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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偷吃云片糕

 

见林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老鳖汤,周夫人赶忙道:“芸儿啊,这汤是专给男子喝的,女人喝了反而不利。“说着,她又把一小盅盖着的汤碗推到她面前道:“这个是我让厨房熬的红枣糯米粥,喏,你快尝尝,红枣是最补女人气血的,你最近服侍钰哥儿读书,也是辛苦了。

“红枣啊。“林芸心想,”在家里吃过了,也是便宜的东西。“但她也不敢表现出什么,也收下了对鳖汤的好奇,拿着汤匙舀着粥喝了起来。可恨这粥还挺顶肚子的,喝完就吃不下什么了。

等两人回房后,卫钰又缠着她作弄了一会儿,才安睡。

第二日清早起来,林芸见身旁已经没了人,才想到卫钰说过今日工部有事,要早点去上值。

她打了个呵欠,见日头也不早了,便赶紧叫丫鬟来打水梳洗,又随便用了点东西,就去给周夫人请安了。

她自嫁进来后,周夫人觉得她是小家出身,小家出身的娘子,最怕的就是沉不住气,于是先教儿媳写大字。

于是这几个月来,林芸每天除了周夫人有事的时候,都会来她房中,被看着写字。临摹的当然也是以前有名的女书法家的字。

周夫人则在一边看着经书,一边叫小丫鬟捶着腿,时不时检查一下她的“功课”。

“你在家里读的书多吗?”周夫人问道。“不多。”林芸忙停下笔答道。

“不用停笔,你边写边回答我就行。”周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她刚才写过的一幅大字道:“你虽然基础差些,不过倒是挺有悟性,进步很快。”

林芸听了婆婆的夸奖,有些脸红又有些得意起来。周夫人又道:“不过切不可志得意满,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在我看来,你当我们卫家合格的媳妇儿,还有些差距。”

林芸听了这句,又立马垂头丧气低下头去。周夫人在一旁看了,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林家的小娘子还真是好笑,什么都写在脸上。

过了一会儿,管家媳妇有事叫了周夫人出去,周氏便让她在那里继续写字。林芸见四下无人了,便瞅着桌上的云片糕看起来。

这是她在家时最爱吃的甜点了,可是这道甜点很贵,家里人更不许她多吃。巧的是,卫钰也很喜欢这个,所以周夫人房子时时刻刻都备着这道甜品,不管儿子来不来她房里。

而且这个云片糕林芸吃过了,是她尝过的最上等的了。当然她知道卫家和自己家门第不同,可没想对于细节处差距也这么大。她趁着周夫人不在,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狼吞虎咽下去。又觉得不满意,这云片糕还是要含在嘴里细细品味才好的,于是又偷偷拿了一块藏在袖子里。

这时周夫人回来了,林芸照常像刚才一样埋头写起字来,但今天林芸好像是八字不合一般,周夫人竟把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那碟云片糕上。

按理说林芸在周夫人房里抄写字这么久了,周夫人也从没请她吃过什么云片糕,因为这个一向是儿子最爱吃的,要给他留着的。据林芸的观察,周夫人自己也是不吃的。“可能也是像娘一样怕影响身段吧。”林芸暗想,所以这碟东西在房里,平时就像不存在一样,她才起了偷吃的心思。没想到这下可好,一下就被发现了,林芸慌得不行,这可不是在自家娘家。要是在自己家,被母亲说一顿就没事了,可不知道在卫家会怎么样。

果然,就听周夫人皱着眉头道:“这桌子上的云片糕,是被谁吃了?怎么感觉好像少了好多。”

“母亲的目光还挺敏锐嘛。”林芸偷偷地想。周夫人先打量了身边的丫鬟一圈,道:“是你们趁我不在偷吃的?”

两个丫鬟喊冤道:“我们刚才是跟着夫人您出去的,不在房里啊。”另一个丫头也道:“我刚才在外间擦拭东西的,也没有过来。”

周氏听了,便把目光落在抄字正认真的儿媳上道:“芸儿,是不是你肚子饿了吃的?没关系,在母亲房里吃两片糕点没什么的。”

林芸慌了,死咬着不承认道:“母亲,我也没有吃,我一直在写字的。”周氏打量了她干净的嘴角,还有身上也没沾着残渣,便道:“那也许是我看错了吧。”一边若有所思地盯着林芸看。

等到晚间卫钰回府的时候,就先被母亲叫去了房里。过了一会儿,卫钰回来了,也盯着林芸若有所思起来。

“怎么了,夫君?”林芸被男人的眼神看得奇怪,问道。

“没什么。”卫钰道:“你从前在林府,就是你那个家的时候。家里人不许你吃甜食吗?”

“没,没有啊。”林芸嗫嚅道:“只是吃得少而已,我平时也不爱吃。”

“不爱吃?”卫钰闻言,笑了一下道:“我们家没有这样不许女子吃糕点甜食的规矩,你明白吧?”林芸忙点了点头,卫钰就靠近了她,用前所未有的和气声音道:“你今天在母亲房里的时候,有没有吃碟子里的云片糕呢?圣人云,说谎是不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吃了就吃了,没吃就没吃。”

林芸还是死死咬着嘴唇道:“我没吃,我不爱吃那个。”

卫钰也没辙了,见她这样,便道:“那我们洗洗睡了吧。”便叫小厮打来水来,由林芸伺候着梳洗了,才躺到床上。他照常躺在里面,见着躺在外侧的林芸道:“你最近吃得有些多是不是?好像小肚子起来了。”

最近每天都被投喂糖葫芦的林芸有些心虚,过会儿果然听男人道:“听说甜食吃多了,对牙齿也不好,还不利于生男胎,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吃吧。”

黑暗中的林芸果然鼓起了嘴,咬牙切齿起来,不过一会儿后还是道:“我知道了,夫君。”

卫钰微笑道:“没错,这样才是我的好娘子。只要乖乖地听我话,在这个家里一定有你一席之地。”

说到这,仿佛卫钰是为女人的听话所感动,想要奖励她什么似的,便对林芸说:“你把灯点起来吧,现在为时尚早,我们还可以干些别的事。

当然卫钰口中“别的事”,就是现在林芸正张着嘴巴吞吐他的性器了。

卫钰仰靠在床边,下巴微微抬起,唇边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林芸在下面听着,也有点心动。夫君又不是长相丑陋的男子,声音又好听,虽然脾气差了点,可林芸也是个正常的正当年纪的姑娘,所以在床上也能容忍他。

林芸抓住棒身拎起来,低头俯身坐在地上,侧头去舔他下面的睾丸,细细吮过,就听头上的男人喘气道:“对,就是这样,接下来舔舔我的龟头棒眼。”林芸听了,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撸动起来,伸出舌尖绕着他棒身顶上那个小孔勾弄起来。

“你这里裂了好大一个口子啊。不会疼吗?”林芸指着他大大的马眼道。“怎么会?”卫钰轻笑一声道,“我们男子天生就是如此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拿个什么剪子把它剪开的?”

“看着像是裂开的。”林芸咕哝了一句,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她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腮帮子也好酸,于是站起身来,想像往常一样骑上去。“哎,你等等。”卫钰道,“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啊?”林芸心里有点疑惑,他们不是之前按照春宫图尝试了很多嘛,虽然有些姿势她实在是摆不出来,“而且,他知道的姿势我都知道”,林芸又想,“他怎么背着我知道别的姿势的。”就听卫钰道:“嘿嘿,李郎告诉我的,他说用这个姿势可得劲了。”

林芸内心想,“果然是他的那堆狐朋狗友,纨绔子弟。”就见卫钰站起了身来,扯着床梁上的帷幕,拧成了绳子,作势要绑她。

“呜呜,不要不要,你要把我捆起来打我吗?”林芸嗓音里已经带上了点哭腔道。“你在说什么?”卫钰一脸疑惑,道:“把你的腿伸出来,我要绑你的脚腕。”

林芸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

可是很快她被姐姐林芫抢了风头时,就不高兴了。

本来娘亲得知她有孕,因为是第一个孙辈,所以很是关心。

林芸也得到了娘难得的关注,可是她才放出自己怀孕的消息不久。

姐姐就跳出来了,说自己也有了身孕。

若不是太医说姐姐的月份还比她大几月,林芸都要觉得这是在故意欺负自己了。

所以林芸在中秋家宴上,看着娘围着姐姐转来转去,就像从前一样,就恨恨地咬了一块儿骨头上的肉。

旁边的卫钰看她这样,道:“怎么,才刚怀了头胎就变了个人一样,也不伺候夫君吃饭了,还有,你那眼神是怎么回事?还不知是怀的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你就这么得意。”

林芸忙放下口中的肉道,“没,我没这个意思。”

可她又不好意思当着夫君的面,解释自己是在嫉妒姐姐。

还好卫钰没有追问她,而是道:“那帮我剥个螃蟹吃,我想吃螃蟹了。”

林芸连忙把一边盘子里的蟹拿过来,用剪子剪开,再把蟹脚里的肉都剔出来,当然,这之间她也偷吃了几根,然后把蟹壳掀开,内脏去了,然后把蟹黄舀出来给他。

林芫在一边看着,也是不太开心。

她这胞妹,未出阁时就唯唯诺诺的,不过那时她唯唯诺诺是对着自己人,林芫就觉得还好。

可是这时看她对着别人,也是这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林芫心里就不太舒服。

她开口道:“妹妹,有孕的时候,可少吃些螃蟹什么,要注意忌口。人家卫家可是三代单传,你怀的还是头胎,可要当心点,万一有什么差错,怎么对得起用大礼把你聘过去的卫家呢。”

林芸听了心里有点不舒服,当年卫府下聘的时候是很大方,可是娘亲有些扣扣塞塞的,嫁妆给的不及聘礼,她为这事儿还有些不平。

林芸小声嘟嘟囔囔起来,“我身体好着呢,哪像姐姐你弱柳扶风的,怀个孕要那么多人照顾。”

可这话她可不敢当众人的面说出来,只好道:“我知道了。”

卫钰听了妻姐的话,倒是有些不爽,他是什么人啊,向来只有他不给别人面子的,还没有反过来的,于是道:“国公府的长媳,想来是管家管习惯了,不过我们可不是国公府的人,芸儿既然嫁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我的媳妇自然由我管教,别人说不得什么吧。”

林芸没想到男人会为自己说话,又第一次看姐姐这种脸色,一下乐得不行,用欣喜的眼光看着卫钰,没想到他的脸色却不太好。

“是我失言了”,林芫用袖子掩了掩嘴巴道:“我也是关心则乱,担心妹妹嘛,还请妹夫不要介意。不过卫公子也真是的,妻子都有孕了,还要她在身边服侍,果然外面的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嘛。”

卫钰向来不在乎外人说道些什么,道:“服侍夫君是她的本分,再说了,林芸向来身体康健,不像有些女人,生儿育女本是分内的事,她却搞得像什么似的,有个身孕就要四五个婆子在身边服侍,未免也太拿乔了,我是看不惯这种。要我说,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自有能生的女人。”

林芸有些崇拜的看着夫君,显然姐姐与卫钰的第一次交锋,是卫钰赢了。

晚间,林芸一边帮卫钰除着鞋袜,她现在还未显怀,还能做些这种事,一边道:“夫君您可真会说,我要有您这口才就好了,肯定在哪儿都不会受气。”

卫钰看她一眼道,“怎么,我们卫家给你气受了?”

“没有,没有。”林芸赶忙道。

“你现在几个月来着?”卫钰问道。

林芸有点害羞,道:“医师说是三个月余。”

“要不要也叫个太医来给你看看,以防万一。”卫钰想起娘的叮嘱道。

“不用了”,林芸听到太医这两个字就有些发怵,“我好着呢,不需要太医。”她道:“又没有什么大问题,也不需要保胎。”

卫钰想想也是,就随她去了。

“怀胎九月。”卫钰道,“那就还有中间三个月可以做,医师说,前后三个月就不能行房了。”

“可是前三个月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也没少做啊。”林芸心想着,就被卫钰拉到了床榻上,裙子被掀了起来。

因为林芸怀孕了,卫钰倒不好再让她做复杂的姿势,只让她平躺在床上,他只把裙子掀起来,这样免得他看到太多,情难自抑,动作太激烈伤着孩子,这还是医师的法子。

于是他就撑在林芸上面,用手臂支撑着,尽量不压到她,这样在穴里一来一回的研磨,卫钰倒觉得这别有一番滋味。

而林芸有裙子挡着,也没那么害羞了,而且男人这样比平日轻柔慢缓些,她倒比往常更情动,更舒服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有孕会让女人的身体更为敏感这件事。

几个月过去,林芸已经显怀了,肚子鼓着跟个大西瓜似的。

今日,卫钰正把她抱在怀里,看林芸为自己磨墨。

卫钰见她一手牵着袖子,一手伸出玉指笼着墨锭在砚盘上划圈儿,心里不由有些意动。

他道:“古人都说‘红袖添香’的滋味儿有多好,我怎么没感觉到。看来是用的方法不对。”然后就伸手去解林芸的襟口盘扣。

林芸瞧了他一眼,扭了扭笨重的身子,也没说什么。

卫钰解了几颗扣子,露出了女人的胸口,看了看远处的窗扇,问道:“你冷不冷,书房在湖边,你脱了衣衫不会受凉吧?”

林芸摇了摇头道:“不冷,怀了身子热得很呢。”

“那刚好”,卫钰笑道,“让你凉快凉快。”说着就把女人裙子的扣子接着往下解,直到露出了下裤的边儿。

“嗯,你这里胀得好大了。”卫钰抱着女人,从上方往下看,只觉得女人的乳房比从前大了好多,以前只能算是椒乳,现在可是大圆盘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上去捏了捏。

林芸嘤咛了一声,偏过头去,她现在快生产了,乳头正敏感得很,奶子也是,压一压就觉得不舒服。

“现在还没溢奶吗?”卫钰期待道,“什么时候会有?”

“我也不知道呀。”林芸回道,她也还没生育过,哪知道这些,想了想:“许是生产之后才会有吧。”

“那还得等好久。”卫钰饥渴道,就去吮吻她的脖子,女人的脖子和她的脸蛋一样白白嫩嫩的,因为怀孕发福,上面还有点肉肉的。

林芸今天带了一串珍珠颈链,卫钰在她脖颈上痴缠了一会儿,就觉得碍事,随手解去了,然后一手笼着她的脖子,伸头上去啃咬她的耳垂。

林芸见自己的裙衫解着,露着两个大奶子,男人又不管,只顾亲她的脸,心下有点害羞,道:“你干嘛呀,脱了人家的衣服,你又不玩。”

“玩什么?”卫钰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这满身滑腻腻的,哪里不都好玩?”

不过他还是撩开林芸的裙子,瞅了瞅她的肚子,“像个大西瓜似的。”卫钰道,拿手指去戳女人鼓起来的肚脐眼,“这里像个瓜蒂。”

然后他又用手拍了两下林芸的肚皮道,“嗯,还没熟呢,等过几日才能吃。”

林芸藏在他怀里,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男人的手很快就划了下去,划到裤缝间,隔着亵裤揉了一揉她的花蒂。

林芸就哼了一声。

“这么敏感?”卫钰道,忍不住伸手进去裤带,把女人的小裤扯了下来。

这下就有些凉飕飕了,林芸在男人怀里起了鸡皮疙瘩。

“别怕,等会就让你热起来。”说完,卫钰就用衣袖一手盖着她的肚子,一手摸索着找到穴口,把指尖伸了进去,没想到晃了两下,就从穴口挑出一抹水来。

卫钰把亮晶晶的指尖给林芸看,质问她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的水?”

林芸的脸好不通红,嗫嚅道:“刚才,坐在你腿上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了。“

“真是个淫娃荡妇”,卫钰在她耳垂边道,林芸的脸一下更红了。

不知怎么的,她自从孕期进入五个月后,就和从前不一样。

从前和卫钰一起睡觉只觉得热,现在晚上半夜她醒的时候,都发现自己的身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男人凑近了的时候更是,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熏香,或者被他有力的大掌或手臂搂着,下身便酸酸的,有时候更是吐出水儿来。

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被他搂着捏奶子,啃咬耳垂了。

于是卫钰要把手抽走的时候,林芸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别,别拿走好不好?”林芸小声道:“插插我的穴呢?”

卫钰倒有些惊讶,这是林芸嫁进来这么久,第一次在床上跟他求欢。

他有些得意,心想着,“这女人是终于养熟了吗?”

“怎么插?”卫钰耍起赖来。

“你,不是弄过的吗?怎么不会呢。”林芸急道。

“我忘记了,你想我怎么插?”卫钰道。

林芸简直有些发晕了,道:“就像以前一样,把两根手指并起来啊。”

“你说得明白一点,哪两个手指?”卫钰笑道。

林芸此时算是明白了,卫钰这就是要折腾她,可她实在又想得紧,只能把这归功于肚里的孩子。

“心肝宝贝啊,娘也是为了你。”林芸想着,嘴里就说道:“把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呢。”

她看着男人做手势,连忙道:“其他指头就不要了,就这两根就行。”

“真的?”卫钰笑她,“这两根能满足你。”

“那大拇指要放在哪里?”卫钰又道。

“放在,放在外面的花蒂上呀。”林芸忍住害羞道。

“花蒂是什么?在哪儿啊?”男人道。

林芸已经急了,道:“等会我指给你,你先放进去嘛。”

“好”,卫钰道,“有身孕的人说了算。”

于是他便把两根手指并起,顺着已经湿滑的穴口,就畅通无阻地进入了穴里,然后“嘶”了一声。

“怎么了?”林芸有点慌张。

“好湿啊”,卫钰道:“像泡水里似的,不会等会儿把我的手指泡皱了吧,这怎么能行呢,我等会还要写书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林芸红着脸道,不过她又自己夹弄了两下,觉得确实比往常的水多。

“也不知是怎么了”,林芸心想,心中的渴望更加剧了,对着男人道:“那你动一动啊。”

“要怎么动。”看来卫钰今天是准备装傻装到底了。

林芸本想说:“你就插我的穴啊。”

可是她此时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捉住卫钰的手腕就道:“那你就别动了,我来动就行。”说着就扶着男人的手腕固定住,一手撑着男人的腿,拖着笨重的身躯,这样一上一下地主动吞吐起男人的手指来。

“啊,好硬。”林芸叹道。

卫钰见她把自己的手当玉势用,眼睛都看直了,他盯着女人腿间的穴肉,一吞一吐地,坐下来的时候把两根手指都吃到底部,抬上去的时候,只留一根指节在外面,说道:“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怀了孩子,跟变了个人似的。你见哪家正经人家的妻子,这么把丈夫的手当淫具用的?”

“我不是没有嘛”,林芸听他说话,回头看他,眼角都沁出水来了。

“你还想有什么?”卫钰惊道。

“淫具啊。”林芸道,“还是淫器什么的,我也是听过的。”

卫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话本子没少看啊。”

林芸又要求道:“你把手指弯一弯呢,不要直直的,把指头翘起来一点。”

卫钰听了,抱住她笑道:“原来你喜欢弯的?那我的鸡巴够不够弯啊?”

“够的,够的。”林芸赶忙道,“可是现在不是插不了嘛,医师说我身子重了,不便行房了。”

“谁说的”,卫钰亲了亲她道:“医师的话也不能全信,他是个男人,对生产具体之事,未必有产婆懂呢,产婆是说,生产前扩张扩张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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