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鸿是个渣咩
谢惊鸿,少时曾于纯阳宫学艺,出师后在江湖混迹,得了个风流惊鸿醉花间的诨名。一副欺霜赛雪的好相貌,放浪形骸,为祸一方,你道他这风流惊鸿醉花间的诨名怎么来的?去万花谷打听一番,那风流史简直是臭名远扬。天下侠士千千千万,偏偏爱尽万花弟子,逮着一个门派薅,醉卧万花美人膝。欢趣情爱,本就是人之天性不足道,但这人见一个爱一个,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更有看上的人不从他,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得到了手,又转头抛之脑后,去寻下一个,祸害了不少万花弟子。
有受害者曾重金悬赏要他的命,要不是这谢惊鸿实在武功高强,早被人剁碎了。而今虽无可奈何他,但万花谷将谢惊鸿的画像流传于弟子间防备此人,以免再有人受其所害。一时间,情场老手,对于涉世未深的万花弟子手到擒来的谢惊鸿遭人人喊打。
不得已素了一段时间的谢惊鸿,坐在高楼上,一手搭着窗栏,一手执酒壶,自斟自饮,是看见下边一个穿墨衣的人都想掳上来看看是不是万花弟子。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精神的下半身突兀的鼓出一团,不知道何时才能邂逅一位万花美人来一场鱼水之欢以慰。
“谢惊鸿。”身着万花门派破军套的裴商羽眉目昳丽,一双杏眼纯真无害的模样,微蹙的眉欲语还休。“你怎么在这?”
当年就是被这眉眼惑得五迷三道,差点阴沟里翻车的谢惊鸿一笑,“这不是就来了么。”
裴商羽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两个人能滚到一起也是一丘之貉。谢惊鸿饿狼一样眼冒着绿光,过去揽紧裴商羽的腰,急吼吼的拥着人进了客房,裴商羽倒也没挣扎被带进去。
感觉到贴在股间的滚烫热物,裴商羽骂道,“你怎么跟个牲畜一样的随时随地乱发情。”
谢惊鸿抱起他的腿就将人往床上放,“你不就喜欢这样?”万花的衣服层层叠叠不好解,手上加快动作扒了裴商羽的裤腰带,唇舌在香香嫩嫩的脖颈上拱着。
“你真不怕我弄死你。”裴商羽掐着谢惊鸿胯下放出来的狰狞肉筋威胁道,当年谢惊鸿可没少出血才脱得出身,现在还敢来撩他。
谢惊鸿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双常年修习点穴截脉,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十指一覆上那玩意,就感觉又涨大了不少。
“好花花,先给我揉揉。”谢惊鸿快爆炸的下体仅仅是一碰就开始淅淅沥沥的抖出阳精,裴商羽嘲笑他,“谢惊鸿你应该去看看大夫治早泄。”
谢惊鸿黑着脸,任哪个男人被嘲笑这方面不行都会感到被冒犯的,“你等会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裴商羽:“你没觉得身体开始使不上力吗?”
谢惊鸿才发觉身体无力瘫软在裴商羽身上,内劲亦被封,“你什么时候封的我内功?”他怎么丁点没察觉?
被压在身下的裴商羽将他撂开,“下药啊。”裴商羽笑意吟吟的拂过脖颈,“涂在这里。”
谢惊鸿瘫在地上不能动弹,唯有勃起那处兀自精神的挺立,哄着他道,“好花花,你要什么我不给,何必下药呢?”
“再说废话我就废了你这。”此刻的裴商羽衣服松松垮垮的批在肩上,裤子,鞋早被扒掉,溜光着一双细腿站起来,赤裸的足底踩踏在肉刃上轻微碾压,被阳精蹭的湿滑不已,这幅模样简直诱惑的谢惊鸿要喷血而死。“说吧,钱放在哪里?”
谢惊鸿舔着嘴唇,“钱可以给你,能不能先让我爽一把。”
裴商羽气笑了,“爽一把是吧。”
“艹!停停停……”差点被踩萎的谢惊鸿赶紧求饶,“我存在叶氏商行。”那是一笔意外之财,当年和裴商羽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游历龙门荒漠寻到的宝藏,似乎是马匪的其中一个藏宝点,后来两个人将其中的财物转移,闹掰以后谢惊鸿自认仁至义尽,好聚好散,商议各取走一半,也对得起这朵有毒的带刺花。
可裴商羽却是心心念念独吞财宝,缓了缓脚下使的力气,“怎么取出来?”
“我衣服中有票据存根和印鉴,用这两样东西就能取出来。”财宝再好,性福最重要,是以谢惊鸿爽快的交代出去。“唉,别走啊。我这么多钱还换不到一夜春宵?”
裴商羽将脚上液体在谢惊鸿身上蹭干净,系好衣服,俯下身拍拍这张俊脸,“自己消下去吧。”
虽然这张脸睡一觉不吃亏,但是谢惊鸿当年招惹的人可是不少,后面还有的是人等着跟这位算账呢。
谢惊鸿等药劲过了骂骂咧咧的撸动着已然萎靡的下体,还好勃起功能没坏,要命的是阳精出不来,还是得找个人来泄一泄火。
谢惊鸿这人有点毛病,非气韵俱佳的绝色下不了嘴,简而言之挑食,来花楼左一个嫌气质不够,右一个恶样貌不佳,倒是看上了那被众姑娘包围的俊秀公子,正欲上前搭讪却发现又是一个老情人,裴商羽的出现并非是个巧合,遇上花星奕就纯属意外了。
谢惊鸿众多情人中,裴商羽与他是各取所需,若论最恨他的非花星奕莫属。花星奕刚出谷历练那一会,江湖经验尚浅,天真不谙世事,谢惊鸿看中他后百般追求却得不到手,索性让人天天找他麻烦再英雄救美,孤立他再施以援手,背后胁迫,以恩诱哄,让自己成为他唯一的依靠。花了大力气才得的美人也不过对着人三个月便不满足,又用相同的套路得了新欢,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此时花星奕又被人告知谢惊鸿脚踏两条船,算计自己的事,花星奕得知后大闹了一通,新欢旧爱两人一齐追杀了谢惊鸿整整半年。谢惊鸿风流之名自此远播,再没有万花弟子给他骗了,也就裴商羽这样不走心只走肾的食人花能让他入幕了。
这一见面,两个人就大打出手,掀了花楼。此刻花星奕穿着一身未烬套,乌黑的长发散出淡淡的幽香氤氲在鼻尖,微开的衣领露出一点引人遐想的奶白色肌肤,真是馋的谢惊鸿都要流口水了,贴身搏斗间还顺势调戏在花星奕胸上摸了一把。
“无耻!”花星奕裹紧了被谢惊鸿扯开的衣领,哪里想得到大庭广众之下,谢惊鸿竟然这么不要脸,打不过他还不能嘲讽他吗?“我听裴商羽说你早泄啊。”
谢惊鸿气得咬牙切齿的强调,“我没有!”
“呵呵。”花星奕嘲讽完便准备开溜,谢惊鸿一副能吃了自己的样子,自己一个人对上谢惊鸿恐怕讨不了什么好。
谢惊鸿哪能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撞进他手里的花,不玩个够本岂不是辜负天意。轻功追上花星奕两人缠斗许久,可怜花星奕武力略逊一筹落败,被谢惊鸿点穴动弹不得,破口大骂,“混蛋,放开我!”
谢惊鸿将人扛上肩抬走,拍拍他的屁股,“等会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谢惊鸿放开我,艹你大爷的!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鹰隼盘旋在天空长啸,花星奕被扔进独院温泉,全身无力滑下去呛了好几口水。“咳咳咳!”
谢惊鸿解了衣裳跳进池将人安放在腿上,花星奕才刚缓上气就开骂,“王八蛋,日你仙人板板……”被谢惊鸿掐着下巴堵住嘴,“唔!”开合的唇被人突袭闯进来,霸道放肆的软肉扫过每一寸,纠缠着自己的唇舌,每一滴津液都被吮吸走。掐着颌骨的手略微使劲,无法合拢连咬对方都做不到,身体泡在热水里只感觉到肩头一凉,吸足了水的厚重衣裳被扔出去。
谢惊鸿眯着眼睛放开花星奕,玉白的肌肤上印着一身斑驳的红痕,腰间的淤痕无不展示着名花有主的花星奕,那现任可怖又炽烈的占有欲。
摸进双腿间的花径,连大腿内侧甚至脚腕上都有一根一根指印淤痕,谢惊鸿邪笑着感觉更兴奋了呢,手掌贴着被亲的脑袋发昏,闷哼的绯红脸颊,温柔的轻蹭,孽根顶进紧实的小穴,舒服的头皮都发麻。“我的和你现任的,哪个大?”
花星奕咬唇用力的瞪他,却不知自己此刻一副媚眼横生的样子毫无杀伤力,越发魅惑。
嘴上轻舔着粉色的乳尖含进口中伺弄,身下缓慢的磨蹭着,感受着甬道蠕动收缩的快感,掐着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浅浅抽出一点又按在性器上重重地捣进,插得更深,玩弄得掌下身躯止不住的抖,大颗大颗的泪珠掉出眼眶融入水中不见,哎呀哭了呢。“怎么,爽的哭了?”
“你混蛋!啊!”花星奕被激的忍不住骂出口,又被谢惊鸿抬起臀一下将阳根插到底!崩溃的尖声叫喊,“你出去!你出去!”
“可是你这里,求着我别离开呢。”谢惊鸿将人捞上岸边,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臀肉露出艳红的小穴,挺着腰狠狠的进出,“让你现任来救你啊。”谢惊鸿狞笑,抓着花星奕被撞的软下的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花星奕的身躯随着他的挺动而摇晃,“你被我玩了他还会要你吗?你看你怎么这么淫荡,谁艹你都能出这么多水。”湿滑的液体分不清是谢惊鸿的精水,还是花星奕的肠液,从股间滑落大腿,膝盖跪在洇湿了一大片地的水迹上,未经抚慰的前面也被操干的如同失禁一样喷射。
花星奕承受不住的摇头,呜咽着泪痕斑斑,“你闭嘴啊!”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谢惊鸿俯下身在他耳边蛊惑,“这么多年,我还是忘不了你。”
“不要!”花星奕早就不复当年天真可欺,绝不会再上谢惊鸿得当。“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比你大多了!你个豆芽菜!”
得到拒绝的谢惊鸿恼羞成怒,捏着花星奕的阳根,指甲使力掐着阳根吐水的出口,一串悦耳动听的惨叫哭吟,花星奕的身子将谢惊鸿吮吸的更紧了。
花星奕轻声喃喃着,“陆……陆,天枢,救我……”
谢惊鸿听不清也不在乎花星奕的喃语,“太不乖了。”谢惊鸿抽出阳根,抓住他的下巴,整根怼进红唇里,射了出来,“以后这双唇,除了张开接我的东西,就不要再说话了。”他会把花星奕关起来,除了呻吟再也不用说话。
背后的汗毛竖起,身体快过意识,向一边打滚躲避开,如闪电一样无声无息的刀锋削落谢惊鸿一缕头发,脖子上一道血线殷红,就差一点,削落的就是这颗项上人头。谢惊鸿也有那么几个死敌,最不好对付的就是,“妈的,你什么时候跟陆天枢搞到一起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天枢单手揽起花星奕。
“管你屁事。”解开穴道的花星奕靠着陆天枢站稳,恨声道:“杀了他。”
陆天枢松开花星奕,杀气腾腾的追上抓过衣服逃奔的谢惊鸿,谢惊鸿才摸到剑,寒芒已气势如虹的劈下来,忙回身格挡,刀刃卡在剑鞘上,依旧劈到肩上瞬间见了血,谢惊鸿抽出剑回攻,肩上伤口随着动作撕裂加速流血,渐落下风,而陆天枢刀法诡谲多变,出有雷霆之势,收有防守兼备,又刁钻狠辣,招招都要命,朝着下三路攻击。谢惊鸿才和花星奕酣畅淋漓的做过一场,正是有些疲累的时候,体力不继,加上除了披在身上的衣物,下面不仅是光裸的,还好几次差点被陆天枢的刀扫过,打着打着便走为上计,溜之大吉,陆天枢记挂着花星奕忍下此仇,回去找人。
花星奕漱口了半天,用温泉水揉搓的脸都快脱层皮,身上湿湿嗒嗒的裹着之前被扔出去的未烬衣,风一吹发着抖蹲在池边自闭。“你回来了。”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陆天枢心疼的抱住他,“是我不好,不应该离开你。”谢惊鸿一定要死!
至于陆天枢什么时候和花星奕搞到一起的,当年又是谁让花星奕知道谢惊鸿算计他的,只能说绿人者人恒绿之。祸起萧墙,那时谢惊鸿心心念念的都是新欢,自然冷落了旧爱,可怜花星奕每日牵挂惦念着,各种推托不来却在外被翻红浪的谢惊鸿,孤枕寒衾。
偶尔谢惊鸿为稳住花星奕也会回来与旧爱温存一番,而谢惊鸿不在的时候,隔壁陆天枢夜夜翻墙,隐身跑来偷窥潮红着脸自慰的花星奕,决定这个人以后就由他接手了。
那时谢惊鸿朝三暮四的事情还未败露,花星奕的心还在他身上,对示好的陆天枢视而不见,于是乎陆天枢疯狂找谢惊鸿麻烦,叫谢惊鸿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陆天枢法的套弄也足够陆天枢血脉偾张,直到手酸也没交出来,咬牙蹲下身。
陆天枢想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含羞带怯的瞪一眼,“不准说话。”他心甘情愿想给陆天枢做这件事,含入浓重腥膻味的巨刃,磕磕绊绊生疏的舔弄,温热柔软的舌腔吮着顶端,陆天枢喉结动了动。
花星奕捧着顶得口腔酸胀的巨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觉得陆天枢没得趣,张嘴吐出陆天舒的器物,银丝在红唇和筋络上藕断丝连,水润的大眼睛仰望着陆天枢问,“然后怎么做?”
“宝贝,吞进去。”陆天枢低沉的嗓音蛊惑着花星奕努力忍下干呕的生理反应深吞,“对,再深一点。”扣着花星奕的后脑勺往嘴里抽插,花星奕感觉喉咙都有被顶开的错觉,下巴酸的快合不拢,精水喷发呛在喉里,陆天枢才放开他,花星奕捂着脸一阵急咳,大半浊液他刚刚都不小心吞下去了。
“过分。”控诉着坏心眼的陆天枢,陆天枢将人揽进怀里,擦去花星奕嘴角边淫霏旖旎的浊液。“你这么招我,我可忍不住。”
追在身后的刺客像猫一样劣性,喜欢嬉弄狩猎对象,绝不一刀致命,隔三差五的绕背捅上一刀,在他插气场警戒的时候又没了动静,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谢惊鸿气力耗空,彼时还在天上施展逍遥游直直从天上坠下来,摔到某户屋顶上,一个聂云缓冲从瓦檐上滚落到院中,差点摔死。而缀行在后面的刺客却有着门派独有的优势,尚有余力安然降落,在雇主的要求下正打算上前抓活的目标人物,似乎是惊动了这家主人,一股气劲袭向刺客。
十分狼狈的谢惊鸿,还趴在一地碎瓦上,一身白衣破破烂烂渗出血迹,看着那一手婉若游龙的百花拂穴手打退追杀者,天助他也,又一个老情人。且这位和前面遇到的两个老情人不同,孙书墨心软,只要他表现的稍微可怜一点点,就会被同情,被谅解,被保护,他还会得到怜惜。
谢惊鸿真的有一副好相貌,眉目冷峻,修皙清朗,如果不是顶着这张脸让人惑于美色,不自觉心动,哪里有那么多人受害。
孙书墨因为万花谷中师兄弟情缘多为纯阳弟子,初识便对谢惊鸿抱有极大好感,谢惊鸿都不怎么费力便将人搞到手,后来感情过了刚新鲜的那段时间便分开,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多大仇。
虽然是谢惊鸿提出分手,孙书墨也没有过多苛责,即使是对方薄幸,他也不是会为难别人的人。
两人虽认出彼此却相顾无言,一个有心算计的,假装虚弱博取同情,一个出于道义的,无法见死不救出手。
还是孙书墨先开口,“能动了就离开。”和谢衔霜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谢衔霜还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后来得知谢衔霜荒唐风流,除去江湖道义,孙书墨也不大想搭理他。
谢惊鸿吐出一口血,“多谢。”刚爬起来就虚弱的朝孙书墨一倒,孙书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扔在院子里等明天收拾尸体,暗自默念这人是伤患,接住他进了屋。
衣衫早在缠斗中破碎褴褛,直接撕开破布条一样的上衣,血腥味散出铺满室中,孙书墨挑了一瓶药效最痛的金疮药,不要钱般的撒上去,痛到绷紧的谢惊鸿差点装不住。
昏暗的烛光摇曳,孙书墨也看不太清,包上谢惊鸿身上取下的布条系紧,磕磕绊绊的扯到谢惊鸿伤口,疼得装晕的那个人脑门上直淌汗。
知道自己包扎手法有多差劲的孙书墨,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谢惊鸿,欣赏着被包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昧着良心道,“其实我还是蛮有离经易道天赋的。”
等孙书墨取走烛台离去的动静渐消,谢惊鸿才龇牙咧嘴的赶紧将勒地死紧的绷带解开,原本凝固了血迹的伤痕又被撕裂,摸索着重新给自己包好绷带,倒头就睡,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过,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谋划。
天蒙蒙亮的时候,孙书墨起了,看了眼安置在另一间客室里的谢惊鸿,没发热没命危倒真是祸害遗千年。
谢惊鸿从他一靠近便有感转醒,从榻上撑起上半身向他道谢,哀求可否等他养好伤再走。孙书墨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忍心把谢惊鸿光着膀子赶走,“随你。”
谢惊鸿虽伤着,但包圆了孙书墨家中琐事,劈柴挑水,打扫庭院,园子里那几棵被他养的半死不活的花草也郁郁葱葱,孙书墨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谢惊鸿招呼着孙书墨,“你回来了,我饭也做好了。”将碗筷摆在他面前,“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谢惊鸿想讨一个人喜欢的时候,很难失手,他表面上满足所有对情人的幻想条件。
“谢惊鸿,你伤快好了吧。”孙书墨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这几日他一直都有给谢惊鸿换药,看得到伤口结痂新长出了肉,估摸着谢惊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书墨。”谢惊鸿垂下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卷曲着颤动,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无端感觉到冷漠严肃,说话的时候又宛如一池冰,会因为眼前的自己融成春水,孙书墨别过脸不想再给自己错觉。
“我知道是我品行不端所以招致祸事,我说我幡然醒悟你恐怖也不信。”他将鱼腹上的刺都挑出,将肉夹到书墨碗中,“陪我吃最后一次饭吧。”
孙书墨心有不忍,不再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谢惊鸿饭后洗放好碗筷,行李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连身上这身衣服都是孙书墨的,也未曾道别悄然离去了。
孙书墨头一次感觉空旷的院落太过寂静了,谢惊鸿被追杀也算是报应,只是,见他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样又觉得可怜。
谢惊鸿自然未走远,不知道之前的杀手是撤了还是暂时隐藏了起来,连着几日守株待兔竟没有来找他麻烦。
孙书墨白日都在书铺里赶稿避开家中的谢惊鸿,如今人走了倒是不用日日去书铺,只按期去交稿就行了。
他坐在案前大半日腰酸背痛的,站起来活动筋骨,走到庭院中发现地上放着一个钱袋,这原本也是他的,是他被谢惊鸿穿走的那身衣物配套的。
深色的钱袋上不起眼的一滴血色,他打开门在外搜寻,看到一路血迹蜿蜒,他还是担心谢惊鸿出什么事,一路循着血迹寻到破庙,果然是谢惊鸿,脸无血色的倒在墙根下。
孙书墨无语的第二次救下谢惊鸿,这家伙仇家也太多了。“你怎么没走?”
“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的,这阵子也打扰你了,本来打算还完你钱就回纯阳接受师长惩戒。”谢惊鸿苦笑,“落到如此下场,也是我应得的。你走吧,哪能每一次都麻烦你,你又愿意留我多久。”
孙书墨看不下去劝告道:“如果你是真心悔悟,就该去补偿和道歉,对那些你伤害的人。”
“还会有人相信我吗?我这样声名狼藉,他们怕是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谢惊鸿觉得有句话挺对的,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孙书墨鬼使神差的说:“我相信你。”
“书墨,谢谢你。”谢惊鸿勾起嘴角,鱼儿咬钩了。
孙书墨让谢惊鸿安心在自家养伤,不再时时避开谢惊鸿,一时相处融洽,慢慢卸下心防。
没几日,孙书墨参与集会赴宴,共同庆贺书铺一年生意兴荣,大醉而回,摇晃着脚步回了屋,谢惊鸿挑眉,扶了一把脚步虚浮微已有醉态的孙书墨,腰还是这么软。
要是清醒状态有防备的孙书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能得手,等候多日,他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露出一点垂涎的声色,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对无防备的孙书墨下手。而准备多日的东西也终于有用武之地,先是封了孙书墨的内力,再用小指粗细的红绳将孙书墨手捆起,确保他无法挣脱,剑尖挑开万花繁杂的衣物。
手指伸进穴口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潮湿软温,大概是摸到某一点凸起得趣了,阳根半勃,孙书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喉咙里泄出闷哼。
被谢惊鸿按着腿玩弄了好一会,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湿哒哒的糊着黏液,看着酡红着脸的孙书墨觉得还是要等人有反应了才好玩。
身体没有布料的遮盖,晾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孙书墨转醒,他想捂紧双臂蜷缩起来,保住流失的体温却不得动弹。“谢惊鸿!”
孙书墨发现此刻的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的打开一左一右的吊了起来,整个屁股都门户大开的对着谢惊鸿,臀胯被握紧揉捏,两根阳具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恨自己一时心软救这头恶狼身陷囹圄,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谢惊鸿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你真是死性不改。”
谢惊鸿正回想着孙书墨是他众多情人其中最容易到手,不知道是因为门派比邻,又或者是因为多数纯阳宫的人都有一个万花情缘,司空见惯,大多数万花弟子对纯阳宫都抱有极高的好感。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就勾到了孙书墨,明明万花那么多魏晋风流人士,偏偏孙书墨是名门做派无趣的很,在外连牵手都不给,更别说野战了,衣服要包裹到脖子,他想孙书墨穿的清凉点或者不穿裤子,只套门派外衣玩些情趣给他草一顿也拒绝,白天绝不白日宣淫,晚上要灭灯,床上极其克制无趣。“改?”
想到这里,他裸着下了床点起来蜡烛,烛火通明很清晰得照亮孙书墨打着寒颤的躯体,莹润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烛光营造的晕黄暧昧感,谢惊鸿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缚在皮肤上有种惊异的美和凌虐感。一双美目春水盈盈的怒视着他,乌发如瀑的摊开在床上。“这么多年当然有改。”
他每一个情人都有这么一头如锻的乌发,令人爱不释手,当时因为嫌无趣没在一起多久,如今他会折腾人的手段也多了,和花星奕那个跟陆天枢搞在一起的骚货不一样,一块未被他好好开发的美玉,如今他来补齐遗憾了。
如同最深情的爱语,他亲着孙书墨的颈侧,“书墨,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在万花的眼睛覆盖上一层薄纱,被蒙住眼睛孙书墨惊慌失措的张口问道,“什么东西?”
原来是谢惊鸿取了勉铃放入穴眼里推进,刺激的穴口软肉瑟缩着吞进。
那冰冰凉凉的,珠子一样东西十分顺利滑进体内,原本冰冷的死物竟在甬道中动了起来,“哈,拿出来,谢惊鸿,拿出来……”被推到敏感点震动的圆珠抵着腺体转动,孙书墨的前面翘得精神高起,被绑住的双手抓着床头,手指扭曲的指尖都发白。
一启唇呻吟,那粉嫩舌尖,微嘟的软唇就诱的谢惊鸿去吸吮他的舌,啃咬他的唇,霸道又热烈的热息充满了鼻腔,“嗯,呜!”胸前乳粒的小孔被抠挖着肿立,又是碾又是夹的,穴口已经濡湿的直流水,书墨承受不住的挣扎着扭头换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脸上滑落到枕下,又被亲上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玩弄着呜呜叫不出来,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水声。
谢惊鸿捏着肿大了一圈的红樱捻了捻,满意的听到被玩弄到失了神的书墨,不知道是痛的变调还是浪荡的得了趣的声音,取了缀着铃铛的乳夹装饰在孙书墨的乳珠上,孙书墨被痛感激灵的一哆嗦,身子一动,就听得到夹在乳前的清脆铃铛声,羞愤欲死。“你无耻……”
“无耻?”谢惊鸿在身下套上入珠环,用下身顶着臀肉钻入穴眼。“等会你可别哭着喊要。”
孙书墨只感觉到什么东西套在了进入身体的阳根上,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质地坚硬,触感圆润光滑的金属感,绝对与湿滑的肉柱筋络不是一体,孙书墨他哪里见识过这些闺房情趣里的东西,害怕的眼泪都浸湿了眼前的薄纱,“谢惊鸿,不要……拿出来,还有东西在里面,拿出来……”先前在体内跳动的勉铃还没取出,要再被顶到深处,恐惧的孙书墨话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悲鸣,被顶到了深处。
谢惊鸿一手抓满一边臀肉,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黏液在他撞进去又抽出来的间隙里涌出,大力的怕打浑圆的臀肉,“别发骚。”
他用的入珠套可是这些年来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不仅能锁精长久房事,入珠环上凹凸不平的圆粒进了道,就是再性冷淡的人也能被操成淫娃,顶进去将层层排斥着他进去又缠绕上来含紧的媚肉鞭挞,逼出了身下人崩溃的哭喊,“啊……”双腿被绑的死紧,绷紧的皮肉即使如何用力挣扎,也只是被勒出香艳红痕,他只能徒劳无力的感受身体被打开和穿刺。他仅有的性事经验还是分手前的谢惊鸿给予的,这一下柔嫩的甬道里被颗粒刮过的快感太过刺激,又痒又疼的舒爽逼疯了人,难以抑制的骚叫。“好深…要捅穿了…”
孙书墨的哭喘,鼓舞了谢惊鸿加速的攻伐,加上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有淫器转动,前端被刺激的流水不止,精水糊在谢惊鸿腹部,谢惊鸿恶劣的拿起燃烧的蜡烛,滴下滚烫的烛油,封住他酸麻的快要涨爆的性器。“流这么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啊,嗯,要,要射……”顾不上被灼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要坏了…会坏的…”
“反正你前面也用不上,后面爽得到就行了。”谢惊鸿喜爱极了把人玩坏,阳根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插,受尽淫虐的孙书墨差点被连续的高潮,涨的无法疏解的前端逼得断气,两眼发黑。
……
“有人救了谢惊鸿?”秦芳主都气笑了,余下的酬金照付了,毕竟杀手一般不做抓活口的事,抓不抓得到都是另外的价钱。
“我听说陆天枢要出手了,谢惊鸿那小子睡了他情缘,气得人回了帮会召集了排名前五十的杀手。”唐谋提醒他,“到时候这副皮相要是破损厉害,或者是你得到的时候已经不新鲜了,我可做不了。”
“知道了。”秦芳主扔下话赶去谢惊鸿最后被追踪到的地方。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离开,秦芳主自信于自己武功之外,另外用毒从头发武装到脚,直接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雄性麝香味,扑面而来,床上裸着一个人,以奇异的姿态被绑住四肢,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宛如一具用极其羞耻姿势僵硬的死尸。
布满掌印的臀肉间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渗出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白浊,秦芳主将床帐子扯下来覆上。
直到被手脚被解开好一会,孙书墨才从呆愣的状态里清醒,用嘶哑破碎的声音问,“是谁?”
“我只找谢惊鸿报仇。”秦方主与这个惨遭毒手的同门并不相识,表明来意也不打算客套。
“他准备把我运走,去找马车了。”要不是有人找上门,等待孙书墨的可能就是被带走,囚禁在某个地方供取淫乐直到死在床上了。干涸的眼眶哭不出一滴泪,手脚被绑了太久,现在还是麻的根本动弹不了。“书柜,左边,第三格,有毒蛛线。房内无光难见,剧毒,碰到一点皮肤就能腐蚀见血,运功便会毒入肺腑。”
谢惊鸿开门踏进房间,嘶,脖子上一疼,退后一步,悬浮在空中的血珠显现出一条根本不可能割破皮肤的极细丝线,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道气劲从身侧打了过来,只能应敌。武功相当一时半会争不出胜负,只是又着了万花的道,谢惊鸿拄剑跪地,“你下毒?”
“是我下的。”孙书墨裹着布料艰难的下地,虽然是另一个人依他的话在房中布置的毒蛛线,但若不是他此时行动不便早一刀杀了谢惊鸿。
秦芳主手指从谢惊鸿挺立的鼻梁上划过,“我缺个玩具,这位师兄把他给我吧。”
“你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孙书墨怕再有跟他一样傻子栽在谢惊鸿身上。
“怎么会,”秦芳主嘲讽的扯起嘴角,“可怜我师弟跌落悬崖,尸骨现在都找不到,你说我要怎么回报他呢?”
“述怀,喝一杯?”谢惊鸿唤了一声正沉迷参观房中摆设的颜述怀。
“这床上的墙壁怎么装了这么大一面银镜?”颜述怀接过谢惊鸿递过来的酒杯嗅了嗅,“好淳的酒。”
“喜欢就多饮几杯。”谢惊鸿摸了摸颜述怀饮尽酒后的空杯沿,再满上。“没逛过花楼?”
颜述怀摇了摇头,“第一次。”要不是谢惊鸿带他来,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