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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人(续)

 

那块皮肤比周围温度更高,也更加敏感,忌炎凑上去,牙齿轻轻磨蹭,空闲的右手在对方身上来回抚摸,激起一阵麻痒。

军医出身,又是哥舒临贴身的军医,他不但了解人的身体,知道该如何引出更多的快感,更对身下人每一处的伤疤都了如指掌。

那些愈合后比别处更加娇嫩的软肉被唇齿轻重不一地啃咬,难耐的快感便化作一阵热流涌向下腹。忌炎听到哥舒临加重的喘息声,右手游走到胸前,在乳晕周围打转,随后轻轻掐住那一点来回捻动。——先前他就发现,哥舒临的乳尖好像格外敏感。

“唔……”

少有人触碰的地方被捏在手中把玩,带来一阵陌生的快感,哥舒临难以自控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眼前人的情欲因自己而起……他敬仰的、爱慕的将军此时就在自己身下,忌炎的心间被这个念头填满,不能自已地低下头,含住哥舒临胸前被冷落的那一点细细品尝。

粗糙的舌面扫过顶端,他又故意用牙齿来回磨蹭,咬住乳尖拉长到极限再一下松开。一点点疼痛带来更多无法言明的快感,他听到身下人轻微的吸气声,随后交换了手与唇舌,没有冷落任何一边。

不过片刻,两颗乳头就已经被玩弄得微微肿胀,殷红的颜色在哥舒临略显苍白的胸膛上更加明显,随着对方的喘息不断起伏。

忌炎松开钳制住哥舒临的手,握上已经挺立的前端。并不熟稔却是异常精确的动作,手掌包裹套弄着阴茎,时不时划过冠状沟,粗糙的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顶端敏感的小孔,随后突然重重一按。

“……!!”

哥舒临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在发抖,顶端不受控制地溢出些许清液,被忌炎一一抹在手上,套弄得越发顺滑。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单手咬开润滑剂的盖子,倒了一大堆在手上,等到冰凉的液体被捂热,才往哥舒临身下探去。

那处穴口被哥舒临之前自己的动作弄得柔软了不少,忌炎没怎么费力就探进一整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身下的人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忌炎安抚地吻了吻他,待到对方适应后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内里的层层软肉好像饿了很久似的,紧紧吸附住双指,他略有些艰难地破开包围,直直探到肉穴深处。

阴茎根部耻骨联合后方,肠道口约五公分处。忌炎按图索骥,轻松就找到了那一处略微凸起的软肉,随后毫不客气地按了下去。

“呃啊……唔,不行……”

从来没有被触碰过的地方被狠狠碾过,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哥舒临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去拨忌炎的手腕,被对面人抬手一把抓住,直接撕下一块床单把两只手捆在床头,随后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故意先不去触碰那一块带来致命快感的凸起,只在肉穴里来回抽送。待到对方稍微放松警惕后,突然用手指抵上那块敏感点不停地颤动,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下拔高的呻吟声。

他视线盯着下方,看到哥舒临的后穴里涌出更多水液,湿哒哒地滴落在床单上,艳红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操得软烂,手指抽出时还在不断热情地挽留。忌炎抿着唇不发一言,手上的力道再次加重,搅弄得对方受不住似地挣扎着,却无能为力,出口的呻吟都有些变了调,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胯仿佛是想要逃离。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忌炎干脆两根手指夹住那一小块凸起,来回揉弄,前端抚慰的手也加重了动作,逼得哥舒临几乎喘不过气,呻吟中都带了点呜咽,片刻后便在忌炎手中抽搐着达到了后穴的高潮。

忌炎缓缓抽出手指,已经软烂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猛地喷出一股淫液,被染得晶亮的软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颤动。

不待他缓过气来,忌炎俯上前去与他接吻,套弄着对方阴茎的动作仍然没停,拇指轻轻扣弄着马眼,只是这次过了好一会对面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他挑眉,看着哥舒临仍然挺立的前端,难道是自己技术不好?

“下午洗澡的时候,”哥舒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被情欲浸泡得沙哑,“我想着你自渎。”所以第二次时间久了点。

忌炎仍然沉默着,咬着哥舒临的耳垂,也没打招呼,直接将身下的巨物整根没入对方的身体,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肆意撩拨的后果。

“呃……”

被手指和粗大的阴茎侵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哥舒临只觉得身下仿佛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对方尺寸傲人的阴茎在内里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又涨又满,细微的疼痛裹挟着被完全侵入的满足感,几乎让他浑身发软。

忌炎仍然颇有耐心地等待着,尽管内里湿润紧致的感觉让他忍得额角都有些出汗,他仍然等到身下人能完全适应自己,才逐渐开始动作。

外面已经是黄昏,浓稠如岩浆的夕阳被忌炎全部挡在身后,他整个人逆着光,神情仿佛带着肃穆与一点点神性,滚落的汗珠与微红的脸色却又把他拉入凡间。

他为我而来,哥舒临想,抬手抚摸着忌炎的侧脸。对面人流了许多汗,却又不舍得停下动作,便顺着哥舒临的手,低下头把汗都胡乱地蹭在他手上脖子上,仰起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他偶尔露出来的孩子气,让哥舒临又爱又怜,心底软成一片。

体内的性器抽插间带出粘腻的水声,快感在身体里流窜到几乎满溢,下方的穴口又酸又软,偏偏忌炎每一次的顶入都能精准地找到那处敏感点。哥舒临双眸有些失神,几乎是颤抖着喘息,被动承受着青年人仿佛无休无止的欲望。

忌炎伏在哥舒临身上,故意使坏般对着他开口:

“将军,是我在和您做爱。是忌炎在和您做爱。您怎么不看着我?”

他边啃咬着敏感的声痕,边含糊着吐出惑人的情话:

“您是我的……将军,您是我的……”

“将军,您下面的小口紧咬着我不舍得松开呢,原来您这么喜欢忌炎吗?”

“别……别说了,嗯…慢……慢点……啊……”

饶是哥舒临一向对这种事没什么羞怯,这会也忍不住有些脸颊发红。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一开了荤居然这么大胆,调情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

“将军,您说什么?”

忌炎身下抽插的动作更快,故意伏在哥舒临耳边问他。

“呃……哈啊……你……慢,慢点……唔……”

哥舒临没什么力气地瞪了他一眼,出口的话破碎不成句子,夹杂着按捺不住的呻吟。

“如您所愿。”

忌炎果真停下了所有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哥舒临。

骤然从天堂跌落,快感被人全部没收。哥舒临咬牙,盯着身上的人,抓住忌炎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挺立的根部,命令道,“继续。”

忌炎偏偏不如他的愿,明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身下却不动,一副单纯的样子依着哥舒临的话,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

那里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也能激起一阵快感。但不够,远远不够。食髓知味之后,这种不轻不重的抚摸犹如隔靴搔痒,零星的快感反而更加重了后穴的欲求不满。想要更多……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哥舒临只觉得身下的空虚感磨得他快要疯了,忍不住主动挺腰让对方的性器进得更深,下面的小口也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淫液流得更多,深入骨髓的痒意让他本能地渴望忌炎在他体内驰骋。

但忌炎手上不紧不慢,身下仍然毫无动作,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哥舒临被欲望折磨的样子。

“你小子……”哥舒临忍不住抬脚踹他,只是他现在虚弱无力,被忌炎一把捉住脚腕。随后对方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始抽插,动作比先前还要狠上两分。

哥舒临被顶得一下说不上话来,快感密密麻麻,随着忌炎加快的动作一股脑涌上来,他用尽所有力气才没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太过放荡。

忌炎这回倒真是把所有恶劣性子都激发了出来,两指伸到哥舒临口中,撬开牙齿去拨弄滑动的舌尖,偏要他张开嘴唇,听他无从遮掩的呻吟声。

“嗯啊……”

紧闭的双唇被打开,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哥舒临不能承受一般地仰起头,在模糊的生理性眼泪里和忌炎对视,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粉色。

忌炎只觉得喉咙一紧,那双平日里杀伐决断的金色眼瞳,此时正带着湿润的雾气,失神地望着自己,他的脸色酡红,唇角因手指的插入流下些许涎液,打湿了床单,一副沉浸情欲中无法自拔的模样。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身下的动作越发凶狠,几乎要把囊袋也拍进甬道里。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中,他听到对面人发出了更多好听的声音,好像意识已经彻底沦陷,只有交合处的一阵阵快感还在不断激起诱人的沙哑呻吟。

哥舒临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忌炎的撞击下一寸寸平铺展开,再也没有一丝遮掩。他遵循着本能的欲望,拉过忌炎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掐……掐我……”

忌炎眼神一暗,带着茧的手指抚上颈部的声痕,轻轻摩擦着,片刻后如他所愿贴着喉结下方缓缓收紧。

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加重了快感,哥舒临在翻涌的情潮中感觉自己大脑都有些混沌。感官被无限放大,身下性器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没入,又深又重,直捣穴口深处的敏感点,带来几乎承受不住的灭顶快感。

剧烈的刺激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眼前一片模糊,觉得自己好像快要死在这场性事里。

窒息的前一秒,忌炎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力道,俯下身把他整个拢在怀里,嘴唇贴着声痕轻轻磨蹭。不像是亲吻,倒像是饱含爱意的温柔抚摸,有细微的痒感,却比之前激烈的窒息感更让他沉溺。

声痕处极尽温柔的舔舐与身下散发着兽性的凶狠动作对比强烈,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两半,快感在这极致的反差中不断累积,直到将他淹没。

哥舒临张了张嘴,眼前白光一闪,就这么攀到了顶峰,前端抖动着射出点点白浊,落在他和忌炎两人的胸腹间,后穴也在高潮中不断痉挛,紧紧咬着作乱的那根巨物,吐出一口又一口淫靡的水液。

他听到忌炎沉重的喘息声,知道对方也快要到达极限。

哥舒临手臂有些发软,攀上忌炎的臂膀,贴在他耳边喘息着:“射进来。”

忌炎掐在哥舒临腰间的手一下收紧,被这句话激得眼角都有些发红,又发狠般大开大合进出了几十下,随后重重一记挺腰抵入了最深处,在后穴颤动的吮吸中把精液一滴不落地射了进去,激起对方又一阵痉挛。

忌炎再次俯下身与哥舒临接吻,唇齿相依,柔软的唇瓣被含入口中。他爱极了这种占有他的感觉,打上自己的烙印,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从他身边夺走。

“我爱您,将军。”

他在哥舒临耳边呢喃,手臂收紧,想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身体,再也不要分开,再也不要让他不知生死地等着哥舒临回到他身边。

“我知道。我也是。”

哥舒临有些虚弱地抬手,轻轻安抚着他的不安,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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