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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开b两XS入 /初夜开b/C尿

 

当男人再次进入房间时,看见因为过度哭泣,早已睡过去的继子。继子的眼角还留有泪痕,嘴巴微微张开,小穴还是离开前的模样。肿胀了许久的鸡巴急需要一个小洞排解。他决定是睡着的男孩微张的小嘴。

男人不管不顾的按住继子的脑袋,捏住他的脸颊,把鸡巴直接塞入男孩微张的口,男孩被窒息的感觉操醒。一睁眼就是浓密的阴毛,鼻口间都是腥臊的气味。“唔,唔…”他猛烈地挣扎想喊爸爸,男人却视而不见,阴茎在男孩的口中操弄着。

差不多抽插了十多分钟,男人一个鸡巴深入喉咙,一股股精液射出,躺倒的姿势让男孩不得不尽数吞下,他在这段时间里有几次都差点窒息了。“咳咳…咳咳咳咳”顾不得逼穴的肿胀,

男孩艰难的躬身坐起,双腿仍是大张,面对着男人。

男人再也没有观赏的耐心,他的阴茎因为继子的咳嗽又立了起来。他扶着继子大开的双腿,快速扭了几下扩阴夹,逼口开至了男人的三指。“啊啊…咳咳…爸爸…别…”男孩想用双手推开男人,被男人双手一把制住“南南,爸爸现在要给你打针,会很痛,但是打完后就很爽了。”

男人一手制住男孩双手的腕骨,一手拿着扩阴夹在逼口晃动两下后拔了出来,倾身把男孩压倒在床上,下身的阴茎抵到了刚刚被扩张过的逼口“爸爸要打针了,南南忍着点。”说完就把硬的发胀的龟头插入只扩张了逼外的小穴。

男孩的小穴内里湿热,比小嘴紧致多了,男人扶着继子的腰,试探着把鸡巴深入,没过多久就捅破了一层黏膜,男人知道是继子的处女膜破了。下身不再犹豫,不顾男孩的叫唤求饶,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撕裂感和肿胀感控制着男孩的大脑,他没有疑惑爸爸为什么插入自己的女穴,“爸爸,爸爸,南南不要打针了,痛……痛…痛啊…呜呜…”男孩双手被男人制住,双脚被插得发麻,浑身绯红湿透,眼神懵懂迷离,一副天真熟妇的模样,逼穴吞咽着男人的粗壮。

“不打了…一会就好了,南南再忍一下。”男人敷衍的安慰哭到崩溃的继子,下身的征伐速度不减,逼口被带出了猩红的肉和乳白的液。“啊,啊啊啊,啊,爸…爸,停…啊慢…慢一点。”男孩被抽插出了感觉,求饶里带上了娇媚,他娇喘着想让男人停下了,脱口而出的却是让男人快或慢。

水渍声和抽插声过了不知许久,男人一个深挺,将精液喷进了男孩娇嫩的子宫口,缓了一会,拔了出来,阴茎上带出了淫水精液和血丝。男孩已经被操的啊啊乱叫,眼神迷离,眼角噙出生理性的泪。

男人听着身下被操的浑身酥软的继子喘叫着,看着没有力气任人蹂躏的继子,阴茎又立了起来,他窥伺了继子许久,心中决定索性今日一次性都操过好了。

他抬起男孩软绵绵的两腿,岔开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拇指掰开了男孩的屁眼,用龟头抵住。男人拇指在屁眼的周围按摩了两圈就直接把鸡巴塞入。男孩似乎被插得没有了意识,于是男人拍了一掌男孩肉嫩的臀肉,男孩臀肉不算饱满,但是触感滑溜娇嫩,也是让人爱不释手。

那一巴掌打得男孩啊啊乱叫,男人见状将人双腿抬的更高了,鸡巴一举擦过了屁眼里的内壁,直达最里。男孩被摩擦到了肠道内的突起,一时爽的小鸡巴直立,顶端喷出一股股腥臊的尿液,倒流回自己身上。

“南南好棒,都被操尿了呢。”男人言语间也不再伪装“今后爸爸都这样操你,你的肚子争气点,争取早日怀上你妈没有怀上的孩子。”掌心拍了拍男孩含精突起一点的小肚子。

这天,男人在买菜回家的路上迎面撞见一群小孩,小孩们开心又疑惑的问起:“叔叔,叔叔,你知道南南去哪了吗?好久不见他了,去家里找他也不在,他去哪了?”看着他们天真的脸庞,男人心里升起一阵隐秘的快感,他想,现在的小继子应该在家里那张就诊床上被假鸡巴顶住子宫壁外研磨着,每天只能张开双腿吃男人的鸡巴。

然后,他微笑着回答孩子们:“南南生病了,以后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和你们玩了,别再来了。”状似威胁的话语让孩子们立刻跑远了。男人心想,最好都别来了,再一思索这样长久的把继子锁在村子的房间里也不是办法,看来回城里的日程要提上了。

说回来,男人是有点生气的,继子已经被他连续操了有三个月了,小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男人只好在每次上完床以后拿塞子堵着穴口,让继子躺在那个使下体凸起的床上以便更好受孕,但就这样努力了一个多月还是没有动静。现在他打算亲自检查男孩子宫的情况,毕竟他看起来是那么纤细瘦小,子宫怕也是发育得不好。

“呜呜…呜”黑暗里就诊床上被束缚着继子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撑大的逼中间是露出尾部一节挺立的假鸡巴,鸡巴是圆锥型的,尖端那头抵着男孩的子宫壁,假鸡巴打开着,正在小幅度的震动,戳着子宫壁的滋味他已经连续尝试了近半月,自己的小肚子也随着假鸡巴的频率急促得呼吸,他不懂得廉耻,爽到后就不停地呻吟,时大时小的娇喘每每让男人饥渴难耐,总忍不住提枪上阵。男人怕他叫的嗓子干哑就给他上了口球,男孩就只能呜呜叫,再用迷蒙娇媚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可怜至极。临出门前,男人怕自己又忍不住再上一发,就蒙上了继子被操的可怜巴巴的眼睛,准备快去快回。

就诊室的门锁被带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的小继子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过分的快感让躺仰的他不得不把下体翘起,上下摆动,小鸡巴早已经被堵住,肿紫的对着天,两穴各插着不同型号的假鸡巴,其中屁眼那根是一根中空的圆柱体。虽然继子的小屁眼很敏感,但是每次造访都是干涩紧致,男人希望操女穴时菊穴也可以流水,这样会让继子更淫荡,自己也会更加兴奋,只是目前来看是收效甚微。但这不重要,他今天最重要的任务是看男孩的子宫发育情况。

是夜,村子深处的诊所里,躺仰在就诊床上的男孩双腿被屈起大张在胸前,女穴正对着正上方的照灯,一脸惊恐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爸爸……真的很痛,戳那里很痛……爸爸。”他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求饶也是聊胜于无,只能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准备打开他小子宫的一切器具。虽然爸爸早在晚饭时就预告了今晚的检查,但近日假鸡巴的戳弄让他对打开子宫这件事非常的抗拒,可是爸爸对开发他子宫这件事异常钟情,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连日的操弄让男孩的女穴现在可以撑开五指宽,男人不让他穿任何一件蔽体的衣服,每天吃饭前要让男人检查今天插入的情况,不合格就重插一次,然后吃饭时要自己抱着双腿露逼被男人喂食,如果其中有反抗的动作男人就会直接惩罚露出的女穴,有时是被吃饭的勺子生生插入搅拌内壁,有时是男人的手或皮鞭精准抽打,男孩一开始不习惯,常常哭喊着,男人就会停止喂食,先让假鸡巴炮机操上一会,等男孩哭累了,就继续喂食。

猩红的肉壁包裹着冰冷的银色金属夹,神秘的肉洞散着湿热正对男人的脸邀请着,男孩颤抖着害怕未知的疼痛,不时溢出些呻吟衬得空间愈发安静,而男人正聚精会神地观察着继子女穴内壁的情况,寻找藏在深处的小子宫。他左手拿探镜,右手拿刺针,仔细拨开层层肉壁,终于发现了连日戳弄的子宫壁,又拨了拨看见紧闭的小口,原来这就是怀不上的原因,男人找准了位置,手腕一抖,刺针尖端便直接打入其中。“哇啊啊啊啊…”子宫里顿时敏感地发了大水,

女穴噗噗向外吐水,喷在男人脸上,而男人手下的动作却保持不变。

过个一会,男人将探镜和刺针拿出来,只见刺针尖端的圆环已经没有了,原来男人给继子打上了子宫栓,而子宫栓要靠外物戳挤才能使子宫慢慢打开,所以男人要用肉棒每天操弄,等到子宫栓完全打入后,再将它留在宫内一个星期,期间不能再有插入行为,并且每天放入扩张辅助药水浸泡,防止子宫栓拿不出来。

今晚算是打入子宫栓的第一天,男孩至此不能站起来,因为刚打入的子宫栓很容易在站立或走动时掉出或在女穴里乱插。男孩的下体最敏感的位置被一个异物感抵住,不适感强烈,小腰不住乱扭,男人见状拔下扩张的银具,硬挺的鸡巴直直一插到底,稍稍调整角度,搂着继子的小腰,对着刚刚打入的子宫栓不停撞击。即使过去几个月性爱不断的男孩接受过高强度连续潮吹训练,却还是在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就被刺激得晕了过去,涨红的脸媚态横现,娇艳的唇无声微喘,微鼓的小乳被狠狠嘬咬,男人一直舍不得惩罚这双小乳,幻想着这里有一天能泌出美味的奶汁。

只差一个孩子,男孩就会彻底变成男人的熟妇。

清晨,南南在两根鸡巴的双龙下醒来,爸爸叫醒他的方式通常是通过抽插其中一个穴和对双乳的揉捏。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爸爸拔出插入其中一个穴整夜的鸡巴,紧接着南南会抱着敞开的双腿躺在床上,让爸爸把放床边消毒过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然后爸爸会把双腿打开的南南抱到浴室里,帮他洗漱。

南南的晨尿都是在早饭后由爸爸的决定是否排泄,有时心情好会直接让小鸡巴释放,有时南南不乖爸爸就会让南南用被假鸡巴塞满的女穴自己排,南南就会崩溃的将尿液流的满腿都是。

早晨的训练一般是扩张,爸爸会让南南的小穴吃进各种各样的东西,比较基础的是钢珠,结束后爸爸会让南南一颗颗排出,然后再奖励他上下两嘴吃草莓。最过分的一次是床柱,不仅粗大而且布满凸起的花纹,那次南南反抗被爸爸狠狠压入,结果弄伤了女穴还差点拔不出来。

最近的中午是南南最煎熬的时刻,一般吃午饭时爸爸会将南南两穴的假鸡巴拔出,南南要自己把腿晾逼,坐在冰冷的食桌上等待投喂,稍有不慎就是赤裸逼穴和屁眼的惩罚。而最近子宫栓的放入让这个姿势迫使小肚子堵的难受,

他不得不弓着身子晾逼,不正确的姿势让爸爸生气的插着鸡巴喂他饭,每插一次子宫口,就喂颤抖的南南一口,看着他慢慢咽下去,又插一次……

午饭后是南南最羞耻的活动,他和爸爸住在村子的最深的山脚处,一般诊所不开门时后山就会荒凉无人,爸爸就会带不穿衣服的南南消食,有时是打野战;有时是让南南扮演小母狗爬,让南南找一个地方抬腿用女逼尿,不尿就对阴蒂又捏又扯又打;又有时是让南南站走撅着屁股找山中突起的树枝磨操,听南南发出舒服的淫叫;还有时带南南去山中寻找山泉,让南南在冰冷的山泉中自慰……

晚些时候南南就会束具全身的在紧闭的房里睡午觉,爸爸则在前院治疗今天上门求治的村民,他不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所以上门村民都是找他看一些疑难杂症,需要提前预约。

傍晚时,爸爸会先准备好晚饭再把睡饱的南南叫醒,通常是拔出全副武装外加打屁股,再是一般的晾逼喂食,然后是一天的清洁。有时南南生病了就会给他上肛门温度计,让他醒来喝粥再用双穴吃下两根消温的冰鸡巴,这让南南痛苦不堪,等鸡巴融化后再简单清洗一番就让他上床睡觉。

晚上就是爸爸认为一天最重要的时刻,他让南南躺在那个让下体凸起的助孕床上,双腿屈起打开女逼,用最传统的方式插入,由于最近子宫栓的逐渐深入,爸爸抵住子宫口的时间越来越长,南南子宫里的肿胀感愈发明显让他越发难受,表情都是痛苦的,爸爸不满意就会让他嗦假鸡巴,没有子宫栓之前则是走绳,南南的小穴从嫩粉娇小到艳红肿胀像两块馒头一样,爸爸的功劳不可没。

“只有他吗?”族长负手站在祠堂前,背对着管家问道。“回老爷,这一代的双儿只有他一个,而且长老们也很满意,认为他会是一个优秀的淫妻,能排解好您的性欲,产下更多族人。”管家低声回复,随后只见族长一摆手“就他吧,你们早做准备。”管家应了一声,下去吩咐人开始为不久的婚礼做准备。

院子最西边是双儿的居所,这一代族长的妻妾中只有一个妾生下了双儿,双儿在他们的国度里是多子的象征,但双儿生性多淫荡,都需要严格管教性欲,特别是大家族的双儿,更是从小就束具全身。

他们这个家族是州里的名门望族,族里子孙满堂,个个人才辈出,唯一的缺陷就是族里双儿出生过少,每代出生的双儿屈指可数。于是族里立下每代所出的双儿都要有作为族长淫妻的准备,从小管教培养。

许久未有生人踏入的双儿院,今日在管家的带领下闯入了一串的丫鬟婆子,她们个个膀大腰圆,胳膊粗壮有力,都是从专门调教双儿的院子里出来的。

双儿院里只有族长的小儿子沫儿,他正在卧房床上偷偷正常男女才能看的话本,梦寐着与俊朗书生一生一世一双人,突然间,他闺房的门被一行人破开,来不及藏起禁书,丫鬟就率先上前掀开沫儿的被子,擒住沫儿的双臂,婆子也乘机上前查看他手中掉落的书籍,粗略翻阅里面的插图,认出了是最近民间很流行男女话本,厉声质问:“小少爷,为什么您作为双儿房中却有此种不守规矩的禁书。”

小少爷被一行人的突如其来吓到了,更是在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管教院首席嬷嬷后,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心中大骇,首席嬷嬷不是只会在替族长管教淫妻时才出现吗?

“小少爷,从今天开始老奴将作为您的调教师,在您正式嫁给族长前教导您淫妻的规矩。”虽然婆子使用敬词,但手下的行为却没把沫儿当成小少爷。

“我,怎么会是我,族长选淫妻不是都在族中的双儿们挑选吗?”被擒住的沫儿觉得双臂隐隐发麻,声音颤抖。

“呵,您怕不是忘了,诺大的双儿院里一直都只有您在啊。”首席嬷嬷语毕挥手让众人扒下沫儿的衣服。“等等,等等…”沫儿绝望的央求,全身却立刻被丫鬟扒个干净。

只见他身上是传统的双儿束缚,下体的阴穴和菊穴都含着一颗硕大的珍珠由一根麻绳牵连。他们家族相对于其他家族未出嫁的双儿管教不算太严,但是这个家族中的淫妻制度确实当下大家族中最为严苛的。而家族中未被选上当淫妻的双儿们或联姻或下嫁,双儿们自是希望自己都能当上族长的淫妻,这会让全院子的双儿羡慕不已。

但是沫儿却不希望,他是院子唯一的双儿,自是唯一的淫妻,但他希望自己能和心意的男子成家生子,而不是被迫当淫妻。

沫儿全身束缚裸露,呈大字的被丫鬟们提着四肢走进了族长的院子,为首的是首席嬷嬷,她正向族长禀报沫儿的出格。“老爷,小少爷不守淫规,私自男欢女爱的禁书,此等行为是作为一个淫妻的失格。老奴建议可以将小少爷的淫妻调教加入实景调教,让小少爷提前认识一个真正淫妻该做的事。

族长自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有外嫁的想法后心中怒不可遏,而他面上在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后,重重的将茶碗放到桌面上,下令让小儿子每天在管教院例行管教后送到自己的院子多家管教。

沫儿听到命令后花容失色,因为他知嬷嬷的调教只是让淫妻们记住规则,并不会真刀实枪的让淫妻实行义务,但是族长调教那就是夫君调教,淫妻以夫为天,夫怎么做都是合理的。

“父亲!父亲!不要啊,沫儿会乖乖的听话,努力的听嬷嬷的成为一名合格的淫妻,您就,您就,先让嬷嬷调教吧,嬷嬷怎样都行的……”沫儿的话更身为父亲的族长心中一团火。

“将他的贞洁呈给老祖宗们看上两三天,涂上最强烈的药,让他懂得什么是规矩!”族长留下冷漠威严话语便甩袖离开了。

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提到祠堂,祠堂古朴冷清,层层个个的排位前都有一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油灯,整个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强烈的光线顺着推开的大门直直射入满墙的牌位。

与整个肃穆的气氛截然不同是全身只有麻绳的沫儿,他因为不停哭闹已经被首席嬷嬷封住了口,又因规矩给沫儿蒙上眼睛。

按道理来说,不守淫规的淫妻是要被将近封住五感,涂上淫药才能来祠堂受罚的。但沫儿不算过门的淫妻,所以嬷嬷就只封住他的眼和口,以免惊扰族祠。

丫鬟嬷嬷们将沫儿身上的麻绳剪断,他已经是预备淫妻了,不能再带一些未出阁双儿的束具。紧接着,首席嬷嬷下令让丫鬟们将沫儿的双腿倒吊,用祠堂上两个间距非常宽的垂吊铁链拴住,使沫儿整个身子双脚岔开朝天两边,头朝地,女穴却直直对着肃穆的牌位,再然后,嬷嬷们搬来一个有弧度的台面,放到沫儿朝地的背,台面很硬,硌得沫儿很难受,但是首席嬷嬷却说这是历代淫妻受罚的台面,是老爷侧面认可他淫妻的象征。沫儿不敢出声,只是浑身颤抖出卖了他害怕的心理。

将沫儿倒吊露出后,丫鬟婆子们没了声音,沫儿便以为她们都走了,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将他的两瓣阴唇剥开,他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还没等他缓过酥麻的反应,阴唇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感到两瓣阴唇被撕扯开来,达到一个欲裂未裂的痛绝。再然后便是不知手指还是摩棒的粗糙小玩意捅入他被撕裂开了一道小口的穴口,不知过了多久的捅弄,刚有些适应痛感的沫儿,猛得感受到比刚刚更强烈的剧痛,他的阴蒂被尖锐的东西夹住,扯到了一边,他感到自己的阴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因为有一阵一阵的凉风从穴口灌入,让他整个人感到酥痒,被倒吊的身体颇有幅度的发抖。

首席嬷嬷看着沫儿的阴瓣被束脚环上附带的阴瓣夹扯得女穴大开,又因为要露出象征贞洁的处女膜而被临时挂上天顶垂下的链子尾部阴蒂夹扯往一旁而充血的阴蒂,心中很是满意,小少爷很有当淫妻的风范,她见过有些身体不耐调教的淫妻在被惩罚时因过度痉挛晕过去,小少爷这次处罚因为要露贞洁所以加上一般淫妻没有的夹阴蒂过程却只是小幅度的发抖。光是这种身体的耐调教程度就已经胜过很多大家族的淫妻了。随后她又亲手配置最强烈的淫药,亲自涂抹到阴唇与阴蒂的全部细微处。

“小少爷,以上就是老爷吩咐的呈贞洁,您需这样坚持上三日,期间的进食和排泄,老奴会每天定时替您处理,至于淫药每个时辰都会有下人替您重新添补,这些都是更好的祝您成为族长合格的淫妻,您需好好受着,莫要再做出格的事,违反淫规了。”说罢便领着一众丫鬟婆子们离开,祠堂又陷入一片死寂。

沫儿感觉到了下体传来辛辣的温度混着撕裂的痛觉,那是淫药在发挥作用,它会使淫妻们更加懂得规矩。沫儿想止住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身体上下幅度不停的摆动,泪水已经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条,阴道不住的喷水让静谧的祠堂发出淫荡的流水声。他渴望父亲能立刻来怜悯他,原谅他的过错,他已经认识到作为父亲的淫妻必守条规的重要性,心中无比后悔自己不守的淫规导致现在的局面。

两天后,祠堂里进来了让沫儿没有意料到的父亲。族长与族内长老经过两天的讨论,一致同意了族长个人对他淫妻的婚前调教,原因是大家都没想到平时看着如此乖巧的双儿竟能做出如此不守淫道的事情,要是放任下去一定会成为家族第一个丢尽颜面的淫妻,所以不仅同意了族长的亲自调教,还允许族长对他未过门的淫妻使用嫁入族中才能使用的淫妻道具,一些甚至只有扩张过无数次双穴,被男人捅过无数次逼口的成熟淫妻才能勉强吞入的道具也位列其中。

族长脸色严峻的走入祠堂,祠堂中的沫儿仍然在遭受着夹穴和淫药的折磨,浑身粉红,女穴的淫水顺着股缝划过菊穴再吧唧地落至地板,地板上有大片淫水的痕迹,湿漉的淫水覆盖着干涸的水印。族长上前查看对于他未过门的淫妻不守淫规的惩罚结果,却看见因为过度爽痛而扭动身子的小儿子,把呈现贞洁的处女膜玩破了一小半口子,而身为未来大家族淫妻的骚货还在扭动他的身子,把膜的缺口不断扩大。族长见状,气血直充脑门,毫不留情地扯下夹住阴蒂的链子,不管冒血的阴蒂如何可怜,直接一巴掌甩上了发骚的整个女穴,而沫儿却直接疼晕了过去,身体依然颤抖着,族长如法炮制的接连扯下夹着两瓣阴唇的夹子,不顾上面血丝,又用一个夹面平整的大阴道夹把沫儿的两瓣阴唇夹的严丝合缝。随后解开束缚着沫儿的双脚,把他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从在祠堂被惩罚以后,沫儿受到了惊吓,在族长的耳房里修养了两天。期间高烧昏迷了半天,下人们一直在向族长禀报沫儿的身体状况,族长觉得他这个淫妻实在是娇弱不堪,想有的淫妻一边大着肚子,一边受罚的不在少数,毕竟孕期里的双儿最是淫性难忍,经常做出自慰,偷看禁书的的行为,最是该罚。

他踱步至耳房中,一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他的小淫妻双腿大开,阴?????逼上亮晶晶的,散发出草药的清香。沫儿正在晾着前两天受罚的逼,逼在嬷嬷的调养下,变得没有刚出祠堂那样肿红,而在阴唇下的阴蒂,也不似刚出祠堂时挂在阴唇外,而是缩回了头,只露出指甲缝似的一条。

族长见他的淫妻那逼穴小巧,看上去连尾指都难塞入,晾逼时上方挂住的鸡巴还在喷不知是尿还是精,而淫妻仪式的吉日还有不到两个月,要是其他家族的淫妻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除了丈夫的鸡巴,便是什么婚前道具都吃过了,而鸡巴更是早就已经牢牢锁住,排泄都应用作为淫妻的骚逼。

“小骚奴早就恢复好了,今天回你的屋子,记住,明天一早裸着走到我房里开始调教。”族长居高临下地面对仍在晾逼的沫儿命令道。

沫儿这两天一直在受嬷嬷的照顾,身子恢复的不错,因为两穴没有之前双儿院里的束缚,女穴和菊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他喜欢用自己的阴茎排解快感,经常使用它排泄射精。而因为族长之前对淫妻调教的不重视,导致了沫儿使用阴茎产生了快感,这是违反淫规的。

听完父亲的命令,沫儿迟迟没有回过神,他想还是要成为父亲的淫妻吗?可是他不喜欢父亲,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淫妻,他是看过外面的双儿,与其他双儿不一样。可是他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说,你不敢违背你的父亲,你想一想之前的惩罚。沫儿顿时被吓的合拢了双腿,下床披上衣服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沫儿便忍着羞耻步履维艰地走在府内。清晨,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辰,当沫儿全身赤裸着走过他们身边时,下人们的表情都很丰富,有鄙夷地低骂沫儿淫荡的,有下流的眼神视奸沫儿下体的。众所周知,淫妻一般都是生活在族长的房中,排解族长的性欲,孕育更多的族人,常年大门不出。像沫儿这样被族长命令全身赤裸行走在府中的,一定是违反了淫规的淫妻,被罚全身赤裸让淫妻长长记性的。

沫儿没有想到祠堂的惩罚让父亲仍没有消气,还让他全身赤裸的让下人观赏,这本不合规矩但父亲就是规矩。他被下人们看得汗毛直立,全身上下除了双手,连私处都没有阴毛的遮挡。他弓着身子捂着私处匆忙跑入族长的院子里,一把推开族长的房门。

族长正坐在椅子上在批阅最近族里发生的事情,忽而灯火一颤,一抬头,是他那不守淫规的淫妻捂着阴逼狼狈的跑进来。“啊…哈,啊哈…”沫儿浪叫似的喘气。他被刺激的身上有些高潮,特别是小阴茎,竟是只在被注视过就勃起了。族长见状怒不可遏,直起身来斥声道:“躺下,掰开你的双腿,用你的阴逼面对我。”沫儿被吓了一跳,也不管地面冰凉,立马照做。

族长拿了一根细长的棒子,走到他的淫妻前蹲下,一手握住淫妻的小阴茎,一手将棒子怼进出精的管道。棒子比沫儿的出精口略大,棒头进入的很困难。“啊啊,父亲,父亲,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族长不理沫儿的哭喊,将棒子径直一捅到底,碰到深处的膀胱,一时间,沫儿感觉到有汹涌的尿意袭来。他早上起床后洗漱一番就直接过来了,根本没有机会排泄。

“父亲,啊…父亲…沫儿,沫儿……想尿…啊啊…”沫儿被刺激的满脸潮红,双手捂着肚子不住的浪叫,“那正好,今天就用你的骚逼来尿,从今往后,都用骚逼来尿,阴茎必须时时束起。”族长说罢下手加重了抽插阴茎的频率。

“啊…啊,我…不…不…”

族长听到拒绝后一巴掌甩到开始泛水的阴穴,“尿,你今天不用骚逼尿出来就一直这样下去。”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啊…啊,我,我…”沫儿脸上异常痛苦。他感觉尿意堵在阴茎和女穴两处,都不得释放。这时族长又拿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左手剥开淫妻的骚瓣,低头查看了一番,右手精准的刺入阴逼上一层黏膜覆盖的女穴尿口,他对着那口反复刺入,直至破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口流出。沫儿脑内瞬间涌上释放的快感,

“啊啊,尿…尿了…啊”沫儿激动着。而族长则又对流尿的骚逼打上一巴掌,“从今往后自称骚奴,知道了吗?小骚奴。”又甩了一巴掌。

沫儿被打得女穴高潮,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骚味留的满地都是。“知,知道了,小,小骚奴,知道了…啊…”族长听闻欣慰似的又朝逼上轻扇一巴掌。

“小骚奴现在站起来。”族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长鞭,抽打在沫儿的大腿内侧。“起来,自己起来。”又厉声命令了一遍。“啊…啊,小骚奴,骚奴,没有…没有力气,啊啊!”不容拒绝地又是破空的一鞭。沫儿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啪——”又是一鞭。“快点。”族长有些不耐烦了。

沫儿好不容易整个人站立起来,膝盖发抖,族长却一脚踢去,沫儿整个人又趴了下去“搞错了,骚奴只能爬着走。”族长恶劣的低声说。又是没有理由的一鞭,“爬,爬去淫戒室。”

一路上,族长打一鞭沫儿就爬两步,两道门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沫儿实在坚持不住,每打一鞭,他的骚穴就会吐一滩水,一次高潮的余劲还没缓过来,下一鞭就悉数打来。沫儿整个下体鞭痕肆虐,有种残忍的美感,族长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畅快淋漓,毫不怜惜,骚,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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