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如脱two
这儿原本住着元戈三兄弟,然而当上顶流明星的元尧几乎满世界飞,很少回来住,而三弟元戬则在成天泡在机房里工作,懒得挪窝。
尽管如此冷清,负责日常生活的管家还是有的,只不过今天管家遇到了工作十几年以来最忐忑的考验。
“你说被元尧拿走了?”盯着空荡荡的手环盒子,元戈的脸色有些不悦。
“是的,二少爷说在机场遇到一个特别的女孩。”管家低头忙着翻找手机里的定位软件。
“他现在人在哪儿?”元戈不由得想起辛晓恩画本上的最后一张肖像画,难道元尧遇到的女孩就是她?
“走之前他问了三少爷在哪……”管家把手机递到他跟前,“这是手环的定位,目前还在酒店里。”
元戈用手划了一下屏幕,不禁瞪大眼:“六楼?”
一个不太好的预感堵在胸口,他匆匆丢下管家,迅速走出去。
此时,辛晓恩在房间里一边洗牛仔裤,一边等着网购的衣服,还一边忍受着安睡裤里的变态小爪子。
月经第一天的量比较大,她不得不暂时忍受这件猥琐的一次性内裤,尽管垫了几层卫生纸,那些躁动的小爪还是挠得她水流成河。
身体异常的躁动令她不由得想起在总统套房看到的一个个群交画面,那些女人除了都沉溺于性爱中,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强迫,总觉得还有某个相似的点,只是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让她如获至宝,把裤子往洗脸池里一扔,就跑出去开门。
奇怪的是,辛晓恩看不到来人的脸,只见一个长长的手提式服装套,从底下可以看到对方细瘦的小腿。
“谢谢。”她抬手抓住服装套想接过来,对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往前迈一大步,把她逼回房间里。
“你干嘛……”她惊慌地退到墙边,想拽下服装套子看清来人的脸,不料屋里的灯忽然随着“啪”的一声开关声响,全灭了。
那个人顺势抬脚把门关上,顿时屋里一片黑暗,只听到对方把衣服包裹扔在地上的声音。
“救……唔!”求救没喊出口,她的嘴忽地被野蛮吸住,疼得下意识想推开对方的脑袋。
双手在黑暗中来回摸索了几下,辛晓恩才察觉到对方是一个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男人。
太奇怪了!这个人莫名其妙闯进来强吻她,如果不是认错人了,就是这个酒店本身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饥渴变态!
慌乱中又摸到他的脸,本想推拒,掌心感受到熟悉的轮廓却让她浑身冷到了冰点。
这不是机场遇到的厕所变态吗?他怎么跟到这儿来了,还冒充起跑腿!
不对,他只是来他哥哥的酒店,也许就是通过元戈知道了她的房间号,真是一对恶劣的兄弟!
元尧的脸被她双手拦住,只得抱着她往里面的床上带,顺势将她放倒在床。
“救命……”她惶恐地喊着,扭过身子想从他身下爬走,他即刻扑上来压住她。
“嗯呃!不要!”肺里的空气一下被后背的沉重身躯压出来,她难受地侧过脸想吸口气,背后的重压却加重,她的乳房都要被压变形了。
她不停扭动身子,想找机会溜走,不料他竟将手钻进安睡裤里,粗鲁掰着她臀肉的同时,淫指还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住手!元尧!你变态吗?我……我来大姨妈了!不要……啊!”辛晓恩惶恐地叫着,尽管喊出对方名字时令他震惊得停顿了一下,但他很快又继续进攻,最后还是穿过浓密的湿地进入潮热的深渊。
“这儿是媾城,狼要吃肉,不会先问肉愿不愿意的。”他凑在她耳边说着,长指在她小穴里插入半截,随着她扭动臀部,又整根深入,她的肉壁紧裹着他的手指,像温暖的襁褓包裹着婴儿,令他激动地忍不住想抽出再插入。
辛晓恩则被陌生的入侵骇住,撑胀的微痛感令她退缩,却又好奇入侵物的摩擦会带来怎样极致的亢奋。
他的手指好长啊,插得好深,应该比她的手指长一两厘米吧,比她自己插进去的时候要深得多——哎,都这种时候了,她怎么还有心思比较这个?
然而,那异物抽出半截后就暂时不动了,只是大手扣在她臀部中间,食指和无名指分别压着两边的阴唇,好像随时要参与入侵似的。
心脏狂跳得厉害,辛晓恩忽觉下体的异物抽出去了,左手前臂却被按住,随着一声金属碰撞的闷响,手腕上多了一圈沉甸甸的东西。
“你这变态,又拿手铐……咦?”黑暗中,她挥动手臂,明显感觉手腕的东西比手铐还沉,也并没有铁链连着另一端手铐,而是一个单独的铁环。
“哟呵,我没有说话,你也没看到我的脸,光凭身体接触就认出我来了。”元尧激动又好奇地趴在她身侧,就连粉丝里也找不出一个能熟悉他到这种程度的人,他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
“呸!”除了你,没有谁能这么变态猥琐!辛晓恩在心里鄙夷地骂道,趁他暂时没有侵犯,翻身迅速滚下床。
“哎!”黑暗中,她的膝盖撞到了柜边,摸索了几秒才找到墙上的开关。
元尧轻笑一声,缓缓下床,却在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时变了脸色。
辛晓恩一时有些不适应强光,抬手挡住头顶上的灯光,同时也看到手腕上的黑色手环,脑子里顿时忆起总统套房看到的画面——那些女人的手腕上好像也戴了一圈这样的东西!
只是她这个看起来好像更粗些,会有什么不同吗?难道她迟早也会像那些淫荡的女人一样和不止一个男人交媾吗?
不行,她得把这东西摘下来!
可是乍看这个手环,通体黑色,严丝合缝,根本无从下手。
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还磨得手腕好疼,她只好转向罪魁祸首,愤然喊道:“你给我打开这东西!”
相较于她的不安,元尧却惊讶于她身上穿着的男性衣服,她下身光着双腿,可以想见这身男性服装下什么都没穿,究竟是哪个男人的衣服竟能直接贴着她的肉体?
见他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打量她身上的衣服,辛晓恩更加愤怒,走到他跟前重复道:“你听见了吗?把这鬼东西打开!”
“唔……要打开这鬼东西还得靠你自己。”元尧仍盯着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不能释怀,咬牙说道:“或许这件西装的主人可以帮你。”
“他?”辛晓恩低头看着身上的超大外套和衬衫,脑子里又想起那个男人在电梯叫她脱衣服,还强硬给她扣扣子的画面。
那个人好像听从元戈的命令,而且一眼就看出她穿的吊带连衣裙有问题,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呢,可是她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哈,你现在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回味和他做的细节吧?”元尧盯着她的脸酸酸地说,“哼,再多做几次就能打开了。”
“做什么?”辛晓恩红着脸问。
“当然,和我做也不是不可以,和谁做都一样……”
“你说的做到底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