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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彩蛋 教主夏 训诫/咒灵玉塞满/被咒玉C进子宫

 

“昨天东京的郊区天空出现莲花状的光晕,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火烧云景观,引起市民拍照留念……”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趴在教室写检讨,硝子越写越抓狂,“好可恶!打破结界的两个罪魁祸首在睡大觉!而我这个跑去支援的医护人员要替他们写检讨!”

在回到高专后两人就被安排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的结果很明显,两人只是因为太累睡着了。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两人确实是在睡觉。

“我真的怀疑自己诊断是不是有问题,他们两个也应该醒了吧,都睡一天一夜了。”

夏油杰在纸上落下最后一行字,闻言抬头正想说什么,被门外的争吵吸引了注意力。

我和五条悟寸步不让,“为什么不能我先进,女士优先懂不懂!”

“哈?”五条悟丝毫没有相让的意思,“这是你偷偷把我拉进领域里的补偿!”

“你胡说,我哪有偷偷,我那是光明正大!”

两个人都想先进去的结果就是谁也进不去,五条悟凭借着无下限术式领先一步,我直接用触手堵门。

正当我们正准备再打一场时,教室的门被拉开了。

夏油杰站在门口叹气看着我们:“你们两个还敢再幼稚一点吗?”

我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夏油杰条件反射伸手抱住。

我搂着他,很紧很紧,“呜呜呜,杰,我的杰。”

天知道我在那个该死的领域里经历了多少遍夏油杰的死亡结局,到最后我都不想着改变挽回了,只想一把火烧了整个东京,大家一起去死。

最关键在于,我的生得领域拉了两个人进去,但被迫经历的人生阴影的只有我这个主人。

五条悟是真真切切的睡了一觉罢了,受苦受难的只有我一个。

总而言之我的领域是个杀敌一千自损一千八的糟心技能。

“好了,”夏油杰把我放下来然后向我伸出手,“咒灵玉拿来。”

我眨眨眼睛。

什么咒灵玉?咒什么灵玉?

卧槽,我的背包!我终于回想起来那个装满咒灵玉的背包——好像大概也许可能,被我忘在领域里了?

夏油杰被夜蛾老师再次指导了一顿,关于弄丢了一背包咒灵玉的事情,夏油杰反而比我看的开,“他们又不会被其他人操纵,反正都是些弱小的咒灵,吸收也只能当做炮灰使用。”

我和五条悟趴在原本夏油杰和硝子呢位置写检讨。

五条悟很不满意,大声道:“为什么我也要写!”

靠在窗边的硝子指尖夹着抽了一半的烟,闻言看他笑得开心,“在你睡大觉的时候我和夏油已经写过了,同伴要做到同甘共苦,写不完是没有晚饭吃的。”

“才不是在睡大觉呢!老子在领悟领域!”

“哇——真~是~好~厉~害~”我面无表情捧读,成功吸引了全部火力。

“你想打架?那就让老子再试试你那个虚妄浮景绘。”

“你想得美,和你打架我才不开领域。”

夏油杰看着面前两个人如同小学生拌嘴,无奈道:“快写,写完待你们去东京吃饭!”

“吃火锅可以吗!”我星星眼满是憧憬的看着他。

“火锅!火锅!”五条悟举手发表自己的看法,在这种时候,我俩难得统一战线。

大概是火锅的吸引力太大,我下笔如有神助,飞快完成了检讨作业。

夜晚的东京灯火闪烁,像是五颜六色的旋转音乐盒,我趴在路边的橱窗上不肯走,指着玻璃那边的银色耳饰流口水。

“杰,我要这个,给我买这个。”

夏油杰愣了一下,“我记得你没有耳洞。”

“我可以现在打一个。”我仰头看他,整张脸写满了想要、买给我,之类的话。

“某人现在不会是和穷光蛋吧,一分钱都没有吗?”五条悟凑过来勾肩搭背,指尖夹着钱包,苍蓝色的眼睛里映着霓虹灯光,“你在这里大声说三遍五条悟比我厉害,我就买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略——”我拿走夏油杰手上的纸币,脚步轻快的走进店铺。

“哈?”五条悟倒是没察觉到自己被讨厌了,也学着她趴在橱窗上冲夏油杰道:“杰!我要这个,给我买这个。”

夏油杰:……

他无奈的掏钱,掏的是五条悟的钱包,拿出钞票拍在他掌心,“别像个小孩子一样。”

“为什么她可以!”

“因为她就是小孩子啊。”

我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进店后拿东西、结账、付款一气呵成。

一出门就看到家入硝子拿着火锅店的预约号冲我招手,“快来,我们是下一个。”

“诶?不用等五条和夏油吗?”我被硝子拉走还不忘询问在我买东西后就失踪的两人。

“没关系啦,五条来过很多次,他可以找到路的。”

直到食材上齐两人才姗姗来迟,我看着夏油微湿的刘海好奇道:“你们两个不会去追咒灵了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我身上沾染了咒灵的残秽?”五条悟探过身来拿走了我的可乐,随着噗呲——的声响,气泡水冲出罐口冒出来了。

我顾不上方才的话题手忙脚乱的给他扯纸,“快擦擦,弄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

“是只二级咒灵。”夏油杰肯定了我的问题,“本来很快就能解决,悟非要让咒灵先跑一会儿比赛谁先抓住。”

夏油杰召唤出一只海绵一样的咒灵,很快就把桌子上蔓延的可乐吸收掉了。

“哇,好厉害。”我伸手戳着瘫在桌子上变大了两倍的咒灵,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

硝子坐在五条旁边用手机拍照,拍完之后才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我,“五条偷偷把他吃过的点心渣抹在了这里。”

我作势要给五条悟一点颜色瞧瞧,被夏油杰按住。

他拿着纸巾仔细的擦干净,“不要生气。”

我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动。

那天我们偷偷喝了酒,五条悟一杯酒倒头就睡,我还好,只是非要夏油杰背我走,不背就躺在地上打滚。

是真正意义上的打滚,我能知道自己醉酒的洋相全赖于勤勤恳恳拍视频的硝子,同样的酒,同样的杯子。

很显然硝子是酒豪,她一点没醉,我甚至听到视频那边她咬字清晰的问我到底是喜欢夏油多一点还是五条多一点。

像极了大型伦理剧——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我拒绝回忆自己的回答。

那天的很多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但是火锅腾升的热气,被烫到的舌尖,清酒的味道,还有我趴在夏油杰背上一起走过的路,我都记得。

见过东京的繁华后,再回到高专时我不免感慨,“这样一对比我们学校好乡下。”

话还没说完被家入硝子疯狂暗示。

我不明所以,“眼睛不舒服?”

硝子:……救不了一点。

我回头才明白硝子在暗示些什么,夜蛾正道在我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我不知道该怎么挽留我将要写检查的命运,正如我这个憨批竟然不知道偷偷用触手观察周围。

我乖乖低头打招呼,“老师。”

“五条和夏油两个人呢?”

“去厕所了吧。”硝子回答道。

“先去教室集合。”夜蛾老师说完就离开了。

就这?我摸不准夜蛾老师的心思,这次竟然没有让我写检讨?

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五条和夏油到教室后就看到我在面壁罚站。

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五条悟用眼神向我传递这个信号。

我自闭的不想回他。

夏油杰已经在位子上坐好。

“人到齐了,把你的检查大声念一遍。”夜蛾老师叫我。

我垂死挣扎,试图摆脱接下来的社死现场,“这不太好吧,老师。”

“念。”

我被班主任的气场震住,视死如归的开口:“我深切反思自己的错误,不应该打破结界。”

这一句还算正常,我一边念着一边偷偷摸摸在心底打草稿,准备现编一个检讨。

但夜蛾老师拿出了一个玩偶,“不准确会被痛扁的。”

明明晃晃的威胁,我屈服了。

“我有错,但是当时夏油同学有危险,我不在乎任何人,不在乎他们会怎么讨论。我知道为什么我在此处,生命之火熊熊燃烧时,我愿意和他一起,站在火焰中央,凛然不怵……”

少年时期的爱意如同烈火,燃烧之时只想将自己的全部热情都投入进去,不在乎自己的火会不会烫伤别人。

但是我看到少年的你夏油杰端坐在课桌前,认真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和躲闪。我就觉得自己写这些东西真是天大的错误。

我又一次连累了他,我心里模模糊糊的想。

我真是一个傻瓜,真的。

念完这封疑似情书的检讨,我整个人都快自燃了。

红着脸灰溜溜走下讲台。

这节课结束后硝子扯着五条去买冷饮,把教室留给我和夏油杰。

我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然后脸上贴上了一抹冰凉。

“为什么不开心?”夏油杰坐在我旁边将汽水打开,然后递给我,“因为老师让你当面念检讨?”

我又把脸埋了回去,现在最符合我心境的就是…没脸见人…

就这样沉默着,我终于闷不下去了,偏头看他,“你不问点别的?”

“什么?”他眯眼,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动,阳光透过间隙映在他脸上留下细碎的光斑。

我觉得此时就像是偶像剧里的告白场面,天时地利人和,我听见自己说:“就是我喜欢你这件事情啊!我表现得很明显啦,要拒绝的话就快说!我又不会哭!”

“你头发好像长了,我帮你扎起来吧。”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是什么扎头发的时候吗?但我还是乖乖背过身去,“那你扎完可以回答我吗?”

“好啊。”他平静道,口吻好像今天中午的凉面很好吃一般。

我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你答应了?”

他不回话,只是安安静静的揣摩着我的头皮,将没一缕发丝抚顺,然后挽起来。

我坐立不安想马上把这个关系确定下来,“你是回应那句喜欢吧?我好脆弱的,如果发现自己被耍了,会像颗被太阳暴晒的小草蔫掉的……”

“再动就要扎歪了。”他将头发扎好后摸了摸我的额头,“所以要缔结个什么约束吗?我也是法的牙印和吻痕。

我探出两根触手仔细的扩张着,他抬起手臂遮挡住脸,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鼻音,随着我的动作声音外泄,是平日里不肯轻易出口的呻吟。

“我弄疼你了吗?”我一边探索着,一边凑过去和他耳鬓厮磨,亲亲他带着黑石耳钉的耳垂,或者汗湿的脸颊。

他喘息粗气不肯把手放下,声音沙哑,“你好烦啊。”

我???

我抓紧时间潦草扩张完毕,就用触手顶进了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被柔软的触感包围裹挟着,发出满足的喟叹,“杰好舒服,好像蜂蜜!”

夏油杰腹肌上被撑起一块凸起,他努力放松让自己适应身体内的触手,听到女孩的形容哭笑不得,“谁教你这么用形容词的。”

我凑过去,声音黏黏糊糊,宛如蜜糖,“杰,自慰给我看。”

他摇头拒绝,“不行。”

我再接再厉地碎碎念,“要的要的,杰自慰的模样真的很甜,想让我舔一口尝尝。”

我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下来。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无措,让人更想欺负。

“杰,我想要看,来嘛。”

夏油杰掌心有磨炼体术留下的茧子,被我牵引着按住自己的龟头来回研磨按压,快感逐渐压过了理智,我故意将他的马眼堵住,他挺腹追逐逝去的快感将龟头蹭在自己的掌心,“哈……不……不要这样玩。”

“杰和我做爱舒服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嗯……很舒服……”

我被取悦到了,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回他的胸膛上,连脸颊都被溅上几滴浊白。

我重重顶弄了几下,触手开始涨大。

夏油杰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触手吐出十几颗圆滚滚的卵,留在他身体深处。

当夏油杰在浴室将体内的卵一颗一颗弄出来时,我被他关在了门外,我隔着浴室的玻璃门被磨砂的玻璃挡住了全部视线,只听到被水声遮掩的属于夏油杰的,略微含糊的哼声。

等水声一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被我收拾好的床榻上正襟危坐,装作一副已经等了很久的模样,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夏油杰擦完头发上的滴水,捏住我的脸,看着我无辜的眼神慢悠悠道,“你知道你身上有我的咒力残秽吗?”

在咒术师眼里,咒力波动就好像普通人眼里的光一样清晰可见。

我想起来自己刚才的所做所谓,盯着地板急需要找一道裂缝钻进去。

好丢人。

我们在旅馆住了好些天,我很喜欢和夏油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就躺在一起,然后他摸摸我的头捏捏我的手,揉揉我的耳朵。

或者窗外风疏雨骤,我们两个窝在床上,他撑着头看佛经,我百无聊赖的玩他的头发。

他的头发有点长了,披散下来已经超过了肩膀。

“要去泡温泉吗?”夏油杰这样问我时,我也在想这次的剧情怎么办。

万一我改变了剧情让五条悟痛下杀手怎么办。

正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理由跟上夏油杰一起去新宿,他就自己递过来了台阶。

“好耶!要去新宿泡温泉!”我挂在夏油身上,手脚并用。

他随手习惯性的把我拖住不至于摔倒,“你怎么猜到是新宿的?一点惊喜也没有。”

“无所谓啦,和杰泡温泉哪里都可以,但是新宿有草莓大福!”我搂着人放肆贴贴。

经过这几天的养生生活,杰的黑眼圈完全消失,像只吸满人类精气的狐狸精,好吧,我承认我的形容词不贴切,但是毋庸置疑,我喜欢杰现在的样子。

总算看起来不至于太过丧气。

“草莓味,香草味,还有这个!巧克力味限定款!”我在摊位挑挑拣拣,一抬头就看到车站等车的家入硝子。

夏油杰也看到了,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是坦然,“看到了熟人,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我可是被通缉的特级咒灵啊,万一一个照面被拔除了怎么办。”我低下头继续对着各种口味的甜点心挑挑拣拣。

“那你在这里等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错身穿过人群走向硝子。

夏油杰一离开我就垮起个小猫批脸,摊主面对我的突然变脸愣了一下,“这些还要吗?”

“全包起来,我都要了。”我面无表情掏钱。

硝子叼着烟正在摸打火机,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要火吗?”

“这不是罪犯吗?怎么不见那个咒灵?你们不是一起叛逃的吗?”

“嗯,和她一起来泡温泉,随便碰碰运气,她现在大概因为点心种类太多无法选择而苦恼吧。”

硝子拿开叼在嘴里的烟,“姑且问一句,你们是被冤枉的吗?”

“很遗憾,不是。”

“是她威胁了你吗?”

“不是。”

“为什么叛逃?”

“因为我要构建只有咒术师的世界。”

“真荒谬啊。”硝子拨打了五条悟的电话,剩下的剧情我都能倒背下来了。

等夏油杰离开后,五条悟很快出现并追了上去。

我等人走后抱着一堆甜点心走到硝子面前,礼貌打招呼,“嗨,硝子。”

“啊?你们几个是轮流来吗?”

“毕竟接下来就是挚友会面了,在这个比较敏感的时刻我可不能给杰拖后腿啊。”

“比如?”

“如果五条悟没控制住自己动手,那就要委屈硝子姐姐啦。”

“我以为你会冷静一点,你还真的陪着杰胡闹啊。”

“杀光所以非咒术师或者杀光所有咒灵,对于我而言都无所谓啦,关键杰怎么想我都无条件支持,而且杰现在还没走到那种极端的地步啦。”

我分给硝子两包喜久福当见面礼,计算着夏油杰那边的时间。

“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啦,硝子姐姐再见。”

“不多留一会儿吗?”

“不要,我可不想撞上在杰那里碰了软钉子的五条同学。”

我摆摆手,顺着人流隐入人群中。

当我回到摊位上时,正好遇上归来的夏油杰,他看我手中抱的一堆甜点心,无奈接过大半,“怎么买了这么多?”

“因为美美子和菜菜子也喜欢吃,而且很好吃……”

少女留着及腰的银灰色卷发,厚重的大红围巾在脖子上胡乱的绕了两圈,身上的衣服好像在仓促出门间混乱搭配的,脚上穿着黑色的英伦风马丁靴,配着长短不一的混色袜子,卷边的牛仔单裤和厚实的冬季毛呢外套透露着不和时令的怪异极……但这和他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他被少女用脚踩进泥地里,沙土混合着他被打掉的牙齿全塞进了口腔,让他脑袋眩晕,直呕酸水。

按照女孩子的体重,他应该能轻易将她掀下去,但是踩在他背上的那只脚好像有千万顿重量,压得他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我就是跟风参加过几次他们的活动,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他在喘息的间隙大声道,试图引起少女的注意力。

真是见鬼的霉运,他只是想来乡下找个乐子,没想到在这个无人的小村落被人黑吃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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