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选手初窥门径
“你好!”我起身就是一个抱他腿的大动作,他想踩我的脚刚落地不久,听这响声力气还挺大的,我心里痛骂自己,躲什么躲啊,多大的福气…
他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解,他身后站着嘴都合不拢的杰克。
“你家主人又喝这么糊涂?你这仆人怎么当的。”他转头质问杰克。我赶紧站起来,手捧着他的脸转向自己:“你好,别看他,看我看我。”
他反手给我呼过来,我来不及躲,也不太想躲,小臂被他打到,麻得没有痛觉。
横竖就是噩梦呗,死也要跟帅哥贴贴。
我还有上一条命的时候,我在外工作时候人模人样,还算是得心应手,社交关系里不冷不热刚刚好,秉着平易近人态度的同时保持疏离感。一回到家,我才能做回真正的我,我觉得内在的我并不比外面那个我低一等,外面那个我足以庇护在别人那儿不堪入目的真实的自己。我只不过面具之下比他人更加放纵。我窝在床上喝可乐吃薯片,娱乐项目通常是看男同情侣在互联网上秀日常或者刷一刷东方一小国的彩虹动漫,偶尔看点见不得人的大尺度影片。网上有两个词可以框住我:颜控,腐宅。我没谈过现实中的恋爱,但理论知识相当丰富。
他冷峻的眉头一皱,伸手钳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抓着我一个侧身轻轻松松卸了我脚下的力,把我甩到了地上。
“哈克,现在去教堂求取圣水洗掉你身上恶心的罪恶。”他阴沉地瞪着我。
杰克磕磕巴巴试图给我解围:“比瑞斯殿下,哈克殿下是因为您凯旋归来才喝得…如此尽兴的。”
比瑞斯把不善的目光锁在杰克身上,杰克一个哆嗦低着脑袋颤颤巍巍走出了房间,并把门带上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我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比瑞斯的靴底碾过满地狼藉,他带着不容冒犯的威压停在我身前,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哈克,一年未见,你更加废物了。”
一上来就那么刺激地问候我吗?
身上好痛,我昨晚干了什么?
我舔了舔发干的唇,忍着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疼痛坐起身跪在他面前:“哥哥,我错了。”
他可真好看。
比瑞斯没有做出回应,他只是冰冷地看着我。
我静静地欣赏他。
似乎是我的目光过于灼热,他的神色里开始浮现疑惑与警惕。
“去醒醒你的酒。”
“好。”我手撑在地上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地上酒瓶的碎片扎进了我的肉里,掌间,胳膊肘,大腿,还有…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