触手撑开,嘴角隐约泛红。
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探出的舌尖滴落在被捆缚住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水痕。
其余触手也没闲着,长出深红色的吸盘,在皮肤上留下允吸过的红痕和湿哒哒的黏液。
触手传过来肠道的柔软触感。
杰身下的穴也越来越软了,已经可以容纳两根触手的同时进出。
“哈嗯……”直到我的触手碾压过肠道里的凸起,夏油杰终于忍受不住闷哼出声,喘息声带着鼻音。
他勃起了。
“杰,我可以吻你吗?”我撤掉他口中的触手,凑近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冰冰凉凉的像是果冻。
“臭猴子滚开……”
我被拒绝也不灰心,控制触手故意在前列腺的周围打转。
夏油杰的腰身紧绷起来,大腿僵硬,被卡在高潮边缘迟迟得不到解脱。
我又加了一根触手,三根轮回挑逗着那块凸点,快感越积越多,而夏油杰的阴茎却一直不能得到释放,圆润的龟头都涨红了。
他难耐的挺腰,“哈啊……放……放开……”
“我可以吻你吗?”
“呃…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挣扎着伸手去扯那根触手。
为了避免他伤到自己,我只好先放过他。
我被两次拒绝有些郁闷,所以将人压在领域里翻来覆去的操弄。
我最喜欢正面的姿势,他双腿被我固定成字,被触手按住然后用三根到四根的触手狠狠操进身体伸出,在腹肌上顶出一个凸起。
我会坏心思的让触手尖端吐出许多带有催情效用的粘液,将小腹撑出圆润的弧度。
用力按一下他身下的穴口就吐出一点粘液。
大概在外界过了两三分钟的时候,高专的一年级生来洗澡,是那个黑色头发看起来很乖的男生——灰原雄,我想起他原本的结局,在他身上留下一根触手。
但是夏油杰仿佛误会了什么,那时他突然百依百顺了起来,我让他吻我就吻我,让抬腰就抬腰,就算教他说一些浪话他也逐句重复。
然后我就忽略了那个小男生,转而掏出一副宝石乳链给他带上。
我的眼光是极好的。那绯红乳头被我玩得肿成樱桃大小,被银针穿过,上面的蓝宝石坠得他发出破碎的喘息呻吟。
看似沉沦又冷静至极。
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露出一点破绽,夏油杰就会召唤出一堆咒灵将我分尸。
但是现在他却在任我摆弄。
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后来后知后觉发现,夏油杰好像是在害怕我对那个小男生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这么弱。
我把夏油杰关在领域里做了三天。当然是我时间观的三天,外面也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而已。
最后我甚至想要丧心病狂的在他身下加个花穴。
但没有达成目标,我在夏油杰阴沉好似要咬断我脖子的视线下退缩了。
结果是我们各退一步,他被迫用自己的带有糙茧的手玩自己的马眼自慰给我看。
因为我恐吓他如果不自己玩,就把触手放进他的尿道。
在我尝试控制小指粗细的触手往尿道里钻时,他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制止我,“够了吧,别碰那里。”
我从背后拥着他拽住他的乳链乱晃,“好说好说,夏油大人自己来,我就不乱动。”
于是他生疏的用手指环住自己的阴茎套弄,发出好听的喘息呻吟。
太他妈欲了。
我划掉清单上的改造选项又添上自慰这个选项,决定下次做梦还要梦到这个。
我在他乌黑的发间带上火红的狐狸耳朵。
他的发早就散在了肩头,后来我为了能舔到他带着黑色耳钉的耳垂,不得不分出一点精力去控制触手将头发拢起来。
现在那根触手又兼顾扶着狐狸耳发箍。
他后穴的触手还在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出硬币大小的孔,随着呼吸收缩。
我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地上,然后抬着他的腿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凸起。
他喘息着,手腕处因为挣扎被勒出淤血的红痕,又在我的治疗下消失。
夏油杰觉得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身体上的伤可以被治疗,但精神上的疲倦无法避免。
夏油杰累得睡着时我还在疑惑自己这次的想象力又加强了,竟然脑补出做完的事后。
我不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于是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分出数不清的触手每间房间看一眼。
然后将人抱回宿舍一起睡。
我的好心情持续了很长时间。
直到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错身穿过人群走向硝子。
夏油杰一离开我就垮起个小猫批脸,摊主面对我的突然变脸愣了一下,“这些还要吗?”
“全包起来,我都要了。”我面无表情掏钱。
硝子叼着烟正在摸打火机,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要火吗?”
“这不是罪犯吗?怎么不见那个咒灵?你们不是一起叛逃的吗?”
“嗯,和她一起来泡温泉,随便碰碰运气,她现在大概因为点心种类太多无法选择而苦恼吧。”
硝子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姑且问一句,你们是被冤枉的吗?”
“很遗憾,不是。”
“是她威胁了你吗?”
“不是。”
“为什么叛逃?”
“因为我要构建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真荒谬啊。”硝子拨打了五条悟的电话,剩下的剧情我都能倒背下来了。
等夏油杰离开后,五条悟很快出现并追了上去。
我等人走后抱着一堆甜点心走到硝子面前,礼貌打招呼,“嗨,硝子。”
“啊?你们几个是轮流来吗?”
“毕竟接下来就是挚友会面了,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刻我可不能给杰拖后腿啊。”
“比如?”
“如果五条悟没控制住自己动手,那就要委屈硝子姐姐啦。”
“我以为你会冷静一点,你还真的陪着杰胡闹啊。”
“杀光所以非咒术师或者杀光所有咒灵,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啦,关键杰怎么想我都无条件支持,而且杰现在还没走到那种极端的地步啦。”
我分给硝子两包喜久福当见面礼,计算着夏油杰那边的时间。
“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啦,硝子姐姐再见。”
“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要,我可不想撞上在杰那里碰了软钉子的五条同学。”
我摆摆手,顺着人流隐入人群中。
当我回到摊位上时,正好遇上归来的夏油杰,他看我手中抱的一堆甜点心,无奈接过大半,“怎么买了这么多?”
“因为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喜欢吃,而且很好吃……”
少女留着及腰的银灰色卷发,厚重的大红围巾在脖子上胡乱的绕了两圈,身上的衣服好像在仓促出门间混乱搭配的,脚上穿着黑色的英伦风马丁靴,配着长短不一的混色袜子,卷边的牛仔单裤和厚实的冬季毛呢外套透露着不和时令的怪异极……但这和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被少女用脚踩进泥地里,沙土混合着他被打掉的牙齿全塞进了口腔,让他脑袋眩晕,直呕酸水。
按照女孩子的体重,他应该能轻易将她掀下去,但是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好像有千万顿重量,压得他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就是跟风参加过几次他们的活动,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喘息的间隙大声道,试图引起少女的注意力。
真是见鬼的霉运,他只是想来乡下找个乐子,没想到在这个无人的小村落被人黑吃黑了。
泥土塞满口腔,喉咙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绞住无法通过一点空气,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困难,他想起来自己还没参加盘星教前的妻子,他也曾经有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他被金钱和欲望腐蚀了头脑,将自己的妻子献给了教祖,换取更多的权利……往日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而他也将迎来最终的死亡。
少女用触手勒住他的脖子将人吊在树上,双手合十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祷告手势,“愿主保佑你。”
“不要杀掉他。”
随着声音落下,缠在他脖颈上,普通人无法看到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摔在地上将泥土咳出来张大嘴呼吸着新鲜空气。
“太不礼貌了。盘星教解散之前,松岛先生可是主要出资人。”直到那人出声,从窒息死亡的阴影中逃出生天的松岛一野才发现在场的人有三个,只是那人一直隐在阴影里也不说话,被他给忽略了。
那人靠在树下,手里抛接着一个圆滚的黑球,及时制止了少女的杀戮。
松岛一野显然明白能一句话叫停少女动作的男人才是场上真正的主事人,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大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很少参加盘星教的活动的!!求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在上学。”
夏油杰没躲开松岛一野的脏手,脸上的笑意更甚。
下一刻男人碰到夏油杰的手被咒灵寄生——肿胀成异型后直接炸开。
松岛一野发出不成语句的痛嚎,抱着断手在地上打滚。
夏油杰又扔了几个小型咒灵过去,世界安静下来了。
我好奇用触手翻弄了一下地上的男人,发现他已经疼晕过去了。
夏油叫我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干净我沾上泥土的手指,“还好吗?”
我不明所以,乖巧收回已经被打理干净的手,看向地上的人形物体,“我很好。这个人要怎么办?杀掉吗?”
“不用,把他扔在这里就好,会有人来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