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南南的一天()
清晨,南南在两根鸡巴的双龙下醒来,爸爸叫醒他的方式通常是通过抽插其中一个穴和对双乳的揉捏。
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爸爸拔出插入其中一个穴整夜的鸡巴,紧接着南南会抱着敞开的双腿躺在床上,让爸爸把放床边消毒过的假鸡巴重新插入,然后爸爸会把双腿打开的南南抱到浴室里,帮他洗漱。
南南的晨尿都是在早饭后由爸爸的决定是否排泄,有时心情好会直接让小鸡巴释放,有时南南不乖爸爸就会让南南用被假鸡巴塞满的女穴自己排,南南就会崩溃的将尿液流的满腿都是。
早晨的训练一般是扩张,爸爸会让南南的小穴吃进各种各样的东西,比较基础的是钢珠,结束后爸爸会让南南一颗颗排出,然后再奖励他上下两嘴吃草莓。最过分的一次是床柱,不仅粗大而且布满凸起的花纹,那次南南反抗被爸爸狠狠压入,结果弄伤了女穴还差点拔不出来。
最近的中午是南南最煎熬的时刻,一般吃午饭时爸爸会将南南两穴的假鸡巴拔出,南南要自己把腿晾逼,坐在冰冷的食桌上等待投喂,稍有不慎就是赤裸逼穴和屁眼的惩罚。而最近子宫栓的放入让这个姿势迫使小肚子堵的难受,
他不得不弓着身子晾逼,不正确的姿势让爸爸生气的插着鸡巴喂他饭,每插一次子宫口,就喂颤抖的南南一口,看着他慢慢咽下去,又插一次……
午饭后是南南最羞耻的活动,他和爸爸住在村子的最深的山脚处,一般诊所不开门时后山就会荒凉无人,爸爸就会带不穿衣服的南南消食,有时是打野战;有时是让南南扮演小母狗爬,让南南找一个地方抬腿用女逼尿,不尿就对阴蒂又捏又扯又打;又有时是让南南站走撅着屁股找山中突起的树枝磨操,听南南发出舒服的淫叫;还有时带南南去山中寻找山泉,让南南在冰冷的山泉中自慰……
晚些时候南南就会束具全身的在紧闭的房里睡午觉,爸爸则在前院治疗今天上门求治的村民,他不是村里唯一的医生,所以上门村民都是找他看一些疑难杂症,需要提前预约。
傍晚时,爸爸会先准备好晚饭再把睡饱的南南叫醒,通常是拔出全副武装外加打屁股,再是一般的晾逼喂食,然后是一天的清洁。有时南南生病了就会给他上肛门温度计,让他醒来喝粥再用双穴吃下两根消温的冰鸡巴,这让南南痛苦不堪,等鸡巴融化后再简单清洗一番就让他上床睡觉。
晚上就是爸爸认为一天最重要的时刻,他让南南躺在那个让下体凸起的助孕床上,双腿屈起打开女逼,用最传统的方式插入,由于最近子宫栓的逐渐深入,爸爸抵住子宫口的时间越来越长,南南子宫里的肿胀感愈发明显让他越发难受,表情都是痛苦的,爸爸不满意就会让他嗦假鸡巴,没有子宫栓之前则是走绳,南南的小穴从嫩粉娇小到艳红肿胀像两块馒头一样,爸爸的功劳不可没。
“只有他吗?”族长负手站在祠堂前,背对着管家问道。“回老爷,这一代的双儿只有他一个,而且长老们也很满意,认为他会是一个优秀的淫妻,能排解好您的性欲,产下更多族人。”管家低声回复,随后只见族长一摆手“就他吧,你们早做准备。”管家应了一声,下去吩咐人开始为不久的婚礼做准备。
院子最西边是双儿的居所,这一代族长的妻妾中只有一个妾生下了双儿,双儿在他们的国度里是多子的象征,但双儿生性多淫荡,都需要严格管教性欲,特别是大家族的双儿,更是从小就束具全身。
他们这个家族是州里的名门望族,族里子孙满堂,个个人才辈出,唯一的缺陷就是族里双儿出生过少,每代出生的双儿屈指可数。于是族里立下每代所出的双儿都要有作为族长淫妻的准备,从小管教培养。
许久未有生人踏入的双儿院,今日在管家的带领下闯入了一串的丫鬟婆子,她们个个膀大腰圆,胳膊粗壮有力,都是从专门调教双儿的院子里出来的。
双儿院里只有族长的小儿子沫儿,他正在卧房床上偷偷正常男女才能看的话本,梦寐着与俊朗书生一生一世一双人,突然间,他闺房的门被一行人破开,来不及藏起禁书,丫鬟就率先上前掀开沫儿的被子,擒住沫儿的双臂,婆子也乘机上前查看他手中掉落的书籍,粗略翻阅里面的插图,认出了是最近民间很流行男女话本,厉声质问:“小少爷,为什么您作为双儿房中却有此种不守规矩的禁书。”
小少爷被一行人的突如其来吓到了,更是在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管教院首席嬷嬷后,身体止不住发抖,他心中大骇,首席嬷嬷不是只会在替族长管教淫妻时才出现吗?
“小少爷,从今天开始老奴将作为您的调教师,在您正式嫁给族长前教导您淫妻的规矩。”虽然婆子使用敬词,但手下的行为却没把沫儿当成小少爷。
“我,怎么会是我,族长选淫妻不是都在族中的双儿们挑选吗?”被擒住的沫儿觉得双臂隐隐发麻,声音颤抖。
“呵,您怕不是忘了,诺大的双儿院里一直都只有您在啊。”首席嬷嬷语毕挥手让众人扒下沫儿的衣服。“等等,等等…”沫儿绝望的央求,全身却立刻被丫鬟扒个干净。
只见他身上是传统的双儿束缚,下体的阴穴和菊穴都含着一颗硕大的珍珠由一根麻绳牵连。他们家族相对于其他家族未出嫁的双儿管教不算太严,但是这个家族中的淫妻制度确实当下大家族中最为严苛的。而家族中未被选上当淫妻的双儿们或联姻或下嫁,双儿们自是希望自己都能当上族长的淫妻,这会让全院子的双儿羡慕不已。
但是沫儿却不希望,他是院子唯一的双儿,自是唯一的淫妻,但他希望自己能和心意的男子成家生子,而不是被迫当淫妻。
沫儿全身束缚裸露,呈大字的被丫鬟们提着四肢走进了族长的院子,为首的是首席嬷嬷,她正向族长禀报沫儿的出格。“老爷,小少爷不守淫规,私自男欢女爱的禁书,此等行为是作为一个淫妻的失格。老奴建议可以将小少爷的淫妻调教加入实景调教,让小少爷提前认识一个真正淫妻该做的事。
族长自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有外嫁的想法后心中怒不可遏,而他面上在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后,重重的将茶碗放到桌面上,下令让小儿子每天在管教院例行管教后送到自己的院子多家管教。
沫儿听到命令后花容失色,因为他知嬷嬷的调教只是让淫妻们记住规则,并不会真刀实枪的让淫妻实行义务,但是族长调教那就是夫君调教,淫妻以夫为天,夫怎么做都是合理的。
“父亲!父亲!不要啊,沫儿会乖乖的听话,努力的听嬷嬷的成为一名合格的淫妻,您就,您就,先让嬷嬷调教吧,嬷嬷怎样都行的……”沫儿的话更身为父亲的族长心中一团火。
“将他的贞洁呈给老祖宗们看上两三天,涂上最强烈的药,让他懂得什么是规矩!”族长留下冷漠威严话语便甩袖离开了。
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提到祠堂,祠堂古朴冷清,层层个个的排位前都有一盏闪烁着微弱光芒的油灯,整个屋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强烈的光线顺着推开的大门直直射入满墙的牌位。
与整个肃穆的气氛截然不同是全身只有麻绳的沫儿,他因为不停哭闹已经被首席嬷嬷封住了口,又因规矩给沫儿蒙上眼睛。
按道理来说,不守淫规的淫妻是要被将近封住五感,涂上淫药才能来祠堂受罚的。但沫儿不算过门的淫妻,所以嬷嬷就只封住他的眼和口,以免惊扰族祠。
丫鬟嬷嬷们将沫儿身上的麻绳剪断,他已经是预备淫妻了,不能再带一些未出阁双儿的束具。紧接着,首席嬷嬷下令让丫鬟们将沫儿的双腿倒吊,用祠堂上两个间距非常宽的垂吊铁链拴住,使沫儿整个身子双脚岔开朝天两边,头朝地,女穴却直直对着肃穆的牌位,再然后,嬷嬷们搬来一个有弧度的台面,放到沫儿朝地的背,台面很硬,硌得沫儿很难受,但是首席嬷嬷却说这是历代淫妻受罚的台面,是老爷侧面认可他淫妻的象征。沫儿不敢出声,只是浑身颤抖出卖了他害怕的心理。
将沫儿倒吊露出后,丫鬟婆子们没了声音,沫儿便以为她们都走了,心中刚松了一口气,却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将他的两瓣阴唇剥开,他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还没等他缓过酥麻的反应,阴唇上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感到两瓣阴唇被撕扯开来,达到一个欲裂未裂的痛绝。再然后便是不知手指还是摩棒的粗糙小玩意捅入他被撕裂开了一道小口的穴口,不知过了多久的捅弄,刚有些适应痛感的沫儿,猛得感受到比刚刚更强烈的剧痛,他的阴蒂被尖锐的东西夹住,扯到了一边,他感到自己的阴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因为有一阵一阵的凉风从穴口灌入,让他整个人感到酥痒,被倒吊的身体颇有幅度的发抖。
首席嬷嬷看着沫儿的阴瓣被束脚环上附带的阴瓣夹扯得女穴大开,又因为要露出象征贞洁的处女膜而被临时挂上天顶垂下的链子尾部阴蒂夹扯往一旁而充血的阴蒂,心中很是满意,小少爷很有当淫妻的风范,她见过有些身体不耐调教的淫妻在被惩罚时因过度痉挛晕过去,小少爷这次处罚因为要露贞洁所以加上一般淫妻没有的夹阴蒂过程却只是小幅度的发抖。光是这种身体的耐调教程度就已经胜过很多大家族的淫妻了。随后她又亲手配置最强烈的淫药,亲自涂抹到阴唇与阴蒂的全部细微处。
“小少爷,以上就是老爷吩咐的呈贞洁,您需这样坚持上三日,期间的进食和排泄,老奴会每天定时替您处理,至于淫药每个时辰都会有下人替您重新添补,这些都是更好的祝您成为族长合格的淫妻,您需好好受着,莫要再做出格的事,违反淫规了。”说罢便领着一众丫鬟婆子们离开,祠堂又陷入一片死寂。
沫儿感觉到了下体传来辛辣的温度混着撕裂的痛觉,那是淫药在发挥作用,它会使淫妻们更加懂得规矩。沫儿想止住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身体上下幅度不停的摆动,泪水已经浸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条,阴道不住的喷水让静谧的祠堂发出淫荡的流水声。他渴望父亲能立刻来怜悯他,原谅他的过错,他已经认识到作为父亲的淫妻必守条规的重要性,心中无比后悔自己不守的淫规导致现在的局面。
两天后,祠堂里进来了让沫儿没有意料到的父亲。族长与族内长老经过两天的讨论,一致同意了族长个人对他淫妻的婚前调教,原因是大家都没想到平时看着如此乖巧的双儿竟能做出如此不守淫道的事情,要是放任下去一定会成为家族第一个丢尽颜面的淫妻,所以不仅同意了族长的亲自调教,还允许族长对他未过门的淫妻使用嫁入族中才能使用的淫妻道具,一些甚至只有扩张过无数次双穴,被男人捅过无数次逼口的成熟淫妻才能勉强吞入的道具也位列其中。
族长脸色严峻的走入祠堂,祠堂中的沫儿仍然在遭受着夹穴和淫药的折磨,浑身粉红,女穴的淫水顺着股缝划过菊穴再吧唧地落至地板,地板上有大片淫水的痕迹,湿漉的淫水覆盖着干涸的水印。族长上前查看对于他未过门的淫妻不守淫规的惩罚结果,却看见因为过度爽痛而扭动身子的小儿子,把呈现贞洁的处女膜玩破了一小半口子,而身为未来大家族淫妻的骚货还在扭动他的身子,把膜的缺口不断扩大。族长见状,气血直充脑门,毫不留情地扯下夹住阴蒂的链子,不管冒血的阴蒂如何可怜,直接一巴掌甩上了发骚的整个女穴,而沫儿却直接疼晕了过去,身体依然颤抖着,族长如法炮制的接连扯下夹着两瓣阴唇的夹子,不顾上面血丝,又用一个夹面平整的大阴道夹把沫儿的两瓣阴唇夹的严丝合缝。随后解开束缚着沫儿的双脚,把他抱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从在祠堂被惩罚以后,沫儿受到了惊吓,在族长的耳房里修养了两天。期间高烧昏迷了半天,下人们一直在向族长禀报沫儿的身体状况,族长觉得他这个淫妻实在是娇弱不堪,想有的淫妻一边大着肚子,一边受罚的不在少数,毕竟孕期里的双儿最是淫性难忍,经常做出自慰,偷看禁书的的行为,最是该罚。
他踱步至耳房中,一推开门入目的就是他的小淫妻双腿大开,阴?????逼上亮晶晶的,散发出草药的清香。沫儿正在晾着前两天受罚的逼,逼在嬷嬷的调养下,变得没有刚出祠堂那样肿红,而在阴唇下的阴蒂,也不似刚出祠堂时挂在阴唇外,而是缩回了头,只露出指甲缝似的一条。
族长见他的淫妻那逼穴小巧,看上去连尾指都难塞入,晾逼时上方挂住的鸡巴还在喷不知是尿还是精,而淫妻仪式的吉日还有不到两个月,要是其他家族的淫妻这个时候,应该早就除了丈夫的鸡巴,便是什么婚前道具都吃过了,而鸡巴更是早就已经牢牢锁住,排泄都应用作为淫妻的骚逼。
“小骚奴早就恢复好了,今天回你的屋子,记住,明天一早裸着走到我房里开始调教。”族长居高临下地面对仍在晾逼的沫儿命令道。
沫儿这两天一直在受嬷嬷的照顾,身子恢复的不错,因为两穴没有之前双儿院里的束缚,女穴和菊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他喜欢用自己的阴茎排解快感,经常使用它排泄射精。而因为族长之前对淫妻调教的不重视,导致了沫儿使用阴茎产生了快感,这是违反淫规的。
听完父亲的命令,沫儿迟迟没有回过神,他想还是要成为父亲的淫妻吗?可是他不喜欢父亲,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淫妻,他是看过外面的双儿,与其他双儿不一样。可是他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在说,你不敢违背你的父亲,你想一想之前的惩罚。沫儿顿时被吓的合拢了双腿,下床披上衣服匆匆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沫儿便忍着羞耻步履维艰地走在府内。清晨,正是下人们忙碌的时辰,当沫儿全身赤裸着走过他们身边时,下人们的表情都很丰富,有鄙夷地低骂沫儿淫荡的,有下流的眼神视奸沫儿下体的。众所周知,淫妻一般都是生活在族长的房中,排解族长的性欲,孕育更多的族人,常年大门不出。像沫儿这样被族长命令全身赤裸行走在府中的,一定是违反了淫规的淫妻,被罚全身赤裸让淫妻长长记性的。
沫儿没有想到祠堂的惩罚让父亲仍没有消气,还让他全身赤裸的让下人观赏,这本不合规矩但父亲就是规矩。他被下人们看得汗毛直立,全身上下除了双手,连私处都没有阴毛的遮挡。他弓着身子捂着私处匆忙跑入族长的院子里,一把推开族长的房门。
族长正坐在椅子上在批阅最近族里发生的事情,忽而灯火一颤,一抬头,是他那不守淫规的淫妻捂着阴逼狼狈的跑进来。“啊…哈,啊哈…”沫儿浪叫似的喘气。他被刺激的身上有些高潮,特别是小阴茎,竟是只在被注视过就勃起了。族长见状怒不可遏,直起身来斥声道:“躺下,掰开你的双腿,用你的阴逼面对我。”沫儿被吓了一跳,也不管地面冰凉,立马照做。
族长拿了一根细长的棒子,走到他的淫妻前蹲下,一手握住淫妻的小阴茎,一手将棒子怼进出精的管道。棒子比沫儿的出精口略大,棒头进入的很困难。“啊啊,父亲,父亲,这是在干什么,啊啊啊!!”族长不理沫儿的哭喊,将棒子径直一捅到底,碰到深处的膀胱,一时间,沫儿感觉到有汹涌的尿意袭来。他早上起床后洗漱一番就直接过来了,根本没有机会排泄。
“父亲,啊…父亲…沫儿,沫儿……想尿…啊啊…”沫儿被刺激的满脸潮红,双手捂着肚子不住的浪叫,“那正好,今天就用你的骚逼来尿,从今往后,都用骚逼来尿,阴茎必须时时束起。”族长说罢下手加重了抽插阴茎的频率。
“啊…啊,我…不…不…”
族长听到拒绝后一巴掌甩到开始泛水的阴穴,“尿,你今天不用骚逼尿出来就一直这样下去。”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严厉。
“啊…啊,我,我…”沫儿脸上异常痛苦。他感觉尿意堵在阴茎和女穴两处,都不得释放。这时族长又拿来一根细长的棒子,左手剥开淫妻的骚瓣,低头查看了一番,右手精准的刺入阴逼上一层黏膜覆盖的女穴尿口,他对着那口反复刺入,直至破开,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尿口流出。沫儿脑内瞬间涌上释放的快感,
“啊啊,尿…尿了…啊”沫儿激动着。而族长则又对流尿的骚逼打上一巴掌,“从今往后自称骚奴,知道了吗?小骚奴。”又甩了一巴掌。
沫儿被打得女穴高潮,淫水和尿液一齐喷出,骚味留的满地都是。“知,知道了,小,小骚奴,知道了…啊…”族长听闻欣慰似的又朝逼上轻扇一巴掌。
“小骚奴现在站起来。”族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根长鞭,抽打在沫儿的大腿内侧。“起来,自己起来。”又厉声命令了一遍。“啊…啊,小骚奴,骚奴,没有…没有力气,啊啊!”不容拒绝地又是破空的一鞭。沫儿只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啪——”又是一鞭。“快点。”族长有些不耐烦了。
沫儿好不容易整个人站立起来,膝盖发抖,族长却一脚踢去,沫儿整个人又趴了下去“搞错了,骚奴只能爬着走。”族长恶劣的低声说。又是没有理由的一鞭,“爬,爬去淫戒室。”
一路上,族长打一鞭沫儿就爬两步,两道门的距离变得格外漫长。沫儿实在坚持不住,每打一鞭,他的骚穴就会吐一滩水,一次高潮的余劲还没缓过来,下一鞭就悉数打来。沫儿整个下体鞭痕肆虐,有种残忍的美感,族长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畅快淋漓,毫不怜惜,骚,真骚。
淫戒室的正中央立着一匹仿真的棕色木马,马背上有一根通体粗黑的假阳具,爬进淫戒室的沫儿看见此景连忙向父亲求饶,这对于他来说太过恐怖,“父亲,父亲,小骚奴吃不下,小骚奴的骚穴吃不下。”沫儿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啪——”鞭子落下,“骚奴还想你的骚逼吃,果然是不守淫规的小骚货,整天想着男人的鸡巴。”父亲曲解了他的求饶,“这是给你的骚菊穴吃的,让你提前感受丈夫的鸡巴你还不乐意。”说完又是一鞭。
“啊,啊,骚奴知错了,知错了,啊,”沫儿小脸含泪,委屈的求饶认错,他不想吃假鸡巴,哪个穴都不想,“快点坐上去,今天还有一项调教。”又是一鞭。沫儿慢吞吞的爬到木马前,扶着坚硬的马腿一点点的爬上了马背,在父亲的注视下撅起菊穴,慌张的贴住冰凉的假龟头,只一点,就撑的做不下去。
族长看着莽撞的淫妻不带任何润滑就妄想吞下与他阴茎相仿的阳具,心中有了一个残忍的念头。“吞下去,这是你丈夫的阳具,你不用菊穴吞下去怎么用骚穴服侍你丈夫的阴茎。”说完,双手扶着沫儿的肩膀,狠狠地按压下去,一贯到底。假阳具没有任何犹豫的捅入沫儿的菊穴,沫儿瞬间感受到菊穴的撑裂,“啊,啊啊啊,啊啊啊a…”痛到他几乎失声。
族长看见马背上留下两道血,知道不带任何润滑的菊穴被他的仿真阳具破了身,心中汹涌澎湃,突然觉得下一项调教这样一起进行就很好。于是他推动控制木马零件的一个按钮,木马上的阳具立马从指向马头划过一圈,直向马尾,沫儿也被顶着从逼穴贴马背变成臀肉贴马背,逼穴直露。“啊啊啊,啊啊啊”沫儿痛苦非常,甚至无力思考父亲准备做什么。
族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木钳,上前一把夹住藏在阴唇里的阴蒂一扯,沫儿直接爽痛到全身抽搐,双眼白翻,嘴里已经不成词调了。族长扯出阴蒂后用一个颇有重量的夹子把整个阴蒂夹住,夹子下有一个小铁球,可以把阴蒂整个扯出阴唇。“啊啊啊…啊啊”
做完这些的族长对他淫妻配合程度还算满意,他低头冷漠的看着不断抽搐而痛苦的淫妻,不仅没有怜惜的想法,还把主意打到了他挺立的椒乳。
菊穴木马调教了两天后,沫儿的阴蒂也终于被拉扯到阴唇外,红彤彤的一颗挂在腿间,族长给他涂上一些药,使它不会再缩回去。淫妻是穿露逼露乳的衣服,这样沫儿无论是爬着走,还是站着走都能在腿间若隐若现的看见那淫荡的一颗。接下来,族长决定正式开始对他的淫妻进行改造,首先是乳头。
淫妻过门时要双手捧住双乳,所以乳头是否硕大,意味着本家的淫妻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哺育生下的所有孩子,服侍丈夫性欲。族长双手捏上一粒尖巧的乳尖,指下的触感只有颗颗小豆那么大,塞进婴儿嘴里刚刚好,但是要是成年男子吃进去肯定是略小,而且通乳后出奶的速度也不够快的,到时候,婚礼仪式是要奉上族里的所有人一杯乳奶,这样小的乳头,怎么奉奶?
今天的沫儿坐在那张只有尖端面的三角木马上缓缓地走,他按照要求磨着他外露的阴蒂,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双手被高高束起,他父亲说从这里现在开始要每天磨逼,先磨这匹三角木马,适应一段时间,等到了仪式那天要走粗糙的麻绳,过九个绳结,寓意九九归一,家庭和睦。
族长拿着一副通乳的针器和两个吸乳的罐子进到内室,看见淫妻按照要求正在磨着小逼,按例先股缝上打一鞭,“快点走。”族长厉声。“啊啊,小骚奴知道了。”沫儿走的啜泣不止,娇喘连连,他这两天逼穴和菊穴都没有松过,鞭子也不少受,现在的耐受不像前两天一样,一抽就出水。与前两天相比身下这匹三角木马对他来说还能忍受。
沫儿在加快速度磨着,族长手上的针已经举至沫儿的左乳尖。族长拍了拍他的屁股,“停下。”沫儿一停下脚步,族长手中的针就精准的刺入左乳孔,“啊啊啊啊啊,小骚奴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啜泣变哭喊,族长手下却仍是不停,把通乳剂全部打入。右乳也是如此。族长抚摸着逐渐涨大的双乳,眼里的迫不及待快要凝成实质。啊,什么时候才能吃到?
全部打入的双乳沉甸甸的,族长朝丰腴两片抚上,对这种弧度满意。然后就把两个吸乳的小罐子过火后放上圆圆的乳尖,小罐子立刻就把乳肉吸住,牢牢贴在乳尖上,在看见奶头变大变红后就拔了下来,乳头从浅褐色变成了深红色,坠下来,尖尖溢出丝丝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