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养病 难耐 爬上病床求被抽
和李浩淼被埋伏时隔快半个月,受了枪伤的当事人依然在医院卧床养病。科里派人轮班值守,以防再发生不测。沈巧航也接着查班的机会可以天天正大光明看李浩淼。
这天刚和李家疑似童养媳擦肩而过,病房里就飘出饭菜的香味,勾得人食欲大开。推门进去,李浩淼正半躺着休息。病房干净整洁还多了一篮水果,换了新鲜的花。沈巧航酸溜溜地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靠着椅背拿闪着寒光的水果刀给餐后苹果削皮。
李浩淼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他懒洋洋地回答,都按李处长的话盯着呢,我哪敢轻举妄动。李浩淼点点头,没有西装的衬托,一身病服看起来有点懒散,也给人一种平易好亲近的错觉。
沈巧航手里不停,把正在露出白皙果肉的红苹果又转个圈,忍不住抱怨,何必非得拿到确凿证据,抓起来审一审不就得了。然后利落地收刀,苹果皮从头到尾没有断开,在垃圾桶里卷曲成一圈圈红色漩涡。
李浩淼知道他性急,安慰他道,不能打草惊蛇,他们现在正放松,等我出……还没说完,苹果就塞到嘴边。出院出院,你伤得这么重,什么时候出院。要我说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我手里早就死了千八百遍。
说完放下尖利的刀,不耐烦地擦擦手。李浩淼咬下一口苹果,成熟的水果绵软甘甜。他感叹一句,还挺好吃的。沈巧航似乎被他气到,摆出个端庄坐姿,装作很良家地假笑起来,两边有小小酒窝。
两个人一时之间无话可讲。沈巧航装似随意,故意拐弯地问,每天来送饭的是你继母?他在局里听说她和李浩淼老爷子形影不离。李浩淼瞪他一眼,说别乱讲,她是战时孤女,我父亲看她可怜收留的,把她当半个女儿。
沈巧航心里想这好妹妹真不少,然后故意露出一副夸张的了然神情,微微歪着头笑着问,那另一半是当什么?李浩淼看他醋劲上来了,懒得搭理。躺下合上眼睛说我要休息了。
沈巧航心知李浩淼不是那种人,还要逗弄惹毛对方,说李处长对我真是越来越冷淡了,怕是见过别人的好,记不起来我的了,说着身体前倾,手偷偷摸进被子里在李浩淼胯间呷昵地捏了一把。李浩淼轻哼了一声,大腿立刻紧紧夹住了他作乱的手,严肃又带点让步地说别闹。
门突然打开,俩人反应迅速,沈巧航瞬间抽手坐好,乖乖等着护士查房。护士进门时还在低头看病历单,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确定一切没问题,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沈巧航被打扰一下,反而感到有趣,拉着李浩淼的手放在胸口,说李处长听听我心跳得多快,实际多跳一下都没有。李浩淼隔着那么多层布料当然感觉不出来,但也不推拒,顺势抓了几把,正经地说你这是心律不齐,要看医生。
沈巧航被他弄得心痒痒,再加上快两个星期没和李浩淼亲密,一时忍不住往他身上贴,炙热的呼吸洒在李浩淼脖颈,在耳边喃喃道,你再摸摸其他地方,看我有什么病。李浩淼苦笑,病时也不忘挖苦,说发春了,洗个冷水澡就好。
不解情趣的问答让沈巧航听了冷哼一声,又整整衣服坐了回去。李浩淼笑笑不说话,眼神向下瞄了下他的裤子。他恼怒地把腿叠起来坐,挡住李浩淼的视线。这就忍不住了?两星期憋坏你,李浩淼语气依旧风轻云淡。
这搞得沈巧航很不开心,像被人拿捏吃定一样,于是他赌气说,憋不坏,待会下班我就到喜乐门找小厮泄泄火。李浩淼知道他嘴上逞强,不顺毛捋是要炸毛的,思索一下说你把门关上,我帮你。
这下轮到沈巧航惊讶了,但行动快过脑子,三两步就冲去反锁了病房门,然后雀跃地来到李浩淼床边。没等李浩淼说,就长腿一迈,跨坐在了李浩淼怀里。李浩淼嘶了一声,吓得他立刻支起膝盖,虚虚地半跪,不敢实打实真坐下去。李浩淼却抓了他的屁股偷笑,原来刚刚是吓唬他。
沈巧航瞪他一下,说压死你算了,却也没敢再动,只是轻轻拉起他的衣服,看枪伤好得怎么样。李浩淼侧腹被子弹穿了个口子,原先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静养后好很多,剩了个浅粉色的不规则疤痕。
沈巧航拿指腹轻轻摩挲新长出的娇嫩皮肤,说局长怎么还不让你回去,我一个人可忙坏了。李浩淼不动声色地说,避风头,一面抓住他作乱的手。沈巧航抬眼看他嘴角挂笑,带点挑衅和拨撩,明知故问,怎么,弄疼你了?
李浩淼摇摇头,说痒。沈巧航收回了手,说伤口恢复的时候,是会痒的。李处长还是第一次栽了这么大跟头吧。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像当初紧张地询问医生的不是他一样。李浩淼无奈,这个人胜负欲一直都很强。
他没说话,沈巧航没听到他亲口示弱也不着急,反而很有兴致地趴下来研究他的疤痕,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一样。李浩淼揉着他自然卷的头发,默许了这一行为。谁知道他低头把柔软温热的双唇贴在了那个差点致命的伤口。他扬起脸,眼神中透出天真的恶毒,说你该记住这有多疼,别再给其他人机会。
李浩淼看着他认真偏执的神色,反而感觉口干舌燥。右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侧着脑袋用舌尖去撬他的唇齿。确定李浩淼没有大碍,沈巧航来者不拒地大方坐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深吻。
一个吻缠绵了很久,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喘息。十几天没能亲近,仅仅一个吻就像火星一样瞬间点燃了引信,沈巧航按耐不住地亲吻李浩淼的耳朵,把见不得人的字眼往里面灌,一边用身体去摩擦对方。
把温热而健康的李浩淼真切地抱在怀里的感觉好的要命,驱散了他夜间令人不安的噩梦。他由着李浩淼把自己的马甲和衬衣解开,自己只是一个劲地拿脸去蹭李浩淼,像着急让离家多天的主人沾染上自己气味的家猫。
不过他的动作远没有那么无辜,李浩淼解开衬衣后,他就急着把胸口贴上来,殷红的乳尖在病服上蹭得立起来,软乎乎的胸脯挤压着李浩淼的。还扭着屁股,让两个人鼓起来的地方隔着裤子相互磨合。
李浩淼冷不丁地给沉浸其中的他屁股上一巴掌,一副跟他随意聊天的平常语气,说浪的你,真怕有一天把我给绿了。沈巧航受用地轻哼一声,说不出的淫靡,脸上泛着红捧起李浩淼的脸,说那要看李处长本事了。
李浩淼早就摸透了他的激将法,不上当,冷笑一声,那你就跟别人吧。沈巧航一下子睁圆了眼说别呀,然后狡黠地一笑,我还等着李处长审讯我呢。李浩淼啧了一声,粗鲁地把他裤子扒掉,抽出皮带,说想被罚是吧?
他咽了下口水,想跑又舍不得,赤裸裸的身上只有黑色的袜带和长袜,坐在李浩淼大腿上,光速思考了下光屁股挨抽会有多疼,终于小小地示弱,说李处长轻点,然后主动以小孩子犯错被打屁股的姿势趴在了李浩淼腿上,圆润挺翘的屁股暴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