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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翎番外 杀一人偿命杀二人凌迟杀三人调犬

 

想起叶桑远将他派来江州时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里稍微明白几分那人抱着些什么念头。但,要让他说到底是留在叶桑远身边好,还是如现在远远离开,先冷静些将事情想清楚好,他却也答不出来。

想到叶桑远,叶锦翎就心里有些错综复杂,心觉一时也想不明白,便索性暂且将这人抛去脑后,又继续往租住的院落行去。

马匹停在院落门口,叶锦翎翻身下马,叫了声小厮名字,却无人应答。他怔了一下,再向门内看,忽瞳孔一缩——

虚掩的院门内,杏儿一家居住的那间偏屋,门槛上那几道喷溅的黑红痕迹,不是血迹又是什么!

几个穿了崭新黑衣的男人站在院里,高矮胖瘦不一,个个眼神昏晦,脚步虚浮,哪个也不像有灵息的模样,正指着杏儿房内笑。

而,从杏儿房间传来的,那呜咽闷绝的哭声…夹杂着肢体碰撞,与隐约水声的哭声……

叶锦翎只觉脊背汗毛炸了一片,满脑子冲上一股激愤,大怒道:“你们在做什么!”,大步往杏儿房间冲过去。

“这里是合欢宗做事,别人别管……”院内一个矮胖男人站出一步,气势汹汹地要拦他,叶锦翎哪里还有心思理他,一把将那人挥开几步,大步冲进房门。

只一进屋,叶锦翎整个人一激灵,竟是被面前地狱般的情景震得一时忘了呼吸。

……血迹。四处喷溅的血迹。

杏儿父母,两个穷苦人,身首异处,鲜血横流地倒在地上。

而杏儿却在床榻上,那秀致的女孩被剥了个精光,正被个粗黑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欺辱。杏儿直直盯着地上父母尸身,哭得嗓子哑透了,而那男人的孽根捅在杏儿腿间,正噗嗤噗嗤地蛮干。

杏儿猛一抬头,见了叶锦翎,忽好似见了救星般,爆发出一声绝望凄厉的哭叫。

“……锦翎公子,救救我…啊,啊啊!…”身后抱着她耸动的男人似是狠狠加了把力,又捉了她胸脯狠狠一扭。杏儿一声哭叫,身子几乎瘫软下去。

“窝藏合欢楼逃奴,又抗命,杀了他们,天经地义。”床铺之旁,另个穿了合欢楼衣着的男人抬起脸,冷冷一笑。

叶锦翎忽然认出,这人正是当日在合欢楼旁见到,说了放人的那个管事。

合欢楼大管事牛三看着床铺上纠缠成一团的男女,又向着这根本搞不清此刻圈套的叶锦翎笑了笑,问道:“怎么,我们整治这逃奴,你有意见?”

“我不是……呜,不……”床上男人又使力一扭,杏儿一声哭泣哑在了喉咙里,只剩绝望的呻吟。

“她怎么是逃奴?”叶锦翎简直惊得呆了。“她根本没卖去合欢楼里!——你快放开她!”

“怎么不是?她身契还在合欢楼,自己按的手印,连手臂上都烙了合欢奴印,还有什么假的?”牛三又冷声说。

像是应和牛三的话,床上那男人一把抓住杏儿纤细的胳膊,展示在叶锦翎面前。那手臂上确有个明明白白的花朵烙印——那伤口竟还是新的,明明白白就是今日刚刚烙上的!

“你这畜生!还有没有王法了!”叶锦翎一股怒气直冲胸臆,长剑出鞘,狠狠往抱着杏儿欺辱的那人喉咙里刺过去!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那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尸身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剑如此轻易地夺走一条性命,叶锦翎也愣了愣。然而,这些合欢宗人太过可恶,他的诧异立时被心里的焦怒盖了过去。

“杏儿,我们快走……”他一把要拉起在鲜血中惨烈尖叫的杏儿姑娘,那牛三忽然向院里叫道:“快来拦住了这敢阻拦合欢宗追逃奴的恶人!”

见叶锦翎手里一把血淋淋的长剑,院内几个黑衣子弟都愣了愣,倒有些不敢上前。牛三又大声道:“进了我合欢宗,拿了月钱,就得听我合欢宗驱策,不来拦人就是抗命,格杀勿论!——再说,你们人多,一拥而上,他不是对手!”

牛三的话显然有用,那几个脚步虚浮、显然并未练过功夫的男人互看几眼,似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各持利刃,一拥而上,往叶锦翎身后围冲上来。

叶锦翎早气疯了,哪里有心思细想,身子一扭,一手把闭着眼睛哭泣的杏儿护在身后,手中长剑迅疾无伦,早又刺进两人胸口。

“……三个,够了……四个,五个,不错。”

牛三看着这几个今日才从市井里招揽来的泼皮无赖倒在地上的尸身,呵呵笑了声。

而与此同时,叶锦翎忽觉一股如山峦般厚重的威压,自门口猛烈侵袭下来。

一股巨力沛然而下,从未有过的危机感霎时逼得他背后汗毛倒竖一片。那曾在合欢楼角门处瞥到一眼的高大冷肃男人此刻手里持了一柄长刀,守在了门口。

叶锦翎勉力转身抵御,那人手里长刀浩然砍下,既准且稳,恰恰与他手里长剑一格。

长剑碰到对方手里刀刃的同时,叶锦翎双臂剧震,那长剑根本禁不住对方的力道,寸寸断裂。

他根本不是这人对手!

在满地的鲜血尸首、杏儿绝望的悲泣中,叶锦翎一交摔倒在地,被那人伸手一拍,准确地封了灵脉。叶锦翎只觉胸臆一空,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净,面对面前修为高得惊人的男人,他除了方才的愤恨,又添了浓郁的惊惧。

“……你杀了五个合欢宗内子弟。”严峰垂下眼睛,扫了一眼床榻与地上纵横的尸首,几乎掩盖不住心里的满意。“合欢宗规矩,敢杀我宗子弟,就是我合欢宗死敌,可按宗规处理。”

“……你们这帮畜生东西。”叶锦翎死死一咬牙,心知今日难逃一死,怒道:“偿命就偿命,男子汉大丈夫难道怕了?”

“偿命?”严峰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戏谑地看着此刻头发散乱,满眼愤恨的俊美青年。

“按我合欢宗规矩,杀一人偿命,杀二人凌迟,杀三人极刑调犬……你一条命哪里偿得了五条命?只能活着慢慢赎罪了。”

说着,严峰看了看床铺一侧,牛三早为他准备好的调犬木箱。

“把他洗干净,缠束了进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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