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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发情期小蛇榨猫汁

 

猫是下午三点多从楼里往外走的。

迟到还早退,这都是他学生时做惯的。眼下清闲得很,他倒霉表哥又懒得管他,听见猫起身的时候头都没抬一下。

“在哪不是睡,你回家还不如在这。”

狐狸到底没憋住,等人拧门把手时好心提点了一句,猫耳朵礼貌性抖了抖,脚下一点没停。狐狸早料到他的敷衍,毫不意外地耸了耸肩,低头继续没完成的工作。

他才不是什么忠厚性子,刚才那番提醒已经用尽了一周的良心额度。猫既然不听,吃亏了也没理由再来冲他发火罢工。

狐狸盘算着瞄了眼出勤记录,幽蓝色的眼滴溜溜转了半圈儿,一时不知道想起什么,瞳孔中映出两道狡黠的光,转着笔乐得眉开眼笑。

如果猫真半道折回,见了这副样子定要指着他鼻子骂他居心叵测,但猫素来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惜他撞上那墙表面是软的,柔滑极了,只内里嵌了两套铁钩子,每每趁猫撞得晕乎乎,毫不留情勾住他后颈往里面带,直把猫拆吃入腹才肯作罢。

猫刚开了门就想跑。

一股极浓郁的气味几乎打在他脸上,未曾设想过的场面害猫站在原地发愣,一时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于是蛇的声音很快从卧室里传来。

不同于往日的懒散,蛇低低唤他,上挑的尾音勾着毫不遮掩的媚气,娇柔而不由分说地要他过去。

猫又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身子,快速构想在蛇惊人的短跑速度下他有几分逃脱的可能性,被拖回蛇窝后相安无事的概率是否能达到5%——

“你想跑吗。老公~?”

好,现在是零了。

不短的相处时间足够猫听出蛇造作语气下呼之欲出的暴躁,他识趣收回轻到能上国际t台走猫步的小动作。

心知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遭,猫边自暴自弃地走,边打开手机向狐狸投递了一条优美的中国话。

“嗯……”

蛇伏在猫身下舒服地大张开腿,生来的柔韧性让他几乎可以在床上劈个一字马。细长蛇信缠着猫柔软的舌一个劲挑逗,亲得猫涨红了脸直往后退,又被蛇猛撞上来的穴咬得抽不开身。

蛇察觉到他的退意,转而舔舐猫红肿的唇瓣,右手细细抹去猫脸上的汗,温柔而不失凶残地警示道:“宝贝。你敢变成猫舌头,我让你一天下不来床。”

被轻易猜中的猫眉毛颤了颤,藏在身后的尾巴在空气中焦躁地画着圈。猫挺身肏了几下,嘴唇一经释放便不满地嘀咕道:“本来也下不来。”

蛇这会儿欲火焚身,哪顾得上他有点不乐的情绪,两腿像条蒙眼的绸缎紧紧缠住猫精瘦的腰,急不可耐地哄他道:“动一动。再快点宝贝,操死我好不好?”

他边说边快速动着腰,猫的东西插在穴里啪啪作响,清亮的水声和着抽插时溅在腿上的液体臊得猫红了眼尾。偏偏蛇还要招他,玩着他耳朵上湿透的绒毛笑嘻嘻地凑去耳边问,老公我水多不多,干得你爽不爽。

猫真是给惹急了,把蛇翻过去趴着,炸了毛的尾巴就在蛇屁股上泄愤似的一下一下抽。蛇也不恼他,反而得趣般快活极了,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穴里绞得死紧。

猫没防备,惊叫一声交代在他里面,旋即像霜打过的茄子蔫蔫地躺倒在床上,恨恨抱怨道:“你今天就做死我。把我做成猫干。干了还要让你扒了皮做成猫垫子……”

蛇饱餐一顿,伸手玩了玩猫那根半软下来的性器,在猫眼神警惕下餍足地舔过指尖残留的白浊,侧过身含着猫软软的唇轻吻。

“怎么可能?”蛇笑着,暧昧地瞧向猫精致的锁骨,眼睛描画着那滴汗水自胸膛滑落的轨迹,“你被我夹得多湿啊……”

猫喉咙里挤出一声怪异的低吼,蛇毫不怀疑他马上会被气得连猫叫春时的凄厉声音都模仿给自己听。但蛇只是心不在焉地捏捏猫敏感的尾巴,低笑着不怀好意。

“你想不想让它也进来?”他嘴上说着,已经捉着猫的尾巴伸去穴口试探。猫敏感的尾尖探进一片湿软,激得他呜咽一声,含在眼眶中的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你别……别动尾巴……!”他难得动用了一点强硬的口气,瞳孔缩成极细的线,一双倒竖的澄黄眼眸中情态毕现。

蛇被他勾得入了迷,又怕他动怒,只得把吃到嘴边的东西松开,任由猫气冲冲地变回原型,剩下只矜贵白猫愤愤地背过身去把屁股朝着他。

“小咪?”蛇哭笑不得,拿两根手指去捉猫那根舞剑似的尾巴,却被气头上的猫不由分说乱抽一通。火撒归撒,猫趴在那里的身子却没挪动半分,摆明了要人抱去怀里好好哄一通。

蛇心里可爱得紧,好声好气把猫搂进怀里细细顺着皮毛,柔声哄他:“都是我不好,老公不生气了。”

他两手指甲都修得圆润齐整,挠挠猫的下巴又去撸它松软的肚皮。猫最初还不满地叫了声,爪子紧扒着蛇的膝盖不要他摸,没一会儿就给人翻了过去,四爪扑腾几下便堪堪作罢。

蛇的手很软,也深谙撸猫技巧,猫窝在他怀里眯起眼舒舒服服地咕噜几声,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蛇讲话,强撑出冷淡的口气反驳道:“谁是你老公……”

猫是很有责任感的猫,从小见惯了表哥坑蒙拐骗的行径,他对此嗤之以鼻,并立志做一只正义的好猫。

因此,说出这话并不意味着他想不负责任,就像他今天又一次进了蛇的那里也不意味着他就能自认蛇的老公。猫只是对自己无力逃过蛇的求欢感到绝望,而这蛇每次用穴硬干了他就美美自居为他伴侣的行径更是可耻。

最开始蛇只是饶有兴致地听他耷拉着眼喊狐狸表哥,于是在猫高潮时大睁着无辜的眼甜丝丝叫了声哥哥。猫刚交代了一半就让他吓得差点倒流回去,捂着那根可怜的小东西窝在床上颤抖了半天。

蛇是个恶劣的家伙,尝到甜头就叫得越来越过分。前阵子猫无意点开一个虚拟小人界面,让屏幕上穿女仆装的女招待一声唤得羞红了耳朵。蛇有样学样,当晚就只系了条围裙跪在猫身前,边用手玩他的东西边满脸青涩懵懂地问他:

“主人,这个一跳一跳的东西是什么啊?好热好烫……唔,怎么还会变大呀?主人真厉害……!”

猫觉得如果他不到二十就性功能障碍,那蛇这被告席也绝对坐得当仁不让。

因为蛇听出他语气中的松动明显又兴奋起来了,两眼亮亮地去亲猫露在外面的一点小舌头,嘴上大大咧咧地骚扰他说:“好好好,不是老公,是小帅哥行不行?”

蛇当然也不在意猫的回复,自顾自舔了舔嘴唇,引着猫粉嫩的肉垫去挠他揉大的乳尖,刻意勾人的语调柔得能拉出丝:“帅哥你干得人家好舒服噢……可我家猫猫饿了,你能帮我揉点奶出来喂猫吗?后面也好痒,想吃小帅哥的大……”

“你闭嘴!!!!!”

猫整个人从他身上摔了下去,全身毛跟被电过一样炸得像个小刺猬。他纵身一跃飞过门槛,见鬼似的头也不回冲出了卧室。

蛇见状耸了耸肩,弓起腰半跪在床上,左手拿过手机翻了翻,右手探去后面抠挖半干的液体。他眼眸中浓重似烂熟过的紫葡萄色渐渐褪去,浸满欲色的脸很快变回平日里紧绷着的冰扑克。

蛇点了根烟,不耐烦地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光裸着一片黏腻的腿去衣柜里找他那身睡衣,刚接通免提便操了一声。

“你残废了还是队里死没人了,什么吊事值得发情期还来嚯嚯老子?让三队再支几个人去b仓堵,那傻逼狼能跑了我跟你姓。老子的嘴忙着给对象口,再来打扰我度假你那破职位就别几把要了。”

话音落罢,客厅里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一声尖利的猫叫随之响起。蛇登时慌了,胡乱翻腾几下也没找到他那睡衣,索性飞速变成原型,箭一般冲了出去:“猫猫?!你受伤了吗猫猫!?”

电话那头眼泪都快被吓出来的某倒霉队员:……

抛开床事不谈,蛇其实对猫很好。

但问题就在于猫抛不开。

他天生对性没什么喜好,早先就被狐狸嘲笑说是性冷淡。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声很大,声音却冷静到可怕,“你把空间找出来,我进去。”

“不是。佘承尧你……”北宴让他惊得一口面条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他感觉自己这位搭档大约是真的疯了,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军功全记你账上,我一分不要。”蛇淡淡说道,“我只要我对象。”

还有那个3s的命。

可怜北极狐大半碗面条没吃完,饿着肚子急急忙忙往猫的学校赶。

他倒分得清缓急轻重,听得出这兔子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涉及到陌生3s的事就不可小觑。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动了眼前这个更凶狠货色的心头肉。

“这里的确有空间波动。”北宴侧耳仔细听了半天,最终总结道,“有很微弱的呼吸声……新空间的介体应该就在这间屋里。”

蛇也懒得细问介体是什么,直截了当问道:“大概什么样?我去找。”

“先找找他的贴身物品。”北宴尽职尽责解释道,“介体必须要跟他本人联系紧密。可能是他天天带着的东西,比如项链耳环什么的。”

“但如果对面真是3s的话……”北宴皱了皱眉,“那就可以是这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甚至是一根头发。”

蛇直接忽略了他这个假设,扫了一眼桌子没见到可疑物品,便干脆利落地蹲下身子半跪在地上,边翻收纳柜边说道:“苗屿什么都不带,只有打游戏会带耳机。”

“你倒怪了解。”北宴嘀咕了一声,顺手开了顶柜帮着他翻,半晌又跟才想起来似的,歪头看着他笑道,“我翻你对象东西,你不跟我急眼啊?”

“人都丢了,我跟你急有个屁用。”蛇不耐烦地说道,“动作轻点,不该看的别看。”

北宴让他两句话气得要死,边翻边骂骂咧咧道:“我吃饱了撑的管你闲事,白眼狼!”

他们没花多少功夫,那耳机简直像是放在明面上等他们来找。北宴使了法术把架在耳机里的小世界撕开一角,但也只是辟了个入口出来。至于苗屿究竟在哪里,世界里又有什么,他们一概不知。

蛇倒干脆,把腰间插着的配枪抽出来递给北极狐,把凌乱的长发随意挽了个低马尾,沉声说道:“替我收好。我先进去,24小时以后如果还没联系你,你就上报。”

北极狐望了望他平淡如水的眼,纠结再三,见他抽身就要往里迈,才一把拉住他道:“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你对象不一定在这……你在幻术方面是空白,还是我去比较好。”

自打他跟蛇碰面,他今天还没见过蛇的嘴角上扬。然而这会儿蛇却笑了,幽深的眸微微有了些色彩,嘴上还打趣道:“北宴,这么想抢功啊?说了军功都给你,你急什么?”

“你他妈的……”北极狐气得就差踹他一脚了,“佘承尧你就是不知好歹。去去去,你死里面都没人管!”

“你不是想抢功,那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

蛇眼眸弯了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狐狸一时语塞,扭过脸去嘴硬道:“怕你死了来我梦里叫魂。”

“得了吧。”蛇轻笑了一声,脸上很快又换回严肃的表情,“北宴,好意心领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次你必须留在外面。”

“可是……”

北极狐还想跟他辩,蛇一番话便断了他的心思。

“硬闯进去没那么容易。这个破手环一定会响。”蛇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法力禁锢环,冷静地分析道,“北宴,这很疼。而且你从没有违规过,这次如果超额一定会惊动上面。但我早就习惯了,违规多了他们也懒得管我。”

北宴知道再说他就该不耐烦了,也只好应下,神色复杂地盯着他摸向那道裂缝,憋了半天吐出一句:“活着回来。”

“知道。”蛇头也不回地走向那个一无所知的世界。

“保重。”他最后说道。

蛇在幻术方面的确是空白。

如果换成狐狸,他会选择更稳妥的方式,绝不会贸然进入陌生世界,把生死大权交到敌人手上,因为兔子在自己创造的世界好比绝对的上帝。

狐狸很清楚这一点,但蛇不在乎。

不仅如此,蛇甚至采取了最简单也最嚣张的方式,靠灵力压制强行改写这个世界的规则,让它在短时间内对他让步。这方法极其得不偿失,但蛇在关于猫的问题上似乎从不考虑代价。

因此,蛇闯入时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手心火红的焰一刻不曾止息,紧盯着那只兔子给入侵者备下的见面礼。

然而整个过程非常顺利。蛇几乎眼一睁一闭就落了地。

因为没有空间穿梭经验,蛇完全不清楚这是空间主人爽快放行的结果,还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光景,旋即便见到光秃秃的世界在他眼前焕然一新。

瞬息之间,原本灰色空洞的世界延展开条条柏油路,树木与高楼拔地而起,鸟群的叫声混进叽叽喳喳的人群。以蛇为十字路口的中心,整个世界像钢琴键一样以惊人的速度建构完毕。

这实际上是世界迎来新客人之后的例行启动仪式。然而蛇误把它当做兔子的炫技式下马威,冷笑了一声,自顾自朝前走去。

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本该如此,周围的人很明显同他隔离开。像是油画上结构分明的色块,或是线条明朗的火柴人,他们好像同周围的景色融在一起,共同构成了这个世界的背景板。

而蛇只是一个人孤独地走着,耳旁任何喧嚣都同他无关。

他一直走到路的尽头,停在一所小学门口。

大约是放学点刚过,那里聚拢的只剩稀稀落落的人,还有没收摊的小贩调试着炉子转棉花糖,扎麻花辫的女孩牵着妈妈的手嬉闹着走过他面前。蛇站在那里呆呆地看,他在想那个吃糖的小孩如果是猫该有多好。

猫在这个年纪一定可爱得要命。

耳朵尾巴都还收不回去,脸上是没褪下的婴儿肥,一生气就两手攥着书包带背过身,冷脸看起来都没什么攻击性——

啪。

一声清脆的石子响打断了蛇的思绪。他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有点恼火地望向声音的来源。

于是他见到他的猫。小小的,背着蓝色的书包坐在石阶上,似乎因为生气瘪着嘴,猫耳堪堪撑住就要滑下去的兜帽,扔完一颗石子就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而后继续安静地待在那里。

……比想象的还要乖好多。

蛇觉得哪怕告诉他眼前这只小猫是精怪变的,他也无法让自己停下脚步。

“苗屿。”

小猫也注意到蛇的接近,立刻站起身,警惕地和他拉开距离。蛇见状局促地停在原地,两手交握着,有点不安地喊他的名字。

他不确定眼前这只小猫还有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尽管猫颇具防备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一切,蛇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之心。然而猫观察他几秒后便疑惑地眨了眨眼,开口粉碎了蛇最后的幻想。

“你是谁。”猫问道。

猫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比高烧时受损的声带还更支离破碎,吐出的还是一句出乎意料的话。蛇几乎本能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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