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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地狱

 

头晕眼花,浑身酸痛,空气w浊。

允蓁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巨大铁笼里,笼子不大,但焊接笼子的钢筋b她的手臂都粗,屋里灯光昏暗,她需睁很大眼睛才能观察黑屋子全貌。

屋子有点大,同样的铁笼子摆了很多,为了节省空间笼子码了三层,每个笼子里都关着几个姑娘,甚是还有稚气未脱的幼nv,她在中间的笼子里,同笼里还有三个nv孩,同样脖子上套着黑se项圈困住手脚,头顶上有sh哒哒的汁水滴下来,臭气b人。

允蓁浑身无力,屏住呼x1,极度恐慌中紧紧锁住的大铁门轰隆一声打开,个纹身遍布的壮汉开叉车涌入,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她双眸刺痛被迫闭上眼睛。

紧接着就是叉动铁笼的声音,戈滋戈滋异常刺耳,允蓁一排的三个笼子被选中,一阵摇晃铁笼安稳的落在叉车上,叉车使出黑屋子的那一刻,她看见同样被关在笼子里的糖糖,同样稚neng的小nv孩被关了好几个,她们依旧昏睡着。

每一张脸都粉嘟嘟的,r0ur0u的,长长的黑发,baeng的肌肤在瓷白冷光照s下,笼子里的小nv孩们被衬托的更加稚neng娇弱,n香白皙,允蓁的眼泪瞬间就掉落下来。

这群畜生,幼小童稚都不放过。

如此暴徒,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允蓁绝望的诅咒。

叉车穿过长长的走廊停在一处宽敞方正的房间,墙壁四周挂着各种莲蓬,纹身男们将笼子放在屋子中间,捞起墙上的水枪对着笼子冲刷浇灌。

冷水从头而泄,浇sh笼子里的nv孩,紧接着笼子里钻进几个中年nv人,拎着洗漱用品帮里面的nv孩冲g洗净。笼子里的nv孩们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每一个都颤抖着求饶、下跪,可是一群丧心病狂、目无法律的j人怎么会有同情心呢;nv孩们哭的越惨,他们越是兴奋。甚至一个纹身男亲自钻进笼子里,帮那个哭得最惨的日本nv孩洗澡,同时撕碎了贴在身上的衣裙用手戳她下t。

这一幕吓的允蓁紧紧闭上嘴巴无声落泪,或许同为nv人的同情心,其中一个中年nv人出声呵斥,“行了,你是想si吗?这批货出了问题谁负责?别连累我们,滚出去,nv孩们要换衣服了。”

赶走纹身男,中年妇nv强迫撕掉nv孩们sh哒哒的衣服,又帮她们换上校服,白se水手服,墨蓝se百褶裙,自尊心被侮辱,有nv孩尝试着和中年妇nv求饶,换来的是一言不发和又一次的冷水浇灌,洗g净的nv孩们再一次被浇的透心凉,sh哒哒的校服裹着nv孩们年轻的身躯,稚neng的nv孩,并没有傲人的曲线,青春热烈的少nv们散发着纯洁的气息更让人心痒难耐。

接着,中年nv人按了墙上凸起的开关,一阵摇晃笼子往上升起,落地于一个巨大的舞台,瞬间,舞台爆了,四周响起无数男人流氓哨和欢叫,语种有不同,脏话下流程度却贴合的一致。

同时,舞台上一个拿着话筒的男人开始介绍笼子里的nv孩,每每介绍完,就有堆男人捧着数不尽的美钞上台牵走nv孩,价高者得。有个肌肤略黑的nv孩三分钟无人牵走,时间一到,她从笼子里牵出来,所有nv孩亲眼看见主持人亲手撕碎nv孩sh哒哒的衣服。

nv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被主持人推进舞台下的男人窝里,周遭沸腾了。nv孩双手被困无法保护自己,她微弱的尖叫淹没在不同语种的w言hui语中,一时间,舞台下美钞满天飞,nv孩被几个男人们压着,挤着,脏臭的手在nv孩身上游移,甚至有男人现场脱了k子露出x器往nv孩sichu贴。

那一幕及其残忍粗暴,台上sh漉漉的少nv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吓的哭叫声一片,允蓁看到台下的nv孩被迫爬跪在地上,有男人扯着她的头发用下t怼进去,还有男人恶心的舌头在她后背t1an来t1an去,更有男人的下t塞在nv孩的嘴里伴着动感音乐,爬在nv孩身上的男人们有节奏的摆动身t。

心中的震惊和极度恐惧已经让允蓁无法哭泣,她不要这样。

允蓁拼命的咬着自己的舌头,痛在舌尖蔓延,唇齿间血腥味蔓延,涩涩的,似铁锈。她真的不觉得疼,一点都不疼。

忽然又是nv孩的一声尖叫,她抬头,看见nv孩的腿被两个男人搬开,几乎成一字马的存在,中间有个男人头对着添。除了折磨nv孩的三个男人,周围的男人疯了一样怪叫着,笑着,似乎只有nv孩足够惨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暴nve的心。

突然想起糖糖,她那么小的孩子,落在这群畜生手里,她不敢想了。舞台下的nve待继续着,舞台上主持人又喜笑颜开介绍nv孩。允蓁在中间的笼子,眼看就要轮到她,这一刻她心里双手合十虔诚向上天祈祷,一定要有人选她。

如此情形,她深知上天无门,被一个人糟蹋好过被一群人轮,她还要想办法保护糖糖。强迫自己镇定,她惨白的小脸努力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她知道只有漂亮,乖巧,听话更容易被选中了。

夜里十一点,沈临蘅和ceo在花场顶楼总统套房懒洋洋的玩斯诺克打发时间等消息,ceo挥动球杆漫不经心,“b一场,你赢了我让新交的nv朋友陪你睡一晚,我赢了你想办法让我轧一脚你舅的生意。”

这很难,沈临蘅正要拒绝ceo,桌上电话疯狂震动,应该事成了,叶子和文适做事他放心。

“成事了?”

沈临蘅心情愉悦,ga0定左湐清,约等于ga0定左上将,虎毒不食子,当父亲的总不至于看着孩子泥潭深陷而无动于衷。

“老大,黎允麒的妹妹被卖到花场了,在一楼。”

话筒安静极了,文适以为沈临蘅挂了电话,电话在手上静默30秒,电话果真挂断。左湐清喜欢幼nv,不知从哪儿买来一批五六岁的小丫头在包厢里玩。文适和叶子不忍心借口上厕所跑出二楼包厢透气,一楼大厅疯狂的吵闹x1引他的注意,倚着栏杆定睛看去,关在笼子里的nv孩居然认识。

浑身sh漉漉惨兮兮的,好不可怜。

沈临蘅入了这行从没想着冲到台前,他喜欢在后隐姓埋名运筹帷幄,听到黎允蓁那蠢货被拐卖,当他冲到二楼时突然发现自己失态,他忙转身撞上紧跟在身后的ceo,林佑吭哧一声,“临蘅跑你nv人被j了跑那么快?”

沈临蘅一脚踢林佑pgu上,“闭嘴!”

允蓁沦落在大街上才察觉害怕,曼谷的夜里像是吞人的怪兽,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她抱着昏睡的糖糖走得jg疲力尽,天宽地广,此时亦无容身之处。

和糖糖蜷缩在车站座椅上,街上车流不息,不远处公寓灯火通明,允蓁抱着怀里熟睡的nv孩,那个和她血脉相连的nv孩,此刻似乎做了好梦,嘴角含笑。

小小孩童不谙世事,不知世界的暗和人x的恶睡得甜美安心。

糖糖软软的,粉粉nengneng,允蓁感到一阵温暖,夜再沉重,此刻流浪在外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她们能相依为命。

她抱紧糖糖,心里默默打气。

漂亮nv孩在夜里孤身一人自然是危险的,在她迷糊犯困和周公作战时,她闻到一阵难闻的酒味,接着脸上似乎有脏东西拂过,她忽而睁开眼,一蓬头垢面,脏臭不堪的流浪汉龇一口大h牙对她流口水,黑亮恶臭的手差三公分落在允蓁脸上。

恶心和后怕席卷大脑,允蓁大叫一声趁其不备一脚踢在男人裆部,男人尖叫,酒醒三分,双手抱着裆部双脚离地立定跳。嘴里呜呜咽咽的骂着下流的脏话,“臭b1a0子,大半夜不回家不就等着买吗?装什么矜持?老子草爆你!”

哥哥曾经说过,男人裆部是最脆弱的地方。果不其然!

男人叫的撕心裂肺,捂着裆部跪地上嘴里骂着极下流的脏话。

允蓁哪里敢再逗留,抱起糖糖拔腿就跑,跑之前差点绊倒。

可是一个抱着小孩的nv孩又哪里是成年男人的对手,而且是一无所有的流浪汉,允蓁踉踉跄跄没跑几步,恶臭袭来,头皮刺痛,流浪汉抓住她的长发用力撕扯。

她知道逃不掉了。

流浪汉有过y的打架技巧,扯住允蓁的长发大脚一挥喘在腿弯处咯噔一声响,nv孩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流浪汉胆大包天,伸手撕扯她身上的裙子,刺啦一声,小裙子被扯开了缝隙漏出大腿根部,如豆腐白baengneng晃人眼。

流浪汉w浊的眼神一亮,伸手去掐允蓁的腿根。流浪汉眼里这世界是肮脏的,漂亮nv孩亦是,他要弄脏她。

允蓁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她想起沈临蘅,那个冷漠且多变玉树临风的男人,他看起来很不好惹,她跪地上呜咽着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是黎允麒和沈临蘅的妹妹,可以给你很多钱”

“臭b1a0子,吃ji8的小saohu0,穿这样出来g引男人还乱认亲,小心狗命不保!”

酒醉男又扬起拳头,允蓁吓的闭上眼睛,耳边有疾风扫过同时伴着一阵香风,预计的疼并没有落在脸颊,她小心翼翼睁开双眸,流浪汉被一身姿婀娜的nv人踩在脚下,尖细鞋跟戳破流浪汉肌肤,有血珠顺着肌肤溅落。nv人明yan大方,踩着流浪汉肩膀笑问,“小姑娘,你没事吧?”

江湖险恶,经胡竹子一事,允蓁无差别防备每一个示好之人;真的被骗怕了,她忍疼抱起糖糖微微鞠躬道谢离开。

阿若随手卸了流浪汉的胳膊,“喂小姑娘,你怎么不理人?我叫阿若,衡哥的nv朋友。”

允蓁脚步一顿,转身看她,这个叫阿若的nv人看着很高,身上穿着白se丝质小吊带,浅浅露出如雪似su的浑圆,下身牛仔热k侃侃遮住大腿根,她前凸后翘美腿笔直,腰肢芊芊,人们公认的大美人。

允蓁上下打量着漂亮nv人,原来沈临蘅喜欢这样的美nv姐姐,她也喜欢看美nv但是这个救她于水火的美nv姐姐,嗯,她并没那么喜欢。

“允蓁小姐,你怎么又乱跑,这夜里不安全。”

来人是杜景,他的娃娃脸微红,气息不稳,今晚快忙si了,这小p孩还到处添乱,允蓁被熟悉的声音打乱思绪。

“小景,你不知道,这小妹妹差点被流浪汉糟蹋了,要不是我”阿若上前邀功,包里从容不迫取出纸巾准备擦拭杜景额角细汗,她的手停滞于半空中,杜景后退一步,“阿若小姐,请自重,既然找到允蓁小姐,我就先回去交差了。”

允蓁一字不差听着两人对话,杜景说找到她就交差,是不是意味着她今晚暂时安全了,她抱着糖糖唇角嗫嚅,半天只字未语,杜景只是看了一眼惊魂未定,衣衫褴褛的她,嗓音清冽,“允蓁小姐,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街角的流浪狗就是没人要的。

就算偶尔被好心人施舍投喂顿狗粮饱餐一顿,可是没人大发慈悲每天投喂,她和糖糖就是那可怜巴巴的流浪狗。

偶尔被沈临蘅他们相助,归根结地她们依旧是流浪狗的成分,不会变的,她们已经无家可归,没地方去了。

允蓁沉默良久,久的阿若脚下掉了一枚香烟缔,仗酒醉欺人的流浪汉彻底酒醒。

怀里的糖糖似乎有睡醒的迹象,嘤咛一声,好像叫了声姑姑,允蓁好难过,她也不知自己在难过些什么,总之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儿,杜景盯着nv孩挣扎难过的脸,暗道,这姑娘还挺倔强,就算b到如此地步,也不肯说句软话,老大如果真的喜欢她,有苦头吃喽。

阿若能在沈临蘅身边长期占有一席之地,自然有她的手段,杜景都能从百忙之中亲自前来寻人,这姑娘必定身份不凡,她浅笑,“小姑娘,我正好找衡哥约会,一起吧。”

允蓁轻轻点头。

允蓁腿疼又抱着糖糖走得慢,杜景,阿若身高腿长,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发现被甩的很远的nv孩,杜景吐口气,心里认同某人的话,黎家人真是麻烦jg,他三步夸两步走上前抱起糖糖,“允蓁小姐,你没事吧?”

短短一天,她被现实的残酷打击的快自闭了;允蓁点点头,忍着钝痛的膝盖跟上杜景的步伐。而阿若,时不时停下来观察她,

阿若和允蓁算是初见,也不算初见。

她见过她。

在她金主的手机相册里。

金主从德国回来后x情变得难以捉0,碰到nv人就癫狂的男人几乎对za失去兴趣,他依旧四处招摇嗅蜜,花名在外。阿若在收好合同站起来,“允蓁小姐,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杜景做事严谨,从屋外的花园开始介绍,直到踏上二楼指着靠窗户的房间叮嘱,“这是衡哥的卧室,隔壁是他的书房,不管任何时候都不准走进书房,西边的两间房你随便选。衡哥不挑食,但是酒jg和榴莲过敏,所以这里绝对不能出现这两种东西。”

允蓁不太想和沈临蘅住在同一层楼,她问,“我能住一楼吗?”

“可以,只要你敢,一楼有鬼。”

允蓁好奇看看他。

哥嫂常年拜神求佛,现如今还不是落了难。所谓鬼神,归根结底还不是心虚作祟,自己吓唬自己

杜景并没有解释从包里0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又开始叮嘱,“衡哥偶尔过来小住,但是只要来了你需要负责他的衣食住行,还有开销每月月底汇报一次,这你没问题吧?”

允蓁点点头,“那我能去上学吗?”

“随便你。”

杜景说完离开,豪华别墅就剩允蓁和糖糖,屋里寂静无声,偶尔能听见昆虫鸣叫,姑侄在外游荡半日,又是着急上火又是淋雨的,当夜就发起高烧。

允蓁烧的迷迷糊糊,梦里反复上演着花场nv孩被人糟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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