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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小叔子发痴

 

她边想着,“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换上衣裳,随手便将换下的旧衣扔到一边,发泄般踢了出去。

这时,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她面色一急,匆忙穿好鞋子,为了力求端庄,又检查一番后,这才扬声道:“进来。”

话音刚落,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常春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凳子上一脸娇红的人,唇边的笑意更盛,“嫂子,该换药了。”

“麻烦你了。”,宋玉卿干脆破罐子破摔,嫂子就嫂子吧,刚才都那样了,再强调什么称呼也都是欲盖弥彰而已。

常春上前慢慢解下缠绕的纱布,看着额上的伤口,眼底的笑意立即沉了下来,盯了一会才启唇问道:“还疼吗?”

宋玉卿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摇了摇头,“常大哥昨夜帮我上过药,已经好多了。”

“脸颊伤口比较浅,过几日伤口好了之后用消痕药,可以完全去掉,但额头上的这伤口怕是要留疤痕了。”说着,他又安慰道:“不过,嫂子你别担心,就算留疤,我也能让那疤痕几乎看不出来。”

宋玉卿笑道:“没事,尽力就好,只留浅浅一条痕迹,这已经很好了。”

“嫂子心性豁达,确实与众不同。”常春笑着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将里面淡绿色的微黏膏体轻轻地敷在了伤口上。

他和师傅去给过不少小姐诊脉过,就算是那家世一般的小姐,脸若划上有这两道伤痕,怕都是要哭上好几日了,更别说会留疤。

不知大哥从哪买回来的宝贝,娇气又明事,怪不得就算要改祖训也要将人留住。

其实这样的女子那还用他改祖训,不出一个月,他们两人迟早也会喜欢上。

怕是一个月都不用,如今他才看第一眼,便心动了。

药膏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宋玉卿抬头看着帮她细心包扎的人,

再一次觉得这三兄弟至今未娶,绝对是有隐情。

常奎长得英挺健壮,就算穿上锦衣也不是翩翩公子的样子,他却不同,若真换上衣裳,不知道要接多少姑娘的锦囊和手帕了。

不过看样子,便是不换锦衣,平日里也会收到不少女子的青眼。

宋玉卿盯着俊脸愣神,一直没注意男人也有些心猿意马,原本只用缠几圈便能包扎好,硬生生来来回回多绕了好多圈,又重新解开,再缠上,如此反复了好多次

终于看着清澈的眉眼,越发心生怜爱,“嫂子,可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伤着了吗?”

说话间,俊脸突然靠近,高挺的鼻子险些碰上她的脸颊。

看着潋滟如桃花般的眼睛,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宋玉卿心头莫名一慌,雪白的脖颈染上了异样纷粉色,“啊?没没有了。”

实际大腿和背上,腰间还有一些轻伤,但是这些上药需要脱了衣裳。

常奎没有做大哥的样子,她可是长嫂,还是要端庄些才行。

常春看的出来她在撒谎,却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将药留在房中,便离开了。

有些事情急不得,他笑了笑,脸上满是志在必得,原本打算用苦肉计的,现在看来有更加显着的法子。

以前这张脸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出去行诊还要换副面容,现在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直到人出去了,宋玉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的脸在发痴!

这个男人还是她以后相公的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而且,就在不久前才刚和他大哥在大厅里亲吻。

想必她如今在常春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人了吧。

“啊”宋玉卿抱着被子,低声气恼狂叫着,若是常春与他大哥告状,那臭男人指不定还会生气。

但,她真是欣赏而已,既然已经定了常奎,再俊美的人都已经与她无缘。

不行,成亲后得赶紧分家才行,他们两人回泾阳,不然一直在一个屋檐下,她都怕自己又犯痴。

到时候,常述和常春想去也行,,另外住一个宅子便是,反正他们父母双亡,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每年忌日回来祭拜就行

躺着乱七八糟想着想了一通后,终于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傍晚,夕阳渐沉,天边的云朵像是醉了般,一片通红。

常奎推着沉甸甸的独轮小车,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汗水顺着麦色的肌肤一路流下,直到隐入衣襟中,看着眼前的熟悉的木门,竟莫名有了几分紧张。

今日只有他们两人在家,娘子若是想走,是最容易的。

但同时心里又有一道声音提醒着自己,不会,她不会走的,现在她已经生出了几分情义,不会毫不留情就这么离开,况且,这附近都是山,按她的脚程便是连这山都走不出去。想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紧闭木门。

在厨房忙活的常春闻声走了出来,看着风尘仆仆的大哥,急忙上前帮忙将东西卸了下。

两个袋子中分别装着几只兔子和野鸡,还有半扇羊肉,另一边则是精细的米面,还有一些瓜果,以及在小货郎手中买下的零嘴。

还挺丰盛。

“捉了些小东西给她补补身子,其他东西是在临村买的,你收拾一下拿进厨房,今晚炖羊肉吃。”

缓了一会后,终于问出了最在意的事,“她人呢。”

常春点点头,收拾了一下,回道:“在屋里睡着呢。”

还睡着就好,常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终于放在了肚子,打好水往一旁小矮房走去,快速冲完澡回屋就急冲冲回了房间。

刚一进去便看见抱着被子露出未受伤的半张小脸,白白嫩嫩泛着光晕。

他痴痴盯了一会后发现小扇子似的睫毛颤动地越发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娘子,我知道你醒了,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要亲你了。”

话音刚落,小扇子颤颤悠悠打开了,但还没看清人,便被温厚的嘴唇堵上了,真想奋起反抗呢,耳边便传来了无赖的声音,“娘子,装睡也是撒谎,一样要惩罚的。”

其实宋玉卿在他刚推门进来的那一瞬就醒了,继续装睡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还以为这男人看到她还睡着,就会出去了,谁知道,这人竟坐在旁边直勾勾看着,赤裸裸的眼神都快要将她的脸烧穿。

“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摸了摸有些湿润的鬓角,在被啃咬的间隙,颤抖轻问。

“刚回,没想到卿卿这么能睡。”说着,伸手缓缓探了进去。

啧,换了衣裳就是麻烦,层层叠叠的,实在碍手,他心急摸索半晌,索性大手一扯,便将腰间的系带解开了,下一瞬,粗糙黝黑的大掌一把兜住了白腻的软肉,随心所欲按压揉捏,拉扯成了各种形状。

“嗯你轻点。”宋玉卿的小脸睡得红彤彤的,掌心的老茧磨得她又疼又痒,微张的红唇发出难耐的喘息,却没有像之前那般推开他。

察觉到这令人激动的变化,常奎的心脏砰砰直跳,伸手钳住她的下颚,随即,狠狠吻了上去!

粗大的舌头顶开贝齿,强势往里深探,唇舌纠缠中,常奎半睁着眼,侵占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下边的大掌,掐住嫩红红的小豆,大力按压捏扯。

两团滑腻的雪乳,在他干将衣裳拉开时便已俏生生挺立了起来,在男人的狠心蹂躏变得更加艳红。

“唔疼,你轻些!”这臭男人是受什么刺激了,下手这么重,宋玉卿难受挣扎着,伸出手本能地开始抵御,两条腿也急急踢动,想要逃离这又疼又痒的惩罚。

常奎抬起头,将口中的两人津液咕嘟一声,全部吞咽下肚,身下血脉喷张,看着又染上了不少红痕的小乳,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隐了下去。

“娘子,没事,我亲亲就不疼了。”

说着,俯身在娇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粗粗舌轻舔着,一路往下,精巧的下巴,雪白的颈项,漂亮的锁骨,轻吻柔舔,直到在满是红痕的白嫩乳肉处顿住,下一秒,一口将软韧的小红豆吸进了嘴里!

这是他第二次轻吻胸前的这颗小肉粒,却仿佛像浸淫多年的男人一般,游刃有余地轻咬逗弄,惹得刚从窒息热吻中解脱出来的女人难耐挺身,鲜嫩的红唇溢出嘤咛缠耳的娇声。

送上门的乳肉自然不能辜负,常奎猛然张口将大半的乳肉都吸了进去,大力啃咬咂弄。

“啊!”宋玉卿身体颤抖着,敏感脆弱的肉粒被舌头碾压,被细尖的牙齿刮蹭,还有些陌生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又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腿间。

常奎硬了,很硬,肿胀的肉棒将他裤裆高高顶起,那鼓包的位置也已经被洇湿。

他放开蹂躏了好一会的香乳,转头叼起了旁边另一粒红豆,而另一头,宽大的手掌已经探到腿间。

粗糙的长指刚碰上花瓣,即使还隔着亵裤,她的双脚也已经开始发软。

“不要”宋玉卿咬着红唇,手轻颤抬起,想要拉开在腿心作怪的手。

“乖娘子,不怕,只是摸摸。”男人顾忌她身上的伤,健壮的身躯覆在了身侧,大手包裹住挺翘的雪乳,揉捏着,粗重的气息喷洒在泛红的耳边,“卿卿,你帮帮我”

平日里微微粗沉的嗓音染上欲色后,竟然如此撩人,宋玉卿不仅腿软了,连腿心都被热要化了,不然怎么会水流不止。

明明她之前很是清心寡欲的,被又亲又摸后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很。

还是说,原本她就是重欲之人,只是着身旁这个臭男人将她的另一面给打开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耳边又传来了撩人的嗓音,“我今日捉兔子时想的是你,看天边的云想的还是你,乖娘子,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说完,他抓住原先推拒的小手,从小腹一路往下,按在他肿胀勃发的阳物上。

掌心下的东西,滚烫,坚硬,好似还在不停长大。

宋玉卿看着男人额上细密的汗珠,还有因为隐忍而爆出的青筋,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他以后都会是她的夫君,也早已摸过亲过,况且,他说话算话,说摸摸肯定不会伤了她。

得到答复的男人,粗粗喘了一口气,大手一挥,将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那一点衣裳全部扯掉了,如玉的肌肤立即显露了出来。

上身骤然光溜一片,有些萧瑟,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宋玉卿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侧身想要往里头去。

“别怕。”常奎俯身吻上红唇,覆上雪乳,安抚了片刻后,一手扯下了最后避体的亵裤。

她嘴巴被人堵着,胸前小乳被人按压揉捏,早已分不出心神顾上其他,只觉得身下一凉,粗糙的长指就着滑腻的春水直接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对着娇嫩的穴口大力抽插了起来。

“呜呜”宋玉卿难耐出声,想让他慢些,但小舌头被勾着,刚一张口,便又被堵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在她窒息之前那作恶的粗舌终于退了出来,抽出的长指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起身快速褪下裤子,将已经身娇体软的女人摆成了侧躺的样子。

“娘子,一会腿夹紧些。”常奎喘着粗气,黝黑的大手揉着圆翘的玉臀,将冒着热气的肿胀硕大挤进了她的腿心。

“啊”像火烧一般的粗棍抵在了穴口,甚至那微微上翘的龟头已经陷了进了一些,将她肉瓣撑开,宋玉卿惊吓不已,眼眶迅速泛红,转头委屈控诉道:“你不是说不进来吗?”

“别怕,只是蹭蹭,不进去。”常奎舔吻着她的后背,大手探过去捏住两团雪白,在敏感处揉搓挑逗着,下面灼人的硬物紧紧贴着肉瓣快速抽动了起来。

“嗯啊啊你慢点”宋玉卿受不住,哀哀求饶,濒临崩溃的快感让她受不住,抬着屁股想要离开那磨人的硬物。

但还未离开半分,便又被男人大手捞了过来,反而比之前贴得更近了,“嗯娘子将腿心再夹紧些。”

被逼到最里面的宋玉卿脸上的潮红一片,原先清澈的杏眼,早已蒙上一层水气,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但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了起来。

常奎用力地挺动着腰腹,粗壮的大腿弯盘着,将女人细白的小腿压在脚下,大手搂着柔软的腰肢,往那滑腻的销魂之撞去,那冒着热气的肉棒微微上翘,圆大的龟头将肉穴的入口完全撑开了,在高速的抽插下,早已充血发红。

腿心处,那被鞭笞得通红的穴口,像打开了盖子的罐子,哗啦啦的淫水从那粉红的肉缝中流出,一股脑全都浇在了紫红的肉棒上。

滑腻,烫人。

常奎面色爆红,牙齿紧咬着,眼底已赤红一片。

他大力挺动腰腹,控制女人身体,开始配合大幅度晃动。

“呜呜常大哥,会弄坏的”宋玉卿早已软掉的身体随着男人猛烈摇摆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滔天的快感中,险些连话都要说不出口,陷入这情欲泥潭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又热又软的,坏不了。”他身下的动作不停,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又有一股热流从肉穴的深处涌出。

常奎一口咬上嫣红软嫩的耳垂,说起了骚话,“娘子,多流些水儿。”

“娘子,我喜欢你,喜欢这小骚穴。”

“娘子,这个力道舒服吗?”

低沉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带着讨好。

“唔”宋玉卿目光迷离,身子晃动得厉害,根本听不清楚身后的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感觉令人心悸的快感从腿心散到身体各处,她不由地绞尽双腿,不知是想要挽留那作恶的孽根,还要推出去。

“常大哥嗯常大哥”她娇声呼唤着,声音暗哑,小手紧紧抓住身侧的被褥,原本雪白的臀瓣满是红痕,穴口开始剧烈收缩。

“嗯,我在,我在!”听到心爱之人的呢喃,常奎几乎兴奋到发狂,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着臀肉,不仅加快的抽插的速度,粗长的手指伸下去,配合着滚烫的肉棒,大力抠挖了起来。

“呀——”宋玉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高声啼叫,细白的颈脖猛地上扬,紧接着,被撞得发麻的红嫩小穴忽然喷出一股透明滚烫的淫水,

结结实实淋到了还在疯狂抽动的阳物上!

“嗯好娘子,我也要来了。”常奎低吼一声,快速抽插,腿心处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啊!娘子,到了,我到了,好好接着。”

说着,龟头上的小孔剧烈一缩,将灼热的浓浆射进已经撞开了的肉洞中。

“嗯”滚烫的液体将敏感的穴口又烧了一遍,原本已经想海中浮木的宋玉卿被灼得脚趾又绷紧,受不住难耐出声。

常奎心满意足地看着女人嫣红的腿间,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时,被他用手指直接涂抹在了穴口周围,越发泥泞不堪。

“不,我不要了。”意识不清的宋玉卿还以为这人又要来一遍,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还在穴口周围转圈的男人嘴上痛快答应了,但指腹却慢慢碾过肉穴的每个角落,慢慢地,腿间又传来黏腻的随水声。

“常大哥我害怕。”软腻的声音传来,带着隐隐的哭腔。

她是真的害怕,刚刚眼前骤然一片空白,那濒临疯狂的快感,就算是上次也未曾有过,她险些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臭男人的手指和肉棒下。

想着,嫣红的肉洞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夹紧想要进去的异物。

“别怕,再泄一次就舒服了。”有了刚刚的拓展,这次常奎将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小穴里,抬手快速抽插着,手指上带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水声又一次充满了房间。

“哈啊你总是欺负我。”宋玉卿全身无力,发红的小屁股却忍不住向后挺着,红肿的小穴紧紧搅着作乱的手指,肉瓣两旁的稀疏毛发乖乖贴在一旁,比主人懂事多了。

“嘶——娘子,轻点夹。”常奎刚射过的肿胀又挺了起来,面色一沉,揪住那脆弱敏感的花蒂狠狠一掐!

“啊啊不”宋玉卿扬声尖叫,死死夹住腿间的大手,难耐绷起脚尖,呻吟破碎不堪,刚刚聚神的眼眸又变得迷离涣散,熟悉的酸胀感袭来,她心焦不已,怕身体又要不受控制,“常大哥不要我不要了”

常奎看着泪眼朦胧的爱人,“啵”的一声抽出嫩红的小穴中那黝黑粗糙的长指,随即抱起瘫软的女人,将小屁股放到了胯下挺立的阳物上,大手掐住腰臀,猛地向上挺动了起来!

宋玉卿早就在他手指奸淫下失了神志,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呻吟着,整个身子一颠一颠上下挺动。

很快,红艳艳的肉缝又开始止不住地淌水,看着不断腿心出不断探出来湿淋淋的大龟头,常奎掐住上下跳动的乳肉,一口咬上了雪白的双肩,抵着花唇射了出来。

“呀啊好烫”饱受摧残的肉穴终于耐不住,喷射出一股春水,穴儿还在疯狂绞动着,女人却已经浑身抽搐瘫到在了身后的肉垫上。

神志终于回归,宋玉卿看着床边帮忙清洗的人,俏脸涨红。

她竟然就这么和这个臭男人胡闹到了现在,这破旧的房间几乎不能隔音,厨房又不远,常春就算不出来,也能听到她的那些叫喊声。

她,没法出去见人了

常奎将洗脸的棉布拧干,细心擦拭着,腿间竟又慢慢又粘液流出,滑腻腻的,洗干净的小屁股又沾染上了欲色,他忍不住伸手挖了挖,喉头滚动着,“娘子,等你身上的伤好后,我肯定给你,不着急。”

“谁着急了,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她瞪着男人一眼,抬手就要抢过棉布。

小穴本就敏感,这粗糙的布料在边上刮刮蹭蹭的,穴心越来越空虚,不流水才怪。

常奎呲着大白牙,笑得灿烂,俯身吻上红肿的小嘴,将暴躁的小人安抚好后,顺带重新换了腰间和大腿上的药,刚帮穿好衣裳打开房门,便看见常春站在了门口。

常春往里面看了一眼,神色莫名,却没有说话,常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着木盆和脏了的衣裳走了出去。

如今已经十八岁的虽然身形上比他瘦小了些,但身量上已经与他平齐,若是这两年还长,怕是会比常述那小子还高。

天幕早就暗了下来,月上枝头,白日里吵闹的知了也停歇了,只剩悦耳的虫鸣。

常家大厅里整整齐齐坐着三个人。

宋玉卿睫毛轻颤,脸颊上的娇红一直未曾退去,对上常春那似笑非笑的勾人的眉眼时,竟越发红润了,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低头闷声吃饭。

不过这羊肉还挺好吃,一点异味都没有,那青菜也炒得香甜,没有一样不好吃

没想到他的手艺这般好。

“娘子,今日可累坏了,多吃些。”常奎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般,亲亲热热地夹给了她好几块羊肉。

宋玉卿脸颊更加红了,连嫩生生的耳垂好似也泛着热气。

住嘴,臭男人,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哼道:“不要你,我自己来。”

话虽如此,但碗里的羊肉还是没扔出来,只是泄愤般吃了下去。

知道是他今日过分,常奎只好在一旁讨好,又说了一些肉麻的话之后,有人终于忍无可忍,夹起一大块羊肉塞住了令人气愤的嘴巴。

“大哥,这羊肉不错,再不吃就凉了。”

常春笑意盈盈地说着,同时又给有些怔愣的宋玉卿盛了一碗汤,“嫂子,羊肉吃多了有些腻味,喝些汤解解。”

“谢谢。”宋玉卿十分有礼地接过,转头瞪了常奎一眼。

同一个爹娘生的,这秉性怎么相差这么大,看人家多有礼。

常奎看着自家弟弟,认命将东西吃了下去,唉,傻娘子啊,这小子惯会骗人,从六岁开始就懂得用自己的长相去讨吃的了,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他也没饿着自己,甚至还能带一些回家里。

好在十岁拜师之后,便有意隐藏了面容,毕竟在无权无势,容貌太盛也不见得是好事。

不过是他没想到的,这次回来竟以真面目示人,这小子可越来越能骗人,希望娘子不要太快被勾走才好。

就算勾走,至少要在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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