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喷水了
但还未离开半分,便又被男人大手捞了过来,反而比之前贴得更近了,“嗯娘子将腿心再夹紧些。”
被逼到最里面的宋玉卿脸上的潮红一片,原先清澈的杏眼,早已蒙上一层水气,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但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了起来。
常奎用力地挺动着腰腹,粗壮的大腿弯盘着,将女人细白的小腿压在脚下,大手搂着柔软的腰肢,往那滑腻的销魂之撞去,那冒着热气的肉棒微微上翘,圆大的龟头将肉穴的入口完全撑开了,在高速的抽插下,早已充血发红。
腿心处,那被鞭笞得通红的穴口,像打开了盖子的罐子,哗啦啦的淫水从那粉红的肉缝中流出,一股脑全都浇在了紫红的肉棒上。
滑腻,烫人。
常奎面色爆红,牙齿紧咬着,眼底已赤红一片。
他大力挺动腰腹,控制女人身体,开始配合大幅度晃动。
“呜呜常大哥,会弄坏的”宋玉卿早已软掉的身体随着男人猛烈摇摆着,几乎要溺毙在这滔天的快感中,险些连话都要说不出口,陷入这情欲泥潭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又热又软的,坏不了。”他身下的动作不停,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没一会,又有一股热流从肉穴的深处涌出。
常奎一口咬上嫣红软嫩的耳垂,说起了骚话,“娘子,多流些水儿。”
“娘子,我喜欢你,喜欢这小骚穴。”
“娘子,这个力道舒服吗?”
低沉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带着讨好。
“唔”宋玉卿目光迷离,身子晃动得厉害,根本听不清楚身后的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感觉令人心悸的快感从腿心散到身体各处,她不由地绞尽双腿,不知是想要挽留那作恶的孽根,还要推出去。
“常大哥嗯常大哥”她娇声呼唤着,声音暗哑,小手紧紧抓住身侧的被褥,原本雪白的臀瓣满是红痕,穴口开始剧烈收缩。
“嗯,我在,我在!”听到心爱之人的呢喃,常奎几乎兴奋到发狂,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着臀肉,不仅加快的抽插的速度,粗长的手指伸下去,配合着滚烫的肉棒,大力抠挖了起来。
“呀——”宋玉卿受不住这双重刺激高声啼叫,细白的颈脖猛地上扬,紧接着,被撞得发麻的红嫩小穴忽然喷出一股透明滚烫的淫水,
结结实实淋到了还在疯狂抽动的阳物上!
“嗯好娘子,我也要来了。”常奎低吼一声,快速抽插,腿心处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啊!娘子,到了,我到了,好好接着。”
说着,龟头上的小孔剧烈一缩,将灼热的浓浆射进已经撞开了的肉洞中。
“嗯”滚烫的液体将敏感的穴口又烧了一遍,原本已经想海中浮木的宋玉卿被灼得脚趾又绷紧,受不住难耐出声。
常奎心满意足地看着女人嫣红的腿间,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时,被他用手指直接涂抹在了穴口周围,越发泥泞不堪。
“不,我不要了。”意识不清的宋玉卿还以为这人又要来一遍,声音都有些颤抖。
“好。”还在穴口周围转圈的男人嘴上痛快答应了,但指腹却慢慢碾过肉穴的每个角落,慢慢地,腿间又传来黏腻的随水声。
“常大哥我害怕。”软腻的声音传来,带着隐隐的哭腔。
她是真的害怕,刚刚眼前骤然一片空白,那濒临疯狂的快感,就算是上次也未曾有过,她险些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臭男人的手指和肉棒下。
想着,嫣红的肉洞又不由自主地开始夹紧想要进去的异物。
“别怕,再泄一次就舒服了。”有了刚刚的拓展,这次常奎将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小穴里,抬手快速抽插着,手指上带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水声又一次充满了房间。
“哈啊你总是欺负我。”宋玉卿全身无力,发红的小屁股却忍不住向后挺着,红肿的小穴紧紧搅着作乱的手指,肉瓣两旁的稀疏毛发乖乖贴在一旁,比主人懂事多了。
“嘶——娘子,轻点夹。”常奎刚射过的肿胀又挺了起来,面色一沉,揪住那脆弱敏感的花蒂狠狠一掐!
“啊啊不”宋玉卿扬声尖叫,死死夹住腿间的大手,难耐绷起脚尖,呻吟破碎不堪,刚刚聚神的眼眸又变得迷离涣散,熟悉的酸胀感袭来,她心焦不已,怕身体又要不受控制,“常大哥不要我不要了”
常奎看着泪眼朦胧的爱人,“啵”的一声抽出嫩红的小穴中那黝黑粗糙的长指,随即抱起瘫软的女人,将小屁股放到了胯下挺立的阳物上,大手掐住腰臀,猛地向上挺动了起来!
宋玉卿早就在他手指奸淫下失了神志,上面的小嘴咿咿呀呀呻吟着,整个身子一颠一颠上下挺动。
很快,红艳艳的肉缝又开始止不住地淌水,看着不断腿心出不断探出来湿淋淋的大龟头,常奎掐住上下跳动的乳肉,一口咬上了雪白的双肩,抵着花唇射了出来。
“呀啊好烫”饱受摧残的肉穴终于耐不住,喷射出一股春水,穴儿还在疯狂绞动着,女人却已经浑身抽搐瘫到在了身后的肉垫上。
神志终于回归,宋玉卿看着床边帮忙清洗的人,俏脸涨红。
她竟然就这么和这个臭男人胡闹到了现在,这破旧的房间几乎不能隔音,厨房又不远,常春就算不出来,也能听到她的那些叫喊声。
她,没法出去见人了
常奎将洗脸的棉布拧干,细心擦拭着,腿间竟又慢慢又粘液流出,滑腻腻的,洗干净的小屁股又沾染上了欲色,他忍不住伸手挖了挖,喉头滚动着,“娘子,等你身上的伤好后,我肯定给你,不着急。”
“谁着急了,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她瞪着男人一眼,抬手就要抢过棉布。
小穴本就敏感,这粗糙的布料在边上刮刮蹭蹭的,穴心越来越空虚,不流水才怪。
常奎呲着大白牙,笑得灿烂,俯身吻上红肿的小嘴,将暴躁的小人安抚好后,顺带重新换了腰间和大腿上的药,刚帮穿好衣裳打开房门,便看见常春站在了门口。
常春往里面看了一眼,神色莫名,却没有说话,常奎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着木盆和脏了的衣裳走了出去。
如今已经十八岁的虽然身形上比他瘦小了些,但身量上已经与他平齐,若是这两年还长,怕是会比常述那小子还高。
天幕早就暗了下来,月上枝头,白日里吵闹的知了也停歇了,只剩悦耳的虫鸣。
常家大厅里整整齐齐坐着三个人。
宋玉卿睫毛轻颤,脸颊上的娇红一直未曾退去,对上常春那似笑非笑的勾人的眉眼时,竟越发红润了,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低头闷声吃饭。
不过这羊肉还挺好吃,一点异味都没有,那青菜也炒得香甜,没有一样不好吃
没想到他的手艺这般好。
“娘子,今日可累坏了,多吃些。”常奎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般,亲亲热热地夹给了她好几块羊肉。
宋玉卿脸颊更加红了,连嫩生生的耳垂好似也泛着热气。
住嘴,臭男人,她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哼道:“不要你,我自己来。”
话虽如此,但碗里的羊肉还是没扔出来,只是泄愤般吃了下去。
知道是他今日过分,常奎只好在一旁讨好,又说了一些肉麻的话之后,有人终于忍无可忍,夹起一大块羊肉塞住了令人气愤的嘴巴。
“大哥,这羊肉不错,再不吃就凉了。”
常春笑意盈盈地说着,同时又给有些怔愣的宋玉卿盛了一碗汤,“嫂子,羊肉吃多了有些腻味,喝些汤解解。”
“谢谢。”宋玉卿十分有礼地接过,转头瞪了常奎一眼。
同一个爹娘生的,这秉性怎么相差这么大,看人家多有礼。
常奎看着自家弟弟,认命将东西吃了下去,唉,傻娘子啊,这小子惯会骗人,从六岁开始就懂得用自己的长相去讨吃的了,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他也没饿着自己,甚至还能带一些回家里。
好在十岁拜师之后,便有意隐藏了面容,毕竟在无权无势,容貌太盛也不见得是好事。
不过是他没想到的,这次回来竟以真面目示人,这小子可越来越能骗人,希望娘子不要太快被勾走才好。
就算勾走,至少要在他之后。
一时间,桌上只剩咀嚼声和碗箸的碰撞声。
过了一会,常春看着已经放下筷子的人,转头问道:“大哥,明日二哥就回到了,你带算什么时候带嫂子去祠堂?”
“过两日吧,她身上还有些小伤没好全,等啊述回来了,先去买成亲要用的东西。”常奎说着拉起宋玉卿的手,目光微歉,“只是婚礼仓促了些,委屈娘子了。”
“无妨,以后再办一次也行。”常春笑得迷人,看着脸颊娇红的女人,眼神深深。
原先还想着慢慢来,但是方才他们在里面做了多久,他在外面便硬了多久,滋味实在难熬,他不想慢慢来了。
以后还办一次?
宋玉卿听着这话,乍觉有些怪异,但又看了看这茅草屋,这婚事确实潦草,日后回了泾阳是要再办一次才行。
“嫂子,你可会写字?”
“嗯?”正在晃神的宋玉卿忽然被人点,愣了愣,“会。”
“正好,有件事需要劳烦嫂子帮忙。”说着,常春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往一旁的房间走去。
“哎可是这桌上东西还没收拾。”
她刚刚还想要展现一下贤妻良母的一面,证明自己不是那般疯狂的女人呢。
“今日你这么累,大哥收拾是应该的。”
什么累不累,宋玉卿脸上刚消下去的嫣红又爬了上来,再一次暗暗将常奎骂了一番。
许多太过羞臊,连陌生的大掌将自己的手包裹住都没觉得不妥。
将她拉进去,常春顺手关上了门后,这才松开手,往一旁的木柜上走去。
宋玉卿看着与隔壁的房间截然的不同的布置,还是小小吃惊了一下。一样的泥墙,一样简易桌凳,但窗台上的香炉,桌子上不知名的小花,还有靠边书墙,还有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在说明常春是一个心底柔软且自律的人。
她走近窗台闻了闻,这熏香清雅如兰,还挺不错,不像那臭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优点就是,还算整洁。
常春拿了一个医书递给了她,解释道:“这里面是佩兰,又称醒头草,可以清利头目,我平常夜里要看书时都会点上。”
“原来如此。”宋玉卿点点头,翻看了一会,仰头问道:“这个是?”
“这是从书斋借回来的,半月后归还,我想抄下来,但手中还有另外一本需要抄写,所以想请嫂子帮我抄录一份。”
她看了会,欣然答应了下来,“好,我帮你抄。”
“那我先谢谢嫂子了,不过做人要礼尚往来才好,嫂子可有什么想要的?”常春上前两步垂眸看着她,狭长深邃的眼眸中是够人心魄的柔情缱绻。
她问言抬眸望去,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到了一起,太过突然,宋玉卿心神一震,慌乱错开眼眸,故作镇定拿起书籍往书桌上走去,边说道:“不不用客气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嫂子不是想要回家去吗,但看样子嫂子的家世不差,这次被人卖至千里之外,只怕事情并非意外,这件事或许我能帮得上些忙。”
常春凝着面前的女人,说出了她行踪最是惦念的事情。
“真的?!”宋玉卿眼眸一亮,“其实我心里有怀疑之人,家中继母张氏,半月前去庙里进香,便是她临时决定的,那几个劫匪看着像是突然出现,但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他们打伤了几个家仆后,直接将我掳走,一路往南走了十多日后才停下。”
“如此说来,你直接回去怕是会打草惊蛇。”常春斜靠在墙边,薄唇微扬,“若是你还记得那些劫匪的样貌,你口述我大致画下来,这些年我各处行医有认识不少人,大哥和二哥识人也不少,可以先暗中让人问问,若是能查到那些绑匪的踪迹,抓拿归案,也能惩治背后害你之人。”
“这法子或许可行!那几个劫匪在跑这么远,对这边的环境看着都很熟悉,应该就是这里的人,不过暗暗查探需要不少时日,若不快些回去,我爹怕是早已心急如焚。”
“这个简单,你写一封信,我上县里时让人送回去就行,但收信之人必须是你信任的,不可直接送回家中。”
“好,我明日就写。”宋玉卿眼底像是裹了蜜糖似的,眉眼弯甜,“常三哥,你真是太好了!”
“虽以后会是一家人,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说着起身,屈了屈膝,郑重行礼致谢。
她眼中笑意真切,如水的杏眼灵动清澈,昏黄的灯烛下越发惹人怜爱。
常春心一动,伸手将人扶起,“嫂子,我们再这样谢来谢去,今夜怕是抄不成了。”
男人手掌温热,手中的薄茧像是无意剐蹭她细嫩的手心,若有似无的触感,暗含调笑的语气,还有漆黑眼底下灼热的目光。
宋玉卿心中有些莫名,轻咳一声立即将手收回,“嗯我先帮你抄书吧。”心神微乱,慌忙翻开书本,下一瞬,却又犯了难。
第一页是一副药材的草图,虽然是草图,于她而言却并不是非常简单。
琴棋书画,她只会其中的棋和书,对于弹琴和作画,素来没什么天赋,尤其是琴,十指连心,虽有护指,但依旧躲不过要经历一番磨练,痛疼异常,她以前哪里肯吃这样的苦,平日里想听琴,找琴师来就是了。
“这书我可以帮你抄,但这图只能要你自己来画了。”
“不怕,这草图简单,我教你吧。”说着,他上前走了过来,在书桌的一边铺了纸,点了点旁边的砚台,示意替他磨墨,宋玉卿会意,挽起一截袖子,慢慢磨了起来。
好在吃饭前他研磨过,没花多少功夫便磨开了。
常春选了一只较为小巧的毛笔,润水蘸墨后,便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的手指和常奎一般忻长,节骨分明,却没有他大哥的那般粗糙,握起笔时也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